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臾回神,她隻覺下體充實,滿滿的又燙又硬,仿佛被一根燒紅的烙鐵貫穿,微脹的肉莖撐得花徑一顫一顫的,即使已頂到瞭花心,深入插刺的感覺卻未嘗稍止。
“公……公子爺好棒!頂……頂到卿……卿卿心口啦!好……好滿……好…好脹…”
還保持著一坐到底的嬌姿,突然呻吟起來,銀牙緊咬,雪股劇烈抽搐,居然又丟瞭一回。
莫卿到底是風月魁首,難得掛牌留客,一合之內連丟瞭兩回,卻沒能讓公子爺盡興而出,院裡有多少眼紅的姑娘、碎嘴的丫鬟在看,傳出去還能做人麼?
好不容易止住暈顫,猶自輕喘,勉強打醒精神,蛤口緊抵著龍根輕輕研磨,濕熱的肉壁慢慢吸吮,如盤腸、如蛭口,套弄得花房裡唧唧有聲,不住地擠出漿水;腴潤的雪腰旋扭,玉乳迭蕩,雖無雙手撐持,粉臀兀自上下拋聳,時不時吐出半截紫紅濕潤的陽根,倍顯淫靡。
“啊……啊……公子爺的棒兒好粗、好……好燙……插死卿卿啦!啊……”
見她又羞又浪之間還挾著一股狠勁,楚江南正想出言調笑,忽然面色丕變、挺腰吐息,窄瘦結實的腰腿肌肉繃成一團一團的。
莫卿被拱起寸許,龍根盡入花房,益發叫得銷魂:“插……插到瞭!啊、啊啊啊……張……張公子……”
莫卿雖不靠皮肉掙錢,但自幼賣身青樓,被看出元陰難鎖、不利交合,打四歲起,就讓鴇母逼著坐甕練功,十五年來絕不間斷,練得瞭一門風月至寶“鎖陰功”此功能令蓬門緊閉、花徑曲折,任憑你巨陽蹂躪,日夜求歡,膣內也絕不松垮,而且外陰看來永如處子,玉戶黏閉,出入僅容一指,可謂難得的名器,又稱“百轉鳳腸”莫卿鮮少留客侍寢,但尋常男子一遇“鎖陰功”決計沒有撐過一盞茶的,進出十五度之內必谷盡陽精,被吸得點滴不剩。
男子縱有過人之長,一旦陽具被全根吞沒,頓覺陷入一隻裝滿泥鰍鱔魚的窄小皮鞘,無處不是又濕又黏,既柔嫩軟滑、暖烘烘的舒適無比,又復吸啜掐擠,勁道之強,令人忍不住挺腰彈動,怎麼都控制不瞭。馬眼裡仿佛有根極細長的發絲,從精囊之中被飛快抽出,抽得源源不絕又疼又美,發絲盡處連著全身精血,眨眼就要噴湧而出!
莫卿自己也不好受,她天生媚骨,元陰松嫩,交合時不耐久戰,三兩下便泄得死去活來,幸而有“鎖陰功”護身,再加上天資聰穎、貌美如花,琴棋書畫都是一會即精,成為賣藝不賣身的頂尖伶妓。偶爾委身恩客,也鮮少有人能在“百轉鳳腸”之下討得便宜,這才沒落得脫陰而死的下場。誰知男子天賦異稟,風月手段高明,用上瞭金環吊索的淫具,前戲便逗弄得她禁受不住,兼且龍根之大,竟將肉壁裡的細褶撐緊,貼肉抽插,快美更甚。
馳騁片刻,下身忽起一股尿意,美得牙根發酸、全身酥顫,眼看又要丟瞭。
楚江南連吞幾口舌津,吐納調息,怎麼也止不住射意,心知難免;見佳人頰緋如桃花漂染,嫩薄的唇珠卻有些白慘,香汗淋漓,氣息悠悠斷斷,已然是嬌吟不出,也不忍弄壞瞭她,將紅索松開,抄著玉人的膝彎起身,兩人貼面坐擁。
莫卿被縛的雙手無力垂落,正好摟住他的脖頸,細致的大腿大大分開,白如剝蔥的玉趾無助空懸,紅嫩的陰戶插著巨陽,兀自閉鎖,恥毛沾滿黏膩乳漿。
楚江南已到瞭臨界,再不忍耐,低頭銜住玉人耳珠,咬得她渾身酥麻:“卿卿這麼乖,公子爺讓你飛上天去。”
抓緊她豐潤的臀股,突然猛力抽插起來,粗大的龍根悍然進出,插得唧唧作響,連噴濺而出的愛液都被插成瞭乳漿沫子,沾得雪嫩的菊門臀瓣一片白濁。
“張……張公子繞……饒命……卿卿……卿卿……”
莫卿摟著他尖聲浪叫,一句話斷斷續續說不到頭,被插得進氣多出氣少。
驀地仰頭,股間濕涼涼的淌出一片,柔若無骨的身子綿綿癱下,胸前兩團酥嫩彈滑的玉乳撞上男子胸膛,整個人反向後倒。
纏著紅索的藕臂挾著大把的青絲散出床外,雪白的胸腋拉成一抹誘人曲線,下頷仰起,更無聲息,竟痙攣得昏死過去。
楚江南不過小勝須臾,暴脹的龍根一挺,元陽噴湧而出,剎時充滿整個花徑,挾著細泡沫子自交合處噗噗溢出。
半厥的玉人被熱滾滾的濃精一燙,“呀”的蘇醒過來,中斷的快感旋即占領全身,大大分開的玉腿一陣抽搐,蛤嘴又將陽具啜進小半截,玉戶頂端脹紅的豆蔻芽兒輕顫,淅瀝瀝的尿瞭一註。
“丟……丟死人瞭……”
莫卿將羞紅的嬌靨藏入頸窩裡,埋怨都成瞭酥軟無力的呻吟。
楚江南微微一笑,伸手為她抹去胸口腋窩的汗水,恣意享受滑膩的肌膚與動人的曲線,一邊回味餘韻;低頭銜住挺翹的乳尖,還硬著的陽具慢慢退出花徑,又扯得佳人一陣哆嗦。
莫卿呼吸急促,飽滿的胸脯不住起伏。
半晌才睜開濃睫,眸裡水汪汪的,嬌慵無力橫他一眼,嘴角含笑,又輕又軟的聲音卻像哭泣似的:“張公子壞死瞭,弄……弄死卿卿啦……”
兩人錦榻纏綿,不知不覺過瞭一個時辰。
用完宵夜,院裡的丫鬟仆役收拾完畢,各自躲回房裡偷閑,偌大的廂院回蕩著唧唧蟬鳴,從樓高三層的香閨望出去,滿眼俱是桐蔭深濃,綠得微帶黑赭。
楚江南起身穿戴整齊,腰間圍上錦織抱肚,系以犀角玉帶,又喚伺候莫卿的使女為他盤髻簪發,本該戴上寶珠金冠,但是他卻隻是用藍色絲帶簡單束發,即便如此,也儼然是一名英姿颯烈的青年武人,如非神武營的少年將官,便是當朝功臣勛舊之後。
莫卿卻披上細羅晨褸,裸著一雙玉足,自顧自的對著銅鏡梳頭。
從鏡裡望去:錦衣華服的男子身量高瘦,生得濃眉大眼,神態邪氣,虛持金杯、憑欄遠眺,左手扶著腰間的金鞘劍,劍首垂下流蘇一抹,綴著一方光潔無瑕的白玉墜,墜上日冠紋飾刀工樸拙,居中擁著個小小的“霈”字。
即使長年流連風月,其實也不難看出,其實他的年紀還很輕。
張霈這個其實很陌生,但是出手闊綽、人也挺受奉承,床第手段又是一等一的高明,耐性好、不粗暴,誰傢姑娘不喜歡這樣的客人?可說是紅燈戶心目中的風流第一劍,比之於正道武林的八派聯盟子弟,地位與重要性隻怕不遑多讓。
楚江南打賞瞭梳頭的使女,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輕輕放落,扶劍起身。
“我走啦!”
“公子爺幾時再來?”
這話問得情致纏綿,問話的人卻有些淡漠。
莫卿扶著胸前那一把長曳至繡墩下的如瀑青絲,握梳的手白得與象牙梳子無分軒輊,透過微暗的羅帳望去,潤澤裡帶著奶一樣的疏朧黃暈,分外玲瓏。
楚江南原以為會有段離別前的親熱廝磨,這下倒不好老著面皮湊過去瞭,束著鎏金護腕的左手虛跨佩劍,拈鬢一笑道:“卿卿幾時想我,我便幾時復來。怎麼樣?”
“男人呵,就是這般無情。”
莫卿裊娜起身,棄瞭梳子,腰肢款擺的踱到琴架之後,盤著裸足斜倚繡座,隨手撥動琴弦,“明明棄如敝屣,卻托言‘想我’雲雲,把等盼不到的責任都推到瞭女人身上。若依卿卿,公子爺就別走啦!”
明明是大膽的情話,她卻說得一派清冷,仿佛事不關己。
楚江南有些迷惘起來,方才那個被自己弄得死去活來、連丟幾回,婉轉嬌啼的白皙玉體,真的眼前這名高不可攀的女子麼?想著想著,突然靈光一閃。
男女床第間的勝負,就在一個“得”字。
得到瞭,就不感覺新鮮瞭,隨時可以放棄不要——所以青樓女子用情多苦,而輾轉風塵的如夢郎君,則不得不薄幸耳。這名女子深諳此理。這樣若有似無的淡然,可以幫助男人加倍回味適才的荒唐纏綿,讓她在他們眼裡始終如新,還沒踏出香閨,便已開始盤算下一次的會面,如何才能夠討得佳人歡心,再續合體之緣……
莫卿莫卿,不愧是蘇州府魁首天香樓的頭號紅伶。
楚江南心中喝瞭聲采,益發覺得能采此名花,果然不枉自己花心思來偷香,不覺撫掌大笑:“有你這句話,我豈能再耽於女色?為瞭將卿卿迎娶過門、長相廝守,我自當發憤圖強,在江湖中幹出一番大事業來。你且等我。”
莫卿是蘇州府第一名妓,艷名遍傳五方,就算王公大臣親來,為搏紅顏青睞,也萬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胡說八道。此舉簡直是天香開樓的頭一遭,大出她的意料,莫卿抬頭微怔,見楚江南眼中光芒閃動,忽然會過意來。
這人與我一樣,也是個明白人,莫卿淡然一笑,端坐整襟,纖纖十指按上琴弦。
“如此甚好。卿卿便以這曲《風雷引》為公子爺送行,願公子爺鴻圖大展,早日功成名就。待公子爺重來小閣,我再為公子爺彈一曲《山水綠》”
楚江南大笑出門,繡牖掩上之際,門縫裡已傳來慷慨激昂的錚錝疾響。
“《山水綠》麼?在床上叫得這麼浪的小騷蹄子,居然也懂得什麼是名利不羈的高遠志向?真是有意思的姑娘。”
楚江南神清氣爽,繞著胳膊緩步下樓,沿路打賞瞭每個問安的婢仆。
嫖完女人就馬上離開,是最差勁的嫖客。也不想想為瞭讓你舒舒服服躺在床上享受,得花多少的人力排場?光靠那點渡夜資,下回你還想不想再有個粉光致致、美人橫陳的銷金窩?
楚江南每回進天香樓,不花完五百兩銀子絕不離開。
如果不是獨身一人,而是左擁右護,怕是還得多擺上幾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