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仲平驚怒交加,一口熱血湧上喉間,他咬牙苦忍,眉頭幾乎擰成瞭川字,最終還是張口噴出一蓬鮮血。
雖然早已經知道自己和對手武功相差太過於懸殊,但田仲平卻怎麼也咽下這口惡氣,男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不過如果不是這樣也就不是男人瞭。
田仲平爬起身來,欲再上前動手卻又心有懼恐,遲遲不敢,明知上去是挨揍,搞不好還要把命丟瞭,這樣還要去,豈不是腦子有問題麼?
“剛才不是表現的挺男人的嗎?現在怎麼變孬種瞭?”
心中一個聲音在鼓動他沖上去,殺瞭面前這對狗男女,以泄心頭之恨,田仲平嗤之以鼻,“男人?活著才叫男人,把命丟瞭,不分男女,都叫死人。”
不過打落瞭牙連血吞,輸人不輸勢,田仲平眼神閃爍,盡管心頭發虛,卻仍是虛張聲勢的喝罵道:“王八蛋,有種你和爺爺到外面去,爺爺和你大戰三百招。”
“大戰?我不是戰著嗎?你本要戰請先排隊。”
楚江南吐出嘴裡那顆硬挺的紫葡萄,總算是百忙之中開口說話瞭,饒有興趣道:“等我和夫人戰完瞭,就來和你大戰三百招?你先等著,不過如果你不識抬舉,一定要打擾我的興致,我不介意先和你戰三招,廢瞭你之後再繼續享受。”
豪氣沖雲霄的三百招VS輕描淡寫的三招,田仲平聞言欲哭無淚,真想不到世上楚江南這種爛人,不過他的武功卻一點也不爛,所以田仲平氣歸氣,卻當真不敢再多說一句廢話,他相信憑對方的武功,完全有三招擊殺自己的能力,沒有半點虛言。
“氣死我瞭!”
田仲平的臉色青白變幻的速度連變臉大師韋瑞群也要自嘆不如,伸手在胸膛上捶瞭兩拳,極度鬱悶的吼瞭一聲,掉頭走出瞭廂房。
“二當傢在大門外的馬車裡,你順便去看看他,不要著涼瞭。”
楚江南嘴角逸出一絲邪氣十足的笑容,頭也不回的將聲音傳入田仲平耳中,接著又對被自己壓在身下,婉轉承歡的夢玉蝶戲虐道:“夫人,這會兒再也沒有人來打擾我們瞭,不要被他壞瞭興致,我們繼續。”
夢玉蝶一頭柔美秀發散的披在肩膀上,一臉渴望被激烈侵襲的神情,全身香汗淋漓,粉嫩肌膚表面泛著一層後特有的粉紅。
她艷如桃李的玉頰緋紅嬌艷,看上去說不出的嬌媚動人,夢玉蝶檀口微分,撅著嬌艷欲滴的紅唇,水汪汪的美眸裡面好像有一層霧水,短促的呻吟又酥又膩,喃喃道:“冤傢……把……把你全部的本事使出來……”
夢玉蝶赤裸裸的言語挑逗比什麼都要來的厲害,不過如果楚江南真的無所顧忌的把所有本事都使出來,她還能有命在?
“想要看我的真本事?嘿嘿,加上你師傅和你師尊還差不多。”
楚江南心中暗笑,臉上露出的表情,埋頭苦幹起來。
時間靜悄悄的流逝著,無聲無息。
瘋狂,放縱,沉浸在肉欲的快感中的夢玉蝶,靈魂飄上瞭雲端,在美妙的九天仙境遨遊。
楚江南繼續忘我馳騁,吐納調息,現在的他離泄身還早著呢!
夢玉蝶頰緋如桃花漂染,嫩薄的唇珠卻有些白慘,香汗淋漓,進氣多出氣少,氣息悠悠斷斷,已然是嬌吟不出。
楚江南看著心中不忍,低頭銜住玉人耳珠,咬得她渾身酥麻,道:“夫人,你還要看我的真本事嗎?”
不再逗她,楚江南動瞭起來,夢玉蝶摟著他尖聲,一句話斷斷續續說不到頭,“公……公子爺饒……饒命……蝶兒……不行瞭……”
沒過多久,隨著楚江南灼熱的爆發,夢玉蝶驀地仰頭,又膩又軟的聲音卻像哭泣似的。
半晌沒有聲息,夢玉蝶柔若無骨的身子綿綿癱下,竟痙攣得昏死過去。
兩個人一起疲憊的倒在柔軟的床榻上,靜靜的體味著後的餘韻,赤裸的身體卻兀自舍不得分開。
楚江南粗沉的喘息聲漸漸平息下來,手指在懷中赤裸的美女身上爬山涉水,尋幽探秘。
夢玉蝶幽幽醒來,睜開濃睫,美眸嬌慵地橫他一眼,將羞紅的嬌靨藏入頸窩裡,嘴角含笑,柔聲道:“公子真是壞死瞭,差點弄死人傢。”
她安靜地伏在楚江南溫暖的懷中,就像一隻乖巧的波斯貓,仰起臻首,媚眼如絲,道:“公子,你真厲害,我從來都沒有這樣……這樣快活過。”
“是嗎?”
楚江南微微一笑,道:“難道比你丈夫和田仲平更令你快活?”
“那還用的著說嗎?”
夢玉蝶嬌喘籲籲,酥胸起伏,媚聲道:“今天我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男人,他們,他們綁一起也及不上你一半厲害。”
楚江南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畢竟這種話從一個剛剛被自己征服的女人嘴裡說出來,顯得格外受用。
“既然如此,夫人是否有興趣再來一次?”
楚江南嘿嘿淫笑兩聲,大手再次攀上夢玉蝶高聳的玉峰,不懷好意道:“我保證這次比剛才更快活。”
夢玉蝶呼吸一滯,旋又急促起來,雪白的雙峰上下起伏著,玉頰上後的誘人紅暈還未散去,拒絕都成瞭酥軟無力的呻吟,道:“人……人傢真的不……不行瞭……妾身會被你弄壞的……”
楚江南嘴角掛著一絲邪笑,卻加大瞭手掌揉搓的力道。
“啊……”
夢玉蝶玉體翻扭抖顫,瑤鼻中逸出一聲嗯吟,用力按住楚江南作惡的壞手,軟語哀求道:“人傢真的不行瞭……求……求你瞭……”
美人軟語相求,楚江南憐香惜玉的安慰道:“夫人莫怕,你隻要能忍不住不泄身,就能在交合中盜取我的功力,要不要再試一次?”
夢玉蝶心中一驚,眼中流露出惶恐之色,故作鎮定道:“公子……你,你說什麼呢?”
楚江南笑而不答,伸手在她豐隆肥美的翹臀用力拍瞭一巴掌,笑道:“小妖精,起來吧!不然少爺真要再吃你一回。”
夢玉蝶撫瞭撫散的雲鬢,掩飾眼中的慌神色,乖巧地“嗯”瞭一聲,離開瞭楚江南的懷抱,拾起散落在榻上的衣裳,穿在身上。
一轉眼的功夫,性感豐腴的成熟胴體就嚴嚴實實的包裹在錦緞綢衫下,看上去絕對是個貴婦人,衣著典雅,高貴大方,豐潤身姿,天生麗質,又有誰能想到她剛才在床上的露骨,妖冶風情,竟是那樣的放浪銷魂?
漸漸月落西山,東方有瞭曙意,下人房間也隱隱傳來動靜,不過他們都奉令不得傳喚不能入後院。
田仲平如果腦袋進水瞭,沒有理會楚江南的話,相信此刻早已和昏迷在馬車裡的徐放鶴會合瞭。兩人都試過楚江南的武功,不會蠢的再來送死,而他之所以沒有取二人性命,就是為瞭給金虎幫一個信號,隻要金虎幫能夠抽身而退,置身事外,他也不會與他們過不去。
至於解決瞭江龍濤之後,已然決定重振東溟派聲威的楚江南將第一個拿金虎幫來祭旗,江龍濤隻能鎮住派中的那些長老,而金虎幫卻能讓燕京城大大小小的老大們明白,強龍一樣可以壓住地頭蛇。
楚江南翻身下榻,眸中那絲柔和暖意即刻被懾人的漩渦卷下,夢玉蝶拾起他散落在地上的衣衫,一件件為他穿在身上。
待穿戴整齊之後,楚江南在她粉嫩羞紅的俏臉上輕輕扭瞭一下,道:“你先不要出聲,我有些話要問他們。”
夢玉蝶聽話的嗯瞭一聲,嬌科羞的垂下臻首,走入屋中北角一面繡著壯麗山河,用於換衣的屏風後。
楚江南伸瞭一個懶腰,身子骨暴出噼裡啪啦炒銅豆的聲響,長長呼出一口濁氣,他走到躺屍般挺在地上大半個晚上的一個大漢身邊,抬腳踢開他的穴道。
趙明宇搖晃瞭一下腦袋,眼神一沉,倏然躍起,臉上露出擇人欲噬的表情,一副立刻就要撲上去找人拼命的樣子,奈何穴道被閉瞭這麼長時間,血脈不暢,幾乎連站都站不穩,還談什麼出手?
好不容易才站穩瞭搖搖欲著的身子,趙明宇看著站在眼前好整以暇的年輕人,不知對方要如何處置自己,神色難免尷尬。
楚江南探手入懷,掏出一塊黑漆漆的鐵牌,冷聲道:“地震高崗一派青山千古秀。”
“門朝大海三河合水萬年流。”
趙明宇脫口而出,說完之後便愣住瞭,遲疑地望著楚江南手中的令牌。(PS:此切口大傢定是耳熟能詳瞭,嘿嘿,這裡屬惡搞。
楚江南隨手將手中象征無上權力的鐵牌扔給他,問道:“江龍濤在哪裡?”
趙明宇將令牌翻來覆去的仔細查驗瞭一遍,有些不確定的疑惑道:“這是東溟令?”
他雖然背叛瞭江龍濤,投靠瞭田仲平,但始終還是東溟派的人,雖然沒有見過真正的東溟令,但這執掌東溟派弟子生死的禦令卻是不止一次聽人提起過。
楚江南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挪諭道:“你認為呢?”
趙明宇心中“咯噔”一下,臉上露出恭謹神色,垂眉低頭,雙手顫抖著捧著令牌遞回他手中,咽瞭口唾沫,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鎮靜,道:“屬下燕京分壇趙明宇見過少主。”
楚江南復又在另一人身上踢瞭一腳,解開他的穴道,徑自走回床沿,大馬金刀的坐瞭下來。
他掙紮著站起身來,趙明宇便一把扶住他搖晃的身子,在他耳邊急聲快速的說道:“他是東溟少主。”
張鐵心神色凝重地望瞭安坐榻上的年輕男子一眼,眼神閃爍,躬身行瞭一禮,道:“請少主將禦令賜示。”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淺弧,揚瞭揚手中東溟令,張鐵心隻看一眼,已然面色大變。
他渾身輕輕一震,極力控制著面部表情,恭聲道:“屬下東溟派燕京分壇張鐵心,拜見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