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處女最好

  成剛駕著車,聽到身後一片恐怖的喊叫聲。他無法回頭,從後照鏡隻能看到白色的巨浪。姚秀君回頭看,也驚叫起來。

  成剛問道:「什麼情況?」

  姚秀君緊張地說:「不好瞭,成剛,有海嘯,把人都卷走瞭。那些人正拼命的跑,可是他們怎麼跑得過大浪?太可憐瞭,我們去救他們吧。」

  成剛嘆道:「我們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我們折回去,不但救不瞭他們,連我們自己都會遭殃。」

  緊接著,後面的叫喊聲消失瞭。姚秀君叫道:「快,快,那大浪追著我們來瞭!」

  成剛將速度加到最快。到瞭別墅,下車後,拿瞭衣服就往屋裡跑。回頭一看,那無邊無際的海水向這邊湧來,兩人連忙進屋。

  進到屋裡,從窗子往外看,外面已經是白茫茫一片,分不出天地。與此同時,雷聲大作,風聲呼嘯,大雨滂沱,跟大海一起向人間發威。

  再看外面,隻見狂風暴雨,看不到什麼瞭,閃電與狂雷頻頻出現,令姚秀君直發抖。她不由拉住成剛的手,嘴唇抖著,說不出話來。

  成剛心疼地將她擁入懷裡,很快,姚秀君就感覺溫暖舒適,再也不發抖瞭。他們看著窗子上的水像瀑佈般流著,聽著雷雨聲、大風聲,承受著一陣陣的恐懼,他們都不知道明天會怎麼樣。

  「成剛,這雨一下就會停吧?」

  「應該會的。這隻是雷陣雨。」

  「那海水呢?它們跟野獸似的沖上岸,會不會把這個別墅也淹沒?這是臺風,還是海嘯?」

  成剛搖頭道:「我沒在海邊生活過,也不知道這是什麼。不過,有你陪在我身邊,我就什麼都不怕瞭。」

  「我可不甘心!我好好一個女孩子,不該跟你這樣一個有傢室的男人在一起。我應該去找其他未婚男人,他們之中,一定會有我的理想對象。」

  成剛摟她的胳膊緊瞭緊,說道:「我是愛你的。」

  姚秀君笑瞭笑,掙脫瞭他的懷抱,說道:「我得打個電話回傢。」雷電沒瞭,她的膽子也大起來。

  可是,當她抄起電話時,便咦瞭一聲,說道:「成剛,電話也不通瞭。」

  成剛一驚,說道:「那試試手機。」說著,拿過手機撥號也撥不通。

  這使成剛心裡一沉,感覺身上發涼。他心想:『通訊切斷瞭,跟外界斷瞭聯系,不隻傢人聯系不上,而且連張先生也聯絡不上,如果這場風暴明早就過去,自然是萬幸,可是,明天不過去呢?一直持續呢?我們的生命都會受到威脅的,走也走不瞭,隻怕樓下已經淹水瞭;再說,那暴風隻怕也會把人刮跑。』

  這麼一想,他也不禁抖瞭一下。這種大難倒是他前所未見的。

  姚秀君發現他的顫抖,便說道:「成剛,你怎麼瞭?」

  成剛不想讓她知道自己的心事,說道:「沒事,沒事的,很快就會過去瞭。天氣一好,我們就回省城。」

  姚秀君望著成剛,輕嘆道:「我知道,你也怕瞭。」

  成剛不願意承認,說道:「男子漢大丈夫,沒什麼可怕的。隻不過我不願意讓你這樣的美女跟我一起受難。」

  姚秀君的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美目也亮起來,聲音也溫柔瞭,說道:「成剛,這是我認識你以來,你說過最讓我動心的話。」

  成剛心裡一輕,說道:「那你告訴我,你喜歡我嗎?愛我嗎?」

  姚秀君低頭想瞭想,說道:「愛不愛你,我不知道;不過,倒是沒那麼討厭你瞭。」說著,她不禁笑瞭起來。她愉快的笑聲如春風一般,一掃成剛心中的寒意。

  成剛也露出笑容,說道:「你真會說話。」

  姚秀君反問道:「成剛,那你告訴我,你愛不愛我?要說實話喔。」

  成剛望著她的俏臉,說道:「以前隻知道自己喜歡你,現在才知道是愛上你瞭。你知道嗎?當我第一次見到你時,我就已經動心瞭,但是我命令自己,不要接近你,免得控制不住。我的女人已經夠多瞭,何必再招惹你呢?可是命運總是讓人身不由己,總把我往你眼前推。結果,我還是愛上你瞭,其實這是不應該的。」

  姚秀君輕哼一聲,說道:「你也知道不應該啊?你有個好老婆,還有個仙女似的情人,何必再碰我呢?你這個人真是太好色瞭。」

  「不管怎麼說,我真想跟你在一起。」拉起她的手,吻瞭一口。

  姚秀君幽幽一嘆,坐到床邊去,沉默無言。房間裡蒙朧一片,就像日暮時分,誰也不知道外面現在是怎麼回事。

  成剛看著姚秀君,她的身影有幾分黯淡,臉孔有些模糊,不知道在想什麼。他走過去,與她並肩坐下,說道:「有什麼心事嗎?可以講來聽聽。」

  姚秀君搖搖頭,看瞭看墻上的鐘,說道:「我回房間去瞭。」

  「你不害怕嗎?」

  「我總不能賴在一個男人的房間裡不走吧?那太危險瞭。」

  成剛微笑道:「秀君,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就在我房裡睡,我保證不會冒犯你。」

  姚秀君聽罷笑瞭,瞪瞭成剛一眼,說道:「我又不是三歲小孩,才不上你的當呢。」說著,便出房間瞭。

  成剛囑咐道:「有事就叫我。」門外傳來一聲「哼」之後,便不再有聲音,隻有窗外的風雨聲,聽起來仿佛大江奔流。

  成剛望著窗上的水流,心裡又沉重起來。他深感這次兇多吉少。這樣的天氣要是持續個十天八天,說不定會有斷糧的危機。樓下都是水,想走也走不成。看來,還是北方安全一些。

  過瞭一會兒,姚秀君走進來,已換瞭長袖長褲,說道:「成剛,房裡太黑瞭,我不習慣。想不到連電都沒瞭。」

  「這麼大的風雨,又有海嘯,當然會停電。來吧,跟我在一起吧。」說罷,拉過她來,兩人一起坐在床沿。

  他們暫時都沒有說話,手握在一起,暖流在兩人身上傳遞著,成剛心裡好受瞭一些,姚秀君也不慌張瞭。這樣的天氣,一個人在房裡,她怎能不怕呢?她一回房間,就感覺到瞭恐怖,好像隨時有魔鬼張開血盆大口,要將她吃掉似的。她這才意識到,應該回到成剛身邊。

  成剛為瞭讓她開心,就說道:「秀君,我講個笑話給你聽,保證讓你開心。」說著,將她摟入懷裡,她並沒有掙紮,這使成剛大喜。

  「講是可以,不過別講太下流的。」

  成剛點點頭,說道:「有一個鄉下女人提著一籃雞蛋到城裡賣,半路遇到土匪;土匪強奸她之後,就走瞭。這女人站起身,穿好衣服,說道:「嚇死我瞭,我還以為要搶雞蛋呢。」

  姚秀君聽瞭咯咯直笑,說道:「哪有這麼傻的女人?」她的笑聲甜美而活潑,令成剛心裡暖洋洋的,暫時忘瞭面前的大難。

  「那麼,再講一個吧。有個當媽的怕女兒被男人占便宜,就說:『有人對你不禮貌,摸你上面,你就說不;要是摸你下面,你就說停。你一要定記住!』可是有一天,當媽的見女兒神色不對,就問原因。女兒說:『遇到一個色狼。』當媽的忙問:『有沒有按照我說的做?』女兒說:『有啊,可是他上下一起摸,我隻好說,不要停,不要停!』」

  姚秀君聽瞭,笑個不止,說道:「你這個壞蛋,是不是經常用這種笑話挑逗女人?」

  成剛笑道:「你說呢?」說著話,頭一低,便吻上瞭她的紅唇。姚秀君猝不及防,身子一顫,雙手推他,哪裡推得開?隻覺得那嘴吻得好有力,好熱情,好有技巧。她不禁想起瞭跟前男友親熱的情景,頓時身上無力,感到一陣暈眩。

  成剛見她不抵抗瞭,心中大樂,心想:『今晚真是天助我也,在這樣的天氣裡,你不失身才怪。就算是死在這裡,我也會先把你幹瞭;不然的話,對不起上天給我的機會。』

  他的雙手也不安分地撫摸著她的身子,對她的胸部、腰臀愛不釋手,隻覺得她的身材真好,該胖的地方胖,該瘦的地方瘦,該有彈性的地方有彈性,沒有一處不讓人滿意。

  而他的嘴繼續侵略著,在狂吻紅唇後,便將舌頭往裡伸。姚秀君並未失去理智,咬牙不開。成剛也不著急,雙手繼續摸著,在她的胸部上揉搓著、按動著,使姚秀君的喘息聲、哼聲越來越大,嬌軀還不安地顫著、扭著,防線越來越弱。

  當成剛解開她的上衣,將手伸進胸罩,在奶頭上一捏時,姚秀君驚叫一聲,牙關開瞭。成剛當然不會放過機會,大舌頭趁虛而入,便跟姚秀君的香舌纏在一起。

  他用他豐富的經驗,挑逗著成業夢寐以求的偶像,挑逗著讓自己垂涎三尺的大美女。他要幹她,就算明天死在這裡,今天也要幹個夠。

  稍後,成剛將其按倒在床,並壓瞭上去。忽然,成剛覺得舌頭一疼,被姚秀君咬瞭一下,便放開嘴,問道:「秀君,你怎麼瞭?」壓在她身上很舒服,她的身子很軟,還有青春女性的良好彈性。

  姚秀君嬌喘著說:「不行,我們不能做那種事。我不願意。」

  「我就不信你不喜歡我。」

  姚秀君直視著他,說道:「我當然喜歡你,不然也不會跟你一起來。隻是我不能陪你幹那種事。」

  成剛嘆道:「有什麼不可以呢?」到瞭這個關鍵時刻,又要失敗瞭嗎?實在沒法,隻有強奸她瞭。為瞭達到目的,也顧不上那麼多瞭。

  姚秀君一本正經地說:「還是那句話,你得正式娶我,我才陪你睡。不然,沒得商量。」

  成剛厚著臉皮說:「可以先做再商量。」

  姚秀君哼瞭一聲,說道:「做瞭之後,我還能跟你商量什麼?快起來,別壓著我。」

  成剛哪舍得起來,親吻著她的俏臉,說道:「秀君,就算是不幹,也讓我親個夠,摸個夠吧!不然的話,我會遺憾終身的。」

  「不,已經被你占瞭許多便宜瞭,再繼續下去,我才會遺憾終身呢。」

  成剛心海翻騰,尋思著對策。在有其他可行辦法時,他是不願意用強的。他實在不忍心那麼對姚秀君,不想給她留下壞印象。

  這時候,一道又白又亮的閃電劃過房間,像是魔鬼的目光,使房間顯得非常詭譎、可怕。

  姚秀君嚇得尖叫一聲,連忙摟住成剛的脖子,嬌軀微抖。

  成剛說道:「秀君,別怕,有我在。」剛說完,震耳的雷聲就響起來瞭,由近及遠,回音裊裊。接著,雷電交加,無休無止。

  成剛知道她害怕,說道:「秀君,有我在,沒什麼好怕的。來吧,聽我的,跟我在一起吧。」說著話,他又吻住姚秀君的紅唇,雙手又摸向她的奶子。

  這次跟剛才不同瞭。親嘴隻是輕輕的,而他的手卻將她的胸罩給推上去瞭,露出兩隻白白尖尖的奶子,像兩團雪一樣好看,尤其是上面兩粒紅櫻桃,令人想吮吸。成剛兩手抓著,有節奏地旋轉著,大拇指還撥弄著奶頭,隻覺得世上再沒有什麼東西比這玩意好瞭,摸起來真舒服,溫暖、柔軟,彈性極佳。

  姚秀君鼻子又哼出聲,並且用手推成剛,想趕他下去,可是她哪裡推得動呢?再說,身子被他那麼一摸,就酥軟得像棉花瞭。那種被玩的滋味還是很美好的,比自己前男友厲害多瞭。

  但她畢竟是個很有原則、很自愛的女孩,她努力掙開成剛的嘴,說道:「成剛,你不要這樣,我不是你老婆。」

  成剛笑道:「馬上就是瞭。」

  姚秀君搖頭道:「不,不,我不當你的情人。你不娶我,我不就幹那事,難道你要強奸我嗎?」

  「我不想強奸你,我要你自己要求被操。我喜歡女人求我操她,那樣才過癮。」

  姚秀君堅決地說:「不會的,我才不會那麼不要臉。我跟別的女人不一樣。」

  成剛嘿嘿笑道:「那我們就走著瞧吧。」這時,又一道閃電過去,雷聲又轟隆起來。當那光亮起時,成剛看得很清楚,她臉上有瞭兩顆淚珠,使他感到心酸,覺得不該強迫她。

  「好吧,秀君,我答應你,不強奸你。不過,你讓我好好疼愛一下,這樣總可以瞭吧?」

  還沒等姚秀君想明白這個「疼愛」的具體含意和尺度時,成剛又開始行動瞭。這次,他將重點轉向奶子。那麼好的奶子,不認真玩玩,實在可惜瞭。

  他的頭下移,先用臉磨擦奶子,覺得又滑又涼。然後,他伸出舌頭,憐愛地舔瞭起來,手揉著另一隻。舔瞭一會兒,手口換位,總使兩隻奶子公平受寵。稍後,又把奶頭含進嘴裡吸吮,那手揉搓得力度適中,以挑逗女性的欲望為目的。

  這一番動作,姚秀君怎麼受得瞭?她的雙手亂抓著床面,嘴裡呻吟著,鼻子不斷地哼哼,嬌軀扭來扭去,像條美女蛇。是的,凡是健康成熟的女性,誰都受不瞭。

  成剛見她如此反應,心中大樂,更加努力「幹活」。姚秀君不安地叫道:「成剛,你這人真色、真壞!快停止,不要繼續瞭,我們到此為止吧,求求你,我快要瘋瞭。」她的聲音又急促,又可憐,又動人。但是,事已至此,成剛怎麼能停下來呢?他覺得成敗在此一舉,若錯過今晚,以後她可能就會遠離自己瞭。她還會給自己機會,讓自己接近她嗎?她已經知道自己是魔鬼一樣危險的男人,以後定會躲著自己的。因此,今晚必須成功。她實在不想,隻好霸王硬上弓瞭。

  成剛把兩粒奶頭舔吸得硬起來,用牙輕咬著,兩隻手也來幫忙抓弄著,弄得姚秀君身上發癢,骨頭發軟,下面流出好多水。

  姚秀君嬌喘著說:「成剛,住手,夠瞭。」她的聲音有氣無力的。

  成剛笑道:「我還沒有夠呢,我的小寶貝,你就等著爽吧。我會讓你一輩子都忘不瞭今晚的。」說著,又忙碌起來。

  外邊風雨大作,雷電交加,聲響驚人,房裡的成剛努力「工作」,也在制造大風雨。在玩弄奶子的同時,他已經將姚秀君的褲子拉下來瞭,連內褲一起扯下。姚秀君在迷迷糊糊中,下面已經光溜溜瞭。

  當她覺得自己下面涼颼颼,意識到不好,想要並攏雙腿,已經來不及瞭。成剛目光直盯著她神秘的私處,心潮澎湃。由於天已經快黑瞭,看不太清楚,隻隱約看到那裡黑溜溜的一片,散發著香味和淡淡的腥味,令男人發狂。

  姚秀君見他如此,羞得不得瞭,顫聲說:「有什麼好看的?女人不就這個樣子嗎?你老婆有這東西,你的蘭月也有啊。」說著雙手去遮,卻被成剛拉開。

  成剛笑道:「有是都有,不過呢,外形還是有區別的。不知道你的長得好不好看?」姚秀君大羞,自己那最有魅力的東西已經暴露瞭,就算不發生性行為,自己跟他的關系也不同瞭。

  這時,一道閃電劃過。那剎那間的光明,使成剛看清瞭姚秀君下體的輪廓:茂盛的陰毛,裝飾著薄薄的陰唇;粉紅的陰唇已經微開一縫,水光閃閃的,像條小溪;菊花如紅點,正縮動著。

  成剛隻覺得腦袋嗡地一聲,受瞭強烈的美的襲擊。他不再多想,便俯下身子,將嘴貼在那迷人的小穴上,盡情地玩起來,手也過來協助。

  他把全部的激情、熱情、經驗與技巧,都用在姚秀君的下體上瞭,他敢說這是他有生以來發揮最淋漓盡致的一次。

  姚秀君被成剛這樣的床上高手挑逗得欲死欲仙,連話都說不出來,似乎連魂都要出竅瞭。她有生以來,都沒嘗過這種滋味。最敏感的部位,被如此攻擊,令她無法忍受。

  在一陣暈眩中,隻感到有根硬硬的東西頂到自己的穴口上,她當然知道是什麼瞭。她緊張地伸手握住大肉棒,說道:「成剛,成剛,不要插進去,我還是處女呢!」

  成剛親瞭親她的嘴,說道:「秀君,你騙我吧?我知道你跟那個男人好瞭很久,而且都登記瞭。你說你是處女,有誰會信?」

  姚秀君焦急地說:「真的,我不騙你,我可以發誓的。」

  成剛雙手握著奶子把玩著,那奶子已經膨脹瞭,奶頭硬硬的,有經驗的人都知道,這是女人動情的象征。

  成剛笑道:「秀君,你是不是處女,那得試一下。插進去,就知道是不是瞭。」

  姚秀君抓著肉棒子不放,說道:「你要是破瞭我的處女身,你就得負責,你不能白玩!」

  成剛嘿嘿笑,說道:「反正我不離婚。」

  姚秀君生氣瞭,揚手就給瞭成剛一個耳光。啪地一聲,非常響亮,風雨聲也無法掩蓋。

  姚秀君愣住瞭,而成剛隻覺得臉上有點疼,但他並沒有發怒,隻是說:「現在時代變瞭,老婆打老公瞭。」說著,拉開她的手,屁股一沉,龜頭便頂瞭進去,沒頂到底,遇到障礙瞭。

  成剛又驚又喜,心想:『天哪,她真的是處女,她沒有騙我啊!太好瞭,我又可以嘗到開苞的快感瞭。』

  姚秀君顫聲道:「你這回相信我是處女瞭吧?」

  成剛歡喜地說:「是啊,我相信瞭,怎麼辦呢?不然,我抽出去吧。」

  姚秀君氣壞瞭,叫道:「成剛,你這個王八蛋,我操你祖宗!你都這樣瞭,拔出去我也不清白瞭。」她在氣惱之下,連粗話都出口瞭。

  成剛也深感意外,一向優雅、自愛的她,竟然會說出這種粗話,倒是挺特別的。但他並沒有生氣,隻是笑瞭笑,然後伸出舌頭,又津津有味地吃起奶來,吃得姚秀君的欲望越升越高,反抗性越來越弱,竟生出一種想法,想他插進來,讓自己也嘗嘗是什麼滋味。畢竟,她根本就沒有跟她前男友做過愛,隻試過但沒有成功。

  當姚秀君又發出低低的呻吟聲時,成剛再也不客氣瞭,一挺肉棒,穿膜而過,直達洞底。

  姚秀君發出一聲悠長的尖叫,雙手緊摟成剛的脖子,淚水不爭氣地流瞭出來。在這一瞬間,她成為少婦瞭;而成剛是多麼驕傲啊,又得到一位處女,又得到一分自豪。作為男人,誰都想這樣。

  成剛的肉棒被包得緊緊的,裡面非常溫暖、濕潤,令他舒服無比。而姚秀君則淚光閃閃,除瞭覺得委屈之外,也有破瓜的痛楚。

  成剛並沒馬上活動,輕聲問道:「感覺好點沒有?」

  姚秀君沒好氣地說:「簡直要命!你真缺德,強奸瞭我。」在他屁股上掐瞭一把,使成剛痛得一皺眉。

  但他還是微笑道:「就算是強奸好瞭。我不逼你的話,你會讓我操嗎?」

  姚秀君恨恨地說:「你做夢去吧。我可沒有那麼賤,求男人污辱我。」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這哪裡是污辱你?我是在疼愛你呢!你應該感到幸福和幸運才對,一般的女人我還看不上呢!」

  姚秀君帶著哭腔說道:「這下你稱心如意瞭,我看你以後怎麼處理我們的關系!」

  成剛笑道:「總會有辦法的,一定讓你滿意。」說話間,感覺她的小穴似乎放松瞭些,便試探著抽動,這麼一動,便快感連連。而姚秀君呻吟瞭兩聲,皺著眉,像是疼得不輕。

  「早知道這麼疼,我拼死也不讓你幹我。」

  成剛笑瞭笑,說道:「跟你說,女人都會有這麼一次的。剛開始都會覺得痛,過一會兒就好瞭,那時候你就會感到舒服得像當瞭神仙。」

  姚秀君喘息著說:「那都是書上寫的,我才不信。」

  「不信的話,試試就知道瞭。你挺著,我開始幹你瞭。」說著話,屁股聳動,肉棒一下下地抽插著,隻覺得緊得厲害,幸好有淫水的幫忙,才能夠勉強動起來。但插瞭百十多下,就變得容易些瞭。

  成剛心想:『到底是處女,真爽啊!』他每動一下,姚秀君都會跟著呻吟,雙手在成剛的背上撫摸著,像是在愛他。

  成剛親瞭親她的臉,說道:「秀君,從現在起,你就是我最小的老婆瞭,是我的小小老婆。我以後會好好待你的。」

  姚秀君哼叫道:「難聽死瞭,我不要當什麼小小老婆,我要當大老婆,我要當正房太太。」

  成剛呵呵笑瞭,說道:「秀君,你的野心真大。」吻住她的唇,熱情地親著、舔著,又把舌頭探入她口中。這回她沒有再咬成剛,兩舌纏起來,姚秀君不再逃避瞭。這使成剛大樂,雙手揉著奶子,而那根大肉棒則加快速度,不像開始那麼緩慢瞭。

  姚秀君也漸漸嘗到男人的滋味,感覺到瞭做愛的美妙,不用成剛指點,她也本能地配合起來,隻是過於笨拙和外行。

  成剛三路進攻,大占便宜。在這個香噴噴的美女身上盡情開發著、沖撞著,插得小穴撲滋撲滋直響,下面的淫水泛濫成災,將兩人的陰毛都弄濕瞭,流到瞭床上。

  當兩張嘴分開時,成剛問道:「秀君,覺得舒服嗎?想不想更猛一些啊?女人喜歡男人兇猛的樣子。」

  姚秀君輕輕搖頭,說道:「不,不要那麼用力,做幾下就趕快結束吧。這種事實在不好受。」可是她的手卻摸著成剛的身體,兩條腿也忍不住屈伸和抬高,顯示著女性的需要和興奮。

  閃電帶來的光亮,成剛看清瞭姚秀君的面孔,是淚痕中帶著幾分春意,別有韻味。成剛得意地想:『怎麼樣?再清高,再自愛的姑娘不也一樣讓我操嗎?我的傻弟弟成業,對於女人,你必須軟硬兼施。軟的時候,你可以向她下跪;硬的時候,可以強奸她。沒有這樣的手段,她怎麼可能跟你好呢?』

  成剛試探著加快,姚秀君的呻吟聲也加快瞭,隻聽她哼道:「喔,好硬,好長。唉,小命難保啊,我吃瞭大虧瞭。」她的聲音充滿瞭喜悅和快活,聽得成剛非常得意。

  成剛見她已經能承受瞭,便放心大膽地幹著,大肉棒長出長入,氣勢恢宏,每一下都插到最深處,爽得姚秀君嬌軀直抖,而那小穴也像小嘴似的一夾一夾的,夾得成剛銷魂蝕骨,樂得無法形容。從她的身上,得到瞭不一樣的滋味,讓他覺得美極、妙極,恨不得插她一輩子。

  可是,姚秀君因為是新手,不經幹;成剛插不到一千下,她就忍不住高潮瞭。那關頭,她不禁雙臂勾住成剛的脖子,嘴裡叫道:「成剛,我不行瞭,我要完瞭,我要死掉瞭。」

  成剛便加快速度,一次一次撞擊著,每一次都幹得姚秀君花心顫抖,她浪叫:「你真強,真猛啊,跟老虎一樣,我怕瞭你瞭。」

  又猛插幾十下,姚秀君高潮瞭,一股暖流澆在龜頭上。成剛也忍不住瞭,憋瞭半天的精液一射而出,全射進姚秀君的處女小穴裡。

  幹完之後,姚秀君將成剛纏得緊緊的,誰也不說話,都呼呼喘息著,而外面的風雨仍然聲勢驚人。

  過瞭一會兒,姚秀君恢復冷靜,覺得不該再纏他瞭,便說道:「你要壓死我嗎?快起來。」成剛這才抽出肉棒翻身躺在一邊,充滿瞭男人的驕傲。

  他拉過一張被子將兩人蓋上,回味剛才的美事,真是韻味無窮。和蘭月在一起,他得到的是和風細雨;在風雨荷身上,他得到的狂風暴雨;而在姚秀君身上,則是甜風蜜雨啊。

  她讓他感覺心裡甜甜的,他終於替成業完成任務瞭。他會把每一個細節都記住,並講給成業聽,讓他知道自己幹姚秀君時是多麼賣力,而姚秀君在自己的身下是多麼迷人。

  他將她摟在懷裡,發現她抽抽答答地在哭。成剛便問道:「秀君,怎麼瞭?你還會疼嗎?」

  姚秀君將臉貼在他的胸膛上,說道:「我不疼瞭,主要是心裡難過,好像在滴血啊。」

  成剛奇怪,問道:「為什麼?」

  姚秀君嗚咽著說:「我本來是想當成太太,不當你的情人。可是現在我們都這樣瞭,我成瞭你的什麼人瞭?」

  成剛回答道:「是我的女人,是小小老婆啊!」

  姚秀君哭道:「我才不稀罕什麼小小老婆,我隻想當成太太啊!你要是真愛我,就應該辦到啊!別以為你得到瞭我的身子,我就會讓步。我還是那句話,你不離婚,以後我不會理你。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說話算話的。」

  見她此如此態度,倒大出成剛意料。他將她摟得緊緊的,感受著她的香氣和柔軟,說道:「秀君,這事我們可以慢慢商量,你不要把話都說死瞭。我既然喜歡你,就不會虧待你的。」

  姚秀君抬起頭,說道:「你娶我,才是不虧待我。」

  見她在這件事上糾纏不休,倒使成剛覺得頭疼瞭,想不到姚秀君並不像一般的女孩那樣,失瞭身就什麼都好商量瞭。她還是抱著自己的原則不放,這該如何是好?

  逼得成剛沒辦法,說道:「回傢之後,我得和老婆商量一下,看要怎麼安排能讓你好受一些。不過這一切得我們安全回傢後再說。」

  姚秀君長嘆一口氣,說道:「我倒希望這災難嚴重點,我們死在一起好瞭。既然生不能當成太太,死時就跟你死在一起,讓你的女人們看看。」

  成剛聽瞭心酸,親瞭她的俏臉一口,說道:「你才多大的年紀,幹嘛開口閉口都是死?我們的人生還長著,我們還要相愛一輩子呢!」

  姚秀君拉長音說:「你不讓我當成太太,如何相愛一輩子?」這使成剛沉默無語,隻聽著外邊風雨聲,每一聲都像有摧枯拉朽的力量。

  好一會兒,成剛才說道:「好瞭人,今我們都累瞭,不要多說瞭。等明天風雨過瞭,我們再好好討論吧。」姚秀君也沒有再吭聲。

  成剛摟著姚秀君,帶著心靈與肉體上的滿足睡著瞭,在夢裡也覺得很美好,像飛上天空一樣。

  他們以為第二天就會風平浪靜瞭,誰知第二天仍然是風大雨大。至於海水漲到哪裡,還無法知道。不過,從屋裡的亮度來看,水隻怕不淺。因為隔著玻璃,明顯感覺屋裡比平時亮。

  姚秀君小心地將「處女紅」的床單收起來,發呆一陣後,才擔心地問道:「如果這風雨不停,海水一直漲,沒有人來救我們,我們該怎麼辦?我們不是在這裡等死嗎?」她覺得死亡向她靠近,不禁花容失色。

  成剛笑道:「你昨晚不是說過,要跟我死在一起嗎?」看著姚秀君。經過昨晚的滋潤,她的俏臉比平時多瞭幾分少婦獨有的紅潤,使她顯得更為撩人。

  姚秀君臉上一熱,說道:「我還沒有當成太太,怎麼能隨隨便便就死掉?我才不甘心呢。」

  成剛看著她的身材,露出著迷之色,說道:「秀君,有一件事我非常不明白。你跟那傢夥好瞭那麼久,並且都登記瞭,怎麼還是處女呢?」

  這個問題使姚秀君忸怩起來,她臉上露出不自然的笑,說道:「這是我跟他的秘密,不告訴你。想知道的話,那就等我高興的時候再告訴你,我現在是不會說的。」

  成剛籲瞭一口氣,走前一步,說道:「秀君,你不說就算瞭,反正這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經是你男人瞭。」

  姚秀君說道:「我可沒承認。我們有瞭那關系沒錯,可是,我仍然是姚秀君,我並不是你的人,你別想控制我。」她後退兩步,腳步別扭,是因為破身造成的。

  成剛沒說話,望著她美妙的身材、嬌艷的臉蛋,感到有點糊塗,好像突然之間自己一點都不瞭解她瞭。

  這一天,兩人隻吃別墅裡的面包和礦泉水。他們都在為生命安全擔憂,隻不過成剛沒表現出來,表面上看來仍若無其事。

  姚秀君問道:「成剛,萬一那水漲上來,我們又出不去,又沒吃的,在這餓死怎麼辦?」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秀君,你怕死嗎?」

  姚秀君沉吟著說:「以前不怕,現在有點怕瞭。」

  「為什麼?」

  「以前我是自由的,沒有男人;可是現在不同瞭,我失身於你,我得活下去,看看你會怎麼安排我。」

  這話使成剛不知所措,但還是說:「我對你會像對自己老婆一樣,讓你心裡安穩。」

  姚秀君笑而不言,但這笑容中還是有著淡淡的憂鬱和不滿。

  到瞭第三天,風雨突然停瞭,太陽露臉。兩人大喜,他們都發現窗子明晃晃的,有點不對勁。推開窗子,嚇瞭一跳,原來窗外都是浩蕩的大水,跟海相連,難以區別。

  可怕的是,那水不是在樓下,而是在面前。樓前的一切都淹沒瞭,隻有重量輕的東西在水上飄著。他們看到瞭水上飄著菜葉、塑膠袋,保險套、罐子等等,當然還有屍體。

  姚秀君見瞭尖叫一聲,便撲進成剛的懷裡,說道:「成剛,水快要淹進來瞭!」他已經看見那水就在窗外,伸手可及。

  成剛比較鎮靜,輕拍她的肩膀,說道:「沒事,風雨已經停瞭,海也平靜瞭,水不會再漲瞭;即使漲也不怕。我們是住在二樓,上面還有三樓呢。不行的話,我們可跑到三樓;三樓不行,我們再爬到屋頂上。」

  「可這樣不是辦法,我們得想法子離開才行。」

  成剛望著那無邊的大水,說道:「會有人來救我們的。」他看到附近有些小別墅隻剩下屋頂露在水面上,而那天一起遊泳的人們不知道有多少幸存者。

  不過,當他們看到廣闊的藍天,燦爛的陽光,心裡就安定多瞭。

  中午時,他們看到瞭數艘小船劃過來,劃船人像是漁民。他們欣喜若狂,連忙大聲呼救,原來是附近的漁民出來尋找幸存者。

  漁船劃過來,成剛與姚秀君將東西搬上去,然後上船,回望這棟留下深刻記憶的別墅,他們兩人都百感交集。

  姚秀君為自己的失身嘆息不止,而成剛為得到姚秀君而得意洋洋。至於以後的事,不必想太多。他決定返回省城後,便立刻把好消息告訴成業,讓他也高興一下。他的夢想,當哥哥的終於替他實現瞭,他可以安心坐牢瞭,不必再患得患失,心神不定。

  他們返回市區,見市區災情並不嚴重。他們沒再去找張先生,直接趕赴機場,買票返回省城。

  在飛機上,他們都沒有多說話,目光相對也是很快就避開。尤其是姚秀君,心亂如麻,對此行有些後悔。

  回到省城,他們換上冬裝,才往市區走。成剛說:「秀君,我先送你回去吧,休息兩天再上班。你也累瞭。」

  姚秀君點點頭,目光復雜地看著成剛。身穿羽絨衣的姚秀君,盡管沒有在三亞時那麼苗條,仍然楚楚動人。

  分別時,姚秀君多看瞭成剛一眼。這一眼,也不知是愛,還是恨。

  成剛長嘆一聲,坐車回到公司。見到那些熟悉的同事,感到格外親切,他畢竟是在死亡邊緣轉瞭一圈的人,對生死有瞭更深刻的體驗,深感應該珍惜每一分鐘。

  回到總經理室,隻見父親坐在沙發上,兩眼無神。幾天不見,他的頭發全白瞭,人像老瞭十歲似的。更令人驚奇的是,旁邊還坐著一個人,居然是成業。

  這一情景令他睜大瞭眼睛,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成剛叫瞭一聲:「爸,成業。」成子英見到成剛,面露喜色,而成業則跑過來,抱住成剛,笑容卻顯得很勉強。

  沒等成剛坐下,成業便問道:「她呢?她呢?」

  成剛回答道:「我讓她先回傢瞭。出一趟遠門,她也累瞭。」成業聽瞭,臉上露出失望之色。

  成剛坐下來,望著父親,問道:「爸,你的精神狀態怎麼這麼差?是不是這幾天把你累壞瞭?」

  成子英拉著成剛的手,說道:「這倒不是,而是傢裡又出大事瞭。」

  成剛心裡一沉,忙問發生什麼事。成子英指瞭指成業,說道:「你不覺得奇怪,成業為什麼會站在這裡嗎?為什麼他可以出來?」

  成剛猜測道:「是父親後臺硬,才把成業給弄出來的吧?」

  成子英淒然一笑,說道:「人命關天,我可不敢亂來。跟你說,真正的兇手落網瞭,成業沒事瞭,就放出來瞭。」

  這使成剛心裡一寬,說道:「原來那個逍遙法外的兇手抓住瞭。可是,盡管這樣,成業也脫不瞭幹系啊。」

  成子英解釋道:「下手的傢夥沒抓到,雇兇殺人的人投案瞭。所以,成業才被放出來。」

  成剛看著成業一愣,說道:「難道這事不是成業幹的?」

  成業望著成剛,輕輕點頭。

  成剛大聲說:「既然不是你幹的,你為什麼要投案?你吃錯藥瞭嗎?」

  成業回答道:「我是為瞭保護我媽。她生我養我,我不能讓她去坐牢。」

  成剛忍不住驚叫一聲,說道:「你說什麼?雇兇殺人的不是你,而是阿姨?這事跟你一點關系也沒有嗎?」

  成業低下頭去,輕聲說:「也不能說一點關系都沒有。當初,姚秀君要結婚瞭,我心情很壞,就想阻止她結婚,讓她嫁不成。有天我喝酒時,碰到我一個同學,他知道我的心事後,就給我介紹瞭一個人,說是個有辦法的人,絕對能幫我。我雖然喝瞭酒,但想到要害人,實在很害怕;再說,我不想傷害秀君,就說考慮考慮,結果遲遲不作答覆。哪知道,媽去找瞭那人,於是就發生那件慘案。」

  成剛聽得心裡不是滋味,問道:「阿姨怎麼找到那人的?她又沒跟蹤你。」

  成業雙眼含淚,說道:「我有每天寫日記的習慣。媽看瞭我的日記後,順利地找到瞭那個人。媽也沒經驗,跟人傢沒說清楚,而且一出手就是十萬塊錢,想不到害死瞭新郎,這真是誤會大瞭。那天我們出去旅行,聽說新郎死瞭,她人都傻瞭,臉變得慘白,半天說不出話來。」

  成剛聽得心中冰涼,說道:「這個傻女人,為瞭兒子,也不能連犯法的事都幹。」心想:『要是秀君知道這一切,不知道會怎麼想。糟糕,現在成業出來瞭,自由瞭,又可以追秀君瞭,而我卻把秀君給破瞭身,這可如何是好?唉,成業,你為什麼不早說明白呢?』

  成業說道:「我再三問她,她才把內情告訴給我。我聽瞭也傻瞭,問她怎麼辦。她說她本不想害死新郎,隻想阻止他接新娘;現在出事瞭,隻好去投案瞭,躲著也不是辦法。我聽瞭之後,心裡難受,說投案也好,爭取從寬處理。她說,她又不想投案。要是判瞭刑、坐瞭牢,她以後該怎麼見人?我見她實在可憐,就留張紙條給她,自己返回省城投案瞭。我作為兒子,為瞭媽,我也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哥,這回你明白瞭吧?」

  成剛聽瞭也不好受,畢竟那是自己的繼母,也是自己的相好,她出瞭事,自己豈能不聞不問?難道就眼睜睜地看她坐牢嗎?得想個什麼法子,讓她恢復自由。他這時也明白父親為什麼變得這麼沮喪,都是因為繼母啊!

  成剛很痛苦,有種想哭的感覺。他心想:『為什麼她不跟自己商量一下?為什麼要自作主張?也許是她不願意拖累自己,不想把自己也卷進去,想獨自承擔。』

  成剛真想馬上沖去看繼母,便問道:「阿姨現在哪裡?我可以去看她嗎?」

  成子英回答道:「她在警察局,得等到真兇投案瞭,才能審理。你還是別去瞭,否則她會更難受的。」

  成剛一臉悲傷,望著衰老的父親,大聲問:「爸,現在怎麼辦?我們不能不管啊!」他心裡盤算著能把繼母救出來的對策。這個女人對父親很重要,對自己也同樣重要,不能讓她坐牢。

  成業也過去抱住成子英的胳膊,叫道:「爸,你在省城呼風喚雨這麼多年,肯定有辦法的。現在不是有錢走遍天下嗎?爸,我要媽回來,我不想她坐牢。她一個弱女子怎麼受得瞭那個苦啊?爸,我求你瞭!」說著,他撲通一聲在成子英面前跪下。

  成剛見此情景,眼眶發紅,若不是強忍著,早就淚如雨下瞭。

  隻見成子英將成業拉起來,咬瞭咬牙,像是下定瞭決心似的,說道:「好吧,好吧,我一定要救她出來,讓她能回傢過年。」

  成業聽瞭,高興得投進父親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