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南不管二人心中究竟有何猜測,淡淡地掃瞭他們一眼,把剛才的問題又重復瞭一遍。
“本來今晚壇主在這裡歇息,但後來卻受邀出去瞭。”
趙明宇和張鐵心對視一眼,不敢隱瞞,原原本本的答道。
楚江南眉頭微蹙,冷聲道:“你們可知道他是受瞭什麼人相邀離去的?”
趙明宇低著頭,不敢與楚江南凌厲的眼神對視,道:“回少主,屬下不知。”
楚江南眼中精芒一閃而逝,似有深意地看瞭他們一眼,笑道:“那你們說江壇主今晚還會不會回來?”
“這個……”
二人被楚江南主看的心頭發虛,躊躇片刻,猶豫道:“回少主,屬下確是不清楚壇主的行蹤。”
楚江南不置可否的點瞭點頭,又道:“這裡是什麼地方?田仲平又是怎麼回事?”
“這裡是壇主為夢夫人購置的居舍。”
趙明宇遲疑瞭一下,咬瞭咬牙,道:“田仲平是金虎幫二當傢,屬下這樣做也是身不由己。”
張鐵心似乎也下決心,豁瞭出去,道:“屬匣直按照江壇主的指示與金虎幫接觸,一來二去,就耽於美色,受瞭賄賂。”
“請少主寬宏大量,留屬匣條性命。”
趙明宇和張鐵心同時跪瞭下來,磕頭求楚江南給他們一條活路。
背叛幫會可是武林一大忌諱,就算是名門正派,出瞭叛徒也是逐除師門,決不姑息,而且還會視情況情節輕重而考慮要不要廢去除名弟子的武功,就連江湖上的武林同道也恥與這種人為伍。
“嗯,江龍濤取瞭幾位夫人?”
楚江南自顧自的問話,和顏悅色,看不出態度,“有幾處居舍?”
“江壇主有兩位夫人,合居一處,不過……”
張鐵心二人,未得楚江南允許,不敢起身,仍老老實實地跪在地上,道:“據屬下所知,自從壇主娶瞭夢夫人以後,便再也沒有回兩位夫人那裡去過瞭。”
真是典型的壞男人,有瞭新歡忘瞭舊愛,楚江南似乎很是不恥自己的同胞中出瞭這樣一個見異思遷的敗類,冷冷道:“你們如果能戴罪立功,或許會網開一面,讓刑堂對你們二人從輕發落,寬大處理,否則……”
兩人想都未想,立即磕頭不迭,連聲謝道:“是,謝少主不殺之恩。”
既然問不出什麼,楚江南也無意和趙張二人糾纏下去,沉聲道:“你們回分壇去吧!見過我的事不得對外人提起。”
“謹遵少主禦令。”
兩人行禮後,依言退瞭出去,身上衣衫已被汗水濕透瞭。
楚江南看著二人的背影消失在門外,轉首對屏風後的夢玉蝶說道:“出來吧!”
盈盈而出,娉婷玉立。
絕色美婦,楚楚動人。
夢玉蝶垂著臻首,錦衣羅裙,頭插雙釵,素面朝天,透著紅暈。
“過來。”
楚江南嘴角逸出一絲笑意,伸手輕輕拍瞭拍身側的床單,示意她坐到自己身邊來。
現在楚江南的話在夢玉蝶聽來仿佛就像命令一樣,她的身體自覺地驅使腳步,走瞭過去。
夢玉蝶剛到床邊便被楚江南一把拉到床上,她順勢向他懷中一倒,面帶紅暈,美眸羞澀多情,她的嬌態浪情,正是少婦的迷人之處。
楚江南輕輕挑起夢玉蝶圓潤的下頜,方便他親吻她的雙唇,雙手更是沒有閑著,在她豐滿的雙峰上肆意的推揉。
柔軟的嬌嫩可以讓好色男人隨意地推來揉去,讓喜歡肉感的好色男人細細把玩,愛不釋手。
楚江南忍不住用力的在那豐滿嬌嫩的肉丘上捏瞭一把,夢玉蝶吃疼之下,痛得叫出聲來,激得好色男人心頭火氣更盛。
好色男人雙手解開夢玉蝶腰間錦帶,將她胸前衣襟向兩側一分,伸手解去褻衣,將一對彈跳的玉兔放出牢籠。
楚江南用力的揉搓著那兩團微顫顫的嫩肉,軟軟的兩粒櫻桃不甘寂寞的偷偷探出頭來,好色男人雙唇離開她的檀口,順著玉頸滑到堅挺的酥胸上,滋潤她每一寸肌膚,大手沿著她修長勻稱的大腿縫隙中插入,手指分開柔軟如絨的烏絲,竭力挑逗花瓣般微微綻放的女兒傢最嬌羞粉嫩之處。
夢玉蝶櫻桃小嘴裡發出“嗯嗯”的呻吟,柔軟的嬌軀難耐地蠕動起來,楚江南眼中上過狡黠之色,將一道天魔氣送入她濕潤的花穴,惡魔般低語道:“回去告訴杜姐姐,就說看在小弟的面子上,讓她不要再打東溟派主意瞭。”
答案終於揭曉瞭,沒想來夢玉蝶竟是陰葵派的人,那她為什麼嫁給江龍濤,又為什麼勾引田仲平,已經不言而預瞭。
夢玉蝶被一語揭穿身份,陣陣抑制不住的強烈快感猛然襲來,受瞭楚江南這般身體和心靈雙刺激,夢玉蝶再也忍受不住瞭,嬌軀顫抖,纖美的修長玉腿驀地繃緊,山洪暴發,泛濫成災。
當夢玉蝶從的無限快美失神狀態中轉醒過來的時候,廂房中空空如也,身旁連名字都未曾留下的男子已是杳然無蹤。
客棧,後院,廂房。
楚江南回來的時候,單疏影和蕭雅蘭還熟睡未醒,畢竟現在離天大亮還個多時辰。
椎名由夜卻已在房中練刀,見到主人返回,她急忙收瞭兵刃,迎上來道:“主人,你回來瞭?”
東瀛武學以詭秘奇幻為主,刀式走的也是狠辣兇殘的路子,倒也可圈可點。
不過內功方面卻差的遠瞭,根本不能和中原源遠流長的博大武學功法相提並論,椎名由夜的武功在楚江南看來也實在是難登大雅之堂。
有不足卻也有可取之處,椎名由夜日日練刀,除瞭執行任務,就連月什不會耽擱,勤能補拙,再不濟的武功,長年累月研習下來,也能發揮難以想象的威力。
在隨時保持旺盛的戰鬥力和警覺性這點上,中原武人與之相比,略顯不足。
楚江南端坐在靠背長椅上,笑道:“阿奴,以後有空我指點你幾手功夫。”
椎名由夜奉上香茗,欣喜欲狂,她雖不是武癡,但習武已成為她的本能,急忙道:“謝謝主人。”
楚江南雙手一伸,將她攬腰摟入懷中,道:“阿奴,日本現在是怎樣一番光景?”
椎名由夜坐在楚江南腿上,嬌軀靠在他懷裡,柔聲道:“主人,日本現在名義上是天皇掌管天下,但各地大名的勢力膨脹的很厲害,天皇已經失去瞭對他們實際的監管權力,隻是名義上的領導者。”
楚江南撫摸著她不堪一握的柔美纖腰,隔著單薄的衣衫,毫不困難的感受到她肌膚的嫩滑,忍不住親瞭親她的小嘴,笑道:“等我辦完瞭中原的事,我們去日本看看,對日本我可是向往已久啊!”
日本啊!AV的故鄉,全世界千千萬萬狼民心目中最神聖的國度,對於後世有著性文化節一說的日本,楚江南自然是無限向往,做夢都想去的地方。
雖然不知道華夏天國,兵強馬壯,人民富足,主人為何會對日本一個彈丸之地感興趣,但椎名由夜聞言卻很高興,嬌聲道:“到時候奴婢一定陪主人暢遊日本。”
楚江南眼中一抹邪異的精芒轉瞬即消,笑道:“跟我來,我帶你去見一個地方。”
椎名由夜發自內心道:“去什麼地方都無所謂,隻要能陪在主人身邊就好。”
楚江南微微一笑,擰瞭擰她嫩滑的玉頰,戲虐道:“阿奴,你這張小嘴可真甜。”
椎名由夜媚笑一聲,湊上紅唇不住親吻他,一隻指玉也毫不空閑地緩緩地往他的衣衫裡面伸去。
楚江南咬著她的玲瓏粉嫩的小耳垂,吹來口熱氣,道“阿奴,你這樣挑逗我,不怕我控制不住把你吃瞭。”
椎名由夜渾身打瞭激顫,一副嬌羞竊喜的小女兒態,輕聲問道:“主人,你如果憋得很難受,奴可以幫你。”
楚江南伸舌舔瞭舔她的耳洞,道:“阿奴,你要幫我,但不是現在,而是等一下我救人的時候。”
椎名由夜微微一怔,強忍著嬌軀湧起的酥麻快感,道:“救什麼人?”
楚江南不再逗她,微微一笑,道:“我有位屬下被人打傷,不能運行內力,一身武功成瞭擺設,我要運功打通他解鬱的經脈,你按照我的指示施針刺穴。”
當先,楚江南將一些學位名稱一一告訴她,椎名由夜神色認真的聽他說完,自己在心中默默復述一遍,點頭道:“奴已經記下瞭,待會兒主人怎麼說,奴就怎麼做。”
楚江南眼中閃過一絲柔情,道:“阿奴,隻有你真的能徹底忘記以前的身份,我以後會好好對你的。”
椎名由夜眼圈微紅,貝齒輕咬著下唇,低聲道:“奴能遇見主人是奴前世修來的福氣,主人不但武功高強,人也長的玉樹臨風,連……”
“連什麼?”
聽她說著說著便沒有聲音,楚江南調笑道:“連床上功夫也那麼好?”
椎名由夜俏臉微紅,將臻首靠在楚江南懷中,美眸泛著濃濃春意,俏臉滾燙如火,卻是認真的點瞭點頭。
“你真是個一個不折不扣的小蕩婦。”
楚江南大笑一聲,撫著她柔順的烏黑長發,道:“不過少爺我喜歡的就是蕩婦,哈哈……”
兩人玩瞭會兒摸摸抓抓的遊戲之後,便動身來到秋清渝在燕京用以掩飾身份的富傢府邸,離開之時楚江南給單乾二女留瞭張便條交代瞭自己去處,當然是由椎名由夜代筆的。
楊浩和秋清渝見楚江南天還未大亮就尋上門來,而且還帶瞭一個女子來,俱是一怔。
大廳中,分賓主落座。
椎名由夜取下遮面的白色紗巾,露出艷麗中帶著異域風情的絕色姿容,美眸之中流露出濃濃情意,含情脈脈地望著自己的主人。
楚江南端起香茗,淺抿一口,道:“這是我的女奴。”
二人面面相覷,富貴人有多嗎有傢奴女婢,這倒不是新鮮事,不知這女奴究竟應該算是何種身份?
就在這個時候,廳堂右首一排垂簾輕輕掀起,簾上珠圓玉潤的竄珠互相撞擊碰觸,聲音細碎繁密,極是悅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