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和男扮女裝一樣,是有技術含量的好不好?
楚江南看著馬心瑩,白裡透紅,吹彈可破,如一方晶瑩的美玉般惹人遐思。
他暗暗吞瞭口口水,乖乖不得瞭,女扮男裝算不算一種制服誘惑啊!尤其是當馬心瑩猶豫片刻,抿嘴一笑的時候,臉上竟有兩個小酒窩,那俊俏的樣子,讓楚江南心裡禁不住狂抖。
一段時間沒見,這小妞出落的更水靈瞭,身材修長,玉腿緊繃,不用摸就能感覺到那火熱的彈力。柳眉鳳眼,唇紅齒白,全身肌膚光滑如玉,嬌羞之下,玉盤似的小臉上漂上兩抹暈紅,更增添瞭幾分嫵媚色彩。
老瞎子捧著馬心瑩含羞帶怯伸出的右手捏瞭好一會兒,嘴裡不住的嘖嘖稱奇,面色變得相當古怪,放下手,問道:“姑娘是想聽好話呢,還是想聽真話?”
馬心瑩道:“當然是真話,老丈但請直言相告。”
老瞎子嘆道:“要說姑娘的命相,那是好得沒話說,生在富貴之傢,無病無災,壽登百齡,福慧雙全哪……”
好話誰不愛聽,馬心瑩抿嘴盈盈一笑。
“隻是,姑娘近日裡有一樁劫數……”
老瞎子忽然話語一轉。
馬心瑩江湖也不是初出江湖的雛瞭,雖然閱歷談不上豐富,但是江湖把式還是懂的,江湖術士通常先說幾句好聽的,勾起客人的興趣,再說客人將要大難臨頭,好訛詐對方錢財。但眼下這算命老道委實透著古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讓他算上一算也沒妨礙。遂取出一小塊銀兩,放在他手裡,笑道:“請老丈明言。”
“老朽有個與眾不同的規矩,乃是等老朽的話應驗瞭以後再收酬金,若不應驗,老朽焉能昧著良心取人錢財?”
老瞎子道,把銀子還瞭回去,“還請姑娘先行收回,日後應驗瞭再付不遲。”
馬心瑩大奇,世上竟有這般有把握的算命人,便也不推辭,收回銀子。
“近日這一樁劫數關系到姑娘一生的轉折,姑娘可要聽好……呃,此事實難啟齒,請姑娘附耳過來。”
老瞎子滿面神神道道的模樣。
馬心瑩聽他說的鄭重,當下湊過頭去,屏氣凝神,側耳傾聽。
“姑娘近日之內會被人強暴……”老瞎子石破天驚道。
“啊!”馬心瑩的表情僵在瞭臉上,一時反應不過來。
老瞎子繼續道:“但你最終會徹底愛上強暴你的人……”
馬心瑩終於回過神來,滿臉通紅,羞忿欲絕,直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玉腕揚處,手中便揮向老瞎子腦門。
老瞎子不知閃避,渾不知死神將至。
玉手將要擊中之時,馬心瑩神志一清,心說正道中人豈能濫殺無辜,何必跟這江湖騙子一般見識。
馬心瑩忿忿收回手,轉身就走。
她說什麼也不信老瞎子的話,經這一攙和,心煩意亂,無意再逛,轉身而去。
老瞎子佇立在原地,良久不動,喟然嘆道:“世人都口口聲聲說要聽真話,可直至今日,還沒遇見一個是真心想聽真話之人……”
下午楚江南與靳冰雲和冷鳳在蘇州城玩瞭半天,靳冰雲顯然很開心,對於楚江南幾次牽她手的事,也沒有太在意,隻是俏眼白瞭他幾次,就任他握住瞭自己的小手。
晚上兩人回到落腳的客棧,因為秀色早說過吃晚飯的時候不用叫她的,所以楚江南和靳冰雲一起吃瞭東西,各自回房間。
因為昨晚鬧出田剝光的事情,所以楚江南幹脆把後院一個獨立的院子給整個包下來。
這座別院頗具規模,四周圍都是高墻,秀色被楚江南安排在朝南的閣樓,那處既清幽,外面花園景物最美,又不虞受北風或西斜日曬之苦,自然應留給自己的女人享用。
楚江南心急那個火燎,若是秀色現在還沒起床,那他就去陪她一起睡。
上瞭閣樓,朝屋裡望去。
楚江南的視力很好,透過窗戶,看到後面的搖椅上,一具妙曼的倩影。
帶著邪笑,楚江南越走越近,那妙曼的倩影,妖嬈的曲線完全展露在瞭他的眼中。
很美,很嫵媚,盤著的青絲,顯出嫵媚的風情,明亮的額頭,展現著絕代佳人的精致,楚江南腦海中浮現出秀色的花容月貌,長長的漂亮睫毛,很讓人憐惜,嬌俏的瓊鼻,卻顯得有些調皮,柔薄的嘴唇,紅潤而又讓人忍不住想要嘗嘗。白嫩的天鵝頸,讓人驚嘆,如雕刻般完美的鎖骨,彰顯著忍不住去撫摸的溝壑。一襲紗裙,將她的酥胸,凸顯的不大不小,小腹平坦。恰大好處的美腿,微微的曲起,精致的蓮足,調皮的伸張著。
楚江南盡管隻是看著一抹朦朧倩影,可是卻越看越是喜愛。
正在這時,屋裡的燭火“哧”地一聲,熄滅瞭。
楚江南沒有多想,推門進屋,繞過屏風,雖然房內沒有點起燈火,可是怎能瞞過他的夜眼,隻見繡榻帳慢低垂至地,隱見床上有人擁被而眠,烏亮的秀發散在忱上。
看見自己來瞭,卻突然裝睡?想玩烏漆麻黑,摸摸抓抓的遊戲?
楚江南淫心大動,大喜之下,正要大步而去,心中忽然泛起極不妥當的感覺,心中大訝,忙思其一切看來都和平寧靜,沒有半點異常之處,床上傳來秀色均勻輕柔的呼吸聲,當然他知道她是裝的。
收攝心神,楚江南無聲無息緩步來到帳前。
帳內女子面墻而臥,縱使蓋著被於,仍可看到腰與臀間那誇張的線條。
秀色明顯不可能一躺下便睡著,她肯定是準備和自己玩鬧?可是為何自己會覺得不妥當呢?
驀地心中一震,終於明白瞭不妥當的地方,因為床前並沒有繡花鞋一類應有的東同,即便秀色想要玩鬧,可是也不會穿著臟鞋子便上瞭床。
一時間楚江南明白瞭,秀色根本不在屋裡,帳內的女子則是藏在這裡等秀色回來,覺察到自己的來臨,於是連鞋鉆入瞭被窩裡,扮作秀色來佈下對付他的香艷陷阱。
隻從對方能察知自己的來臨,便可知對方是一流高手,其實根本不用猜,楚江南就已經知道瞭對方的身份,除瞭盈散花外,不會有第二個女人。
這些念頭電光石火般劃過楚江南的腦際,他已想好應付之法,不由嘻嘻笑道:“秀色,我的乖乖寶貝,你的親親夫君來與你幽會瞭。唉!真對不起,今天陪冰雲逛瞭整天,現在才來找你,乖乖寶貝千萬不要生氣。”
一邊說,一邊脫下上衣,擺出一副迫不及待的急色樣子,同時亦教對方知他沒有武器。
在床上假扮秀色的自是盈散花,聽到來的是楚江南,大喜過望,暗忖若能神不知鬼不覺一舉將他暗算掉,那可是什麼仇都報瞭。
盈散花早就想對楚江南下手瞭,隻是他武功很高,她沒有把握,其實對楚江南盈散花本來並無惡感,隻是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壞瞭秀色的身子,而且還弄得她們姐妹倆有瞭隔閡,而第二個盈散花忍著沒有下手的原因是,怕給秀色知道,立即招致她們感情破裂,反目成仇,還有接踵而來的東溟派的報復罷瞭,假若現在能殺掉他,誰能猜到她身上來。
芳心竊喜時,楚江南伸手來撥帳幔。
盈散花“呻唔”一聲,壓著嗓子含糊不清道:“唔!放下窗幔子好嗎?”
楚江南心中暗笑,知盈散花怕自己看出她不是秀色,嘻嘻一笑道:“秀色你真夠道行,黑暗裡幹又是另一番滋味兒。哈……”
輕松地把四個小窗全掩上瞭佈幔,立時房間陷入完全的黑暗裡。
盈散花欺他看不到,小心翼翼轉過身來,摸出插在大腿間見血封喉的毒匕首,藏在掌心裡,靜待著這色鬼跨上繡榻來。
楚江南移到房心,卻全無動靜。
盈散花待瞭一會,忍不住道:“你幹什麼哩!還不快來。”
楚江南訝道:“小乖乖是否著瞭涼,為何聲音又沙又啞?”
盈散花吃瞭一驚,應道:“唉!可能真的受瞭點風寒。”
楚江南喜道:“沙沙啞啞的,更夠味道,叫幾聲給我聽聽,就像剛才那麼的乖。”
盈散花氣得差點立即把刀投向他,卻是半點把握都沒有,心中暗咒他的十八代祖宗,無奈下喉唔地作出淫聲。
聽著它的呻吟和喘叫,楚江南差點笑破瞭肚皮,嚷道:“好瞭!夠瞭!被你叫得我欲火焚身,現在你快脫光衣服,半片市都不準留在身上。”
盈散花差點給他玩死,不過床都叫瞭,總不能半途而廢。
她猛牙銀牙,在帳內脫起衣服來。
楚江南叫道:“逐件衣服拋出來給我,嘻!我最愛嗅乖乖的小褻衣。”
盈散花本想留下內衣褲,聞言大嘆晦氣,不過想起可以把他殺死,吃虧點也難以計較,不一會所有衣服全丟到帳外去,赤條條躺在床上,差點恨得咬碎瞭美麗整齊的玉齒。
楚江南道:“乖乖寶貝,我來瞭。”
盈散花裝作呼吸急速,啞聲叫道:“快來吧!我忍不住瞭。”
楚江南來到帳前,忽停瞭下來,通:“乖乖寶貝,快叫聲夫君來聽聽。”
盈散花被他作弄得快要氣瘋瞭,不過小不忍則吼大謀,嗲叫道:“夫君!啊!夫君!快上來吧!”
楚江南道:“我來瞭!”
他拉開瞭帳幔,一腳跨到榻上。
盈散花等的就是這一刻,纖手一揮,掌心小匕首電射往隻隔瞭尺許的楚江南小腹處。
這個角度,即使想仰身遇過亦絕無可能,不愧精於刺殺的高手。
楚江南一聲慘叫,整個人彈開,碎一聲倒在地上,呻吟雨聲後,便寂然無聲。
盈散花欣喜如狂,一聲嬌笑,由床上跳瞭起來,一絲不掛站在房心。
她打著瞭火褶於,隻見楚江南俯在一角的桌底下,上身赤裸,一動不動,一隻手還抓著自己的衣服,剛好遮著小腹的部位,看不到有沒有流出鮮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