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通過強烈的體感刺激,才會讓各種藥劑的吸收效果達到峰值,這是貴澤與小林達成的一點共識,清晨的時候,小林慵懶地從貴澤的身邊爬起,一絲不掛地走進浴室,簡單清洗一下之後穿上一身簡潔的女裝走瞭出去,她為瞭不讓丈夫起疑,必須馬上回去,而且貴澤說最近打算再去采購一些東西,她要給貴澤弄些經費,其實說起這兩個人閃電一般生出的依賴感,也許隻是源於小林突然對這種虐待遊戲深深著迷,她隻是稍一接觸,便深深陷瞭進去,不管貴澤是否給她註射至癮藥劑,其實她都舍不得離開貴澤,至於對那個空有萬貫傢財卻長年射而不舉的老公,她是半點愧疚也無,除瞭他的鈔票,她什麼都不感興趣。
陰霾密佈的落銀城,一張破舊的報紙隨風飄落,落入泥濘的水窪,報紙的頭條,無情地印刷著,“鳳凰企業大量資金莫名外流,頭號嫌疑人為總經理秘書甄若水,副總經理林小姐表示,此事一定追查到底,並且重金聘請瞭私人偵探貴澤先生專職調查此事。”
為瞭別人的一石二鳥計,甄若水這個柔弱的女人莫名其妙地成為瞭這個“第二鳥”,要怪也隻能怪她同樣身為女人,卻同時擁有八頭身的絕色身材,美艷清純的面孔,粉雕玉砌的大腿,和堅挺傲人的雙峰,其實這也沒什麼,如果沒有這些條件,總經理怎麼會選她來當秘書,秘書勾引總經理,已經是公司裡茶餘飯後的無味談資,但是最近,又多瞭一條秘書偷瞭老板巨額錢款的新談資。
體貼入微的林小姐,為她的知音引進瞭一個新的人偶,不但把偷偷支給貴澤的一千萬賴在甄秘書的頭上,還馬上高薪雇傭瞭貴澤作為企業禦用的私傢偵探,其一套水到渠成的連環計豈是一個惡毒瞭得!
總經理通過妻子的引薦客氣地接待瞭貴澤,王經理憤怒地坐在真皮沙發上,對著貴澤抱怨,“女人這東西真不靠譜,我對她那麼好,什麼都依她,除瞭娶她我什麼都能做到,可她居然做出這種事情,太讓我傷心瞭,這個賤女人!”
貴澤和氣地微笑著,他心裡嘲笑著王老板;你身邊不靠譜的賤女人何止一個啊!王老板卻沉浸在被小情人背叛的扭捏中,突然,他判若兩人般臉色一冷,話鋒一轉,慢條斯理地跟貴澤說,“這個女人背叛瞭我,我也就不再憐惜她,人我今天就交給你,隨便你用什麼辦法,讓她把錢的下落交代清楚就可以,即便人弄死瞭,我也有辦法擺平,你放手去做,什麼都不用顧忌。”
貴澤強忍住內心的沖動,他們夫妻倆真是太合我的口味瞭!當然,他還要裝作誠惶誠恐的樣子看著王老板“王老板,我這人太敬業,怕是真的會把人弄死,到時候您看……”
王老板也算是個聰明人,知道他話裡有話“哎,老兄,我知道幹你們這行的不容易,疑心重點沒什麼,這張支票你先拿去,該置辦什麼就置辦什麼,剩下的算我給你付的定金。”
貴澤接過支票猛然渾身一震,支票險些脫瞭手,六百萬!敢情這王老板有的是錢,他要的,隻是出口悶氣而已。
貴澤手心漸漸冒汗,不知道王老板要是知道貴澤昨天幹瞭他老婆不下五六遍之後,會花多少錢把貴澤“料理掉”,不行,這個人留不得,一定要榨幹以後幹掉,隻是王老板的企業太大,一個單槍匹馬的貴澤是動不瞭他的,光是老板的保鏢就已經站滿瞭走廊,殺瞭他或者逃走,都是難度系數接近不可能的事情,現在貴澤唯一祈禱的就是小林會忠心地照顧他,他一進這個鳳凰大廈,仿佛真的進入瞭一個人間地獄,這裡的一切都是王老板說瞭算,跟道理無關,跟法律也無關,隻跟王老板的心情有關!錢和子彈都隻是一個數字,隨便一個理由便呼之欲出。
這才是最恐怖的地方!
與此同時,一份凌亂資料被風神企業的老總摔在桌子上,劉老板自從孟枝失蹤以後,每天都心神不寧,他非常希望,這隻是一起單純的攜款潛逃,但是事與願違,事情好像變得復雜起來,因為據可靠消息,孟枝曾被一個陌生男人以某種方式威脅,並且其賬戶內的錢莫名其妙地被轉賬一空,其本人也在跟這個男人接頭後神秘失蹤,經過風神企業天羅地網的佈線打探,最終他們查出,這個男人叫做貴澤,目前是鳳凰企業的私傢偵探,說起鳳凰企業,同在落銀城的風神,跟他可是一直一山不容二虎,互相陰謀算計早已成瞭傢常便飯,隻是由於兩位老板資金人脈雄厚,鬥瞭六年多依然沒個高下,他們誰都辦不瞭對方,又不得不忌憚著對方,如果劉老板發現貴澤是以一人之力弄走瞭孟枝,恐怕貴澤早已橫屍街頭,劉老板怕的就是這件事跟鳳凰有關,因為如果貴澤有後臺的話,也許抓瞭他王老板馬上就會有後招,劉老板怕極瞭王老板的請君入甕,因為他曾不止一次因為追著王老板放出的誘餌吃瞭大虧。
王老板心狠手辣,最會放長線釣大魚,他扔出的每一塊錢,說出的每一句話,都有可能隨時變成炸彈,炸得劉老板屍骨無存!但是劉老板實在忍不下這口氣,因為孟枝從他的公司抽走瞭總計三千萬的流動資金,這可是一記老拳,直擊在劉老板的心窩上,毫無懸念地,孟枝被定義為鳳凰企業的臥底,她的落井下石,讓劉老板恨之入骨。
貴澤是一個非常謹慎的人,尤其是當他發現他做的太大瞭以後,他愈發關註他周圍的環境,所以風神的暗哨他早已發現,隻是為瞭不打草驚蛇,他不露聲色地帶著他們滿城亂走,除瞭孟枝所在的地下室,他們繞瞭大半個城市,後來貴澤玩膩瞭,慵懶地撥通瞭王老板的電話“喂,王老板,我這裡有點麻煩,甄秘書的後臺要找我麻煩,正派人跟蹤我,估計是要滅我的口,麻煩您照應一二,我就在公司樓下。”
不一會,王老板的私人衛隊沖瞭出來,在暗哨剛要逃走的時候,一槍嘣斷瞭他的一條腿,另一個探子身手還算敏捷,跑出瞭十幾米,因為已經逮住瞭一個,衛隊的隊員也失去瞭耐心,隨著一聲清脆的槍響,另一個人被爆瞭頭,隊長慵懶地沖周圍的人擺瞭擺手,周圍圍觀的人群馬上散去,仿佛發生瞭瘟疫一般,幾個隊員厭惡地沖著屍體吐瞭口口水,倒拖起來拽進瞭鳳凰大廈,那個瘸腿的探子被貴澤扣瞭下來,他客氣地給隊長點瞭一顆煙“人拖上去也是交給我,直接讓我帶走就可以瞭,省的弟兄們費力。”
隊長也不多說,因為王老板的授意就是聽憑貴澤處理。
“王老板交代您,審訊有結果立刻通知老板。”
“沒問題,您慢走。”
看著隊長不自然的表情,貴澤突然想到瞭什麼,馬上掏出一疊鈔票塞在隊長手裡,“弟兄們費心瞭,算是小弟一點意思。”
隊長這才爽快地笑出來,拍拍貴澤的肩膀“兄弟真是體面人,知道咱當兵的苦,以後有什麼吩咐找我就是。”
貴澤急急忙忙把探子拖進車裡,開向他的刑訊室,陰暗的地下室裡,不再寂靜,一個大字型扣在刑臺上的裸體女人正滿臉緋紅地扭擺呻吟,另一個驚慌失措的女人被Y字形吊在門型刑架上,她的身上隻剩下瞭紫色的蕾絲內衣和白色的高跟涼鞋,這個人便是剛剛被拖下水的甄若水,酸痛的手腕和莫名其妙的恐懼讓她不自覺地冷戰不斷,而這兩個女人真正的恐懼根源,則是一個瘸腿男人殺豬一般的慘叫,這個生不逢時的探子,正被貴澤耐心地審訊著,“誰派你來的,你查到多少東西瞭?”
貴澤每問一次便把一副鋒利的鍘刀向探子的身體挪進一寸,向他悲慘的腿壓下去,貴澤是個真正的惡魔,他不鍘斷探子的腿,卻把他的腿按照三文魚片的規格慢慢刻上花紋,探子看著自己換飯吃的狗腿被鍘成瞭肉排,禁不住悲慘地嚎叫起來,但是他的嘴太緊瞭,貴澤不管使出什麼手段,他隻是求饒,卻一個字都不願招供。
貴澤看著旁邊被嚇哭的女人,也隱隱有些不耐,審訊男人,真心是個惡心活,他坐在一邊,無聊地翻弄著探子隨身的錢包和手機,突然,他翹起嘴角,看似無意,漫不經心地說道,“你女朋友長的真正點。”
探子掙紮著沖他吼道,“老子出來玩命,全是為瞭她,你敢動她,老子跟你沒完。”
貴澤抄起一把小刀,靜靜地撫摸探子軟塌塌的陰莖,待他勃起後,穩穩地切下瞭薄薄一片龜頭,他捏開探子的嘴把這片肉塞瞭進去,在探子歇斯底裡的慘叫聲中翻著他的電話薄,毫無懸念地,貴澤翻到瞭備註為“親愛的”這一條號碼記錄,他把手機貼近探子的臉親切地問道,“是這個號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