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大明天下(修改版)>第三百七十六章 芙蓉帳暖月光寒

第三百七十六章 芙蓉帳暖月光寒

  「君子之道,譬如行遠,必自邇;譬如登高,必自卑。」

  「《詩》曰:妻子好合,如鼓瑟琴。兄弟既翕,和樂且耽。宜爾室傢,樂爾妻帑。子曰:父母其順矣乎。」

  窗明幾凈的書齋之中,書聲朗朗,長今與蕊兒兩個丫頭各著一身絳紫衫裙,坐在書桌前搖頭晃腦地背誦《中庸》。

  端坐案後的高曉憐輕點螓首,「確是不差,不過除瞭記得牢靠,還要曉得其中深意。」

  「我知道。」長今急不可耐舉起白嫩嫩的小手。

  在得到高曉憐首肯後,長今脆聲道:「」行遠自邇,登高自卑「,就是說走遠路必定要從近處開始,登高山一定要從低處起步,好比世間萬事,都要循序漸進,不可一蹴而就,這才是君子之道。」

  贊許的點點頭,高曉憐又看向瞭老實安坐的蕊兒。

  蕊兒見高曉憐瞧向自己,才輕聲道:「中庸之道,便是一切從小處著眼,從自身做起,這與老子所謂」千裡之行始於足下「,荀子之」不積跬步,無以至千裡;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海「有異曲同工之妙。」

  「好,舉一反三,老爺曉得瞭定然高興。」高曉憐撫卷莞爾。

  長今卻小嘴一撇,「高興有什麼用,師父陪我玩的日子越來越少。」

  「這府內上下許多事,都要著落在老爺肩上,哪會有許多空閑。」蕊兒開解道。

  「那他怎麼有空閑夜夜去陪可人師母玩耍?」長今歪頭問道。

  「爺他……不,師父他不是去耍子的。」蕊兒俏臉暈紅回道。

  「那他去做什麼?」長今追問。

  「這個……」蕊兒雖已知人事,可這話卻怎麼說出口,一時尷尬無言。

  「好瞭,別亂嚼舌根子,安心讀書。」長今的話題讓高曉憐胸中一陣煩悶,出言打斷。

  長今一吐雀舌,似模似樣地捧起瞭書本,暗中又向蕊兒扮瞭個鬼臉。

  「姑娘請茶。」一身使女打扮的雪裡梅捧著茶盤進瞭書齋,將茶盅依次放在瞭高曉憐等三女手邊。

  「謝謝雪姐姐。」長今與蕊兒頷首稱謝。

  「婢子當不得二位小姐這般稱呼。」

  雪裡梅平日都在高曉憐院子裡,知曉這二人的身份,對那惡徒又敵視瞭幾分,哼,那個正經人沒事會收兩個漂亮女弟子在身邊的。

  高曉憐淺啜一口香茶,便將茶盞丟在瞭書案上,「怎麼做事的,這茶不涼不熱的,如何入得瞭口!」

  「婢子……」溫熱適宜才好入口啊,這般挑刺,讓雪裡梅無言可答,隻得垂首道:「婢子知錯,這便換來。」

  見雪裡梅噙著眼淚退下,長今眨眨眼睛,突然笑道:「曉憐姐姐,這下一句」妻子好合,如鼓瑟琴。兄弟既翕,和樂且耽。宜爾室傢,樂爾妻帑「,又作何解?」

  蕊兒在旁連拽她衣袖,長今隻是佯裝不知。

  「小丫頭想替那奴婢開脫?」高曉憐鳳目流波,微笑道:「這丫頭並非老爺傢室姬妾,這琴瑟和諧與她無幹,便是真等到那一天,聖人還有」夫婦有別,長幼有敘「之說,似她這般對老爺不假辭色,尊卑倒置的,也該傢法處置。」

  「哎呦,這怎麼話說的,就提到傢法啦?」咯咯一陣嬌笑,貽青貽紅兩人並肩進瞭書齋。

  「兩位姐姐甚少踏足此處,倒是稀客。」高曉憐起身相迎。

  「我們倆整日打理些凡塵俗事,進書齋恐給你這女夫子染瞭俗氣。」貽紅掩唇取笑道。

  「抵足而眠多少時日,妹子我早就與二位姐姐不分彼此,那還有許多講究。」高曉憐轉對長今二人道:「今日有客,課業便止瞭吧。」

  二女應聲,又向青紅二女施禮道別,青紅二人雖是丁壽通房,但還曉得自傢身份,不敢托大,恭敬回禮。

  「二位姐姐有事?」請二女入座,高曉憐開口問道。

  「聽娘說,爺又要出外差瞭,」貽紅說道。

  「爺才在京安生幾天啊,怎地又要出去,可知此番去哪兒?」高曉憐蹙額問道。

  「好像是西邊,如今娘正忙著給爺打點行裝呢。」貽青回道。

  「西邊?可是與前日進府的女子有關?」高曉憐警覺地問道。

  「八九不離十,這趟外差出去,保不準府裡又要多幾個人呢。」

  「休得囉唣,爺的事豈是我們該多嘴的。」喝住瞭使小性子的貽青,貽紅又道:「娘那邊傳信,爺今晚要在你院子裡歇息,讓你提前預備著。」

  「真的?」高曉憐美目一亮。

  「爺親口說的,還能有假,娘還讓我二人囑咐你一聲,爺明晨還要趕路,不要貪玩誤瞭時辰,耽擱爺休息。」

  高曉憐粉頸羞紅,羞啐道:「爺那性子豈是我能做主的,再說你們又不是不知,爺越是……,第二天精神愈旺。」

  「姑娘,茶來瞭。」三人正說著話,雪裡梅二番進屋奉茶。

  雪裡梅惴惴不安地望著高曉憐神色,「茶水可還能入口?」

  不料高曉憐根本未碰茶盞,便隻道:「這次好瞭,你下去吧。」

  如釋重負的雪裡梅施瞭個禮便要退下,又聽高曉憐吩咐道:「今夜老爺要過來歇息,你和墜兒速去把臥房收拾瞭,茵褥枕席俱換成新的,早早用香爐熏過,不可稍有差池,曉得瞭麼?」

  雪裡梅應聲退下。

  看著雪裡梅退下的方向,貽青笑道:「妹妹,這便是爺花大價錢從宜春院買回來的雪裡梅?幾萬兩的使喚丫頭,嘖嘖,爺可真疼你。」

  「不過是幫爺調教罷瞭,一個堂子裡出來的,也敢和爺使臉色。」高曉憐冷哼一聲道。

  「這可是得罪人的活計,你怎麼攬瞭這差事?」貽紅遠山輕顰,憂心問道。

  「爺交待的,再說有瞭這丫頭在院子裡,爺來的不是更頻瞭麼。」高曉憐狡黠一笑。

  「好你個鬼丫頭,原來心機都使在這兒瞭。」貽紅笑罵一聲,又道:「既說到這,姐姐們有事相求。」

  「二位姐姐有事請說,與妹子還見什麼外。」

  二女相視一眼,貽紅道:「爺如今多在秦姨娘處安歇,我二人許久也不得見,以往……以往……」

  貽紅住口不言,神色糾結地絞著手帕。

  見她半天也說不出來,貽青按捺不住接口道:「以往在爺身前伺候,夜裡爺要凈手喝茶的,興致來瞭還會弄上一弄,如今都不回本院安歇,我等可是曠瞭許久,今夜想著借妹妹這處寶地,拾你些殘羹剩飯熄熄心中這團火,行不行妹子你給句話便是。」

  見二人滿臉渴求之色,有往日情分在,高曉憐自不忍拒絕,「爺那龍精虎猛的身板兒,妹子一人也應付不來,兩位姐姐肯施援手,小妹求之不得。」

  「好妹子。」貽青親熱地攬住高曉憐香肩,附耳低語道:「你放心,我二人也不會白沾你的好處,這帷帳裡擦汗引枕,扶肩推背的差事,姐姐們可是輕車熟路,保管服侍周到,你隻管一心享受便是。」

  「你壞死瞭。」露骨調笑讓高曉憐耳根好似火燒,羞惱地捶打貽青,書齋內鶯聲燕語,一團嬉鬧。

  ***    ***    ***    ***

  月掛中天,芙蓉帳暖。

  雪裡梅與墜兒兩人和衣臥在外間便榻上,耳聽得裡間不間斷的淫聲浪語和咯吱咯吱的木床曳動聲,粉面潮紅,羞澀難言。

  「雪姐姐,已經三更瞭,他們何時能完事?」棉被蒙頭,墜兒躲在被下紅著臉小聲嘀咕。

  「我也不知。」行院長大,雖未開苞,雪裡梅也粗曉男女之事,這惡徒浪子如此熬戰,卻出乎她的意料。

  「曉憐,你這妙處越發緊湊瞭,爺寶貝進出之際如同被它咬住一般,快活得很啊。」丁壽聲音由裡間傳來。

  隻聽高曉憐不勝嬌羞的嬌聲道:「奴傢已是爺的人瞭,隻要爺喜歡,賤軀隨時奉上,隻求爺憐惜則個,啊……輕柔一些,奴傢實在不勝爺的虎威。」

  「妹子你若不耐受,換姐姐來可好。」貽青吃吃笑道。

  「姐姐休急,待妹子承瞭爺的滋潤,定退位讓賢。」

  「那好,姐姐幫你一把。」

  貽青笑聲未落,便聽高曉憐一聲痛呼,「戳到心尖上啦,姐姐饒命。」

  「貽青你這妮子,推的時候也不知會一聲,險些閃瞭爺的腰。」丁壽笑罵。

  「奴傢不想著幫曉憐妹子殺殺癢麼,爺您也加把勁兒啊。」貽青膩聲言道。

  「好,且看爺的本事。」

  丁壽一聲虎吼,隨即便是噼噼啪啪一陣劇烈的肌膚撞擊聲,壓抑不住的呻吟浪叫由高曉憐喉間迸發,聽得外間二人面紅耳赤,渾身發熱。

  「雪姐姐,我內急,出去走走。」墜兒不待雪裡梅答話,便翻身下榻,出瞭屋子。

  身邊無人陪伴,再聽內間百般狂蕩的嬌喘浪哼,即便雪裡梅不齒這幾人荒淫做派,也聽得體酥氣喘,陰戶裡熱烘烘一股春潮湧出,打濕瞭裙內緋色汗巾。

  且說墜兒解罷手歸來,行至廊下,裡面動靜更響,還有咕嘰咕嘰水聲傳出,一時好奇,不由把住窗欞偷覷。

  盛夏方過,氣候仍是悶熱,窗欞上隻蒙著霞影輕紗,透過薄薄紗窗,在床前羊角綽燈映照下,繡帳內人影清晰可見。

  隻見四個赤條條的雪白身子糾纏在一處,本院的主人曉憐姑娘四肢著地跪伏在床榻上,光艷潤澤的肌膚在燭光映照下如白玉一般,府上老爺跪在姑娘身後狠命聳動著,不時見一個黑黝黝的粗壯肉棍在雪臀之間忽隱忽現,隨著老爺抽動,姑娘那對粉嫩玉乳,如飽滿多汁的仙桃一般,在風中顫動不已。

  高曉憐緊咬衾被,顛著香臀向後迎湊,不管不顧,肉龜往左,便往左迎,肉龜向右,就向右湊,呻吟不絕,不想姑娘白日裡端莊娟秀的模樣,在床上竟這般騷浪。

  老爺那雙手也沒閑著,身側一左一右摟抱著精赤溜光的兩名女子,含著一個的雀舌,手掌已順著腰身曲線滑入到她的臀瓣深處,另一個躲在床裡,看不清老爺撫摸她身何處,隻見那蓬亂雲鬢散落在老爺胸腹間不住舔吻,那粗大肉柱不時因二人激烈動作滑出姑娘體外時,該女便及時握住,急急套弄數下,又再度引著肏入姑娘體內,不得稍歇。

  墜兒偷看春光,不禁芳心寸動,她年至雖幼,也略懂人事,今日耳聞目睹,不禁春心難耐,欲火焚燒,遍體躁熱。

  不覺將小衣褪盡,墜兒手撫著微微墳起的嫩乳,輕輕摩搓,那玉乳頂端玉頭早已發硬脹大,試著以手指擠捏,快感油然而生,又覺牝戶內又騷又癢,便騰出另一隻手來,伸至裙底粉腿玉蚌之間,摸著光溜溜濕漉漉的女兒羞處,按著蕊蒂一番抓撓,如潮似海的舒爽暢快奔湧而至,讓她不舍停手,越弄越快,雙眼更是睜得老大,緊貼窗欞一瞬不瞬。

  屋內的四人已然換瞭姿勢,老爺「波」的一聲將那根大肉柱抽出,翻身仰臥,那根大東西搖頭晃腦昂然聳立,姑娘在另二女扶持下蹁腿跨坐在老爺腰間,毛茸茸的牝戶對準肉龜,緩緩坐下,不多時便套瞭進去,兩女挾住姑娘身子,幫著她在上面蹲套扭動,老爺也捧著那對雪白屁股,一起一落,撞得白肉顫動,啪嘰聲響。

  未及一刻,姑娘便體乏不支,蹲不住樁,氣喘籲籲地伏在老爺身上動彈不得,顫聲說道:「老爺,奴傢……奴傢不成瞭。」

  輕拍身上這具汗膩濕滑的嬌軀,隻聽丁壽輕笑,「你先歇歇,該有你的不會少瞭。」

  雲鬢輕點,高曉憐翻身倒在床內,肉龜滑出,嘩啦啦一股淫水淋瞭丁壽小腹,腹間毛發都被打濕成綹。

  見終於空出位置,貽青一把握住那根日思夜想的巨大寶貝,不顧上面汁水淋淋,大張檀口一嘴含住,吸吮品咂,嘖嘖作響。

  丁壽火氣未消,經這挑逗如何把持,按住螓首不住聳挺胯下硬物,將那小口當蜜穴一般抽送起來,噎得貽青鳳眼乜斜,險些背過氣去。

  「爺,您這樣會弄出人命的,饒瞭她吧。」貽紅見瞭,慌忙依偎過來,用香滑嫩乳廝磨丁壽肩膀,軟語相求。

  丁壽聽罷,便松瞭貽青,翻身將貽紅兩腿掛在腰間,大如雞卵的紫紅肉龜抵住鮮紅肉縫,腰身用力,借著淫水潤滑,直通花宮。

  猛然巨物透體,貽紅長籲口氣,才算緩過神來,「爺,已經到瞭花心,別再頂瞭,快些抽送讓奴傢死吧。」

  「好。」丁壽壞笑一聲,抱著嬌軀聳聳挺挺,見那一對微微晃動的艷紅美乳鮮艷動人,活色生香,忍不住身子前傾,臉貼著貽紅酥胸,將嘴一張,吮吸起粉紅肉蕾來。

  「哎呦,爺,這下磨得奴傢好酸,骨頭都化瞭。」肉柱急進急出,頃刻間便抽插瞭數百下,上下刺激之下,貽紅春情高熾,花心淫水洶洶,高聲浪叫,毫無顧忌。

  丁壽情濃興起,怒漲紫龜頂住花心,狠磨狠鉆,盡力抽送,那又大又長的粗壯肉柱,次次擊中花心,直弄得貽紅渾身酥麻,鬢發散亂,嬌喘籲籲,兩腳緊緊勾住亂顫,牝戶內花露汩汩,片刻濕透衾褥。

  墜兒不知泄瞭幾次,細細肉縫上的那粒花蒂已被她揉得有些紅腫瞭,還是難解心中騷癢,嘴裡咬著一塊香帕,鼻息咻咻,耳熱目赤。

  突覺肩上有人拍瞭一下,嚇得小丫頭險些丟瞭魂去,定睛看是雪裡梅,才算將心放回肚子。

  「你這丫頭,說是凈手怎又在此?」久等墜兒不回,雪裡梅出屋來尋,不想這小妮子在窗外偷看,還自瀆起來,讓雪裡梅又羞又氣。

  「姐姐噤聲,你來看。」墜兒招手讓雪裡梅湊眼來瞧。

  那房中人兒並未完事,此時又換瞭對手。

  隻見貽青彎下身來,雙手扶著床尾春凳,丁壽立於身後,雙臂自她腋下繞至酥胸,把玩那對白嫩聳立的乳峰,少頃腰身一挺,將胯下巨物刺入蜜穴,抽送抵摩,那根棒兒穿梭兩股之間,好似浪裡蛟龍,直抵花心,搗得穴內唧唧作響,弄得貽青酥軟無比,快活難當。

  貽青嘴裡哼哼呀呀,淫聲浪語不止,大叫道:「爺,真好,爽死奴傢瞭!」

  聽得浪語,丁壽更增淫興,一邊猛抽,一邊問道∶「小蹄子,往日你等皆不受力,今日何以這般有趣?」

  「還不是爺這段日子曠我等久瞭,爺這寶貝讓人又愛又怕,見瞭它承受不起,不見又想她它念它。」

  貽青扭腰擺臀,迎合著身後撞擊,雪臀向後一湊,將那粗大陽根全部吞盡,又向前一撲,全根吐瞭出來,粉紅嫩肉隨著陽具進進出出而外翻內陷,淫水順腿流下,撲撲答答作響。

  看到此處,雪裡梅但覺戶內恍有蟲蟻輕咬慢爬,時徐時急,熱癢無比,渾身燥熱不安,羞惱道:「你這妮子,竟偷看這事,好不知羞。」

  「雪姐姐莫怪,小妹也是把持不住,不想老爺白凈玉生般的身子,那物件卻黑黝黝的,好像個粗鐵棒,真不知幾個姑娘是如何撐住的。」墜兒戶內依舊騷癢,用力揉搓戶內肉核,籲籲喘聲,嬌滴滴地解釋道。

  「爺,親親達達,奴裡面癢癢,盡管用力,把花心兒搗碎才舒服呢。」屋內貽青騷語浪聲,聽得丁壽愈發勇猛,聳身大弄,如猛虎發力,盡根進出,狂抽狠進數百下,穴中淫水唧唧聲響,如山洪驟發,垂泄而下。

  在外間屋裡耳聞與親眼目睹截然兩樣,雪裡梅同樣看得兩眼發漲,心火難平,隻得將兩腿夾緊,忽覺下身一陣涼意,濕漉漉一大片,一股細細汁水,徑直順著大腿流下,再摸牝戶,已為那細水潤澤,高高淺淺,宛若一片沼澤,不由羞臊慚愧,有心轉目不看,卻鬼使神差移不開眼睛。

  外間站著兩個大活人,丁壽如何不曉,正好賣弄手段,讓這兩個妮子乖乖出醜,消消那夜之恨,當下將棒兒抽至穴口,暫且不動,不知情由的貽青收縮小穴,夾緊雙腿央告道:「我的爺,怎地不動瞭,奴奴花心癢得緊。」

  話聲才落,便聽「噗哧」的一聲,丁壽已將那肉棍整根戳瞭進去,由於用力過大,頂得貽青花心處隱隱作痛,「嗷」的一聲慘叫,打瞭個趔趄,雙手扶定凳子才沒摔倒。

  丁壽雙手摟定貽青柳腰,對準鮮紅牝戶,紫紅菇頭一通亂頂,直弄得貽青渾身美肉顫顫晃晃,蜜穴欲裂欲穿。

  貽青咬緊牙關,死命忍受,楊柳細腰東搖西擺,雪股香臀一聳一掀,全力迎合,不多時便粉臉緋紅,香汗透胸,明眸半開,口不能張,最後大呼一聲,陰精洶洶湧泄,伏在春凳上隻剩喘氣之聲,任由身後人兒盡情折騰。

  三女皆不堪征撻,丁壽隻得想法盡快結束,轉過貽青玉體,讓她仰臥凳上,看著那已被蹂躪成一個大開紅洞的水淋牝戶,扶著肉棒連根沒入,又是一陣大抽大送,弄得興起,又將貽青一隻白生生的嫩腿扛在肩上,肉棍來回抽動,次次擊中花蕊,弄得貽青花心酥酥麻麻,一泄再泄。

  「爺,奴傢受不得瞭,出人命啦,饒瞭我吧,啊——」貽青在丁壽狂搗猛插之下,四肢癱軟,全身發抖,蜜穴大張,直接昏死瞭過去。

  丁壽也覺菇頭酥麻,當下加快速度,又攮動瞭數百下,懸空重重一操,終將元陽一泄如註,遍灑花心。

  貽青體內熱津註入,不覺身子一抖,昏迷中又丟瞭一次,丁壽記得方才承諾,強自忍住,在貽紅與曉憐二女體內也各射瞭部分陽精。

  高曉憐心滿意足,摟緊男子健壯身軀,神魂俱飛,竭盡溫柔體貼之能事。

  屋內雲雨既散,屋外二人也是站立不住,互相扶持著回屋揩拭一番,便打算摟著睡去。

  「雪丫頭,給老爺奉茶。」裡屋高曉憐的聲音嬌糯慵懶,卻不容置疑。

  「雪姐姐你歇著,我去吧。」墜兒低聲道。

  「她要的是我去伺候。」

  輕嘆一聲,雪裡梅強撐著支起身子,從茶壺籮裡斟瞭一杯熱茶,雙手捧瞭進去。

  繡帳內幾人喁喁私語。

  「爺,咱姐妹三個今夜盡心服侍,可還滿意?」

  「你等心意盡到,有何不滿意。」

  「咱幾個都是從東廠跟爺一路禍福與共過來的,隻要爺樂意,我們將心剖出來給爺都成,可爺卻整日與那院子裡的人廝混,想承爺點雨露滋潤都難得。」

  「你們三個別不服氣,三人合在一起,還比不得雲娘一人戰力,論起花樣玩法,更是不及。」姬妾間有點爭強好勝的小心機,人之常情,隻要別弄得雞飛狗跳,傢宅不寧,丁壽還蠻享受這種爭寵撒嬌帶來的成就感。

  「那爺喜歡什麼花樣,婢子們照做就是。」高曉憐不服氣道,都是女人,誰比誰差到哪去。

  「老爺請茶。」

  羅帳內汗香融融,四具身軀相貼廝連,交臂疊股,纏繞成一團,看得雪裡梅頭暈目眩,不敢抬眼。

  丁壽伸手接茶,不知有意無意,托住茶盞的同時,將那幾根纖纖玉筍也握在手裡。

  雪裡梅如遭蛇咬,快速地抽出手去,驚惶不安地掃瞭榻上一眼,玉澤身軀黑白分明,墜兒口中說的那根黑鐵棒此時雖軟垂胯間,依舊尺寸可觀,嚇得她慌忙低下螓首,隻盯著自己腳尖看。

  見她窘迫不安的模樣,丁壽嘿嘿一笑,單手撥開蓋碗,飲瞭口熱茶。

  「爺,也賞奴一口吧。」貽青有氣無力地纏瞭上來。

  「好。」丁壽又飲瞭一口,直接以嘴渡去,霎時二人唇舌相交,品咂之聲盈耳。

  雪裡梅面紅耳熱,低聲道:「婢子告退。」便要離去。

  「慢著。」高曉憐語帶不滿,「這般不懂規矩,取熱毛巾來,給爺擦拭身子,這般汗膩,如何睡得好。」

  「我,婢子……」雪裡梅紅瞭眼眶,這活計她如何做得。

  「怎麼,當自己是什麼大傢閨秀不成,既做瞭丫鬟便該做丫鬟的差事,那些粗使丫頭們想做這些還做不得呢。」高曉憐冷聲冷語道。

  「是,婢子遵命。」雪裡梅緊咬櫻唇,幾乎噙出血來。

  「好瞭,她沒做過這個,想來也做不好,貽紅你來吧。」丁壽拍著懷裡的另一具嬌軀道。

  「爺偏會使喚人。」嘴上如此說,貽紅還是乖乖披衣起身忙碌。

  「下去吧。」深深望瞭雪裡梅一眼,丁壽揮手道。

  「婢子告退。」

  出瞭裡間,雪裡梅未回便榻,獨步徘徊到廊下階前,仰望皎潔明月,倍覺淒涼孤苦。

  「慎郎,你可知妾身疾苦,此時你又在哪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