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蘭強躊躇滿志地走瞭。晚上,成剛跟蘭花睡,他們在睡前聊起天來。成剛便告知去三亞考查、談生意的事。
蘭花便問道:「這是個什麼客戶?這麼大方,包花費。」
成剛說道:「我們公司主要經營房地產,常常與他們有業務往來。我父親掌管公司的時候,在他們那裡買過一些房子,轉手再賣,也確實賺瞭不少錢;同樣,那客戶也賺錢瞭。因此,這些年來跟我們公司關系一直融洽。最近,他又有一批房子竣工,首先想到瞭我們公司,就想拉拉關系,給些好處,讓我們去看看,買不買到時再說。」
蘭花說道:「包路費,包吃住,包旅遊,嘿,這太劃算瞭。這次還有誰去?」
成剛慢慢回答道:「我父親要我帶姚秀君去。」
蘭花輕呼一聲,成剛忙問道:「怎麼瞭?你怕我吃虧?」
蘭花一笑,說道:「那倒不是。我是覺得這個女人命不好,沒嫁就克死瞭丈夫;你帶她去,隻怕會壞瞭運氣,惹來麻煩。」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蘭花,你多慮瞭,我根本不信那一套。」
蘭花想瞭想,說道:「可以帶傢屬嗎?不然,你帶我們中的一個去,好不好?」
成剛問道:「你要跟我去嗎?」
蘭花回答道:「我挺個大肚子,想去也沒辦法,那麼遠的路,受不瞭那個折騰。我看,媽閑著,你帶她去好不好?」
成剛其實不願帶別人去,他想趁此機會跟姚秀君好好熟悉一下,並伺機將她搞到手,若是多瞭別人,隻怕礙事,可也不好回絕,便說道:「那明天你問問她吧。」心想:『恐怕她也不願意。』
次日,蘭月和蘭雪出門後,蘭花就問風淑萍這件事。風淑萍毫不猶豫地拒絕瞭,說道:「我可不去。成剛是去談公事,又不是旅遊;我去會影響他工作的。再說,哪有女婿帶丈母娘出去玩的?這也不好聽。我還是在傢待著比較好。」
風淑萍這麼一說,蘭花也就不勉強瞭,但還是囑咐成剛說:「跟姚秀君在一起,你可多加小心,我怕她對你不懷好意。」
成剛笑瞭,說道:「她一個弱女子,能對我怎麼樣?大不瞭我失身囉。」
蘭花也笑瞭,說道:「剛哥,你想得可真美,人傢會那麼傻嗎?往你一個大男人懷裡撲?人傢條件那麼好,一定會找個比你還棒的老公。」
成剛嘆口氣,說道:「我多希望她往我懷裡撲啊。」
蘭花笑道:「那就讓老天保佑吧,讓她突然智障,撲進你懷裡。」成剛聽瞭,爽朗地笑起來,笑得非常開心和痛快。他心想:『她要是變成智障,我才不要她呢,我可不喜歡傻頭傻腦的女人。』
出發那天,成剛跟眾女打瞭招呼。蘭月沒什麼反應,蘭雪一臉的遺憾,說要請假跟著度假去。蘭花便反覆強調,成剛這次出去是談公事,但終不能使蘭雪心寬。
到瞭公司,與姚秀君會合,帶上必備之物,告別父親和同事們,兩人坐車趕赴機場。
上瞭飛機,都覺得心情愉快。因為機艙裡的環境很好,又寬綽,又舒適,充滿瞭時代感。
機艙裡並沒有客滿,隻坐瞭一大半人。通道裡往來的空中小姐一個比一個貌美伶俐,讓人有置身花叢之感。由於有姚秀君在側,他不敢多看,生怕讓她誤解自己是個色狼。
可是姚秀君仿佛註意到瞭,當他偷看的目光由一個空姐的屁股上移走時,姚秀君對他微微一笑。成剛問道:「笑什麼?」
姚秀君輕聲說:「再看下去,那些空姐都過來投懷送抱,你就太幸福瞭。」成剛聽瞭,嘿嘿直笑。
飛機起飛後,鉆進雲層,往艙外看,白茫茫一片,此外別無他物。成剛的目光落在姚秀君身上。由於飛機裡溫暖,她已經脫瞭羽絨衣,露出粉紅色的毛衣。她的臉蛋在衣服的襯托下,顯得那麼青春、熱情,而又清新、脫俗;那雙美目又圓又亮,看向別人時,都會讓人感到一種被吸引的力量,而美目的魅力僅次於風雨荷。
成剛還註意到她發型的變化。以往,她都紮著簡單的馬尾,今天她面目一新,秀發敞開,像瀑佈般落在肩上、背上,顯得那麼飄逸而瀟灑。
成剛還註意到她的鼻子、嘴。她的鼻子並不突出,但是放在她的臉上,跟其他部位搭配起來,非常合適。而她的嘴型十分美麗,嘴唇薄而紅潤,無論她癟嘴還是嘟嘴,都引人目光,並垂涎三尺。
他的目光又往下看。她的毛衣自然是高領的,若是像夏天一樣又低又薄的話,準可以直視誘惑處;現在包得那麼緊,隻有從外面看看奶子的形狀瞭。她的奶子並不小,是鼓鼓的兩個山包,使成剛的嗓子發幹。他心想:『秀君雖比蘭月和風雨荷稍遜,但也算一流美女瞭。跟我的女人們相比,可以排在第三瞭,已經很難得瞭。』
成剛正看得入迷,冷不防姚秀君一轉頭,便跟他目光對上瞭,並輕聲說:「熟悉的風景有什麼好看的?三亞的風景更好看呢。」她面帶微笑,用含蓄的話調侃他。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熟悉的風景我更愛看,因為我是個念舊的人。」說著,握住姚秀君的玉手。
姚秀君笑瞭笑,把手抽回去,說道:「總經理,我可不想勾引你。」
要是成業的話,一定臉臉紅脖子粗,不知所措;可成剛不一樣,他的臉皮較厚,又伸手將姚秀君的手拉過來,說道:「秀君,我歡迎你勾引我。你不勾引我,我活得沒意思。」
姚秀君聽瞭,忍不住笑瞭,說道:「你這個人真是難纏,那麼不老實。有時候氣得我真想給你兩巴掌,大概你以後就再也不敢對我非禮瞭。」還想往回縮手,卻被緊緊握住。
成剛抓緊她的手,瞇著眼笑道:「秀君,你就是賞我兩巴掌,我還是會拉你的手。我這個人有一樣好處,為瞭追求美好的事物,不怕犧牲一切,賠上命都不在乎。」
聽瞭這話,姚秀君連忙將手抽回去,臉上露出不安之色。
成剛問道:「怎麼瞭?秀君。」
姚秀君在成剛的臉上掃瞭一眼,說道:「總經理,你比成業可怕多瞭。我和他在一起時,他總是規規矩矩的,從不敢靠我那麼近。我要是稍微瞪他一眼,他馬上就縮回去瞭。哪像你,像強力膠似的黏著人不放。」
成剛聽瞭又笑,說道:「那你也瞪我幾眼吧,我也會跑的。不過現在在飛機上,我就是想跑,也跑不到哪去。」
姚秀君聽瞭,臉上露出開心的笑,成剛哪肯放過這機會?拉過她的手,輕輕摸捏著。姚秀君瞪瞭他一眼,他也不在乎,依然故我,玩得更起勁,隻覺得這手柔若無骨,滑如奶油。
姚秀君抽瞭兩下,沒抽出來,又對他怒目而視,可是成剛視若無睹,繼續捏弄,姚秀君又不能喊叫,不能動手,隻好由他瞭。
成剛像是會按摩似的,在她的手上捏弄一番之後,姚秀君便覺得全身舒爽,心情舒暢,一顆芳心飄飄然,幾乎想找個懷抱靠著。
成剛看出來瞭,便就勢將她摟進懷裡,隻覺得她身上好香,跟自己的妻妾們不同,也說不出是什麼香味,總之讓人非常著迷。
趁著沒人註意,他在她臉上親瞭一下,這一親使姚秀君大羞,連忙掙出成剛懷抱,並抽出手,將臉扭到一邊去,不再看他瞭。成剛註意到,她的臉紅得像蘋果一樣誘人,那美目所含的嬌羞也同樣令人沉醉。這使他想起瞭蘭月、小王諸女,不同的是,姚秀君比她們更活潑更大方。
過瞭一會兒,成剛為瞭緩和氣氛,說道:「秀君啊,講個笑話給你聽,讓你笑一笑。」也不管姚秀君愛聽不愛聽,他便自顧自地講瞭起來。
成剛說道:「有個男人和朋友去劃船,結果船翻瞭,他直落潭底,別人趕快把他救瞭上來。朋友問,你不是會遊泳嗎?男人說,沒錯,可是石頭上寫著『禁止遊泳』啊。」
姚秀君聽罷,忍不住笑出聲來,說道:「神經病,哪有那麼傻的人?」
成剛見她笑瞭,說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見她笑得好看,笑得燦爛,便問道:「秀君,你喜歡我嗎?」
姚秀君毫不猶豫地說:「不喜歡。」
成剛也不生氣,忙問道:「為什麼?」姚秀君卻對他神秘地一笑,並不說話,然後又看著前方瞭。這令成剛胡思亂想起來。他心想:『難道她不喜歡我?難道她對我不感興趣?難道她心裡還記掛著前任男友,接受不瞭別的男人的求愛嗎?』
一路上,有姚秀君這樣的美女作伴,成剛過得很愜意,隻覺她的魅力越來越大,像無窮的寶藏一樣令自己探索不完。
四個多小時後,飛機降落。兩人到達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換衣服。此時北方是冬季,冰天雪地,寒風呼嘯;而三亞卻相反,百花齊放,陽光明媚,正是裙角飛揚的時候。
兩人換好衣服,領瞭行李,坐上客戶接機的車。那客戶姓張,領瞭公司的幾個幹部前來迎接,開著名牌轎車,對成剛、姚秀君兩人極為熱情,說瞭好些客套話。他們先把兩人送到高級賓館,然後禮貌告退,說是改日再來拜訪。
兩人站在樓上,感受著賓館的豪華氣派,望著南國風光,大為贊嘆。在樓上,雖看不到遠處的大海,但能看到一排排的椰子樹,看到樹與樓群相映。那海風陣陣吹來,帶著海洋的氣味,令人精神大爽。
成剛滿面笑容,說道:「秀君,怎麼樣?三亞不錯吧?」
姚秀君微笑道:「別的不知道,天氣倒是比我們那裡好多瞭。」她換上綠色的長裙,身段婀娜多姿,浮凸有致,氣度高貴,嫩得像根水蔥,讓人一見難忘。
成剛目光移到她的身上,說道:「秀君,你這個樣子真美,真是如花似玉,千嬌百媚。」
姚秀君瞇眼一笑,撫瞭一下長發,說道:「總經理,別給我灌迷湯,我可沒興趣當你情人。要當,就當成太太。」她用挑釁的眼神看著成剛。
成剛也笑瞭,說道:「秀君,你確實很有韻味,跟一般的女孩子不同。」
姚秀君笑道:「那當然,我可是一個很現實的人,才不會為愛情要死要活,不顧一切呢。」
成剛問道:「那你未婚夫死瞭,你忘瞭他沒有?」他覺得她已經不太傷心瞭,應該過瞭療傷期。
姚秀君笑容一斂,說道:「我愛他,怎麼可能忘記他呢?但他畢竟已經不在人世,不能再陪我瞭。我總不能抱著回憶過一輩子,我當然會更謹慎地考慮我的人生。他若地下有知,也不會怪我,還會支持我的。」
成剛很欣賞她的坦白,說道:「你這樣想是對的,我支持你。」
姚秀君抿嘴一笑,非常甜美,說道:「成剛,你若是真喜歡我的話,就別一直挑逗我,幹脆你離婚娶我吧。」
成剛大笑,說道:「秀君,我考慮再三,覺得你還是當我的情人比較好。」
「為什麼呢?難道我配不上你嗎?」
成剛望著她清新脫俗的臉,說道:「你當然配得上,問題是我有老婆啊,她是那麼好的女人,我怎麼忍心傷害她呢?」
姚秀君點瞭點頭,說道:「你是個很有良心,很重感情的男人,我欣賞你。既然你不能離婚,以後可不準再消遣我瞭。我是一個認真的女人,一旦你把我撩撥得愛上你瞭,我可會為瞭自己的目的,破壞你的傢庭。你還是慎重點的好,我不是開玩笑的。」
「我才不信你是那種人呢。」
姚秀君輕哼一聲,說道:「既然你不信,我就告訴你一件事,你知道之後,就會對我瞭解得多一些瞭。」
「你說,我聽著。」
姚秀君臉上帶著幾分得意,說道:「其實我去世的未婚夫以前是有老婆的,為瞭我,他才恢復單身。」
成剛驚訝地說道:「這個倒第一次聽說。」
姚秀君帶著幾分驕傲,說道:「你不信的話,可以去打聽一下。他原本是我的上司,我在那傢公司工作時,他愛上瞭我,常常騷擾我。我覺得他還不錯,算是個優秀男人,就跟他提出條件,想跟我在一起,必須甩掉老婆,否則免談。他聽瞭之後,也很為難,我便辭職,來到你們成氏公司;這下他急瞭,幹凈俐落地離瞭婚,向我求愛,我才答應他。」
「那你愛他嗎?」
「愛是愛的,不過我不像那些小女孩那麼傻,為瞭愛情可以不顧一切。我是個很實際的人,不會為愛犧牲。」
成剛又問道:「那你跟他交往期間,有沒有親密關系?」目光在她的俏臉掃著。
姚秀君一下子臉紅瞭,羞不可抑,說道:「這是我的隱私,不告訴你。你要真想知道的話,也學他呀!先跟老婆離婚,再跟我入洞房。」
成剛真想說,你恐怕是裝純情吧?現在時代這麼開放,女孩子思想都那麼前衛,去哪裡找處女?讓處女見鬼去吧!
成剛嘿嘿笑,說道:「但願我有盡快跟你洞房花燭的艷福。」
姚秀君堅決地說:「前提是你必須離婚。否則,這輩子沒有那個艷福。我才不是傻瓜,輕易就把自己身子獻上,我可沒有那麼賤。這就是我姚秀君的為人。」
成剛註視著她,像註視著一個陌生人似的。姚秀君淡淡一笑,說道:「成剛,怎麼樣?我並不像你想像的那麼柔弱,那麼沒有主見吧?也並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可愛。」
成剛津津有味地看著姚秀君,說道:「哪裡,哪裡?在我的心裡,你是一個非常出眾,非常獨特,非常可愛的女人。雖然你跟我說瞭這些,但我覺得你更可愛瞭。」
姚秀君面帶驚訝之色,說道:「我這種女人,你還覺得可愛?」
成剛肯定地說:「當然。至少你很坦誠,一點都不虛偽。這不是很難得嗎?」
姚秀君微微一笑,說道:「我以為你聽瞭這些,會馬上遠離我,再也不願意跟我說話呢。」
成剛哈哈大笑,說道:「你也太小看我瞭吧?我是心胸那麼狹窄的人嗎?我不但不會遠離你,反而更想接近你,直到你成為我的情人為止。」
姚秀君歪著頭看看成剛,然後爽朗地笑起來,笑得那麼痛快,又那麼悅耳。她的笑容讓成剛都看呆瞭,不知道該用什麼花來形容她的美好。這女孩子越看越覺得有內涵、有味道。
姚秀君笑罷,說道:「成剛,除非你當強奸犯。如果不按我的要求辦,那你就等著吧,保證等你變成白發老人,也沒有一點機會。我才不會為瞭男人而改變自己的原則呢。」說著話,抬頭註視遠方,不再跟成剛說話瞭。
成剛也不覺得難堪,而是跟她靠得近些,一起望著遠方,感受著南國風光之美。不知不覺間,他的胳膊就伸過來,攬住她的細腰。
姚秀君輕笑一聲,推開他的胳膊,說道:「想揩油也可以,趕快辦離婚手續吧。否則,就是不給摟,隻給別的男人摟。」說著話,向旁移動幾步,跟成剛保持距離。
成剛見瞭,心中反而更加鬥志高昂,心想:『我就是被槍斃,也要得到你;得到你之後,我就再不會背叛我老婆瞭,以後就保持現在的後宮規模就好,用不著再擴大瞭。那時候,你要是不願意跟我,也隨便你,不過得讓我玩夠你才行。』
這天下午,張老板並沒有過來打擾,隻是打瞭電話問候,說讓兩人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進行他們的行程。
因此,成剛與姚秀君兩人便過瞭一個輕松的下午。因為時間不少,他們也下樓走走。走在三亞的街道上,到處逛逛。他們並肩而行,沐浴在南國的暖日之下,被溫柔的風吹著,心情都不錯。
不過有一件事令姚秀君有點惱火,那就是人們總誤會她是成剛的老婆。買東西時,人傢會說:「先生、太太,請隨便挑。」
站在街頭,有外地人來問路,也會說先生、太太,某某路怎麼走。就連要飯的也說:「老爺,太太,可憐可憐我,賞幾個錢花吧。」
姚秀君聽得很不高興,跟成剛說:「成剛,這些人眼睛都瞎瞭嗎?他們怎麼都認為我們是夫妻呢?我們哪裡像瞭?」
成剛哈哈大笑,說道:「秀君,我們站在一起,帥哥配美女,誰不把我們當成夫妻才奇怪呢。」
姚秀君小聲嘀咕道:「成剛,不是你搞的鬼吧?背後用錢買通人傢。」
成剛覺得好笑,說道:「你要認為是這樣的話,那就算真的吧。」
為瞭擺脫這種窘境,姚秀君在街邊買瞭副墨鏡戴上,使人見不到她的眼睛,心想:『這下不會有人誤會瞭吧?』想不到,凡是跟他們說話的人,仍當他們是夫妻。姚秀君暗暗嘆氣,幸好她修養好,要是換瞭風雨荷或者蘭雪,準會懊惱得將墨鏡給摔瞭。
回到賓館時,姚秀君還自言自語道:「我怎麼會像他老婆?我們又沒有夫妻臉。」
成剛心裡得意,說道:「有沒有,你說瞭不算。以前我還真沒有註意到這個問題,今天聽他們一提醒,我覺得還真有點像。」
姚秀君不同意。成剛說道:「那我們自己照照吧。」
進成剛房間裡,對著大鏡子,兩人自己觀察起來。隻見男的帥氣、健壯,女的漂亮、苗條,確實很般配。再細看,兩人都是脖子修長,且長度一樣。這一發現,使成剛大喜,而姚秀君臉色一暗,嘆息連聲,回自己房間不想出來瞭。
成剛則在房間裡得意洋洋,心想:『我的秀君寶貝,你註定瞭就是我們成傢的女人,這是命,躲都躲不開。我弟弟追不到你,還有我,我可不是大笨蛋。』
過瞭一陣子,成剛悄悄推開姚秀君的房門,隻見她正坐在床邊,看著手機出神,雙眉皺著,面帶悲淒,以至於成剛進來瞭,她都不知道。
成剛故意敲瞭敲門,她猛然回神,將手機放在床邊桌上,站起來對成剛一笑,說道:「你怎麼跟做賊一樣?進來之前應該出個聲啊!萬一我在換衣服,那就糟糕瞭。」
成剛嘻皮笑臉地說:「如果你在換衣服,我更不會出聲瞭。這麼好的欣賞美女的機會,我豈能放過?」心想:『不知道她剛才在看什麼。』
姚秀君甜甜一笑,說道:「我又不傻,換衣服當然會鎖門,你又不是我男人。」
成剛就勢說:「想讓我變成你男人,那還不容易?如果你願意的話,今晚我們就可以洞房。再說,我們隻有兩個人,我房間夠大,床也不小,睡兩個人綽綽有餘。」
這赤裸裸的挑逗之言,使姚秀君面紅耳赤,說道:「我才不願意,我可不像天真無知的小女孩那麼好騙。我已經長大瞭,早就學會瞭保護自己。」
成剛唉聲嘆氣,說道:「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如果你是好騙的小女孩,該多好啊!」
姚秀君嘻嘻一笑,艷光照人,說道:「我真要是那樣小的女孩子,你還會喜歡我嗎?再說,那還輪得到你嗎?」
成剛不再跟她閑扯淡,說道:「也該吃晚飯瞭,走,下樓吧。張先生他們打電話過來,設宴接風,我們去看看他們準備什麼好東西。」
姚秀君說道:「如果一會兒他們要我喝酒,我可不能多喝。」
「放心,你是我的人,我會保護你的。」
姚秀君擺擺手,說道:「成剛,不要亂說。我不是你的人,我是我未來老公的。」
成剛嘿嘿笑,說道:「我沒有說完全,你是我公司的人。」
「這還差不多。」
之後,成剛跟姚秀君下樓赴宴。果然,在豐盛的酒宴上,對方熱情如火,非常禮貌,而對美貌出眾的姚秀君更是恭敬有加,頻頻敬酒,但是成剛處處護著她,絕大多數酒部被成剛給擋掉瞭。
由於對方盛情,由於高興,由於姚秀君在旁,成剛多喝瞭幾杯,不免有點頭暈。
酒後,跟對方一番暢談之後,對方很周到地將兩人送回賓館。
他們走後,成剛去浴室洗瞭把臉。姚秀君跟到成剛房間,看著他火紅的臉,問道:「成剛,你沒事吧?」她還大膽地去摸他的額頭,看熱不熱。
成剛感覺到她手指的纖細和語氣中的關心,心裡一陣溫暖,藉著酒意,拉住她的手,將她拉進懷裡,真誠地說:「秀君,你這麼漂亮,又這麼誘人,當我的女人吧,我不會虧待你的。」說話間,隻覺滿懷香氣。
姚秀君愣瞭愣,接著掙出他的懷抱,說道:「成剛,我和你說過很多次,我不會當你的情人,要當就當你老婆;這是我的原則,不能改變。你若真愛我,真喜歡我,這次回去之後,你就辦離婚吧。不然,你幹脆就死瞭這條心。我姚秀君再賤也不會給誰當情人的。我要說的就是這些,今後不再重復。你要是做不到我說的,就不要再纏著我瞭,那樣我會討厭你的。」說完後,她不再理成剛,砰地關上門,返回自己的房間。
成剛坐在床邊,心煩意亂,站起身,到處踱步。屋裡窗子都開著,溫熱的氣息是典型的南國味道,跟北方不同。成剛隻覺頭上滿足汗珠,身體內有一股烈火在奔跑,急於噴出來。
成剛心想:『要是蘭月或蘭雪在身邊該多好,那樣,想怎麼樂就怎麼樂。早知如此,這次還不如將小王也一起帶來,她可以讓自己為所欲為。看姚秀君那麼堅決,用正常的方法是難以成功的,得用點手段。隻是對這樣一個可愛的美女用陰謀詭計,實在有點卑鄙,可是不用的話,又怎麼能成功呢?難道我真要按照她的要求,把老婆甩瞭嗎?這教我於心何忍?當初為瞭蘭月和雨荷,我都不曾離婚,難道我會為姚秀君離婚嗎?不行,絕對不行。我就不信我征服不瞭她。她就是銅墻鐵壁,我也要推倒她!』
這一晚,他孤單入睡,當然睡得不太好。他晚上幾次醒來,又幾次睡去,像失眠似的。
次日早上,他便打電話回傢,報告自己的情況,自然是挑好聽的說,對涉及姚秀君處基本都隱瞞。蘭花自然會問,成剛隻是應付而已,不說真話,也不多說一句。
這一天,張先生等人開車來接,正式進入主題,帶他們去看樓。張先生在三亞的好位置上蓋瞭十幾棟樓房,包括辦公大樓和住宅大樓,棟棟設計新穎、漂亮,充滿瞭城市氣息。成剛與姚秀君看得都很滿意,但成剛並未表示立刻購買,隻說再考慮考慮。
一連兩天,都是在看樓,並參觀瞭張先生的企業,深感張先生的事業規模夠宏大,資金夠雄厚。晚上,成剛將自己的所見所聞通過電話報告給成子英,成子英要他自己拿主意。
辦完正事,成剛打算返回省城。張先生盛情挽留,並把兩人送到海邊別墅,那是張先生的度假場所,現在無人居住,並且專門為他們準備瞭嶄新的遊泳必備品。
成剛深受感動,表示感謝,並請張先生他們隻管去忙,不必再陪兩人瞭。張先生笑著答應瞭,並說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而且跟附近的飯店都打過招呼,去哪裡吃飯,都算在張先生帳上。
張先生走瞭之後,姚秀君在旁說道:「這個張老板對你還挺客氣的,當經理真不錯。」
成剛笑道:「你喜歡的話,我也讓你當經理怎麼樣?」
姚秀君美目一亮,說道:「我就是想當,也當不上啊。你讓我當,你說瞭也不算。」
成剛一笑,說道:「怎麼會不算呢?等我父親百年之後,我就完全說瞭算瞭。」
姚秀君搖頭道:「就算你父親不在瞭,那些主管們也會制衡你,使你不能自由活動。」
成剛不以為然地說:「我有我的辦法。這個公司畢竟是我傢的,我還能讓他們管束我嗎?」
姚秀君笑咪瞇地說:「如果你覺得我還可以的話,就讓我當副經理吧。我看我是這塊料。」
成剛咧嘴一笑,說道:「你如果肯當我的情人,我就讓你當副經理。」
姚秀君想瞭想,說道:「不行,我怕你隻是想玩玩我,根本沒有誠意。我才不上你的當。」說著,臉上露出狡猾的笑容。
「好瞭,這些問題,我們以後再談。現在我們去遊泳吧。」他們在別墅的陽臺上,看向遼闊無邊的大海,一片蔚藍。海邊有好多人在戲水,在這裡不但能看到他們,還能聽到他們的歡叫聲。
成剛心想:『最好找架望遠鏡來,那樣就能看到海邊的美景瞭,那些泳裝女郎一定很養眼。』
「好吧,先去換衣服。」於是,兩人各進一個房間,換起泳裝來。一會兒,成剛先出來,穿著黑色泳褲,露出健壯的肌肉,顯示著男人的陽剛之氣。
又等瞭一會兒,姚秀君才出來,成剛一看,頓時心神俱醉。隻見她身著紅色泳裝,盡管是連身的,也盡顯傲人身材。身段那麼修長,皮膚那麼潔白,胸脯那麼高,腰又那麼細,再加上她俏麗的臉孔,不俗的氣質,看得成剛眼睛發直,簡直傻瞭。
姚秀君也很自豪,她伸瞭伸四肢,微笑道:「成剛,你看我長得還可以嗎?比你老婆怎麼樣?」
成剛倒抽一口氣,由衷地說:「太好瞭,你可以去參加世界小姐選美大賽瞭,肯定能進前三。」
姚秀君抿嘴笑道:「你太誇獎我瞭。我要是去參加的話,估計能進決賽。若說進前三,蘭月還差不多,我可不行。」
成剛聽瞭高興,說道:「秀君,不必那麼謙虛,你應該相信自己。」他們看著對方,心情都很愉快。
成剛看姚秀君,有驚艷之感,想入非非,忍不住看向她胯下,想看看那裡是否能泄漏私處的秘密。可是,這泳衣不夠薄。他心想:『要是三點式超薄的就好瞭。』
盡管如此,他心裡還是很滿意,因為越是神秘的東西越有魅力。他在心裡盡情想像著那裡的樣子,想像著有男人曾經廝殺過、沖鋒過、吶喊過。
而姚秀君也從成剛的身上看到男性的魅力。平時穿衣服就已經感到成剛的體形不錯瞭,現在一穿泳褲,深感他的身體是那麼健康,那麼雄壯,又那麼富有雄性的魅力。
她的目光在成剛的身體各處掃過,處處充滿瞭力量,且彼此搭配得那麼和諧、勻稱、自然;再加上成剛的長相,真是一個出類拔萃的美男子,跟自己的前任未婚夫有得比。
她的目光也無意中落到他的胯下,那裡是明顯的一大包。姚秀君當然知道怎麼回事。每次目光一落在那裡便趕緊移開,芳心跳得厲害,好像懷裡揣瞭隻小兔子。
她知道那裡代表著什麼,也知道世上無數的糾紛和痛苦都從那裡開始。
換好泳裝,套上外衣,準備出發。那位張先生真不錯,為瞭他們行動方便,還留下一輛敞篷車,前面坐人,後面放東西。
別墅離海邊很近,成剛還沒加速呢,就已經到瞭。隻見沙灘上盡是人,還有不少外國遊客,黑人、白人、棕色人等等,也看不出來自哪個國傢。
有的坐在陽傘下休息,有的在沙灘上散步,有的躺在沙子上小憩,有的則到水裡嬉戲。成剛特別註意那些年輕女性,尤其那些身材好的、有姿色的,環肥燕瘦,大飽眼福。好多女性穿著三點式,露出大部分肉球和一部分屁股肉,使成剛心裡直叫爽。看看身邊的姚秀君,心想:『要是秀君穿上三點式,那一定更美。』
成剛找瞭一個人少的地方停下車,又選瞭一個合適的位置支上陽傘,又在傘下放好兩把椅子,然後成剛說:「秀君,脫衣服吧。」
姚秀君臉上一熱,說道:「你先脫。」
成剛也不客氣,幾下就脫得隻剩泳褲,露出健壯而雄強的身體。姚秀君在成剛的帶動下,慢吞吞地脫衣,終於露出瞭泳衣。紅色的泳衣,包著姣好的身材,配著一流的長相,真是令人心醉的尤物!
成剛情不自禁地說:「你要是連這件泳衣都脫瞭,那才好看呢。」
姚秀君不甘示弱地說:「你敢脫,我就敢。」
成剛笑道:「那有什麼問題?你可要說話算數。」說著,雙手一拉泳褲邊,便下來一部分,已經露出陰毛瞭。這下可把姚秀君嚇壞瞭,臉上充滿羞澀和難堪,不禁轉過身,說道:「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真是無賴。」
成剛拉上泳褲,哈哈一笑,說道:「罵我無賴?那我就無賴一下給你看。」說著話,沖上去,從背後摟住她,用自己半硬的玩意在她屁股上磨擦瞭幾下,還說道:「爽不爽?」
雖說是隔著衣服,姚秀君還是感覺到那裡的硬度和熱量。她又羞又怕,一邊掙紮著,一邊說道:「你、你太過分瞭!」
成剛嘿嘿笑,說道:「還有更過分的呢。」說著話,雙手往上一挪,便按住瞭她的奶子,放肆地揉瞭兩下,啊,彈性真好,還那麼柔軟。
受此襲擊,姚秀君驚叫起來,不知所措,真不敢想像這個男人竟然這麼大膽,在旁邊還有觀眾的情況下就如此非禮自己,這種男人太可怕瞭。
沒等她罵出什麼來,成剛就放手瞭,轉身向海邊跑,還回頭叫道:「小老婆,過來抓我啊。如果你不抓我的話,嘿嘿,今晚我就不理你瞭。」說著,跑得更快瞭。
旁觀者臉上都面露笑容。姚秀君又羞又怒,向成剛追去,越跑越快。成剛回頭一瞧,真是迷人,兩條玉腿交替運動,胸部一顫一顫的,腰部扭得好看,而臉上滿是怒意。
成剛心想:『這次的玩笑是不是開大瞭?她會不會因此而討厭我?討厭就討厭吧,不非禮她的話,她就不知道我有多需要她。最好惹得她恨起來,而恨往往可以轉化為愛。』
成剛下瞭水,向姚秀君招手。姚秀君叫道:「成剛,等我抓住你,我就閹瞭你。」也隨後下水追來。
成剛向大海裡遊去,四肢齊動,動作流暢,水性極佳。他以為姚秀君不會遊泳,哪知道她下水之後,簡直是如魚得水,用標準的蛙式向自己追來。成剛大驚,連忙加速。兩人一前一後,越遊越遠。
成剛雖然著急,但還是很冷靜。他發現他們離人群越來越遠,到這麼遠的地方,也隻有他們兩人。他並不知道水已經多深,有點緊張,連忙掉過頭,往回遊,這就跟姚秀君距離越來越近。
姚秀君一見成剛遊回來,心想:『大色狼,看我怎麼收拾你!非讓你喝兩口水不可。』
成剛快接近她時,便喘著氣說:「秀君,這邊水深,我們快回去吧。」
姚秀君突然對他一笑,笑容極美,使成剛覺得飄飄然。想不到姚秀君猛地出手,在他脖子上一按,便將他給按瞭下去,說道:「臭流氓,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成剛猝不及防,被按得頭浸水中,連喝瞭兩口水,心裡暗暗叫苦。自己在陸地是格鬥高手,可是在水中,所有的武術都用不上瞭。
當此之際,隻好屏息。姚秀君又將成剛的頭拎出來,而她雙腿踏著水,維持身體不沉,說道:「快點求饒,求我原諒你。」
成剛隻好叫道:「秀君,我不玩瞭,我向你求饒就是瞭,剛才隻是開開玩笑,沒別的意思。」
姚秀君嬌喘著說:「那叫開玩笑嗎?那叫公然猥褻,我可以報警的。」說著,又把成剛的頭按下去,說道:「我把你嗆死算瞭,正好為我老公報仇。」
雖在水中,成剛也聽見瞭。這話使他大驚,心想:『原來她並沒有那麼大方,並沒有忘記對成業的恨!既然如此,我可不跟你玩瞭。』這麼一想,脖子用力一掙,身子一扭,便擺脫瞭她的束縛。他並沒有馬上浮出水面,而是在水裡潛遊,實在憋不住時,才浮出水面。這時候,他已經混入人群中瞭。
再看姚秀君,隻見她在四處搜尋著,嘴裡大叫道:「成剛,成剛,你在哪裡?你別嚇我啊!」
成剛身子一低,隻在水面露個腦袋,還以一個男人作為掩體。他能偷看到姚秀君,而姚秀君卻看不到他。
找瞭一會兒,姚秀君沒有發現成剛。她便遊向岸邊,又來到人群中找尋,仍然不見成剛的蹤影。原來成剛在跟她玩躲貓貓,躲來躲去的,就是讓她找不到。
又過瞭一會兒,姚秀君失望瞭。她無力地出瞭水,回到椅子上坐下,望著大海,兩行淚水流下來瞭,說道:「成剛,你不會淹死瞭吧?我隻是生氣,並不想你死的。你這個臭流氓,不是想占我便宜嗎?你快點來啊,我不怕你。」
成剛早就溜到瞭椅子後面,猛地笑道:「真的嗎?你不怕嗎?」
姚秀君嚇得尖叫一聲,從椅子上跳起來,轉身見到成剛,嗔道:「你這人真可惡,幹嘛躲起來嚇我?我還以為剛才你淹死瞭。」臉上有瞭笑意,眼中卻淚光閃閃。
由此,成剛判斷出姚秀君對他還是有些情意的,不然,她剛才不會那麼焦急。他心裡很感動,說道:「既然你那麼喜歡我,那就當我的女人吧?」說著,向她伸出手。
姚秀君笑道:「你真會做夢,我腦子又沒問題。」說著話,向海邊跑去。那細腰款擺,渾圓的屁股更是招人愛。
成剛心裡直發癢,向她追去。到瞭水邊,他們鬧起來,你向我潑水,我向你潑水,心情大好,精神煥發,剛才的不愉快早就消失瞭,誰見瞭,都會認為他們是一對相配的情侶。
稍後,他們又在水裡遊泳,相互追逐,像孩子一樣開心。玩累瞭,成剛拉著她的手上岸,這回,她不再甩開瞭。
回到陽傘下,他們各坐一張椅子,成剛看她,頭發濕淋淋的,臉上含笑,是發自內心的快樂,她看成剛,雖然覺得他目光中還有不懷好意的成分,但已經不像以前那麼反感瞭。她心裡也覺得奇怪,難道自己真的喜歡這個色鬼嗎?哼,就算是喜歡上瞭,我也不能讓步。他不離婚,就休想碰我,我可沒那麼笨。
休息瞭一會兒,成剛走到姚秀君面前,說道:「秀君,我們兩個這麼相配,你還是答應我吧?不然會後悔一輩子的。」
姚秀君聽瞭,覺得好笑,並不出聲,戴上大墨鏡,悠然自得地翹著二郎腿,望著大海,望著大海裡的遊客,也望望空中飛來飛去的海鷗,一副傲慢的樣子。
成剛嘿嘿笑著,說道:「秀君,你不理我是吧?想不想再嘗一下被『襲擊』的滋味?」一聽這話,姚秀君連忙雙臂交叉,遮住自己的胸脯,以保護自己的貞潔。
成剛逗她說:「秀君,你也不是小女孩瞭,還有什麼不懂的?我就不信,你沒跟男人做過。有人說,你還是處女,這是胡扯。你跟那個男人都登記瞭,還會是處女嗎?鬼才相信。」
姚秀君聽瞭,忽地摘下眼鏡,就要打向成剛,可是舉起後,她又放下手,臉上的氣憤也消失瞭,隻嘆瞭口氣,說道:「你也不用激我,再怎麼激,我也不上你的當。我是處女也罷,不是處女也罷,跟你沒有任何關系。」
成剛厚著臉皮,笑道:「讓我檢查一下就知道瞭。」說著,雙手對著姚秀君作屈伸狀,像是隨時都要撲過去似的。
這時,姚秀君望著遠方,不禁驚叫一聲,伸手一指,驚問道:「成剛,你看那是什麼?」
成剛順著她手指一瞧,隻見水天相接處,突然有一道高高長長的白色,像是雪山,可是又覺得不對勁。此時,天空突然變得陰沉,烏雲滾滾的,非常可怕。一種不祥之兆襲上心頭。
再看那白色巨浪,已經近瞭許多,高不可測,成剛斬釘截鐵地說:「秀君,快走,我們快回去。」
姚秀君連忙跳下椅子,說道:「我現在就收拾東西。」成剛大聲說:「不,把衣服拿上車,趕快回別墅。」說話間,已經聽到大海有沸騰之聲瞭。
姚秀君答應一聲。兩人連忙套上鞋,抓過衣服,匆匆忙忙跑上車,往別墅駛去。
成剛覺得,有大難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