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散花對自己的演技和劍術都極有信心,她和秀色可謂朝夕相伴,若是有意喬裝,那自然是惟妙惟肖,不虞楚江南看出破綻,而剛才他明顯是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受瞭一劍,就算是當場斃命,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她一點沒有懷疑,低罵道:“你這短命鬼,竟敢來占奴傢的便宜,真的活得不耐煩瞭。”
盈散花俏生生站在屋裡,一頭烏黑的長發輕輕垂在她的臉上,娥眉青黛、朱唇皓齒,典型的溫柔型女子,玉指素臂、細腰雪膚,雙眼虛瞇,好一副絕色畫卷,就好似一個活脫脫從畫裡面走出來的天上仙子一般,不用貼近一嗅,隻要站在盈散花身邊,從她冰清玉潔的身體上自然發出一股芳香沁鼻發幽香,這是女人天生的一種體香,比之世上任何香味都迷人,都好聞。
盈散花自幼天賦異秉,又師從一位武林異人習練成瞭一身超絕媚功,隱隱然已成為無花王朝第一高手,當然真正的無花王朝如今已經整個雨打風吹去,成為歷史中的一個詞匯。
超凡入聖的精深內功使得盈散花擁有著無比高貴典雅的氣質、魔鬼一般的誘人身材和一股不騷而媚的誘人氣質,令她周圍的人們無不對她深懷覬覦,包括她的合作夥伴在內。而盈散花如今明明正當妙齡,可是胸前那鼓漲高聳的雙乳、又肥又翹的臀部和成熟豐滿而性感的體態,又使她不失成熟婦人才有的成熟艷媚風情。
因為自幼身上背負的擔子太沉太多,盈散花過的並不快樂,如今雖然她遊走在各路豪強,武林高手,富商巨賈之間,長袖善舞,隻要勾一勾手指頭,那些男人就仿佛餓瞭三天見瞭骨頭的狗一樣,發瘋似的撲過來,趕也趕不走,而她要做的隻是看對方的利用價值而對其視而不見聽而不聞,或者輕言淺語,巧笑倩兮,媚波流轉,迷得他們昏頭轉向,但是她內心過得其實也不快樂。
好在有個十分聰明伶俐的小女孩時刻陪伴在盈散花身邊,即便兩人年紀相仿,但是在她眼中,秀色隻是一個小女孩,是自己最為疼愛的妹妹。
秀色始終與盈散花作伴說話,加上她身懷高明武功,把大部分時間都花在向秀色傳授武功上面,才令盈散花毫無空虛寂寞之感,但俗話說得好,“飽暖思淫欲”對武功修煉到如今這種地步,已經不是閉門苦修可以提高修為的,需要走出去,見世面,旅紅塵,磨心志,鍛精神,才能有所突破和精進,而對於常年來錦衣玉食(雖然無花王朝落魄瞭,盈散花修練武功很辛苦,但是在生活品質上卻沒有一點欠缺)的盈散花來說更是如此,因為修煉無花王朝特有媚功的關系,她體內蘊藏著太多過剩的旺盛精力和超強的女性生理機能,但是因為身上背負的沉重擔子,高傲的她註定又無法享受正常的男女愛戀,因此無法通過正常的魚水之歡來發泄情欲,令潛藏於她體內那股旺盛無比的性欲之火長期得不到滿足。
秀色本是照顧盈散花長大的嬤嬤的孫女,兩人的關系既是主仆,又是姐妹,盈散花還是秀色的弟子,由於她眉目清秀、生就一付纖弱而瘦小的身材、自幼聰明而伶俐,活脫脫一個美人胚子,所以很得盈散花的憐愛,而且因為心智很早就成熟的關系,她看待比自己更需要保護和疼惜的秀色時更是有一種母性的心理影響著盈散花,簡直把她當作瞭掌上明珠。
肉體上的空虛,無邊的寂寞,加上盈散花沒有男人,僅有授業恩師,雲遊四海,神龍見首不見尾,而服侍她生活起居的嬤嬤也因病過世,無人陪在她身邊,使得盈散花漸漸地將她所有的感情和精力都貫註到瞭秀色的身上,把她當成自己親姐妹般看待。
異常強烈的母性本能,使盈散花心裡對秀色漸漸地生出過分的母愛、姐妹之愛和師徒之愛和一種朦朦朧朧的畸戀愛欲,她日夜盼望著秀色快快長大,盈散花感覺到自己的內心深處對這個可愛的女子總是充滿著一種羞於出口的強烈期待和渴望。
她到底是在期待著什麼?又渴望著什麼呢?關於這一點,連盈散花自己也不敢去想得太明白,這是近些年一直潛伏於她內心深處最大的隱私,或者說隻是一種發自潛意識的某種幻想,那種幻想可以極大地緩解她感受到的壓抑和苦悶,發泄她那近些年因修煉媚功而變得越來越強烈,卻又無法向人傾訴的欲望。
所以,隻有在夜深人靜,當盈散花躺在自己一片黑暗的繡房裡那張溫暖的大床上時,她才敢敞開胸懷,釋放出被自己牢牢地鎖在內心深處,隨時都想要竄出來令她熱血沸騰的欲望之魔,仔細地琢磨著這個如夢似幻的太虛幻境中,所包涵的那種令她渾身酥軟的消魂滋味,發揮她那超凡的想象力來幻想和夢中人顛鸞倒鳳、魚水交歡的誘人場景。
每當這種時候,盈散花腦海中這幅盡情地刺激著她那旺盛情欲的太虛幻境都會令她臉紅心跳,並一發不可收拾地點燃盈散花體內那股蓬勃的愛欲烈火,一系列強烈的女性生理反應也會在盈散花身上那最為敏感的三個部位上,最為充分地表現出來……乳房發脹,乳頭漸漸變硬且膨脹成拇指頭一般大,下陰部騷癢難撓並分泌出大股大股的濃濃愛液。
盈散花若就此打住也就罷瞭,可是每每一旦開始,她就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意念,隻有放縱自己奔放的情欲,任由旖念繼續深入遐想下去,往往會令她控制不住自己旺盛的性欲,驅使她最後隻有用手淫的方式設法刺激自己的肉體感覺到快感,這樣偶爾也能得到高潮,得到生理上的小小滿足。
不過從根本上來說,即便盈散花願意不顧羞恥地這樣做下去,她也始終有種隔靴搔癢之感,無法讓自己的情和欲得到最充分的釋放。
這樣的情形基本上是每月一次,而且都是發生在盈散花月經來潮後的排卵期間,這本這隻是像那種嫁作他人婦,而且年齡到瞭如狼似虎的中年女人身上才有的,每個月裡性欲最為高漲的時刻,但是盈散花因為修煉無花王朝媚功的關系,不得不強忍著,不能找男人交媾發泄。
也許就是基於盈散花這種變態而刺激的私欲念頭,這妖嬈女子已將秀色視為自己唯一的禁裔,她居然偏執地認定,她就是自己今生今世靈魂和肉體,深情和性欲能得以極度滿足和發泄的唯一渠道。
盈散花還堅定不移地認為,俏麗的秀色這一生中都已經老天註定,隻能屬於她這麼一個世上無花王朝最後一任繼承者所擁有,因為她已是秀色在這世界上唯一的親人,盈散花對秀色愛戀之深無人可及。
盈散花早就決定要自個兒獨自占有秀色,而因為背負整個無花王朝沉重擔子的原因,她自幼就十分要強,凡是盈散花想要的東西她總會不顧一切地去爭奪、不弄到手中盈散花就決不罷休,而且決不肯讓別人給搶走。
如今秀色年齡長成,盈散花武功也練到一個瓶頸,她已經可以傲視天下男人,但一向男人為糞土的盈散花卻已經不屑他們的殷勤,而唯獨對她心愛的秀色例外。
盈散花對包括那些覬覦她的男人在內,都是一副艷麗風情的笑容,既不給人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冷漠,又不給人浪蕩風騷的低俗感覺,但是對所有人都從未露出過真正發自己內心的笑容,隻是一付偽裝的天衣無縫的嬌俏模樣兒;唯有當她面對秀色的時候,盈散花總會情不自禁地笑得如同百花綻放一般,顯得既嬌媚又冶艷,展露出她那最溫柔、最體貼的一面。
而且以盈散花的性格,自從秀色讓她產生瞭那種令她陶醉、令她迷失的神秘體念後,盈散花已將秀色引為自己的深閨蜜友、魂牽夢繞的愛的小天使。
偶爾念及自己與秀色都是女子,大多數人對於這種關系都是羞恥的,避忌的,害怕的,對於同性所帶來的巨大心理障礙,盈散花根本就不屑一顧,因此她就像一隻兇惡的母老虎一般,隨時警惕地呵護著秀色,從不允許她離開自己身邊。
自幼年時期開始,雖然秀色的吃喝拉撒睡都是由嬤嬤親手料理,但是除瞭嬤嬤,盈散花從不讓丫環們插手,直接嬤嬤因病去世,她就代替嬤嬤無微不至地照顧秀色。
而直到秀色年滿十四歲及笄之時,每天晚上盈散花都是堅持要自己帶著她睡在一張床上,而且還是二人擠在一個被窩裡睡覺,盈散花始終不放心讓秀色一個人獨自睡覺,怕夜裡她驚醒過來,身邊沒人會嚇壞瞭她。
也許在盈散花心中,秀色一直就像她當年初見的時候一樣,永遠都像一個長不大的小孩子,可是生命的成長是自然規律,就好比盈散花也會漸漸變老一樣,她雖然時常感嘆歲月的流逝,感覺自己漸漸已青春正茂,可是越是如此,盈散花越是有種紅顏即將凋謝,自己卻無可奈何的頹然。
隨著秀色漸漸長大,夜裡當盈散花摟著她睡覺時,盈散花憑其在生理上異常敏感的直覺和豐富的經驗,發現她的小寶貝身體上的某些地方,已經開始發生一些她期盼瞭多年,令她意蕩神馳的微妙變化,雖然這種小小的變化還遠不足以令秀色化作男兒身,生出進入女人下體內尋幽探勝的能力,但已經足以使盈散花砰然心動、春夢連連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