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從架子上的母狗那淒慘的嗚咽和叫喊聲中,男人們隱隱覺得這的確很疼,但是另一根鋼針並沒有給她喘息的時間,她的兩個本來被捏得青紫的乳頭瞬間開瞭兩個血洞,趁著傷口還新鮮的時候,兩支精致的乳環被戴上瞭她的乳房,乳環上細致的螺紋和沉重的吊墜無不顯示出調教師的用心,男人們驚詫地看著母狗的墜飾,因為這太不合常理瞭,乳環的下端,居然各自掛著一個鐘擺一樣大的金牌,牌子上刻著雄勁有力的“犬”字,當調教師松開手,讓純金的乳墜帶著乳頭微微地搖曳,女人的表情裡明顯多出瞭一種屈辱和痛苦。

  與此同時,調教師已經換瞭一根稍細的鋼針,微微加熱消毒後,開始搓弄女人那紅腫的陰蒂,本來需要好好探索一番才能找到的陰蒂,早已因為連續的奸淫而怒挺出來,隨著溫柔的搓弄,一股猛烈地刺痛讓女人險些從架子上掉下來,她的陰蒂被刺穿的同時灼熱的溫度也侵入瞭她的神經末梢,她像瘋瞭一樣地搖頭,似乎是祈求,似乎是哭訴,卻都被塞口球隔斷成瞭斷斷續續的嗚咽,陰蒂的環上的還算順利,調教師陰笑著給新戴上的環又連上一根纖細的金屬鏈,鏈子的另一端則是一個誇張的墜飾——一根純金鑄造的陽具,且不說這個墜飾有多麼奢華,單就形狀來講就夠震撼瞭,調教師頂著周圍詫異的眼光,拿起那根金陽具,翻轉過來,插入瞭母狗的陰道,自言自語到“鏈子的長度還算合適。”

  看著女人那被重力抻拉到極限的乳頭和陰蒂,男人們不可抑制地吞咽著口水,而更刺激他們的則是調教師推出來的整整一個炭爐的烙鐵,這些烙鐵既不是古老三角形也不是長方形,居然是空心圓和橢圓形還有印章的形狀,調教師則打斷這些擁有著煩人好奇心的男人,讓他們趕快把火燒旺,然後拿起一桶水潑向昏過去的女人,開始細心地刷洗她腋下和肛門周邊的皮膚褶皺處,隨著男人們的招呼,一根小巧的烙鐵被調教師從燒得暗紅的烙鐵裡挑出來,男人們屏住瞭呼吸,專心觀察著這冒著青煙的鐵塊如何與一塊媚肉深深地交纏。

  兩個男人會意地扒開女人的兩半臀肉,讓緊張地一縮一縮的肛門裸露在寒冷的空氣中,調教師拿來遊標尺,仔細地測量著她的肛門直徑,又對比瞭一下手裡的烙鐵,失望地把烙鐵又丟回瞭火爐,之後又挑挑揀揀地拿來一根更加小的型號,用尺子量過,滿意地笑起來,待到烙鐵的顏色由通紅漸漸轉暗,他利索地把空心圓形的烙鐵按在那個顫抖不止的小屁眼上,隨著不似人聲的哀號和鐵架上那個肉娃娃激烈的扭動,一個深紅色的空心圓形烙印出現在女人悲慘的肛門周圍,好像一個突兀的套子,套在她最見不得人的地方,仔細看去,發現這個烙鐵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細小的邊框中,居然有字:“鳳凰大廈專用母狗”,隨後,一個圓形的印章形烙鐵被拿瞭出來,一個醒目的“澤”字卻也讓人觸目驚心,調教師暗暗計算好落手的位置,從下往上把這個印章烙在瞭她的小腹三角帶上,女人的嗓子漸漸嘶啞,眼神也開始散亂,調教師暗叫不好,馬上拿來瞭幾隻針劑,給女人直接關在白嫩的屁股上,這是貴澤一直推崇的一款強烈的至癮藥劑,其價格也是貴得離譜,當然現在可沒人關心這個,女人翻著白的眼裡漸漸沒有瞭痛苦,隨著不自主的興奮,剛剛穿孔的乳頭和陰蒂又湧出瞭一股鮮血,調教師趕緊趁著這個機會把兩個大號的空心圓烙鐵按在瞭她的乳暈上,隨著女人如夢初醒的尖叫,兩個悲慘的圓環形傷疤已經刻在瞭她引以為傲的乳暈裡,仔細看去,乳暈上的圓環內烙的卻是“鳳凰奶泉”四個小字。

  除瞭那張依舊出眾的俏臉,現在已經沒有人能認出這條母狗就是曾經叱吒風雲鳳凰大廈的秘書,甄若水。

  讓背叛的女人,去做代表忠誠的母犬,實在是一種惡趣味的嘲諷。自那天起,貴澤身邊少瞭一個溫柔的賢內助秘書,多瞭一條形影不離的母犬。手下們也不敢公開討論這些事情,隻是隱隱約約地得知瞭甄秘書的事情,日子久瞭,看習慣瞭,也就沒人再去管那些事情。

  8月14日,據說今天是貴澤的死期。

  貴澤就是想知道,這個狂妄的刺客究竟還要狂到什麼程度。

  花費巨資買來的情報,大部分是廢情報,專門放情報的屋子裡已經堆滿瞭各式各樣的月經帶,沒想到在一個城市的同一天裡,會有這麼多女人同時來紅,但是這是唯一的線索,今天以內,如果貴澤不抓到紅刀,那麼紅刀就會殺瞭貴澤,遊戲規則就是這麼簡單,就是這麼殘酷,所以貴澤絞盡腦汁地在想,如何排查才能最快,如果一個一個調查這些來紅的女人,保不準會查到下個月去。

  他苦思冥想,反復考量著每一條線索,終於,他做出一個大膽的假設:一個能夠弄到警局機密報告的人,一個能夠潛入並刺殺警視廳廳長的人,一個可以使用冷兵器以一敵十的人,一個反偵察和狙擊全能的人,這種人不會出自於平民,她應該是警局內部的人!想到這裡就豁然開朗瞭,紅刀女俠的輪廓,也漸漸清晰,貴澤謹慎地反復思量著這種可能性,如果不是李廳長,貴澤早就被毒殺瞭,甄秘書的反叛也不會被發現,而這些關鍵的線索卻都是隱藏於貴澤死瞭以後的情況下的,貴澤不由得冒出冷汗,如果一切都按照紅刀的計策的話,他早已死得透透徹徹瞭,這是難得的反獵捕機會,錯過瞭就意味著死,他緊緊捏住手裡的煙蒂,卻沒註意到煙絲早已燃盡。

  貴澤走進情報部的房間,看著一堆粗獷的男人皺著眉頭擺弄著一屋子的月經帶,他關上門,開始部署新的計劃,把這些月經帶按照地區分類,靠近警視廳和警員宿舍的優先調查,其他的暫時不管。

  經過幾個小時的歸類整理,警視廳附近的月經帶有10條,警員宿舍附近的有7條,這樣的話范圍就縮小到可以掌控的限度瞭。貴澤馬上派遣瞭所有的武裝力量,按照順序逐個排查著這些地區的女性,他們手裡拿著槍支和麻醉劑,踹開一傢一傢的門,拉出傢裡的女人,剝掉她的上衣,他們要尋找的是右臂有槍傷的女人,也就是他們心中的紅鬼。

  小心翼翼地排查瞭警視廳附近的居民區,貴澤無功而返,看著每個被扒瞭衣服的女人光潔的臂膀,他十分失望,接下來要去的是防守嚴密的警視廳,貴澤像守衛的警官出示瞭李廳長的證件,表明自己是接受李廳長的委托,要求全部警員宿舍的女性成員接受調查,並且優先指認在8月12日至13日之間來紅的女性,經過短暫的騷亂,所有女警被集合在宿舍廣場,她們經過短暫的議論,推出瞭5名符合條件的女警,5名女警懷著驚訝的心情指認瞭自己的月經帶,並且當眾露出瞭自己的右臂,沒有,還是沒有。

  這時人群中有一個稚嫩的聲音說道“我記得昨天趙姐姐還托我幫她買過月經帶的,隻是今天一早她就出去瞭。”貴澤馬上走到年輕的女警旁邊,細細地詢問,他得到瞭滿意的答案,因為那個尚且不知所以的小女警,提到瞭她的趙姐姐在幾天前因為打靶練習傷瞭右肩膀。目標鎖定,所以狩獵也就開始瞭。

  貴澤被所有的武裝簇擁著,守在警員宿舍的暗處,他同時沒收瞭所有警員的手機,切斷瞭網絡和電話,封鎖所有的出口,等待那個即將被狩獵的獵人。

  與此同時,一個女殺手正著著一身紅衣,殺戮著鳳凰大廈裡留下的殘兵敗將,她找遍瞭所有的房間,殺死瞭鳳凰大廈超過半數的後勤和性奴,可是她依然找不到今天該死的貴澤,由於事先的佈置,貴澤把優質的奴隸全部轉移到之前的地牢中,鳳凰大廈裡留下的全都是肉奴和平時從事比較低賤工作的手下,今天真是這些人不走運的日子,因為紅刀很明顯地在遷怒於他們,她很詫異自己的策反計劃居然沒有成功,也更加恨狡猾的貴澤,她習慣性地殺死每一個看到的活人,砸破奢華的玻璃,踢翻貴澤的辦公桌和沙發,最後氣喘籲籲地放瞭把火憤憤地離去。

  當晚的天空幾乎被火光照亮,鳳凰大廈燃起瞭沖天的火焰,高聳入雲的大樓仿佛真的成瞭浴火重生的鳳凰,展開烈火的羽翼,飛向遙遠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