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後,楚江南凌空躍來,攔腰把她抱起,縱身一躍,升高三丈有多,落在丈許外一株大樹的橫椏處,又再逢樹過樹,不一會藏身在濃密的枝葉裡,離地約兩丈許處。
秀色衣衫不整的柔美嬌軀給楚江南以最氣人的男女交.合姿勢,緊緊摟在懷裡,感覺對方的熱力和強壯有力的肌肉緊迫她,讓他心中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楚江南是第一個這般和秀色有著如此親密接觸,肌.膚相親的男子,雖然自從一年前進入中原之後遇見瞭許多追求的男子,但是盈散花真正瞧上眼的卻沒有幾個,所以至今她還是“完璧”沒有被人得手。
雖然是為瞭散播一個江湖放蕩艷女的名聲,可是越得到的東西越珍貴的道理盈散花比誰都懂得,秀色這個肉身(肉體替身)當然要好好利用,才能有最大的利益回報,隻是沒想到會便宜瞭楚江南。
想到這裡,秀色古井不波的芳心突然湧起一陣強烈的感覺,雖然是姹女派唯一的傳人,但是並不代表她願意把身子交給不喜歡的人,至少看起來要合她心意,楚江南的賣相實在不差,說他是天下少有的美男子也不為過。
風聲在剛剛兩人短暫停留處病響起,盈散花停瞭下來,顯然在檢視楚江南從秀色身上撕下來的衣物碎佈。
纖手用力握緊,盈散花心中湧起滔天恨意,美眸閃過一抹森冷殺機,怒叱一聲,罵道:“死淫賊!”
風聲再起,身姿翩然;伊人遠去,渺無蹤跡。
這正是楚江南要的結果,他利用的正是盈散花和禿色間畸情的愛戀關系,OH!贊美純潔的百合。
盈散花眼見“愛侶”受辱,無可避免急怒攻心,失去狡智,無暇細想便循痕跡追去。
楚江南毫不客氣,一把撕掉秀色素白的褻衣,輕盈的縐緞片片散落在地上,秀色如鮮荔般白嫰的玉體豪無保留的軟攤在楚江南面前,仿佛一支任人采擷的花朵,而風吹弱柳的體態,又像是一團熊熊的火焰,潔白似雪的皓月和她晶瑩如玉的肌理一比,立刻就暗淡下去。
看著秀色那杏臉桃腮,蛾眉鳳眼,體若春柳,楚江南深吸一口氣,霸道的吻上那張未施任何胭脂水粉卻紅潤飽滿的唇上,舌尖輕易的挑開齒端的禁錮,舌頭靈巧的進入她的小嘴裡。
楚江南長驅直入攻陷瞭秀色嬌嫩的唇腔,溫暖的小嘴濕潤如酥,感覺到唇齒間檀香四溢,楚江南更加用力的吸吮著甜美的香津。
雖然自己正被人侵犯,但秀色一點也不害怕,楚江南也絲毫沒有犯罪的感覺,因為姹女派的傳人怎會怕和男人交合,還是求之不得呢!
秀色呻吟一聲,酥媚入骨的聲音,勾魂奪魄的眼神,現在的秀色,才是真正姹女派的唯一傳人,一個和盈散花一樣,可以讓男人瘋狂的妖媚女人。
長吻終結,秀色嬌柔而又芬芳的唇瓣微微有些紅腫,楚江南摟住她柔若無骨的嬌軀,像抱著一個漂亮的人偶般,細細的把玩品鑒著,絲毫不放過她玉體任何一寸美好的肌膚。
高明的挑逗手法讓秀色整個人化成瞭一灘春水,她武功受制,無力拒絕,當然其實她心中也並不是真的抗拒,正如她不害怕強.奸一樣,男子的侵犯對她來說,簡直無疑是送羊入虎口。
秀色和盈散花不一樣,盈散花不喜歡男子,秀色卻是把男子作為練功的爐鼎,而楚江南不管是哪個方面看,都是一個上品的爐鼎。
楚江南的手指掠過緊閉的花瓣,濕潤一片,知道前戲已經做足,他脫下自己的衣褲,秀色隻是冷冷看他,眸中閃過一絲不屑,粉面毫無懼色。
嗜血的鷹在捕捉獵物時,總是會先逗弄逗弄,再狠狠地將之生吞活剝,隻是到底誰是鷹誰是獵物還不一定。
自己解除瞭身上束縛之後,楚江南又脫下秀色貼身的短褲,她的腿很細長,雪白的膝彎微露青筋,窈窕的雙腿曲線一到大腿之上,便顯出結實的肉感,連一絲餘贅也沒有。
楚江南把秀色這個顛倒眾生,具有驪姬、息媯的美貌,更兼有妲己、褒姒的狐媚的人間尤.物壓在身下,一頭絲緞般的長發披瀉而下,猶如月下梨花,雪中梅蕊,襯托出如雪般的嬌顏更是楚楚可憐。
看著秀色剪水雙瞳,楚江南有如寒星的冷眸閃過一簇火花,輕撫白裡透紅的肌.膚,單手制住她一雙雪藕般的皓腕,舉過頭頂;屈膝分開她修長渾圓的玉腿,這誘人的雙腿,光潔瑩白,溫暖而有彈性,沒有一絲的贅肉,結實柔軟,光澤動人。
雖然是第一次與男子肌膚相親,但秀色並未秋波流盼,嬌羞滿面,畢竟她現在是被楚江南強.暴,若她表現的過於主動,似乎有些違背常理。
楚江南腰身一挺,一聲呻吟,一聲悶哼,壓抑而歡愉。
雖然很確定秀色是處女之身,但是遇見沒有那層代表女性貞潔之物,楚江南還是感覺微微有些遺憾,不過這並未動搖楚江南堅信自己是秀色生命中第一個男子的決心,當然事實也正是如此。
沒有那層似乎一點用處也沒有的膜,不能證明女性就不潔,楚江南相信自己的直覺,秀色肯定是百分百的原裝貨,當然若說她和盈散花沒有做那虛鳳假凰的事情,他也是不信。
直至楚江南闖進秀色體內,她雙眸才射出駭然之色,因為她這時才發覺到對方是她前所未遇過的強勁對手。
楚江南若是知道秀色此刻心中所想,肯定翻翻白眼,大言不慚道:“秀色mm,你以前的對手都是女子,當然沒我這麼厲害的。”
寒夜山林裡,樹叢內一時春色無邊。
楚江南依著從《天魔策》裡學來的調情手法,張開天魔場,運起天魔真氣,施盡渾身解數,不住催迫秀色的春情。
秀色雖精擅男女之術,但比起融合瞭白貅血肉精華的楚江南,仍有一段遙不可及的距離,兼之穴道被制,根本沒有能力全面催發“姹女心功”不片響已大感吃不消,眼內充滿情欲。
除瞭太過霸道的“天魔極樂”之外,楚江南可是沒有任何保留,在秀色動人的胴體上,他所有的招式都用上瞭,唯一的目的就是征服,征服,征服。
身經百戰的秀色被楚江南送上一個又有個巔峰,高潮連連,但是他卻一次都沒有泄身。
秀色雖然沒有感覺到自己功力損失,但是體力卻在一次次歡愉中幾乎被消耗殆盡,為瞭使得楚江南盡快繳械投降,盜取他的功力,秀色施展出瞭渾身解數,有少女的羞澀,表現出若不勝情的模樣;有少婦的溫柔,展示出柔情萬種的態勢;更有妖姬的媚蕩,流露出份外的新鮮與刺激。
楚江南的感受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肌.膚柔膩,著手欲酥;歡會之際,神魂顛倒;再經交接,不啻仙女下凡。胭脂俗粉,無人能及,天生尤.物,令人身心俱醉。
真是一次終身難忘的美妙經歷啊!在察覺到秀色面色蒼白,喘息急促,嬌軀酥軟,四肢乏力,無力再戰的時候,楚江南邪邪一笑,雙手五指分別握著秀色胸前堅.挺的玉峰,天魔真氣緩緩逼入她體內,破開穴道有兩種方便,一是直接點穴,還有就是推宮活血。
胸部第一次被異性掌握在手中,秀色身體明顯的一緊,臉上發燒的紅色一直燒到瞭那白玉般的頸部。
秀色肌肉的緊繃,變成瞭引誘魚兒上鉤的魚餌,楚江南兩隻大手也慢慢收緊,將她的整個胸部都掌控在瞭手中,雙手慢慢遊移起來。
過瞭一會兒,在楚江南暗含內力的推拿之下,秀色被封住的穴道相繼解開,到此時,楚江南也早已模遍瞭她美妙無比的胴體每一處,連女子身體最幽秘的禁地也不例外。
秀色恢復功力,第一件事不是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子,也沒有高聲呼救,而是全力催動真氣,運轉“姹女心法”被人欺負瞭這麼久,雖說滋味刻骨銘心,但是這仇是肯定要報的。
楚江南的唇再次回到秀色的唇上,兩人均是吻技純熟,極盡男女歡愉之能事。
楚江南吻著她的頸部,一點點的向下移動,秀色的胸急劇起伏不停,喘息的聲音清晰的傳進他的耳中。
良久唇分,楚江南灼熱的吻順著她光潤的臉頰,滑到秀色的優美的頸項,吸著她那處女的體香,鼻尖不停的蹭著下顎。
不知道為什麼,楚江南感覺到秀色在對著他笑,那種笑容非常詭異。
楚江南微微抬頭,銳目如電,秀色根本沒笑,俏臉緋紅,鳳目含春,嬌喘籲籲,呻吟陣陣。
一陣極大的收縮擠壓之力從兩人緊密相連的下體傳來,尾椎骨莫名其妙感覺一陣酸癢,緊接著一陣強烈的快感流遍瞭全身。
楚江南知道秀色施展瞭姹女派采陽補陰之術,當下也不客氣,運起天魔氣,施展“天魔極樂”他到要看看,到底誰才是魔門正宗。
孤男寡女,幹柴烈火;肢體纏綿,香艷無邊。
在楚江南“天魔極樂”的無上魔威之下,即使全力催動“姹女心法”秀色也很快敗下陣來,一泄如註,一敗塗地,泄瞭又泄,和剛才不同的是,這次她寶貴的處子元陰不斷向楚江南輸放,任君盡情采納。
楚江南趁機把元陰吸納,在體內流轉之後,又把至陽之氣回輸秀色體內,每一個循環,都使他體內真氣凝聚起來,靈臺更趨清明。
那種舒暢甜美,教兩人趨於至樂,忘記世間一切,隻願時間就此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秀色雖然對女人經驗豐富,而且是理論和實踐相結合那種,但是對男人卻是黃花閨女上花轎,這還是頭一遭,沒有絲毫經驗可言,如今首次嘗到這種美妙無倫的滋味,完全不是與女子顛鳳倒凰所能比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