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風雨荷的身上隻剩下一條小內褲瞭。成剛一面跟風雨荷甜滋滋地吸著舌頭,雙手則握著風雨荷的一對奶子推來揉去,好不快活。彈性極好,柔滑軟嫩,手感美極妙極。
在成剛的挑逗下,她的呼吸變得灼熱,哼聲也越來越大瞭,她的眼神開始迷離,她的嬌軀也不禁扭來扭去,展示著令人無法抗拒的魅力。
成剛受不瞭瞭,雙手托著她屁股,站瞭起來。風雨荷趁機甩開他的嘴,笑道:「你想悶死我嗎?你可真會玩女人,到底有多少良傢婦女受害啊?」雙腿一繞,便纏住成剛的腰。
成剛也嘿嘿笑瞭,說道:「我沒有害良傢婦女,我是給她們愛呀!她們謝我還來不及呢!」
風雨荷咯咯笑道:「真厚臉皮,就會瞎吹胡扯。」她笑得很開心,笑容顯得特別燦爛,像一道奇異的光芒,不但勾魂,還能將人的靈魂照亮。
成剛走到床前,將風雨荷往床上一放,放眼觀看,不禁呼吸都為之停止。
這是一幅最撩人的畫面:一張雙人床上,坐著個大美女,雙手往後撐著,嬌軀近乎赤裸。她的皮膚真好,吹彈可破;她的臉蛋真好,接近完美;她的奶子圓圓的,奶頭淡紅;她的一雙玉腿線條優美,修長亮麗。當然,她最美的還是一雙眼睛,「眼波一動被人猜」,形容她恰如其分。當她嚴肅的時候,一雙眼睛就是嚴冬,令人畏懼;當她驚慌的時候,一雙眼睛又令人愛憐;當她微笑的時候,一雙眼睛像又是秋水起瞭漣漪一樣動人心魄。
此時,她的眼睛是含羞帶笑的,那動人之美可想而知。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警察也會害羞嗎?是的,風雨荷現在害羞瞭。她被成剛那侵略性的目光看得不自在,便收回胳膊,擋在胸前,於是,一雙奶子便隻露出一部分,這更具誘惑性。
成剛隻覺口幹舌燥,便說道:「雨荷,把胳膊放下來,讓我好好看看你。」這麼一說,風雨荷遮得更嚴實瞭,瞪瞭成剛一眼,說道:「我又不是你老婆,也不是你的女朋友,憑什麼讓你看?」
成剛笑嘻嘻地說:「在我心目中,你早就是我老婆瞭,不然我怎麼會讓你懷孕呢?」盯著她微隆的腹部,心中大有成就感。
風雨荷呸瞭一聲,笑罵道:「滾吧你,你搞大瞭我的肚子,我還沒跟你算帳呢!要是我媽在這裡,她一定會跟你拼老命的。」
成剛不以為然,說道:「那也不一定。她要是在這裡,搞不好還會稱贊我呢。她看我長得帥,對你又體貼,肯定會將你嫁給我的。」
風雨荷咯咯笑瞭,說道:「你的臉皮越來越厚瞭,越來越不知道什麼叫『羞恥』瞭。」她說著話,膝蓋一屈,雙手抱膝,徹底擋住瞭胸部。可是,從成剛這個角度,卻看到瞭更美妙的情景。
成剛從她抬起的雙腿間,看到瞭她的小內褲。那是條黑色內褲,緊裹在屁股上。由於內褲略緊,便露出少許屁股肉,又由於雙腿豎起,拉緊肌肉,因此,那臀腿顯得特別豐腴迷人,直看得成剛垂涎三尺。
他忘情地說:「雨荷,男人看到你這樣,不瘋掉才怪!」說著,他向床上湊過來。
風雨荷向裡縮瞭縮,哼道:「幹什麼?要當強奸犯嗎?」
成剛哈哈大笑,說道:「雨荷,我們沒有強奸,隻有順奸。」上瞭床,在她的大腿上撫摸著,隻覺得滑不溜手,像抹瞭油似的。
風雨荷恨恨地說:「我一想起你和我認識以來對我的不老實,我就不舒服。」
成剛笑道:「為什麼不舒服呢?我隻是太愛你瞭。」說著,摟住她的脖子,輕輕一拉,兩人一起倒在床上。
成剛剛想翻身壓住她,來個征服的姿勢,風雨荷提醒道:「別壓我肚子,你不怕傷瞭孩子嗎?」
成剛這才覺察到,便說道:「好吧,那就讓我吻遍你全身吧。」也不管風雨荷是否同意,便爬起來,從額頭開始親吻瞭。一路下來,非常溫柔,等吻到肚臍時,風雨荷忍不住笑出聲,笑得嬌軀微顫,兩隻奶子抖起來。
成剛說道:「等一下會讓你更舒服的。」嘴落到她的私處上,隔著內褲玩瞭起來。他時而舔、時而親、時而輕咬、時而頂著,弄得風雨荷呻吟不止,嬌軀不時地顫著,可見刺激之大。
在成剛的刺激下,那淫水轉眼間就將小內褲濕瞭一個圓,並散發出女人的氣味,那氣味傳到成剛的鼻子裡,更讓他熱血沸騰,不能自控。
他沖動的拉下小內褲,風雨荷配合著抬高腿,成剛放到鼻下聞瞭聞,又用嘴舔瞭舔,才放到一邊。
風雨荷臉泛桃花,叫道:「你變態呀?那有什麼好聞、好親的?」她將腿並上,還是有點害羞。
成剛嘿嘿笑,說道:「那種味道男人最喜歡瞭,尤其是自己心上人的,更教人愛不釋手啊!」說罷,將手伸進她的雙腿,想分開它們。
風雨荷有意刁難,用力夾住,使成剛達不到目的,成剛隻好軟語相求,說道:「雨荷,求求你,讓我給你全部的愛吧。」
風雨荷見一個大男人如此央求,便心一軟,張開雙腿,這下子她下身的秘密便全部露出來瞭。豐滿的大花瓣、小巧的小花瓣,完美的組合在一起,成為雙層肉輪,有重疊之美,比花還好看。那小豆豆那麼圓潤,像一粒珍珠似的鑲嵌在上,使整個私處更迷人。
最特別的是,這私處沒有一根毛,是人們所說的白虎。成剛雖見過她的私處,但還是好奇。
他除瞭感嘆它的美麗之外,不禁問道:「雨荷,你這裡怎麼沒有陰毛呢?是不是被你刮掉瞭?」
風雨荷微瞇著美目,輕聲說:「我沒有刮毛的習慣。我長大成人之後,它就一直是光溜溜的,從來沒有長過毛。我就是那種克夫的白虎啊,你怕不怕?」
成剛滿不在乎,說道:「我不才信邪。沒毛的女人那麼多,也沒有哪個男人早死。」說著話,他又俯下身,低下頭,津津有味地吃瞭起來。這直接的玩弄更教人瘋狂,風雨荷隻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被攪動瞭,全身所有的毛孔一瞬間都張開瞭。
她舒服得全身痙攣,大口喘著氣,忍不住叫道:「成剛,成剛,你真厲害,真會玩女人,連我都受不瞭你的折磨啊。夠瞭,你快點躺下來,讓我幹你。」她那口氣就跟女王似的。
成剛抬起濕答答的嘴,望著她緋紅的臉蛋、春情洋溢的神情,說道:「為什麼你要在上面?」
風雨荷輕聲笑瞭,說道:「那還用問嗎?你是我的人,隻有我玩你的分。發什麼呆?快點躺下。」說著話,她收回腿,坐瞭起來。
成剛在這一瞬間,想起武則天、慈禧太後等女強人瞭。他覺得風雨荷也有她們的氣質,在男人面前不想示弱。
見她一臉的王者氣質,成剛不忍讓她失望,心想:『誰幹誰還不都一樣?先讓她在上面樂一樂吧,等會兒玩得差不多時,我再將她按倒,盡情地幹幹她,讓她知道什麼是男人的雄風。』
於是,成剛脫掉衣服,往床上一躺,風雨荷看他時,不由笑出瞭聲。隻見成剛光著身子平躺著,這倒不稀奇,隻是當她看到他那根陽具像煙囪似的豎立在雙腿間,就覺得好笑,她心想:『這麼帥氣的男人,為什麼非要長這麼根醜東西呢?真令人有點怕怕的。』
回想起往事,這根東西可給自己留下瞭深刻的印象。倘若不是它的話,自己也不會懷孕。當然,倘若沒有它的話,自己也不可能認識男人的另一面,瞭解男人的好處。
她蹲下身,伸手彈瞭一下龜頭,那東西便搖晃起來,跟個不倒翁似的,眼看著它的晃動由快到慢,龜頭紅通通的,像個醉漢一般。
風雨荷覺得好玩,又將它握到手裡,又抓又推的,臉上帶著孩童似的天真,就像一個小女孩在玩一件新玩具般愉快和好奇。
成剛覺得舒服,被纖指一觸,隻感到一股股熱流向大腦沖來,他不禁輕喊一聲,說道:「雨荷,你要是真喜歡它的話,幹脆就用嘴舔舔它吧,保證比棒棒糖還好吃。」
風雨荷向成剛做瞭一個嘔吐的表情,說道:「那麼惡心的事,你還要我做,不是要我的命嗎?我一個警察,一個女英雄,才不做那骯臟事呢!你要真想的話,還是叫蘭月和你丈母娘風淑萍舔吧,她們一定可以滿足你。」
成剛知道她是不會做這種事的,至少現在不會,因此也不便勉強她,便說道:「雨荷,舔這東西,跟你是不是警察,是不是女英雄沒什麼關系。難道那些女警察、女英雄就不嫁人瞭嗎?難道她們就不讓男人操屄嗎?難道她們一輩子就當『光棍』嗎?」
風雨荷對成剛又擺出作嘔的表情,說道:「什麼『操屄』呀?真難聽!你以後要多註意用字遣詞。你好歹也是一傢大公司的總經理,要多註意形象。」
成剛便說道:「娘子,那我們開始做愛吧?」
風雨荷瞇眼一笑,說道:「這還像句人話。」她腿一抬,已經跨到成剛身上。
隻見她把住肉棒,龜頭抵在肉縫上,磨擦瞭幾下之後,藉著充足的淫水,屁股一壓,龜頭已經進去瞭。
風雨荷喔瞭一聲,說道:「成剛,你這麼大,真不得瞭,簡直要把人給害死,真不知道蘭月和蘭雪怎麼挨的。」
成剛望著將肉棒慢慢吞沒的風雨荷,心裡大為舒暢,說道:「她們都喜歡讓我插進去呢。每次一進去,她們都快活地叫我老公,等等你也會的。」
風雨荷搖頭說:「我才不會像她們那樣好哄呢。」這麼搖頭,帶動瞭身體,使奶子晃瞭幾下,非常誘人,看得成剛吞瞭口口水。
他忍不住伸手去抓兩隻奶子。風雨荷一笑,將他的手推開,說道:「臭爪子,離我遠一點,少來摸我。」
「幹嘛呀?你可是我的女人呢。」
「你弄錯瞭,應該說你是我的人,你得聽我的。」說著話,她改蹲為騎,一邊扭腰玩棒,一邊握住奶子,自己揉瞭起來,而她的美目則瞇起來,感受著跟男人風流的妙處。
她那春情蕩漾、自摸自醉的樣子,真教人著迷。成剛看多瞭她平時嚴肅、英武、厲害的一面,乍一見她柔情似水、盡顯女人本色的一面,覺得新鮮又歡喜。他覺得女人還是這樣子好看些。
成剛伸出手,在她的大腿上、腰臀上輕撫著,覺得她皮膚真好,線條真好,幾近完美,心裡贊嘆:『不愧是雨荷,可跟蘭月一爭高下。』
風雨荷的腰臀不斷地扭動,感受著肉棒在體內的沖擊,不斷發出夢囈似的呻吟。和蘭月不同的是,她一旦放開之後,便毫無顧慮,敢於表現自我瞭。她叫得那麼動聽,那麼抒情,又那麼大膽,就像蘭雪一樣。不同的是,蘭雪太浪、太誇張,而風雨荷則顯得非常真實。
成剛見她這麼興奮,心裡也痛快,說道:「雨荷,放下你的手,讓我看看你有多美。」
風雨荷便放下手,這下子成剛可大飽眼福瞭。隻見風雨荷在成剛的身上跳動著、扭動著,像騎馬一般,臉蛋緋紅,勝過所有鮮花,眼神也變得柔媚如水,而那對奶子隨她的動作又跳又顫,實在是說不出的美麗,雖然不如蘭月壯觀,仍然讓人瘋狂。
成剛誇獎道:「太好瞭,雨荷,你真好看。」也配合著她挺動下身,讓肉棒進得更深些。
風雨荷的動作越來越快瞭,叫道:「你喜歡的話,就多看看吧。」
成剛看著她的腹部,說道:「雨荷,當心孩子,別傷到他。」
風雨荷這才想起來,動作變緩,說道:「我一被你糾纏,就把小傢夥給忘瞭。」她摸摸肚子,又說道:「我的小寶貝呀,你來得真不是時候,本來媽媽可以安心地當一名警察,可以抓更多的壞蛋,可是為瞭你,暫時當不成警察瞭,還得跑到外地來避難,跟當賊的沒兩樣。小鬼,你可真討厭啊。」
她雙手按著成剛的肚子,輕輕動著身子,那奶子搖得輕柔瞭。成剛這回伸出手,一手一個的握著、抓著,隻覺得又軟又滑,彈性極佳,正好握個滿,那奶頭嫩得能掐出水來。
這種撫摸使風雨荷更為興奮,她微微嬌喘著,屁股繼續動著,越來越覺得男人玩起來很過癮,跟前兩次不同,這次是清醒著並自願上床的。
過瞭一會兒,成剛說道:「雨荷,我想吃奶子,你把身子放低些,讓我能吃到。」
風雨荷瞪瞭他一眼,說道:「這麼大的人瞭,真沒出息。」但還是上身前伏,雙手撐在成剛肩膀兩側,於是兩隻美乳便垂在成剛面前。成剛一伸嘴,伸叼住一隻吮吸起來,手還玩著另一隻。
風雨荷哼瞭一聲,感嘆道:「真舒服,癢癢的,身子都要飄起來瞭。」
成剛吐出濕淋淋的奶頭,說道:「怎麼樣?雨荷,做愛比捉賊有意思多瞭吧?」
「沒這回事,這是兩種不同的享受。」
「這麼說,你也喜歡被男人操瞭?」
風雨荷滿臉春情地說:「我不喜歡被男人操,可我喜歡操你們男人。」說著話,使勁磨擦著肉棒,龜頭磨擦花心的感覺,簡直要命。
成剛大笑,說道:「雨荷,你真的跟別的女人不同。」說罷,又低下頭吃奶瞭,吃得滋溜溜直響,使風雨荷在呻吟、浪叫之外,還發出幾聲歡呼和驚叫。
稍後,成剛覺得玩起來吃力,便坐起來,摟著她的腰,一邊吃奶,一邊幹著,一會兒摸腿,一會兒捏屁股,摸哪裡都讓人滿意。偶爾會伸到她的股溝裡,觸到菊花上,自然招來風雨荷的不滿,他隻好移走。
當他的手指碰到風雨荷的穴唇上,便可感到那裡已被肉棒撐得鼓鼓的,還水淋淋的,把他的手指都弄濕瞭。
成剛笑道:「雨荷,你的水好多,可見也是個浪女。」
風雨荷一邊挺動著下身,一邊罵道:「滾蛋吧你,我才不是浪女,我是個女警察,是個女英雄。我現在是在幹男人,替我們女人爭口氣。」
「真服瞭你,你太有個性瞭,不是一般女人能比的。」
風雨荷哼瞭一聲,說道:「那當然。我是誰?我是風雨荷啊!隻有我玩男人,沒有男人玩我。我可不是那些小綿羊似的女人,不是那些隻會撒嬌的女人,我是個能主宰自己命運的女人。不,是女孩。」
成剛聽瞭大笑,說道:「你已經不隻一次跟我上床瞭,怎麼還能算女孩子呢?」
風雨荷一本正經地說:「我又沒結婚,那就是女孩子啊。」成剛又是大笑。
成剛不想總被她壓著,說道:「雨荷,我們換換姿勢吧,我想在上面。」
風雨荷果斷地說:「不行,我要在上面,我還沒有當夠主角呢!下次你再在上面吧。你不知道我喜歡騎男人的感覺,就像是把世界上的男人都征服瞭一般。」
「雨荷,我可是你男人,你應該本著中國傳統思想聽我的呀。」
「我既不是你的妻,也不是你的妾,我才不聽你的。」
成剛直嘆氣,心想:『遇到這樣的女強人,連辦事都不能作主,當她的男人可不容易啊!』
成剛提議道:「雨荷,還是換個姿勢吧,還是讓你在上面,不過你可以臉朝後。」
風雨荷點點頭,說道:「這還說得過去。」她身子緩緩一立,隻聽啵地一聲,肉棒便從穴裡出來瞭,濕淋淋的,跟洗過澡似的。同時,還看到風雨荷的小穴由一個粉紅的圓洞變成瞭立縫,立縫上還泛著水光,顯得那麼淫靡,看得成剛心情大爽,還很有成就感。
然後,風雨荷轉過身跨上,雙手按膝,屁股緩緩落下,成剛便看見那圓潤、結實的屁股分成兩部分,清楚地露出深色的菊花、微張的小穴,穴口正滴下一滴水。
這樣的下身,配上烏色的馬尾、平坦的玉背、滑嫩緊致的大腿,就是最迷人的風景。風雨荷抓住肉棒子,對準目標,眼看著大肉棒又插入自己的小洞裡。那種快感又傳來瞭,她是又歡喜又有點羞澀。她心想:『當男人多好,可以處處占女人的便宜,像現在,別看我騎在他身上,還是讓他占盡瞭便宜呀!下輩子,我一定要當男人。』
她心裡想著,已經開始動作瞭。她蹲在那裡,雙手按著成剛的小腿,雪白的屁股有節奏地動著。大肉棒一會兒露出大部分,一會兒又消失,隻剩下毛茸茸的根部。
成剛清楚地看著風雨荷的玩意跟自己的肉棒結合著,親眼看見自己的肉棒是怎麼進入小穴的,親眼看到風雨荷屁股扭動、起落的浪態,使他的虛榮心大為滿足。他心想:『風雨荷這樣的女人,整個省城都找不出幾個來,而我成剛能操她,這不是一般男人能做到的,我真應該驕傲地到處宣揚!』
看瞭一會兒,成剛便雙手撫著她的屁股,幫著她玩肉棒,嘴上還說:「雨荷,你的床上功夫越來越棒瞭,越來越會侍候男人瞭。用不瞭多久,你的床上功夫就會跟那些酒店小姐一樣棒瞭。」
聽到這話,風雨荷將肉棒吞到底,停止動作,轉過頭,說道:「少胡說八道,別拿我跟那些婊子比,我每次一想起那幫賤屄就感到惡心。一個女人幹什麼不好,為什麼非得去賣屄?那是人幹的事嗎?」
成剛微笑道:「那些酒店小姐也有她們的苦衷,並不是誰天生就愛賣淫的。」
風雨荷冷哼道:「不管是什麼理由,都不能當酒店小姐。這些賤屄,我真想開槍把她們打死,真是丟我們女人的臉!」
「好瞭,雨荷,我們不談酒店小姐瞭,還是幹我們的好事吧。」成剛心想:『你哪裡知道那些女人的苦啊?』
風雨荷不再說瞭,纖腰扭動,屁股又活躍起來。那動作之美,情態之浪,都遠勝其他的美女,又教成剛意亂情迷瞭。
在成剛的央求下,風雨荷終於讓他「翻身」瞭。兩人換瞭一個姿勢,風雨荷躺在床上,成剛站在床下,挎著風雨荷的玉腿插進去。雖不是壓在她身上,但已經比剛才好多瞭。
成剛一邊插她,一邊看她,從臉蛋看起,她跳動的奶子、微隆的小腹,還看到性器的結合處。男人的大肉棒將粉穴撐得開開的,像要撐爆似的。每次成剛將肉棒抽到穴口時,都見到溢出的淫水、外翻的嫩肉;再一插,嫩肉又沒瞭。
他有時還將大肉棒抽出來,看肉洞水汪汪的浪態,看它在其他部位襯托下的迷人風采。風雨荷的俏臉春光燦爛,再加上哼叫、雪膚、美乳、玉腿等,沒有人能抗拒她的魅力。
成剛一陣得意,又將大肉棒子唧的一聲插到底。風雨荷「啊」瞭一聲,嘆道:「你的玩意真大,能要瞭女人的命啊!」
成剛心中大樂,撲滋撲滋幹著,說道:「怎麼樣,雨荷,我操得你很爽吧?」
風雨荷輕微的扭腰擺臀,很嫵媚地白瞭他一眼,說道:「占瞭便宜還賣乖。你不是更爽嗎?你給我記著,以後我沒同意,可不能逼我幹這件事。」
成剛笑道:「那當然,每次都是我強迫你?還不都是你同意的嗎?」
風雨荷呸瞭一聲,說道:「你簡直是個強奸犯。」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強奸犯就強奸犯,再怎樣都比奸不到好。」說著,又加快速度,撞得啪啪輕響。
風雨荷感受著男人的好處,身心大爽,說道:「成剛,你說我哪裡還像個警察?我現在這個樣子,真是丟警察的臉!」
成剛笑道:「雨荷,你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呢?警察怎麼瞭?警察也是人,警察也得吃飯穿衣,也得成傢立業,當然也要做愛瞭,警察又不是怪物。」
「可我還沒有結婚,就跟你這樣,太不像話瞭。」
「這證明你很愛我呀。」
風雨荷笑罵道:「你真是厚臉皮,你當你自己是天王巨星嗎?真不要臉。」
成剛笑道:「要臉的話,我還能操到你嗎?我弟弟就是因為太要臉瞭,太斯文瞭,結果,沒操到姚秀君,還讓人傢跑瞭。」
「那姚秀君要是在你身邊工作,她豈不是太危險瞭嗎?我可先警告你,不準打她的主意。」
「為什麼?」
風雨荷正經地說:「因為我不喜歡。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人瞭,怎麼能跟那些野女人亂來?你要是不聽我話,我就休瞭你。」
「好瞭,我知道瞭,我聽話就是瞭。」心想:『風雨荷真夠霸道,什麼都管,幸好不是我老婆。』
兩人足足幹瞭半個小時,成剛才戀戀不舍地射瞭。那滾熱的精液全射入小穴裡,使風雨荷發出尖叫聲,覺得仿佛射在自己的靈魂上。
抽出肉棒時,那光禿禿的粉穴裡便流出乳白的精液來,看起來特別淫靡。
風雨荷皺眉瞧著,說道:「真臟,怎麼這麼難看?快去拿衛生紙來,我要擦一擦。」她大張著大腿,全部的秘密都在成剛的眼裡,令他沉醉。
在風雨荷再次催促時,他才去找衛生紙。找到後,親手替她擦拭。四目相對,都覺甜蜜無限。
穿好衣服,依偎在一起。風雨荷的俏臉上仍是緋紅,眼神仍是激情的,那性感的樣子使成剛真想再來一次。
兩人暫時無語,聽到對方的呼吸慢慢平靜。在這種平靜之中,兩顆心貼在一起。
風雨荷靠在他的胸上,說道:「成剛,你跟蘭傢三姐妹還有我姑姑做愛,都是什麼感覺?」
「好端端的問這個幹嘛?」
「我隻是想知道,跟那麼多不同的女人做愛是什麼滋味。」
「我也說不清楚。這就像吃菜一樣,每道菜都不同,各有各的味道。她們每個人都讓我爽快,讓我留戀。」回想她們每個人床上的風采,心裡又是陶醉,又是驕傲。
風雨荷嘆息道:「真羨慕你們男人呢,可以幹那麼多女人,而我們女人隻能守著一個男人。老天爺真不公平。」
成剛笑道:「現在不是也有女人很厲害,找瞭一大堆情夫玩嗎?」
風雨荷笑瞭笑,說道:「你是不是也想讓我當那種放蕩女人?你要是願意,我可不在乎。以我的相貌和身材,大概沒有釣不到的男人。」她臉上有瞭挑釁之意。
成剛連忙說:「我可不準你那麼做。你可是我的女人,不能亂來,得守我們成傢的規矩。」
風雨荷哼瞭一聲,說道:「我可沒有嫁給你,而且,我再強調一次,你是我的男人,而不是『我是你的女人』,記清楚瞭。」
「那不都一樣嗎?有什麼區別?」
「當然有區別。」
成剛親瞭親她的臉蛋,說道:「雨荷,說真的,不如我們在這裡住一夜吧,做一晚夫妻,你說好不好?」
風雨荷也動心瞭,但沉吟一會兒說:「不行啊。我要是一夜不回去,我媽隻怕會發瘋的,而且她會不依不饒地審問我,要我跟她交代清楚,為瞭我們的將來,還是免瞭吧。」
成剛恨恨地說:「你媽可真霸道,難怪沒有男人要。」
風雨荷鄭重地說:「不準說我媽的壞話!我媽不是沒人要,隻要她一句話,就會有一大堆人搶著娶她。別看她已經四十多歲瞭,可她的相貌、身材一點都不比我姑姑差。」
「哪天我見見她,看她好看到哪裡去。」
「我跟你說,她的魅力也不小。我們在這個城市才住幾天,就有一堆老爺子們有事沒事找我媽說話,有的還向我媽求愛呢!」
「都是些不怎樣的傢夥吧?」
「錯。他們盡是能人,有藝術傢、科學傢、有當官的、有富翁。」
「你長得這麼漂亮,你媽應該也差不到哪去。」
風雨荷得意地說:「那當然。隻是我媽沒有答應任何人,因為她對男人已經絕望瞭,不想再結婚瞭。」
成剛嘆息道:「太可惜瞭。如果你媽也像你姑姑一樣遇上我這種男人,大概她也會陷進去的。」
風雨荷連呸幾聲,大聲道:「成剛,我警告你,不準打我媽的主意!」
成剛苦笑道:「雨荷,你想到哪去瞭?光是你媽那個潑辣勁,我就沒興趣,還是留給別人吧。」
風雨荷滿意地笑瞭,說道:「這才像句人話。」
「如果我不說人話,你跟我在一起,你成什麼瞭?」
風雨荷說:「那還用問嗎?我們在一起,就是美女與野獸啊。」
成剛哈哈大笑,說道:「那我就要吃瞭你。」說著話,向風雨荷嘴上親去。風雨荷笑著閃開,便親在臉上。
兩人親密地依偎著,隨意閑聊,都覺得感情又進瞭一步。他們都不想離開,都想多留一會兒,可是時間流逝,終究還是要分開的。
他們站起身來,成剛說道:「不如我在這兒多待幾天吧,我們天天相會。」
風雨荷想瞭想,說道:「成剛,你現在和以前不同瞭。你現在不是一個閑人,而是大公司的總經理。你現在責任重大,肩負著公司的命運,千萬不要為瞭兒女私情而影響瞭大業。聽我的,回去吧,我們來日方長。過些日子,你還可以來看我的。」
成剛點點頭,說道:「好,我聽你的。」他的臉上笑容盡失。
風雨荷望著窗外,說道:「我真想回到省城,真想穿上警服去抓賊,去為凈化社會環境盡綿薄之力。」說著一聲長嘆。
成剛安慰道:「雨荷,不要著急。等生完孩子,好好休養一陣子,就可以如願瞭。」
風雨荷笑瞭笑,容光照人,說道:「是啊,是啊。那時候我又是英姿颯爽的女警察瞭。」
成剛趕緊說:「那時候我們又能幹瞭,到時最好你穿上警服讓我幹,那一定很過癮。」
風雨荷連呸瞭幾聲,說道:「你真沒出息,為什麼總想著這事?你應該把全部的心思用在公司的事業發展上,闖一番轟轟烈烈的大事業,這才是你們男人應該幹的事。沉迷在肉體享樂,我看不起這種人。」
「好,我聽你的,雨荷,我現在就回去。」成剛握住她的嫩手,望著她的俏臉。她的臉上又有瞭女強人的氣質,那不是裝出來的,而是自然流露出來的。
在出旅店之前,風雨荷又喬裝改扮起來。成剛看瞭直笑,說道:「你這副樣子,我見瞭就想跑。」
風雨荷笑著,美目躲在墨鏡後,說道:「不想再和我做愛瞭嗎?」
成剛笑道:「我不願意,你可以強奸我呀!」說罷,又笑瞭起來。他的話自然換來風雨荷的粉拳在他後背一陣敲打。
成剛戀戀不舍地離開瞭風雨荷,由長春返回省城,心中充滿瞭喜悅和惆悵。相聚是喜,分離自然是惆悵瞭。
接下來的日子是平靜的,每天照常上班,回傢跟美女團聚。雖有令人銷魂的床第之歡,但成剛卻感到美中不足。想來想去,還是因為姚秀君。
正當他打算差小王去打聽姚秀君的消息時,一天早上,姚秀君就來公司報到瞭。成剛心花怒放,臉上卻不動聲色。
成剛握著姚秀君柔軟滑膩的小手,微笑道:「歡迎你回來,我們大傢都很掛念你。」他不敢多握,禮貌地放開瞭,心裡留戀不已。
姚秀君微笑說:「謝謝總經理,我也想念大傢,想念公司。公司就像是我的傢,我永遠都不想離開。」她的聲音還是那麼輕柔動聽,帶著女性的文雅。
成剛感到有點心醉,像喝瞭美酒一般。他望著姚秀君,心想:『多日不見,還是那麼漂亮、耐看,實在不比蘭月、風雨荷遜色多少。』
隻見姚秀君身著綠色的羽絨衣,頭戴白帽子,一張俏臉似乎瘦瞭點,但還是那麼好看,那麼清新可人,隻是由於消瘦,美目更顯得大瞭。從她的俏臉上看不到痛苦和愁悶,隻有些淡淡的憂鬱,猶如晴天上停瞭一抹雲。
成剛看得心跳加快,見對方也在看自己,便笑瞭笑,說道:「秀君,你現在身體怎麼樣?能不能正常工作?」
姚秀君微微一笑,說道:「總經理,你都看到瞭,我現在好好的,跟以前一樣啊。」
成剛聽瞭心裡痛快,心想:『這麼說,她男友留下的陰影已經差不多都散盡瞭。這很好,我就可以想辦法得到她,讓她成為我的胯下之臣,達成成業的心願。』而表面上成剛卻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說道:「好,回來就好。你先回你辦公室吧,我回頭讓小王把原來的業務交給你。不過,我有個想法,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總經理請講。」她亮晶晶的美目看著他的臉,簡直與風雨荷一樣迷人。
成剛緩緩說道:「是這樣的,我這裡的工作很多,一個人忙不過來,雖有父親幫忙,仍難以應付,我想調你過來協助,你看怎麼樣?」
這意思就是要姚秀君當他的貼身秘書。成剛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心裡有點緊張,深怕她拒絕。
姚秀君說道:「我是公司的員工,工作上的事,當然是聽總經理的安排瞭。隻是自己的能力有限,不知道能不能當個稱職的秘書。」
成剛聽瞭大喜,說道:「很好,你去收拾一下,明天就上任吧?」
姚秀君禮貌地笑著,說道:「沒問題。」向成剛眨瞭一下眼,轉身走瞭。
成剛望著她的背影,隻覺得熱血沸騰。她的背影也很好看,顯示著她都市白領美女的知性魅力與青春風采。
姚秀君都出去幾分鐘瞭,他還沉浸在歡喜之中。他心想:『隻要她在我身邊,我就有機會將她拿下,達成成業的心願。最好將跟她的床上激戰拍下來,還可以讓成業親眼觀看,大飽眼福。』
他坐在辦公桌前,望著窗外白茫茫的城市風景,想像著自己幹她的美景,心裡神往不已。
敲門聲響起。成剛說瞭聲請進,隻見一身套裝的小王走瞭進來。她腳步好快,幾步就走到瞭成剛跟前,問道:「成剛,你怎麼把她調到你身邊呢?這不大好吧?」
成剛笑瞭笑,說道:「寶貝,激動什麼呀?先坐下。」
小王呼呼地喘著氣,一張俏臉已經脹紅瞭,她退後幾步,坐在沙發上,很不高興地看著他。
成剛站起來,走到她的跟前,說道:「小王,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會這麼反常。我是總經理,調個人過來,有什麼不對嗎?」
小王睜圓瞭眼睛看他,說道:「本來這沒什麼不對的,隻是把她放在你身邊,我看就有問題瞭。你是不是想把她也變成你的情人?難道你的女人還不夠多嗎?難道你就不怕她對你不利嗎?」
成剛站在小王的跟前,彎下腰,說道:「我實在不明白你的意思,她又不是壞人,怎麼會對我不利呢?」
小王深吸一口氣,胸脯挺得更高瞭,說道:「她以前不是壞人,現在是不是就難說瞭。」
成剛心裡疑惑,說道:「這話更教我糊塗瞭。」
小王提醒道:「你別忘瞭你跟她是有仇的。你弟弟是害死她老公的兇手,這事你怎麼會忘掉呢?」
成剛站起身來,慢慢說道:「這倒沒錯。可是成業已經被抓瞭,會受到法律的制裁,這難道還不夠嗎?」
小王站起來,俏臉離成剛很近,說道:「怕就怕她不忘舊恨,伺機向你報復,你就沒想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嗎?」
小王這麼一說,倒真使成剛提高警覺瞭。他心想:『她難道真會圖謀不軌,要害我或者公司嗎?那麼一個高雅而活潑的女孩,會是一個一肚子詭計的殺手嗎?如果她真要向我下手,倒是防不勝防瞭。』這麼一想,一顆心都收緊瞭。
小王長出一口氣,秀氣的臉上恢復瞭平靜,說道:「該說的我都說瞭,我也該去做事瞭。」
成剛點點頭。小王正要走,成剛突然將她摟進懷裡。小王大驚,低聲說:「成剛,這是辦公室,你想幹什麼?」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你別緊張,我不會強奸你的。來,我們親個嘴。」
小王指指門,說道:「要是有人突然進來怎麼辦?我名聲臭瞭倒沒什麼,你這位總經理可就一舉成名瞭,成瞭省城著名的采花大盜。」
成剛不以為然地說:「怕什麼?我正想出名呢,出瞭名,公司的業績也許會更好。」說罷,便吻在小王的嘴上,使勁地親著,還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裡攪動。兩條舌頭相纏,纏綿不盡。
成剛還將手伸進她的裙裡撫摸,感受瞭一會兒大腿的美好之後,便將手指探進內褲裡,在她的胯下活動著、挑逗著、摳動著。
小王嬌軀顫動,感到呼吸困難,使勁將他推開,說道:「你壞死瞭,想害死我嗎?」
成剛兩眼閃著男人的貪婪之光,說道:「我是在疼愛你。」說著話,將撫摸的手指在嘴上一舔,說道:「真香、真騷。這味道我最喜歡瞭。」
小王臉紅如霞,輕聲罵道:「大色狼,我真該離你遠一點。」說罷,狠瞪瞭他一眼,便跑出去瞭。
成剛臉上掛著笑,心想:『害羞什麼?我們又不是頭一次親熱瞭。你總是放不開,跟我的蘭月差不多。等以後姚秀君來瞭,多用點手段,盡快把她變成我的人。就算她是來報仇的,我也不怕,即使她是一隻母豹子,我也會把她變成綿羊的。』
一會兒,父親成子英從江叔那邊回來瞭。他跟成剛並坐在沙發上,說道:「我見到姚秀君瞭。」
「是的,她已經向我報到瞭。我打算讓她過來當秘書,協助我工作,這樣的話,爸也可以輕松點。」
成子英點頭說:「姚秀君的工作能力很強,我是瞭解的,調她過來,是不錯的選擇。這樣很好,我就可以提前退休,享幾年清福瞭。」
成剛臉帶憂慮地說:「爸,成業間接造成瞭她未婚夫的死亡,她會不會因為這件事而恨上我們全傢人,繼而進公司來報復我們呢?」
成子英站起來,背著手轉瞭兩圈,說道:「不排除這種可能,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成剛冷靜地望著父親,說道:「爸,既然如此,我們該怎麼辦呢?」
成子英灑脫地一笑,說道:「現在你是總經理瞭,我應該聽你的。你說該怎麼辦?」
成剛搓瞭搓手,說道:「還沒有想出什麼高明的法子呢。」
成子英站住腳,說道:「就是不高明的也可以說說。」
成剛沉吟著說:「我想,即使她是來報復我的,我也不怕她。我就把她放在身邊,看她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行,我也是這麼想。倘若她真是來報仇的,那麼她身在明處,總比躲在暗處好。」他拍拍成剛的肩膀,說道:「兒子,你已經長大瞭,是總經理瞭,應該學會自己辦事瞭。」
成剛鄭重地說:「爸,你放心。你兒子一定會多多努力,不會讓你丟臉的。」
成子英又說道:「對瞭,你阿姨要回來瞭。」
成剛心裡一暖,說道:「她什麼時候回來呢?」心想:『也不知道她怎麼回事,兒子投案瞭,她自己還有心情旅遊,這當媽的也真狠心。』
「也就這幾天吧,她就要上路瞭。」
成剛心想:『她回來瞭正好,已經有些日子沒碰她瞭,應該盡情地玩玩她,嘗嘗她的滋味,想必她也憋得夠久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