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在楚江南的強勢下,嬌喘籲籲,這真是奇妙無比的體驗,從未有過的充實和快樂。
快樂飛快地接近頂點,秀色呻吟陣陣,勾魂奪魄,熱浪席卷著銷.魂呼嘯而來,沖刷去所有的記憶。
幾乎有片刻昏迷,飛到高處,在空中很久滑翔盤旋。
真正的高潮迭起,楚江南似乎不懂什麼叫做停止,密集的攻擊一輪接著一輪,不給秀色停止喘息的機會。
一次次亢奮,一次次被征服,撞擊,低落處仿佛是在湖心泛舟,高升處又像是在海潮中沖浪。
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麼啦,很早就掌握瞭呻吟的技巧,這一刻秀色才知道什麼才是叫.床。
秀色的叫聲無疑給楚江南帶來更大的動力,那是在吹響令男人沖鋒的號角,狂野沖刺,幾乎將秀色刺穿。
沒過多久,不願意在強行克制的楚江南低吼一聲,身體一陣急促匆忙的巨顫,欲望爆發。
似乎沒有停息,一股一股熱流把秀色全身澆透,雙手抱緊他的臀尖,撕裂般抽.搐。
這一場交.合總並沒有進行多長的時間,但是帶給秀色的快樂卻已經無法計算清楚,一切都被高潮沖洗得幹幹凈凈,變成空白。
兩人還在高潮後的餘韻中徜徉,破空聲由遠而近,盈散花急怒的聲首在下面叫道:“我知道你在上面,還不給我滾下來。”
聲如黃鶯,清脆悅耳,隻是嬌音中蘊含的憤怒卻是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住。
“操!”
楚江南雙目赤紅如火,終於沒能憋住,將自己心中最真實的想法脫口而出,隻是不是他發話的對象是不是下面那位?
楚江南很想不顧一切的把盈散花也撲倒在地,圈圈叉叉,大快朵頤,思慮片刻,經過劇烈的思想掙紮,理智終於壓倒欲望,當然若不是他剛剛奪瞭秀色的處子童貞,在她身上享受到瞭前所未有的快樂,能不能忍住不去侵犯盈散花,還真不好說。
自己若是現在得到盈散花的身體,必定打亂方夜羽的部署,帶來更多的變數,沒有必要在自己羽翼未豐之前給自己增加麻煩。
輕輕嘆瞭一口氣,楚江南扯過衣褲匆匆穿在身上,他湊到秀色小巧玲瓏的耳旁,天魔氣遵循一條僻異的路徑運行起來,聲音低沉中帶著一抹奇異的詭秘道:“我知道你還是未夠,我亦未夠,我也知道你們不會這麼輕易離開中原,有機會我再來找你。還有,不準別的男人碰你,否則……”
楚江南的話並沒有說完,恰在這時,風聲響起,盈散花撲瞭上來,纖細的玉掌翻飛,漫天掌影,往他攻來。
一時之間,枝葉碎飛,激濺四散,聲勢驚人。
楚江南哈哈一笑,摟著秀色使瞭個千斤墜,兩人迅速往下沉去。
“賊!”
盈散花嬌叱一聲,纖手一抖,冰蠶寶絲射出,往兩人卷去。
楚江南重重在秀色緊閉的朱唇重重吻瞭一口,不敢看她令人神顫心碎的眼神,一股柔力推出,將秀色赤裸的雪膩嬌軀輕輕送出,任由冰蠶寶絲把她繞個結實,他則往後疾退,迅速沒進黑暗裡。
楚江南憑感覺,回到瞭最初下馬的位置大概位置,吹瞭聲口哨,聲音遠遠傳出,沒過多久絕塵便從山林中奔瞭出來,回到他的身邊,用馬首親昵的摩挲著他。
翻身上馬,策馬而去,楚江南回到海島岸邊,夜色下的漁村仍然安詳,船坊靜謐地停靠在岸邊,隨波,由著潮漲潮落將自己推高蕩落,輕輕搖擺。
翌日,楚江南睜開眼睛,雙瞳神光熠熠,昨夜與秀色一夕之歡帶給他的好處,遠遠不是身體上的快感那麼簡單,他感覺自己的功力更加精純凝練,《天魔九變》即將突破“第二變”邁入“第三變”境界,隻差臨門一腳,就隻隔瞭一層窗戶紙,不知什麼時候,就會一捅就破。
同樣的清晨,昨晚放進香爐裡的熏香已經燃盡,淡淡的熏香彌漫在房間的空氣裡,讓人懶懶的打不起精神。
那些熏香是從西域流入的,是最稀少昂貴的一種,秀色很喜歡它淡雅的味道,已經養成瞭習慣在入睡前燃上一爐的習慣。
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清晨,那淡淡的熏香突然像一抹勾人魂魄的.藥,讓秀色有種懶洋洋的沖動,想偎進那個陌生而又熟悉的懷裡,讓他緊緊地抱著自己。
已經無法再入睡,秀色的心臟不安分地跳動,臉又莫名其妙漲紅起來。
是因為昨晚的事嗎?昨天那一場男女激烈的交.合,夢中一場男女情事的春夢。
春夢秀色當然曾經做過很多次,可那些在夢裡出現的都是女人,更多是一些模糊的影子,醒來幾乎回憶不清細節,是怎樣發生或者結束,所有的過程都很朦朧。
男人,沒有任何男人在自己心上留下過一點點痕跡,可是昨天夜裡睡夢中的那場春夢,一切鏡像仍然清晰地在腦海中翻騰,楚江南的身軀和自己在床榻上糾纏,無邊的春色漣漪般在那張秀榻蕩開,快感像沉入湖底的魚,潛入叢叢水草中穿梭。
楚江南那帶給女人快樂與痛苦的不雅之物在腦海裡的殘留是潔白的一條,好像是玉杵般的光潔圓潤生機盎然。
秀色感覺自己小腹的變得空蕩蕩,無論怎樣並緊雙腿按壓小腹,都不能填補那來仿佛自生命深淵的空虛。
也許自己真的不會去找另外的男人,不行!自己要忘記那個人,忘記那個魔鬼,忘記昨晚的事,自己應該起來去沖冷水,要冰冷的水,最好把全身都澆成冰涼。
楚江南利用習自《天魔策》的秘術,在秀色意志力最薄弱的時候,施放瞭“種子”在潛移默化中影響改變她的精神。
到瞭洞庭湖的渡口邊,楚江南見到瞭幫貨物運輸的三層樓船,比他們所乘的船坊要大許多,操船的人都有十餘個,當然這船隻能用來遊覽洞庭美景,至於戰鬥力,肯定比不得怒蛟幫憑之縱橫長江流域的三大戰艦。
楚江南帶著憐秀秀,花朵兒換乘岸邊的船,岐伯留下看守他們的船坊。
船走不過多遠,就從湖面中央插瞭下去,楚江南微微蹙眉,問道:“你不怕怒蛟幫麼?要知道湖中央都是它的勢力范圍!”
“呵呵……”
船老大似乎對楚江南的問話並不在意,笑道:“看來客官對我們湖江水面上的規矩並不是很瞭解。”
楚江南雖然在洞庭湖怒蛟島住過一段時間,但是對於怒蛟幫的運作卻是知之甚少。
“洞庭湖甚或長江裡面生活的人都有自己的幫派和勢力范圍,這幫派和外面的江湖的幫派不同,這是一種生活的依賴,由於水面變數不少,所以都不會把勢力范圍看成是外人絕對不可侵犯的私有品,那樣隻會犯眾怒,即便是怒蛟幫也不例外。”
船老大見楚江南聽的仔細,搖動船槳的同時繼續道:“做我們運輸的都同他們通過氣瞭,大傢都是吃飯,隻需要交點費用,無需改道。”
既然沒事,楚江南也樂得清閑,即便有事,他也不會怕。
憐秀秀坐在船倉裡,風姿卓越,楚楚動人,嬌而不媚,秀氣脫俗,與洞庭湖相得益彰。
她兩手正撫弄著在雙腿上的古箏,沒有琴音傳出,因為憐秀秀在欣賞洞庭湖中心的景致。
船沿著湖面緩緩前行,不時有幾艘小舟過來給他們船上的操帆手打手勢,楚江南估計那是江面上各個勢力的哨口,手勢是用來指示他們船前進方向的。
船老大來回和那些人對著些口號,也和楚江南解釋瞭這些東西的道理,果然和他猜測的沒錯。
回到船艙,伴在憐秀秀身邊,楚江南把目光放到瞭湖面上,明朝的洞庭湖沒有後世開發得那麼嚴重,填湖圍成的堤院很少,湖面視野相當開闊,他的思緒恍惚是飄到瞭大海之上。
要不是時不時有一些淡水水鳥飛掠而過,要不是時刻有蘆葦在船邊移動,真的會讓楚江南誤會成海面。
“秀秀,那裡就是怒蛟島。”
楚江南的聲音在憐秀秀耳邊溫柔響起。
憐秀秀連忙順著楚江南指示的方向望過去,雖然隔得很遠,她也還是看得比較真切,到處都是哨所,不過由於設計得很巧妙,絲毫沒影響到島上的景色,哨所和其他的景色融合得很和諧。
島面積巨大,就象是海面上的孤島一般,在湖面上靜靜的躺著,直如巨大的龜背,周圍的水面還不時的有進出船隻,或是哨口,或是運送物質的生意人。
“怒蛟島是洞庭湖上一個占地萬畝大島,島上山巒起伏,賭場、妓院與酒樓林立,販商雲集,繁華處即使比之秀秀棲身的黃州府也有過之而無不及。”
楚江南隨口介紹,同時也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這個巨島,暗中想道:“誰會想到以後這裡將成為爭霸天下的關鍵。”
就在憐秀秀欣賞島面風景的同時,楚江南發現島邊緣有個突出石臺,上面隱約站著兩個人影,而陸上的哨兵和江面的哨口似乎都是饒開那邊行進的。
功聚雙目,銳目如電,天魔真氣聚集在雙眼上,讓楚江南看清瞭石臺上面赫然站著的是一個腰胯酒葫蘆的黃衣醜漢,黑臉洋溢著微笑,隨意站著的身體就象自然存在於石臺上的一般;他目光看處正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洞庭湖。
楚江南認出瞭對方的身份,因為憐秀秀的關系,他心中不知道應不應該過去,按照原來《覆雨翻雲》的劇情發展,憐秀秀其實最終應該是楚江南的女人的,隻是現在被自己捷足先登瞭,感覺有種挖瞭天下第一高手墻角的不真實感覺。
正在楚江南猶豫要不要過去的時候,卻看到那浪翻雲似乎感應到他眼神,兩隻死魚眼睛朝他的方向望過來,兩人眼神在虛空中相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