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若晗提著一套茶具進來,放置桌上,再折身出去,嬌軀頗是窈窕。再見擺在桌上的那些物事,是套紫砂茶具,那紫砂壺紋理細密,雕紋古樸精美,顯然是宜興窯燒出的上好精品。
片刻後再見秋若晗回來,纖巧手上多出瞭一火爐,爐中燒著上好木炭。
楚江南再次看見瞭秋若晗,不由多看瞭幾眼,鵝蛋形的線條柔美的俏臉,配上鮮紅柔嫩的櫻紅芳唇,芳美嬌俏的瑤鼻,秀美嬌翹的下巴,顯得溫婉嫵媚。那雙黑葡萄似的美眸,象一潭晶瑩的泉水,清徹透明,楚楚動人。
楚江南盯著她有些出神,秋若晗對上他的目光,俏臉上的紅暈像融化瞭的胭脂一樣蕩漾開來,一直蔓延到瞭耳根,讓她顯得極是清雅迷人。
好色男人雖然在發呆,但秋若晗卻不能,禮不可費,她側身福道,目光逐漸變得恬靜,微微笑道:“屬下見過少主。”
楚江南從她身上特有的那股總恬靜的氣質中回過身來,咳嗽一聲,笑道:“不用多禮。”
秋若晗聞言,盈盈起身,微微一笑,小嘴抿起甜笑時,露出如編貝玉嵌的整齊玉齒,更顯唇紅齒白。
隻見她從桌上拿過紫砂壺,往內註入清水,美妙的聲線柔聲道:“這是我們自傢井底天未亮時打的水,就是清喝這白水也可口的很。”
秋若晗將倒滿清水的紫砂茶壺放到爐上,蹲下嬌軀從一旁的小幾上拿過一棕葉扇子,往爐裡頭輕輕扇風,婀娜的嬌軀更顯動人。
楚江南見秋若晗煮茶時候全神貫註,目中隻有眼前的爐子和茶壺,心道:“這也是一種境界瞭。”
秋若晗煮的茶真是可口的很,楚江南嘴饞下竟將一壺茶都喝幹瞭才依依不舍的咂咂嘴,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楚江南放下空空如也的茶杯,不再拐彎抹角,開門見山道:“其他的事情待會兒再說,還是讓我先替秋老療傷吧!”
沒想到幸福來的如此突然,秋清俞聞言大喜,連忙起身躬腰行禮,恭聲道:“有勞少主。”
眾人轉入後堂內院,進門即見黃石為主,建築亦大多環山,並以長廊相接。
楚江南一路行來,隻見全園景色簡潔古樸,落落大方,不以工巧取勝,佈局以山為主,土石相間的假山,山上古木新枝,生機勃勃,翠竹搖影於其間,藤蔓垂掛於其上,自有一番山林野趣。
眾人聚在秋清俞的房間裡,楚江南讓他脫去上衣,於床榻之上盤膝打坐。
楚江南深深吸瞭一口氣,收心斂神,伸出手掌,按在秋清俞背心,將一道天魔氣緩緩送入他體內,感應他體內真氣運行的情況。
如果換作其他人,運內力替人療傷患活死人的時候,自免不瞭顧慮頗多,一要有人護法,二要忌人打擾,但楚江南卻藝高人膽大,沒有那麼多規矩,天魔場和天魔金身能夠保證他在運功療傷的同時監視和應對一切突發變故。
楚江南之所以未帶單疏影、乾虹青亦或是柔柔一起來,卻偏偏讓椎名由夜施針也有考驗她的意圖,按照常理,運功替人療傷的時候,若稍有差池便會落入險境,忍者出身的椎名由夜如果真的有違逆之心,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
椎名由夜取出楚江南事先交給她的追魂奪命十三針,分刺秋清俞雙側手少陰心經神門、通裡、極泉、青靈八穴,輔以心腧、心包腧,激發他心經經脈原氣。
秋清俞渾身一震,緊閉的眼簾下能夠清楚的看見瞳孔在脈動,額頭直冒冷汗,頭頂飄出淡淡的白色塵煙,楊浩露出擔憂焦急神色,秋若晗面上倒還沉得住氣,但不斷絞著裙襟的玉手卻暴露瞭她內心的慌如麻。
楚江南運起天魔氣探明瞭傷勢,丹田轟然一熱,冰炎二重勁至陰至純,至剛至陽的內息從雙臂運至雙掌,慢慢渡入秋清俞體內,中和折磨瞭他三年的殘留暗勁,濡養五臟六腑,打通他受傷的經脈。
秋清俞逐漸平靜瞭下來,臉上神情舒緩,呼吸逐漸平穩綿長,進入瞭心無雜念的冥想階段。
知道師傅傷勢大有好轉,楊浩臉露喜色,長長舒瞭口氣;見父親終於從傷病的磨折中解脫出來,秋若晗更是用素手輕掩檀口,美眸中俱是喜悅的淚水。
一時之間,房間裡隻有激動的呼吸聲和狂跳的心跳聲。
大約過去瞭一盞茶的時光,楚江南輕喝一聲,秋清俞喉間一熱,張口噴出一蓬黑血。
楚江南氣歸丹田,深深呼出一口濁氣,輕輕松開抵在秋清俞背心的手掌,而收取瞭銀針的椎名由夜則俏生生的立在他身旁。
楊浩急忙走上前來,躬身行禮,右手做瞭個請的姿勢,低聲道:“少主請坐。”
楚江南朝他點瞭點頭,起身下榻,和椎名由夜分別坐下。
秋若晗再次送上香茗,美眸中除瞭流露出感激之色外更多瞭一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復雜神色。
楚江南朝她微微一笑,慢慢的品著茶。
沒過多久,秋清俞收回內息,站起身來,對著楚江南竟“撲通”一聲跪瞭下去,虎目含淚,感激道:“少主對屬下恩同再造,屬下感恩戴德,定當粉身以報。”
“你既是我東溟派弟子,稱我一聲少主,你的事,我自是責無旁貸。”
楚江南急忙起身將他扶起來,笑道:“些許小事,何足掛齒。”
“他天未亮就來替爹爹療傷,自然是沒有吃任何東西瞭,但他為何要這般“積極”這般“迫不及待”難道是因為昨晚他……他對我做瞭……做瞭那羞人事,所以才……”
秋若晗偷偷看瞭神色如常的楚江南一眼,腦中越發胡思想起來,芳心慌羞。
“爹爹,早飯已經準備好瞭。再不吃,涼瞭味道就不好瞭。”
秋若晗見楚江南沒有什麼重要話說瞭才開口打斷,但是瞧向她父親的目光已經有些嗔怪瞭,“爹,咱們先請少主入席再接著聊吧!”
秋清俞一拍額頭,一臉歉意道:“小老兒糊塗瞭,少主請入席。”
這一頓餐飯大傢賓主盡歡,有說有笑,自然是吃的輕松加愉快瞭。
用過早膳,楚江南又吩咐瞭一些事情,這才帶著椎名由夜離開,秋傢父女和楊浩自是起身相送。
楚江南二人回到悅來客棧,單疏影正在環境清幽的後院與乾虹青練劍,柔柔溫婉地坐在一旁。
方才歸來的時候,椎名由夜在苦練刀法,現在再次轉回,單疏影和乾虹青二女又在勤練劍法,楚江南心中不禁暗自思忖:自己找的女子中有不會武功的嗎?左詩妹妹,韓寧芷小妹妹,夫君永遠愛你們……
一個清秀婉約的女子在他腦海中浮現出來,楚江南心中嘆息一聲,不知左詩現在怎麼樣瞭,還有小雯雯,自己都回中原瞭,雖然暫時無暇分身,但也應該找人送個消息才是。
穿花蝴蝶般揮劍過招的兩女見楚江南回來瞭,俱是收還長劍,和盈盈起身的柔柔三女一起迎瞭上去。
楚江南伸出雙手,將俏立身前的二女摟入雙雙懷中,一左一右分別親瞭一下,笑道:“沒捉住江龍濤,另外策反瞭張鐵心和趙明宇二人。”
可惜的是,楚江南隻有兩隻手,所以他隻能用眼睛無微不至地“照顧”乖巧的柔柔瞭。
單疏影粉臉羞紅,美眸似笑非笑的望著楚江南,嬌聲道:“若讓江龍濤溜掉,看娘怎麼處置你?”
“就算他是孫猴子,也逃不出如來佛的五指山。”
楚江南嘴角勾出一抹邪笑,戲謔道:“嘿嘿,影兒,我們不說他瞭,你這麼久沒有見到夫君瞭,我還以為昨晚你會偷上我的床呢!”
“誰偷上你的床瞭,明明是你偷……”
單疏影說到一半才發現自己又上當瞭,俏臉脹得通紅,輕碎一口,嗔道:“誰想你瞭?臭美!”
楚江南在她纖細的腰身微一用力,兩團豐滿雪膩的美肉重重的擠在他的胸膛上,低聲淫笑道:“小丫頭,哥哥是憐惜你身子柔弱,這才讓你每次都輕松過關,嘿嘿,不信你自己回去問婉兒?沒有你秦姐姐幫忙,她哪次第二天能下得瞭床?”
單疏影受不瞭楚江南的荒語淫言,狠狠瞪瞭楚江南一眼,一把將他推開,拉著柔柔的小手,裊裊娜娜而去。
看著兩女窈窕的倩影,楚江南邪邪一笑,大聲道:“影兒慢走,夫君晚上最好好疼……”
單疏影聞言腳步一個踉蹌,若不是柔柔眼疾手快,怕是說不得真會摔倒。
面對這樣荒淫好色的夫君,單疏影也隻能怪自己遇人不淑瞭,俏臉緋紅,銀牙暗咬,在柔柔的“攙扶”下,快步進瞭內堂。
楚江南單手摟著乾虹青,單疏影離開後騰出的的另外一隻手便開始不老實起來。
好色男人臉上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在乾虹青反應過來之前,已奇襲得手,結實實地握住瞭她胸前鼓顫顫的肉峰。
一陣言語難以描述的酥麻酸軟頓時敲開乾虹青的心扉,可是現在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怎麼能……怎麼能這樣呢?
若是以前乾虹青卻是不會有這個多顧忌,可現在的她仿佛盤涅瞭一般,並不陌生的男女之事在白天卻感覺害羞得不行。
乾虹青芳心羞急,美眸流轉,嬌嗔道:“啊!不……不要……”
楚江南可不管這些白日宣淫是不是一件有違禮法的事情,他的身體緊緊貼著乾虹青凹凸有致的胴體,松開攬著她纖腰的大手,兩隻手掌仿佛捧著世間最美妙的珍寶般捧住她胸前兩團隨著籲籲嬌喘而急劇晃顫的嫩肉。
隨著粗沉的呼吸而產生的起伏晃動之中,楚江南散發著灼熱氣息的大手當然也順勢揉搓擠壓起來。
乾虹青胸前雙峰本就極為敏感,被楚江南這般挑逗,心裡真是又難受又快美,既想學單疏影一樣將他推開,但心中又恨不得讓這種感覺繼續下去,靈魂在水深火熱中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