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0日,鳳凰大廈戒嚴中,不論是送盒飯的還是報喪的,一律被禁止進出,保安們尚且不知,名動落銀城的李廳長已經被莫名其妙地毒殺在秘書辦公室裡。
貴澤陰沉著臉,坐在李廳長肥碩的屍體上,甄秘書則心緒復雜地跪在一旁,臉上陰晴不定,散落一地的,是這幾天甄秘書收到的書信,貴澤手裡則擺弄著一瓶精致的香水。
兩人既不說話,也不動,仿佛屋子裡有瞭三具屍體,門外的親衛隻是冷靜地把住門口,他們對貴澤的傢事根本就不關心。
良久,貴澤輕嘆一口氣“原來這李廳長倒成瞭我過命的兄弟,我最信任的女人卻是最想殺我的人,甄若水,你說這件事有趣不有趣。”
甄若水第一次忤逆瞭貴澤,她站起身來,利落地來到貴澤面前,一個巴掌甩在貴澤臉上“自編自演的戲好看麼?貴老板!我本來可以安逸的給王禮那個混蛋當情婦的,結果一會成瞭囚犯,一會成瞭性奴,一會又成瞭呼風喚雨的鳳凰大廈秘書,還有那該死的毒癮,你以為這些都是拜誰所賜?我是個賤女人,你可以玩弄我的身體,但你不可以玩弄我的心!”
她又一次抬起手來,晶瑩的淚水順著粉雕玉砌的臉頰緩緩流淌,貴澤沒有制止她,他別過臉去道“那麼你來告訴我,除此之外,我怎樣才能得到你。”
甄若水終於放下高高抬起的手,哭出瞭聲音……
貴澤靜靜地走出房間,對門口的親衛吩咐道“屍體拖到冷凍室,女人送到5014號調教師那裡,告訴他我要調教一條貼身母狗,一周以內必須完成。”
8月11日,5014號調教師正坐在一個全身赤裸跪伏在地的女人背上,他手裡拿著一根多叉的皮鞭,時不時抽向氣喘籲籲的女人,有時候是背上,有時候是臀部,有時是大腿,女人在鞭笞下費力地向前爬行,她的肛門裡戲謔地插著一根仿制的狗尾,外面的一端是柔順的狗尾的形狀,插入內部的則是一蓬參差不齊的豬鬃,猶如粗毛刷一般的強烈質感隨著女人每一步的爬行而愈加激烈,她屈辱地紅著臉,不敢放慢絲毫爬行的速度,因為減速意味著更多的鞭打和延長爬行的時間,中等身材的男性調教師則冷冰冰地坐在她背上,不時地鞭打她,侮辱她,給她更多屈辱的命令。
8月12日,李廳長的替身,一個悲劇的死囚,死在瞭李廳長的辦公室裡,不同於以往的血腥,他是被毒殺的,沒有插在墻壁上的刀,沒有挑釁的宣言,紅刀女俠隻是神不知鬼不覺地留下瞭一具屍體,警衛團沒有傷亡,甚至到瞭傍晚才發現身後的替身已經死瞭。
5014號調教師帶著倦容站在調教室的墻角,靜靜地舉起手裡的皮鞭,墻角裡有一個單膝跪地,側抬著一條粉腿的女人正哆哆嗦嗦地用下身瞄準著一個窄口的瓶子,她屈辱地紅著臉頰,良久卻尿不出來,調教師疲倦地抽著沉重的鞭子,邊抽邊罵著“賤狗,連撒尿都要我教你這麼多遍嗎,你當你還是什麼秘書?告訴你,送到我這的沒有人,從我這出去的也隻有狗,這次再尿不準我就給你換更小的瓶口,別給自己找不自在。”
女人顫抖著放出冒著熱氣的尿液,小心翼翼地對準那個隻有兩個指頭寬的瓶口,雖然大部分都尿瞭進去,但是女人的尿液總是四處飛濺的,地上終究有瞭一個小水窪,女人屈辱地抬起頭乞求道“求求你給我打一針,我兩天沒有註射瞭。”
調教師則惡毒地一腳踢翻瞭她“騷母狗,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指使老子瞭,地上的尿給我舔幹凈再說別的。”
女人忍受著一波比一波劇烈的藥物至癮反應,邊哭邊舔著地上尚且溫熱的尿液,她的渾身麻癢無比,稍一觸碰便火辣辣地疼,由於貴澤一直給她足量的藥物,她甚至沒有一次毒癮發作的經歷,而今天,是她第一次知道很久之前被註射的這種藥物是多麼的惡毒,而調教師則戲謔地稱這種疼痛為背叛的滋味,她感覺自己的渾身像是紮滿瞭鋼針,乳房內的脂肪似乎在燃燒著,陰道和子宮不規律的痙攣讓她的大腿抽瞭筋,她受不瞭瞭,女人的身體突然失去瞭支撐,翻倒瞭剛剛盛滿的尿壺,她仰倒在地,撕扯著自己脖子上的項圈,夾緊瞭雙腿,不顧肛門裡硬毛的摩擦,扭動著身體,絕望地哭號起來。回應她的不是溫柔的慰藉,而是剛猛的鞭子與更加暴虐的懲罰……
8月13日,貴澤的眼睛已經腫瞭起來,連夜的思考和最近頻頻的失利讓他覺得應接不暇,甄秘書的背叛和李廳長的死,無疑為當前的境況雪上加霜。貴澤把剛剛點好的煙按滅,抄起桌上的水晶煙灰缸扔向一塵不染的落地窗,劈劈啪啪的玻璃碎裂聲中夾雜著一聲沉悶的關門聲,辦公室裡空無一人,隻留下一地的碎玻璃和一根被按滅的煙。
這一天,是落銀城拾荒者的一個節日,因為有人放出話來,隻要今天和明天以內,有人可以在垃圾堆裡翻到帶血的月經帶並且提供準確的位置,就可以得到可觀數目的獎勵,所以今天是瘋狂的一天,所有衣衫襤褸的乞丐和拾荒者奔走於大街小巷的垃圾桶,甚至公園和貧民窟的角落也佈滿瞭蛆蟲一樣的人,乞丐們拿著乞討的破碗,翻著垃圾堆,大聲臭罵著往他們碗裡扔硬幣的路人,仔細看去,甚至還有平日裡高雅的白領和滿身工業塗料的工人混雜在翻找的人群中。
鳳凰大廈5014室,母犬半成品癱倒在地,大大分開雙腿,任由渾濁的口水和粘滑的淫水淅淅瀝瀝地在臉上和胯間流淌,十幾個鳳凰大廈的保安猥瑣地圍著可憐的女人,其中一個男人捏住她的乳頭向上一拉,狠狠地說道“他媽的,就因為你這狐假虎威的臭婊子,老子隻不過偷瞭老板點零錢去搞女人,你就給老子弄的從警衛隊長降到瞭看門狗。”
旁邊的一個男人也沖女人的肋骨踢瞭一腳隨聲附和道“就是,我們兄弟幾個才犯瞭那麼一點錯,你便添油加醋地整我們,今天可好瞭,看誰給再你撐腰,看你再怎麼整我們。哈哈”說罷他提起渾身散架瞭一樣的母狗又插入瞭自己的陽具,周圍的男人也發出一陣哄笑,紛紛圍瞭過來,把女人像夾餅一樣用肉棒夾瞭起來,他們變換著種種奇怪的體位,時不時狠狠地捏一把女人青紫紅腫的敏感帶,任由她虛弱地尖叫和哀哀地求饒。
5014號調教師悠閑地點著手裡的鈔票,這是剛剛那些警衛偷偷塞給他的,作為破格允許他們玩這條母狗的報酬。當這些小心眼的男人紛紛射出瞭自己愈漸稀薄的精液,調教師推開瞭緊閉的大門“老板就快回來瞭,趕快收拾收拾。”
他們馬上變瞭臉色,慌張地穿上褲子,顧不得擦去滴淌著的淫水混合的精液,調教師則冷靜地關上門“慌個什麼!,把母狗放到狗架子上,你們來幫我穿孔帶環和烙奴印。”
男人們徹底懵住瞭,因為他們還沒有明白屋裡這些東西中哪一個才是狗架子,調教師則一把推開一個站在墻角的男人。
“算瞭你們把她的四肢折疊起來用那邊的束縛工具套牢,我來調架子的間距。”
男人們雖然莫名其妙調教師嘴裡說的是什麼東西但是把手腳折疊起來還是可以做到的。
於是他們拿來調教師指定的束縛用具,把女人的上臂和小腿折疊好並且一圈一圈地纏緊,這時他們才發現折疊瞭四肢的母狗才更像母狗,調教師擺好瞭四根半人高的鐵棒,鐵棒的頂端焊接著半圓形的弧形底座,底端是可以調節鐵棒間距的卡尺,男人們費解地看著這副沒有鐵杠的雙杠,調教師則不耐煩地吩咐道“把狗抬起來,架到這上面。”
男人們這才發現這個架子的趣味,女人的四肢被死死折疊纏住後,膝蓋和手肘又被卡在鐵棒頂端的弧形中,為瞭保持平衡便一動不動地岔開大腿,甩出奶子,費力地揚起頭哼哼著,男人們看到這副場景難得地又硬瞭起來,忍不住上去摸瞭一把女人那毫無遮掩和躲閃的陰阜,果然,她隻是微微顫抖瞭一下便一動不動地努力保持著平衡,順著女人費力抬起的脖頸,垂直懸著的是一對精致的乳房,它比直立和仰躺時顯得更加尖挺,更加誘人,乳頭的輪廓也更加尖突,最撩人的是,現在這具身體隻會顫抖和哀號,連躲閃都已做不到。
男人們七手八腳地揉捏著剛剛又踢又打的肉體,現在她顫抖著呻吟著等待著她悲慘命運的開端,調教師把剛剛燒紅的粗鋼針從炭火上拿下來,蹲到鐵架底下,抻長她的乳頭,狠狠地刺穿這個嬌嫩的肉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