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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為愛而逃離

  周花花要出去打工,這時候,他們已經有瞭兩個孩子瞭,金小坤五歲,金蘭香三歲,兩個孩子怎麼辦,周花花便到楊河那邊縣城的提橋羊毛衫廠打工,離傢二十多裡,不遠不近,想孩子可以回來,怕金雨凡做愛,可以在廠裡的工人宿舍睡覺,金雨凡一點辦法也沒有,那半年,周花花過上瞭安穩的日子。

  開始,金雨凡天天晚上下班時開摩托車來接她,她不是自己有夜班,就是替別人頂班,總之有借口,不想回去,金雨凡想留下來,可是留下來也是白留,一個宿舍七八個女人,沒有人容得他留下來過夜,金雨凡隻好回去。

  後來金雨凡習慣瞭,也就不再來帶周花花回傢瞭,周花花開始覺得金雨凡不再纏她,很高興。可是過瞭一段時間女人自己也會發騷,這人和牲畜不一樣,牲畜發情時才找配偶,而人不是,多瞭嫌爛,沒有又當寶,少瞭又思念。

  周花花十多天沒回傢,金雨凡也十多天沒來要她,她自己倒想瞭,正趕上一次月經過後,就特別的想,周花花罵自己不是個東西,在一起時被弄怕瞭,沒再時又想,女人真是賤,好吧,送回去,送回去討口牛奶,讓他操去吧!

  那天晚上,周花花回來瞭。

  周花花回來瞭,卻沒有見到金雨凡,到晚上吃晚飯時,母親心細,給兒子打瞭一個電話,金雨凡說,媽,我今晚給毛二姐掏下水道,不回去瞭。

  母親說,花花回來瞭……

  一聽說周花花回來瞭,那邊的女人說,快回去,快回去吧……這聲音讓母親聽見瞭,母親沒有說出去。

  那天晚上,金雨凡回來瞭,上床時,周花花問,你給毛二姐掏什麼下水道?

  金雨凡一下子回答不上來,是毛二姐讓他這麼說的。毛二姐今天晚上吃龍蝦,說吃過龍蝦再請他掏下水道,說她的下水道多少年沒有男人掏瞭,已經堵死瞭。

  金雨凡說,你下水道不是很通暢嗎?水池一放水就消瞭?怎麼是堵瞭呢?

  毛二姐說,你前天不掏過一次嗎?

  金雨凡就更奇怪瞭說,我前天什麼時候給你掏過下水道?

  毛二姐用手指指自己的腿襠說,這不是我下面的水道?

  金雨凡這才明白,那是女人的下水道,是呀,他讓周花花給憋壞瞭,才去掏毛二姐的下水道。

  毛二姐雖年齡大瞭些,但是毛二姐人生得小巧玲瓏,小小的可人,一對小饅饅白白的,肉肉的兩個小屁瓣,毛二姐的下水道真的不通瞭,看上去一點眼兒也沒有瞭,用手指往裡一摳,裡面盡是白白的膏狀的臟東西,金雨凡用自己的大棒棒插進去,往外一拉,那脖子和腦袋上,果然就把裡面的臟物給掏出來。

  掏空瞭,毛二姐的下水道流下水來,一滴一滴往下流,粘絲絲的不斷頭,毛二姐讓他嘗嘗下水道裡的水清不清,甜不甜,讓金雨凡用嘴去接那流下來的水,金雨凡不願意,他從來沒有吃過周花花的水,他更不願意去吃毛二姐的水。

  毛二姐說,傻子,你沒吃過龍肉,不知道龍肉的好吃,沒喝過玉泉水怎麼會知道玉泉水好喝?我原來的那男人,喝醉瞭酒,從來不找開水喝,就喝我下水道裡的玉泉水。

  金雨凡信以為真,把嘴堵到毛二姐的那個玉泉眼上,用嘴一吸,嗯瞭一聲,一點不甜,比啤酒好點,隻是有一股臊味,金雨凡第一次吃瞭女人的花心。

  回到傢時,金雨凡便和周花花做愛。做愛之前,金雨凡說,你也讓我先吃你一回玉泉水。

  這個要求,分明不是這個傻子首創。再加上一個“也”子,傻子口討實話,周花花說,金雨凡,你和哪個女人上床瞭?

  金雨凡說,我沒有。

  周花花說,沒有為什麼要舔我的筆?哪學來的?

  金雨凡說,不是學的,是毛二姐告訴我的,他殺狗的男人,沒死時就愛舔她的筆,當玉泉水……

  一切都明白瞭,周花花想不到這個傻瓜還有人會願意和他好,真是!

  也罷,周花花便打起自己的點子來,你出軌瞭可不能怪我!

  於是周花花便給於中敏發瞭一條短信:玫瑰花開瞭於中敏給她回瞭一條短信:我怕剌周花花回瞭一條:小心摘不會剌傷你於中敏沒有再回短信,而是撥打瞭周花花的電話說,三月十二我出差去青島,你找個借口,我帶你出去旅遊。

  周花花算一算天數,還有八天,她便在廠裡抓緊趕一趕工程和妹妹調瞭一下休假,等著那一天。

  於中敏從部隊退伍回來,進瞭清江一傢工廠裡跑采購,和周花花的關系斷瞭幾年,又有聯系瞭。

  周花花結婚的時候,於中敏正在部隊裡,周花花給他寫過一封信,於中敏沒有回,後來多少年,兩人關系斷瞭。

  去年過春節,周花花在金雨凡的肉案前幫金雨凡收錢,一個男人在案子上要瞭四個豬後坐,金雨心看瞭那男人一眼,說一頭豬隻有兩個後坐,要四個就等等吧。

  那人說,我急著要回淮陰,給老板送人,再等就過瞭送灶瞭。

  周花花戴著大口罩,盯著那男人看瞭半天,對金雨凡說,人傢急著要走,你就去再剁兩個後坐吧。

  金雨凡騎車回去瞭,周花花說,你在淮陰工作?什麼時候退伍瞭?我怎麼不知道?

  那男人看瞭看周花花,周花花把大口罩一摘,那男人認識瞭:你是周花花?

  周花花直點頭,示意他別讓周圍人聽到。年關正忙,左右都是肉案子,大傢都在忙著賣肉買肉,誰也不註意他們在說話。

  兩人說不上幾句話,隻匆匆地交換瞭手機號,金雨凡就從傢裡剁肉來瞭,兩個豬後坐,付瞭秤,於中敏給瞭錢,匆匆走瞭。

  於中敏去瞭之後金雨凡繼續賣肉,在磨刀棒上插刀的時候,金雨凡問周花花說,這人我好象在哪看過?想不起來瞭?

  周花花說,想不起來別想,別把肉稱錯瞭,這麼多人。

  金雨凡說,你認識他?

  周花花說,不認識。

  金雨凡噢瞭一聲,沒有再說話,一心賣肉。

  晚上,上床時,金雨凡突然轉過臉來,用手撫在周花花的乳上晃一晃說,我想起來瞭,我想起來瞭。

  周花花說,你想起什麼瞭?

  金雨凡說,我想起來瞭,今天買豬後坐的那個人,和你手機上穿軍裝的那人差不多!他是誰?

  周花花打瞭一個寒戰說,放你媽的狗屁,照片上的那個人是我表哥,這個人我怎麼認識?金雨凡你懷疑我?我還沒說你和毛二姐的關系呢!你和毛二姐關系斷瞭嗎?你們再有來往,我也讓你戴綠帽子!

  周花花努力爭取主動,才把這事擋過去。

  金雨凡說,我就這麼一說,你還當真,要是真有哪個男人敢和你私通,我一刀捅瞭他!

  周花花說,你別吹,嚇我,我要真的和那個男人私通,我就不要你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