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帶著哭腔嗚咽著什麼,卻已經晚瞭,貴澤撥通瞭這個號碼,嘟,嘟,嘟,嘟,電話中響著飄渺的喪魂樂“喂,親-愛-的。”
電話那邊傳來明顯的焦急語聲“你是誰,為什麼會拿著我男朋友的電話。”
“這個嘛,我解釋起來實在麻煩,不如我換個簡單點的交流方式吧,小姐?”
對面明顯顯出不耐“那你倒是快點啊。”
貴澤把電話開瞭免提,放在探子旁邊,靜靜地去切第二片肉,隨著探子的慘嚎電話那邊傳來瞭斷斷續續嗚咽的哭聲,“喂,親愛的小姐,我們的溝通還算有瞭點進展嘛,我也是個性情中人,看你們這樣恩愛,也不忍心讓你們生死兩隔,隻要你現在馬上到我告訴你的地址來,我可以以人格擔保你們會一起活下去,怎麼樣。”
短暫的沉默後“那麼地址是哪裡……”
之後的發展超乎尋常的順利,貴澤把一個水嫩的粉衣女人拽進地下室,麻利地剝光,倒吊在屋子的正中央,女人倒垂下的長發和臉龐,正對著三文魚片一樣的探子,探子帶著哭腔求著貴澤“這跟她沒關系,別動她,別動她。”
貴澤卻是得意起來,看來他找到瞭這個狗腿子真正的把柄,貴澤也知道,這個新來的肉娃娃以後還要慢慢使用,不能對她下重手,一下子多瞭兩個人偶,讓貴澤有點興奮,隻不過一看到那個血肉模糊的探子,他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個煞風景的東西,若不是他腦子裡還有點情報,他一定會死的很慘。
貴澤享受地走到女人朝天怒放的花芯前,深深吸瞭一口氣,“恩,賞花識花香,真不錯。”
他隨手將手指插進女人的陰道裡,慢慢地捅弄著,“你叫什麼名字。”
女人充血的腦袋根本沒法思考,她本能地回答“我叫白羅,你到底要怎麼樣。”
“小姐,我不想為難你,這件事本來就與你沒什麼關系,但是我要強調的是,你的男朋友想要我的命,現在我想要他的命,既然你想救他,我們就得把帳從頭算起。”
女人看瞭一眼捆坐在木柱子上的男朋友,不自覺地流下瞭眼淚“你放過我們好不好,他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我給你賠罪。”
“賠罪這事倒是不急,我可以讓你們一起活下去,但是我有兩個問題,你的男朋友卻一直不肯回答我,所以我隻好請小姐您幫我問瞭。”
話音未落,白羅的身子猛然一抖,原來貴澤突然捏住瞭她勃起的陰蒂,“誰派你來的,你查到瞭多少東西?”
白羅則顧不上這些,沖著探子喊到“小方,快告訴他吧,然後他就會放我們走瞭。”
探子費力地抬起頭“小白,就算我說瞭,老板也不會放過我們的。”
“那你是打算在這賠上你女朋友一起死瞭?”
貴澤說著抓起一根軟皮鞭,不偏不倚,抽在白羅花芯的正中間,隨著一聲女人的慘叫,白羅晃動著吊在空中的身體悲慘地哼哼著,貴澤熟練地繼續抽下去,隨著女人無助的慘叫和求饒,十幾道鞭痕慢慢縱橫在白羅的陰部,打瞭十幾下後,小方終於怒吼一聲“夠瞭,別打瞭,我說,我說。”
幾小時過去,貴澤邊扣弄著白羅佈滿鞭痕的陰道,邊聽著小方為他介紹,他惹上瞭誰,當貴澤聽到他被認為是鳳凰的人時,他終於松瞭一口氣,但是當他聽到孟枝從公司弄瞭三千萬出來時,一股怒火暮地湧上心頭,他扔下倒吊著的白羅,快步走到仰躺著的孟枝身邊,啪地一聲,一鞭子抽在她勃起的陰蒂上,“賤婊子!那兩千萬哪去瞭!?”
孟枝沒有回答他,隻是專心地低哼著,呻吟著,她知道,這兩千萬是她最後的底牌,如果不能為自己贖身,就隻好隨著她入棺材瞭,對於貴澤來說,這種要求絕對不可能實現,孟枝也知道,所以她選擇默默承受這飛來的橫禍,直到激怒貴澤,然後讓貴澤殺瞭她。
貴澤見她軟硬不吃的樣子便猜準瞭她是想用這兩千萬做免死金牌,貴澤絕不會讓她如意的,等林小姐來瞭再慢慢炮制她,紫的身體剛剛入藥,還需要再調理幾天。
小方背靠在刑柱上,死死盯著仰躺在刑臺上的孟枝,如果沒有這個女人,他也不會被老板派出來跟蹤這個煞星,如果沒有這個女人,劉老板也不會在跟他透露實情後威脅他;既然聽到瞭內幕,不成功,就會被幹掉。
但是他已經無暇顧及這些,因為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居然全部招瞭出來,也就是說,他完全失去瞭價值!因為他這個男人連被留下做人偶的資格都沒有。
貴澤看出瞭小方的心思,雖然他恨這個讓他大費周章的雜碎,但是他同時也感謝小方,為他帶來白羅這麼好的貨色,雖然作為一個垃圾小方已經沒有瞭利用價值,但是作為控制白羅的籌碼,小方還是有活下去的價值的,這一點自從小白願意來救小方時,貴澤就深信不疑。
倒吊著的白羅扭扭捏捏地說道“先生,小方已經都告訴你瞭,可以放我們走瞭嗎?”
貴澤陰陰一笑“白小姐,請問我什麼時候答應你會放你們走瞭。”
白羅幾乎帶上哭腔質問道“你不是說隻要他說瞭,你就讓我們一起活下去嗎,你這個人怎麼說話不算話的!”
貴澤不急不緩地走到白羅身前,啪地一聲,一巴掌扇在她的胯下,“老子當然說話算話,以後你和他就在我這混瞭。”
白羅沉默不語,這個文字遊戲,簡直太無賴瞭“那你能先給小方止血嗎,他都傷的那麼重瞭。”
“白小姐,就算是紗佈也是要錢買的”
“要多少錢我給你,快給他止血”隨後白羅流利地說出一串銀行賬戶和密碼。
貴澤若無其事地記下來,之後暗示性地看瞭小方一眼,小方頓時沒瞭精神,黯然地報出一串數字和字母。
這對苦命的鴛鴦,兩個人所有的財產加起來還不到一百萬,貴澤無奈地賣掉瞭他們的房子,之後清空瞭他們的銀行賬戶,兩個人分別給傢裡打瞭電話,說是要出國旅行。
當白羅含著淚水放下電話時,她意識到,她和小方,已經毀瞭。
小方的腿骨斷瞭,龜頭被切瞭兩片,另一條腿的筋也被貴澤鍘斷瞭,也就是說,他除瞭一張能向白羅求救的嘴,身體上基本沒有能用的地方瞭,這個肉滾子,成瞭白羅屈辱和順從的籌碼。
貴澤給小方簡單地止瞭血,纏上普通的紗佈,往他脖子上套瞭一條鐵鏈,拴在墻角的鐵管上,貴澤似笑非笑地對白羅說“白小姐,我是個生意人,向來重信用,您要我給他治療,我已經做到瞭,我也不會殺他,你們的錢我收到瞭,勉強作為他的醫療費好瞭,至於以後嘛,我這個人一向憐香惜玉,白小姐在我這的吃喝可以完全算在我的賬上,至於他嘛,就得您自己想辦法瞭。”
白羅委屈地答道“可是我的錢都已經給你瞭,不至於連給他點吃的也不行吧。”
貴澤狠狠地踢瞭攤在地上的小方一腳,伴著小方的慘叫一字一頓地道“白小姐,不要得寸進尺,在這裡,我就是法,違拗我,隻會越來越慘。”
白羅瞟瞭一眼仰躺著呻吟的孟枝,馬上閉緊瞭嘴。
隻有大滴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當然我也不會讓白小姐眼睜睜地餓死他,我會定期給您提供一些工作的,隻要您聽我的話,你們都會活的好好的,我向您保證。”
白羅已經聽懂瞭貴澤的意思,也再不敢反抗他的霸王條約,如今,除瞭逆來順受,還有什麼法子呢。
貴澤太忙瞭,沒時間料理白羅,隻是草草把她放下來拴在鐵床上。
狗腿子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瞭,貴澤終於有時間料理新來的甄秘書瞭,這個女人太美瞭,簡直就是誘人犯罪的潘多拉,貴澤喜歡裝腔作勢地欺負女人,因為這樣非常有快感,盡管他知道,這個甄秘書完全是被他陷害的。
當然,如果甄秘書也知道的話,就不會再白費心機地向他喊冤瞭。
貴澤慢慢捏弄著甄若水的胸部,煞有其事地質問道“甄小姐,老板的錢你藏在哪瞭!”
甄若水瘋瞭一樣地搖頭“偵探先生,錢真的不是我拿的,我不知道在哪啊,哎呀!”
貴澤掏出兩個古樸的鱷魚夾夾在她的乳頭上,惡狠狠地威脅她道“甄小姐,別以為你會還有命去花那筆錢,王老板已經交代過瞭,隨便怎麼弄你,死瞭也沒關系,你知道隨便弄是什麼概念嗎,嗯?不用跟我講什麼人道,也別提什麼禮義廉恥,我拿瞭老板的工錢,就得為老板分憂,您可別怪我。”
甄帶著哭腔尖叫著“這是陰謀!陰謀!你幫我告訴王老板,我沒拿,我沒拿啊!啊!!啊!”
電擊已經開始瞭,甄秘書的乳房頓時怒挺起來,粉嫩的乳頭隨著一股微微的焦糊味不斷跳動著,她的臉紅到瞭脖子根,她的心跳出瞭嗓子眼,她連哭,都開始斷斷續續,貴澤沒打算問出什麼,很顯然他知道的比甄若水多得多,他隻是想讓這個尤物在絕望和強加的負罪感中向他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