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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徐陽和白麗麗

  聽到院門的聲音,第一個有反應的是那條狼狗,狼狗已經被栓在院子裡的梧桐樹下,聽到有動靜時,狼狗嗡嗡地叫瞭兩聲,院門外沒有動靜瞭。

  白麗麗立刻就明白過來,一定是徐陽真的來瞭,她猶豫瞭一會,沒有去開門,她有些拿不定註意,不去開門,她也有點需要男人,另外如果讓徐陽就這麼走瞭,說不定明天他人變瞭臉,把大隊的人帶來,毫不客氣地向她要征購糧,如果開門瞭讓他進來,他要幹什麼是很明白的。如果有瞭第一次,就一定會有第二次,第三次,這樣牽連下去,白麗麗怕終究會出事。

  女人的心態就是這樣,往往要偷野男人,又有很多顧慮,主要是怕失名聲,女人總想左右男人,當自己需要男人的時候,就招呼來,不需要時,就還像平常一樣什麼事也沒有,可是男人又不是個個都隨女人的意,往往是一旦染上身瞭,男人就會不管不顧,人前背後不給女人臉面。

  在白麗麗猶豫的時候,院門又響瞭兩下。

  白麗麗傢的院門,和許多人傢一樣,過去是木板門,木板門日曬雨淋,三五年門軸就爛瞭,這兩年傢傢都更換瞭鐵門,蒙上一層白鐵皮,這鐵皮的門,一敲就特別的響,尤其是在晚上,像敲鑼似的,比任何門鈴都好。

  當院門被外面的人敲第二下時,那挺有水平的狼狗見主人出來瞭,便不再做提示,坐在梧桐樹下等候主人的指示,如果主人放開它,它就知道主人有瞭危險,會不離主人左右,一旦生人進來有所不軌,或者和主人有糾纏,不要主人發令,它會咆哮著幫兇,有一次,鄭喜來在傢送一個客人走的時候,與客人握手,兩人拉著手抖瞭幾下,還不肯放開,狼狗便誤認為是主人和客人交手瞭,跳躍著咬下客人的手腕,從此白麗麗就特別怕這狼狗傷人,一直栓著,隻有到晚上關上院門,才把它放開來守院子,現在她把狼狗栓好瞭,從潛意識裡,就是準備迎接徐陽的。

  徐陽敲第二次門時,沒聽到狼狗的動靜,他便有些著急,因為他身後是一條村莊小路,雖然是夜裡,也還有人來往,他如果在外面站久瞭,怕讓過路的人看到不好解釋。

  院子裡沒有明亮的燈光,一點動靜沒有,他怕白麗麗沒聽到,所以又敲瞭第三次,敲第三次時,他用食指屈過來,用關節扣打在門上,那聲音不是很嗡,卻是很脆,遠處聽不到,院內人應該聽得明白,連點數下,像雞在盤中啄米,叮叮咚咚地脆響。

  很快徐陽便聽到拖鞋的趿拉聲,由內而外傳來,那聲音,停在門口,又沒有有動靜瞭。

  徐陽知道,白麗麗就站在門內,他小聲說,白麗麗,你先讓我進去,外面會有人看到,看到瞭沒事也說不清。

  白麗麗突然定下主意瞭,要是讓他在外面給過路的人看到,那她可真是黃狼沒打落身臊。

  白麗麗開瞭院門,讓過徐陽去閂門,徐陽已經把她抱住瞭。

  徐陽身材很高大,他伸出一隻左手,從白麗麗的後面腿襠中擦下去,勾住瞭她的身體,白麗麗還沒有等雙手挪開門銷,臀就被提瞭起來,雙手自然落空,趁勢徐陽左手托住白麗麗的前胸,白麗麗便背向上,讓他捧在手中,兩隻腿在空中像蛙泳一樣的踢蹲。

  白麗麗的這一踢蹲,可讓徐陽更激動瞭,因為白麗麗洗完澡,下面隻穿著一條小內褲,外面罩上睡袍,貼身沒有任何衣服,徐陽左手托著的地方,剛好是她的雙峰,肉肉的一堆,在手裡蠕動,軟綿綿的,已經讓徐陽受不瞭,白麗麗的兩腳一踢騰,把睡袍的後襟踢翻到臀上,她的兩條白嫩的小腿和鼓鼓的臀,都無遮無擋地露瞭出來,當徐陽抱著她走進室內的時候,看得清清楚楚。

  白麗麗本來已經準備進臥室瞭,臥室裡開著粉紅的壁燈,她就聽到狼狗在叫,出去瞭,這時屋內溫馨的燈光,進一步激起瞭徐陽的欲望,徐陽幾乎來不及說什麼,便把白麗麗扔在床上,從後面扒下她的小內褲,再把白麗麗的前胸翻滾過來時,白麗麗已被他嚇得不知怎麼好縮成一團瞭。

  白麗麗說,徐陽,我怕……我不要……

  徐陽說,現在由不得你瞭,他很野蠻地拉過白麗麗的一雙小腳,將她拉到床邊上,自己慌忙脫下褲子,用手撥弄瞭兩下自己的傢夥,便一挺身,一次性成功,進瞭白麗麗的身體。

  由於白麗麗太緊張,徐陽連續兩個抽插也未能進入白麗麗的井底,一是因為白麗麗一直夾緊兩腿,讓徐陽不能完全吻合,二是由於白麗麗沒有出水,內外很幹澀,兩個人的器官都有些受阻,而且有撕拉破皮的痛感。

  到這個時候,哪怕一個窄縫,徐陽也要鉆進去,那才更有味,他伏下身,雙手插到瞭白麗麗的背後,把白麗麗從那床上抱起來,讓白麗麗雙手吊在他的脖子上,騰出自己的手,移向下面勾住白麗麗的大腿,這樣他上下抖動瞭白麗麗的身體,白麗麗的水便從私處流瞭下來。

  白麗麗叫瞭一聲,這次不是幹澀的疼痛,是徐陽進到她身體深處的一陣悶痛,她再想滑脫,由於身子下墜,卻越進越深。

  徐陽很有力,就這樣把白麗麗抱在胸前,不讓她下去,在房中走來走去,一邊走,一邊托著白麗麗的大腿,將她的身體上移,又落下,那陽物便在白麗麗的身體裡進出。一會兒,白麗麗就適應瞭,又叫起來,這次是呻吟,她終於找到感覺瞭。

  徐陽說,怎麼樣,舒服瞭吧?

  白麗麗沒有回答,便去吻徐陽,這才是他們的快樂開始。

  徐陽抱著白麗麗玩瞭一會,覺得屋裡的空間太小,他便把白麗麗抱出來,抱到外間的沙發上,坐瞭下來,徐陽說,這樣好不好?多少天鄭喜來沒回來操你瞭,你的逼好緊!

  白麗麗說,去你的,都讓你搞疼死瞭,我不要瞭!

  徐陽說,當真?我抽出來?

  白麗麗說,你抽出來呀,讓我下去,我不要瞭!

  徐陽放開白麗麗,她剛移過去,徐陽就把她按倒在沙發上,搬起她的一隻腿,又把傢夥送進她的身體,徐陽在沙發上,一陣踴躍,那沙發彈性很好,卻讓他使不上勁,總覺得抵不到深處。

  徐陽說,你的身子這麼緊,到底底在哪?

  白麗麗說,到底瞭,我疼,疼……不要瞭!

  徐陽沒有理會,把白麗麗拉到沙發的靠手上,他站到一端,抓起白麗麗的兩個小腳,往上一舉,白麗麗便躺在沙發的靠手上,腰和臀挺起來,她的私處便張開來,而上身和頭垂下到沙發的座墊上,這次,終於讓徐陽實實在在地頂到瞭井底,他的硬物,頂在白麗麗的井底,像頂在一堵墻壁上,連續回插瞭數下,白麗麗便哼聲不停,一會兒,她的眼淚下來瞭,忙求饒說,我受不瞭,我受不瞭瞭,肚裡的腸子讓你搗爛瞭。

  可是徐陽正在興頭上,哪肯休手,他一陣起伏,終於出水平瞭,徐陽抽出陽器,帶出來的卻是一抺紅白不清的粘液,這第一次白麗麗讓徐陽搞出血來瞭。

  徐陽走後,白麗麗哭瞭一夜。

  想起自己的男人鄭喜來,從來沒有這樣和她做愛,鄭喜來有時也雖然會設想出多種做愛的方法,那都看她喜不喜歡,她如果不適,他也總不是強求,而這個野男人徐陽就不是拿她作疼。

  想到這,白麗麗決定再不理他,可是徐陽沒過三天,晚上又來騷擾她瞭,白麗麗沒有開門,便把狼狗放瞭,隻要徐陽在外面一有動靜,那狼狗便循聲在院子裡四處咆哮。

  過瞭一會兒,外面沒有動靜瞭,白麗麗以為徐陽走瞭,卻看到外面有火光,原來她傢的麥秸草堆給這個傢夥點燃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