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本已迷失在強烈藥效中的雙目猛地睜大,她知道,一旦註射瞭這種至癮藥劑,她就一輩子離不開貴澤瞭,這三針下去,仿佛是為她自由的人生放瞭三響定魂炮,她本來隱藏的恨意,以及暫時屈於人下再伺機脫身的考量,在瞬間崩潰,紫的眼神再一次迸射出瘋狂的恨意,仿佛回到瞭當他們初見時對峙的小巷子中,這個女人,由於計策徹底失敗,對貴澤,以及對小林復雜的恨意猛地爆發瞭出來,她猛烈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雙眼駭人地瞪大,死死盯著貴澤,貴澤認得這個眼神,紫曾經用這個眼神,帶著一隊傭兵來殺他,隻是現在,她隻有被捆緊的四肢,和塞住的口,貴澤猛地笑出聲來,“我就說你這個賤貨心那麼狠,怎麼會才兩天就屈服於我,看來這個藥還真選對瞭,林小姐,我改變主意瞭,這個人交給你炮制,你每周回來一次,我所有的刑具現在都向你開放,你對她做什麼再也不用請示我,我相信你比我更加不想讓她死。”
小林略顯錯愕地看著貴澤“您真是位慷慨的男人,我願意每個月多繳五十萬給您,算是我使用您的刑室和這個賤人的租金,反正我丈夫有的是錢。”
“林小姐客氣瞭,這是大傢喜聞樂見的雙贏,我正好抽不出時間來料理她,有您代勞倒是省瞭我不少力氣,而且我十分認可您的能力。”
小林也不廢話,又轉過身子,找瞭塊破佈抹瞭一下自己的身子,因為之前太過專註,她甚至沒有清洗自己身上的精液,光著身子賠紫玩著恐怖的過傢傢遊戲,看來她並不打算找衣服穿,因為她沒空,小林的一切思緒,都被一種沖動所蒙蔽瞭,回想起兩個人學生時代的友誼,以及多年後千絲萬縷的牽掛,這個人居然出賣自己,把自己引到狼窩裡,還染上這成癮的毒藥,她恨紫,太恨瞭。
紫也仰著頭,默默地流淚;作為一個女人,她失去瞭尊嚴和自由;作為一個朋友,她背叛瞭她的朋友;作為下屬,她篡改瞭一直照顧她的老板的賬目;作為一個敵人,落銀城風神企業的總經理助理,居然鬥不過一個徘徊於街頭巷尾的垃圾。
她太失敗瞭,她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如此的愚蠢,她貪婪,惡毒,美麗,盡管她曾經迷惑人心,辣手行兇,但是,現在她隻能像一隻按在砧板上的魚,默默地哭泣,任由曾經最親密的好友,用由她全部積蓄買來的刑具來折磨她,這就像一場哭笑不得的現世報,她背信棄義的不義之財越多,就代表這間刑訊室裡的器材愈加花樣翻新。
紫突然發狂一般笑瞭起來,她戴著口球,嗚嗚咽咽地沖著貴澤含混不清地說著什麼,根本沒有去理會小林聚精會神的“工作”,當小林溫柔地將第六管藍色藥劑註射進紫的身體,她明顯地抽搐起來,身上的血液循環頓時快瞭很多,白色的濁液開始絲絲縷縷從乳頭和下體泌出,“看來這藥效果還不錯,我們來個售後專訪好瞭。客人,您對服務員和菜還滿意嗎。”
貴澤調侃著走到紫的身旁,解開瞭紫的口球,紫的眼睛已經開始上翻,幾乎神志不清,但是嘴裡一直著魔一般地念著一個字,“死!死!讓我死!”
“這成什麼話,不管花多少錢,我都會留著你這條命的。而且我會讓你更加漂亮,更加瘋狂。”
貴澤說什麼,紫已經根本聽不進去瞭,她本能地扭動著身體,希望可以讓藥物的刺激有所緩解,但她不知道,越是扭動,藥效發作的就越快,貴澤看著水深火熱中的紫,臉上露出毫不掩飾的殘忍,“林小姐,您一個人工作太辛苦瞭,我來幫幫您好瞭。”
小林略微停瞭一下手裡的工作,沖著貴澤簡單地點瞭下頭,便馬上低下頭去弄下一樣刑具,她太忙瞭,貴澤也不再客氣,看見小林帶著慢慢一盒小玩意坐在紫的上半身那面,他便順手拉過一把凳子,坐在正對著紫的胯下的方向,兩個人各忙各的,互不幹涉,隻有紫那不斷抽動的腹部,證明他們使用的是同一塊材料。
小林正在研究怎麼把另一種烈性的催乳藥劑全部灌進紫的乳頭,她試著用註射器一管一管地灌,但是顯然太慢瞭,她不滿意,於是她悠閑地走到一旁,在地上的一對器械裡不緊不慢地翻弄著,紫沒有閑心去關註小林在找什麼,因為貴澤正用擴陰器撐開她的蜜門,探進手指慢慢地捅弄著,貴澤每弄幾下就會看看紫的反應,之後再換一個位置捅弄一番,紫迷迷糊糊的跟著手指的節奏時而呻吟,時而顫抖,貴澤則是耐心地把她的陰道內部翻弄個遍,如果紫知道他想做什麼,一定會出足一身冷汗,貴澤在找她的G點,一個女人的G點,其實是把雙刃劍,既能帶來快樂,又能帶來災難,貴澤默默記下她的G點位置,從旁邊的一個小盒子裡用鑷子夾出一個帶有八個倒鉤爪的蜘蛛形的東西,這個東西是個八角形的平板,八隻倒鉤像蜘蛛腳一樣從八角探出,板子中間是兩個精巧的金屬電極片,這個東西有兩個功能,一是通過遙控實現局部電擊,二是可以持續地實現震動性地刺激,而能源問題居然可以通過轉化血液的流動勢能來解決。
貴澤小心地地用鑷子夾起這個精密的儀器,因為集成度太高,這個東西甚至無法承受手指的力度,不到一平方厘米的小儀器,順著鑷子的指引漸漸進入到幽暗的陰道,貴澤小心地讓儀器的八個倒鉤朝向肉壁,慢慢地找準位置,將這個東西按在肉上,倒鉤刺入內壁的一刻,一抹潮紅湧上紫的臉頰,之後貴澤又放進三個這種小蜘蛛才收起瞭擴陰器;小林這時候剛剛回來,她眼裡露出疲憊與興奮,她終於找到瞭合適的器材,一個帶有探針的吸乳器,這個東西其實是兩用的,既可以吸乳,又可以進行持續性的乳內註入,不管你想註入什麼,隻需灌入儲備瓶,便可通過探針高壓壓入乳房內,過量的用藥可能會給紫帶來難以預料的後遺癥,但是在座的兩位沒有那麼挑剔,隻要她不死就可以瞭。
所以當小林架好吸乳器的時候,貴澤反而停下手裡的小玩意,用欣賞的眼光看著這個幾小時前還是門外漢的女人,使用他的專業設備,調整好儀器的設置參數後,小林慢慢將探針對準紫的一個乳頭,垂直地刺瞭下去,隨著一陣不可抗拒的顫抖,小林將固定工作做好瞭,之後她固定瞭另一個,打開儲蓄瓶的蓋子,小林冷冷地抓過一瓶略顯乳白色的藥劑,這是她精心挑選的烈性催乳劑,催乳劑的瓶身上一絲不茍地隨著刻度標出,正常用量,超常用量,危險用量,計算好超常用量的極限劑量後,小林將藥劑導入瓶中,之後她謹慎地操作著儀器,隨著咕嚕咕嚕的液體流動,一瓶藥劑漸漸消失於瓶中,紫的呼吸略顯沉重,她不知道,註射進來的是什麼,陰道裡放的,又是什麼,但是她的直覺告訴她,她所經受的,是她難以忍受的。
也許現在她覺得埋在肉中幾天的鋼針其實也沒什麼,尤其是跟今晚她的這些新玩具來比,她的想象力太蒼白瞭,所以隻好靠體感來補足,每個身處困境的人,都會不自覺地去猜想自己的下一步,但是這對於紫,難度太大瞭,她所能做的,隻能是忍受,直到她昏過去,或者在他們兩人的工作結束。
慢慢長夜,在兩個人細心的工作中飛快地逝去,他們先後完成瞭紫的註射工作,外用藥的塗抹,已及內分泌的禁制,短短的一夜,紫從一個正常的女人,變成瞭一個每隔幾分鐘就要嬌喘顫抖扭動哀號的肉娃娃,她的乳腺內充斥著尚未吸收的液態催乳劑,藥劑混著新生的乳汁,在她青筋暴起的乳房中緩緩流動,乳頭被一股鮮紅的細麻繩無情地捆紫,略微充血的乳頭承受著內外同時的壓力,好似隨時會炸開一般,仔細看去,她的乳房和陰唇上泛著一種蠟色的微光,由於反復的外用藥塗抹,她的表皮也泛起瞭微微的光澤,充血的大陰唇,顯出憤怒的紫紅色,隨著她大腿根的痙攣,微微顫動,倒扣在G點上的電蜘蛛每震動二十分鐘,便會停頓五分鐘,五分鐘過後,則是惡魔一般的電擊,電擊要持續十分鐘左右,之後馬上恢復震動,這十分鐘的電擊,是紫真正的夢魘,1mA的電流,無情地打穿她的G點,幾乎讓她瘋狂,剛開始的幾次電擊還讓她心存僥幸,認為可能隻有這幾次電擊而已,當幾輪循環過去,她才發現,這是一個一個毫無懸念的循環模式,隻要震動停歇,就會帶來電擊的惡毒循環,她獨自仰躺在刑臺上,在寂靜中悲戚地抽噎,無奈地等待著5分鐘平靜後那避無可避的電擊,盡管痛苦帶給她絕望,但是無休無止內外交錯的肉體刺激,也讓她一波一波乳白色的陰精噴薄而出,憋瞭一整天的尿液,被擴展開的尿塞無情地攔在膀胱中不斷沖擊著她的神經,尿液和乳汁如潮水一般的壓迫力使她不自覺地臉上出現一片紅霞,她哭泣著,呻吟著,完全不顧及肉內鋼針的刺痛瘋狂地扭動著,沒人去管她,甚至沒人抽出空來監視她,她像是一條醃制中的黃瓜,靜靜躺在作料盆中,悲哀地等待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