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散花在浮想連篇的同時,已暗下決心要讓自己成為秀色今生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女人,她在暗自慶幸自己的“性福”日子即將來臨的同時,也變得日益緊張起來,使得盈散花更加擔心可愛的秀色,擔心她的感情會被別人給搶走。雖然這種可能性,基本不存在,因為在盈散花的影響下,秀色對她也產生生瞭畸形的感情。平日裡男裝打扮,對那些蒼蠅般揮之不去靠近盈散花的男人,秀色總是橫眉冷對,不假辭色。
但是可惡的是,那些臭男人,對男裝打扮的秀色竟然也有大獻殷勤的,他們不知道,每當這個時候,盈散花都有一種想要殺人的沖動。
古風男人而對於孌童的喜好,盈散花是知道的,孌童本義是指美少年,“孌”是容貌美好的意思,至南北朝左右開始專指與成年人發生性行為的男童或少年。被當作男性玩弄的美男。舊時供人狎玩的美男子;或稱為──男妓。但古時達官貴人,尤其明朝,社會風氣比較開放,南方為重,並不以“好男色”為恥,且達官貴人傢所養孌童到達一定年紀,是可以脫離其所在大傢庭,如同常人一樣結婚生子,並不受特別嚴重的歧視。而且出身帝王傢,盈散花更是司空見慣,但是對象換成秀色,她便嬸嬸不可忍瞭。
因此每當盈散花看見那些俊逸少俠和風流的公子圍在秀色身旁陪她說笑,大獻殷勤,逗她玩兒,纏著她吟詩作對,吹噓傢世的情景,盈散花就忍不住要醋意大發,妒火中燒,要不是因為中原之行,有重要的目的,她肯定會立即像頭發怒的母老虎般沖上去將他們攆開,將秀色抱進自己的臥室藏起來,並充滿激情地親吻和撫摸她,似乎隻有和秀色如此親熱一番才能消去盈散花心中熊熊燃燒的妒火。
總之自從有瞭秀色以後,盈散花又有瞭感情上的寄托,除瞭她所擔負的一項重大使命會占用盈散花的一些時間之外,她成天都忙於和秀色增進感情,用異常珍貴的天材地寶和灌頂執法幫她打下一定的內功基礎,並督促秀色勤練武功。
這樣一來,感覺日子過得很快,自己也變得充實瞭許多,人的精神是有極限的,一旦突破瞭零界點,就會整個崩潰,精神失常,盈散花自幼背負太多太沉,若不是有秀色陪在身邊,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熬過來。
唯一令盈散花倍感遺憾的是,秀色根本就不是練武的材料,有她這麼一位無花王朝的繼承者作他師父,喂秀色服食過許多武林中人夢寐以求的靈丹妙藥,其中還有她從高句麗皇宮盜來的千年人參等等。
盈散花又毫無保留地對他傾囊相授這麼多年,秀色居然武功沒能青出於藍,雖然打下堅實的內功基礎,但是武功的招式卻不精通。截止現在為止,秀色仍然打不過她五成功力盈散花。
這些年若不是有盈散花的庇護,秀色早被覬覦的人吃的連骨頭都沒有瞭,這些人中有敵人,甚至有“朋友”當然這些朋友隻是合作關系,並非真正意義上的朋友,至於盈散花的敵人,臥虎藏龍,絕非尋常人物。
而有一點令盈散花不禁納悶不已的是,秀色在媚功上的修習卻是天縱奇才,習媚術資質絕高、天賦異秉。
十八歲時即已媚術大成,至此與盈散花的關系愈發親密,而她也正式下定決心要奪取秀色的女兒身,因為盈散花對秀色的感情已經融入生命中,還因為這次中原之行,為瞭接近目標人物,她需要一個掩飾,一個艷名遠播,浪蕩風流的掩護,隻有這樣,盈散花才可能接近對方,施展手法。但是為瞭施展那個特殊的手法,又必須保持處子之身才行,隻有以秀色李代桃僵之術才能達到掩人耳目的目的,可以想象,盈散花心裡是何等的煎熬。
可是,眼前殺千刀的,盈散花恨不得柴其骨,寢其皮,飲其血的可惡男人,竟然破瞭秀色貞潔的身子,即便將來不得不實行“李代桃僵”之計,秀色難免被男人欺負(她的媚功也可以盜取別人的元陽,增進功力,這可能是盈散花唯一欣慰的地方)但是畢竟女兒傢的第一次是完美的。
盈散花自然認為隻有她自己才能給秀色完美的第一次,哪裡知道楚江南不但給瞭秀色第一次,而且還第一次就征服瞭她,天魔極樂徹底擊敗瞭無花王朝秘傳媚術,更是在秀色心裡留下魔種,隨著時間的推移,竟然對這個男人越陷越深,不能自拔,最後竟然……
楚江南在盈散花眼中已經是一個死人,而面對死人,盈散花心裡自然沒有什麼羞恥感可言,所以也不急著穿衣服,任由美好的身段暴露在空氣中,一絲不掛任由美好胴體暴露在空氣中,她碩大的乳房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而那如相思豆一般紅艷的乳尖則因為剛從溫暖的被窩裡裸露到帶著絲絲冷意的空氣中,因為受到冷空氣的刺激而逐漸聳立起來。
盈散花移瞭過去,伸腳一挑,要把他翻過來看看。
豈知不但一腳挑空,纖足還到瞭楚江南手裡。
盈散花魂飛魄散時,楚江南用力一拉,她立時失去平衡,往後翻跌,火折子掉到地上。
雖驚不亂的盈散花一身武功高明之極,縱在這等惡劣時刻,另一足仍能點往轉過身來的楚江南臉門,就在此時,一股奇異的內勁由腳底的湧泉穴攻入,連封她全身各大要穴,腳還末伸盡,已軟倒地上。
楚江南笑嘻嘻站瞭起來,踏熄瞭火折子,拉開瞭所有窗幔後,才來到盈散花身旁蹲下笑吟吟看著她道:“為何不作聲瞭,你剛才叫床不是叫得蠻好聽嗎?”
藉著點窗外的星光,眼光在她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的肉體上下巡視,楚江南好奇地上下打量盈散花,可憐盈散花渾身赤裸任由別人盯著她的胴體,帶著羞恥和微慍的目光向他射過來。
呵呵呵呵,楚江南發現竟然喜歡上這種眼神瞭,這種欺負女人的滋味實在是百玩不厭。
盈散花這玉體橫陳眼前的赤裸艷女,曲線玲瓏,膚色白晰,加上既有性格又騷媚入骨的容貌,確是非常引人。
她這時才醒悟對方一直在戲弄自己,不過悔之已晚,氣得差點掉下淚來,閉目倔強地道:“殺瞭我吧!”
當然說雖然是這樣說,但是盈散花知道楚江南並不會殺自己,而面對這個奪取瞭秀色處子之身的男人,她連偽裝也難得偽裝瞭,否則若是換瞭別的男人,盈散花肯定巧笑倩兮,美眸流轉,告訴對方她是和他開玩笑的。即使這個兒戲的借口本身就像一個玩笑,但是對方會不會接受?還真說不好。
連秀色都不放過,自己的艷色在秀色之上,盈散花不相信楚江南會殺瞭自己,但是不殺瞭她,卻不表示不會對她做出別的事情。對於處子之身,盈散花其實看得很淡,但是她卻因為要施展秘術,必須保持冰清玉潔,這如何是好?
果然,楚江南在盈散花意料之中的搖頭道:“不!我不但不會殺你,還不會傷害你。”
雖然心裡已經料定,但是盈散花面上卻路出愕然表情,張眼瞪目,盯瞭他好一會後,媚笑道:“我明白瞭!來吧!你歡喜怎樣玩都可以,唔!你長得真好看,難怪這麼多女人對你情不自禁。”
楚江南微笑不語,輕輕在她身上拍瞭十多掌。
盈散花穴道盡解,坐瞭起來,她並沒有動手,偷襲都不成,如今自然更是沒有動手的必要瞭,盈散花也沒有急著穿衣服,而是嫣然笑道:“好吧!我會盡心盡力侍候,保證不會出手暗害你。”
她心中暗笑,若還不殺死你這色鬼,盈散花便改跟你的姓,隻要不是被強暴失瞭處子之身,她自然有許多別的方法助其性質,男人上床前耀武揚威,一旦泄瞭身子,那就是一條軟蛇。
楚江南微微一笑道:“小姐誤會瞭,我是要放你走,隻希望你答應我不會傷害秀色,否則我會不擇手段把你殺死。”
他站瞭起來,順手取過衣服穿上,皺眉看著呆坐地上的她道:“還不快穿好衣服,你把秀色藏到哪裡去瞭?”
盈散花心亂如麻,完全沒法明白為何楚江南如此善待她,而且似乎還沒有覬覦她身體的意思,要知道盈散花可是清楚自己的身體對男人有多大的吸引力的,難道他不是男人?扯淡。如果他不是男人,怎麼能欺負秀色?但是面對容顏身段氣質都在秀色之上的自己,他竟然一點也不動心?難道眼前這個男人是真正發自心底的喜歡秀色?一時間,各種想法浮上心頭,復雜難明。
楚江南移到盈散花身後,一手穿進她脅下,另一手拿起褻衣,將盈散花拉得站瞭起來。
盈散花與楚江南肌膚一觸,她渾體發軟,竟便不出半點力道來,任由他溫柔地為自己穿上內衣褲。
盈散花保持沉默,而楚江南的視線毫不避諱地盯在她的胴體上,他不得不承認男人很犯賤,女人脫光光的身體,可能及不上半遮半掩更吸引,明知道盈散花在內衣褲下一絲不掛,這份誘惑就更加強烈。
“秀色已經走瞭,你不用找她瞭,我也不會告訴你她在哪裡,如果你要殺我,現在就動手吧!”
在穿好衣服後,盈散花沉默片刻,低聲說道。
楚江南沉默一會兒,逐件衣物拾起,塞到盈散花身上,她有種作著夢的不真實的感覺。
他到床上一連摸索,把它的袖中劍取瞭出來,送到盈散花手裡,毫不提防地拍瞭拍她的臉蛋,關懷地道:“小心點,下次見著時,可能我們要被迫拼個生死,不過那時我還是會手下留情的。”
盈散花終放棄瞭殺死楚江南的念頭,點頭道:“我會放過你一次後,才殺死你,盈散花絕不肯欠人任何恩情的。”
她深深看瞭楚江南一眼後,穿窗而出,閃投在黑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