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對一個女人來說,穿衣服本來是很普通的事情,但是對一個肉中紮滿鋼針的女人來說,這件事情太可怕瞭。

  紫顫抖著接過貴澤給她買的新衣服,當她看見那個甚至不足A罩杯的黑色皮乳罩時,捂著嘴哭出瞭聲,這個東西戴在D罩杯的她身上會怎麼樣呢,然後,她發現自己又錯瞭,她哭得太早瞭,配套的皮質丁字褲,甚至沒有一個手套大,而且丁字褲上鑲嵌瞭一根電動陽具,緊迫感和無休止的刺激足以讓她搭配著肉中的刺痛而瘋狂,紫剛想開口求饒,她突然閉上瞭嘴,她突然想起瞭上次求饒的時候發生瞭什麼,貴澤隻是哼瞭一聲,她馬上顧不得壓迫與刺痛,銀牙緊咬,一口氣穿上瞭這套皮內衣,之後她隻是在外面套上瞭一件普通外套和短裙,貴澤翻出她的手機遞給她,“叫她出來。”

  紫馬上接過電話撥通瞭一個號碼“喂,小林嗎,哎好久不見,要不要出來吃個飯敘敘舊,好那就在陽光酒店好瞭,恩,回頭見。”

  之後的幾個小時,紫坐在酒店的位置上忍受著一波波快感與陣痛的侵襲,焦急地等著她的朋友,貴澤則買通瞭酒店的經理,飯菜裡已經換上瞭貴澤加進的“營養品”,至暈以及催情藥合在一起用不知道效果怎麼樣,貴澤陰陰地笑著,開始準備攝像工作,為瞭助興他還請瞭幾個壯碩的男人陪這位新朋友玩樂。

  到瞭約定的時間,紫的朋友挎著名牌包慢慢地走近瞭酒店,她的笑容,幸福而燦爛,她不知道,這光輝將成為最後的回憶,去照耀她悲慘的下半生。

  小林坐在紫的對面,親熱地聊瞭起來,紫的臉色很不正常,她也很矛盾,因為她已經意識到,她出賣瞭朋友,隻是為瞭在自己的地獄中好好喘口氣,她出賣瞭自己的朋友,而小林卻絲毫不知道,這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鴻門宴,隻為她一個人的鴻門宴。

  當小林發現困意上湧的時候,她還以為自己隻是喝多瞭,慢慢地趴在桌子上,任烏黑的長發鋪灑在桌面上,貴澤從旁邊的座位上起來,招呼瞭幾個弟兄,一起把小林抬到瞭事先準備好的房間,紫隻是定定地看著他們把人拖走,她甚至不敢大口吸氣,生怕又惹瞭貴澤生氣,也不知道貴澤對她滿不滿意。

  半小時後,一個豐滿的長發女人被雙手拷在背後扔在床上,床的四角已經架設瞭超過6臺精密的攝像機,貴澤要保證這一幕的所有環節和細節都被錄下來。

  女人的衣服被用剪刀剪開,她還沒有蘇醒過來,隻是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明顯,呼吸也漸漸粗重,男人們沒興趣管她是否清醒,當一根灼熱的陽具插入她的下體時,她猛地睜開眼睛,繼而失聲驚叫起來,但馬上她就被扇瞭兩個耳光,在脆響中,也許她突然明白瞭自己的立場,她突然不再掙紮,而是環視瞭屋子裡一圈,當她與直直跪在一邊的紫眼神相對時,貴澤發現小林的眼中閃爍出令人恐懼的恨意,她全部的恨,都瞬間集中在瞭紫的身上。

  紫隻是渾身一抖,馬上避開瞭小林怨毒的目光,小林的呻吟與皮肉碰撞的啪啪聲充斥於豪華的房間內,攝像機的燈光很亮,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個動作都在慢慢錄入,一段毀掉他一輩子的視頻正在錄制中,小林的呻吟,漸漸轉成瞭哀號,時鐘靜靜地走過瞭7個多小時,當不知道第幾個男人從小林身上爬起來時,貴澤靜靜地說“弟兄們辛苦瞭,今天就到這,工錢都領瞭吧。”

  男人們恭敬地停下手裡的事情,向貴澤深鞠一躬,依次退下瞭。

  小林仰躺在泥濘的床單上,臉上流滿瞭淚水,身下的白色液體甚至已經幹涸,貴澤慢慢走到小林身邊,彎下腰,捏起小林的一個乳頭,慢悠悠的說“你叫什麼名字”小林沒有說話,隻是狠狠地盯著他,看來催情藥的藥效已經過去瞭,幾個小時前還一邊浪叫一邊求饒的小婊子突然恢復瞭大傢閨秀的矜持,和豪門貴婦的高傲。

  貴澤也不跟她置氣,他按拿起遙控器,給小林放起瞭剛剛錄制的新片子,小林看著這些心驚肉挑的鏡頭,慢慢回憶起瞭之前她都做瞭什麼,然後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不知尊夫看瞭這個會作何感想啊,小林小姐。”

  貴澤陰陰一笑,小林則是如墜冰窟,他的丈夫是個異常保守的男人,如果這段七個小時的肉戲傳到丈夫那裡,她一定會被掃地出門,小林不敢再往下想,她恨恨地看瞭一眼跪在邊上的紫,紫一直跪在床邊,看著被她出賣的朋友,但是她始終不敢和小林對視。

  小林仰起頭,盯著天花板嘆瞭口氣“你想怎麼樣。”

  “托您朋友的介紹,我知道您可以幫我弄點錢花花,不知您可否願意幫幫忙呢。”

  “要多少才能放我走。”

  “不多,每個月一百萬就夠瞭。”

  小林瞪大瞭眼睛“什麼?我去哪給你弄那麼多錢啊,這不是獅子大開口嗎。”

  “做不到?那這盤好帶子可就要分享給尊夫打發時間瞭。”

  貴澤也不急,靜靜地看著小林的臉色陰晴不定地變幻,“好吧,我回去想想辦法。”

  貴澤聽到這句話臉上頓時出現瞭一瞬間的微笑,隨即他取出一個藍色的藥瓶,找來註射器,抽滿瞭一管藍色的藥劑,他靜靜地給小林的兩個乳頭各打瞭一針,隨著小林全身不自然的抽搐,貴澤給她的陰蒂也補上瞭一針,因為這種藥他是第一次用,不知道藥量夠不夠,保險起見,他打瞭三針,但小林隨即滿臉潮紅和瘋狂的扭動讓他放下心來。

  貴澤和氣地說道“這種藥隻有我有,超過一周沒有註射這種藥的話,你這幾個敏感部位就會瘋狂地刺痛和瘙癢,我這也是為瞭保險,請林小姐見諒,不要跟我耍花招,一周來我這一次,我保證您可以跟平時一樣過闊太太的生活。”

  小林虛弱地點瞭點頭,隨即她好像想起瞭什麼,一字一頓地說“你的要求我可以滿足,但是我也有個要求。”

  “要求?你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嗎。算瞭,看在錢的面子上,你可以說來聽聽。”

  “我想你把這個女人交給我一個晚上,我們很久沒見瞭,想要敘敘舊。”

  小林冷冷地看瞭一眼跪在邊上的紫,紫聽到這句話也是一哆嗦,她用乞求的眼光看著貴澤,雖然不太可能,她還是希望貴澤會拒絕小林的要求,因為女人的直覺告訴她,落在小林手裡會比在貴澤手裡還糟糕。

  貴澤哈哈大笑,從未見他如此開心的笑,隨後他對小林點點頭,“隻有今天一晚,我的要求很簡單,隻要她活著,不殘廢就可以,我的刑具和藥品隨便你使用,有什麼不會用的我可以教你。”

  小林被解開後,足足在床上躺瞭半個多小時才勉強爬瞭起來,她幾乎虛脫瞭,但是女人的恨意是很可怕的東西,它支撐著一個被輪奸瞭一整天的女人站起來,去折磨另一個女人。

  貴澤坐在椅子上,點上一顆煙,靜靜地看著這一幕姐妹相殘,紫被四肢捆成大字型仰躺在一張木制刑臺上,她不斷的顫抖著,絕望地盯著天花板。

  經過貴澤幾個小時精心地介紹,小林對於這個屋子裡的刑具基本掌握瞭用法,對各種藥品也作瞭深入的瞭解,當然,目前最瞭解這些東西性能的恐怕是紫。

  貴澤漸漸對這個女人另眼相看,她真的是一個惡毒無比的女人,這個人隻選擇兩種刑罰,要麼這種刑罰具有持續性不可昏厥的痛苦,要麼就是在不致殘的前提下讓一個女人一輩子沒法正常生活。

  要說是深仇大恨,這兩個女人幾個小時前還在親熱地聊著天,女人這種東西,變的太快瞭,快得讓人接受不瞭。

  貴澤看見小林毫不猶豫地抓起他新買的連身皮衣就要給紫套上趕忙伸出手來制止“她還不配用我這麼好的東西。”

  小林隻是嘆瞭口氣,放下瞭皮衣,畢竟這是人傢的地方,之後她小心地拿起剛才貴澤給她註射的那瓶藍色藥劑,征求性地看瞭貴澤一眼,貴澤微微點瞭下頭,算是默許,小林走到紫的身旁,彎下身子,溫柔地撫摸著她,從胸到腹部,從腹部到大腿,最後停留在乳頭上,她輕輕揉搓著紫的乳頭,紫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她其實很想向小林解釋,也很想求饒,但是她被這種冰冷的溫柔嚇得魂不附體,當她的乳頭一跳一跳地勃起時,小林麻利地抄起一支註射器,深深刺進她的奶眼裡,隨著一聲急促的尖叫,半管藍色藥劑漸漸消失於針管內。

  紫的眼淚已經在眼眶打轉,她剛剛想張嘴向小林求饒,小林隻是冷冷看瞭她一眼,在她說出話之前用一個塞口球塞進瞭她嘴裡。

  當口塞的帶子被輕柔的系在紫的腦後,她的一行淚水緩緩落下腮邊,小林繼續著自己的事情,仿佛工廠裡沉默幹活的老師傅,一個奶眼打瞭一針,陰蒂也註射瞭一管,當小林抓起註射器抽出第四管藥劑時,貴澤幹咳瞭一聲,小林及其不快地放下瞭註射器,貴澤臉色轉而溫和下來“你可以換一種藥繼續弄。”

  小林恍然大悟一般,深深地看瞭貴澤一眼,也許這算是一種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