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南托起燕菲菲的下頜撫摸著她雪白嫩滑的肌.膚,輕佻地低頭用居高臨下的眼神看著此刻她脆弱的模樣,左手探入她身上僅餘的紅色肚兜裡,把玩兩座高聳的玉山。
燕菲菲受制於楚江南,這點大傢都看得出來,可是不知他使瞭什麼手段,燕菲菲不但沒有驚慌失措,反而春情勃發,春心蕩漾。
嬌喘籲籲,媚態驚人,燕菲菲被楚江南五道異種天魔真氣封閉穴位,跳動瞭情欲,楚江南臉上蕩起一抹邪惡的笑容,對眼前這個.娃蕩.婦他可沒什麼憐香惜玉之類的想法,狠狠地撕掉她僅有的遮羞之物。
綠帽子的由來大約是從元朝開始的,當時的蒙古是沒有娼妓的,化外之人,想要就要,大草原上的男女隻要願意,馬上就會天當被子地當床。
等到揮軍南下進瞭中原,就很是看不慣號稱禮儀之邦的中原人開設的妓院瞭。
於是元朝統治者規定妓.女都著紫衫,在妓院裡做工的男人戴綠頭巾,以示與正常人的區別。
延續至今,就誕生瞭中國男人最怕的一頂帽子:綠帽子。
中國男人怕這頂帽子怕到瞭發瘋的地步,所謂中國男人最不可忍的兩件大事就是殺父之仇、奪妻之恨。
這種懼怕延伸到女人身上,就是生死是小,失節是大,別以為隻有中國的女人被貞節牌坊給束縛住瞭,事實上同時被束縛著的還有中國男人。
妻子沒瞭名節,就意味著丈夫有瞭綠帽子,於是一幕幕刀光劍影就圍繞著這頂綠帽子展開瞭。
上至官庭,下至平民百姓,多少人為瞭這頂綠帽子大打出手,血流成河。
歷史往往有著驚人的相似,看來今天也不會例外。
面對這種隻要是男人就不能容忍的終極侮辱,談應手對楚江南的恨意那是傾盡三江之水也無法澆滅,非欲殺之而甘心。
大戰一觸即發。
這將會是一場從未在武林史上出現過的硬仗,自五百年前,由當代黑道泰鬥玄佛,創出“黑榜”後,從沒有兩個黑榜高手聯手對付另一個,何況他們的對手還隻是一位年輕人。
這絕不“公平”但看來已沒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止這毫無先例的一戰。
因為能阻止此戰發生的龐斑,浪翻雲,虛若無亦或歷若海這種級數的超級高手,根本不會出現在這裡。
談應手深呼吸瞭口氣,厚背又弓瞭起來,頭發無風狂動,衣衫一下一下鼓動著。
自四十年前他以自創的“玄氣大法”先後擊殺白道九名威名赫赫的好手後,直至今天,想報仇的人都一一死在他手下。
在黑榜裡,從沒有人像他之殘忍好殺,樹敵之多,而今天他卻被一個後生徹徹底底的“羞辱”瞭。
身形毫不逍遙的逍遙門主莫意閑,一把尺許長的折扇不著痕跡地從他袖口滑出,落在他的胖手裡。
楚江南這十五年來,唯一一個值得他動扇的對手,而面對楚江南,莫意閑已經不是第一次施展使他晉身於白道驚懼,黑道景仰的“黑榜”的“一扇十三搖”瞭。
亮出逍遙扇,但是莫意閑的心內卻絲毫沒有逍遙的感覺,因為他已經敗過一次,而且上次和楚江南交手時受的內傷,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根本未能痊愈。
隻是現在這種情況,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兩人出手在即,楚江南卻似乎完全感覺不到山雨欲來,殺氣漫天的危機。
楚江南好整以暇地打量燕菲菲那迷人的胴體:隻見她圓潤的臉蛋上,淡如遠山的柳眉下,亮如點漆的杏眼泛著動人的秋波,紅潤的櫻桃小口。
一身又白又嫩的冰肌雪膚,膩滑光潔;曲線優美的身材,浮凹畢現;身材,肉感十足;高聳的玉峰,峰頂兩顆鮮紅色的殷紅,玉峰之間形成一道深深的峽谷,下面是一漫平川的光滑柔軟的小腹。迷人的盈盈細腰,充滿瞭女性的魅力,性感十足;渾圓修長的美腿,柔嫩,粉妝玉琢;雙腿緊閉處的神秘地帶,芳草萋萋,蓬松微卷,讓人忍不住生出尋幽探秘一番的興(性)致。
楚江南的唇慢慢地從燕菲菲光潤的額頭,吻向她的雙頰,然後是修長,雪白似凝玉的頸項,最後停留在她胸前高聳的肉峰上。
楚江南張嘴將她胸前一顆鮮美似櫻桃的含進嘴裡,燕菲菲忍不住發出瞭輕微的呻吟……
誰都看得出,這個時候是楚江南最大意疏忽的時候,談應手體表淡青色玄氣迸發,縱身撲來,喝道:“莫老弟,動手。”
生死之戰又不是比武競技,哪裡有出聲提醒對方的道理?所以對於那些腦殘人士總愛在出手時口頭禪般來上一句“看劍”的做法,楚江南一直不能理解。
談應手明明可以獨立迎戰楚江南的,可是他卻出聲叫上瞭莫意閑,這說明他已經“怯”瞭。
高手較伎,氣勢信心尤為重要,談應手的表現,無疑證明他沒有獨立戰勝楚江南的信心,他已經“輸”瞭。
談應手和莫意閑兩人一左一右疾撲上來,他們狼狽為奸已久,練就一手合擊之術,在江湖上鮮有敵手。
楚江南雖然明著調戲褻玩懷中美女,可是註意力卻一直都放在莫意閑和談應手的身上。
在兩人出手的瞬間,楚江南陡然清嘯一聲,單手攬著燕菲菲被封瞭丹田,無法聚氣的燕菲菲那柔若無骨的雪膩胴體,背上緊緊纏裹著井中月的白佈寸寸碎裂,“鏘”地一聲,井中月出鞘,躍入手中,黃芒大盛,龍吟虎嘯,擋住莫談二人的偷襲。
莫談二人退後一步,直覺楚江南刀上內力雄渾無比,刀法之精妙更是匪夷所思。
莫意閑傷勢未愈,加之留瞭後手,沒盡全力,知道楚江南厲害,雖被擊退,心裡卻是沒有多大想法。
楚江南反擊之力大部分力道被談應手生生受去,談應手不虞數月之別,楚江南竟精進如斯,剛一交手,已經吃瞭小虧。
莫意閑和談應手對視一眼,二人心意相通,揉身復上,一扇雙掌如風雨般打至。
楚江南滑步遊走,飄飄如踏波而行、手中井中月時而井中八法,時而天馬行空,隨性揮刀,閃閃爍爍,從扇影與掌影中透擊而入,招招俱是二人周身三十六處死穴。
孤竹在旁亦是懸心在喉,手指扣著幾發暗器上,卻不敢發出,惟恐誤傷瞭自傢主子和談應手。
心中暗悔多事,不該慫恿莫意閑出莊亂逛,以致遇此惡敵。
其實,這事情哪裡怪得瞭孤竹,莫意閑自被楚江南打傷敗退,失瞭逍遙八姬,脾氣日益古怪,喜怒無常,動輒殺人。
逍遙山莊,短短時日,前前後後死在他手中的下人女婢已經有十數人之多,孤竹也是為瞭舒緩莫意閑的暴戾情緒,這才四下打探消息,終於得知‘小花溪’憐秀秀艷名,遂報瞭上去。
聽聞憐秀秀國色天香,莫意閑哪裡靜得下心來養傷,邀瞭“狐朋狗友”談應手,一起前往小花溪欲見憐秀秀似乎如傳言般美麗不可方物,誰知遇見瞭楚江南這個煞星。
楚江南清嘯連聲,劍發如電,談應手拼死猛攻,但是面對內力日益精進的楚江南,無奈每一招都隻使至中途,便被楚江南雷霆般一擊,迫得變攻為守。
但這二人一生浸於扇法和掌法,端的是精妙純熟,二人又配合默契,雖然莫意閑陽奉陰違,有些出功不出力的味道,但是一人遇險,另一人登即攻上,迫得楚江南還刀自保,楚江南欲傷此二人,卻也甚難。
高手之爭,命懸一線。
楚江南也不敢大意,全力催運天魔氣,手中生出一股柔力,將懷中赤身裸體的媚艷嬌娃送到蔡知勤面前。
三人說話間已經動上瞭手,蔡知勤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暗恨自己最初就不該隨楚江南一道前來的。
現在楚江南又將一個燙手的山芋送到他的面前,面對被封閉瞭學位,失瞭氣力,即將摔倒的燕菲菲,他是扶還是不扶?
蔡知勤若是不出手,燕菲菲肯定跌倒,楚江南將燕菲菲“送”到自己面前,當然不是要他袖手旁觀的。
可他若是這麼一伸手,燕菲菲未著寸縷,豈不是被他占瞭大便宜?雖然燕菲菲艷名遠播,可若誰真吃瞭她的豆腐,那就等著面對黑榜高手的怒火吧!不管最後勝的是楚江南還是談應手,最後勝利的一方肯定也不會給他好果子吃。
蔡知勤這才知道什麼是左右為難,好在他也是機敏之人,也見識過黑道上的刀光血影,大風大浪,瞬間扯下自己的外套,雙手一展,罩住燕菲菲光膩動人的赤裸胴體,接著才伸手將她即將跌倒的嬌軀穩穩接住。
電光火石之間,屋中三人以快打快,鬥瞭五六十餘招。
莫意閑和談應手越鬥越是心驚,前者才被對手殺敗,還算是有心理準備,可是談應手原是指望二人合力頃刻間斃瞭楚江南,豈料戰至百招,不單沒有得手,反迭遇險境,手上招數總是不得使全,許多精微玄妙的變化竟施展不出,弄得左支右絀,險象環生,幾乎氣炸瞭肺。
楚江南也暗忖這二人功力之純,藝業之精,自己若非研習《天魔神功》這得天獨厚的絕世武學,在這二人合擊之下,必大居劣勢不可。
手中井中月疾斬,厲劈,狠砍,兇掃,刀刀勁力十足,威不可擋。
楚江南與傢中諸位嬌妻對練武藝時,惟恐誤傷,隻使出兩三成內力,許多幽微玄奧之處不得盡數發揮,莫談二人實是當今武林中的一流高手中的二流高手,在二人的精妙招數逼迫下,楚江南應招化招,不自覺中創出許多新招數來,才領悟到井中八法最深奧之秘旨。
當下三人倏進倏退,閃展騰挪直如一團影子,隻楚江南井中月上黃芒愈來愈盛,雷聲滾滾,風如松濤,激得屋中飾物紛紛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