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玉如不愧是魔門大傢,武學宗師,從小修習的是正宗魔鬼功法,一身媚氣妖嬈,使得此時的她非但沒有給人以絲毫淫穢的感覺,反而襯托的佳人更加的出塵脫俗。
拿過衣架上的紗衣披在身上,單玉如將那絕美的軀體隱於絲袍之下,不過透過絲袍仍然可以隱約的見到佳人玲瓏有致的身段,楚江南忍不住吞瞭口唾沫。
眼見著擁有著高挑的身材的單玉如,苗條而修長,凹凸而有致,玲瓏而浮突,一雙玉腿纖細柔美,支撐起一個身段曼妙的軀體。
可是,她給人的感覺就好象一朵冰花,遠觀尚可,近看卻充滿著一種壓迫感,讓人實在不敢正視她,而且隱隱有一種跪地膜拜的沖動。
但是,那舉手投足之間卻有自然煥發出陣陣成熟少婦所特有的韻味,如果硬是要找一個形容詞的話,那隻能是——“狐貍精”瞭。
單玉如的臉上雖然並沒有特別造作,可是那種媚骨天生,春情蕩漾的表情卻是那麼自然而然,實在是男人的尤物。
面對這樣一個尤物,楚江南自然不會沒有反應,他練的又不是童子功。當時在面對天魔策的誘惑時,楚江南理智的選擇瞭《天魔神功》而不是《黃天道藏功》他最近在考慮要不要把這門需要保持童子之身的魔門奇功傳給自己的便宜徒弟韓柏。還是讓他自己選吧!是要做一個富傢翁,還是當一個保持童子之身的武林少俠。
楚江南現在欲念大作,不過他沒有直接破頂而入,而是選擇瞭抽身而退,他有更好的目標。
“誰?”
單玉如美眸精芒衣衫,楚江南離開時不慎碰到一方瓦片,盡管他張開瞭天魔場,但是在楚江南離開的一刻還是驚動瞭這位魔門妖後。
單玉如一手扯過外衣披在自己的身上,裹得嚴嚴密密之後,她便走出瞭放門躍上瞭屋頂上,可是楚江南卻已經走瞭,她當然看不到有人在。
但是,她是什麼人,一代魔門法後,隻要確定瞭,哪怕隻是一個假想,單玉如也不會放過。
很快,單玉如發現瞭自己剛才和白芳華沐浴的正上方一塊瓦片竟然被人移動過。
想到自己剛才一絲不掛地被別人窺見瞭,單玉如連死的心都有瞭,問題是,自己現在連是誰都不知道。
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尤其是對於單玉如這種身份地位的人,此時的她心中悲憤不已,那個可惡的淫賊。
不待多想,單玉如快速地穿好瞭衣服,那一身雪白羅裳隨風飄逸,將她那姣美修長的身材包裹著婀娜有致。
“有人?”
白芳華見師尊單玉如柳眉微蹙,沒有想到自己一時大意,竟然被人窺視得逞。隻是不知道那人是何時來的,聽到瞭什麼,看到瞭什麼。想到自己和師尊單玉如在那人面前寬衣解帶,沐浴穿衣,嬉笑打鬧,而且還談及天命教一些秘密部署,白芳華差點氣昏過去,但是她還是保持著基本的冷靜。知道對方能瞞過自己和師尊單玉如,肯定是超級高手,而他的身份似乎已經呼之欲出瞭。
“是他。”
單玉如冷聲道,渾身殺氣澎湃,能把人凍成冰棍,撕成碎片。
“他!”
白芳華嬌聲道:“師尊,這個人不能留。”
“我去殺他。”
單玉如答瞭一聲,身形穿窗而出,消失不見。
白芳華站在窗前,看著茫茫夜空,銀牙咬碎,她的身子被人偷窺瞭,可這事情還不能夠聲張,因為對方不但看瞭她冰清玉潔的身子,還探聽到瞭一些秘密。若是傳揚出去,過後簡直不堪設想,所以隻能暗中除掉,無法大張旗鼓的追殺。
單玉如先是躍到瞭屋頂之上,將那一塊瓦片遮好,這才尋著對方離開的方向追去。
憑借著自己的身手,單玉如相信能夠制服楚江南,上一次隻是因為迷情和嫵媚兩女拖瞭她的後退,投鼠忌器,這才讓楚江南逃瞭性命,這次可沒什麼顧忌瞭。
在這院落的遠處一座樓宇上,一道身影隱藏在圓柱旁,看著向著自己住處房間趕過去的天命教法後單玉如,楚江南笑道:“想不到她竟然能發現自己,難道現在采花賊不好當,自己這級數的都被發現瞭,其他人的日子更不好過瞭。”
他也不想想自己偷窺的對象是什麼級數的,其他哪個采花賊有楚江南這麼大膽子,敢太歲頭上動土,明知山有虎,偏摸虎屁股。
看來這次真要不辭而別瞭,楚江南在心裡給錦屏小丫頭說瞭一句對不起,反正他身無長物,金蛇劍和一些零碎事物俱帶在身上,跑起路來喊方便。
認準方向,其實很好認,城裡最大最豪華的客棧,還是很好辨認的,尤其是在晚上,修的最高點燈最多的,初開花街柳巷之外肯定就是客棧瞭。
找到不斷打哈欠,明顯精神欠佳的店小二,楚江南直接二話不說,金蛇劍架在他脖子上,問道:“兩位女客,蒙著面紗,吃飯讓人送屋裡,她們住在幾號房?”
“在……在天字三號房……不,不要殺我……”
店小二睡意全消,戰戰兢兢地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放心,我不會殺你的,隻是你還是睡一覺好瞭。”
楚江南出手如電,話音剛落,已經點瞭對方昏睡穴。
店小二身子軟瞭下去,楚江南塞瞭一錠銀子在他懷裡,算是對他的補償。財帛動人心,想來他醒來之後,知道應該如何做的。
楚江南潛上三樓,天字三號房,伸手虛按房門,陰勁爆發,門栓砰地斷裂。
“何方小賊!”
一把嬌音從房間裡傳出,楚江南剛破門而入,便見迷情持蕭而立,將嫵媚護在身後。
“迷情姐姐,還記得弟弟嗎?”
楚江南微笑著將房門關上,身材俊偉,白衣罩身飄逸中不沾半點塵埃,俊偉修長的身形透著一股濃濃的陽剛氣息,臉上,那張臉太普通就,就五官端正四字就可以形容瞭。他的嘴角略抿,彰顯個性,烏黑的長發披擾在腦後,幾屢墨絲無意中飄在額旁,給人一種放蕩不羈卻又逍遙隨意的感覺,白衣飄飄,更顯一種飄逸之氣,給人以不染凡意的仙人氣息,看表象年紀輕輕,但細察其星目凝眸,便會驚訝的發現雙目深如滄海,靜入秋水,眼神中的閱歷和深邃早已經超出瞭他的表面年齡。
‘可惜不是本來真容,不然就完美瞭。’他心裡無比騷包的想。
楚江南看著迷情,感覺她絕色容顏迎面而對,但是卻不讓人驚駭,隻會讓人如春風撫面的感覺舒服。如月牙兒般的眉如墨染、那雙大而飽含著純凈無邪的眼眸一眨一眨時若辰星初顯、嬌巧玲瓏般的玉鼻似仙之瓊宇、那點正喃喃不休卻更顯迷人的嫣唇勝朱砂透粉,如此精致的五官集合在一張稍稍艷媚的臉蛋上更顯幾分清秀中透出靈氣十足的靚麗,也無愧單玉如給她起瞭迷情這樣的名字。
“是你?”
迷情一身玄色長裙包裹著豐滿嬌軀,凹凸有致的修長身軀透出一分成熟韻味,黑發如瀑,冰肌玉骨,眼神如雪,高雅端莊,散發出一身不可侵犯的氣勢,身段挑不出一絲不足,容顏沒有一絲瑕疵,楚江南臉上露出恍惚神情。
“迷情姐姐比上次見面的時候,更漂亮瞭哩!”
他喃喃自語,眼神癡迷,灼熱的目光隔著那薄紗盯著迷情大小適中包裹在繡著幽蘭的長裙下,素白肚兜裡的挺翹的豐胸,口水順著喉嚨咽瞭下去。目光越過那隆起的嬌柔,飽滿的小腹,令那楚江南似乎忘記瞭對方敵對身分的是那迷情的薄紗之下,修長如玉的玉股之間,一蓬陰影若隱若現,勾魂攝魄。
而擁被坐在床上的嫵媚,生得形容裊娜纖巧,柳眉籠翠霧,檀口點丹砂,一雙秋水眼,肌骨瑩潤,舉止嫻雅。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臉若銀盆,眼如水杏。又品格端方,容貌豐美,兩彎似蹙非蹙罥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閑靜時如姣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心較比幹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
“原來是楚公子哩!”
嫵媚的兩彎眉毛似蹙非蹙,好像罥掛的一抹輕煙,一雙眼睛似泣非泣,好像眼中含著晶瑩的露珠。面容顯得憂愁,體態顯得嬌弱。閑靜時好像映照在小中的姣嫩的花兒,行動時好像春風吹拂著的細柳。她非常伶俐聰明,又多麼玲瓏嬌弱。真是我見猶憐啊!
“單教主也太偏心瞭,我上次明明是雨露均沾,不偏不倚,一碗水端平的,你們倆姐妹都是一樣多的,可是她怎麼隻給迷情姐姐補身子,卻讓嫵媚姐姐病著……”
楚江南一臉心疼,隻是他的眼神卻亮的嚇人。
“楚公子怎知我們姐姐在這裡?”
嫵媚輕輕支起嬌軀,纖手不經意滑動之間,擁在身上的薄被緩緩的順著那滑膩的肌膚滑落在床上。
她俏生生的坐在床榻上,看著楚江南,目光溫柔而迷離,完美的就像是一件藝術品一般的身體之上僅穿著一件窄小的月白色的肚兜,下體是絲薄的褻褲,根本就擋不住玉股之間的風情。
分別不足一月的再次相見,迷情和嫵媚據是發生瞭大變,楚江南敏銳的感覺到迷情的武功正如單玉如所言,有所精進,比往昔更勝一籌,而嫵媚雖然一副嬌滴滴,病懨懨的模樣,可是渾身媚氣妖嬈,竟然直逼白芳華,若是嫵媚將渾身妖媚邪惑之氣再次聚攏,收歸己身,不使外泄,那她就將是下一個白芳華,有穩定天命教教主大位的人物。
“哼!你這惡人又想來欺負我們姐妹!”
迷情暗暗戒備著,手中的玉蕭更是緊緊握住,準備隨時出手。
瞧瞧這話說的,明明自然是魔門妖女,可是怎麼說起話來正氣凌然,仿佛自己才是那采花大盜?楚江南聞言,囧,這話若是被那些自命不凡的江湖人士聽見,肯定二話不說,揮劍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