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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睡臥溫柔鄉

  瘟神送走,丁宅裡一片歡聲笑語,丁壽將銀票分瞭一半給月仙做傢用,月仙推辭不過收下,擺酒為丁壽洗塵。

  如今傢中人口不多,丁壽讓大傢全都入席,席間諸人詢問丁壽給郤把總看得是何物事,丁壽隻是笑而不語,大傢也就不再追問,直到張燈時分,才散席回屋。

  更闌人靜。

  月仙心中有事,輾轉難眠,思定還是趁今夜把事情挑明,起身取瞭紗裙系瞭,上身穿件小小短衫,走到外間小桃鋪邊,看她酒醉不醒,開瞭房門向丁壽房走去。

  丁壽聽見聲響,料是美蓮母女之一,有心作弄,遂脫得精赤,面朝著天,即裝睡熟,隻是那一個東西,槍也一般豎著。

  月仙來至門前,見門扉虛掩,月影下照見二叔那物,有八九寸長,就如鐵槍直挺,吃瞭一驚,心中想道:“這般小小年紀,為何有此長物。自個丈夫,都不如他的這般長大。”

  久曠少婦心中一動瞭火,下邊水兒流將出來,心中事也都忘瞭,夾瞭一夾腿要回房,心中卻又按捺不住起來。

  大明朝已承平百年,道學先生雖推崇理學,民間風氣卻是開放,叔嫂通情,鄰裡間也有耳聞,月仙久曠之身,想著與自傢小叔試上一試,他兄弟手足一體,想來也不算誤瞭貞潔。

  隻因月仙是個青年之婦,男歡女愛食髓知味,偏偏丈夫失蹤三年,今夜借著酒興,一時情動瞭,便不管不顧,走至床邊,悄悄上床,跨在丁壽身上,扯開裙子,兩手托在席上,將肉棒一湊,一來穴中有瞭水,滑溜的一下湊瞭進去,感覺果然比丈夫大不相同,那陽物如火一般的熱,漲的心兒直發酸,引得身子狠狠套瞭三十餘下,十分爽利。

  本想痛快解饞,可又怕小叔發覺,不好相見,沒奈何將身子翻到床邊,正要下來,丁壽原本裝睡,發現是月仙時已然不及,剛剛幾下已將自傢火兒勾起,眼見人要離去,心下急瞭,怎肯放她去,一骨碌翻身,把手摟住,分開兩股,送將進去,假意兒叫到:“美蓮你個浪蹄子,今日這般湊趣。”

  月仙聽得叫美蓮,心下想到:“好瞭,這黑地裡認我做美蓮,憑他舞弄,待事完回去,倒也乾凈。”

  即把那柳腰輕擺,兩足齊鉤,不敢出聲,隻是隨著抽送輕輕低吟,把臉兒藏在衾被裡,隻求快些完事,原以為他年紀輕,縱然有好寶貝,也不過是程咬金的三板斧,耽誤不瞭許久,卻恁地小瞧瞭丁壽,且不說天精魔道,單是天魔極樂的銷魂蝕骨就不是月仙這良傢女子能夠經受。

  丁壽伸手解開月仙身上小衣丟在一旁,雙手按在椒乳上一陣揉搓,堅挺的肉棒狠狠插入,撞擊陰唇發出“啪啪”的響聲,月仙從未被這麼折騰過,雖把呻吟壓抑在喉頭但身體卻極淫蕩的迎合撞擊,屁股吻合著肉棒的抽插起伏,丁壽腦子裡浮現的是當初被月仙罰跪祠堂,厲行傢法場面,心中充斥瞭報復的快感,抽插得十分狠,近乎瘋狂,月仙可就慘瞭,自傢丈夫從未如此勇猛,每次撞擊都好像身子要散架瞭般,感覺到丁壽坐起,將自傢兩條腿扛在肩上,下身更有力的湧入,直感到一下子捅到瞭嗓子眼,身子一顫就泄瞭一次。

  丁壽偏頭舔著架在肩膀上結實飽滿的長腿,緩緩的九淺一深,不一時又將月仙情欲挑起,她將雙腿高高舉起,秀美的雙足緊緊勾住瞭他的腰背,恨不得將自己美艷的少婦身子在他懷裡揉碎,丁壽狠頂瞭幾百下後卻松開瞭她,將她翻過身來跪趴在床頭,抓住月仙的屁股在後面用勁抽送,月仙感到一陣羞愧,這姿勢與街邊的貓犬相似,卻不敢出言,把她的身體固定成跪姿時自己還在配合,漸漸身上快感升起,翹臀不住後聳迎合撞擊,感覺到每次肉棒插進,都有一股吸力,突然身體裡的肉棒脹大瞭許多,猛地插進瞭穴心深處,月仙嗷的一聲癱軟在榻上,好像裡面有什麼東西跟著流出來,瞬時又被大寶貝吸的幹幹凈凈,月仙趴在榻上呼呼嬌喘著,覺得身子軟綿綿的提不起一點力道,可是下身的那處堅挺又開始輕輕挺動。

  “小郎,嫂嫂真的不行瞭,饒瞭我吧。”月仙脫口哀求道。

  出言後驚覺不對,丁壽已經伏在她裸背上,“原來是嫂嫂啊,怎麼是你?”

  “我……”月仙張口無言,扭頭看丁壽一臉壞笑,羞惱道:“你早就知道瞭”

  “嫂嫂這樣的身段,哪是別人能有的。”丁壽輕咬著月仙耳垂,一手輕輕從她肩膀往下撫去。

  “嗯……,都這時候瞭,還叫人嫂嫂?”月仙輕哼道。

  “恕罪恕罪,小生這就開始賠罪。”丁壽說著抱住圓臀繼續抽動。

  “別,叔叔,不,壽郎,奴傢真的不行瞭。”月仙哀求道。

  “這是為瞭你好,你剛才陰元泄出,虧瞭身子,若不經元陽回補,恐落下隱疾。”

  “可,可奴傢真的受不起瞭。”月仙求饒道。

  見月仙果然不經征撻,丁壽暗道晦氣,死老鬼害人不淺,這天精魔道不自覺就行運轉,自己奇經八脈已通,這些女子無內力根基,助益不大,如今反倒是作繭自縛,搞得自己不上不下。

  正想著是不是去找美蓮母女消火,聽月仙道:“小桃,壽郎可以去找小桃。”

  丁壽聽瞭一愣,這小桃可是大哥的通房丫鬟,旋即放下念頭,如今連正房夫人都上瞭,還在乎多辦一個丫頭。

  也不著衣,抱起月仙,到瞭正房內室,見小桃還在沉睡,將月仙放在裡屋床上,出來挨瞭小桃躺下,小桃身上隻著瞭一見肚兜,許是飲酒的關系她的身子很熱,混著體香刺激的丁壽更加堅挺,搖瞭搖小桃不醒,無法隻好采用側臥,貼著她滾燙的屁股在肉棒抹點口水放在穴口摩擦瞭幾下,顧不得小桃的感受,雖然穴內的淫水不夠多還是強行把肉棒刺瞭進去。

  小桃酒量本就不好,今天高興喝得過瞭量,朦朧中覺得有個男人翻身爬上她的床,把肉棒放在自己穴口摩擦,初時以為是做夢,夢到瞭丁齡,三年來這樣的夢也不是沒做過,當肉棒刺進深處的時候立刻感到下身一陣真實的疼痛,小桃方才醒悟今天絕不是夢,這宅裡隻有一個男人,丁壽丁二爺。

  小桃渾身一震,酒勁嚇醒瞭一半,想掙紮起來阻止,但渾身哪還有力氣,腦裡亂糟糟的,想出聲阻止,想著裡屋還躺著自己小姐,看到二人後該怎麼收場,不比三年前,如今一傢人全都指望著二爺,若是他再負氣出走,想想近年來自己主仆過的日子,心有餘悸,反正自傢做奴婢的,既然主子動瞭淫心,自己就舍瞭身子陪他罷瞭。

  丁壽側躺著把肉棒緩緩的戳進小桃穴內,小桃身體左右輕微扭動更是激起無限欲望。抽插瞭一、二百下覺的不爽利,直過身子,正面壓上小桃,將菇頭再次對準穴口,屁股一壓,刺瞭進去。

  漲的小桃“唔”瞭一聲,順從的雙腿搭在丁壽的屁股上,細腰輕扭,迎合著丁壽的抽插。

  丁壽看著小桃藍底滾邊的肚兜,上面繡著一對並蒂蓮,隨著抽動那對蓮花仿佛在水波上起伏波動,抬手扯掉露出下面一對玉兔,張嘴叼住一隻玉乳,大口地吸咬著,腰身不停地上下起伏,陽根在小桃蜜穴中進進出出,就像活塞一樣,出入之間帶出瞭大量晶瑩的淫水。

  不知不覺中丁壽加大瞭抽插的力度,僅是臨時搭起的床鋪受不住這樣的沖擊,“吱嘞……吱嘞……”地發出瞭聲響,陽根和腔道快速的摩擦帶來強大的快感,喘著粗氣,丁壽身子上下起伏,狠狠地撞擊著小桃嬌柔的身子。

  小桃在丁壽的抽動下嬌喘籲籲,挺動小巧的屁股迎合,盞茶時間不到,“麻,麻,不行瞭。”身子一陣急顫,軟瞭下來。

  丁壽拔出肉棒,一直被堵在蜜穴內的淫水淅瀝瀝流到外面,又滑過暗紅的菊穴,滴在白色的床單上,濕濕的一片。

  丁壽知道小桃已經泄瞭,可他卻還在興頭上,依然堅挺粗壯,攬起小桃,向裡屋榻上一扔,一下子小桃被摔醒瞭,看著挺著肉棒不斷走進的丁壽,開口欲叫,卻被人捂住瞭嘴巴,小桃扭頭,自傢的小姐同樣一身赤裸疲憊的看著她。

  小桃明白瞭,暗思自傢反正是小姐的陪嫁,自然事事都要隨著自傢人,何況剛才的滋味以前從沒嘗過,直覺的死瞭也值。

  丁壽偏頭看看月仙又看看小桃,倆人羞澀的都把背脊對著他,雖然二女共夫不是初次,但眼前人畢竟不是自傢丈夫,還是羞愧難當。

  丁壽饒有興致的用手去撫摸倆女的屁股,倆人都不約而同的顫抖。丁壽大感有趣,把嘴伸到月仙的肉阜上舔弄起來,故意要讓小桃聽到所以舔得很賣力。小桃聽著自傢小姐哼哼嚌嚌的呻吟,屁股又被二爺的手指上下遊走,心裡是又驚又羞,淫水又緩緩流出。

  丁壽盡量把下體擺正,強行把小桃的頭按在自己肉棒上套弄。

  小桃羞得無地自容,卻不得不受擺佈。初時不敢看小姐的胴體,但耳邊不時傳來享受的浪語,嘴巴也賣力的吞吐起來,一隻手悄悄伸進自己穴裡摳挖。

  月仙被舔得春心萌動,聽著丫鬟為丁壽含棒發出的聲音自己也被刺激得渾身燥熱。

  丁壽令倆女並排跪在床上撅高屁股,將肉棒輪番插進去。

  眼前的肉體一具膚色白晰一具顏色稍暗,一個是光滑細膩一個是緊實有致,不同的感受把他的肉棒刺激得堅硬如鐵,不一會兩個屁股就被撞擊出一片紅色。

  又讓小桃仰躺,月仙坐在她頭上享受丫鬟舌頭的溫柔,自己跪坐著抓起小桃雙腿把肉棒狠命捅進去,頭伸過去叼住月仙的乳房大力吮吸。

  肏弄一番後又靠在床頭讓倆女舔舐那根肉棒,兩女赤裸相向早已認命,兩張嘴把肉棒舔得通體晶亮,時不時舌頭還互纏在一起。初時的矜持都消失瞭,就這樣三人輪番大戰,赤條條的肉體沾滿瞭三人的體液和亂七八糟的淫水。

  丁壽將二女肏的連泄數次精疲力竭後終於把精液噴灑在二女腔內,左擁右抱摟著一主一婢兩具肉體睡去。

  ************

  次日大早,丁壽醒來,見榻上二女玉股相交,尚自熟睡,微微一笑,想起自傢衣服不在這裡,連忙出屋。

  屋外美蓮母女正在打掃院落,一見丁壽裸著從正房內走出,蕊兒驚訝的長大瞭嘴,美蓮先是一愣,隨即低頭道:“公子且穿上衣物,春日風寒,莫著瞭涼。”

  些許春寒對丁壽自是無礙,丁壽對她的表現很是滿意,走過去掐著她的肥臀道:“你不問爺昨晚幹什麼瞭麼?”

  美蓮紅著臉道:“這是公子爺的傢裡,爺要幹什麼,想幹什麼,想怎麼幹,自是隨著爺的意思來,奴婢哪敢過問。”

  她的回話惹得丁壽心裡直癢癢,不錯,爺要幹什麼就幹什麼,也懶的急著穿衣服瞭,“昨晚為什麼沒來找爺?”

  “昨晚倩娘姐姐拉著奴婢話傢常,直到三更多天,怕公子爺睡瞭,沒敢打擾。”美蓮低頭回話。

  “哦,她現在在哪?”

  “天剛破曉的時候倩娘姐姐說要做早飯,現在應在灶房。”

  “知道瞭,你們忙去吧。”丁壽回屋披瞭一件袍子,松松的系上腰帶,也不著裡衣,直奔灶房。

  灶房內,倩娘正在蒸饅頭,熱氣彌漫,倩娘不住抹去額頭汗水,費力的將一籠籠的蒸屜放在灶上,丁壽斜依著門,看著倩娘忙碌,眼中浮現出那一夜水氣氤氳倩娘出浴的情景,也不再耽擱,一步沖上,從後面抱住瞭她。

  倩娘一驚,回首看是丁壽,“二爺,你做什麼?”

  “你說呢,自然是做三年前沒做完的事。”丁壽輕嗅著倩娘頸間香氣,胯下肉棒已經抬頭從袍子中頂出,頂著倩娘肥厚臀溝,不住研磨。

  “嗯……二爺,不可……。”倩娘一早在灶房忙裡忙外,衣衫穿的單薄,裙下連長褲也未曾著,寶蛤清楚的感受到丁壽的堅挺壯碩。

  丁壽手從她的衣下伸入,摸著那肥美圓潤的豪乳,肉棒感受道蜜穴內傳出的陣陣熱氣,難以抑制,將倩娘推到在灶臺上,長裙也不脫,從後面直接掀起,就要挺入。

  “二爺……,”倩娘一隻手按住灶臺,撐著自己身子,因圓臀被丁壽按住,隻得轉過上身,用另一隻手推搡著丁壽,“不可……。”

  丁壽喘著氣道:“你,不願意。”

  倩娘愣瞭下,眼淚頓時流瞭下來,想自己命苦與人為奴,好不容易嫁瞭丈夫,以為此生有瞭依靠,丈夫卻卷瞭主傢錢財獨自私逃,絲毫不念多年夫妻情分,如今這身子主傢想要,就給瞭吧,權當贖罪瞭。

  丁壽良心還沒全喂瞭狗,見人流淚,心中軟瞭,道:“你若不願就算瞭,莫要哭泣。”

  “不,奴婢,願意。”倩娘低聲應道。

  聞言丁壽自不客氣,握住兩邊臀瓣,順著菊蕾向前探摸,中指按在那一粒相思豆上,她雙腿一緊夾住瞭他的手,他的手指仍在捻捏,酥麻感直穿她的全身,嗚咽聲從她壓緊的喉嚨裡傳出,眼角淚水和穴內汁水一同流下。

  丁壽挺著肉棒在她的腔口摩擦,雙手分開她的短襖,從肚兜內伸入揉捏她那兩團松軟的豐胸,漸漸她的身子開始熱起來,他抽回雙手按住她的豐臀,雙腿將她的雙腿撥的更開,緩緩的將肉棒塞進她的身體裡,層層疊疊的嫩肉緊實的包裹起來,倩娘的每一下抽搐,都帶動穴內好像千萬條蚯蚓在肉棒上來回爬行,勾的丁壽身子一顫,這是撿到寶瞭,倩娘竟是十大名穴中的“重巒疊嶂”,興奮的俯下身子,沖破層層阻礙,將菇頭頂在花心上,抱住倩娘抽送起來。

  倩娘隨著抽動身子一下下聳著,每一次腔內被異物擠入,都舒爽的渾身顫抖,壓抑的呻吟聲開始在灶房內飄蕩。

  “嗯嗯……啊……二爺……,輕些吧……別那麼大力瞭……”修長的雙腿不住顫抖,兩手已扶不住灶沿,嬌顏上紅暈滿面,迷蒙的眼神向後撇望著丁壽,微微搖晃著屁股,迎合他的抽插。

  丁壽力量越來越大,刺激的她不能自已,“啊”的一聲,肉棒周圍猛地一縮,層巒疊嶂一下收緊,吸吮的他脊椎發麻,險些射瞭出來,凝住心神,緩緩抽出,拉出的肉棒弄得倩娘嗯的一聲,隻覺的下面空落落的,股間淫水不住滴落,若不是丁壽抱著她的身子,隻怕就要倒在灶上。

  丁壽喘瞭口氣,將她翻過來抱起,放到瞭灶房內的一張桌子上,一把抓住她的雙腿高高舉起,架在肩上,使她一下仰在桌上,一手扶正瞭陽根,對著那已經嬌嫩紅腫的蜜穴,狠狠的刺瞭進去,嗷的一聲,她的身子一下子繃緊,隨著他身子一起搖晃扭動,桌子被頂的不斷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他每一抽插都竭盡全力,抽時隻留一個菇頭卡在淫穴內,插時則盡根沒入,而且越插越快越插越猛。

  “啊,啊,啊,啊……二爺,輕些,插死我瞭,呀……”

  一道道褶皺裹得丁壽陣陣銷魂,把她的雙腿大大分開,拇指按在那粒紅豆上,一邊揉弄一邊抽插,弄得倩娘身子越來越軟,隻覺的穴心裡酥麻難耐,不知道泄瞭幾次。

  丁壽狠狠搗弄瞭幾百下,放松心神,將滾燙的陽精射到穴心裡面,美得倩娘渾身亂顫,跟著又泄瞭一次。

  “舒服麼?”丁壽抽出,笑著問道。

  “奴婢從沒有這麼舒服過。”倩娘嬌羞道。

  “比丁七呢?”丁壽好勝心起。

  聞得自傢丈夫名字,倩娘不由淚珠盈眶,那丁七平日裡行事隻是趴在身上呼哧呼哧幾下就完事,哪有今日春情,倩娘不知自身異稟,隻道天下男人皆是如此,今日裡才有真個快活。

  丁壽見她流淚,摟著她香肩道:“莫要哭瞭,我會待你好的。”

  倩娘將頭靠在丁壽肩上,“二爺,奴傢以後就靠你瞭,不求富貴,隻望二爺能記得奴婢,多加憐惜。”

  ************

  三日後,太白樓上,賓朋滿座。

  宣府闔府的軍餘閑漢們似乎都跑到瞭這裡,酒菜流水般送上,眾閑漢劃拳行令,呼朋喚友,好不熱鬧。

  有老顧客上門,都被店傢擋瞭駕,道今日乃是丁傢二爺答謝朋友,包瞭場子,不接外客,有得罪處改日登門賠情。

  丁壽端著酒杯從二樓雅間出來,向眾人敬酒,有領頭的叫道:“謝二爺。”

  丁壽擺手,“應該謝謝李掌櫃。”

  眾人哄笑,“謝李掌櫃。”聲音遠遠傳瞭出去,引得街上行人側目。

  李龍終是湊瞭銀子登門賠罪,並交還酒坊,此一次偷雞不成蝕把米,還留下無窮禍患,李龍心中惴惴,丁壽倒是沒說什麼,隻言請這陣子遭瞭罪的弟兄們頓壓驚酒,也就罷瞭,於是有瞭今天這一幕。

  端瞭杯子回到雅間,屋內幾人都是平時交情深的,江三也赫然在座。

  丁壽將此番李龍賠的銀子交於在座的諸位,請他們分發給手下兄弟,引得席上眾人交口稱贊丁二爺豪氣,反正慷他人之慨,丁壽自不會把事情做的小氣。

  一頓飯直吃到張燈時分,眾人才散瞭,江三挽住丁壽,似有話講。

  丁壽看著江三胸前的犀牛補子,笑道:“還未曾恭喜哥哥高升。”

  江三苦笑道:“自傢兄弟,說這些做什麼,哥哥有事相求。”

  “但講無妨。”丁壽正色道。

  “唉,”江三嘆瞭口氣,“哥哥要成親瞭。”

  “恭喜啊,哥哥與玉奴嫂嫂總算修成正果,小弟一定準備份大禮。”

  “問題就是,成親那人不是玉奴。”江三面帶愧色。

  丁壽忙問端詳,此事說來還真與丁壽有些關系,丁傢出瞭麻煩後,江三阻人鬧事,那時江三已經升到把總,李龍不敢得罪,直到後來事情捅到巡撫衙門,宣府巡撫車霆著人將江三傳瞭過去,一頓訓斥,還行瞭二十軍棍。

  江三本以為仕途已絕,不料想數月後車霆又著人傳瞭他去,說是這陣子看他履歷,殺敵勇猛,勤於王事,是個可造之材,他有一外甥女名喚楊雨娘,尚未婚配,言非大英雄真男兒不嫁,車巡撫欲將外甥女許配給江三,並保舉他升守備一職。

  “哥哥我是想開瞭,咱們兄弟現在看似在街面上是一號人物,真正的大人物隻要一指寬的條子就能把咱們踩到泥裡,大丈夫生不就五鼎食,死就當五鼎烹,既然有瞭往上爬的機會,就得抓住。”江三狠狠的道。

  “那玉奴嫂嫂那裡……”丁壽遲疑問道。

  “擔心的就是那裡,跟她說瞭這事,她沒說旁的,就一句知道瞭就不再搭理我瞭。哥哥成親後就要調去守備獨石口,著實擔心她想不開有個三長兩短,所以想將她送到你那裡去,請府上大夫人多加看照,不知可否方便。”江三說出瞭打算。

  “我這裡沒什麼不便,三哥何時有暇將人送來便瞭。”丁壽說道。

  “多謝兄弟瞭,噢,還有,現今哥哥馬上就是守備瞭,蒙巡撫車大人賜名,希望哥哥我平日多讀點書,文武兼備,取義彬者,文質備也,如今大號:江彬。”江三喜道。第二日,江彬便將玉奴送來,三年多不見玉奴倒還是風姿綽約,隻是對著江彬冷冰冰的,不願搭理,江彬交代幾句後便悻悻離開。

  月仙早從丁壽那裡清楚瞭事情,安置好玉奴住處,又陪她聊瞭一陣解悶,最後來到丁壽房中。

  丁壽一見月仙便伸手抱住,一雙手上下摸索,弄得月仙籲籲輕喘,按住他的手道:“小郎莫急,奴有話要。”

  丁壽住手,歪頭示意她說。

  “這些話本該前幾日夜裡就說的,誰知被你這壞傢夥耽擱瞭,這幾日胡天胡地的亂瞭章法,沒來得及提。”月仙這話說得耳朵發燒。

  “小郎,奴也不知那日你驚走郤把總他們用的什麼,隻知道如今你是個有本事的,可否著力將你傢兄長尋回。”

  丁壽聞言,捏著她尖尖的下巴道:“怎麼,被我肏的厭瞭,想大哥瞭”

  “沒有,沒有,壽郎莫要瞎想,隻是他,他終究是奴的夫君,壽郎放心,即便你傢兄長回來,奴還是給你肏的。”

  “呵呵,逗你玩的,自傢的大哥我能不關心麼,這兩日我就要去趟京城,看能不能借一些力量幫著找找大哥。”丁壽說著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光芒,不說那便宜大哥待自己一向不薄,就是江三一介武夫都知道權之妙用,如今自己身懷絕技,為何不能虎躍龍驤,想起郤把總戰戰兢兢跪在自己面前的情景,權利,是如此的誘人。

  月仙聽聞丁壽要出門尋找自傢丈夫,心中欣喜,張開紅唇,將捏著自己下巴的那隻手的拇指含入嘴中,丁壽發覺低頭看,自傢那隻手指被這少婦又吸又吮,猩紅的舌頭不住繞圈纏繞,若是將手指換成其他物件,不知得怎樣銷魂。

  將手指抽出,把月仙放在地上,將螓首按向胯下,月仙自是明白什麼意思,玉指靈活的將他的腰帶解開,褲子向下一擼,丁壽配合的抬起屁股,昂然之物霍的蹦瞭出來,勢頭很猛,月仙一個不備,被打到瞭臉上,一聲嬌嗔,斜睨瞭他一眼,張開小嘴舔舐起來,這幾天的灌溉,月仙已經放的很開,玉手來回揉捏著兩個彈丸,另一隻手上下套動,香唇裹著紫紅菇頭,丁香小舌來回掃動,那巨物被舔舐的更加壯大,丁壽也不廢話,拉起月仙,撕拉幾聲,便將月仙襖裙撕成幾條碎佈。

  月仙要攔阻已是不及,嗔道:“嫌解衣麻煩就讓奴傢自己來,又不是不給你,這麼急色作甚。”

  丁壽淫笑道:“說瞭讓你們在宅裡不要穿裡衣,肏弄起來方便,你們不聽,隻好發現一次撕一次,衣服都撕光瞭最好,連外衣都省瞭。”說完將月仙按到墻上,抄起她一條豐滿的玉腿,將他那條巨大堅硬的肉棒對準瞭她的禦道,隨後輕輕一用力,刺入瞭進去。

  隨後,他又將另一條腿也抄瞭起來。“啊……”,月仙一聲驚叫,此時全身都被丁壽舉起,那巨物毫不保留的刺進她的身體,身體懸空,躲避無門,看著丁壽那通紅的眼睛,她隻有橫下心來硬撐瞭。

  丁壽不斷的托舉著月仙,待其落下時,虎腰猛挺,借助她下落的勢頭,他那條粗壯硬長的肉棒一下便直接刺入禦道最深處,肏入瞭她那溫暖豐厚的花心裡,菇頭更是直接頂到瞭花心那團嫩肉才被擋瞭下來。

  刺的月仙又是一聲驚呼,身子硬被刺激的彈瞭起來,但隨之而來的也是更加猛烈的刺入。

  “啪……啪……啪”兩人下體相撞的聲音是那麼誘人心神,月仙心中大事已定,極力奉承,不多時,她的叫聲越來越緊,而她的禦道的收縮也是越來越頻繁,丁壽知道月仙要丟瞭。

  於是,他加快瞭肏動的頻率,而且也相應的加大瞭肏動的力度。

  “啊……呀……肏死瞭呀……好呀……”

  “我就肏死你好瞭,你這個淫婦,不守婦道,勾引小叔,還能浪成這樣。嘿……”

  “是呀,啊……我是淫……婦……啊……叔嫂通奸……該浸豬籠”

  看著月仙不知所雲的樣子,他忽然轉身,一邊肏動,一邊走向正屋。

  “小姐,二爺,你們……”小桃看見她們兩個的樣子,羞的脖子都紅瞭。

  “去,把倩娘和美蓮娘倆都叫來。”丁壽吩咐道。

  小桃看看兩人,跺跺腳,跑瞭出去。

  他將月仙放在瞭正堂桌上,雙手插到她的腰臀間,猛地將大肉棒向前一刺,同時雙臂用力,將她的大屁股向自己這邊使勁一拉,“啪”一聲清脆的撞擊聲,同時卻是月仙的慘叫:“呀……壽郎,肏死奴奴呀……”

  丁壽已經不管她的死活瞭,他發瞭瘋一般,肏弄著胯下的婦人,而放她的桌子也被搖晃的吱吱扭扭的亂響起來。

  “呀……呀……呀……又頂到瞭,啊……死瞭,死瞭,死瞭呀……”

  “肏死你,就肏死你,跪祠堂,行傢法,我肏死你,嘿呀……”隨著丁壽的爆喝,他攻擊更加迅捷,挺動他那條巨物,在月仙的禦道裡穿進拔出,大菇頭更是像雨點一般擊打在花心上。

  月仙雙手扶著桌子邊,猛然一陣回頂,一股冰涼的陰精從她花心深處飛灑出來,淋在大菇頭上。

  隨之,整個人也虛脫瞭一樣,軟瞭下來。

  看到她泄瞭身,丁壽並沒繼續討伐,而是抬頭看著眼前的四女,命令道:“脫光衣服,爬在地上,頭頂著頭,圍成一圈。”

  四女沒想到他竟提出如此淫蕩的要求,一驚後,先是美蓮解開瞭衣服,隨後倩娘松開瞭腰帶,蕊兒由母親幫著脫掉瞭褻褲,最後小桃將肚兜扔在瞭地上,四女像母犬一樣跪在地上,圍成瞭一圈。

  俯視眼前的美景,丁壽當真是興奮無比,眼前白花花的屁股或緊致或肥厚,燕瘦環肥,他的欲火本來就在燃燒,被如此美景刺激的更是烈焰燒天瞭。

  他一聲怪叫,撲向瞭眼前倩娘的大屁股,稍一瞄準後,便挺動肉棒肏瞭進去。

  空氣中隻剩下男女淫亂的喘息聲,和男女交歡身體的碰撞聲。不知過瞭多久,丁壽已經將蕊兒最後肏暈瞭過去,但是他卻還沒有發泄。

  看著暈倒的五女,或躺或臥,都是叉著腿,腿間淫水將各自的恥毛都打濕成一團,個個滿臉春意,自豪的同時看著戰意熊熊的小兄弟,苦笑不已,隨著功力日深,這精關越來越牢固,也不知死老鬼一個人悶在峭壁上五十年怎麼創出這麼邪門的內功來。

  憋的難受,見桌上的月仙悠悠醒轉,走過去將她拉到桌邊準備再次進入,月仙渾身酥軟,推拒無力,忽然丁壽心生警兆,“誰在外面?”

  房門啪的被推開,玉奴推門而入,丁壽暗道自己還是經驗不足,肏起來不管不顧,不會武功者到瞭門前也是不知。

  “嫂嫂何時到此?”丁壽尷尬問道。

  玉奴粉臉兒桃紅,雙頰帶醉,嬌喘道:“小郎,你這樣再幹下去,會出人命的。”

  她含羞帶怯的緩緩走到身前,呼吸急速,若大的胸膛大起大落,也使得一對乳房很有節奏也有規律的顫抖著,一雙媚眼,硬是死盯著丁壽的胯下,怕有八九寸長吧,像天降神兵似的,勇不可擋。

  玉奴緊張刺激的發抖,嬌羞低喚著:“小郎,奴傢來替她們。”

  丁壽看著玉奴,羅裙羞處已濕瞭一塊,為難道:“如此對不起三哥。”

  “少提那沒良心的賊漢子,如今摟著大傢閨秀,哪還記得我這苦命人。”

  不提江彬還好,說起來好似給玉奴一種鼓勵,那絲嬌羞也是不見,恨恨道:“他為瞭個官傢小姐甩瞭老娘,老娘便先送他一定帽子戴。”

  走向裡屋床榻,自行把衣服解瞭,往床上一倒,以手托腮,玉手一招,“小郎,來啊。”

  月仙本處於兵臨絕境的時候,見玉奴出現,正是喜從天降,一推丁壽道:“機會難得,還拿捏什麼?”

  丁壽本非君子,正因無法發泄,感到進退兩難,月仙這一推,讓他也顧不得什麼後果瞭,何況眼前玉奴肌膚細膩雪白,玉體凹凸有致,芳馥如蘭,眩人眼目。

  走至床前,玉奴整個人都欺到瞭丁壽懷裡,一雙白藕似的臂膀環住丁壽脖頸,吃吃笑道:“小郎莫不是對奴傢不滿意?”

  “玉奴嫂嫂天生麗質,小弟求之不得。”丁壽擁住懷中滑膩如魚的身子嘿嘿一笑。

  隨即便分開她白生生的一雙嫩腿,重重地壓在瞭她身上。玉奴嬌喘得主動索吻,胯間的水溝津津的流著清泉,丁壽壯碩肉棒對著就是一頂,卻是偏瞭,撞的兩人私處皆是一陣疼痛。

  “喔……小心點……”她的頭部輕搖,發浪翻飛,這嬌滴滴的叫聲,使得丁壽不再孟浪。

  他用陽根摩擦著穴口,慢慢的加重力度。

  “咯咯……哎……小郎……進去……哎呦……讓它……去……我受不瞭……不要再擦瞭……”

  他握著玉杵,對準瞭她的溫柔鄉,臀部用力的往下一沉,讓它順勢的叩關攻城,立即響起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啊……”

  玉奴急搖著頭,一雙媚眼已翻起死魚白,銀牙咬得吱吱作響,同時嬌叫不已:“好痛……哎呦……好痛……”

  她這時感到,插進來的不是江彬那種肉棒,而是根燒紅的鐵棒,硬生生的插在裡面,那股熱,從花房深處散發到全身各處。熱得難熬難受極瞭,但卻也麻得好舒服,好受極瞭。

  丁壽感到自己的巨棒插在這蜜穴內,被一層層肉圈緊包著,又暖又舒服,快樂的魂兒都飛上瞭天。可惜才插進三寸多,他不敢再強行插入,萬一插破瞭這口鍋,沒法向江三交代。他隻好輕輕的抽出,慢慢的插下,動作很慢,很慢,怕玉奴受不瞭。

  “哎……哎……好人……好小郎……唔……就這樣……我的好人……哎呦……輕一點……呀……我好癢……好麻,又好舒服好酸……”

  丁壽知道對方已進入瞭狀況。他加快瞭速度,同時臀部也加重瞭力,一抽一插之間,肉棒漸漸深入,直抵花心。

  玉奴不停的顫抖,一雙皓腕連同兩條玉腿,像八爪魚一般纏住丁壽的後臀,像要把他壓入自己的嬌軀中,與自己揉在一起似的。

  她粉臉含春,媚眼含笑,雙唇輕抖。那模樣真的勾魂蕩魄,更使丁壽發瘋,他猛然抽出,狠狠的插下。

  “哎呦……好人呀……你碰著我的花心瞭……咯……咯……好舒服,人傢要……哎呦喂……要舒服死瞭……我的冤傢……我的……”

  “舒服……好舒服……美……真美……哎呦……你用力幹……人傢願意……讓你搗死……哎呦……美透頂瞭……”

  她粉腿亂伸亂縮,香汗淋淋。她的媚眼兒已經瞇成瞭一絲。她舒服的周身的骨骼,像是一根根在松散似的。

  丁壽的肉棒好像在一座火爐中似的,又緊又暖,又舒服,快樂得他叫出瞭聲。

  “嫂嫂,你的小穴兒……真緊,好美……”

  “呀……呀……我的好……好人……”那淫蕩的叫聲,刺激得丁壽野性大發,不再憐香惜玉,又何況他快樂得到瞭發狂發瘋的地步瞭。他狠狠抽送,次次用上實力,她緊抱著丁壽,用著低低的鼻音,夢似的呻吟。

  “哎……呦……我的好人……你要把人……死……人傢……哎……呦……唔……受不瞭……哎呦……人傢要丟瞭……哎呦……人傢真的受不瞭……要丟瞭?”

  “好嫂嫂……嫂嫂……你等等……”

  “哎呦……不能等瞭……喔……”她隻知道拼命摟緊丁壽,陣陣快感的刺激,沖襲她的全身,好像在大火中燃燒一樣,快要被燒成灰燼瞭。

  她拼命的抬高臀部,使小穴與肉棒貼合得更緊密切,那樣就會更舒服,更暢美,同時沒命的搖動擺扭著肥臀。

  “呀……呀……哎呦……”一陣陣興奮的沖刺卷向她。她小腿亂踢著,嬌軀不停的痙攣。隻見她一陣抽搐,雙手雙腳垂落在床上,她已昏死過去,一動也不動的躺著,像個大字。

  “嫂嫂……嫂嫂……”

  她已氣若遊絲的呢喃。“好……小郎……心肝……真能幹……”因太過舒服得暈死過去瞭。

  丁壽又有股失去對手的失望,他正在興奮頭上,隻要玉奴再堅持下去,一定可以兩人同時泄的,可是她已丟瞭,人也暈過去瞭。他再抽送下去,隻有唱獨腳戲,那有多無聊。

  驀地回過頭來,正看見月仙側躺在桌上,微笑的看著他。

  他翻身下地,來到桌邊,把月仙摟住,玉杵朝著蜜穴,一下就擠壓進去瞭。這出其不意的襲擊使得月仙才喔瞭一聲,就被嘴唇堵在喉裡。百十來抽後,便把她推上高峰。

  “唔!唔!唔!”是從月仙鼻孔中發出來的聲音。剛泄過一次後,原氣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又遭受一次鞭撻!

  “哎……喔……壽郎……你太強瞭……怕……怕以後會……會被你…肏死…好舒服……又舍不得你……”她竭意盡力的承歡。

  頓飯光景,月仙又泄瞭兩次,已經癱瘓在桌上,現在被丁壽大肆征伐,隻能頭兒左右亂動,秀發翻飛飄揚。她已氣若遊絲,魂兒飄飄,魄兒渺渺。

  丁壽的肉棒已經青筋暴漲瞭。他拼命的抽送著,棍棍到底,剛強有力。

  “壽郎……哎呦……奴要死瞭……呀……呀……太舒服……連奴傢的命……呀……哎呦……命也給你瞭……”

  “舒暢極瞭……又要丟瞭……不能忍瞭……呀……哎呦……”她又不由自主的挺起臀部,淺溝裡淫水一陣接一陣的往外冒,滴滴答答的從桌沿淌下。

  丁壽此時感到她小穴的肉圈,似乎慢慢的收緊,忽一陣顫動,頓感舒爽無比,他心知自己快瞭。

  他拼命的沖刺著,月仙也浪浪的呻吟著。

  “喔……呀……”

  “呀……”

  兩人同登極樂,緊緊的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