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芳華此時正要從水中站起,忽然覺得一陣風動,接著一修長的影子落到屋中,她沒有時間去震駭對方出神入化的輕功,心中驚怒無比,身子一激靈,飛快躲進水中,也沒有驚叫,隻是用胳膊護住瞭酥胸,確保對方不會透過水光看到什麼,冷冷的目光註視著對方。心中暗暗慶幸:若水自己起身稍稍早些,拿身子豈不是被他全看到瞭。
“啊!”
白芳華看清來人,不禁脫口而出道:“師傅……”
來人不是別人,這個別人就是大傢想象中的楚江南啦!當然你也可以幻想,這個時候楚江南大吼一聲,破門而入,把單玉如和白芳華兩女按在地上,擺成後入式,把她們給上瞭。
被白芳華喚作單玉如的女子戴著厚重面紗,看不清容貌,身上穿著淡綠色的長裙,袖口上繡著淡藍色的牡丹,銀絲線勾出瞭幾片祥雲,下擺密麻麻一排藍色的海水雲圖,胸前是寬片淡黃色錦緞裹胸,身子輕輕轉動長裙散開,舉手投足如風拂揚柳般婀娜多姿。
這一生師傅,差點把屋頂上,透過揭開的瓦縫向裡面窺視的楚江南給駭地跌下來。
單玉如見白芳華嬌羞模樣,美眸中不禁流露出一絲笑意,這個徒弟她很滿意,單玉如相信,白芳華將來一定會青出於藍。
她泡在浴桶裡,水上飄著花瓣,隻有一個頭露在外面,一頭青絲漂浮於水面。
“師傅,你怎麼來瞭?”
白芳華從單玉如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寐含春水臉如凝脂,還真有點粉膩酥融嬌欲滴的味道。
她說著,將手伸瞭出來,似乎是想去取衣服,隻見一隻毫無瑕紕的粉臂上沾著幾瓣花,白色的花瓣將小水的玉臂突出的更加完美。
“師傅不能來嗎?”
單玉如走到浴桶旁,這個徒弟,什麼都好,從小就天賦過人,武學和才情都是一等一的,雖然年紀長成,更是絕代芳華。如今見她難得顯露出的吃驚模樣,單玉如心裡一陣溫馨。
白芳華身負重任,就算是天命教裡知道她真實身份的人也隻有寥寥數人,平日與她聯系的多是迷情或者嫵媚兩女,沒想到這次單玉如竟然親自出面的。雖然久未與恩師見面,如今乍見,自然高興,但是高興之餘,白芳華不禁會想,為何這次一反常態,迷情嫵媚兩位護法難道有更重要的事情,無暇分身?還是說,她們出事瞭。
心思玲瓏的白芳華想到這種讓她都感覺害怕的可能性,芳心大駭,連背心都侵出瞭香汗。
“她們出事瞭。”
單玉如知道白芳華已經察覺有異,不禁輕嘆一聲,直言不諱。
“啊!”
白芳華芊芊素手輕掩櫻桃小嘴,雖然已經早一步想到瞭這種可能性,但是當聽單玉如親自說出來的時候,她還是被狠狠震驚瞭一把,“怎麼會這樣?”
“因為一個男人,而且你也認識。”
單玉如聲音轉冷,可見其心情是如何惡劣,面對自己多日不見,而且又是最喜歡的徒弟,她也沒有瞭好心情。
“難道……難道是鬼王出手瞭?”
白芳華聞言大駭,燈光下一張俏臉沒有絲毫紅暈,清秀的臉上隻顯出瞭一種病態的蒼白,差點軟到在浴桶裡。
“虛若無要出手早就出手瞭。”
單玉如說瞭一句白芳華不明白的話,但是卻讓她放下心來,因為隻要不是威義王,其餘諸人白芳華還不放在眼裡。當然這裡指的其餘人等並不包括浪翻雲,龐斑這等超絕高手。想來白道八派聯盟,即便聯合起來,白芳華也有信心玩弄他們於股掌之上,不受其制。
“我們在苗疆的多年部署都被楚無名給破壞瞭,而且他還破瞭迷情和嫵媚的身子。她們姐妹倆自幼修習的是正統魔門秘法,需保持處子之身,可是被楚無名破瞭身子,功力反而有所精進,隻是被采補過甚,我耗盡瞭教中靈藥,隻恢復瞭迷情的功力,嫵媚卻是隻能慢慢修養瞭,我此行帶她們來南粵,尋一處隱秘處,讓她們修養。如今她們姐妹倆在城中客棧。”
“是他?”
白芳華玉容色變,腦海中浮現出一張平拙普通的面容,難道不應該是一雙溫柔得似乎要滴出水來的澄澈眸子鉗在一張完美俊逸的臉上,細碎的長發覆蓋住他光潔的額頭,垂到瞭濃密而纖長的睫毛上,一襲白衣下是所有人都不可比的細膩肌膚嗎?
“怎麼會是他?”
她喃喃自語,雖然早猜到楚江南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但是沒想到他竟然這麼能幹(這可是貨真價實的能幹啊!迷情嫵媚就是例子)把天命教在苗疆的多年部署,給一鍋端瞭。
“不止如此,那些東瀛人也盡數被誅,好容易和幕府搭上的交情怕是要斷瞭。”
單玉如檀口輕啟,呵氣如蘭,垂在臉前的面紗輕輕拂動,“不過這件事情說起來也怪不得我們,誰讓這些該死的猴子誰不好惹,偏偏去惹浪翻雲。”
說到這裡,單玉如的語氣有些欷歔,紀惜惜無緣無故的不治之癥乃是瞿秋白巧施毒手,本意是打擊浪翻雲這個天賦潛力驚人的超卓劍手,可是所有的人都認為浪翻雲因紀惜惜的死亡,以致消極頹唐。但是浪翻雲卻覺得自己是更積極地去愛、去享受生命。紀惜惜死亡的刺激,提醒瞭他一向忽略瞭的世界和生活,所以他絕不是頹唐失意。
這亦叫人算不如天算,單玉如以為害死瞭紀惜惜,將可使他一蹶不振,哪知卻把他往武道的極峰推上瞭一步。
他的心靈晉至更高的修養境界。
唯能極於情,故能極於劍。
單玉如和白芳華兩女交換的情報一字不落,全部被楚江南偷聽去瞭。
沐浴完畢,白芳華似乎是要起身瞭,可是不曾想,卻將浴桶裡的水給撩瞭出來……
“師傅,你身上都濕瞭,幹脆和徒兒一起洗吧!”
白芳華眨瞭眨眼睛,傾長的睫毛就好像震動翅膀的蝴蝶,美眸中流露出一絲狡黠之意。
這個徒兒,不想說無用的言語勸導自己,就想出這麼一個逗她開心的法子,單玉如看出白芳華的心思,也不說破,輕輕取下垂著厚沉面紗的鬥笠。
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香嬌玉嫩秀靨艷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艷若滴,腮邊兩縷發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
好一個絕代佳人,楚江南暗贊一聲,雖然年紀有些大瞭,但是不打緊,哥就是喜歡上瞭年紀的女人,啊哈哈!
單玉如將鬥笠放下,輕輕的將一身外裙脫下,坐在梳妝臺前,將一頭秀發散開置於肩後,將那珠玉般的粉背遮住大半。
從鏡中看去,隻見單玉如身上隻有一件翠綠色褻衣,上面繡著一朵似開未開的白色蓮花。插雲雙峰將褻衣撐的高高的,褻衣的下角正好將腿間的神秘地帶遮住。站起身宛若仙子下凡的單玉如向浴桶走去,走動之間,一頭青絲擺動,時不時的閃過那粉嫩的翹臀,兩條完美的玉腿玲瓏剔透,晶瑩無暇。
行至桶邊,單玉如玉腿輕抬跨入水中,在那抬腿的瞬間,粉臀滾圓,小腹飽滿,此情此景就是佛本高僧看到隻怕也會立刻動心,不過如此美好的景象隻有她女徒白芳華看到,若是知道屋頂上還趴著一位,飛流直下三千尺的主,她怕是會氣的昏厥過去。
沉浸在溫熱的水中,單玉如伸手將身上的褻衣取下放在桶邊,粉紅的櫻桃稍瞬即逝沒入水中。
白芳華見單玉如進入水中,立刻湊過來道:“師傅,芳華幫你搽背。”
她輕輕的在單玉如粉背上搽洗著,隻覺溫潤如玉,肌膚如雪。
單玉如美眸輕閉,雙手清洗著秀發。
過瞭有一會,單玉如感到自己的雙乳似乎被碰瞭一下,忙睜開雙眼,見到白芳華正疑惑的看著自己,一隻手還放在自己胸前。
白芳華一邊看著自己的胸脯,一邊看著單玉如的怒雲雙峰。
單玉如見白芳華直視著自己的胸部,雖然是自己的徒弟,可是清麗脫俗的臉上仍是閃過一絲紅暈,嬌聲道:“芳華,你……”
白芳華嫣然一笑,嫵媚道:“師傅,你的身子保養的可真好,連我都心動瞭。”
“小妮子現在翅膀長硬瞭,敢調戲師傅瞭。”
單玉如雖然猜到白芳華要說什麼,而且也大概猜到她這樣說的目的是為瞭讓自己分神,無暇去考慮那些擾心事罷瞭,可是當其說出來的時候仍是一股羞意湧上心頭。
“嘻嘻,師傅,徒兒知錯瞭。師傅還是一個人洗吧!”
白芳華從水中站瞭起來,仿若凝脂一般的肌膚之上沾著一些花瓣,她抬腿走出木桶,拿起放在一邊的白色絲巾,將身體搽幹凈,穿上衣服,小大人一般的坐在梳妝臺前將自己那濕濕的長發梳理整齊攏在身前。
單玉如見水兒出去,也拿起絲巾將自己身上的花瓣搽掉,站立起來,身上的水珠晶瑩的滑落,透過那露珠般的水珠可以看到那肌膚有多麼的嫩滑。
她輕輕的將身上的水珠搽幹,伸手接過白芳華為她取來的幹凈褻衣穿在身上,這次的褻衣是白色的絲綢制成,上面的繡花也如其主人一般,一株空谷幽蘭。
單玉如抬腿走出浴桶,走動間在白色的褻衣下角不時的有幾根黑色的毛發露出,而且透過幾乎有些透明的絲制褻衣,可以發現在她的玉腿間有一團黑影,露在外面的豐潤的雙腿就如象牙雕刻打磨而成。
如果此時有人在其身後就會看到那粉嫩而挺翹的香臀,隨著走動,身體擺動引起兩瓣玉臀的顫動是那樣的勾心動魄。
如果不是此時單玉如那端莊的表情和出塵的氣質,恐怕隻看這一具仿佛鐘天地靈秀之氣而成的軀體,無論神佛還是妖魔恐怕也會把持不住而拜倒在她的美麗之下,或許曾經引誘佛陀的修羅玉女也就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