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刀女俠走近一處偏僻的小巷,脫下緊身的紅衣,甩瞭甩浸透內衣的鮮血,她皺著眉頭,幹脆脫下瞭身上的內衣,全裸著套上自己潔凈的警服,微微突出的乳頭輪廓讓她自己也不禁臉紅,此時她甚至忘記瞭自己剛才做瞭什麼,仿佛自己一直是一個嬌媚中帶著些幾分羞澀的少女。
她穿著新換上的制服,感受著略微粗糙的警服摩擦著自己光裸的身體,臉上略微潮紅,向著警員宿舍慢慢走去。
曾經的警員宿舍,一片死寂,空無一人的道上,行走著一位身著警服的女子,她輕輕地哼著歌,乳暈的輪廓隨著兩臂的擺動若隱若現,幹練的短裙下,是光裸的大腿,那迷人的膚色,向人灌輸著一種狂熱的信號,讓人忍不住去占有她,蹂躪她,撕裂她!
脖頸後面突然的刺痛讓她突然一愣,她錯愕地伸出纖細的手,撫摸到那個剛剛射在她後頸的針尾,眼前的景象忽明忽暗,她的世界在旋轉,無助之際,她看到昔日的同事正向她奔跑過來,十個,二十個,上百個,她猶豫著揮手,向他們求救,當她註意到這些警察手中銀光閃閃的手銬時,她突然意識到瞭什麼,她瘋瞭一樣撐開早已麻痹的雙腿,踉蹌著向前走瞭幾步,隨手甩出瞭兩柄她引以為傲的紅色飛刀,流蘇依然是那鮮艷的流蘇,勁道卻不是當初那讓人心驚膽寒的勁道,她柔弱的身體,猶如一葉扁舟,被洶湧的人浪吞沒……
***********************************
「原女子特警隊教官趙夢,因涉嫌謀殺數十名警官,以及暗殺警視廳廳長李榮德,縱火罪,故意殺人罪等,數罪並罰,本著人道精神,判處終身監禁,即日執行。」
伴著肅穆的法庭上呯的一聲法錘落下,一位雙手反拷在背後,神情落寞的女子被後面押送的警官狠狠地推瞭一把,她眼中噙著淚水,努力回過頭向著聽眾席呼喊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瞭正義,你們都被蒙蔽瞭,不要相信他們。」隨著一聲清脆的電擊聲,趙夢的身體軟軟地向後仰倒,警官冷漠地笑著,架起她柔弱的身軀,向後庭走去……
鳳凰大廈舊址。
現在是一片黑色的廢墟,燃燒殆盡的建築,幾乎變成瞭一堆豎立著的瓦礫,貴澤站在這裡,感慨著世事變遷,往日的鳳凰大廈早已不再,警衛隊的隊長訕訕地湊過來問到「貴老板,聽說那個紅刀被送進監獄瞭,這可不是我們老板的風格啊,您什麼時候這麼尊重法律瞭,難道您就這麼輕易放過她嗎。」
貴澤意味深長地對視著他「這個世間,總是要講些規則的,比如犯瞭罪,就要進監獄,如果有人一定要破壞掉這些規則,那倒也不是不可以,隻不過那就太過無趣瞭。」
「那您的意思是?」
「讓弟兄們收拾收拾東西,我們要搬走瞭。」
「搬到哪去啊?」
「我剛剛買瞭一座監獄,在一個領海交界處的孤島上。」
貴澤的嘴角上,掛著殘忍的微笑……
當趙夢的蒙眼佈被摘下時,強光晃得她睜不開眼,慢慢清晰的,是此起彼伏的海浪聲,她錯愕地瞪大雙眼,看著島上那個巨大的牌子發呆,「鳳凰監獄」這個名字就像揮之不去的夢魘,將她擊潰,她歇斯底裡地掙紮著,叫喊著,「不,我不要在這座監獄,求求您給我換一所監獄,我不要在這裡。」
獄警厭惡地給瞭她一個響亮的耳光,「他娘的,現在是你說瞭算的時候?你說去哪就去哪,你說放你走就放你走?搞清楚狀況,臭婊子!」說著他又往她豐滿的臀部補瞭一腳。
從上方俯視的話,這座小島倒真像是惡魔的堡壘,陡峭的山壁上,高低起伏的圍墻與探照燈,電網,生生地在人間圈起瞭一個地獄,其實重要的不是環境,因為惡鬼在哪,地獄就在哪。
警衛隊長依然猥瑣地笑著,雖然他現在穿上瞭獄警的警服,但他知道,他要幹的事情甚至比原來更加齷齪,貴澤端坐在沙發上,戲謔地看著被按在地上跪伏著的趙夢,曾經的紅刀女俠,她努力地抬起頭來,恨恨地說道「你這個混蛋居然還沒有死。」
貴澤笑著按滅瞭手裡的煙「那也是怪你辦事不利啊,還有,趙小姐,在這裡請叫我典獄長,你在這裡說錯的每一個字都會額外加入你的量刑中去,所以請你說話小心點。」
「我呸!就憑你這種德行!」
「看來趙小姐還是沒理解量刑是什麼概念啊,那個,書記官,她說錯瞭多少個字瞭?」
不知哪裡突然走出瞭一個同樣猥瑣的男人,手裡拿著一本厚厚的記事本,畢恭畢敬地回答道「一共一百二十七個字。」
「哎呀,趙小姐畢竟是新來的,而且她姐姐也為我們服務瞭那麼久瞭,給她打個折吧,算一百好瞭。」
趙夢這時才恍恍惚惚地問到「一百……一百什麼?」
「書記官,給她講講。」
「嘿嘿,趙小姐有所不知,我們監獄得到瞭特批,允許額外定制刑法和日常量刑,也就是說,法院把你判到這裡以後,你是生是死,每天怎麼過的,沒人過問。」說到這裡,他不自覺地舔瞭舔下唇,貴澤則不耐煩地催促到「說重點,少廢話。」書記官馬上變瞭臉色,翻開手裡的資料像模像樣地念瞭起來「女囚趙夢,編號0001,賜名夢奴,原身份註銷,開除警籍,死亡證明已遞交政府機關,於本獄服刑至死亡,每日標準量刑:人棍二十。額外一百,共一百二十棍;服務男囚數量,五十名,額外一百,共一百五十名,承擔日常便器服務,性服務,清潔服務,減壓服務;每日註射春藥劑量一百毫升,額外一百,共200ML;上重枷,鐵鏈,鐵球,乳枷,等重墜,每天6小時休息時間可卸下;每日基礎勞動量,搬運貨物50次往返,額外一百,共一百五十次……」
趙夢早已聽不下去,她絕望地閉上眼睛,臉上流下瞭無助的淚水,她想起瞭自己深陷囹囫的姐姐,趙沂,她悔恨著自己的自負,低估瞭這個仇傢,她恐懼著這些花樣翻新的制度與刑罰,就算她是殺人不眨眼的紅刀女俠,她也是一個擁有柔弱的女性身體的女人。
趙沂和趙夢,是一對姐妹,她們有著不同的性格,卻同樣向往著那虛無縹緲的正義。趙沂體格柔弱,隻能從事一些文職工作,後來陰差陽錯地接到瞭臥底任務,之後便不知所蹤,趙夢則擅長以暴制暴,之前拜師學習瞭古老的飛刀和冷兵器格鬥,加入瞭特警隊以後又學習瞭槍術與體術,之後更是憑著自己的優越才能成為瞭特警隊的教官。趙沂的失蹤,讓趙夢心急如焚,畢竟姐妹情深,難以自已,她瘋狂地調查著姐姐的去向,不斷地從各種線人口中得知,她要找的人可能在鳳凰大廈,而當她終於找到瞭趙沂時,她隔著窗子看到那個癡癡傻傻的女人,赤裸著身體,跟密密麻麻的蛇滾在一起,她攥緊瞭拳頭,默默記下這段仇恨,卻不想,這段仇恨,卻成瞭她的孽緣,成瞭她終生的惡夢……
晨曦的曙光,讓趙夢悠悠醒轉,她睜開眼睛,想起瞭昨夜的遭遇,不由痛苦地閉上雙眼,涓然淚下……
銳利的金屬錐,無情地穿過她嬌嫩的乳頭和陰蒂,燒紅的烙鐵,印在她三角帶的肌膚,沉重的鐵鐐,碩大的乳枷,屈辱的乳墜,陰蒂墜,蛇盤般的鎖鏈,黝黑的鐵球,撕成碎片的衣物,隻有幾塊皮革的囚服,荒唐的歡迎儀式,人山人海的輪奸……
今天是她的第一天囚犯生活,她不想面對這一天,可是她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