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金蛇劍則化作金芒,疾取對手胸口要害,所有動作一氣呵成,凌厲至極點。
現在是在偏僻處,暴露身份和武功也不打緊,楚江南哪裡有時間和烏木紮哈墨跡,故搶先出手。
烏木紮哈哈哈一笑,披風揚起,像一片紅雲般揮割反擊,忽然間楚江南不但失去攻擊的目標,披風卷起的勁氣更激得石子煙塵掉頭反射回來,心叫不妙,忙往後疾退。
烏木紮哈也暗吃一驚,沒想過楚江南變招得這麼般說來便來,要去便去,否則若讓他貫滿真氣巧勁的披風掃中他長劍,他必可乘機施展精奧手法,把對方長劍劈手奪來。
幸好現在楚江南敗勢已成,他隻要乘勢追擊,保證楚江南再無還手之力。
長二尺八寸的玄鐵尺來到手中,疾沖而前,塞外武林聞之膽裡的玄鐵尺如影附形地直擊楚江南。
“蓬!蓬!蓬!”
勁氣交擊的聲音不斷響起,石子煙塵四外激濺,烏木紮哈竟遇上三重無形而有實的劍氣,每一重劍氣均令他的前進受阻,到最後銳氣勢子全消。
如此劍法,烏木紮哈尚是首次遇上。
原來楚江南飄退前發出劍氣,於退走路線佈下三重氣網,便迫得烏木紮哈無法趁勢窮追猛打。
落在楚江南眼中,烏木紮哈表面上雖似仍是聲勢洶洶,但他卻清楚烏木紮哈正處於舊力已消,新力未生的尷尬時刻;那還不掌握機會,手中金芒大盛,化作漫空劍雨,往這可怕的對手揮打過去。
烏木紮哈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既沒有退避,更沒有以鐵尺封擋,而是蹲地矮身,頭搖發揚,長至胸前的頭發一束佈似的狠狠拂入劍雨的核心處,命中他的金蛇劍。
楚江南的寶刃有如被千斤重錘擊個正著,若是再加一成半勁力,差點脫手,體內則經脈一漲,冷哼一聲,將侵入體內的真氣化去。
提起真氣,楚江南借勢急旋開去,金蛇劍化作遊遍全身的青虹劍氣,作出嚴密防禦。
烏木紮哈一陣得意長笑,騰身而起,飛臨楚江南頭上,玄鐵尺無孔不入,無隙不尋的往楚江南狂攻猛打。
楚江南已借旋轉的勢子化去侵體的氣勁,見烏木紮哈的戰略高明至此,心叫厲害,金蛇劍往上反擊。
“叮叮咚咚……”
劍尺交碰的清音響個不停,烏木紮哈在楚江南頭頂上不斷起落,他則施盡渾身解數應付這可怕對手令他疲於奔命、排山倒海的攻勢,不斷往穎水的方向退卻。
眨眼的工夫間,楚江南已硬擋瞭烏木紮哈招招貫足真勁,卻又忽輕忽重,變化無方,可從任何角度攻來的十多擊。
“砰”烏木紮哈凌空一個翻騰,以右腳重重踢中楚江南劍尖。
無可抗禦的勁力襲體而來,楚江南持劍的手疲麻疼痛,人卻給踢得踉蹌跌退。
烏木紮哈亦被他的反震之力害得不能連消帶打,隻好再一個翻騰,從半空落下來,倏忽間兩人的距離拉遠至兩丈。
楚江南終於立定,“嘩”的一聲噴出一小口鮮血,金蛇劍遙指對手。
媽的,剛才一心二用,想著花樓的花魁,咬到舌頭瞭。
烏木紮哈的玄鐵尺亦遙指楚江南,黑發與披風無風自動,形如厲鬼,雙目射出前所未見的陰冷異芒,真氣籠罩,鎖緊對手,陰惻惻的道:“好劍法,是我烏木紮哈近十年來遇上最出色的劍術,最難得是你那麼年輕,前途無可限量,可惜今晚卻是劫數難逃。”
楚江南全力抵擋烏木紮哈向他不斷摧發的氣動,明白烏木紮哈對自己已放棄生擒活捉的本意,改為全心殺死他楚江南,以免異日成為大患,微笑道:“盡管放馬過來,看看可否如你所願?”
烏木紮哈現出一個殘忍的笑容,道:“張霈,我知你是誰啦!”
不過吧!你胡說八道地吧!難道你也看過《覆雨翻雲之逐艷曲》楚江南心中一震,雖明知烏木紮哈用的是攻心之計,仍受其影響,劍氣登時減弱三分。
烏木紮哈厲叱一聲,披風後揚飄拂,手上鐵尺已貫滿氣勁,直擊而至,確有搖天撼地的驚人威勢。
楚江南收攝心神,手上劍芒暴張,全力展開“井中月”心法,金蛇劍畫出一連串十多個小圓圈,由大圈漸變為小圈,任烏木紮哈招數如何變化,最後的一圈仍套在烏木紮哈擊來的尺鋒處。
烏木紮哈首先感到一股陽剛的劍氣透尺而來,心叫小子我死,盡吐真勁,暗計楚江南不死亦必重傷,豈知炎勁忽地化作陰柔,他的氣勁至少給化去大半,知道中計卻為時已晚。
“喝!”
楚江南低喝一聲,金蛇劍從一個匪夷所思的角度刺來,而且速度快若閃電。
烏木紮哈正想躲避,可是突然身體一滯,楚江南暗中張開天魔場,擾瞭他的行動,逼得烏木紮哈豎尺去擋。
楚江南嘴角微微上翹,抬手一晃,金蛇錐從袖間飆射擊出,從烏木紮哈喘息微張的嘴猛刺而入,貫腦而出。
當楚江南收回被鮮血侵染的金蛇錐離開後,現場隻留下一具倒在水泊裡,漸漸冰涼的屍體。
錦幄猶溫,獸香裊裊,黃花梨木精雕的大床四面都掛起瞭紗帳。
透過藕色薄紗望去,大床中央跪坐著一具白皙赤裸的女體,蛇一般的腰肢緩緩扭動,如研似磨,每次起伏都牽動酥嫩的臀股,不自禁的顫起一片耀眼雪浪。汗珠沁出香肌,沿著水一般的腰臀曲線滑落大腿,玉趾緊緊蜷起,粉薄的腳掌心紅嫩紅嫩的,似正呼應著主人的欲仙欲死。
“張……張公子!”
女子低首哀喚,柔膩的嗓音幾不可聞,出口都成瞭顫酥酥的喘息:“卿……卿卿要死啦!請……公……公子爺饒……饒瞭卿卿……啊、啊……”
她雪白的藕臂被紅索並腕纏著,高高吊起,紅索穿過帳頂一枚鎏金銅環,另一頭掌握在身下的男子手裡。
女子雙腕高懸,胸前一對沉甸甸的玉乳繃得圓實,隨著腰的扭動緩緩拋挺,晃開兩團白花花的乳浪,動靜間分外誘人。
張公子手裡的紅索另有一項妙處。初時紅索拉緊,吊得佳人支起大腿,鮮嫩的玉蛤觸著龜頭,若有似無的擦滑著,磨得她渾身酥麻,下身淫水潺潺,兩片肥潤欲滴的蛤嘴輕輕歙動,與她不住呻吟的櫻桃小嘴相差仿佛,若非男子天賦異稟,隻怕已被吮得丟盔棄甲,噴薄而出。
“公……公子爺!我……我要……給……給我……”
女子腴潤的腰板繃直,不自禁的顫抖著,尖頷抵頸,勉強睜開水汪汪的如絲媚眼,那泫然欲泣的誘人模樣,猶如一頭向主人乞憐的貓。
張公子笑著松開寸半紅索,女子腰身一沉,吞沒瞭雞蛋大小的紫紅龜頭,擠出大片晶瑩水漬,淌下白嫩的腿根。
“啊、啊……”
她仰頭尖叫,甩開一頭青絲,美得差一點翻起白眼;稍稍回神,見男人沒有進一步的意思,輕咬紅唇,慢慢挺動著下身,可憐兮兮地求著:“讓……讓卿卿服侍公子爺……卿卿要……我要……”
“你要什麼?”
男人帶著促狹的眼神,笑得不懷好意。
風月場裡,最紅的姑娘都是賣藝不賣身的,而芳齡十九的莫卿更是紅牌中的紅牌,席間慣見巨賈王公、騷人名士,想要一親芳澤,光是有錢有勢還不行。比起那些個“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客嘗”的陪睡姑娘,莫卿不但極少薦身枕席,出入花用更比照使相千金的排場,比之皇城裡的公主娘娘,怕也不遑多讓,更別提眾多有錢有勢、稱霸一方,為搏佳人歡心什麼都幹得出來的仰慕者。
能在床第間整治得莫卿欲仙欲死,恐怕是蘇州府諸少心中最瑰麗的夢。
楚江南隻花瞭幾天時間,雖然也是日日擲金巨萬,但是能夠圓瞭美夢卻和他剽竊後世的詩詞歌賦以及諸多創意不無關系,現在美人在抱,自然不肯白白放過。可憐莫卿雖然艷冠群芳,床上戰史卻不是這等采花狀元的敵手,被他碩大的龜頭一撐擠,美得死去活來,半晌卻等不到灼熱的龍陽來充實小穴,蛤嘴外的小肉芽空磨著滾燙粗糙的肉冠,淫水空流,又急又苦,拼著逼人的羞意,忍不住哀求起來。
“聲音太小瞭,公子爺聽不清。”
楚江南故意拉緊紅索,讓黏膩的龜頭徐徐退出:“卿卿要什麼?還是不要什麼?”
莫卿被拔出的肉菇扯得一陣哆嗦,恍惚中隻覺空虛難耐,所有的矜持與羞意早已隨著穴口肉芽那觸電一般的舒爽快美,一股腦兒拋到瞭九霄雲外,濕滑的肉壁緊夾著半粒龜頭,直要把陽具全根吸入似的,賁起的雪嫩恥丘死命挺動,丘上芳草被淫水打濕,每一扭都濺出點點液珠,更顯得茂密柔細、烏亮動人。
她自己挺動幾下,未能阻止龜頭褪出,卻磨出火來,雙頰酡紅、長發搖散,驀地膣戶裡一陣痙攣,更是仰頭叫得哀婉。
楚江南隻覺馬眼一酥,又酸又麻的悚栗感竄過陰囊、會陰、尾椎,猛然沖上腰脊,精關幾乎失守,竟比一輪抽插還要痛快,勉強收懾,嘴裡兀自不饒:“你不肯說,看來是什麼都不要啦!”
莫卿正到瞭要丟不丟的緊要關頭,被磨得魂飛魄散,哪兒還有力氣開口?嬌喘半晌,好不容易緩過氣來,輕咬紅唇,顫聲嚅囁:“卿卿……啊、啊……卿卿要……要公……哼……啊啊……要……要公子爺的……棒棒……”
紅索一松,雪白的臀股重重跌落,“噗唧”一聲,嬰孩臂兒粗的碩大龍陽直沒至根,撐得兩片嫩紅花瓣向外翻開,緊窄的膣口箍著巨莖根部,猶如一圈又圓又薄的肉膜。
透明的淫水溶溶曳曳,自交合處濺灑開來,濡得錦被上一片狼籍。
莫卿腴腰扳直,美目一翻,差點暈死過去,張著檀口不住歙動,卻發不出半點聲音,隻能死死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