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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滅燕

  沖天的烈焰,正在趙宮中盡情的肆虐,它們一邊縱情的閃耀與舞動著,綻放出最為燦爛的輝煌,於此同時,亦無情的將無數的宮殿與宮人吞噬其中,繼而焚滅殆盡。

  而在王宮正中,趙王所居的祥瑞大殿處,卻不但不曾著火,周邊更被人為的清理出一片隔離帶,故而在這烽火遍地之刻,竟是毫無毀傷,而展現出一種近乎於詭異的寧靜。

  護衛王宮的二萬禁衛軍,大半已被趙穆帶去攻打烏傢堡,餘下的人也受到嚴命,優先撲滅周邊宮殿的火頭,故而在此刻的大殿周邊,便隻有仲孫玄華自齊國帶來的二百劍士,分數個方向將其嚴密的包圍起來,完全隔絕瞭內外出入。

  而在此刻的殿內,身穿著一襲火紅色宮裝的趙倩,正倒拖著赤金色的佩劍,一步步向著王位的方向走去。

  在她的面前,是她在這世上僅剩的所有「親人」——共有三位公子,六位公主,包括王後韓晶在內的十餘位妃嬪,以及她的父親,趙孝成王。

  此刻,這些高貴的王族成員都被捆的結結實實,正無力地躺在王座前的地上,以最為醜陋的姿態扭動著身體,拼命地向她投以乞求的目光,希望能夠哀求到一絲最微薄的憐憫。

  而此刻,看著眼前的親人們,這位趙國三公主嬌美的面容上,不禁流露出發自心底的悲憫之色。

  終於,她的目光,與躺在她面前的一位公主交錯到一起——那是她的五妹,性情甚至比曾經的她還要懦弱,在前往大梁之前,她便聽過宮人的傳言,這位妹妹年前曾失身給趙穆,甚至還有瞭對方的孩子,事發之後,幾乎因此被趙王下令殺死。

  她不由向這個可憐的妹妹投以哀憫的目光。

  一瞬間,當初在大梁的記憶,再度浮現在她的眼前——

  那是在擒獲她的第二天,仲孫玄華再度侵犯瞭她後,方冷笑著問道:「想清楚瞭嗎?那個故事的真正含義?」

  那一刻,她正無力地癱軟在床上,俏臉上白濁一片,滿是對方的精液,唯有緊閉著美目,軟弱的憤聲道:「惡魔,如果你不殺我,我一定會如豫讓一樣,憑這份仇恨活下去,總有一天會殺掉你!」

  仲孫玄華的回答,卻是不屑的一笑:「這就是你的見識?身為趙襄子的後裔,一國公主,天潢貴胄,居然淪落到學習庶民的復仇方式?你,還真是個隻能讓人泄欲的廢物!」

  忽然間,隻見他狠狠抽瞭她一個耳光,隨即冷喝道:「何謂王?受命於天,令無二行,號令八百諸侯,一念興邦亡國,一言決萬人生死!重耳受人一辱,立時便屠城以還!勾踐食糞舔瘡,異日卻一舉滅國!似你這般的廢物,既無復仇之能,又無忍辱之心,居然要學豫讓般蚍蜉撼樹?趙盾、趙衰、趙雍之輩,如若泉下有知,看到你的這幅丟人模樣,隻怕也要被再氣死瞭!」

  霎時間,趙倩隻感到心中巨震,她終是出身高貴的王室公主,素日更對自己的先祖極為敬畏,聽完這番話語,她隻感到自己所想的復仇,比之對方所言,在氣魄上竟是天壤之別,這一刻,她竟真的有一種正被自己的祖先們在冥冥中恥笑的感覺,再看著眼下的自己,那醜陋而軟弱的模樣,忽然間,她竟有一種下意識地想要把身體縮藏起來,以避開這些視線的沖動……

  此刻,看著眼前哭的梨花帶雨,惹人憐惜的妹妹,不知為何,她竟仿佛看到瞭當初的自己,甚至還更加不堪——妹妹,你真的是太軟弱瞭,竟不隻成為瞭讓趙穆這種廢物予取予求的泄欲玩物,更準備一直默默的忍受下去,這樣的你,即便活下去,除瞭給我大趙王室蒙羞,又有什麼價值呢?

  瞬間,她已然揮動寶劍,利落的在少女的雪頸前劃過。

  鮮血飛濺,一具屍體倒在地上。

  ……

  從屍體上邁過,她又走到一名兄長的面前。

  這位公子並沒有什麼野心,素來與人無爭,也不太養門客,故而才不招趙穆等權臣的忌諱,得以在邯鄲享受著王孫公子的豪奢生活,她很清楚,對方隻是一個毫無特殊之處的庸碌人物。

  而此刻,另一幕記憶,又已浮現在她的眼前——

  那是第三日,因為前日的陰影,以及苦等項少龍不來的絕望,終於,在仲孫玄華又一次占有瞭她,並且侵犯瞭她的後庭後,那一刻,精神近乎崩潰的她,竟仿佛憑空看到瞭無數先祖嘲笑的面容,而拋下床邊的仲孫玄華,淚流滿面的對著空氣聲嘶力竭的叫道:「不要看我瞭,你們不要看瞭,不要看著我瞭!我不想當這個公主!如果有選擇,誰願意生在這樣的王傢!比起這個金絲雀般的公主,我不要做你們的子孫,我寧願生在民傢,做一個雙親俱全的民女!」

  然而回答她的,卻是一個無情的重重耳光,甚至重到直接將他從這恍惚的狀態打醒:「真是可笑,明明是坐擁一切的金絲雀,卻還無知的想要什麼麻雀的自由,連自我的存在都無法認同,你到底要蠢到什麼程度?」

  她竟被這記耳光直接打倒在床上,然而下一刻,嬌軀處處是淤痕紅斑,臀部間還在流著白濁的她,美目死死盯著面前的仲孫玄華,一如喪失理智的雌獸般,口中淒厲的嘶叫著:「你又懂得什麼!我根本就不想做這個公主!哈哈哈,大趙的三公主,公主啊,哈,我和玩物有什麼區別,哈哈哈哈,這樣奸淫一個公主,一定讓你們這些禽獸很痛快瞭!可你又怎麼知道我……!」

  然而仲孫玄華的回應,卻是沒待她說完,便徑直抬起一腳,無情的踩在她頭上,讓她甚至連寸動也不能:「閉嘴,你自出生以來,錦衣玉食,凌越眾生,代價便是在這世上,有無數人對你妒恨交加,這便是你的宿命,沒人會在意你怎麼想,他們唯一想做的,隻是有朝一日可以將你踩在腳下殺死,又或壓在身下凌虐,以達到虛偽的自我滿足而已。逃避?哈,隻要你拋棄掉一切自尊,從此安心做我床尾的性奴,任我宰割取舍,我不再叫你殿下也無妨,可是,你又真的願意麼?」

  這一刻,看著眼前痛哭流涕,搖尾乞憐的兄長,趙倩同樣很意外,自己的心底,竟然再度認同瞭對方的話語——是的,哥哥,你這樣的廢物,隻是時代的弱者,一時的自我逃避,也許能被國內的權臣放過,但若到大趙滅亡之日,你又能逃到哪裡去呢?還不是淪為異國的階下之囚,任人羞辱,既然如此,為瞭避免你來日的悲劇,還是由我來親手——!

  思緒及此,她手中的長劍已再度揮下,鳳翼般的劍鍔如疾風般從頸前掠過,與此同時,她的另一個親人也已被她奪去性命。

  ……

  接下來,出現在她面前的是一個她熟悉的女人。

  此人容貌俏麗,眉目如畫,正是一個成熟的嬌媚美人,即使此刻身在刀俎,面容慘淡,卻仍不減她那迷人的風情,赫然正是數日前被從烏傢堡左近救回的趙雅。

  看著這個與她素日關系甚好的姑姑,她心下一軟,已是伸出手去,揭開瞭她口中堵著的綢佈。

  束縛剛去,趙雅已是惶急道:「不要殺我,倩兒,不要殺姑姑……別殺我!」話音未落,她已是痛哭流涕,話不成句,顯然心中已是恐懼到極點。

  然而此刻的趙倩,俏臉上卻露出瞭一個好似仲孫玄華般的笑容,她伸手上前,用劍尖挑起這位美人的下頜,柔聲道:「姑姑,這些年裡,你雖和趙穆鬼混在一起,但倩兒卻知道,你的心中也很苦,所以我給你一個機會,如果現在項少龍肯帶你走,你願意隨他離開大趙嗎?」

  趙雅急忙點頭不迭,這一刻,看著眼前這個燦然微笑著的侄女,她隻感到如墜冰窖,恨不得能早一刻離對方越遠越好。

  然而趙倩的笑容卻更加溫柔瞭:「既然你這麼愛他,那麼先前,又為何要出賣他呢?」

  趙雅一愕,隨即羞愧道:「我……這……那時也是無奈。」

  聽完這句話,趙倩卻是淒然一笑,再度憶起另一幕畫面——

  第四天,仲孫玄華再度侵犯瞭她,而且手段比先前更加的強硬和暴烈,事後,身心俱創的她,無論是精神還是肉體,均已麻木到極點,再生不出一點與仲孫玄華對抗的勇氣,不必說曾經的仇恨,這一刻,在她的心底,甚至隱隱生出瞭屈服的念頭,絕望之下,她唯有再度寄望於項少龍,痛哭著叫道:「項大哥一定會來救我的,他一定會殺瞭你的!」

  仲孫玄華卻嘲笑道:「已是三天瞭,他為何還不來?」

  她哭叫道:「項大哥被你重傷,他肯定是有心無力,隻要他傷好……」

  卻不料話未說完,仲孫玄華已冷笑道:「好一個無奈,人皆以無奈回避自身的無能,真正的強者,又哪有什麼無奈瞭?如你祖先趙襄子,對豫讓想放便放,想殺便殺,可曾有過什麼無奈?又如我,喜歡將你壓在身下任意玩弄,又或隨時斬下你美麗的頭顱,皆由我心,項少龍當夜丟下你逃命,待你被我奸辱盡興後,才能設法接你回去,想來還會再安慰你幾句,表示對你的遭遇並不在意,哈哈哈,這便是他的無奈瞭!用他人的犧牲來宣揚自己的大度,這是何其痛快!」

  她憤然的叫道:「不是的,項大哥一定不是像你這樣想的,你這個惡魔!」

  隨即她便又挨瞭一個耳光:「愚蠢,你的容貌有紀嫣然漂亮麼?你的聲名有紀嫣然動人麼?當夜項少龍僥幸被她救走,現在,你又憑什麼以為他會放下她來救你?扔下你去和紀嫣然風流快活,這便是他的無奈瞭!而你這個天真的公主,既沒有依靠自己的勇氣,又沒有選對委身之人的眼光,會有今天的下場,難道不是活該麼?!」

  乍聽此言,她一時卻是呆若木雞,她竭力想否定對方的說法,然而無論怎麼想,竟都覺得仲孫玄華說的沒錯,片刻之後,心如死灰的她臉色倏然一白,下一刻,已是吐瞭一大口血出來,當時便暈死在床上。

  待到醒來之時,不知為何,迷迷糊糊中,她的身體已是本能的直撲向前,將她帶入仲孫玄華懷中,撕心裂肺的痛哭起來……

  「哈哈哈哈哈!」回憶到這裡,趙倩已是淒聲笑著,狠狠一劍刺下,徹底貫穿瞭趙雅的脖頸:「無奈,是啊,既沒有脫離頹廢生活的勇氣,又沒有挑對托身良人的眼光,姑姑你是何等的無奈!既然你這一生如此無奈,那麼倩兒就祝你來生不再無奈!」

  ……

  鮮血,殺戮,淒笑,構成瞭一曲淒艷的樂章,終於,隨著一具具屍體的倒落,大殿中隻剩下瞭最後的,也是最靠近王座的三個人。

  劍鋒掠過二十八個王族的屍體,在地板上拖出一道連綿的血痕,趙倩依然一步步前行著,穿過這血色的「道路」,筆直向著王座的所在走去,隻是不知為何,她的神情竟越來越安詳歡悅,步伐亦愈發從容優雅,充滿瞭凌傲高貴的氣勢。

  終於,她手中的長劍指向瞭倒落在王位左側的一個雍容華貴,鳳目含威的貴婦,此人正是曾經的韓國公主,當今的趙國王後韓晶。

  見到先前無數王孫妃嬪的慘死,韓晶自知已是無幸,既是如此,她便也不再乞憐討命,一待口中的絹佈除去,便張口怒罵道:「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小賤人!仲孫玄華那狗賊到底給你吃瞭什麼藥!你這個滅絕人倫的賤人,你們來日不得好死!」

  趙倩的俏臉上卻是笑意盈盈,目光竟沒有絲毫的波動。

  那是身陷於仲孫玄華之手的第十五天——

  被當日的「無奈」之語打動,雖是當時撲在仲孫玄華懷裡哭泣,還被他又一次弄上床去,但從次日開始,徹底絕掉瞭對項少龍的指望的她,竟不再似以往的自暴自棄,任由仲孫玄華任意淫弄,轉而竭力抵抗起來,隻是以她嬌弱無力的身體,雖是每次都竭力掙紮怒罵,最終卻仍不敵仲孫玄華的力量,而被其屢屢得手。

  直到那日,在她又一次怒罵的同時,仲孫玄華竟以一隻手便將她按在床上,就這樣從上方俯視著她,冷笑道:「憤恨與咆哮,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不過是最無聊的舉動罷瞭,不過懂得咆哮的弱者,卻總比逆來順受的人偶要強些,公主殿下,你終於有些進步瞭。」

  她心下一凜,竟想不到仲孫玄華會第一次稱贊她,口中卻是怒聲道:「你這個惡魔,隻會肆意欺辱我這樣的弱女子,如果我有如你一般的劍術,我一定會像殺一隻狗一樣殺瞭你!」

  轉瞬間,她便又挨瞭一個耳光:「可惜你沒有我的劍術,沒有我的謀略,也沒有我的權勢,所以便隻有在這裡被我欺辱,一如你的小舌頭,很美麗,很靈活,也可以說出很漂亮的空話,然而我一劍揮落,它便掉瞭,就是這麼簡單。」

  思及此處,她已是揚手一劍,在韓晶的頸邊帶起一片血泉:「請繼續罵吧,王後殿下,如果這些毫無意義的詛咒能讓你死的愉快一些……」

  又一具屍體倒落在地。

  終於,她的長劍,指向瞭躺在王位正前的趙孝成王,亦是她的生身父親,以及害死她母親的仇人。

  然而這一次,她卻沒有解開趙王口中的綢佈,卻就這樣站在趙王面前,仿佛回到瞭遠嫁大梁之前一般,靜靜地抽泣起來。

  宮殿中,一時竟陷入瞭詭譎的寂靜。

  良久,她才停止瞭哭泣,輕輕開口道:「父王,當初倩兒落入仲孫玄華之手,在大梁等瞭足足半個月,卻沒有一個人來救我,之所以順從這個惡魔,倩兒心中想的隻是復仇,我恨你和趙穆殺死瞭我的母妃,我恨你賜死瞭我的奶娘,我恨你將我作為犧牲品遠嫁大梁,我恨項少龍將我遺棄,我恨仲孫玄華的肆意凌辱,我恨絕瞭你們這些禽獸不如的畜生!」

  說到此處,似乎是情緒太過激動,她的話語竟然無法繼續下去,不得不停頓瞭片刻,才繼續道:「倩兒知道,在你們這些禽獸裡,仲孫玄華正是最強的一個,所以一無所有的我,唯有如勾踐般忍辱屈服,不斷折辱著自己,曲意的侍奉他,才從他那裡學會瞭劍術,學會瞭權謀,更學會瞭無情與狠辣,我心中想的,隻是要在將來的某一天,用這些學到的東西殺盡你們!」

  孝成王下意識的低下頭去,臉上神色一片灰暗,不知是在驚訝這個女兒的性情變化,還是在後悔對不起這個曾清純的有如冰雪的女兒。

  然而趙倩接下來的聲音,卻意外的隱隱透出一絲歡悅之意:「但是直到此刻,倩兒才真的明白瞭,錯的根本不是你們,反而是你愚蠢的女兒,你、趙穆,還有韓闖、李園、龍陽君,仲孫玄華,你們哪個不是厚顏無恥,心狠手毒的畜生呢?這根本就是一個畜生橫行的世界啊,項少龍不是畜生,但他是個連畜生都不如的蠢貨,所以他才連連敗在倩兒的夫君手上,是的,仲孫玄華正是你們之中最為狠毒無恥的畜生,所以倩兒選擇瞭他當做夫君,見到女兒找到摯愛,心甘情願的成為畜生的女人,父王你難道不為我終身有托而高興麼?」

  話音落時,她的臉上,已是笑的如此燦爛!

  「關於母妃的事,我已經不恨你瞭,她當初貪圖富貴嫁入王室,卻又不敢抗拒你的命令,直到受辱於人後方才自盡,真正錯瞭的人,難道不是糊塗而軟弱的她麼?」

  「關於奶娘的事情,我也不恨你瞭,她明知說你壞話是死罪,卻還要肆意妄言,又不知避開他人,竟讓話語傳入你耳中,你賜死她,殺的真是再對不過瞭。」

  「你要把倩兒嫁去魏國,為我大趙換回魯公密錄,這也是明智的選擇,當初的倩兒,隻是一個一無所長,終日隻會怨天尤人的金絲雀而已,居然能以區區一具肉體,為我大趙換回如此珍貴的典籍,這簡直是倩兒的榮幸,即使在此刻,倩兒也要替我大趙感激你,父王,這件事,或許是你這一生做的唯一正確的決定瞭。」

  隨著話語的繼續,趙倩的聲音竟是越來越喜悅,說到興奮之處,她手中的長劍竟不由微微顫抖著,隻是聽著她話語的趙王,臉色卻是越來越黯淡,到瞭最後,更是全身不自覺的瑟瑟發抖起來。

  終於,趙倩興高采烈的笑道:「看到倩兒這麼懂事瞭,想來您也安心瞭吧,您深愛著的趙穆侯爺,想來現下已被倩兒的夫君大人殺瞭,父王您是那麼的愛他,難道不應該為他殉情麼!?」

  話音未落,趙倩手上劍鋒一遞,竟是毫不留情的一劍貫穿瞭趙王的胸口,直至末柄。

  誰想這位一生昏庸無道的趙王,竟會以這樣的方式,死於自己的親生女兒之手。

  然而在殺掉他後,趙倩竟不曾為此停留片刻,一待抽出長劍,便直接從他的屍體上踩瞭過去,直走到趙王與韓晶唯一的子息,當今趙國的少君面前,先扯下他口中的綢佈,又揮動長劍,斬斷瞭束縛著他的繩索,方笑意盈盈的道:「弟弟,你想對姐姐說些什麼嗎?」

  眼見父母兄弟姐妹盡數慘死,此刻的少君早已嚇破瞭膽,束縛一解,竟是一邊嚎叫著:「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一邊手足並用的轉身向墻角爬去。

  然而他剛剛爬瞭幾步,便已被趙倩抓起衣領,硬生生從大片大片的屍體和血泊中倒拖而過,直將他拖到王位之前,就在趙王與韓晶的屍體之間,用劍傷未愈的另一隻小手抓起他的脖子,就仿佛絲毫不曾感到痛苦般,將涕淚橫流,瑟瑟發抖的他如同一隻小雞般提瞭起來,重重按在瞭王位上。

  與此同時,趙倩的嘴角,卻浮現出一個無比陽光的俏麗笑容:「從今日起,你便是我趙國的大王,要聽姐姐的話,做個好弟弟哦……」

  就在此刻,宮門被緩緩推開,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外。

  趙倩笑如花,當即便如小鳥投林般撲上前去,雀躍著投入男子的懷中。

  ……

  「嘎吱!」

  聽到鐵門打開的聲音,烏廷芳心神一顫,已是本能的緊縮起嬌軀,這一刻,盡管她的心中充滿瞭刻骨的恐懼與痛恨,然而羞恥的模樣,卻讓她緊緊的低著臻首,即使這樣的舉動,在現實中並不能讓她的處境改善分毫。

  赫然,此刻,這位烏傢的嬌貴孫小姐,雙手竟牢牢的被繩索緊縛在身後,倒吊在房梁上,身體被迫以極為屈辱的姿勢大幅前傾著,隻有腳尖才能勉強著地,一身好似羊脂白玉般的曼妙嬌軀更是幾近全裸,唯有如雪的香肩上披著一襲極為單薄,甚至近於透明的白紗,隻可惜它實在是太過狹小,最低處也隻能垂至小腹,不必說雪白修長的玉腿,就連烏廷芳那茸毛茂密的粉嫩蜜穴,以及雪白豐隆的挺聳粉臀也被暴露在外,即便是上方的酥胸雪腹等處,亦是在薄紗下半隱半現。

  自昨日被俘開始,她便被獨自囚禁於此,雖是平日嬌生慣養,但她終是出身權貴之傢,心中亦知失敗者妻女的下場,隻是烏應元雖死,她心中卻仍是掛念著項少龍與烏氏惈的安危,故而唯有忍辱求存,想要先打探出爺爺和夫君的生死下落。

  因為密室中溫濕的環境,一天下來,從烏廷芳身上泌出的香汗,早已將這襲白紗打的透濕,這一刻,在昏黃的光線下看去,隻見眼前的嬌美少女,周身竟是充滿瞭嫵媚而誘惑的淫靡光彩,隻令人食指大動,恨不得立時便撲上前去,大快朵頤一番。

  下一刻,卻聽密室中響起響亮的男子笑聲:「真是不錯,人道沖冠一怒為紅顏,看看我們烏大小姐的媚樣兒,原來項少龍肯和連晉生死相拼,也不全是沖著烏氏惈老兒的傢財去的。」

  話音未落,隻見一個神色冰冷的高大男子已負手走到烏廷芳的面前,竟是就這樣邪笑著,肆無忌憚的在她的嬌軀各處掃視起來,忽而興動,更是伸出手指,在她凸起的乳尖上捻瞭一下,就好似面前的少女,隻是一個任由他擺佈凌辱的奴隸一般。

  烏廷芳緊咬銀牙,竭力抬起頭來,恨聲道:「仲孫玄華!」被懸掛捆縛瞭許久,此刻,她的額上已滿是汗珠,視線亦有些模糊散亂,但是,無論如何,對於眼前這個夥同趙穆圍攻烏傢堡,更親手逼死瞭他父親的死仇大敵,她卻是今生也難以忘記。

  仲孫玄華卻是邪邪一笑,竟抬起她的下巴,無視她的掙紮,在她的粉臉上徑直親瞭一口,方笑道:「正是本人,當初在行館時,看到烏大小姐坐在項少龍身旁,我便想著什麼時候能把你搞上手玩玩,想不到這麼快就能得償所願。」

  烏廷芳怒道:「你這個卑鄙無恥的惡賊,把我爺爺和少龍怎麼樣瞭!」

  仲孫玄華信手捻起她櫻紅的乳尖,一邊把玩,卻是一邊笑道:「項少龍入宮殺瞭趙王,已是逃亡秦國,至於烏氏惈麼,你不如問問方今趙國的話事人好瞭。」

  烏廷芳咬牙切齒道:「是誰!」

  這時,忽聽鐵門外傳來一個嬌美的聲線:「我已下令將烏氏惈凌遲處死瞭,這等背國求榮的無恥老賊,當真是死不足惜,倒是令兄烏廷威大義滅親,已繼任烏氏傢主。」

  下一刻,又有一個女子的笑聲傳來:「烏先生倒是對你這個妹妹頗為袒護,聲稱你是被項少龍強暴後,方被迫下嫁於他,而今已是失身從賊,願將你獻於倩公主為婢,哈,他倒還真是好心。」

  聽到這兩道熟悉的聲線,烏廷芳哪還不知她們是誰,一瞬間,她已是俏臉生寒,猛然一甩帶著濕氣的長發,切齒怒喝道:「趙倩!紀嫣然!你們這兩個淫蕩無恥的賤人!枉少龍和我烏傢那麼對你們,你,你們這兩個狠毒的淫婦,竟如此對待我烏傢!」話未過半,想到烏傢堡死去的諸人,以及孤身流亡的項少龍,她竟是一時氣急攻心,幾乎喘不過氣來。

  赫然,出現在入口處的,卻正是趙倩與紀嫣然兩女,隻見此刻的趙倩面上薄施粉黛,烏黑的秀發梳成凌雲高髻,僅在頂端插瞭一根鳳尾金簪,雖是看似簡樸,但配上其身上的一襲雪白宮裝,卻愈發顯出她婀娜娉婷,雅麗高貴的皇室氣質,紀嫣然則身著一襲淡紫繡花的羅裙,輔以月白色的絲履,雙耳戴著一對明珠耳墜,粉頸上更掛著一掛刺眼的寶石珠鏈,不僅將她顫巍巍的酥胸襯得越發白嫩豐挺,就連一雙美眸也被映的愈顯顧盼生輝,當真是將她清麗秀氣,艷冠群芳的天香國色展現得淋漓盡致。

  烏廷芳雖亦是容色出眾,但終是被囚禁許久,此刻已是憔悴不堪,更兼心中忿怒,相形之下,便顯得大為遜色,竟有如白天鵝身邊的醜小鴨一般。

  聽到烏廷芳的辱罵之語,兩女相對一笑,卻也不加理睬,紀嫣然更是仿佛沒看到她一般,竟是走到仲孫玄華身邊,伸出玉手拉上他,又對趙倩笑道:「看看我們的玄郎,竟是這麼壞的,昨天剛那麼變態的對待你我……現在卻又打上人傢小嬌妻的主意瞭。」

  趙倩粉臉一紅,聲音中卻是多瞭幾分羞意:「不要說瞭,他就那麼坐在王座上,還要人傢用嘴給他……真是羞死瞭。」

  紀嫣然卻是偷笑起來,更伸出玉手。在仲孫玄華身上擰瞭一下:「就是,他先前非要在隱龍居和嫣然親熱,還事先把項少龍捆在床底,把人傢都看瞭個遍,當真是壞透瞭!」

  聽到這般的淫語,更是與自己的夫君有關,烏廷芳頓時被氣得俏臉通紅,恨聲道:「你……你們這對無恥的奸夫淫婦,日後一定不得好死!」

  不料仲孫玄華竟亦是當她不存在般,卻是一把將面前紀嫣然攬入懷中,在她滑嫩的俏臉上吻瞭一口,方笑道:「到瞭最後,嫣然被我抱在懷裡插弄時,難道沒看到床底的他麼?可我記得那時,嫣然你卻纏的更緊瞭呢,也扭動的越發浪蕩,我還以為你是想主動誘惑項將軍,讓他一泄心中之恨呢。」

  紀嫣然俏臉微紅,嗔道:「還不都是被你……」說到這裡,不知她想到瞭什麼,卻突然嬌笑起來,先是主動吻瞭仲孫玄華一下,又將嘴唇附至仲孫玄華耳邊,輕聲低語瞭數句,隨即竟是喜孜孜拉著仲孫玄華,向密室角落處的一張長榻走去。

  仲孫玄華笑道:「也罷,既是倩兒願意,就先由她去調教好瞭。」卻是隨著紀嫣然走向長榻,由她服侍著坐在榻上。

  紀嫣然嬌笑道:「果然是個花心鬼,難道人傢的妻子就這麼好麼?」說話的同時,她已是服侍著仲孫玄華除去外衣,隨即,竟是主動挪身上榻,雙手一擺,主動掀起自己淡紫色的長裙,分開一對雪白的美腿,竟是將裙下的神秘風光盡數暴露在仲孫玄華眼前。

  赫然,這件這位才女的長裙之內,此刻竟是未著寸縷,在一雙雪玉大腿的根處,隻見茂密烏黑的茸毛被修剪得整整齊齊,形成倒三角形的形狀,而在其中央,白嫩的陰戶更是格外的光滑飽滿,其邊緣處,兩片粉紅色的蜜唇已是微微膨起,在空氣中不斷的輕輕顫抖,就連頂端的蜜蒂亦是高高的腫脹起來,仿佛正渴望著寵幸與侵犯一般。

  這般的美麗景象,頓時便讓仲孫玄華目不暇接,下意識間,他的臉上已是露出一絲癡迷之色,竟是主動伸出伸出大手,向紀嫣然嬌艷的蜜唇抹去。

  眼見眼前的男子被自己所魅惑,紀嫣然卻是嬌笑道:「不要那麼急嘛,這次讓嫣然來伺候你好瞭。」說話的同時,她卻擰動腰身,巧妙的避開瞭仲孫玄華的大手,轉而緩緩跪坐在他身上,竟是淺笑著抿起紅唇,開始由上到下,沿著面頰、脖頸、胸部、雙臂,一寸寸的在仲孫玄華的身體上細細親吻起來。

  仲孫玄華含笑不語,卻是面露得色,充分享受起紀嫣然的服侍,興致起處,雙手卻是一左一右,穿過長裙的衣領處,深入其中,分別抓住紀嫣然胸前的一對雪膩酥乳,任由五指深陷其中,充分地享受起這位艷絕天下的才女那豐滿的觸感來,更引的這位絕代嬌嬈的連聲告饒,嬌笑不已……

  眼看著兩人這般調情淫戲,再回想起自己當初未見其人之時,對這位才女的傾慕與向往,以及紀嫣然初來邯鄲之後,她為討項少龍歡心,主動與其相處的時光,烏廷芳隻感到心中羞怒交加,既是不值項少龍對她的情意,又痛恨對方的無情狠毒,到瞭最後,想起自己被她害死的父祖,她更是氣的嬌軀顫抖,胸中已是憤懣至極,恨恨的盯著密室入口,好似一隻憤怒的母豹般,幾欲擇人而噬,若是雙手沒被束縛,隻怕就要沖上去和對方拼命瞭。

  然而這時,她竟感到雪臀上倏然劇痛,仿佛是被鐵條什麼的打瞭一下,竟是火燒火燎,驚怒之間,她已是下意識的扭過頭去,卻見趙倩的手中正拿著一把金光閃閃的長劍,正微笑著看向她道:「烏姐姐,不知你還認識這把劍嗎?」

  烏廷芳胸中怒火填膺,正待開口怒罵,然而忽然間,她竟仿佛想到瞭什麼,微微一怔,卻是答道:「這是……金光!」當初烏廷芳曾一度迷戀連晉,連晉亦多次將自己的佩劍交給她賞玩,故而她對此劍實是印象極深。

  趙倩聞聽此言,竟是含笑點頭,玉手凌然揮舞,已在空氣中挽出一個劍花,同時笑道:「說的不錯,連晉忠肝義膽,當初看破你們烏傢與趙穆的圖謀,不料天不佑我大趙,一代劍手國士,竟先被你這毒婦騙上床去,害的大耗體力,又被項少龍以重劍暗算,最終不甘而死,當真是令人惋惜。」

  烏廷芳怒道:「你胡說什麼!連晉……那個卑鄙小人……明明是趙雅那個淫婦還有趙穆……!」

  不料她話未說完,卻見趙倩嬌笑一聲,目光倏然一寒,竟是玉腕一翻,長劍霎時平揮,將劍脊恨恨的抽打在烏廷芳的雪乳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啊——!」

  酥胸這等女兒傢的最嬌嫩處被猝然重擊,烏廷芳這般的嬌小姐又怎能忍受,一瞬間,她隻感到胸前傳來一陣刺痛的熱辣感,下意識間,已是嬌軀巨顫,玉足陡然緊縮,忍不住痛叫出聲。

  下一刻,一道深紅色的瘀痕已浮現在她的胸口,在下方那對粉嫩雪團的襯托之下,竟是格外的刺眼。

  這時,卻聽趙倩繼續笑道:「不錯,還有趙穆,巨鹿侯爺亦是一代忠臣,素來為我父王信任,不料你這淫婦竟多次勾引,直害得他晚節不保,更勾結秦人,在床榻上誘惑他背叛我大趙,當真是無恥之極!」

  眼見趙倩的話語更是不堪,烏廷芳的心中隻感到無比的羞辱,須知連晉也總算與她有些情分,而趙穆卻始終對她抱有圖謀,實是讓她恨之入骨,眼見對方竟如此顛倒黑白,羞怒之下,她已是急聲道:「你胡說!趙穆那個奸賊,啊——!!!」

  就當她話說到一半,卻見趙倩竟仿佛早有準備般,竟是再度揮劍抽下,將冰冷的劍脊抽打在她的大腿內側,離蜜唇極為接近處,須知此處比之胸口更是敏感,就在被打中的瞬間,烏廷芳隻感到胸口和下身處,竟有如被烙鐵灼燒般,那種火辣辣的刺骨痛楚,竟讓她全身的肌肉都戰栗起來。

  她出身豪門大族,烏傢每一個人都將她視若掌上明珠,素來嬌生慣養,即使成婚之後,項少龍亦是對她極為寵愛,又何曾受過這般的痛楚?此刻既是心中委屈,身上更是疼痛交加,若非是她心中怒火填膺,恨極瞭密室中的諸人,隻怕現下便已哭瞭出來,隻是即便如此,此刻的她,亦是嬌軀顫抖,兩眼緊閉,貝齒咬的死緊,眼見淚花已是盈然欲落。

  不想這時,趙倩那讓她無比痛恨的聲音卻又在她耳邊響起:「姐姐說的不錯,這的確是胡說,隻可惜現下卻是我主宰大趙,待到明日,我便命史官將這個故事編撰出來,公佈天下,自此往後,在妲己襃姒之外,世上便又多出瞭烏廷芳這個禍國妖婦,淫蕩無恥,穢亂宮廷,將被天下人萬世唾罵,就連項少龍和他的子孫亦是面上有光,不知烏姐姐以為如何?」

  聽完此言,烏廷芳竟是嬌軀巨顫,心中隻感到如墜冰獄,她怎也想不到,對方竟能無恥狠毒到這種程度,可就在這時,趙倩卻冷聲一笑,竟是再度揮動長劍,接二連三的抽打在她的乳尖、玉臀、腿根等最敏感之處,直打的她全身全身戰栗,汗出如漿,每一處都傳來如火燒般的灼痛。

  也不知過瞭多久,當被趙倩再次抽打乳頭時,她心中忽感一酸,既是無助,又是絕望,竟再顧不上什麼怒火憤恨,轉而淒慘的大聲痛哭起來,轉眼間,便已是淚流滿面,配上她淒慘的抽泣之聲,極是令人憐惜。

  眼見她已是痛哭流涕,趙倩卻忽而停止瞭抽打,竟是走上前來,扶起她的下巴,將其扭向一旁,口中嬌笑道:「好瞭,你都已經做出瞭這般的淫賤之事,事到臨頭又何必畏畏縮縮,不若看看別人,或許將來伺候起男人也更方便些。」

  烏廷芳竭力扭頭掙紮,然而趙倩的玉手,竟是牢牢的固定著她的臻首,讓她毫無掙脫之力,唯有睜大美目,無力的看向側旁的淫靡景象:赫然,隻見此刻的紀嫣然竟是跪在床上,滿臉春意,半閉星眸,用雪白的指尖握著仲孫玄華早已怒聳而起的肉棒,嘟起嬌艷的紅唇,不斷聳動臻首,一次次的吞吐著仲孫玄華那粗大的肉棒,隨著肉棒每一次的插入抽出,她那一頭柔順如水的烏黑秀發亦是不斷的揮灑拋散,就連耳上的那對明珠耳墜,以及頸上的珠鏈都在不斷晃動輝映,有若琳瑯,遠遠看去,著實是秀麗動人,艷媚無方。

  與此同時,她雪白的翹臀,卻正跨坐在仲孫玄華的頭上,嬌艷的蜜唇已是完全的充血綻放,而仲孫玄華則正伸出舌尖,不斷向上探去,一次次舔舐著那高高鼓脹的嬌嫩蜜蒂,每一次的舔舐探索,都讓紀嫣然露出欲仙欲死的神情,喉間不斷傳出銷魂的呻吟,蜜唇間竟已是蜜液滾滾,不斷的向下滴落,又被仲孫玄華吸入口中。

  眼見烏廷芳與趙倩的窺視,仲孫玄華竟是對著她們冷然一笑,忽的伸出食指,徑直插入瞭紀嫣然的後庭,霎時間,隻見紀嫣然喉間發出一聲迷亂的呻吟,一雙雪玉般的美腿無意識間陡然一縮,玉臀連續擺動,似是閃躲,又似迎合一般,臻首亦是不斷擺動,如雲的秀發如瀑佈般四散,不過片刻,竟是臉色酡紅,蜜穴中噴出一大股滾燙的蜜液的同時,更是發出一聲無比高亢的嬌吟——

  「嗚!」

  這一聲當真是又嬌又媚,仿佛蘊藏瞭無數的春情蕩意,就在聽到它的一瞬,烏廷芳竟忽的感到身上一熱,特別是先前被劍脊擊打之處,竟緩緩的生出一種舒適的暖流,就好似被小火慢慢烘烤一般,直讓人臉紅心跳,忽然間,她竟感到自己生出瞭生理反應,而且這種刺激感還在緩緩擴散,變得越來越是強烈,不過片刻,看著眼前兩人的淫戲,她隻感到臉如火燒,就連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

  就在此刻,卻見趙倩竟是嬌笑著繞至烏廷芳的背後,抱住她曼妙的嬌軀,將嘴唇湊至她雪白的耳輪邊,柔聲道:「姐姐這便動情瞭麼,不知是哪裡癢瞭?日後在我編寫的」淫婦傳「裡,可要在這裡好好為姐姐記上一筆。」一邊說著,她卻是一邊在烏廷芳的嬌軀上來回撫弄,到瞭最後,更是一手繞前,握住瞭烏廷芳左側的雪乳,由下到上,一分分的溫柔揉弄起來。

  「你……不要,放開我!」

  烏廷芳又羞又氣,她雖已嫁給項少龍,夫妻間也沒少過房間風流,但卻從沒有過眼下這般,被一個同性的女子強行褻玩的經歷,特別是眼前此刻,明明先前胸口還隱隱刺痛著,如同火燒火燎一般,然而隨著對方的撫弄,不知為何,她竟感到趙倩的手上仿佛有著某種奇妙的魔力般,每一次當她的指尖從自己的乳峰上掃過時,都會帶來一陣陣醉人的酥麻感,又酸又癢,特別是與仍灼痛著的右乳對比起來,這種酥癢感就顯得尤為強烈,隻讓她發自內心的感到恐懼,有一種仿佛心神一松,便將在這種力量下淪陷的感覺。

  聽到她的拒絕,趙倩卻是嫣然一笑:「不要麼?那麼烏姐姐還是喜歡這種感覺?」話音方落,卻見她右手一抖,竟是再度用長劍抽打在烏廷芳的左乳之上。

  「啊……不!」

  上一刻還是令人沉醉的酥癢,下一刻卻被刺骨的劇痛所取代,這強烈的對比,隻使得烏廷芳受到的刺激更為強烈,一瞬間,她直感到一股強烈的刺痛感直沖腦海,在淒慘痛叫的同時,她更是再度痛哭出聲,不過片刻的功夫,已是淚流滿面,臻首無力的垂瞭下來,口中亦不斷急促的喘息,全身肌肉都在微微的顫抖著,顯然是被刺激的極為厲害。

  這時,趙倩發出一陣銀鈴般的嬌笑:「原來如此,烏姐姐還是喜歡先前的樣子?看來姐姐還真是淫賤,非得吃點苦頭,才知道人傢的好處。」說著,她卻是扔下長劍,雙手一左一右,分別抓上烏廷芳已是紅腫充血的雪乳,再度溫柔的撫弄起她嬌嫩的乳頭來。

  這一次,在前一刻那強烈疼痛的對比下,烏廷芳隻感到那種酥癢的快感竟更加強烈瞭,於輕微的刺激之中,又有一種溫暖而安逸的感覺,不過盅茶功夫,她隻感到一波波的快感源源不斷的從乳尖擴散開來,隻讓她頭腦微醺,再也顧不上趙倩的譏笑欺辱,不自覺間,她已是情不自禁的閉上瞭雙眼,迷迷糊糊中,竟有一種想要沉浸其中,不願脫離的感覺。

  朦朦朧朧間,烏廷芳竟不由自主的回想起當初,第一次與項少龍親熱的時候。

  記得那時,在烏傢堡內,她為救烏廷威,卻被項少龍刻意引入園林深處,按在一棵大樹之上,那一刻,項少龍回劍鞘內,一步跨前,竟是把她摟入懷裡,整個抱起,壓在一棵樹上,俯頭瞧著她俏秀清甜的臉龐。

  她身疲力竭,隻是象征式掙紮瞭幾下,便軟倒在項少龍的擠壓裡,驚怒道:「你要幹什麼?」項少龍柔聲道:「當然是要索取賠償。」她芳心大驚,奮起餘力掙紮,豈知項少龍借勢用胸腿摩擦她敏感的禁地,掙紮反變成似向對方作出強烈反應。

  她自出生以來,還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輕薄無禮。

  連晉也抱過她,卻是立即被她推開,像現在那樣卻是破題兒第一趟。

  心雖不忿,但身體卻傳來陣陣銷魂蝕骨的奇異感覺。

  就在她嬌體內的快感愈趨強烈時,嚶嚀一聲,已給對方封著香唇。

  她心中又駭又羞,咬緊的牙關被對方舌頭破入,嚶嚀一聲,迷失在生平第一次和男人的親吻裡,連晉的影子立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林外路上人聲足音傳來。

  項少龍離開瞭她的香唇,咬著她的耳珠道:「能得親孫小姐芳澤,縱死亦甘願。」放開瞭她,大步往外走出去。

  她身子一軟,順著樹身滑坐地上,所有忿恨消失得一點痕都沒留下來,身體仍有那種羞人的興奮和快感……

  這一刻,回想著當時的情形,烏廷芳的心中,竟生出一種迷醉不舍的感覺,隱隱間,她甚至有些埋怨項少龍當時竟直接離開,而沒有立時占有自己……

  思及此處,忽然間,烏廷芳竟感到渾身忽如其來的開始滾燙起來,竟有如被烈火灼燒般,直讓她唇幹舌燥,隻是身體卻是酥軟無力,各種各樣的綺念開始在腦海內回蕩起來,周身的敏感處,特別是方才被劍脊抽打的所在竟不斷傳來一陣陣的酥癢感,而最終匯聚到大腿根處,讓她情不自禁的扭動起嬌軀,竭力絞弄磨擦著一對雪腿來,恨不得下身的酥癢能稍微減輕些。

  就在這時,她竟意外的感到一隻滑膩的小手竟穿入瞭她的雪腿中間,先在大腿內側輕輕搔撓瞭片刻,繼而逐步向上,竟是伸向瞭她酥癢難當的私處,沿著一對鼓脹的蜜唇輕輕撓弄起來,更不時伸至頂端,撥動那敏感的蜜蒂,這每一下的撓動,特別是撥動蜜蒂時,直讓她感到無比的舒爽解脫,竟隱然生出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然而不知為何,片刻之後,她竟感到私處,特別是先前被撓動撫摸過的地方,竟更加的酥癢起來,特別是蜜蒂處,更是癢的讓人有如百爪撓心,極是難耐,一瞬間,她隻感到腦海一片空白,為瞭求得更大的快感,下意識間,她已是主動張開雙腿,將腰肢向前探去,迎合起那雙手的撫摸來,恨不得對方能更深入一點。

  糊裡糊塗中,忽然間,烏廷芳竟感到那雙小手已是退去,取而代之的卻是一根冰冷的棒狀物,直頂在她的蜜唇之上,反復的探索揉磨著,然而此刻的她,卻早已是欲亂情迷,迷亂的輕叫瞭一聲「少龍」,竟是主動搖動粉臀,緊頂著那根棒狀物大力廝磨起來。

  不料就在此刻,一聲冰冷的嘲笑,已在她的耳邊響起:「果然是我大趙最出名的淫婦,誰想烏姐姐竟如此饑渴,竟連一把劍都不放過,難道當初連晉也這麼玩過你麼?」

  霎時間,烏廷芳隻感到腦海中仿佛有一盆冷水潑下,而當她驚惶的睜開眼睛時,卻發現趙倩正俏然站在她的面前,面上滿是嘲諷的不屑神色,玉手倒握著金光劍,竟將那狹長的劍柄探至她的蜜唇之上,在她的蜜蒂上輕輕揉弄著……而此刻的她卻是嬌喘籲籲,口中吐氣如蘭,纖細的腰肢不斷的前後擺動,就連一雙渾圓筆直的雪白美腿,亦是不斷伸直蜷縮,不斷對著那根棒狀物扭曲夾纏,竟全然是一幅欲求不滿的癡淫之態。

  看到自己此刻的樣貌,烏廷芳頓時花容失色,隻感到眼前霎時一黑,竟是幾乎昏暈過去,如果不是親身發生,她怎也不可能相信,方才的自己,竟在不知不覺間,被趙倩這個仇人用一把劍玩弄的媚態橫生,春情四溢,這一刻,她心中隻感到一種無比的羞恥感,仿佛她的祖父烏氏惈正在冥冥中斥責著她,大罵她是一個無恥下賤的淫娃蕩婦一般,絕望之下,忽然間,她竟是聲嘶力竭的悲叫出聲,仿佛通過這樣的方式,便能打破自己的動搖與懷疑:「你……不是的,你,你給我下瞭藥,一定是這樣!」

  然而趙倩卻「噗嗤」的笑出聲來,竟是伸出玉手,探入她的蜜唇中央,從中挑起一大蓬晶瑩的蜜液,徑直抹在瞭她的嘴唇上,全然是一幅「你本就是個欲求不滿的淫婦,又何須無謂解釋」的不屑情態。

  烏廷芳還要繼續開口辯白,然而剛啟櫻唇,便感到一陣酸酸甜甜的奇異味道傳入口中,一瞬間,她心中隻感到無比羞恥,竟是訥訥的再也說不出話來。

  就在此刻,忽見趙倩玉手用力,竟是狠狠一插,將金光劍的劍柄盡數刺入瞭她的下身。

  「啊——!」

  一瞬間,烏廷芳隻感到一陣強烈的膨脹與充實感,與此同時,另一種冰冷的刺痛感也在蜜穴中彌散開來,然而這種冰冷的感覺,卻仿佛暫時鎮住瞭她心中的躁動般,讓她下身的酥癢減退瞭許多,竟讓她感到好過瞭些。

  但是好景不長,一瞬之後,隨著趙倩拔起劍柄,她便感到蜜道之內火燒火燎,無數的嫩肉都火辣辣的,仿佛即將融化一樣,而更為詭異的,是從劍柄處傳來的冰冷感竟並未消失,一時間,她隻感到蜜穴中冷熱交加,像是有無數條毒蛇在蠕動,又像有萬千隻小蟲在噬咬,那種似痛似癢的強烈刺激,隻讓她面紅耳赤,緊緊的低下頭去,拼命夾緊臀部,反復摩擦著大腿,恨不得能解開雙手的束縛,將手指深入其中好好搔撓一番。

  這時,卻見趙倩一邊抽動著長劍,一邊掩嘴嬌笑道:「烏姐姐你猜得不錯,金光劍的劍身和劍柄上,的確都被我塗瞭藥,而且還是來自巨鹿侯的府中,不過姐姐竟會如此騷浪,我卻真是沒想到呢。」

  烏廷芳霎時面色如土,她怎也想不到這位素來以柔弱文靜出名的三公主,竟是如此的卑鄙狡詐,竟於不知不覺間,已將她一步步誘入彀中,讓她深陷於淫欲的陷阱,這一刻,她心中隻感到怒急交加,情急之下,她已是鼓起最後的力氣,恨聲道:「你……卑鄙無恥!」

  趙倩卻是嫵媚地橫瞭她一眼,嘴角逸出一絲悠然的笑意:「卑鄙無恥,姐姐身為項少龍的妻子,卻在仲孫玄華的面前,被連晉的劍和趙穆的藥玩弄的淫浪欲死,到底是誰卑鄙無恥瞭?」說話的同時,她已是伸出左手,攔住烏廷芳雪白的小腹,手上卻將金光劍握得更緊,竟是愈發大力的在她的蜜穴中抽插起來。

  乍聞此言,烏廷芳不由嬌軀巨顫,心中更是有若雷擊,然而讓她更加驚駭絕望的,卻是這一刻,面對那強力的刺激與瘙癢,她竟感到自己的下身仿佛背叛瞭主人的意志,竟是不斷的扭動擰絞,主動緊夾著深入其中的劍柄,恨不得完全將其吞噬其中,唯恐它往外脫出分毫。

  眼見此狀,趙倩卻是將香唇附至她的耳邊,柔聲道:「烏姐姐又何必太過在意,淫婦又有什麼不好,看看那邊的嫣然姐,世人皆道她冰清玉潔,現下可是比你還要淫浪呢。」

  下意識間,烏廷芳已是看向榻上,卻見此刻的紀嫣然正半跪在床上,身上的淡紫色長裙也被掀至腰間,竟是主動挺起雪白豐滿的玉臀,而仲孫玄華則正騎在她的身上,將她烏黑的秀發抓在手中,不斷挺動下腹,將他粗大的肉棒一次次的刺入她鮮紅緊窄的菊穴中,猛力的抽插著。

  隻見此刻的紀嫣然面色酡紅,目光竟是如癡如醉,口中亦是嬌哼不斷,不斷扭動著彈力十足的腰肢,竭力擺動玉臀,迎合著仲孫玄華的抽插,每當仲孫玄華的小腹與她雪膩的臀部撞擊在一起,都會發出「啪、啪」的清脆聲響,帶的胸前的珠鏈亦是飛灑晃動,她的下身早已被打的透濕,一叢叢烏黑的茸毛已是盡數濕透,在如雪肌膚的映襯下,竟是顯得愈發烏亮閃光,而其間的兩片蜜唇亦是脹大充血,呈現出誘人的紫紅色,顯已是情動至極限。

  一瞬間,烏廷芳隻感到一種強烈的荒謬感,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真的不敢相信,這個以貞潔高貴名動天下的絕色美人,竟能露出這般的淫亂模樣,甚至連一個青樓中的妓女也不如,不僅主動用自己的後庭侍奉一個男人,更是全然享受其中,忽然間,她竟有一種想要拼命大笑的沖動,恨不得將當日趙氏行館中的諸國權貴盡數召來,看看這個石才女此刻被男人幹著屁眼的下賤模樣。

  然而與此同時,看著紀嫣然的淫浪之態,烏廷芳隻感到自己的下身更加火熱難耐,隱隱中竟生出一種仿佛與面前的紀嫣然合而為一的感覺,仲孫玄華的每一次激烈撞擊,都讓她身體發燙,臉紅心跳,不知為何,心中竟生出一種「恨不得正在他胯下承歡的是自己」的念頭。

  不知何時,她已是高高仰起雪白的脖頸,全身的肌肉都繃得死緊,不斷難耐的擺動著臻首,更帶的頭上的秀發散亂開來,口中先是輕聲呢喃,很快便轉變為低低的呻吟,一雙雪腿夾得死緊,金光劍的每一次抽插,都讓她的胴體情不自禁的隨之顫抖,大股大股的蜜液亦是不斷從她粉紅色的蜜穴中分泌而出,沿著雪白的大腿潺潺流下。

  仿佛看穿瞭烏廷芳的饑渴難耐般,忽然間,趙倩竟探過臻首,吻上瞭烏廷芳的耳垂,在她耳邊嬌笑道:「看到瞭麼,玄帥的手段,就連嫣然姐那樣的貞女也能變成浪婦,難道烏姐姐你不想試試麼?」

  就在此刻,忽見仲孫玄華手上一用力,竟是拉起紀嫣然的臻首,下身用力一插,已是重重的搗入瞭紀嫣然的蜜穴深處,淫聲笑道:「嫣然,我幹的你舒服嗎?」

  紀嫣然的絕世玉容上已滿是春情,即便是淫叫之聲亦是清脆悅耳,卻又透露出內在的無比嬌媚,幾乎光是聽著便令人心癢難耐:「啊……玄郎……你……幹的……嫣然好舒服……快……再給……嫣然……!」

  這時,仲孫玄華卻是咬住紀嫣然的耳垂,輕笑道:「嫣然的哪裡舒服?來,說給我們的烏大小姐聽聽。」

  紀嫣然臉上滿是嬌羞之色,卻是仰臉吻住他的臉頰,媚聲道:「嫣然的……後面……好舒服……好想讓……玄郎……幹……幹個痛快。」就在說話的同時,她仍在款款扭動玉臀,全力迎合著仲孫玄華的沖刺,竟全然是一幅春情四溢的淫浪模樣。

  聽著兩人的淫言浪語,烏廷芳隻感到心中羞怒交加,恨不得當即怒叱出聲,隻是與此同時,仿佛伴隨著兩人的節奏一般,就當仲孫玄華把紀嫣然幹的浪聲四溢的同時,趙倩亦是加快瞭手上的節奏,金光劍的抽插竟變得越發猛烈強力起來,幾乎是片刻間,便把她弄的面色緋紅,雙腿酥軟,體內好似火燒一般,幾乎劍柄每一次刺入她的蜜道,都讓她的下體強烈的抽搐,而到瞭最後,這種強烈的抽搐感更是變得連續不斷,幾乎讓她意識朦朧,一時間,她竟是緊緊咬著玉齒,雙唇一張一翕,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唯有不斷從喉中擠出一聲聲情欲的呻吟,蜜液更是從下體滾滾流出,在地上打出一大片濕漬。

  就在此刻,仲孫玄華卻是大笑起來,腹部亦是挺動的更用力瞭:「異日我們再到大梁,就讓我在觀天樓上幹你好不好?那時看你和項少龍那幅纏綿悱惻的模樣,我還真想立時便把你拉出衣櫃,當著他的面幹你一番呢。」

  紀嫣然直被他肏的欲仙欲死,聞聽到這番淫語,她的聲音亦是愈發甜膩浪蕩:「嫣然……嗚……是玄郎的……你想……怎麼幹……啊……便怎麼幹,最好……把……項少龍……也抓來,當著……他的面,再……唔……幹……嫣然……還有……芳妹妹!」

  聽到她的這番淫語,仲孫玄華卻是放聲大笑,忽然間,隻聽他虎吼一聲,竟是一把將紀嫣然按倒在榻上,雙手分別繞前,大力抓住紀嫣然的一對雪乳,狠狠緊握,下身卻是大力一挺,竟是揮桿直入,直刺到紀嫣然的菊蕾深處,在強烈的顫抖中,將大股大股的精液盡數噴在瞭紀嫣然的後庭之內。

  下一刻,兩人都是伏在榻上,急劇的喘息顫抖起來,良久,仲孫玄華才將肉棒從紀嫣然的後庭中抽出,隨著這個動作,隻見紀嫣然原本緊窄狹小的菊蕾,竟已被擴成瞭一個鮮紅奪目的圓孔,更有大股大股的白濁精液從中流出,看著這幕淒艷的景象,仲孫玄華卻是邪笑一聲,伸出兩指,從榻上捻起一縷精液,將其送到瞭紀嫣然的唇邊,笑道:「嫣然想吃麼?記得你最喜歡……」

  紀嫣然嬌羞的嚶嚀瞭一聲,竟是絲毫不以為恥,反而媚笑著伸出香舌,用舌尖舔著手指上的精液,將其盡數吮入口中,忽又笑靨如花的移身下去,將仲孫玄華的肉棒含入口中,細細的舔舐起來……

  看著眼前的淫靡景象,忽然間,烏廷芳隻感到眼前一片朦朧,好似看到瞭項少龍,好似看到瞭連晉,好似看到瞭趙穆,好似看到瞭仲孫玄華,又好似看到瞭金光劍,而這一切,最終都幻化成瞭仲孫玄華那根粗大的肉棒,就當金光劍又一次插入她的蜜穴深處時,她竟忽感到嬌軀一熱,隻見她雙眼緊閉,口中發出瞭一聲淒婉的淫叫,大滴大滴的眼淚竟是奪眶而出,而與此同時,她的嬌軀亦是不斷的劇烈顫抖,秀發如霧般的散亂成一團,全身香汗四溢,全身一軟,兩腿忽的一松,竟將一大股金黃色的尿液,連同滾熱的蜜汁一同激射出來,噴灑在眼前的地上。

  隨著這一下噴射,烏廷芳隻感到自己的靈魂仿佛也隨之噴瞭出來,倏的眼前一黑,嬌軀已是無力地癱軟下來,頭腦昏昏沉沉,口中的喘息亦變得微弱起來,仿佛即將昏過去一般,隻是即便如此,她的蜜道卻仍是火辣辣的發燙,其中的嫩肉更是仿佛有著自己的生命般,竟是緊緊扭動緊縮,粘附在金光劍的劍柄上,將它攥的死緊,當趙倩將它抽出的時候,隻見大片的紅肉竟是隨之翻轉出去,仿佛舍不得它的離開一般。

  然而下一刻,她卻感到一根比它更為粗壯的,火熱滾燙的棒狀物,竟已頂在瞭她的蜜唇之上,更是帶著一股粘滑的液體,不斷撥弄著她脹大的蜜蒂,在她的蜜道口處緩緩挑逗著,迷迷糊糊間,她已顧不上其他,下意識間便挺起腰身,主動將自己的蜜穴迎送上前。

  就在這時,她竟聽到瞭仲孫玄華森冷的笑聲:「哈,當真是好一個淫婦,想來即便是趙穆幹你,你的反應也就是眼下的模樣吧。」話音未落,她隻感到頂在她蜜唇之前的棒狀物竟是一貫而入,借助大量蜜液的潤滑,竟是直截瞭當的狠狠一下,直貫入蜜穴頂端,重重的撞擊在她嬌嫩的花心上。

  「嗚——!」

  腦海中很清楚自己已是被仲孫玄華玷污瞭身子,就此失去瞭清白,再也對不起自己的夫君項少龍,然而烏廷芳卻仍是不由自主的臉色緋紅,眉目含春,一雙雪腿卻是下意識的前深,竟是主動纏上瞭仲孫玄華的大腿,香臀更是不斷向前頂去,仿佛正嫌對方插得不夠深入,恨不得對方刺得更狠更深一般。

  仲孫玄華冷聲笑道:「烏大小姐,記住瞭,是我殺瞭你父親,逼走瞭你的夫君,更玷污瞭你的清白,但凡你有些志氣,就別再抖動你那對淫臀瞭,難道被仇人這般操幹,竟能讓你如此興奮麼?」口中雖是這般說著,他的下身卻是猛然加速,更加用力的在烏廷芳體內抽插起來,一次次深入盡頭,竟是反復摩擦著她最為柔嫩敏感的花心,直弄的她目光渙散,視野好像蒙上瞭一層霧氣一般,小嘴更仿佛失去瞭控制,不斷發出短促的嬌吟:「仲孫……玄華……你……啊……今日……嗚……辱我……他日……不得……好死……啊!」

  聽著仲孫玄華的侮辱,烏廷芳的心中隻仿佛撕裂滴血一般,然而此刻,隨著對方的一下下撞擊,她隻感到火熱舒爽的快感從下身源源燃起,繼而迅速的向全身擴散開來,在這般的肉欲快感面前,她竟發現自己的意志竟是如此的軟弱,她竭力想要怒罵這個凌辱著自己的男人,然而卻發現自己的聲音竟軟弱的可怕,更斷斷續續的夾雜著淫叫,聽起來更像是向對方搖尾乞憐,她暗罵自己淫蕩下賤,然而這卻隻讓她的蜜穴感到更加的瘙癢難耐,不知何時,她的嬌吟聲已是越來越響亮,再也無法抑制,下體更是緊緊弓起,仿佛徹底的放棄一般,主動地挺動起腰身,迎合著對方的侵犯來。

  「不得好死?何必等到他日,烏大小姐,不如你現在就夾死我,好為你的父祖復仇如何?」

  眼見烏廷芳這幅心中忿恨,卻欲罷不能的淫媚浪樣,仲孫玄華卻是笑的更得意瞭,忽然間,他卻是對著一旁的趙倩打瞭個手勢。

  趙倩白瞭他一眼,卻是嬌笑著握住金光劍,忽的一刺,竟將淫水淋漓的劍柄頂上瞭烏廷芳的雪臀,猛地擠開瞭她嬌嫩的菊蕾,徑直插入瞭她的後庭中。

  「啊!」

  劇烈的破菊之痛,讓烏廷芳霎時便慘叫出聲,雙眼圓瞪,眼淚更是噴湧而出,雙腿繃得死緊,竟是下意識的緊纏在仲孫玄華身上,嬌軀更是顫抖不停,仿佛隨時都會昏過去一般,不過片刻間,菊蕾中流出的鮮血便沿著臀縫流到她的大腿內側,繼而淌到地上。

  然而趙倩卻是毫不留情,一面主動送上香唇,隔著烏廷芳的肩膀與仲孫玄華吻在一處,一邊緩緩抽動長劍,不斷讓劍柄在烏廷芳的後庭中有節奏的抽插著,這一次次的抽插,都讓烏廷芳汗如雨下,嬌軀劇烈的痙攣起來,不斷左右晃動臻首,撕心裂肺的痛叫聲更令人心酸生憐,然而趙倩卻笑的越發嬌媚燦爛,與仲孫玄華吻得也越發火熱投入,竟是全然無動於衷,更仿佛把烏廷芳的慘叫當成瞭「愉悅」的配樂一般。

  不知過瞭多久,為瞭逃避菊蕾處傳來的刺痛,烏廷芳已是下意識的挺起小腹,主動迎向仲孫玄華的肉棒,同時收緊臀肉,緊縮菊蕾,以減緩後庭處的痛感,隻是這樣一來,她的蜜穴也就變得更加敏感,這一刻,她隻感到一前一後,兩個穴孔中傳來的感受竟是如此的對比強烈,於刺骨的疼痛中,卻又有著無比過癮的舒爽感,而這種強烈的矛盾感,更是讓她受到的刺激大幅增強,直讓她感到自己仿佛遊走在天堂與地獄的邊緣,神經隨時都可能因此而崩潰掉。

  就在此刻,仲孫玄華卻是伸出雙手,分別摟起她的兩隻雪腿,將她抱在空中,竟是大力揮動肉棒,更加深入的淫弄起她的肉體,每一次的撞擊,都發出響亮的「啪啪」聲,其用力之大,竟肏的她蜜道中的嫩肉都翻瞭出來。

  「嗚……啊……我……給我……啊……少龍!」

  在精神已被逼至極限的此刻,面對如此強烈的肏弄,烏廷芳隻感到腦中最後的一根神經仿佛也斷裂瞭,如山洪暴發般的強烈肉欲,幾乎立時便摧毀瞭她心中的堤防,迷糊之間,她的一雙雪腿已是緊緊盤繞在仲孫玄華的腰間,嬌軀不斷興奮地向上挺動,迎合著對方的每一次插入,美目中滿是不甘的淚水,但桃紅色的俏臉上卻滿是媚態,紅唇中更是淫叫不斷,蜜道中蜜汁泛濫,腔肉緊緊地壓榨著仲孫玄華的肉棒,就連菊蕾也是緊緊縮起,將金光劍夾得死緊。竟忽而在空氣中顫動起來。

  看著她這般的浪蕩模樣,仲孫玄華卻是抽插的更加用力瞭,口中卻是笑道:「少龍?沒想到項夫人竟是如此情深意重的,既是如此,日後我送你入秦,讓你回到他身邊亦是無妨。」

  「啊……你……你想……嗚!」

  聞聽此言,烏廷芳霎時心神一松,一瞬間,她隻感到花心一熱,嬌軀戰栗間,下體又是陡然一縮,竟是再度噴射出一大股蜜汁來。

  與此同時,她卻聽到瞭仲孫玄華後續的話語:「隻是這卻要待你被我幹到懷孕之後瞭,不知那時,我們的項大將軍,又會如何對待你這位愛妻呢?」

  烏廷芳霎時全身一僵,心中隻感到如墜深淵,然而不待她反應過來,她的小嘴卻已被對方重重吻上,與此同時,一對雪乳也被身後的趙倩抓在手中揉捏著,雙腿更是被仲孫玄華大大拉開,揮動肉棒,狠狠的撞入盡頭,忽的一漲,竟已將大股的精液盡數射入其中。

  就在此刻,忽見趙倩黠然一笑,卻是忽的一劍,竟將束縛著她的繩索一斬而斷,下一刻,烏廷芳癱軟如泥的嬌軀已是重重的摔落在地,隻見此刻的她,雙腿正大大的劈開,無力地仰躺在地上,乳房上滿是紫紅色的淤痕,一對嬌艷的蜜穴更是大大的外翻著,一股股的白濁液體帶著氣泡,不斷從中緩緩流出,沿著臀縫和大腿流落在地,與後庭中流出的鮮血匯聚在一起,在地上匯成一個淒艷的水窪……

  ……

  十日後,趙宮之內,齊國使團的宿處,卻是大擺筵席,宴請其他四國使臣。

  飲宴既畢,各國使臣便相繼辭去,當日的烏傢堡之變,事後雖被趙國王庭迅速壓下,趙倩更借少君之名發佈告示,將弒王等諸罪皆歸於逃入秦國的項少龍,但當日的禁軍調動,以及趙穆之死,卻終究瞞不過人,對於在其中操弄風雲,獲利最大的仲孫玄華,諸國權臣均是心下驚懼,故而即便是面臨亡國之危,急待齊國援救的龍陽君,一時竟也沒有過多與仲孫玄華交涉的意思,一待宴席結束便匆匆離去。

  楚使李園亦起身告辭,就在前日,他剛剛得到春申君的信函,信中怒罵他坐失良機,竟讓齊人在他眼前殺掉瞭趙穆,徹底毀掉瞭他近二十年的佈局,甚至揚言一待他返楚,便要將他治罪下獄,故而他現下實是心情極差,就連方才宴上,也不過是強作笑顏而已。

  不料剛一出門,便有一名身穿漆黑武士服的美人將他攔下,言道仲孫玄華欲請他後堂一敘,他識得此女正是當日在行館代仲孫玄華出手的善柔,心下一驚,終究還是隨她前往後堂,心中暗自揣度,不知仲孫玄華又在謀劃何事。

  一入後堂,待賓主坐定,李園也不願多費唇舌,當即便道:「請恕李園冒昧,不知君上有何指教?」

  仲孫玄華微微一笑:「嗯,我想和李大人你談談趙國的事。」

  李園心中又喜又驚,仲孫玄華借趙倩與項少龍之手,一舉誅殺趙王,將趙國中樞盡納掌中,此事已是震動天下,若能探得仲孫玄華對趙室的圖謀和後續佈局,對他實是大大有利,至少回國後便可給黃歇一個交代。

  但他也心知仲孫玄華絕非易於之輩,故而臉上喜色一閃即逝,轉而露出不解之色:「趙王的事?請恕在下不懂。」

  仲孫玄華大笑道:「無妨,想是李大人酒尚未醒,且先飲一盞醒酒湯,待我細細說來不遲。」

  李園不好推脫,終是伸出雙手,接過一旁美婢奉上的一盞濃湯,畷瞭幾口,方才放在桌上。

  這時,卻聽仲孫玄華說道:「李大人亦是有識之輩,當知方今之世,最終能一統天下者,無非秦、齊、楚而已,三晉自分崩之時,便已註定是俎上之肉,縱魏文侯趙主父之賢,吳起藺相如之智亦是無所能為,至於燕、衛等國,自然更是笑話。」

  李園不由頷首,心中不由大為佩服,中原四戰之地,少有縱深,便如當初的強晉,亦是四面受敵,往來奔命,在三分之後,首當秦國的魏,韓兩國更是稍有振作,便面臨四面圍攻,一待戰敗,便極難恢復,連連失地割土,即便胡服騎射後的強趙,長平戰後亦是一蹶不振,仲孫玄華能看破此點,已足見其眼光之高明。

  仲孫玄華又道:「秦人能以一隅匹敵關東,固賴關山之固,變法之利,但其最大優勢,實是無後顧之憂,不似貴國內部諸侯國林立,難以統禦,又或我大齊有燕國牽制,不滅之則難以西向,故而秦人盡握主動,退可保守函谷天險,進可逐步蠶食中原,實是有勝無敗之局,待貴我兩國除去外患,至時天時已失,三晉已滅,強秦獨霸中原之勢已成,貴我兩國一南一東,被徹底割斷聯系,便再無人可阻秦人一掃六合。」

  李園心下凜然,暗嘆此人眼光獨步,面上卻是強顏笑道:「難怪君上先是設計擾亂魏國,以牽制強秦與我大楚,之後一面出兵燕國,一面暗中對趙國下手,原來是為搶在秦國之前佈局中原。」

  不料仲孫玄華卻是含笑頷首:「不錯!李大人之智,果非黃歇那等蠢豬能比,就在昨日,我齊國大軍已攻破薊都,燕王逃亡遼東,斬太子丹首級以獻,誓言永為藩屬,現下我大齊已有能力西向,趙國亦與我約為盟邦,眼見長平之後,又一場事關天下大勢的決戰,已是箭在弦上,不知貴國將何以自處?」

  李園雄軀劇震,須知齊國自管仲時代起,便號稱富甲天下,文治劍術均是極盛,國力實不亞於秦楚,而今滅瞭燕國,又得到趙國全力相助,其實力已足以與秦國抗禮,眼下之勢,先前的五國合縱已是破局,隻怕即將再現曾經的東西兩帝爭雄之景,那麼楚國在這場爭鋒中扮演的角色,實是值得斟酌,如若幫錯瞭人,反而禍及自身,便是悔之無及。

  這時,卻見仲孫玄華笑道:「此戰之後,無論勝負誰屬,中原局勢都將底定,以玄華之見,貴國最佳的選擇,卻是借中原大戰之時,出奇兵逆江攻蜀,收蜀中之沃土,極長江之盡而守,如此無論秦齊誰勝誰負,貴國均可立足不敗,坐觀天下之釁,可惜黃歇絕無此等眼光與魄力,隻怕會錯失良機,當真可嘆。」

  李園不由神色大變,沉聲道:「既是如此,君上以此言告我,又是何意?」

  仲孫玄華啞然失笑道:「無它,既是他黃歇做不到,我便唯有選你李園,亂世之重,莫過軍權,你欲以令妹得外戚之貴,不過榮寵一時,又怎比得鬥氏項氏的數代軍威?如若閣下肯向貴國大王自薦攻蜀,於國於己均是兩利,我亦可得分秦軍之勢,以增未來勝算,若是李大人有意,玄華願以萬金相贈,以助李大人成事。」

  李園凝神思索,片刻後,方點頭道:「好,玄帥一番好意,李園又怎能不知進退?但此事事關重大,且請容我細思一晚,明日回復玄帥如何?」

  仲孫玄華含笑道:「李大人請細思無妨,隻是玄華冒昧,今日特為大人準備瞭另一件禮物,還請大人收下。」

  李園訝聲道:「君上太客氣瞭,不知……」然而話音未落,他卻隻感兩眼一黑,身子一沉,竟是癱倒在椅上。

  卻見仲孫玄華油然笑道:「李大人,抱歉瞭,我與項少龍乃是同鄉,他在入秦之前,曾對我言道,你當年曾對他做過一件極大地惡事,務必讓我代他報還於你。」

  李園手足掙紮,不知他所說是何意,然而已是身不由己,轉瞬間便已被屏風後轉出的兩個美婢嬌笑著用繩索捆瞭個結實,又死死的堵上瞭嘴巴,拉到廳邊的一個側房裡,重重扔在瞭床上。

  這時,卻聽仲孫玄華朗聲笑道:「給李大人把餘下的春藥灌下去,再傳烏廷威來……嗯,不,還是去馬廄把疾風拉來,先灌些好藥,事後再多給它喂些草料好瞭。」

  當日,隻聽齊國使館中傳出驚心動魄的慘叫,竟是久久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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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1 :黑化趙倩的人設是參照瞾雲裳,不過比大宮主黑的輕點,仲孫玄華的洗腦言論仿自魔王子,不過我明明是看瞭幾遍魔王子語錄才寫的,但是寫出來的感覺卻就是沒有三弦大神那種一針見血的反諷味道,反而越改越累贅,最後竟寫成瞭「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癥狀展示」的感覺……由此也能看出筆力的差距有多明顯瞭,看來偶的玩票失敗瞭,不過真的是盡力瞭,大傢多包涵一下吧。

  PS2 :趙雅韓晶我殺伐果斷瞭,這裡解釋一下,趙雅此女真的很雞肋,要攻略吧,她的難度低到瞭我全然沒動力寫的程度,要真的寫就是仲孫玄華一推她就躺,然後戀奸情熱,事後再蛋疼的自傷自憐一下,也就這樣瞭,想玩重口來個輪奸群虐啥的吧又覺得這大姐實在可憐瞭點讓我下不瞭手(當年我居然還被她的死小感動瞭一下來著),順帶搞不好她還會覺得很爽,且她的劇情作用也幾乎為零,無奈下便索性殺瞭算瞭,韓晶也是個配角型人物,個人感覺她和趙雅平原夫人差距不大,也就是頂瞭個王後光環而已,現在趙倩也有同樣的攝政公主光環,專門寫她也就意義不大瞭,於是偶心念一轉,也就殺瞭算瞭,看過我以往文字的讀者想來知道,我的風格素來是「重質輕量」,喜歡為重點角色大量鋪設非H 劇情,卻極少湊肉戲搞人頭收集,如果有這兩位的粉絲還請包涵。

  PS3 :突然發現黃易的某些被嘲諷瞭無數次的慣用詞匯,如虎軀一震,嬌軀一顫,嬌笑啥的在寫H 文時竟意外的有感覺……難道這才是它們真正的用途麼。

  PS4 :關於李園的劇情是在向當年的經典H 文「才女落難」致敬,這是我看的第一個尋秦同人,即使在今天來看,其黃易筆風也還原的極好,寫到這裡時一時興起,就惡搞瞭一下,如果原作者前輩看到瞭還請包涵。

  PS5 :這章寫的我極其之澀,主要是烏廷芳的性格和趙致一個毛病,太模糊,尋秦的人物給我的感覺就是後期比前期強很多,後期即使是路人角色,如楊豫小屏兒這種黃易也能寫的很有性格,但前期即使是主要角色如烏廷芳寫的也很花瓶,到後邊基本就是醬油瞭,搞得我不得不重設定瞭好幾次H 場景,10000+的篇幅反復的改瞭n 遍,郭秀兒也是寫瞭刪刪瞭寫,最後考慮到大佈局還是刪瞭,下章的三大名姬是偶寫這篇文最大的原動力之一,且這三個妹子每一個個性都很出彩,應該可以有所反彈,另外,關於這兩周的連續跳票,我在這裡特別致歉,特別是對於那位被我在上周末放瞭鴿子的童鞋……

  PX:上周連著兩次在龍空山被人點名,我瞭個去,話說偶也就在這裡玩票寫點裡番同人罷瞭,還是三天打魚三十天曬網型,一年也就寫個一兩篇而已,哪裡有這麼出名瞭?龍空山的毒蛇們不是號稱最瞧不上NTR 麼?難道都是背地裡混矽統的口嫌體正直?眼看我在龍空山三觀超正,純潔如小白花的形象就要崩毀瞭啊!!!特此宣告,凡在龍空山內,關於矽統的一切問題偶一概不認賬,話說魔化人格做的事情,當然與正義人格無關不是麼。

  PX2 :今天重看瞭一下偶去年寫的Fate darkness ,雖然說因為文青風格、背景復雜加上架構晦澀搞得人氣低的可怕,但我本人卻意外地覺得這是偶至今寫的水平最高的裡番作品,就算是拿到起點同人區也足夠碾掉半數以上的渣作瞭,突然有點想把最後兩章的坑填瞭的說……

  PX3 :記得在去年年底時,曾看瞭一篇水平頗高的關於某好萊塢網文的裡番同人,受其啟發,偶就有瞭一個新的裡番企劃,想寫一下明星志願2 和2000的同人,用現實娛樂圈的套路代入遊戲中,毀一毀大傢的少年回憶什麼的,想想覺得挺有意思,不過這個遊戲畢竟太老瞭,較新的3 和一系列的後續擴展包我又覺得沒有2 有愛,恐怕受眾不會太多,有人對這個感興趣的麼?這裡征詢一下,如果有興趣者夠多我就拿這個作為後半年的裡番案來寫好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