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戲言造人

  浩天又想起瞭范霞失身的事,於是問:“你說你叫張煥摸奶奶的時候被欺負的時候,是先不願意後來就願意瞭,還是一直都不願意,一直感到不舒服?”

  “我真的不想說以前的事瞭,你剛才也說不要再提瞭,一提起來我真的心裡很不舒服。不過我心裡想:你愛我這樣一輛破車,也真有點兒不值得!你是嶄新的寶馬,我是破爛的夏利。”

  范霞被浩天的話再次觸到瞭痛處。

  浩天聽見范霞這樣說,知范霞有些難為,於是解釋道:“你是黃金跑車,世界上最豪華最高檔的車,無人能比。——其實我總想問你過去的事情是在乎你,是不計較你的過去?我要是小心眼兒,計較你過去發生過的事情的話,我說個‘不’是多麼容易?

  “可我聽瞭你說的,越發愛你瞭,越發有信心娶你瞭。我甚至慶幸,你如果不是經歷瞭那樣的過去,我就不會跟你有今天的發展瞭?”

  浩天說著就站住瞭,緊緊地抱住范霞,熱烈地親吻瞭一頓,才又說,“你其實還是不知道我有多麼愛你!”

  范霞呆呆地站著,想瞭一下說:“我知道你是愛我的!我更相信我是上天賜給你的,所以我不能違背天命。我有時候真的很自卑,可一想到你愛我,我就很自信瞭,因為你是世界上最棒最棒的男子漢,我要為你而好好兒地活著。我知道一個對自己過不去的人是沒有生命力的。我不能是一個沒有生命力的人,我自信我有很強的生命力。”

  “要是這樣說的話,我也相信命瞭,我是命中就註定瞭是屬於你的,你也是命中就註定瞭是屬於我的。人常說‘好事多磨’,‘自古紅顏多薄命’,可是我覺得你是好命。”

  浩天看著范霞寬闊圓潤的額頭。

  “照你這樣說,我的確是好命,真的是好命。雖然經歷瞭一些不如意的事情,可我18歲就當上婦聯主任,一直當到40出頭還在當著。我的真正的愛情雖然來的晚些,但是你給我心裡帶來的美好的感覺我睡夢裡也覺著是甜的!”范霞很激動地說。

  “你真的是不是就像我愛你一樣愛我?”

  浩天親瞭范霞的額頭一下說。

  “我不像現在有些年輕人一樣,嘴上喜歡掛個我愛你,我覺得說那麼一句話沒多大意義。隻是嘴上說,誰也能說,關鍵是看行動,看真心,真正相愛的人,是不必用語言來表達的。”

  范霞說完又撲在瞭浩天的懷裡。

  浩天撫摸著范霞說:“其實愛這種東西,是人的最重要的一種感情,我有時候想,世界上如果沒有瞭男女相愛的話,這個世界早已是荒涼寂靜的瞭。就像這個山溝溝,有瞭我倆,就變得神奇美妙瞭,今天那個小後生看見瞭我們倆親近,一定非常興奮。他也一定有自己心愛的人。我們的這種愛戀表現,對他絕對沒有壞的影響。這需要他愛的人理解他,他愛的人即便不愛他,也不要傷瞭他的心。”

  范霞從浩天的懷裡起來,拉起他的手,繼續向前走去,邊走邊說:“你在這方面研究得挺深的,至少比我深。我隻是憑著感覺走。”

  “我也是憑著感覺走,真心的愛就是憑著感覺走,不應該加上其他任何附帶的東西,可是生活中加上附帶條件的男女太多瞭。這就把本來純潔的愛玷污瞭。我喜歡研究這個,就是因為愛你,愛你需要沖破世俗的阻力,但是思想支配行動,如果我的思想不能沖破世俗的樊籠,那就很難做出果斷的決定。不是我就跟你說,你離不離婚,跟不跟我,關鍵在於你的思想能不能沖破世俗的樊籠。”

  浩天的目光掃視著藍天白雲,掃視著碧樹綠苗。

  “這半天的時間,我的思想真的發生瞭天大的變化,以前我的心裡就像波浪一樣,一會兒高,一會兒低,我終於可以平靜下來瞭。”

  范霞抱住浩天的一條胳膊說,那種嬌柔的小鳥依人的樣子,使浩天感到特別溫馨。

  “我們其實一直都沒有很好地談過戀愛,從一開始就進入瞭陶醉境界,現在回頭補上,太美瞭!”

  浩天遂又站住瞭,他要好好兒地看看范霞。

  范霞淒淒楚楚地看著浩天,眼裡溢滿瞭激動的淚花。

  浩天掬起范霞的臉蛋,看瞭半天說:“什麼叫魅力?這就叫魅力,看不夠,揣不夠,親不夠,站在身邊還想你!”

  說著就要撫摸范霞的乳房。

  范霞聽著浩天的情話,心中波翻浪湧,同時也有瞭更加明確的方向。

  她被浩天揉摸瞭一會兒乳房以後說:“咱們還是找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吧,這裡說不定哪個小後生又在哪裡藏著看呢!”

  浩天遂又拉起范霞的手向前走去。忽見前面有一塊兒平展展的大石頭,范霞手指著那裡說:“看見瞭沒?咱們到那裡吧。”

  浩天順著范霞手指的方向看去,驚喜地說:“好地方啊!”

  可他們向著那走瞭一段以後,發現沒有徑直走過去的路,還得繞個彎子。范霞有點不想過去瞭,可浩天不行,他對范霞說:“還早著呢!咱們好不容易來瞭,看見瞭,不去會後悔的。你要是走不動瞭,我背著你走。”

  “我不是走不動,是說何必要到那裡,就這邊好走的地方走走算瞭!”

  范霞嘴裡是這樣說,但見浩天很想去那裡,就向前那裡走瞭。

  “天生一個仙人洞,無限風光在險峰。”

  浩天跟在范新愛後面,不停地說著,“慢點兒,小心!”

  說難走,也並不難走,這是一座土山溝,石頭是有,但是很少,看樣子是多少年前,發大水的時候,從上面沖下來的。山上有一個采石廠,站在溝中隱隱可見,浩天曾經去過一次,那還是他念大學的時候。

  范霞的裙子被彎彎曲曲的小路旁的雜草不停地碰著,先想躲過,越走草越密,沒法兒躲瞭,索性就不管它瞭。

  終於到瞭,范霞坐下的時候,喘著氣說:“這裡的風景越不錯啊!”

  “你看,咱們要是不來能領略到這麼好的風景麼?”

  浩天說著就坐在范霞身邊,給她輕輕地捶起背來。

  范霞仰面躺在石頭上說:“這塊石頭多好,多麼光滑,平油油的,能搬到咱們院子裡就好瞭。”

  “那可不是,要是能搬到城裡更值錢瞭。”

  浩天說著也睡到瞭石頭上。

  “天作被,石作床,顛來倒去喜洋洋!”

  浩天望著湛藍的天空,忽然說瞭一句。

  “你真的是寫歌詞的好料,隨口就來!”

  范霞從石頭上坐起來說。

  “你懂不懂我剛才說的意思?”

  浩天撫摸著范霞的脊背說。

  “我告訴你瞭,不要老是思謀做做做!不管在哪裡也想著?你真是個色棍!”

  范霞看著浩天鼓鼓的褲襠嬌嗔道。

  “這也是不由人的事情呀!我真的管不住它,它隻有你才能管得住!”

  浩天說著就把范霞的手拿到他的褲襠。

  “媽呀,哪來的這麼大的勁氣?又成瞭個挺拔老硬!”

  范霞摩挲著那裡,覺著一會兒比一會兒硬。

  “我想觀花,”

  浩天用懇求的口氣說。

  “誰不叫你觀,那不是花麼?”

  范霞用手指著石頭前面的各種小花說。

  “我不是觀那些花,我是想觀你那朵牡丹花!”

  浩天就像小孩子一樣用撒嬌的口氣說。

  “我哪有牡丹花?上午你不是說是菊花麼?”

  范霞說完就笑。

  浩天突然從石頭上起來,站到石頭旁的兩棵樹中間,把褲帶解開,把褲子退下一些,露出瞭堅挺:“那我要摧花瞭,管它是甚花!”

  “不叫你摧,我是給浩天準備好的,你別想碰它!”

  范霞機智地來瞭一句。

  “你不認我瞭,我不是浩天麼?”

  浩天用手拍瞭一下堅挺說。

  “你不是浩天,你是好色!”

  范霞說著又笑瞭。

  “我是好色,我要犯下,我是好色,我要犯下,”

  浩天怪聲怪氣地說著,同時用手不住地把堅挺打得“啪啪”響。

  范霞趕緊過去抓住堅挺說:“不許你打它,它是我的,打它就是打我。”

  說完趕緊回頭從包裡掏瞭一瓶礦泉水,擰開蓋子,倒在堅挺上洗起來。

  “嗚呼呼,嗚呼呼,”

  浩天看著范霞給他洗堅挺,不說話,隻是舒爽地叫著。

  范霞把堅挺洗幹凈後,就伸出舌頭舔起來。舔得浩天“哦哦”直叫,舔瞭一會兒,范霞就張大口,把堅挺的頭部含住瞭。

  她是第一次含住龜頭,曾看過A片,早就想含一含浩天的瞭,可是每次跟浩天在一起,都沒有機會含。

  “你吃過這個東西麼?”

  浩天抱住范霞的頭說。

  “沒有,我早就想吃你的瞭,就是輪不上!”

  范霞騰開嘴說完,又含住套弄起來。

  “你那張立著的嘴夠個霸道的,每次都不懂得讓一讓你這張橫著的嘴,是麼?”

  浩天說著就停瞭一下身子,把堅挺頂在瞭范霞的喉嚨根,范霞“喔”得一聲,趕緊離開說,“不行,還得用那張嘴。”

  說著就站起來,脫去褲衩,撩起裙子,貼近浩天,踮起腳跟,想納入浩天的堅挺。

  浩天把腿叉開一些,配合著放瞭進去,然後就把范霞的腿扳住,懸在瞭空中,挺動起來。

  “這樣你太費勁兒瞭,還是我下來吧,這樣你一會兒就沒勁兒瞭。”

  范霞說著就要下,浩天把范霞放下來,見堅挺上已經濕淋淋的瞭。

  范霞手托石頭,把腿叉開,浩天顧不得觀花,就進瞭范霞的花洞。

  浩天調整瞭一下姿勢,快速地運動起來,把范霞弄得搖頭晃腦,呻吟不斷,他又一次就像以前那樣,快速運動,一刻不停,大約六七分鐘以後,炮彈“嗖嗖”直擊宮殿。

  完事之後,浩天氣喘籲籲地說:“這是老天的命令,——老天讓我在這裡造人,造一塊浩石頭,還有一朵浩牡丹。”

  范霞因為時間短,反而不顯得疲倦,她笑著說:“你還想造龍鳳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