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學習口技

  晚上,成剛張羅飯局,為姚秀君接風,公司的主管都出席,連成子英與江叔等元老級的人物也都到瞭。大傢紛紛對姚秀君表示安慰和鼓勵,姚秀君對大傢的好意也表示瞭謝意。

  有這些老前輩在場,年輕人自然有些拘束,不敢隨意說笑,生怕自己的言行出錯,產生負面影響。等到前輩們提前離去後,這些年輕人才熱鬧起來。

  在成剛的帶動下,大傢大聲說笑,盡情揮灑,人人都覺得痛快,自然酒也比剛才喝得快瞭。飯後,成剛本想再請大傢去夜店玩,可是姚秀君說想回傢,大傢也就沒去。

  成剛開著繼母的轎車,先把小王送回去,又送姚秀君。在回去的路上,成剛問道:「秀君,今晚還開心嗎?」

  姚秀君坐在成剛身邊,香氣襲人,令人沉醉,她回答道:「很開心,很久沒這麼開心瞭。謝謝你瞭,總經理。」

  成剛爽朗地一笑,說道:「秀君,你太客氣瞭。大傢都是自己人,以後私下時叫我『成剛』就行瞭。」

  姚秀君點點頭,說道:「好的,成剛。」她的臉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但成剛知道那臉經過酒精催化,已經紅暈一片,楚楚動人。

  成剛笑道:「這還差不多。對瞭,你現在已經是單身瞭,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幹脆我們幫你介紹一個好對象吧,保你後半輩子快快樂樂,舒舒服服的。你看怎麼樣?」這自然是逗她瞭,哪有把自己的「情人」推給別人的道理?

  姚秀君輕聲一笑,說道:「好啊,不過我要開條件。」

  成剛很感興趣,一邊把著方向盤,一邊說道:「說說看。」

  姚秀君笑呵呵地說:「我想找個像你這樣的,年輕英俊又腰纏萬貫,還會討女孩子歡心。」

  成剛笑道:「秀君,你倒是挺實際的。」

  姚秀君很活潑地說:「現在的女孩子,哪有幾個傻子?講到終身大事,我也不會糊塗啊。」

  成剛笑道:「好,包在我身上。我現在就給你推薦一個人。」

  「你有合適的人選嗎?」

  「當然。你覺得我怎麼樣?」語調中帶著調侃之意。

  姚秀君笑道:「我看還可以。不過呢,你得先離婚,讓我光明正大地當成太太我才肯。要我當什麼地下情人,我可不幹,我腦子又沒問題。」

  成剛聽瞭,哈哈笑起來,覺得心裡特別痛快。而姚秀君也歡快地笑瞭,笑得那麼甜美,那麼舒暢。

  笑聲一過,成剛問道:「秀君,跟我在一起還開心吧?」

  姚秀君回答道:「是呀,挺開心的,有你這麼一個上司兼朋友,是我的福氣,自從我未婚夫去世之後,我已經很少這麼開心瞭。」

  「過去的事就讓它徹底過去吧,不要再留戀瞭。你還年輕,人生還長,應該向前看,不要老活在回憶裡。活在回憶裡,會使你迅速衰老的。」

  「謝謝你,成剛,我會記住你的話的。」

  說話間,轎車已經到達姚秀君的樓下瞭,也就是上次婚禮迎親的那間房子。想到即將要停車,成剛突然有種失落感,真希望路途能再長一些,好跟美女多相處。

  下瞭車,樓院的燈光將兩人照亮,地上白花花的,雪地反射著燈光,光線晃眼。兩人面對面站著,看著對方。

  身著綠色羽絨衣的姚秀君,站在雪地裡,像小白楊樹一樣直挺,雖在夜間,也能讓人感到她身上散發出的溫柔。燈光映亮她的半邊臉,那麼俏麗,那麼青春;另半邊卻在蒙朧之中,那麼神秘,又那麼誘人。

  成剛直勾勾地盯著她,把她盯得不禁低下頭來。

  成剛很喜歡她害羞的神態,說道:「秀君,你真好看,我見瞭都忍不住胡思亂想。」

  姚秀君噗哧一笑,抬起頭,看著成剛,說道:「我再好看,也不如你那個情人蘭月好看。那天她一來,就把所有的光芒蓋過瞭。你真有艷福,有那麼好的妻子,還有那麼迷人的情人,男人的福氣都被你給占全瞭。」

  這話使成剛充滿瞭驕傲,說道:「這是上天眷顧。你也不錯呀,跟蘭月相比,屬於兩種不同的風格,都一樣有魅力,令人瘋狂。」

  姚秀君笑道:「你可真會講甜言蜜語,受不瞭你。好瞭,我上樓瞭。」她搓瞭搓發冷的手。

  成剛藉此機會,將她的手焐著、揉著,說道:「秀君,考慮一下,當我老婆吧。」

  姚秀君微笑道:「你先跟你老婆離婚,再把情人甩瞭,我再考慮嫁給你的事,否則免談。」說著,輕輕掙脫成剛的手,向樓裡走去。走瞭幾步,又回頭向成剛揮瞭揮手,然後進樓去瞭。

  那身影顯示著女人的迷人風情,厚厚的羽絨衣也不能掩蓋。成剛心想:『她的一舉一動真好看,跟蘭月相像,那麼優雅,那麼文靜,但又比蘭月熱情、活潑,有這樣的美女當情人實在不錯,用來陪說話、暖被窩,太舒服瞭,難怪我的傻弟弟成業會看上她,現在連我都要看上她瞭。即使成業不交代我這個任務,我也想泡她。』

  想到她赤裸的樣子,想到她被操的浪態,成剛覺得一陣銷魂。直到一股寒風吹得他臉發涼,他才醒過來。

  回到傢,傢裡的眾美還沒睡,風淑萍領著女兒們坐在沙發上,正在聊天,而電視開著,播著纏綿的偶像劇。除瞭蘭雪在看之外,其他兩人都在跟風淑萍閑話傢常。

  成剛一進屋,蘭花就站起來,接過成剛脫下的皮草,小心地掛在衣架上。成剛看著環肥燕瘦的美女們,心情極好,說道:「我的老婆們,你們在聊什麼,這麼開心?」

  風淑萍聽瞭臉上發燒。雖然加入後宮有段日子瞭,還是不太能適應,而其他人則早就習慣瞭。

  成剛先把蘭月摟進懷裡,親瞭一下俏臉,說道:「大老婆,你怎麼沒去看書呢?」

  蘭月笑靨如花,美目含情地看著他,柔聲說:「我已經看完瞭,等你回來呢。你再不回來,我們都睡瞭。」

  成剛眨瞭眨眼,看瞭一下她飽滿的胸脯,笑道:「是不是等我回來進行『世界大戰』?」

  蘭月俏臉一紅,說道:「你想得美。我明天還得上班呢,沒空陪你。你想樂,還是找蘭雪吧。」

  成剛又將蘭雪摟進懷裡,說道:「小老婆,你怎麼不準備陪我睡覺呢?」

  蘭雪盯著電視熒幕,眼都不眨,說道:「等我看完這段。唉,這男人的媽真討厭,兒子看上瞭一個女孩子,那麼相配,幹嘛硬逼他們分手?這個老妖婆,真該死。」眼中都有淚光瞭。

  成剛哈哈大笑,說道:「『演戲的是瘋子,看戲的是傻子』,這都是瞎編的呀!」說罷,又去摟風淑萍。

  風淑萍掙瞭掙,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女兒們都在眼前。可是成剛不管,跟摟別人一樣,說道:「媽,晚上我們一起睡吧,我想幹死你。每次你撅起大屁股,我從後面操的時候,真比當瞭神仙還爽。還有,你的哼聲、叫聲,都教人受不瞭啊!」

  這番話聽得風淑萍滿臉羞紅,忸怩地說:「成剛,她們在這邊,你說話註意點,我好歹是她們的媽呀。」

  成剛哈哈笑,說道:「媽,我們都是自傢人,誰會笑你?你不信的話,我問一下。」

  他目光看向蘭花,蘭花瞇眼一笑,說道:「媽,你現在也是他老婆瞭,你應該高興才對,他這是喜歡你呀。」

  成剛又看向蘭月,蘭月淡淡一笑,說道:「媽,既然他是你丈夫瞭,你還有什麼放不開的呢?」

  成剛又看向風淑萍,說道:「怎麼樣?沒錯吧。」

  風淑萍非常感動,便伸出胳膊摟住成剛的脖子,心裡一陣陣的甜蜜,感覺自己的幸福終於來到瞭。

  晚上睡覺時,自然由風淑萍來陪他瞭。由於風淑萍還不能接受群交,別人便不來參與,兩人可以像正常夫妻那樣進行交流瞭。

  當兩人脫光之後,成剛看著風淑萍的裸體嘖嘖稱贊。風淑萍經過這些天的城市生活,原本黝黑的皮膚已經白瞭不少,一張俏臉上鄉下的土氣已經不多瞭。

  她的身材很好,雖不如女兒們那麼出色,但也是豐滿、勻稱,尤其是那對大奶子、大屁股,把熟婦的魅力展露無遺。成剛每次見瞭都愛不釋手,摸個不停。風淑萍快活之際,也感到瞭成剛的真愛。

  成剛拉著風淑萍的手坐在床沿,說道:「媽,今晚我得教你一門功夫,你應該學學瞭,不然的話,以後跟你女兒們比,你就太遜瞭。」

  風淑萍羞澀地問:「什麼功夫?難嗎?」

  成剛指指自己胯下半硬的東西,說道:「媽,今晚我要你用嘴玩我的雞巴,如何?」

  風淑萍伸手握住肉棒子,芳心狂跳,說道:「我哪裡會這個?我沒辦法,還是讓蘭雪來吧。」

  成剛搖搖頭,說道:「隻要你肯學習,還有什麼學不成的?來,蹲下,用舌頭舔,用嘴吸。」

  風淑萍不忍讓他失望,便蹲下來,雙手握住肉棒子,像揉面團般揉起來,沒幾下,那玩意便硬如鐵棒瞭。

  成剛望著她成熟端莊的臉蛋,撫摸著她的秀發,說道:「別光摸,快點動嘴呀,試試你的本事。」

  風淑萍輕聲說:「我哪有什麼本事?我對這種事根本是外行。」但還是張嘴伸舌,向肉棒湊去。沒等觸上,便聞到男人肉棒的腥騷味,這種氣味雖不讓她反胃,終究不太喜歡。

  她抬起頭,見成剛滿臉期待,回想他對自己的愛意,心一橫,也豁出去瞭。她湊近大龜頭,用舌頭掃瞭一下馬眼。

  成剛不禁全身一抖,啊瞭一聲,透著狂喜,顫聲說:「好,繼續,繼續。隻要你努力學習,經常練習,一定會成為『吹簫』高手的。」

  在成剛的鼓勵下,風淑萍像舔蜂蜜一樣舔瞭起來,帶著萬般的嬌羞。成剛還隨時指點,風淑萍的舌頭便到處愛撫著,爽得成剛不時發出叫聲。

  一會兒,風淑萍張開嘴,將龜頭含進嘴裡,盡力吞著,抵到喉嚨瞭,還有一段在嘴外。她一下下地套動著,由於進得過深,忍不住咳嗽起來。

  成剛便把經驗告訴她,應該怎麼辦、怎麼玩。風淑萍果然很用功,不一會兒,已經有模有樣瞭。

  成剛大爽特爽,說道:「媽,你真聰明,進步真快,真是天生的舔雞巴高手,跟蘭雪一樣厲害。」他氣喘籲籲的,臉上盡是激動和欲望。

  風淑萍被誇得飄飄然,且大為羞臊,吐出肉棒子,隻見那棒子已經翹得老高瞭,有節奏地彈跳著,龜頭紅通通的,幹幹凈凈,像個白煮雞蛋。

  風淑萍用手按瞭按這充滿雄性的東西,嗔道:「這玩意真煩人。」突然覺得嘴邊癢,用於一抓,抓過一根陰毛來。她往地上一扔,說道:「你的毛沾到我嘴上瞭。」

  成剛大笑,說道:「媽,怎麼樣?雞巴好不好吃?」

  風淑萍很嫵媚地瞪瞭他一眼,說道:「那是尿尿的東西,臭死瞭。」這當然是真話,可是舔久瞭之後,就覺得不那麼難聞瞭,而且還格外刺激。

  當一個女人用嘴幫心愛的男人舔陽具時,她的是多麼美,又多麼沉醉啊!因為心上人的快樂,就是自己的快樂。她親眼看見成剛在自己的口舌運動下銷魂蝕骨的樣子。她感到溫馨不已。隻覺得能為自己的情郎做點事,那就是天下最大的快樂。

  隻是這種快活法,讓她這樣思想傳統的女人有點不適應。她當然已看過女兒們的口交表演,自問自己根本學不來,可是現在自己也學上瞭,也做瞭,覺得又幸福,又羞恥。這種事要是讓自己老鄉們知道,他們一定會罵自己不要臉。可是既然已經做瞭,也管不瞭那麼多瞭。

  成剛見肉棒硬得無以復加,便興沖沖地站起來,說道:「媽,你真行,把雞巴舔得真舒服。來,躺在床上,讓我來操你,保證操得你忘瞭自己姓什麼。」

  風淑萍聽瞭又羞又怕,還是勇敢地往床上一躺,雙腿朝外,屁股在床沿。雙腿雖並著,成剛也已經看到水光閃閃瞭,那毛都已經濕瞭。

  成剛哈哈大笑,說道:「媽,你已經浪起來,很需要男人操瞭,是不是?」

  風淑萍羞得一瞇美目,輕輕點頭。成剛見她美艷、性感的臉那麼動人,哪裡還忍得住?便湊上前,分開她的大腿,隻見那小穴的浪水已如蛛絲般垂下來,落到菊花上。那兩片肉唇已經洞開,裡面的嫩肉色澤鮮艷,且像呼吸一樣一動一動的,像是呼喚著男人的操弄。

  成剛獸性大發,歡叫道:「媽,你的屄真美,誰見瞭不想操個夠?」說著,蹲下身子,湊上嘴,像喝酒似的,唧溜溜地喝起來,喝得那麼入迷。

  那種刺激像熱浪一般沖擊著風淑萍的感官,她哪裡受得瞭?她爽得啊啊直叫,雙腿屈伸著,然後抬高夾著成剛的頭,雙手還下伸,按著成剛的頭,像是鼓勵他加把勁,盡情地舔自己的穴。

  成剛抬起頭來,望著她紅艷艷的充滿春情的俏臉,說道:「媽,你的騷屄真嫩,跟年輕女孩的屄沒兩樣。」

  風淑萍聽得又羞又喜,忘情地說道:「你喜歡的話,就使勁地舔我的騷屄吧。我的人是你的,我的騷屄也是你的。」那聲音溫柔中透著浪態,還有幾分嗲聲嗲氣,教人難以忍受。

  成剛實在受不瞭瞭,抬起身子,顧不得擦擦臉上沾到的淫水,將兩條大腿往肩上一扛,那根大棒子跟長瞭眼睛似的,往穴口上一觸,藉著淫水的潤滑之勢,唧地一聲,便進去大半根。

  風淑萍爽得嬌軀猛地一顫,喔瞭一聲,說道:「真大,真硬啊。」雙手抓著床單,嬌喘籲籲的,別提有多美瞭。

  成剛笑道:「一會兒保證讓你美得要死。」再一挺,已經插到底瞭。接下來,便一頓猛幹,下面發出啪啪聲、撲滋聲,十分悅耳,又給兩人的做愛增添瞭樂趣,他們都愛聽這聲音。

  大肉棒每次都插到最深處,引起風淑萍的浪叫。每一次插動,她就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跟著動蕩著,說不出的美,使她回憶起自己人生中最美好的事。

  而成剛也舒服得要命,兩片肉唇緊裹著自己的肉棒,像抓住它不放似的。而自己的大肉棒子每次一插時,就仿佛遇到瞭彈性似的往外推,一插一推間,快感無限。

  成剛抽插不停,風淑萍也在配合著,扭腰擺臀,兩隻大奶子抖得像在跳波浪舞;而下面更是好看,一根粗大的棒子在肉洞裡出出入入的,帶出那麼多的淫水,在菊花上形成小小的一潭,十分誘人,而那菊花也一縮一縮的。

  兩人激情如火,正幹得痛快,忽聽一聲輕笑。成剛一轉頭,隻見蘭雪笑嘻嘻地看著「好戲」,兩隻美目水汪汪的,臉上春意盎然,身上穿著粉紅色內衣,像一個勾人的小天使。

  有瞭觀眾,成剛幹得更起勁,氣喘籲籲地說:「蘭雪,你看我在幹嘛?」

  蘭雪咯咯笑瞭,說道:「傻子也知道,你在操我媽。」風淑萍也看到蘭雪過來瞭,不禁害羞得雙手遮臉,說道:「蘭雪,你快出去!想幹的話,等等讓你姐夫去找你。」

  蘭雪滿不在乎,走進門來,說道:「媽,你幹嘛害羞?大傢都是他的女人,我們在床上都是一樣的。」說著話,雙手在成剛的身上撫摸著,是那麼動情,那麼癡迷,還摟住成剛的腰,用自己的下體磨擦著他的屁股,美目半瞇,一副發騷的樣子。

  風淑萍見蘭雪那個樣子,又好氣又好笑,說道:「蘭雪,媽不幹瞭,讓給你好瞭。」

  蘭雪很懂事,伸手握瞭握露在穴外的一段棒子,說道:「媽,等你快活完之後,我再上吧。我不會跟媽搶男人的。」

  風淑萍聽瞭高興,羞意少瞭,說道:「蘭雪,我的女兒,你越來越懂事瞭,媽以後會更疼你的。」

  蘭雪知趣地放開成剛,成剛便加快速度,像猛獸一般幹著風淑萍,那根肉棒子像活塞在動著,令人眼花繚亂,幹得風淑萍大聲浪叫起來:「成剛,我的好男人,好漢子,你操死我瞭。我風淑萍這輩子都是你的人瞭,你操我吧,你要操我一輩子呀。」

  聽得成剛非常感動,他放下雙腿,向前一撲,壓在她的身上,雙手抓住大奶子,伸出舌頭,風淑萍便主動吐舌,跟他糾纏瞭起來。她雙腿則纏在成剛的屁股上,下身也猛挺著,鼻子也哼哼著,像生瞭病一樣。

  這一幕看得蘭雪大為驚訝,也大為過癮。風淑萍向來是一位穩重而規矩的女人,在蘭雪的印象中,自己媽媽從來沒有幹過一件離譜的事。可是現在,她也像自己在床上一樣放浪起來瞭,說她像婊子也一點不為過。難道女人一遇到自己喜歡的男人,就會毫無顧忌瞭嗎?

  正當她胡思亂想之際,風淑萍一聲長叫,已經達到高潮瞭。她雙臂將成剛摟得緊緊的,狂吻著成剛的嘴不放,像一座噴發的火山。

  蘭雪忍不住叫道:「媽,這回該輪到我瞭吧?」

  風淑萍這才放開成剛,成剛一起身,肉棒抽出,蘭雪見到風淑萍張開的小穴淌出一灘黏糊的液體來。

  蘭雪看瞭看風淑萍,全身赤裸,四肢大開,下體狼藉,使她不禁想起那些妓女來。

  蘭雪又想,若是媽懷孕瞭,有瞭孩子,我應該怎麼稱呼這個孩子呢?從媽那邊論,那是弟弟;可從姐夫這邊說,那是下一輩。真亂!

  成剛朝蘭雪一笑,說道:「蘭雪,你發什麼呆?你不想幹瞭嗎?」

  蘭雪這才回過神來,連忙跳上床,往床上一躺。成剛興致勃勃地撲瞭過去,像灰狼撲向小綿羊。很快,蘭雪身上精光,大肉棒插入她的小穴裡。蘭雪四肢如藤,將成剛纏住,配合著他,猛挺下身。兩人一起喘息著、歡叫著,淫水不知道淌瞭多少。

  旁邊的風淑萍已經坐瞭起來,並拿件衣服套上。見蘭雪被幹得全身亂扭,浪叫如貓,臟話不斷,心想:『這關系太亂瞭,哪有母女共用一個男人的?想不到我風淑萍也幹出這種事,太丟人瞭。』

  次日在公司,姚秀君按照成剛的命令,來到總經理辦公室,當起秘書來。

  姚秀君確實有本事,那麼繁雜的業務,那麼多的難題,在她面前,紛紛順利處理完畢,成剛非常滿意。

  工作時,兩人頻繁接觸,使成剛對她的為人更為瞭解,覺得她不但漂亮、迷人,還很有內涵,絕不是花瓶。

  成剛喜在心裡,心想:『這樣的女人實在難得。有的女人空有外表,沒有才能;而有才能的,卻又不夠漂亮。姚秀君能二者兼得,實屬不易,她的整體魅力確實在小王之上。成業若知道她已在我身邊,一定會滿臉堆笑吧?』

  他抽空去看望成業。由於兇手並沒有落網,成業仍然暫時羈押著。當成剛見到他時,發現成業精神狀態不錯,臉色紅潤,雙眼有神,並沒有消極,比以前好多瞭。

  成業拉住成剛的手,說道:「哥,有什麼喜事要告訴我嗎?」他望著成剛,眼光熱烈。

  成剛微笑著,說道:「成業,告訴你個好消息。姚秀君已經來上班瞭,我把她調到身邊當秘書瞭。」

  成業聽得眉開眼笑,說道:「這太好瞭,太好瞭,快要成功瞭。我就說過,她逃不出我成傢的大門,她這輩子就得姓『成』啊。」

  「成業,這隻是個開頭,好戲還沒有正式開始呢,哥會竭盡全力讓你滿意的。」

  成業緊握住成剛的手,說道:「我的好哥哥,你要盡快下手啊,免得夜長夢多,發生變故。」

  「成業,我知道。你放心好瞭,我不會讓別人搶走她的。誰敢搶她,我打碎他的狗頭。」

  「這就好,這就好,這才是我的好哥哥。」

  「成業,待在這裡,一定悶壞瞭吧?」他想:『成業向來過著公子哥的日子,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現在一下子沒瞭自由,一定很難受。』

  成業不以為然地笑瞭笑,說道:「不會啊,哥,你看我不是很好嗎?能吃能睡的,都胖瞭。」他扶瞭扶眼鏡。

  成剛笑瞭笑,說道:「成業,哥會盡全力救你的,爭取讓你法外就醫,不服刑。」

  成業苦笑道:「這怎麼可能?這不是普通的案件,是人命官司啊!」

  成剛微笑道:「在這個社會裡,隻要有錢、有權,沒有什麼辦不到的事。隻要我們安撫好死者傢屬,接下來的事就容易辦瞭。」

  成業搖頭道:「可是,哥,我應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我害死瞭人,就應該贖罪,否則,我良心不安。」他堅決而誠懇地說。

  成剛嘆道:「傻弟弟,你真夠傻的,真是書呆子,現在的人,哪個不為自己著想?真不明白,你這麼有良心,怎麼會買兇殺人?我到現在還是不信。」

  成業一怔,隨即說:「不是我幹的,還是誰幹的?如果不是我幹的,我會投案嗎?我再傻,也不願意待在這裡啊。」

  成剛一聽,覺得有道理,心想:『等繼母何玉霞回來瞭,跟她仔細談談,瞭解一下成業的心態。她是當媽的,想必對兒子的性格更瞭解。』

  兩人又談瞭一會兒,成業該回牢房瞭。成剛深情地說:「成業,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喔。」

  成業點點頭,再次握緊成剛的手,說道:「哥,姚秀君的事要加把勁,我盼著早日聽到好消息。」

  成剛說:「好,你就耐心等候吧!用不瞭多久,她就是我們成傢的人瞭。隻是這麼一來,你就吃虧瞭。」

  成業毅然說:「哥,我們兄弟同心,她歸瞭你,就等於歸瞭我。你幹她,就跟我幹她是一樣的。」

  聽得成剛大為感動,將成業一把抱住,眼睛已經濕潤瞭,而成業已不能自控,淚水已經流出來瞭。

  等成剛離開警察局之後,抄起手機給繼母打電話。這回運氣不錯,打通瞭,並且對方接瞭。

  成剛急問道:「阿姨,你為什麼一直不開機?為什麼這麼久都不跟我聯絡?你發生什麼問題瞭嗎?」

  電話裡傳來何玉霞的聲音:「成剛,我心裡好亂,煩透瞭,不想回省城,也不想跟任何人聯絡。你知道為什麼嗎?」她的聲音沙啞而淒苦,令人愛憐。

  成剛深呼吸一下,說道:「我想,一定與成業有關。」

  何玉霞說道:「嗯,這小子也太傻瞭。我不讓他回去投案,他說什麼都不聽,還是背著我跑回去,你說氣不氣人?這哪裡像我生的兒子呢?為什麼他一點都不像你呢?他太教我失望瞭!」

  成剛嘆息一聲,說道:「成業也是想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他是個很有責任感的青年,這麼做是為瞭讓自己的良心安寧啊!」

  何玉霞大聲道:「要他負什麼責?他有什麼錯?他沒什麼好良心不安的,要良心不安的不該是他!」她激動起來。

  成剛問道:「那該是誰?」

  何玉霞停瞭數秒,才緩緩地說:「良心不安的應該是姚秀君!她克死瞭老公,應該殉情才對。再者,她紅顏禍水,把成業害成這個樣子,更應該良心不安。她要是在我面前的話,我一定會打她幾個耳光。」

  成剛聽得皺眉,心想:『阿姨怎麼越說越不講理瞭?秀君未婚夫死,跟秀君有什麼關系?什麼克不克的,純屬迷信,誰信這個?成業落到今天這地步,也是咎由自取,更與秀君無關。阿姨,你是情緒太差瞭,影響瞭心智。』

  「阿姨,你這樣就太不講理瞭,我不贊成你說的話。對瞭,你什麼時候才要回來?」

  「我在車站,正在考慮要不要上車。」

  「這有什麼好猶豫的?離開省城這麼久,離開親人這麼久,難道你一點都不想念?你不想見成業嗎?我一直認為你是很有良心的女人呢。」

  何玉霞帶著哭腔,叫道:「成剛,你哪裡知道我心裡有多苦?你哪裡知道我現在的感受?我先不跟你說瞭,等我們見瞭面,跟你詳談瞭,你就懂瞭。好瞭,不談瞭。」說罷,電話掛斷瞭。

  成剛放下電話,心裡還疑惑著,覺得何玉霞有點不正常。莫非是兒子出事瞭,她精神上受瞭刺激?果真如此,應該去看心理醫生啊。看來隻好等她回來再詳談瞭,那時候我應該好好說說她,做事做得太過分瞭。兒子身陷囹圄,當媽的還有心情遊山玩水,太不正常瞭。

  回到公司,父親不在辦公室,姚秀君正拿著一個信封,見成剛進來,便說道:「總經理,我們的一個老客戶邀請你去海南談生意,這是邀請函。」說著,將信封遞瞭過來。

  成剛打開一看,確實是公司的老客戶邀請自己去海南三亞談生意。那客戶新峻工一批樓房,請成剛前去考察,滿意的話,可成批購買,並說此行的開銷由對方負責。

  成剛看瞭很感興趣,放下信函,看著身著套裝,豐姿綽約的姚秀君,說道:「董事長看過沒有?」

  姚秀君回答道:「已經看過瞭,他說讓你酌情處理。」

  成剛點點頭,說道:「好吧,那就回覆客戶,說我同意。我手頭的業務一結束,就動身前往。」

  姚秀君點點頭,便快步出瞭辦公室。

  看著她的背影消失,成剛腦中靈光一閃,心想:『這可是一個好機會。既然要出門,我何不以公謀私,將秀君帶在身邊呢?名義上是公事,實際是增加接觸,尋找下手機會;隻要有機會,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最好能讓她求我操她,那才厲害呢!』

  稍後,父親成子英回來,問起這事;成剛便把自己的態度講瞭,並說:「爸,不如你去一趟吧,正好散散心。」他當然隻是隨便說說罷瞭,並非真想讓父親去。

  成子英搖搖頭,說道:「算瞭吧,我老胳膊老腿的,哪都不想去。這事還是你去的好,正好鍛煉一下自己。」

  成剛答應一聲,心裡盤算著如何將姚秀君帶上,並將她征服。

  沒過幾天,客戶來電催促,成剛滿口答應瞭。他跟姚秀君說:「秀君,這次你得跟我去啊,我一個人分身乏術。」

  姚秀君略帶不安,問道:「為什麼?」

  成剛很真誠地說:「你想,我是新上任的總經理,許多業務都不熟,到那邊跟客戶談生意時,需要一個幹練的助手,否則多有不便,我想你是最合適的。」

  姚秀君猶豫著不答。成剛問道:「有什麼不妥嗎?你好像有點害怕?」

  姚秀君點頭,說道:「說實話,我還真有點怕。」她避開成剛的目光。

  成剛追問道:「你怕什麼?難道我還會吃瞭你嗎?」

  姚秀君臉一紅,說道:「你雖然不會吃瞭我,可是我有點怕你。跟你在一起,和跟成業在一起不同,你總是讓我心跳加快。」

  成剛聽罷笑瞭,說道:「我哪有那麼可怕?我又不是大灰狼。去吧,你盡管放心,我從來不當強奸犯。」

  姚秀君羞澀地說:「不是指這個。我也說不清自己在怕什麼。」

  成剛坦然地面對姚秀君,說道:「我們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瞭,你應該知道我的為人。我是從來都不會強迫女人做什麼的,除非那女人主動投懷送抱,否則,我絕不勉強。」

  姚秀君點點頭,說道:「這個我相信,我知道你不是壞人。」接著又說:「可是對女性來說,你也不能算是君子吧?」

  成剛很坦白地說:「我當然也不是君子,但我是一個讓女人放心的男人。既然這樣,你還有什麼好怕的?」

  姚秀君嘆瞭一口氣,說道:「我實在說不清楚。」

  成剛笑道:「那就跟我去吧。如果你不去的話,我也不想去瞭,還是讓我爸跑一趟吧。」

  姚秀君臉帶焦急之色,說道:「你千萬不要這樣,可別為瞭我而影響大事,更別折騰董事長瞭。他年紀大瞭,還是讓他輕松點吧。」

  成剛說道:「那你就答應我吧,我是總經理,你應該服從決策啊。要不然,我就得跪下求你瞭,那樣可不太好看。」說罷,雙膝一彎,作勢要跪。

  姚秀君連忙閃到一邊,趕忙說:「總經理,你可別這樣,我受不起啊。」

  成剛問道:「那你答應我嗎?」

  姚秀君深吸一口氣,說道:「好,我答應你就是瞭。不過你也得答應我一件事。」

  成剛說:「有什麼事,你盡管說好瞭。」

  姚秀君平靜地說:「我跟你出去可以,但你不能對我不好。你懂我的意思嗎?」

  成剛灑脫地一笑,說道:「好像懂,又好像不懂,不過我會尊重你的,絕不強迫你幹什麼。我自信這一點是絕對可以做到的。」

  姚秀君含羞說道:「最近公司裡有個傳言,你聽到沒有?」

  成剛忙問道:「什麼傳言?跟我有關嗎?」

  姚秀君回答道:「嗯,他們都說你把我調來,是想讓我當情人。」說到後面,她的聲音已經小得跟蚊子聲一樣,並且低下頭。

  成剛哈哈笑,說道:「別聽他們胡說八道,我不會欺侮你的。那麼,這兩天你準備一下,我們隨時會出發。」

  姚秀君答應一聲,便去做事瞭。成剛看著她忙碌的樣子,心裡非常舒服。他心想:『秀君,我本來對你是沒有野心的,可是為瞭成業,我隻好對不起你瞭。看來你註定是要當我們成傢的女人瞭,以後你可別恨我呀!』

  晚上回到傢,傢裡非常熱鬧,原來蘭傢人都團圓瞭。不隻蘭傢眾美在,連蘭強都來瞭。

  蘭強穿著深色羊毛衫,顯得俊秀而沉穩。他的臉比過去稍黑,生活的環境已使他越發像男子漢瞭。他正跟風淑萍聊天,一見成剛回來,連忙站起來,說道:「總經理好。」

  成剛笑瞭,說道:「蘭強,這是在傢裡,又不是在公司,別這麼叫我。」

  蘭強便笑容滿面地說:「姐夫好。」

  成剛點點頭,說道:「這還差不多。聽說你現在越來越能幹瞭,已經有人提議讓你進公司總部瞭。」

  蘭強恭恭敬敬地說:「那是別人誇我,我自己覺得還不夠,需要繼續努力,爭取更好的成績。」

  成剛輕拍蘭強的肩膀,說道:「小夥子,越來越帥瞭,越來越爭氣瞭。你就好好幹吧!隻要你有本事,我會重用你的。」

  蘭雪搶著說:「姐夫,蘭強可是急著進總部上班呢。他比誰都急,因為他看上瞭你們那裡的一個美女啊。」

  成剛當然知道這事,一看蘭強,蘭強臉上露出傻笑,還撓撓腦袋,一副憨態。但他並沒有說什麼,看來是默認瞭。

  蘭花也說道:「剛哥,蘭強對那個女孩子挺癡情的,你一定要幫忙喔。你要是牽成瞭,蘭強會感謝你一輩子的。」

  成剛往沙發上一坐,說道:「這件事我會盡力的,就看人傢是不是喜歡你瞭。」他記得那個女孩子是跟姚秀君一起通過考試進來的。姚秀君憑著強大的綜合實力奪得第一,小王第二,而蘭強看上的女孩姓趙,排在最後。那女孩模樣不錯,身材也好,現在財務部工作。

  風淑萍笑呵呵地看著蘭強,拉著他的手,說道:「蘭強,你現在的眼光倒挺高啊,看上城市女孩瞭。哪天你讓我看看,那女孩長得怎麼樣。」

  蘭強像小孩子似的,有點不好意思,說道:「媽,如果人傢不答應跟我交往,我哪有機會把她帶回傢?你要看的話,還是跟姐夫去公司裡看吧。」

  風淑萍搖瞭搖頭,說道:「公司是辦公的地方,我去攪和什麼?算瞭,還是等你跟她交往瞭,我再看吧。」

  蘭強眉頭緊皺,說道:「就怕她一個城市女孩,看不上我這個鄉下來的窮小子。」

  蘭月在一旁鼓勵道:「蘭強,我們是鄉下人沒錯,但我們不能自卑。所謂『人窮志不窮』,你得爭氣,要憑自己的本事將她娶過來。」

  蘭強聽瞭連連點頭,說道:「好,大姐,我一定聽你的話。」臉上露出瞭剛毅堅強之色。

  蘭花問道:「蘭強,你在分公司做事,怎麼會認識總公司裡的女孩子?誰給你牽的線?」

  蘭強臉上帶著傻笑,說道:「也沒有人給我牽什麼線,是我自己認識的。有一次,我去總公司領我們部門的薪水,在財務部見到瞭那個趙小姐。我見到她的第一眼,就喜歡上她瞭。她眼睛不算大,但一笑起來,眼睛就彎彎的,還露出兩個酒窩,我就感覺到我的心快跳出來瞭,落在她的身上。」

  蘭雪在旁咯咯一笑,說道:「有那麼迷人嗎?是不是你太好色,見瞭女人就不安好心?」

  蘭強使勁一擺手,說道:「才沒那回事,我是真心喜歡她的。我見過她之後,心裡就隻有她瞭,每個月最盼望的就是發薪的日子。每次去看見她,我就更著迷。有一次我去瞭,她沒在那裡,我一連幾天都不開心,寢食難安。直到聽說她是有事請假,我一顆心才安定下來。」

  蘭雪嘻嘻笑道:「蘭強,真想不到你還是個癡情種,快趕上《天龍八部》裡的段譽瞭吧?」

  蘭強笑道:「我可不是王子,趙小姐也沒有王語嫣好看。」

  蘭雪看著蘭強,說道:「蘭強,我問你,你對那女孩子一片癡情,她對你有意思嗎?」

  蘭強不安地搓瞭搓手,說道:「我從來沒有向她表白過,她哪裡知道我的心呢?」

  「那她對你的態度怎麼樣?」

  蘭強臉上露出回憶的表情,說道:「她對我倒挺客氣的,臉上總是帶著甜甜的笑,讓我心裡充滿瞭陽光。」

  蘭雪想瞭想,問道:「那你告訴我,她是隻對你一個人這樣,還是對別人也這樣?」

  蘭強努力回想著,終於嘆息道:「她對所有人都是這個態度。」

  蘭雪唉瞭兩聲,雙臂一張,說道:「可憐的蘭強,看來人傢對你根本沒有意思,你這是單相思,沒有用的。還是想個辦法正式認識一下她吧。要加快速度喔,否則會被別的男人搶走瞭。」

  聽瞭這話,蘭強有點緊張,不由向成剛看去。成剛朝他笑笑,說道:「蘭強,你別聽蘭雪亂說。據我所知,這個趙小姐現在還沒有男朋友,你不要急,心急吃不瞭熱豆腐。我看這樣吧,找天我請吃飯,把你和趙小姐都約來,讓你們正式認識一下,我也會替你美言的。至於你能不能把她追到手,那就看你的本事瞭。」

  蘭強聽瞭,雙眼一亮,精神大振,大聲說:「姐夫,太好瞭,我一定不會讓你沒面子的。」說罷,緊握瞭成剛的手。

  成剛笑笑,說道:「自傢人,何必客氣?對瞭,是不是該吃飯瞭?」說著,他向蘭花看去。

  蘭花微笑道:「是啊,早就做好瞭,都熱在鍋裡,就等你回來呢。」於是,大傢準備吃飯。

  因為廚房地方有限,便把碗筷拿到客廳,擺上飯菜,大傢圍坐,說說笑笑,每個人都感到傢庭的溫暖。尤其是風淑萍,覺得這頓飯吃得真香。

  現在,她有瞭老公,兒女也爭氣,她還有什麼好愁的?前半生的苦難算是過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