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霞見浩天躺在床上好大一會兒一句話都不說,且放開瞭她的手,於是問道:“你怎麼瞭?”
“我不怎麼,我也不知道我怎麼瞭!也不知道是為你傷心,還是為你感嘆,你被一個比你大很多的男人破瞭身,我覺得太可惜瞭。當然,也不能拿歲數來衡量,我就是你給我破的處,但是我不僅不感到傷心,而且感到陶醉。我很想問你,你被她破處的時候,流血瞭沒有,疼得厲害不厲害?聽說處女膜破裂很疼。”
浩天問得刁鉆而老練。
“不是很疼,可能是因為我學戲練功,那個地方早就破裂瞭。”范霞如實地說。
“那還好一些,不然你就太虧瞭,你把處女身給瞭一個不是你心愛的人,不同我一樣。”浩天憐惜地說。
“我真的很後悔,一想起來,就像刀子剜心。”
范霞說著眼圈又紅瞭。
“不要後悔瞭,後悔也沒用瞭。”
浩天說著陷入瞭沉思。
范霞於是說:“我那年18歲瞭,應該比以前懂得更多瞭,但根本沒想到就那麼一次我就懷孕瞭。張煥也不以為我會懷孕。那一次以後,我的工作很快就安排瞭,而且直接就安排成瞭鄉婦聯主任。算起來我當婦聯主任的時間真也很長瞭。”
“為瞭生活,硬著頭皮被張煥侮辱瞭,這就是你當初的想法,我非常清楚,這也不是你的錯,誰不想出人頭地。生活在你那樣的傢庭裡,做出那樣的選擇,誰都能夠理解的。——那你是怎麼找瞭暢鴻運的?”
浩天安慰之後問道。
“張煥欺負瞭那次以後,我發現該來月經的時候沒來,就跟我媽說瞭。我媽也沒說什麼,隻是說,趕緊找對象吧。我媽就到處托人給我說對象,正好暢鴻運跟女朋友分手不多時,我的對象還是張煥給說的,其實我當時真的不想成傢,也沒看對暢鴻運,可是自己做下個沒說的事情,就同意瞭。
“因為跟暢鴻運在一個院裡上班,成天見,認識不多久,我就跟人傢發生的關系,這明擺著是為瞭打掩護。好在張煥做事情還是有尺寸的,或者也是良心的發現,說話講信用。他給我說瞭對象以後,就再也沒有騷擾我,對我不遠不近的,很像一個當長輩的。”
范霞的口氣對張煥還很體諒,甚至感謝。
“當時張煥是黨支部書記,養活瞭別的女人沒有?”浩天問道。
“人們知道的就是胡毅他媽,那也是後來張煥不去瞭,她自己說出來的,別的不知道,至少是我不知道,那個人做事隱秘,做瞭也不露,真夠狡猾。”范霞思考著說。
“好瞭,咱們睡覺吧,這個事情我清楚瞭,你再也不要想這件事情瞭,咱們快快樂樂地活著吧,我會永遠愛你的!”
浩天說著就親瞭范霞一口,然後就翻過身睡覺去瞭。范霞見浩天睡著瞭,她也很快就睡著瞭。
睡起覺來,浩天對范霞說:“剛才在溝裡的感覺真好,我們到高傢灣很近瞭,不愁去,現在還不到4點鐘,要不再到溝裡看一看,玩一玩吧!”
浩天遞給范霞一杯水說。
范霞見浩天特別想去的樣子,又想今天早去瞭也沒有,就痛快地答應瞭。
浩天喝瞭水,從車後備箱裡拿出一個包,帶瞭幾瓶礦泉水,就到瞭溝裡。
浩天走在後面,端詳著范霞的披發,說:“你頭發多,又黑又亮,梳成什麼發型都好看。”
邊說邊緊走幾步拉住范霞的手說:“你看看我給你買的禮物。”
彭蓮站住,拿過浩天遞給她的精致的紅色盒子,取出金幣,仔細一看,上面寫著“霞天景麗”范霞內心甚悅,卻盡力表現出非常平靜的樣子。
她看到這幾個字,當即問道:“這幾個字是什麼意思?”
浩玉說:“你說呢?”
“彩霞滿天的景象是美麗的,對不對?”
范霞表現出天真的樣子說。
浩天欣喜地說:“對,真有你的!我設計的時候,做過精心的構思,把我們兩個的名字嵌進去,就有瞭雙關含義。暗含的意思還可作多種解釋,一是你我構成的風景是美麗的,二是你我的前景是美麗的,你我景仰最美麗的生活。”
“呀,金光閃閃的,這得花多少錢呀?”
范霞拿著沈甸甸的特制金幣激動地說。
“這個不能用金錢來衡量,你不要跟錢連在一起,要把她看成是我的心,你覺著值多少錢就是多少錢。可是你要註意,‘金子’是什麼,‘金子’就是‘精子’,知道麼?”
浩天看著范霞的鼓鼓的乳房說。
“你一說話就想到那裡瞭,不許你隨便說!”
范霞嬌嗔地說,“快給你吧!我不要你這‘金子’!”
“不要金子給你卡,我給你送金子的時候,用卡卡住。”
浩天說著就從提包裡取出一張工商銀行的卡說,“這是20萬的卡,你拿上看看能不能卡住‘精子’。”
浩天抱住范霞,就要給他脫褲子。
范霞急忙推開前面跑瞭。浩天追上去說:“我是在這山溝溝裡嚇唬你,你連我這一嚇唬也經不住!”
“你能有多少‘精子’,我吸幹你也不愁,你自己想卡也卡不住!”
范霞笑著摸著浩天的手說。
“吸幹就吸幹瞭,反正我攢下的東西都是你的,‘銀子’是你的,‘金子’也是你的。”
浩天放開范霞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那個‘騷’!”
浩天也逗瞭范霞一句。
“我是覺得跟你在一起的時候,叫你‘燒’得我年輕瞭10歲。”范霞嬌媚地說。
“是20歲。”
浩天故意俏皮地說瞭一句,然後把卡和金幣盒放好,拉起舒霞的手說:“咱們到遠處那個山彎彎去!”
接著就低聲地自編自唱唱起來,“說是個說來笑是個笑,人愛人這種感覺真奇妙,溝溝裡面我把老婆叫,咱們的事情誰知道?”
“總有一天眾人都知道,說給他們愛得迷瞭心竅。”
范霞跟著浩天用優美的歌喉唱瞭兩句,然後對浩天說,“你不要忘記寫歌詞啊!你把心思多花在正事上,不要每天就思謀做做做,做是要做,兩個人都想做才做,一個不想做就不能勉強,難能定下幾天做幾次,說不定,一天就做幾次,你說是不是?”
“不是!是天天做,月月做,年年做,走不動的時候,睡在炕上一刻不停地做!哈哈哈——我什麼時候不是聽你的?”
浩天說完,見范霞笑得美艷艷的,又調皮地說:“看把你樂得!”
“誰樂瞭!什麼時候把你整得抬不起頭來,叫你求饒!”
范霞白瞭浩天一眼。
“我抬不起頭你就灰下瞭。傢裡的大事難事我全包,一點兒也不用你操勞!你要是不叫我把頭抬,大事難事都得往你身上排?你我坐在一條船,我看準方向往前扳,小東小西都來歸你管。你我坐在在一條船,我渾身是勁兒使不完,你舒眉展眼看風景,風和日麗心喜歡。你看你不叫我抬頭你心甘不心甘?”
浩天逗著范霞現編瞭一段兒快板。
范霞非常開心,她仰起燦爛的笑臉,順著說瞭兩句快板:“天下男人誰最好,我的老公大浩天!”
說完馬上就從身後抱住瞭浩天的腰。
浩天站住,感覺瞭一會兒范霞的兩顆肉蛋給予他的快感,然後捉住范霞的一隻手,一起搖擺著,悠悠然地向山彎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