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輕輕打開,冷風灌入,先前鋪天蓋地的殺氣在房門大開的同時,消退得幹幹凈凈,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
如果不是身上背心濕透,孤竹和燕菲菲還以為這一切都是錯覺。
莫談二人端坐不動,面色沉重的看著屋外。
“原來是老朋友啊?”
楚江南提步跨入,神態自然,笑容溫柔,“秀秀身子不適,就讓我來招待各位吧!”
蔡知勤跟在楚江南身後,看著對方並不高大的背影,眼中有種難以掩飾的震撼。
莫意閑和談應手第一時間認帶出瞭楚江南這個煞星,孤竹也是額頭冒汗,沒想到會在這裡撞見這個留給自己數個揮之不去噩夢的男子。
深吸口氣,滿臉的肥肉都在抖動,莫意閑尖聲冷語道:“你想怎麼樣?”
楚江南看瞭他一眼,不言不語,眼神傳遞的意思很明顯:敗軍之將,本少爺對你沒興趣,不想和你說話,不要來自討沒趣。
“菲菲姑娘,可願意陪我小酌幾杯。”
楚江南開口,聲音低沉悅耳,“在下東溟派,楚江南。”
蔡知勤聞言一愣,燕菲菲是何等身份?
單是她一身武技不提,隻以她身為“黑榜”十大高手之一“十惡莊主”談應手情.婦的身分,便沒有幾個人敢招惹她,楚江南竟敢如此膽大包天,要燕菲菲陪她喝酒。
燕菲菲同樣愣瞭愣,“噗嗤”一聲嬌笑起來,以袖掩口,美眸中一抹殺意一閃而逝。
談應手並未有所表示,燕菲菲當然知道楚江南不時簡單人物,何況先前那澎湃猙獰的殺氣是那樣無可抗拒。
燕菲菲風情萬種的白瞭楚江南一眼,嬌聲道:“菲菲蒲柳之姿,既然公子相邀,菲菲就卻之不恭瞭。”
言罷,盈盈起身,向楚江南走去。
楚江南凝視著走近的燕菲菲,這艷名遠波的妖媚婦人挺聳的酥.胸近距離註視下,很有視覺沖擊力,柳腰纖細,體態撩人,腰肢搖曳生姿,帶動胸前兩隻玉兔令人屏息的跳動,躍出引魂勾魄的弧線。
一身白狐裘下,木紅色的窄袖短襦、柳黃長裙恰到好處的緊貼前突後翹的嬌軀曲線,長發如瀑,雪白的,配上她曼妙的身材,真是不可多得的尤.物。
燕菲菲的容貌身段雖然及不上單疏影,蕭雅蘭,可是比之乾虹青,柔柔卻是相差無幾,難分軒輊。
嫵媚一笑,燕菲菲走近楚江南身旁,對她身體有興(性)趣的男人多如過江之鯉,對楚江南看向自己的眼神,她一點也不陌生,反而充滿自信。
燕菲菲傾長修美的嬌軀在幾乎就要倚貼著楚江南的身體的位置方才站定,看著這個約莫二十三四的青年怔怔出神,修長的身軀,俊逸的相貌,尤其是那雙仿佛黑洞般令人無法自拔的黑眸,人之眉目就如龍睛之於巨龍,如果有神,吸引力那是不可用言語描述。
嫣然一笑,燕菲菲柔聲軟語道:“楚公子,你長的真俊。”
在她說話的時候,柳黃長裙下對襟裡那抹紅兜中的兩隻玉兔隨著她的呼吸劇烈的抖動著,仿佛要出衣領口彈跳出來。
被女人調戲瞭?楚江南雙目一凝,嘴角勾起,那抹邪意更盛。
行動往往比語言更具有說服力,在燕菲菲還未反應過來之際,楚江南伸手將她拉入自己懷中,笑道:“菲菲小姐天仙化人,楚某有緣得見,真是三生有幸啊!”
燕菲菲行走江湖,雖然言傳其作風大膽,嫵媚風流,但是真正占瞭他便宜的,除瞭談應手外,還真是一個都沒有。
如今這樣被楚江南當著談應手的面,動手動腳的她隻能不怒,心中不禁惱怒道:臭小子,你真當本姑娘是隨便的女人啊!哼,看本姑娘怎麼收拾你?
燕菲菲美眸中閃過一絲厲色,嗯嚶一聲,嬌羞地輕抬臻首,看著楚江南嘴角那邪氣卻迷人的笑容,深邃浩遠的明亮雙瞳就像一個不斷旋轉的漩渦,要將她的靈魂拉入其中。
隻是看瞭一眼,燕菲菲仿佛被什麼吸引住瞭,雖然被這個第一次見面的陌生男子抱在懷中,全方位親密接觸著,卻是一時間忘瞭掙紮。
莫意閑看著楚江南的表演,眼神有三分不甘,三分嫉妒,三分氣憤,其中還夾雜著一分幸災樂禍。
孤竹捕捉到莫意閑的眼神,急忙低下頭去,他和楚江南交過手,結果就是折損的十二逍遙士到現在都還沒有補齊,對於楚江南掠走柔柔的事情,他當然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談應手冷冷地看著楚江南,心裡恨不得剝其皮,吃其肉,喝其血……面上卻是沉著冷靜,沒有輕舉妄動,畢竟剛才楚江南表現的實力,那滔天的殺氣,讓他心生忌憚。
要說屋裡最吃驚的人要數蔡知勤瞭,原本以為保不住憐秀秀這搖棵錢樹瞭,沒想到山窮水盡冤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現在的他是既想笑又不敢,憋的異常辛苦。
隻是,他也不想想,今日過瞭之後,他要如何面對兩大黑榜高手?楚江南既然架下瞭這梁子,他還會讓憐秀秀棲身在小花溪?
蔡知勤心中忍不住冒出這樣的念頭:楚江南到底有何來頭,居然敢當著“黑榜”十大高手之一談應手的面,調戲他的女人,敢對燕菲菲口花花的人很多,敢伸咸豬手,真刀真槍大肆揩油的卻少之又少。
楚江南的動作並未停止,低頭看著懷中蕩女燕菲菲露在柳黃長裙下圓潤修長的玉腿,高高聳起的雙峰,似乎受不瞭紅色肚兜的束縛,幾欲裂衣而出,無比艷香誘惑。
燕菲菲微微掙瞭掙,楚江南並未留難,任她離開。
兩人站的位置就在桌邊,燕菲菲由黃衫長袖裡探出賽雪欺霜的一對玉手,一隻纖手支在楚江南寬闊的胸膛,一隻手為楚江南把盞斟酒。
看著她秀發烏閃黑亮,香氣四溢,楚江南輕輕一嗅,真是人美體香啊!
燕菲菲捧起滿斟的酒杯,纖纖玉手穩如磐石,嬌聲道:“菲菲先喝一半,餘下的一半可是公子的。”
一手舉杯,另一手以廣袖掩著,以一個優美無比的姿態,提杯而飲,沒有發出任何聲息。
楚江南眼神一凝,見她沒有拿杯的手在袖內微有動作,還不心裡雪亮,知道她肯定在搞小動作,應該是趁喝酒的時候,把毒藥放入酒裡。
廣袖垂下,燕菲菲改以兩手捧杯,送至楚江南唇邊,眼光卻垂瞭下去,不敢與楚江南對視。
楚江南看著眼前剩下瞭半盞的美酒,心中閃過無數念頭,他是否該當場揭破毒酒的玄虛呢?
楚江南目光如炬,銳利如刀,細察燕菲菲送至唇邊的半杯美酒,卻看不出任何異樣情狀。
除非是液體,否則楚江南不信古代有藥末可以不經攪拌而遇酒溶解。
雖然古時代油燈掩映的暗光下,根本難以看清楚酒內的玄虛,但那隻是對於一般人而言,對於高手,這點破綻,足以致命。
楚江南哈哈一笑,一手取過毒酒,另一手挽著燕菲菲動人的小蠻腰,笑道:“為瞭公平起見,菲菲小姐須再喝一口,才算是喝瞭半杯。”
背著蔡知勤,當著莫談二人和孤竹的面,就要強灌燕菲菲一口酒。
燕菲菲立時花容失色,用力仰身避瞭開去,驚呼道:“楚公子怎可如此野蠻哩!”
楚江南趁機松開摟著她腰肢的手,燕菲菲用力過度,嬌軀立時撞到身邊的桌子。
燕菲菲坐直嬌軀,嬌喘籲籲,纖手按在自己高聳挺的酥.胸,不輕不重地拍瞭幾下,驚魂甫定,駭得說不出話來。
楚江南邪笑一聲,手中酒杯“噼啦”碎成粉末,溫熱的酒液順著手掌手指滴落,同時他大手一攬,溫香軟玉抱滿懷。
“啊……”
燕菲菲張口欲呼,她知道這次楚江南可是不會那麼輕易放過自己瞭。
楚江南伸手在燕菲菲在頸間,纖腰猛然發力,著妖嬈嫵媚的蛇蠍美人身上白狐裘和柳衫黃裙四分五裂,衣襟敞開,兩隻被紅色肚兜束縛的玉兔立時呼之欲出。
由於燕菲菲正面對著楚江南,蔡知勤和莫談二人並未窺得春色,隻能望到燕菲菲的粉肩玉背,孤竹由於是站在莫意閑身後,小半個白花花的肉球映入他瞳中。
肉感十足,真是貨真價實的尤.物,胸前寶貝大連肚兜都快遮不住瞭,在屋裡眾人都還沒有來得及作出反應之際,楚江南不顧還有旁人在側,腦袋整個埋在燕菲菲高聳的前胸。
隔著紅色肚兜,楚江南張口含著一顆凸起,同時右手五指張到極限,抓住另一顆的肉球,用力揉搓起來。
燕菲菲嬌軀一顫,回神之際瞬時大駭尖叫,氣運纖臂,右掌並指成刀,朝著楚江南的頸項斬去。
蛇蠍美人,致命一擊,頸裂氣斷,魂歸黃泉。
燕菲菲檀口突然“嗯嚶”一聲,胸口一疼,五道詭密奇異,忽冷湖熱的真力瞬間湧遍全身,聚於丹田,她全身力氣頓失,竟是被楚江南封瞭內勁。
談應手終於忍不住瞭,身形弓起,氣運雙腳,比別人大得多的手掌已經握成拳頭,不容人輕視的力量已經到瞭爆發的臨界點。
楚江南恰在這時抬起頭來,微瞇的目光陡然變得銳利如劍:“你考慮清楚瞭?”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打斷瞭談應手凝聚的氣勢。
與此同時,楚江南身上猛地散發出澎湃的殺氣,屋中眾人心中頓時一凜,眼前這位可不是善茬,他們似乎都能聞到空氣散發的淡淡血腥味,如此暴虐嗜殺的氣息,沒有經過多年的殺戮是無法形成的。
莫意閑和孤竹可以置身事外,可是楚江南正大肆調戲褻玩的女子是自己的禁臠,談應手隻能硬著頭皮強撐道:“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剛才還凜冽縱橫的殺氣突然間消失得無影無蹤,楚江南嘴角那抹邪笑定格在這一刻,湊唇舔舐著燕菲菲的耳垂,情人耳語般柔聲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被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