阿平揉瞭揉眼睛,天亮瞭。不知是什麼時候睡著的,這樣的情形已有一月,師父還是行蹤尚無。太平幫幾乎癱瘓,隻有最基本的營生還在繼續。阿平除瞭每天陪著月泠,就無事可做。師父到底去瞭哪裡,每次入睡前,這個念頭一直盤旋在阿平的腦海裡。
該給夫人送飯瞭,阿平端著餐點,輕輕敲瞭敲月泠的房門。
「放著吧。」
月泠的聲音有些嘶啞,阿平心裡隱隱作痛。自從師父失蹤後,月泠愈見憔悴,除瞭自己,幾乎不想見人。昔日溫柔的微笑,高貴的舉止,如今時常被莫名的憂愁,忽然的呆滯取代。阿平隻恨自己,除瞭祈禱師父的歸來,能做的,也隻有默默地陪伴瞭。
「阿平,我今天有些不適,不想見客,你自己去忙吧,不用管我。」
「可是,夫人……」
「放心,我休息一下就好。」
阿平嘆瞭口氣,放下餐點,無奈地離去瞭。屋內的月泠,聽到阿平離去的腳步,舒瞭口氣。此時的冷月仙子,臉色潮紅,眼神散亂,連衣著都不整齊瞭。一個月瞭,嚴無極已侵犯瞭自己五次,每次都讓她有一,兩天無法見人。不過他也守信用,月泠不但聽到瞭丈夫的聲音,還握住瞭他的手,感受到瞭於清的體溫。
被侮辱的罪惡感,讓她幾乎無法接受丈夫手心傳來的體溫。自己想要聯絡江湖的友人,卻被嚴無極以保護之名,牢牢隔絕。如今之際,除瞭暫時忍耐,無法可想。
忍,這種事要忍到何時,嚴無極的玩法越來越過分。月泠起身之時,全身都在顫抖,不是為瞭侵犯,是下體的褻褲之內,那根深入陰道的白玉觸器。嚴無極給自己裝上這麼一個醜惡的玩意不說,竟要自己戴上一整天。被鎖住的的皮革,牢牢固定住著觸器。
每一次走動,晃動的龜棱都無情地刮弄敏感的肉壁,外側的凸起挑逗著鮮嫩的陰蒂,讓月泠幾乎邁不出步子。今天隻好稱病不出瞭,月泠無奈地想著。
吃東西也隻有站立,若坐下來,觸器更加深入自己的秘部,帶來更強的羞辱感。
隻有臥在床上,竭力不去想那下身的玩意兒,月泠才能勉強忍受。看來今天便要臥床一天瞭,月泠想著。若不是為瞭丈夫的性命,月泠怎會做出如此羞恥之事。若救出丈夫,自己必當自盡。讓丈夫感受到自己的羞恥,月泠寧可一死。橫豎都要死,如今自己的身體,就當拯救丈夫的工具罷瞭。
「夫人,師爺有請,還請移步議事堂。」
月泠最不希望出現的情況出現瞭,看來嚴無極真的不打算放過自己,她一咬銀牙,坐瞭起來。下床的時候,不小心讓那觸器重重按住瞭自己的花唇。強烈的刺激差點讓身子軟下來,月泠足足站瞭數秒,才寧靜心思,緩緩踱步出門。
行走在陽光之下,蓮中湖旁,月泠卻似走在刀鋒上一般,全身香汗,每一個步子都那麼艱難。她低著頭,不敢於任何人的目光接觸。而他人也隻當是夫人心傷丈夫,才低頭不語,身形憔悴。
殊不知,以月泠性格,失夫之痛,隻會自己默默垂淚,絕不會在他人面前顯露。可這該死的玉器,每一次邁動雙腿,它就會邪惡的晃動,旋轉,攪得嬌嫩的密唇一陣陣緊縮。為瞭步伐的優雅,月泠從小便學會邁步時雙腿緊閉,這習慣如今令下體的感覺更加強烈。
終於到瞭議事堂,嚴無極和幾位客人已守候多時。一見月泠進來,來客們紛紛起身,個個面露悲痛,語氣低沉。最前一人低聲道:「在下鹽幫徐傢隆,於幫主突遭不幸,鹽幫上下痛心不已,若有差遣,盡管吩咐,於幫主英雄豪傑,鹽幫上下都佩服得緊。」
月泠擠出一點笑容,隨意回瞭一禮,吸瞭口氣,萬分小心地坐瞭下來。嚴無極在此刻,倒是面無表情,但偶爾一眼望向月泠,都令她面紅耳赤,雙手不由得握緊。這光明正大的議事堂內,其他人正談論正事,而自己下體居然插著如此羞恥的物事,月泠真恨不得一頭撞死。希望他們不要發現,月泠拼命乞求著,低著頭,眾人的說話,斷斷續續地傳入耳中。
來人是鹽幫幾位掌事者,三當傢唐達赫然在列,如今說話的卻不是他,乃是二當傢徐傢隆,隻聽他說道:「師爺,非鹽幫不知好歹,但炭幫一事,於幫主已有承諾……」
嚴無極冷冷道:「既然各位也知好歹,此刻便非談論之時。」
「可炭幫若翻臉不認,便如何是好?」徐傢隆不依道。
嚴無極沉吟半晌,道:「徐兄,非在下不認賬,實在此事發生於壽宴之前,幫主還未通知在下。空口無憑,還等找到幫主再說。」
徐傢隆還未接話,唐達卻忍不住道:「師爺,這要等多久,要是萬一……」
嚴無極哼瞭一聲,隻是望向失魂落魄的月泠。徐傢隆狠狠瞪瞭下唐達,陪笑道:「自是如此,鹽幫今日且先告退,還望於幫主早日平安歸來,到時候再做商議。」
鹽幫告辭而去,可又苦瞭月泠,站起身還禮,送至門口。回首過來,她已是臉色潮紅,渾身顫抖。嚴無極看她這個樣子,似乎很欣賞,上上下下打量開來。
月泠怒氣徒生,直視嚴無極雙眼,道:「還望師爺不要放肆,別像街頭的下流胚子,不識好歹。」
嚴無極冷笑道:「夫人,事已至此,還撐什麼面子。」
月泠凜然道:「我這身子早已不當是自己的瞭,就當被污泥潑瞭,若你想我對你屈服,想也別想。」
一回頭,竟不理嚴無極,獨自出瞭議事堂。
「好一個高傲仙子,可惜今晚……」
嚴無極的低吟,月泠是不會聽到瞭……
深夜,無法入睡的阿平,走出房門,蹲坐在蓮中湖旁。夜晚的雲夢莊靜得有些可怕,層層疊疊的屋簷隱沒在黑暗中。清麗的流光亭在此時顯得如此孤獨,無助。
師父失蹤,夫人又日漸憔悴,自己又能做點什麼?若自己早些學會武功,又怎會呆坐在這裡無所適從?想起孤單痛苦的童年,想起師父的恩情,阿平雙拳緊握,恨不得縱聲長嘯,方能一舒胸口憋悶。
忽地,阿平看到不遠處人影一閃,便消失不見。阿平有些奇怪,如此深夜,有誰會在走動?難道是外側守衛疏忽?有人進來瞭,看那方向,就在夫人居所之側啊。阿平開始擔心起來,站起身來,向方才方向走去。
安靜的夜晚,除瞭幾盞燈火,一點動靜也沒有。阿平走到跟前,不見有何異狀,還道自己看錯瞭。也許最近心神不寧,阿平想道,剛回頭,忽地身體一麻,整個身子動彈不得。剛要張口呼叫,眼前一黑,便人事不知瞭。
內堂,密室裡,月泠脫下外衣,裡面隻留一層薄紗包裹著玲瓏的身軀。不用說,這也是坐在床上淫笑的嚴無極所為。他仔細打量著月泠的全身,除瞭肚兜褻褲保護的重要所在,大片雪白粉嫩的肌膚都在白色輕紗下若隱若現。那雙修長的長腿,微微顫抖著,不用說,正是那深深插入蜜唇的觸器所帶來的刺激瞭。
不似起初,月泠此時已橫下心來,對方越是羞辱自己,自己越是滿不在乎,一言不發,站在屋中。半晌,嚴無極道:「看夫人感覺不適,小的願取下那假陽物,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月泠偏過頭,更不答話。嚴無極一笑,拉過月泠,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分開她的雙腿,摸著那褻褲下的觸器,道:「夫人若不願意,便一直帶著如何。」
月泠也不反抗,隻是一語不發,便似人偶一般。嚴無極有些無趣,一把抱起月泠,拋在床上,取出鑰匙,道:「玉器雖好,畢竟是死物,還是讓小人取下來吧。」
紗衣被拋離,褻褲也被扯下,嚴無極故意左右上下晃動假陽物數次,方才取出。
本以為可以挑逗到月泠,可惜她除瞭動瞭動身子,一點反應也無。月泠閉著眼睛,任由嚴無極欺辱,隻當身體不是自己的。反正一會他插進去,動作一下,就結束瞭,便有痛苦之處,隻當摔瞭一跤,病瞭一場,不做反應便是。
感覺到嚴無極的大手捂上雙乳,月泠心想,快瞭,一會暴虐的揉捏後,就要插入瞭,每次都是如此,如今已不像當初那般可怖。此次嚴無極的動作比起前幾次還輕柔瞭許多,莫非今天比較好熬?
月泠有些寬心。那力道隻比丈夫略微重瞭一些,不同的是嚴無極會不時輕捏乳頭,甚至用手指輕輕彈弄。莫非這衣冠禽獸這次變性瞭?無論如何,輕柔一點總比前次的暴虐來的好多瞭,月泠這樣想著。
恐怕一會就要插入瞭,忍一忍,很快就會過去的。
雙手離開瞭乳房,月泠吸瞭口氣,準備那巨物的侵襲。這次她卻料錯瞭,那手居然開始撫弄自己的耳朵,刮弄著耳廓,揉著耳垂。奇怪,這是幹什麼?月泠有些不解,丈夫行房事之時,也就摸摸自己的乳房,親吻自己的嘴唇,身體其他部位,基本沒有親熱的接觸。
這耳朵又有什麼,看來嚴無極真是有什麼毛病,月泠心想。耳朵被撫摸著,接下來,月泠感到那濕熱的舌頭開始舔弄雪白的脖頸,耳朵,頸子,真是莫名其妙,月泠默念道。
有一點點麻癢的感覺,從頸子處傳來,和平時撓癢不同,少瞭點刺感,多瞭點酥麻。不是令人發笑的癢,而是,另一種月泠不太熟悉的感覺。似乎在什麼時候有過類似的感覺,不是討厭的場合,仿佛是,有點甜蜜的味道?
月泠不自覺的有些害怕,今次和平常不一樣,嚴無極打的什麼主意瞭?思考處,嚴無極的舌離開瞭自己的脖頸,月泠懸著的心,放瞭一點下來。忽地,她感覺肩頭又被吻住,然後居然是腋下,什麼,這是幹什麼。
月泠直覺腋下是有些骯臟的所在,這嚴無極,可真有些不正常。好在很快,他放棄瞭這兩個地方,出乎意料,月泠重新感覺頸子被吻上瞭,這次更細心,溫柔。
那種感覺又慢慢浮現瞭,月泠有些懼怕這莫名的甜美,好像,好像美麗的鶴頂紅,隱藏在美麗下,是某些可怕的東西。
嚴無極很滿意的看著月泠,她仍閉著眼睛,仿佛不省人事。但每當自己吻上脖頸,她的睫毛會微微晃動,鮮美的氣息會從緊閉的雙唇中泄露。第一個地方找到瞭,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的,嚴無極按捺著狂跳的心臟,今晚還很長,自己的計劃,可不能著急瞭。
溫柔的親吻,細致的撫摸,如流水般地歷經瞭月泠的全身。除瞭那羞恥的秘部,光潔的背部,凹陷的纖腰,豐潤的粉臀,再到那修長的雙腿,甚至每一個指尖,都被品嘗過瞭。
當大腿最柔軟的肌膚被撫摸時,月泠的心狂跳瞭,一股股熱意被導出,傳到那被刺激瞭一天,已經是嬌艷的花唇,濕潤的陰道。當指尖被吸吮,那感覺更加強烈,好幾次,月泠幾乎忍不住放松銀牙,把湧上的熱氣吐出。好奇怪,這感覺既又陌生,又熟悉,這是怎麼瞭?
望著那本是冰冷的嬌軀,嚴無極笑瞭。月泠也許沒有發覺,她雪白的肌膚如今多瞭一分潮紅,嬌嫩的乳頭早已高高聳起,雙腿不經意的動作,都是為瞭摩擦某個開始有渴求的部位。若湊上前去,還可以隱約聽見櫻唇傳來的極其細微的吐息。
是時候瞭,嚴無極雙手抹上瞭一層光澤,立刻光澤便傳到瞭月泠的雙乳上。
這,這是什麼?滑膩膩的,有些涼意,但在男人雙手的撫摸下,很快變成一股熱流。就算丈夫含住自己的乳頭,也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是瞭,月泠突然憶起瞭,盡管不經常出現,但和丈夫歡好之時。有過類似的感覺,不,是一樣的感覺出現過。
雖然並不能延續太久,但月泠記住瞭那甜蜜的感覺,她以為是情濃到極處,才有的美妙。怎麼會現在在嚴無極面前也出現?而且,更加強烈,更加長久,甚至……月泠感覺自己的肉體重新開始和靈魂連接在一起,無論自己如何想逃脫,都無法抗拒。月泠真正害怕瞭,害怕的不是對方的侵犯,而是自己身體隱藏著的某種東西。
不僅是雙乳,很快,月泠全身都被那奇異的蜜液撫弄過瞭。尤其是脖頸和大腿內側,更是充滿著光澤。嚴無極看著她,她的臉龐如仙子般清麗,沒有一絲狐媚,沒有一絲風騷。但她的鎖骨那麼凸顯,她的頸子如此修長,她的乳房高聳,她的粉臀豐滿。
那腰間的曲線,又是如此妖嬈。雙腿間的花叢,就算經過修理,仍能看出它的豐盛,它的茂密。有些女人是天生的蕩婦,無論有沒有開導,她都會沉迷。有些女人,如果沒有一個人打開那道風情的門,她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發現身體的秘密。但如果一旦那扇門被打開,也許會沉得更深,更無法自拔。
既然丈夫三過其門而不入,便莫怪外人越俎代庖瞭。嚴無極吻住月泠的頸,揉著她的乳,緩緩撫摸著大腿內側,終於,他的手按上瞭那嬌嫩的花叢。就算是石女,被刺激瞭一天的秘部,也必然比平時敏感許多。
月泠此刻,更是如此。羞恥的花瓣被打開,凸起的珍珠被觸動。月泠的身體顫抖瞭,她的手不自覺地抓緊瞭床單,她的牙咬上瞭她的唇,她的呻吟已經抑制不住。甜蜜而又邪惡的感覺,讓月泠已經對眼前的一切模糊瞭。
一種強烈的刺激,從肉體最深處傳來。月泠從來沒想過那麼嬌小的東西,隱藏著如此多的快樂。天啊,他又摸到瞭另外一處,他分開瞭那片唇,他的手指開始緩緩侵入。
不能,不能這樣,為什麼身體會不受意志的影響,為什麼陰道會貪婪的咬住手指,用力向內吸吮。最重要的,為什麼會這麼舒服,這麼甜蜜,這麼刺激。又一根邪惡的手指進入瞭陰道,探索著,蠕動著,月泠優美的纖足繃直瞭,雙腿分開,臀部難耐地動著。
月泠的反應嚴無極看在眼裡,該下一步瞭,他忽然咬住瞭硬挺的乳頭,更加猛烈地抽插手指。潺潺水聲,讓月泠羞憤欲死,那一波波的快感讓她無法抵抗。
若是丈夫這般對我,那該多好,月泠這樣想著,為何這樣的快樂不是丈夫帶給我的。救我……月泠在腦海裡尖叫著,不行瞭,我……月泠隻覺得那快感的波動漸漸達到瞭高潮,急促的動作讓自己達到瞭巔峰,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巔峰。
那一聲甜美的呻吟,終於從月泠口中哼瞭出來,當閘門被打開,洶湧的欲望便無法克制。
阿平漸漸蘇醒瞭過來,頭腦一陣迷茫,自己在哪裡?四肢都無法動彈,眼前的是什麼?一個縫隙,好像看到一個房間,燭火的房間,這地方不是自己的的居所啊。這是什麼聲音,有什麼人在低聲說話?還有隱隱的撞擊聲。
那好象不是說話,是喘息?是呻吟?還是混雜在一起?眼睛漸漸看清楚瞭,啊,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白花花的肉體,好像沒穿衣服?是他們發出來的聲音嗎,這是在做什麼。
啊,是一男一女,他們在,在做夫妻之事。不行,怎能偷窺夫妻房事,阿平頭腦漸漸清楚起來。自己怎會被縛在這裡,那一對男女又是誰?
女人的雙腿被扛在男人肩上,那快樂中夾雜痛苦的呻吟一點點傳入耳中。血氣方剛的少年不禁面紅耳赤,雪白的嬌軀和黝黑的壯漢形成鮮明的反差。咦?那個女人,怎好像哪裡見過?
雖然她的頭發從沒如此散亂,她的臉龐從未如此紅潤,她的聲音從未如此嫵媚,但,那不是師父於清的愛妻,自己心目中的仙子,秦月泠麼?那個男子,不是師父啊?是誰,看不清臉面,但身形卻如此熟悉?還有,夫人的表現,怎會,怎會如此。就算未經人事,阿平也能清楚地看到,月泠並非抗拒,並非痛苦,那雙修長的美腿繃直著,那眼神透出享受,那呻吟帶著甜美啊。
月泠並非不知身上馳騁的男人是仇非親,但肉體的感覺騙不瞭人。每次她想咬牙忍耐,陰道中火熱的陽具都會無情地進犯,讓她打消這個念頭。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月泠的淚水流瞭下來,這次不是痛苦,而是沮喪,絕望。前幾次,隻是身體被凌辱,這次,連靈魂也被污染瞭。我沒資格,沒資格在想起丈夫瞭,月泠想著,她從未想到,擊潰自己的,不是痛苦,而是快樂,無邊無際的快樂。
她此時才覺得,自己不是什麼冷月仙子,不是莊主夫人,不是於清的妻子,隻是一個女人,一個被仇人征服的女人,一個被欲望擊潰的女人。
「夫人,這才對嗎,很享受吧。」
可惡的嚴無極,看月泠已無力放抗,此刻方才出言挑逗。
「胡……胡說……恩……恩……你……啊……」
男人的言語伴隨著強力的抽動,讓月泠的反駁被一聲聲呻吟打斷。
「夫人都是為瞭於幫主著想,才委身在下,何罪之有?是嗎?」
嚴無極居然為月泠找起理由,這倒令月泠十分意外。
「不……啊……是的……不……」
月泠迷茫瞭,我,我是為瞭丈夫才會這樣的,不是為瞭享受肉體的快樂,不是……對啊,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瞭救於清,我沒有做錯。
「來,翻個身,把屁股對著我。」
月泠迷迷糊糊地做瞭,這個姿勢好羞恥,怎麼能如這般行房事。月泠抬著屁股,感受著男人的抽插。不同的姿勢,更強烈的刺激,天啊,這不是像街道上的犬,交配時的動作嗎?這太無法忍受瞭,可是,為什麼這麼舒服,對,這也是,為瞭丈夫,我要忍耐。漸漸地,月泠的理智消散瞭,現在的她,隻是一個為瞭欲望,找出理由麻痹自己的女人。
不可能,不可能,是夢,是夢。阿平的世界仿佛碎成瞭千千萬萬的碎片。在他的眼前,是那個溫婉如玉的夫人,那個出塵不染的仙子,月泠撅著屁股,被嚴無極從背後奸淫的場面。流光亭三人的晚餐仿佛還在眼前,夫人溫柔的微笑著叫他坐下吃飯的容顏,歷歷在目。
眼前那個緊緊纏住男人,發出銷魂呻吟的女人,從未見過的表情,卻有著同樣的容貌。阿平隻覺得眩暈,迷惑,痛苦,憤怒,他卻沒發覺,他的下身也已經高高勃起瞭……
月泠的高潮是突然間到來的,伴隨著男人一次深深的撞擊,她爆發瞭,一聲長長的妖媚呻吟從唇中發出,恢復的一點點理智無法阻止這聲淫浪的叫聲。欲仙欲死的快感將她送上瞭從未體驗過的無比巔峰。
月泠全身抽搐地倒下瞭,什麼也不想想,什麼不想動,肉體的餘韻仍舊一波波地侵襲著。嚴無極也在同時發泄瞭出來,乳白色的精液緩緩流出通紅雜亂的花唇。真是太棒瞭,征服江湖上傳為仙子的女人,這種感覺真是無以倫比。
現在是最後一擊的時候瞭,趁月泠趴在床上,嚴無極走到墻邊,打開機關。
他便似沒看到阿平驚駭,痛恨的眼神,忽然出手,解開瞭他的穴道。
「夫人,夫人……」
細微的聲音傳入月泠的耳朵,她迷迷糊糊地聽到,好熟悉的聲音,這,這不是阿平的聲音嗎?
阿平?他在這裡,難道?月泠忽然如涼水澆灌,猛地坐起。阿平絕望無助地跪在地上,雙眼完全失去瞭神采。月泠一聲尖叫,抓起被褥擋住赤裸的身子。阿平身後的嚴無極,冷笑著看著這一幕。
「阿平,你怎麼在這裡,嚴無極,你!」
月泠羞恥萬分得低下頭,連責備嚴無極的語氣都軟綿綿的。自己剛才的羞態竟然被阿平看見瞭,他會怎麼想,自己的臉面,往哪兒擱。饒是月泠頗有應變之才,此時此刻,除瞭低頭縮身,卻是啞口無言。
隻聽嚴無極冷笑道:「阿平,看你這位夫人,表面上端莊賢淑,其實想男人都想瘋瞭,怎麼樣,想不想上瞭她?」
月泠如遭雷擊,顫聲道:「你,你不是人!阿平,別……」
嚴無極大笑:「這小子血氣方剛,看他下面不是也有反應,阿平,好好疼疼你師娘吧,這滋味好得緊呢!」
說完,手一揮,月泠面前的被褥碎成片片,無論她如何遮掩,那剛剛雲雨過,充滿無窮嫵媚魔力的雪白嬌軀,都暴露在阿平的眼下。
阿平雙眼充血,仿佛理智已漸漸喪失,內心深處抑制不住的欲望就要爆發開來。他忽然大吼一聲,月泠閉上眼睛,絕望的淚水流瞭下來。阿平卻沒有動作,他站在屋中,微微顫抖,唇間的鮮血緩緩地流下。
尖銳的疼痛壓制瞭洶湧的欲火,阿平瞪著嚴無極,吼道:「你這個禽獸,我和你拼瞭!」
月泠懸起的心,剛剛放下,立時花容失色。因為,她親眼看到,嚴無極一掌擊中阿平的胸口。阿平瞪著眼睛,看瞭自己一眼,慢慢地,軟瞭下去。
連月泠的驚叫,也是聽不見瞭。
不知過瞭多久,阿平的眼睛慢慢睜開瞭,我死瞭嗎?這裡是陰曹地府嗎?出乎意料,一股濃烈的香氣傳入鼻中,身子也暖暖的。他努力坐瞭起來,這是什麼地方。大紅的錦繡被褥,紫色的檀木傢私,自己竟處於這麼一個房間。這擺設居然比雲夢莊還要豪華幾分,隻是色彩太過濃烈,總有股輕浮庸俗的味道。
活動瞭下筋骨,倒無大礙,隻是身體還有些遲鈍。阿平一陣迷茫,難道這一切都是夢境,夫人,夫人也許並沒有……一陣陣頭痛,阿平無力地躺瞭下去。這副床鋪比自己睡過的任何一個都要舒服百倍,又是頭腦昏沉。
阿平的意識,變得迷迷糊糊,也許,真是做夢吧。
模糊間,忽聽有門打開的聲音,一陣香氣傳來,比屋內竟更加濃烈。隻聽一個女子嬌聲嬌氣道:「姐姐,你看這姑娘,不錯吧。」
姑娘,什麼姑娘?阿平努力撐起身子,忽覺有人摸瞭過來,還未等他反應過來,竟被上上下下摸瞭個遍。阿平剛要驚呀出聲,隻聽一個粗聲粗氣的女聲道:「你瞎瞭眼瞭,這是個男的!客人接瞭這麼多,連男女都分不清。」
那嬌氣的聲音有些委屈道:「你看他長成這樣,也不賴我啊,我在路邊看到他倒在那裡,便好心帶回來的。」
粗聲的女人道:「看他穿成這般破爛,死瞭算瞭,長得俊有個屁用,妓院裡要個男人作甚?」
阿平聽在耳裡,大惑不解。這裡居然是妓院,怎會這樣的?自己怎麼就倒在路邊瞭?那姑娘說自己俊?阿平長相雖說不至醜陋,但絕無法和俊俏搭上邊。他勉強說出聲:「你們……我……」
話一出口,便絕不對,這聲音,竟仿佛不是自己發出來的。這一驚,阿平隱隱覺得有些不對瞭。
那兩女卻不理他,粗聲那位道:「快,你帶回來的,給我扔出去,別污瞭屋子。」
嬌聲那位不情願地應瞭,剛要招呼人。忽地一龜奴走瞭進來,望瞭望阿平,道:「喲,聽說咱紫雲姑娘拾瞭個俊俏小夥回來?」
紫雲便是那位嬌聲的女子,她沒好氣道:「便是這樣,又如何,我正要將他扔出去。」
龜奴擺擺手:「嘖,嘖,這小夥,可能派上用場呢,大紅,找幾個人,好好將他洗洗,送到東府王大人那裡。」
粗聲的女子大紅道:「王大人?莫非……」
龜奴陰笑道:「王大人喜好男色,豈不是討他老人傢歡心的良策麼。」
大紅拍手笑道:「你個齷齪混蛋,倒有點腦子,好,來人啊,做事瞭。」
阿平聽著,直嚇得魂飛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