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楚江南回過神來的時候,哪裡還有浪翻雲的影子,他輕嘆一聲,似松瞭口氣,又似有些惆悵。
楚江南帶著憐秀秀和花朵兒,來到自傢開的酒樓,隻見車水馬龍,川流不息,生意異常火爆。
除瞭浪翻雲之外,清溪流泉可是限量供應,後來更是成瞭奢侈品,有市無價。
發財瞭,發財瞭,看眼前這架勢,說是日進鬥金也不足為奇,說句實話,除瞭妓.院和賭館,楚江南還從來沒有看到誰傢商鋪生意這般火爆。
楚江南後來知道,清溪流泉竟然搭配著‘紅日火’銷售,必須買三瓶紅日火才能購得一瓶清溪流泉,若是客人多時,更是要買上五瓶紅日火,清溪流泉才有一瓶。
這主意不知道是誰出的,真重是天才,左詩肯定想不出這樣的辦法,一般鉆研技術活的,在銷售上肯定遜色一籌,後來楚江南也問過,不過左詩嫣然一笑,對於他所問卻是閉口不答。
店掌櫃認出瞭楚江南,急忙將他迎進瞭內院,清溪流泉隻是酒鋪,不是客棧,不過自傢老板,當然可以住在這裡。
知道生意忙,楚江南也不和掌櫃多說什麼,讓他找人安頓瞭行舟勞頓的憐秀秀,自己尋左詩去瞭。
酒樓後園,原來的酒樓已經擴建,楚江南進後園的時候,差點都認不出自己出資開的“清溪流泉”已經達到這麼大的規模瞭。
楚江南進瞭酒樓的釀酒室,沒有發現佳人的身影,略一思襯,他轉身徑直往後園走去,他猜測左詩多半是在這裡。
果然,在剛一進門的地方,就看到她在梅花叢中賞梅,如同自在的穿花蝴蝶,怒放寒梅一點都不能遮住她的美,倒是襯得她人比花嬌,相得益彰,美不勝收。
多日不見,佳人依然,楚江南剛準備開口叫她,可剛張口卻又停瞭下來,隻見左詩輕輕撩起衣袖,露出瞭白璧無暇的纖纖素手,然後彎腰……
楚江南看得眼睛都直瞭,盡管左詩穿的是寬大的羅裳長裙,但俯身彎腰的時候,長裙繃緊貼身,那妖嬈的曲線還是被完美的勾勒出來,讓正好站在她身後的楚江南看得目瞪口呆,心癢難耐,揣摩著那渾圓的性感,撫上去該是怎樣的彈綿。
左詩不知道背後正有條來自後世的“餓狼”正一步步朝自己走來,把那深紅色的梅花摘下,細細嗅著那淡淡的芬芳,剛欲把花收起繼續采集的時候,忽然間一條強有力的手臂環上瞭她的纖纖不堪一握的柳腰,緊接著一個熾熱的身體也貼瞭上來,把她嚇得,驚駭莫名,花容失色。
來人似乎知道她會大聲尖叫一般,雙臂發力驀然摟緊她的同時,還不忘附在她耳邊輕聲道:“親親詩兒,別叫,是你的好夫君回來看你瞭。”
聽到楚江南的聲音,左詩身子驀地一軟,芳心“怦怦”狂跳,看來是真的被他剛剛那孟浪舉動,駭得不輕,玉面緋紅,嬌喘籲籲,粉拳不由得輕輕擂向緊摟著她的手臂,邊捶打邊嬌嗔道:“討厭,討厭,叫你嚇唬人傢,你討厭死啦……”
“打是心疼罵是愛,不打不愛不自在。”
楚江南嘿嘿一笑,雙手摟得緊緊的,似乎是從未抱過她一樣,“詩兒,你打吧!你打吧!用力打。大不瞭待會兒夫君在床上打還回來……”
聽瞭楚江南的葷話,左詩忍不住嬌軀一顫,似乎玉體在寒風中都開始變得滾燙起來,現在可是大白天,其實已經下午瞭,天還沒黑罷瞭。
雖然是在自傢院子裡,如此光天化日之下親密摟抱在一起,以左詩那薄臉皮害羞的性格如何受得瞭?
“夫君,你快放開妾身。”
左詩俏臉羞紅,輕輕掙紮,嬌聲軟語,“現在大白天的,讓人看到那多羞人啊!”
楚江南懷摟如玉佳人,正是軟玉溫香抱滿懷,加上左詩輕微掙紮,肢體摩擦,舒服得差點呻吟,哪裡肯輕易放開?邪邪一笑,道:“大白天不正好麼?省得點燈瞭,再說誰規定大白天不準親熱的?而且我們是在自己傢裡,不會有人來,不會有人看見的。”
左詩可沒有楚江南那刀槍都戳不破的厚臉皮,仍然不肯在白天與他摟抱親熱,玉臂掙紮,纖腰輕擺,玉臀扭動,嬌聲求道:“夫君,不要這樣,等晚上再……”
若是左詩靜靜在他懷中與他說話,楚江南說不定還能懸崖勒馬,雖然可能性不高,但是她這般扭動掙紮,簡直不是在拒絕,而是在誘惑,楚江南哪裡等得到晚上。
身體的欲望被左詩勾起來,楚江南也不顧那麼多,摟著含羞帶怯的左詩纖細腰身的右手開始在她光滑的腹部輕輕撫摸起來。
左詩嬌軀微顫,沒想到軟語相求換來的是更得寸進尺輕撫緩摸,男人都是征服的動物,對待男人用綏靖政策要不得,若是不願意,就要堅決的一腳把他踢下床,若是聽瞭對方什麼隻是去旅館休息一下,牽著手睡覺,什麼也不做的話,嗯,鐵定。
楚江南下腹升起一股暖流,心中更有股蠢蠢欲動的感覺,散發著灼熱氣息的大手沒有絲毫停頓,在左詩的光滑腹部撫摸瞭片刻,右手便朝聖女玉峰的邊緣地帶慢慢攀去,不過並沒有真的撫上去,隻是在那摩挲著。
左詩生育後的身體非常敏感,楚江南的這些細微動作她都一清二楚,知道他還是顧及想法自己的,其實兩人久別重逢,左詩也有些情不自禁,若是這裡不是在院子裡……
果然,楚江南停下摩挲著的右手,左手也松開她,然後拉著她的手便朝左詩居住的閨房走去。
在房間門口,左詩拉住瞭楚江南,含羞道:“雯雯剛……剛睡著……”
楚江南聞言微微一怔,旋明白過來,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眼神正直中泛著.蕩,他也不說話,隻是好整以暇的看著左詩。
左詩不敵他熾熱無賴的下流目光,垂下臻首,露出一截雪膩的頸脖。
楚江南知道左詩臉嫩,不再逗她,拉著她進瞭隔壁房間。
剛一進屋,楚江南嘿嘿一笑,然後攔腰把左詩柔若無骨的嬌軀打橫抱在懷中,大步朝房間裡面走去。
左詩驀地被攔腰抱起,忍不住嬌呼一聲,纖纖玉手自然而然地摟上瞭楚江南結實有力的頸項。
楚江南把左詩放到床上,然後自己也跟著貼身壓瞭上去,將她嬌膩的胴體壓在身下。
“嗯……”
左詩被楚江南壓得呻吟一聲,臉色緋紅,嬌聲顫音道:“夫……夫君,你,你要幹……什麼?”
“詩兒,你這是明知故問嘛!你說我要‘幹’什麼呢?”
楚江南賊笑兮兮,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弧度,慢慢低下頭朝左詩那誘人的香甜朱唇吻瞭下去。
“你……唔唔……夫君……啊……”
楚江南並沒有一次整個吻住左詩柔軟的朱唇,而是蜻蜓點水般一次又一次的吻著,讓左詩的聲音斷斷續續,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就這樣一次又一次,每次都是一沾即走,連續吻瞭數十次,左詩終於被楚江南這隔靴搔癢似的調情技法吻得動情瞭。
如果是從未接過吻的女子興許還沒什麼,可左詩早被楚江南這牲口吻瞭不下百遍,什麼淺吻,深吻,濕吻……其中刻骨銘心的滋味早已印在心頭,哪堪楚江南如此?
是以,在楚江南又一次親吻下去的時候,左詩忍不住伸出纖柔的藕臂摟住他的脖頸,不讓他再離開,然後朱唇輕啟,檀口微分,吐出,竟然大膽的主動親吻起來。
楚江南感覺到一條滑膩的伸瞭過來,腦海不由得“轟”的一聲,他立刻把左詩口中探出的含住,然後用力的一陣……
“嚶嚀……”
左詩被得渾身酥麻,玉面緋紅,美眸蕩春,無意識的呻吟出聲。
對於男人來說,女人的呻吟永遠是最猛烈的刺激,楚江南在聽到這聲蕩氣回腸般的呻吟,渾身的血液仿佛被徹底點燃瞭。
楚江南吻開始變得越來越霸道,越來越瘋狂,越來越激烈,吻得左詩心迷意醉,暈茫茫的無法自拔……
唇上深吻的感覺是這般的甜蜜醉人,酥得左詩骨子都軟瞭三分,呼吸不由自主的變得急促起來。
久別勝新婚,重逢更激情。
楚江南感覺自己生理和身體都越來越亢奮,右手不知何時已撫上瞭左詩那嬌挺柔軟的玉.乳香峰,時輕時重,時揉時捏,時急時徐……百般玩弄,恣意撫搓,那嬌挺在他手中不停變幻著形狀,每一種形狀都是那般誘人,點點白色液體從凸起的嬌嫩殷紅中緩緩溢出,乳.香靡靡。
左詩被楚江南高明到極致的調情技法挑弄得俏臉緋紅,連玲瓏的耳垂,修長的粉頸都紅透瞭,渾身發軟,滾燙,處子春情早已賁張難抑……
本來,一個安分持傢的年輕女兒傢,雖然嫁為人婦,但不管被如何,也不可能如此快便欲火難耐,左詩之所以反應如此強烈,實則歸功於楚江南一直以來堅持不懈的努力,一分耕耘一分收獲果然是至理名言,經得起時間和空間的考驗。
盡管兩人單獨在一起的時間算起來其實並不多,但楚江南這牲口的心那是沒有最高,隻有更高,永無不止,歡好的數量雖然不多,但是質量那是絕對貨真價值,真精白液。
如此這般,久曠之身,加上生育過的左詩,身子變得尤為敏感,稍微一點相親便全身酸軟,玉體滾燙就像要燒著般,四肢乏力,此時受到楚江南如此強烈的逗弄,自然是欲念高漲,欲火焚身瞭。
“嗯……夫君,人傢好……好難受,你……不要碰那裡……啊……”
左詩柳眉微蹙,潔白的貝齒輕柔軟的朱唇,她這柔弱綿軟的嬌姿媚態,讓楚江南這牲口心神蕩漾,一顆心撲通狂跳,下腹一熱,身體上有瞭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