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剛坐瞭一會兒,又喝瞭幾口水。風淑萍催促道:「成剛,你也坐瞭,也喝水瞭,我就不留你瞭,你快點回去吧。我們這麼單獨相處不好,教鄰居們看瞭也不像個樣子。」
成剛聽瞭心裡一沉,大聲說:「我真不明白,妳為什麼就這麼討厭我?我有那麼可惡嗎?難道真跟癩蝦蟆一樣惹人嫌嗎?」
風淑萍使勁擺瞭擺手,說道:「你搞錯瞭,成剛,我不是討厭你,而是怕你呀!」
成剛更不解瞭,說道:「我有什麼可怕的?我又不是什麼毒蛇猛獸,難道會吃人嗎?」
風淑萍微微低頭,說道:「你雖然不是毒蛇猛獸,但我覺得你比牠們還可怕。」
成剛驚訝地說道:「妳怎麼會這樣想?我記得我在妳面前從來就沒有兇過呀。」
風淑萍幽幽地說:「怎麼會沒有?我兩次受到欺侮,難道跟你沒關系嗎?你是一個大男人,可不能不認賬啊。」
成剛回想關於兩人的親密往事,謹慎地說:「我覺得那兩次,不能全怪我呀。第一次,是我搞錯瞭人,第二次,妳被人綁架,是那個卓不群逼我做的。這兩次哪有一次是我像禽獸一樣主動強簽妳的呢?」
風淑萍臉紅得厲害,說道:「第二次是人傢逼的,可第一次總有你的錯的吧?認錯瞭人,我可以原諒你,可是,等你發現認錯瞭人之後,為什麼還要幹個不停呢?你是故意的吧?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成剛一想確實是這回事,自己在這個環節上確實有錯,便誠懇地說:「是的,第一次我確實有錯。可是,我之所以持續地做下去,是因為我喜歡妳呀。如果妳不是我喜歡的女人,我當然會拔出東西,盡早結束那事。可是,當我發現是妳時,我的心裡不知道有多麼歡喜,就好像將自己的心上人第一次摟進懷裡一樣的幸福。既然幸福已經來瞭,我當然要將它抓住,將它留住,不想讓它隨風而逝。那一次是多麼教人難忘啊!從那【刻起,我就認定妳是我的女人,我再也不想跟妳分開瞭。從那一刻起,我就打定主意,要照顧妳後半輩子,不再讓妳孤單、讓妳寂寞、讓妳一個人承受種種壓力瞭。難道妳就不能原諒我嗎?我對妳可是一片真心吶!」
風淑萍緩緩抬頭,美目中已經有瞭淚花,看著成剛,說不出話來。
成剛知道自己的話打動瞭她,說道:「告訴我,妳已經原諒我瞭,妳很需要我。」
風淑萍向後退瞭退,說道:「成剛,我相信你說的都是真心話,可是,可是,我不能接受你的感情啊!對於以前的事,看在你的真情上,看在蘭花的分上,我可以不計較。但是,這感情上的事,以後不要再提一個字瞭。你每次一提,我每次一想起,就覺得自己有罪,要遭報應啊!」
成剛勇敢地抓住她的手,說道:「我不是跟妳說過嗎?要報應也是報應在我身上,跟妳沒有關系。隻要妳肯原諒我,一切就好辦瞭。」
一想到風淑萍可以原諒自己,他的心裡激動不已。
風淑萍猶豫瞭一下,還是甩開瞭成剛的手,堅決地說:「不,不,我們不可能在一起,我們沒辦法在一起的。」
成剛追問道:「為什麼?為什麼?難道妳還不肯接受我嗎?難道妳一點都不喜歡我嗎?」
風淑萍回答道:「就算我喜歡你,就算我能接受你,可是我們之間的障礙太多瞭,根本無法清除掉。」
成剛堅決地說:「我不信,我不信,沒有什麼克服不瞭的困難。」
風淑萍滿臉悲涼地說:「你別忘瞭我們的輩分關系啊!我可是你的丈母娘,你是我的女婿。我們在一起的話,人傢的口水都會淹死我們的,我怎麼還有臉出去見人呢?我怕,我怕死瞭。」
說著,她雙手捂著臉,肩膀一抖一抖的,可見內心掙紮得很厲害。
成剛牙關一咬,說道:「有什麼好怕的?沒有什麼登不上的山,沒有什麼過不去的水。『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隻要妳心中有我,我心中有妳,那就夠瞭。我們隻要按照自己的心意做事,管別人怎麼想呢?如果我們活著,總要考慮別人的感受的話,那還有什麼意思呢?」
風淑萍放下手,露出淚光閃閃的臉,說道:「成剛,你真的一點都不怕嗎?連報應都不怕嗎?」
成剛毅然回答道:「不怕。人生也不過匆匆幾十年,為什麼不珍惜每一天?我都不怕,妳還怕什麼?勇敢點,跟我一起生活吧。」
風淑萍睜大美目看著成剛,神色不定地說:「就算我別的人都不考慮,可是,我的兒女們的感受,我可不能不考慮,他們可是我的命啊!我要是跟你在一起,他們會原諒我嗎?你的傢庭還能維持嗎?因為我,把你的傢庭給拆散瞭,搞亂瞭,那我可是大罪人啊!我再怎麼不管不顧,也不能害瞭自己的孩子呀!我跟你在一起瞭,蘭花、蘭雪、蘭月、還有蘭強,他們一定都會把我當成敵人的。我一想到他們看我的眼神,我就心裡不安,好像自己成瞭天下最壞的女人,我可不想失去他們啊!」
說著,她的淚珠已經落下來瞭,還有一發不可收拾的趨勢,讓成剛見瞭難受不已。
成剛掏出手帕,給她擦瞭擦眼淚,安慰道:「好瞭,好瞭,別哭瞭,這些都不是問題。隻要妳肯接受我,願意讓我當妳的男人,別的都不是問題。至於妳兒女那邊,包在我身上,我一定會讓他們接受我們的關系,讓他們理解妳、尊重妳、支持妳的。讓他們知道,妳始終是他們的好媽媽,妳沒有什麼錯。要是有什麼仇恨,有什麼怒火,都沖著我來好瞭。」
這番話聽得風淑萍的眼淚又紛紛落下來,若不是盡力控制著,恐怕就會號啕大哭,淚如雨下瞭。這一哭,風淑萍覺得自己輕松多瞭,好像許多的負擔都清幹凈瞭似的。
成剛心裡非常高興,他知道這件事有希望瞭。風淑萍雖然對自己冷冰冰的,左一個不肯原諒,右一個拒人於千裡之外,但是能感覺到,她對自己的敵意已經輕多瞭,她目前最大的顧慮就是世俗的看法跟兒女們的態度。而在成剛看來,她的兒女們應該不成問題的。對她的三個女兒,自己已經打過招呼瞭;至於蘭強,隻要跟他說明白,諒他也不至於大力阻止,除非他不想在公司混瞭,不想在省城混瞭。自己現在不隻是他的姐夫,還是他的總經理,難道他會不想想自己的前途,自己的未來嗎?
風淑萍想到一個問題,便問道:「成剛,你開瞭這麼遠的車,一定是餓瞭吧?我去做飯給你吃。」
成剛一笑,說道:「我還不餓。再說,要是餓瞭,也不勞妳做飯。我帶妳出去吃飯,感覺一下當成太太的滋味。」
風淑萍重復瞭一下:「成太太?」
在她聽來‘成太太’這個詞是多麼新鮮,又多麼有意思啊!
她想瞭想,說道:「我看,還是在傢吃就好,別浪費那個錢瞭。再說,就算是吃館子,也得去縣城裡吃,小村子是沒有館子的。你要是不嫌我手藝差的話,我就去做瞭。」
成剛點點頭說:「好,我就吃妳煮的飯,吃完我就走。」
風淑萍一怔,不解地問:「你才剛剛來,為什麼急著走呢?有什麼急事嗎?」
她的臉上露出失望之意。這使成剛心裡大為舒服,心想:『原來妳剛才跟我擺出的冷漠無情都是演戲啊!』成剛說道:「妳剛才不是說要我快點走,快點回省城去嗎?」
風淑萍這才想到剛剛的話,不禁臉上發燒,輕聲說:「可不是嗎?你是應該走的,在這裡住不合適。我一個寡婦人傢,跟自己的女婿住在一間房子裡,確實會讓別人說三道四的。對,吃完飯,你就回去吧,別管我瞭。」
說到後面,她的聲音都有點急躁瞭。
成剛應瞭一聲,說道:「既然妳這麼說瞭,那我也不勉強。吃完飯,我去學校接瞭蘭雪,就回省城瞭。」
風淑萍哦瞭一聲,又嘆息一聲,便去做飯瞭。成剛心裡直笑,心想:『我就是要逗逗妳,看妳在不在乎我。要是真不在乎,我就真走瞭,要是妳在乎我,我們幹脆一起走。』
坐瞭一會兒,覺得沒意思,而廚房裡的煙又不斷飄進西屋,一股股的,怪嗆人的。
成剛連忙走到廚房,隻見風淑萍正在煙霧裡忙碌著,不時咳嗽幾聲。他知道,這是因為不通風、灶炕不好點燃造成的。
成剛說道:「媽,不行的話,別在傢吃瞭吧,我們可以出去吃。」
風淑萍咳嗽瞭幾聲,說道:「不要急,一會兒就能做好瞭。這冒煙也不是頭一回,我早就習慣瞭。」
成剛說:「應該找人收拾一下才對。」
風淑萍說道:「晴天就這個樣子,別人傢也這樣。」
成剛嘆瞭口氣,說道:「相比之下,還是住城裡好。」
風淑萍說:「成剛,你快進屋吧,別在這裡跟著嗆瞭。」
成剛說:「不,我要在這裡陪妳。一會兒吃完飯,我就要走瞭。」
故意把腔調變得淒涼些。
風淑萍聽到這兒,幽幽一聲長嘆,便不吭聲瞭。
吃飯的時候,兩人相對而坐。成剛胃口大開,吃著風淑萍為他做的飯菜。她的菜炒得不錯,雖然隻是炒雞蛋。
他一邊吃著,一邊饒有興趣地看她。她微微皺眉,默默地吃東西,而不和成剛目光相對。成剛知道,是自己剛才的演戲讓她相信瞭。他用這種方式試探她對自己的情意,基本上取得瞭成功。
成剛裝腔作勢地說:「吃完飯,我就去找蘭雪,跟她返回省城。妳看看還有什麼東西要帶給蘭花她們的,就找出來吧。」
風淑萍輕輕搖頭,說道:「沒什麼可帶的瞭。吃完瞭飯,你就隻管走你的吧。這裡沒有什麼讓你操心的瞭。」
她雖極力克制,成剛也能看出,她確實對自己還是有真情的。
飯後,成剛站起來,準備要走。風淑萍端坐不動,說道:「不送瞭,你跟蘭花她們說,好好過日子吧,不用管我。我是鄉下人,生在這裡,死在這裡。」
這聲音特別淒涼,像是遺言,聽得成剛心裡沉甸甸的不好受。
成剛應瞭一聲,便出屋瞭。當他走出屋門時,已經聽到瞭低泣聲。他心裡大樂,心想:『好啊,妳不是,口口聲聲恨我,不肯原諒我嗎?這不是對我挺有情意的嗎?可見,妳們女人經常是口是心非。我這樣的男人難道還配不上妳嗎?我好歹也算是一個英俊青年吧?』
他當然不會真走瞭。他到門外將轎車開進院子,又關好大門。走進屋裡時,隻見風淑萍正坐在炕沿上擦眼淚。
她乍一見成剛進來瞭,不禁一愣,忙問道:「你怎麼又回來瞭呢?忘瞭什麼東西嗎?」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我一路開車,怪累的,實在不想回去瞭,明天再走吧,妳說好不好?我今晚就住在這裡。」
風淑萍心跳加快,緊張地望著成剛,說道:「你要住在這裡?這不太好吧?」
成剛知道她這是場面話,便說道:「有什麼不好的,難道妳又要趕走我嗎?如果妳不留我,我真的走瞭喔?」
說著又要轉身。
風淑萍連忙說:「住就住吧,不過你去東屋住,別來煩我。」
成剛笑瞭笑,說道:「我明白妳的意思瞭。」
風淑萍不再多說瞭,便張羅著燒炕。她當然不能讓成剛睡涼炕,她要把炕燒得熱熱的,讓成剛解乏。
等到天黑瞭,屋裡打開燈,該睡覺瞭。成剛鉆進風淑萍為他鋪好的被窩,關瞭燈,眼前一片黑,隻聽得遠近幾聲狗叫聲,彷佛還有回音,使他覺得這裡跟城市確實不一樣。城市裡的夜晚,狗叫聲沒有,車喇叭聲、卡拉OK聲可比比皆是。
成剛躺瞭好久,翻來覆去的,像是身上生滿虱子似的,眼前總晃動著風淑萍的影子。他心想:『這是難得的好機會,為什麼要獨守空房呢?為什麼不親親熱熱地在一塊兒呢?真是傻瓜!哪怕做不成好事,聊聊天也行啊!』
這麼一想,他便坐瞭起來,決定到西屋去。他抱瞭枕頭和被子,悄悄地進瞭西屋,將東西往炕上一放,輕聲問:「媽,妳睡瞭沒有?」
嘩一聲,風淑萍坐瞭起來,顫聲說:「成剛,你想幹什麼?你又想幹壞事嗎?快點回去!」
成剛坐到炕沿上,說道:「媽,我想跟妳一起睡。一個人睡實在沒意思,兩個人睡就不一樣瞭,感覺會很溫暖。」
說到後面,聲音已經很曖昧瞭。
風淑萍堅決地說:「不,不行,我們不能再錯下去瞭。你給我滾回去。」
成剛聽瞭心酸,說道:「原來妳還是不肯原諒我,不肯接受我?我們之間有那麼大的仇恨嗎?妳到底讓我怎麼樣呢?妳說說看。」
風淑萍想瞭想,說道:「你今晚別碰我,你要尊重我。如果你能做到的話,我就原諒你。」
成剛覺得這要求不過分,說道:「好吧,我答應妳就是瞭。不過,妳讓我留在這裡跟妳睡吧,我一定會尊重妳,不碰妳。」
心裡很別扭,心想:『都已經好過兩回瞭,妳用得著這樣嗎?女人真是讓人搞不明白。』但是,就因為搞不明白,所以還得繼續搞下去。
風淑萍想瞭一會兒,說道:「好吧,不過得離我遠一些。我在炕尾,你在炕頭。」
成剛說道:「不必瞭,我還是在炕尾吧。」
他已經看到風淑萍在炕頭瞭,無論如何,自己都應該睡在炕尾。
風淑萍能答應留自己睡同一個炕,已經很不錯瞭,可不能得寸進尺。他在黑暗中鋪好被子,便鉆瞭進去躺下。
風淑萍並不跟他說什麼,一副拒人千裡之外的模樣,但成剛發現瞭,她不時也翻翻身,嘆息幾聲,可見也睡不著的。
成剛說道:「媽,妳既然跟我一樣也睡不著,我們就聊聊天,聊累瞭再睡好不好?」
風淑萍應瞭一聲,說道:「也好,不過不準再逼我做什麼瞭,我什麼都不會答應你的。我是個鄉下女人,年紀又比你大,但我也是個很要面子的女人,你不要太過分瞭 。」
成剛聽瞭,便笑道:「妳真的想太多瞭。在正常情況下,我是絕不會強奸任何一個女人的,這個妳盡管放心。以前那樣的事,是不會在正常情況下發生的。」
說到最後兩句,他的心沒來由地一疼,心想:『我為什麼這麼傻呢?說這種傻話幹什麼?對某些女人,最好是使用暴力,否則她不會聽話的。她們太愛面子瞭,甚至使她們不按照自己的意志做事。』
風淑萍幽幽地說:「你說,我聽著呢。可不準再說些讓我心煩的。」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那當然。好瞭,今天我們不談現實中的事,我幹脆講幾個笑話給妳聽,讓妳高興高興吧。」
風淑萍說道:「好。看看能不能逗我笑。」
成剛便講瞭:「一個年輕的母親向她三歲的女兒解釋自己腹部為什麼有一道疤,說『這是醫生割瞭一刀,把妳取出來的地方。』孩子想瞭一會兒,很認真地問:『那妳為什麼要吃我呢?』」
風淑萍輕聲一笑,說道:「小孩子懂什麼?女人生孩子多不容易呀,要吃那麼大的苦頭。我生他們四個,每一次的苦都記得清清楚楚的。在生蘭雪時,差點就死瞭,結果這小丫頭長大後,那麼讓人心煩。」
成剛不想讓她太傷感,便說道:「再聽我的第二個笑話,名叫『櫥櫃』。丈夫提前下班回傢,進門後發現老婆神情焦急不安,而他準備把脫下的外套擺入衣櫃裡,哪知道衣櫃一打開,發現有個光屁股男人躲在裡面,頭都抬不起來。他立刻知道是怎麼回事瞭,大聲叫道:『你是什麼人?』接著又迷惑地說:『噢,你好面熟,我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你。』那男人抬起頭說:『是呀,在我傢的衣櫃裡。』」
風淑萍的智商並不低,一聽就明白瞭,臉上發熱,嗔道:「成剛,你真差勁,給我講這種成人笑話。我們也不是夫妻,也不是情侶,這種笑話不太合適吧?」
成剛不以為然地說:「妳想那麼多幹嘛?隻要聽瞭開心就好。現在聽我給妳講第三個笑話,保證好玩。」
風淑萍說道:「準沒什麼好話。」
成剛隻管講自己的:「一位經理下班回傢,發現他的小兒子正坐在門坎上哭,就問他怎麼回事。小兒子說:『隔壁的叔叔好壞。』父親就問為什麼。兒子哭著說:『因為他給媽媽吃冰淇淋,卻沒有給我。』父親問:『你確定那是冰淇淋嗎?』小兒子大哭失聲:『我當然確定瞭,因為我聽見媽說要快一點,免得它軟瞭。』」
風淑萍聽罷,忍不住輕聲笑瞭,但隻笑瞭兩聲,便止住瞭。這種笑話當然是讓人開心,讓人輕松的,隻是在成剛面前,她實在不願意表現出來而已。
成剛自己都笑瞭,說道:「怎麼樣?不錯吧。我相信妳也愛聽。」
風淑萍哼瞭兩聲,說道:「這種笑話太色瞭,我沒什麼興趣,你還是講給你自己聽吧。天天聽這種笑話,時間久瞭,好人也變壞瞭。」
成剛笑道:「『身正不怕影斜,腳正不怕鞋歪』,以妳的人品,什麼笑話也沒法污染妳,就跟蘭花一樣,惡的環境也沒法影響她。」
風淑萍聽瞭有幾分驕傲,說道:「我的三個女兒,雖稱不上多優秀頂尖,但是她們從長相到品格都是很好的。你能娶到一個,那是你的福氣。別說你是城市人,是有錢傢的少爺,我覺得蘭花是配得上你的。」
成剛贊同地說:「沒錯。何止蘭花配得上,就是妳也配得上我。」
風淑萍搖搖頭,說道:「我女兒能配上你,我就配不上瞭。」
成剛問道:「妳幹嘛這麼自卑?」
風淑萍嘆瞭幾聲,說道:「成剛,就算我不是你的丈母娘,我也覺得自己配不上你。你想,我一個鄉下女人,沒什麼見識,年紀又比你大一截,還是個寡婦,我們根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我看,你真的要找情人,還是找那些年輕漂亮的吧,我相信蘭花也不會過分阻止的。畢竟你們感情好,你出去搞女人,不影響傢庭,她也可以理解的。」
成剛聽瞭不滿,說道:「我既然看上妳瞭,就沒有嫌棄過妳,妳不必把自己講得那麼不堪。我再次告訴妳,妳如果不嫁就算瞭,要嫁,就嫁給我。我相信,妳是愛我的。」
風淑萍聽瞭,又嘆息瞭幾聲,不再說什麼瞭,像是陷入瞭激烈的思想掙紮中。
成剛又說道:「我絕對相信妳是愛我的,而且很愛我。」,風淑萍嘴硬,說道:「不,不可能的,我對你隻有厭煩,隻有憎恨,哪來什麼愛?你不要自己騙自己瞭。」
成剛笑瞭笑,說道:「我有辦法證明的。」
風淑萍問道:「什麼辦法?」
成剛笑嘻嘻地不語,卻迅速地像貓一樣鉆進風淑萍的被窩。
風淑萍驚叫道:「成剛,你想幹什麼?我不會讓你幹事的!」
她身體都退到被窩外去,儼然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
成剛笑道:「妳別怕,我不是要強奸妳,我隻是想證明一下。來,把妳的手伸給我,我隻要一摸,就什麼都明白瞭。」
風淑萍不信,猶豫的伸過手。成剛握在手裡,熱熱的,略顯粗糙,那是因為長年的勞動造成的。
成剛很自信地說:「我已經摸出來瞭,妳是愛我的。」
風淑萍猛地收回手,說道:「胡扯,手能摸出什麼來?」
成剛嘿嘿笑,說道:「妳旳手熱得像火一樣,當然是因為愛情的原因瞭。不然的話,怎麼會這麼熱?」
風淑萍不承認,哼道:「聽你在瞎扯淡。好瞭,快回你的被窩去。否則我就喊人瞭,叫全村人都來看看我的女婿在幹什麼,全村都會把你給罵死的。」
成剛不以為然地笑著,說道:「媽,妳要是想喊就喊吧,反正就算是臭名遠揚,也是跟妳連在一起的,我怕什麼?」
風淑萍被弄得沒轍,恨恨地說:「你真是個流氓,是個臭無賴。當初蘭花是不是也被你給用手段弄到手的?」
成剛趕緊聲明,說道:「天地良心,對蘭花我可沒用過任何手段,是她自己愛上我的,就像妳這麼自然地愛上我的。」
風淑萍被氣得笑瞭,說道:「成剛,像你這樣厚臉皮、愛做夢的男人可真少見。我幾時候說過喜歡你、愛你?都是你自己在幻想吧。」
成剛很認真地說:「手已經證明瞭妳愛我,下面還有別處能證明。」
不等她有什麼反應,已經撲過去,將風淑萍給抱住瞭。
風淑萍芳心亂跳,輕聲叫道:「成剛,不要,不能這樣子,快點放開我。」
成剛當然不會放瞭她,說道:「我要用嘴證明妳是愛我的。」
說著話,親吻著風淑萍的臉,又吻上她的唇,越親越深入,越親越纏綿。
當親臉時,她掙紮得還很激烈,等親到嘴時,她的反抗就弱多瞭。成剛大樂,雙手亂摸嘴亂親,弄得風淑萍簡直喘不過氣瞭。
當雙唇分開後,成剛興奮地說:「妳是愛我的,幹嘛不承認?妳的身上好熱,妳的嘴唇也好熱,我能感覺到妳是想和我親熱的。」
風淑萍嬌喘著說:「我不,我不是那種女人。我守瞭那麼多年的寡,從來就沒有被別的男人碰過。我是幹凈的,都是你不好,總在逼我當壞女人。」
成剛嘿嘿連笑,並不放開她,說道:「媽,妳告訴我,妳跟村長又是怎麼回事?妳當我不知道嗎?」
風淑萍不禁嬌軀一顫,問道:「你怎麼會知道呢?你聽誰說的?」
這是她的一段傷心事,從沒跟人提過。這是一道傷口,她從來不想碰它。這時被成剛一碰,她又感覺到瞭痛。
成剛說道:「誰說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妳也出過墻啊。」
風淑萍心一痛,喃喃道:「那也不能怪我,我也都是為瞭這個傢,這幾個孩子呀。一個寡婦領著幾個孩子,多艱難啊,我也不想跟村長啊!」
說著,她有瞭哭腔。
成剛起瞭愛憐之心,將她摟得緊一些,說道:「媽,我不是想揭妳的瘡疤,我並不想傷妳。我的意思是,妳不愛那個村長,都可以當他的女人,那麼,對於我,妳愛的我,更應該跟我在一起啊。妳為什麼就不肯原諒我呢?」
風淑萍喘瞭幾口氣,說道:「我不是不肯原諒你,是我怕原諒你之後,就會管不住我自己。」
成剛聽瞭更加憐惜,撫摸著她的頭發,說道:「妳這又何苦?何苦為難自己呢?聽我的,拋開一切顧慮,開開心心地跟我吧。妳是個正常的女人,也需要男人來陪,也需要跟男人睡覺啊。」
說罷,嘴一壓,又吻住瞭她。那好色的雙手,在她的嬌軀上翻來覆去地摸索著,像丟瞭什麼東西似的。
他的技巧很好,很容易就令風淑萍的身體發軟瞭。當風淑萍對他恨不起來時,就很容易被征服瞭。他的手滑過她的腰,抓著她的大屁股,又去胸脯揉弄,風淑萍哪受得瞭這個?
成剛的嘴也在努力著,親瞭紅唇後,又勇敢地將舌頭探進她的嘴,挑逗著她的舌。
風淑萍的所有防線在慢慢地消除。
隨著時間的推移,成剛的手更加過分。那手已經撩起她的上衣,直接抓她的奶子瞭。那奶子再次被玩,瞬間興奮起來瞭。他手又塞進她的下面,在她的股溝裡摳弄著,在她的敏感部位上點擊著,使得風淑萍的嬌軀顫個不停,鼻子不時地哼著,像是生病瞭。
當成剛捏住那顆小豆豆捻動著,風淑萍實在受不瞭瞭,便用盡全部的力氣將成剛推開,大叫道:「成剛,夠瞭,夠瞭,不要再整我瞭,我們不能再錯下去瞭。以後,你不要再纏著我瞭。以前的事,我已經原諒你瞭;以後,我還是你的丈母娘,你還是我的女婿,我們還是這個關系,你別再打我的主意瞭,我求你瞭。」
成剛想不到她又會這樣,為什麼總在關鍵時刻就反抗呢?難道她真的不愛我嗎?
難道我一點都不值得她托付終身嗎?
成剛坐在炕上,抱著頭,直喘粗氣。一時,他不禁有些沮喪,心想:『不如我放棄她算瞭,以後我還當她的女婿,她還是我的丈母娘,就跟從前一樣吧,省得為她而煩惱。我的女人已經夠多瞭,少她一個也沒差。』
想到這裡,他的心不禁又痛瞭起來,用手直拍炕。想到自己真是無能,對一個四十歲的美女都沒有辦法,真是太失敗瞭。可是說放棄就能放棄嗎?自己畢竟已經惦記她那麼久瞭,且得到瞭她的身子。她的心也是愛我的,為什麼總是將我推開呢?
風淑萍見成剛坐在黑暗中,一聲不吭,知道他很傷心,心裡也百感交集,便也坐起來,坐到他對面,柔聲說:「成剛,忘瞭我吧,我不值得你愛。我不是一個好女人,你要找情人的話,去找那些年輕漂亮的女人去吧,她們才值得你瘋狂。以後別再纏著我瞭。」
成剛想瞭想,說道:「也好,不過妳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風淑萍問道:「什麼要求?你說。」
說到後面,意識到不妥,覺得他會趁機占便宜。
果然,隻聽成剛說道:「陪我最後一個晚上吧。明天早上起來,我就離開這裡,接瞭蘭雪,就回省城去。這下妳滿意瞭吧?」說到後面,他的聲音變得悲傷起來。
風淑萍大羞,說道:「這……這……這也太過分瞭吧?我,我不幹。」
成剛嘿嘿笑瞭,說道:「妳不幹也可以,以後我還是纏著妳不放,讓妳後半輩子都沒法安靜,那時我們可又是情人關系瞭。」
風淑萍吞吞吐吐地說:「那也不行,我不能再跟你有不正常的關系瞭。每次一想那這事,我就覺得自己該死一千回,一萬回。」
成剛搖頭道:「自己給自己找罪受,真是傻瓜。」
風淑萍嘆瞭一口氣,說道:「你為什麼總是要逼我?是不是要把我給逼死瞭,你才高興?」
成剛說道「沒人在逼妳,是妳把自己逼進瞭死胡同。快回答我,同意不同意我的要求。妳這也不行,那也不要,總得給我個說法吧?」
風淑萍想來想去,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覺得哪一條都通向懸崖,根本無路可走啊。
成剛哈哈笑瞭,說道:「媽,我看算瞭吧,我也不逼妳瞭。妳別答應我,讓我以後接著纏妳吧,那才長地久呢。」
風淑萍心想:『長痛不如短痛,為瞭以後能過平靜日子,今晚上豁出去瞭,反正以前也跟他幹過兩回,多一回應該也沒有什麼吧?』這麼一想,她便把心一橫,說道:「好吧,我答應你就是瞭。」
成剛大樂,問道:「妳答應我什麼?說清楚。」
風淑萍羞怯地說:「我答應你,陪你這最後一晚上,明天天亮後,我們就是女婿跟丈母娘的關系瞭,你可得說話算話啊!」
成剛斬釘截鐵地回答道:「好,我同意。隻要妳陪我這一夜,從明天開始,隻要妳願意,我就不再纏妳瞭。」
說到這兒,覺得心裡好難受,有一種被人在心上刺瞭一刀的痛感。他心想:『難道我就沒有辦法讓她主動投懷送抱,並忠貞不渝嗎?』
風淑萍說道:「對你的話,我不是很相信,你發個餐。不過為瞭蘭花,也不要太毒瞭,我可不想你短命。」
成剛笑道:「妳既然想聽的話,那我就發誓好瞭。皇天在上,後土在下,隻要風大美女陪我這個晚上之後,我成剛從明天起不再主動靠近她。若有違反的話,我願意受到風大美女的任何懲罰。」
風淑萍嗯瞭一聲,說道:「還可以。」
成剛說道:「那麼,現在就不要再浪費時間瞭,我們這就開始『洞房』吧。」
說著話,便向風淑萍靠過去。
再次將她摟在懷裡,再次吻住她,比剛才來得更熱、更急、更瘋狂。風淑萍直到呼吸困難時,才推開成剛,說道:「你怎麼跟瘋瞭似的呢?」
成剛回答道:「明天妳就不是我的瞭,我當然得好好珍惜妳瞭。記住,從現在這一刻起,妳什麼都別想,隻要想妳是一個女人,一個正常女人,需要男人親,男人摸,更需要大雞巴操妳,狠狠地操妳。」
風淑萍聽得大羞,說道:「不,我不是那種不要臉的女人。」
成剛又說道:「更要記住,從現在開始,妳要做一個不要臉的女人,可以舔男人的雞巴。」
風淑萍叫道:「我不,我不,我不能那樣。」
成剛不再多說,再次撲瞭上去,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顯示著男人的雄風。在甜蜜的親吻、激情的撫摸、不時冒出的情語中,兩人的衣服離身而去,成為徹底的原始人。可是,屋裡關著燈,黑得就像千年的山洞,對方的身子再好,成剛也看不見。隻是現在他忙於享受艷福,也無暇去開燈。
在他的努力下,風淑萍已經氣喘籲籲,春情泛濫,腰臀扭動瞭。伸指一試,泉眼處已流水涓涓,連大腿都濕瞭一片。
成剛心裡大樂,將中指插入小穴,摳著、塞著、挑著、揉著,之後又加入兩根手指,玩得風淑萍忍不住啊啊浪叫。雖極力克制著自己,那聲音仍清晰不已。
風淑萍顫聲叫道:「成剛,成剛,別再摳瞭,要我命瞭。」
成剛嘿嘿笑,說道:「我不是跟妳說過嗎?今晚妳一定要當個不要臉的女人,要當婊子一樣的女人。當然瞭,隻當我一個人的婊子,跟別的男人無關。」
風淑萍雖然欲火熊熊,但是並未失去理智,嘴裡還反駁道:「我不,我不要,我不能當婊子,我是個要臉的女人。」
成剛笑道:「我一定要努力把妳變成不要臉的女人,讓妳比婊子還浪,最好再給我生個孩子。」
風淑萍聽瞭一怔,隻覺得腦子發暈。什麼?我都四十幾歲瞭,他還想跟我生個孩子?我的孩子們都多大瞭?要是再懷上,再生一個,那真是沒臉見人。尤其這孩子是跟自己的女婿生的,更教人笑我不要臉。那時候,真的會被稱為婊子瞭,甚至比婊子還不如!
成剛耐心地玩著風淑萍的小穴> 隻覺得裡面好寬、好暖、好多水。他知道,她的本性是一個端莊、文靜的女人,而骨子裡也有浪蕩的一面,隻是這一面藏得很深,並不容易看出。
為瞭方便,成剛來個「倒騎驢」倒趴在她的身上,自己伸手研究著她的浪穴,也讓自己的肉棒湊近瞭她。
成剛摸得性起,三根手指插小穴,大指磨擦豆豆,偶爾還在她菊花上騷擾。這些都是女人的敏感之地,風淑萍實在忍不住,便浪叫出聲,嬌軀亂抖著,隻是被成剛壓著,抖得不那麼厲害。
成剛笑道:「怎麼樣,媽媽,過癮吧?被男人玩的滋味多好?真可惜,太可惜瞭。」
風淑萍粗喘著說:「可惜什麼?」
成剛嘆息道:「這麼好的身子,居然空自放瞭這麼多年,沒有男人玩,沒有男人操,實在白費瞭。」
風淑萍嬌喘著說:「誰教我命苦呢?誰教我男人那麼短命呢?這個該死的,為什麼不多活幾十年?他要是活著,我還會這樣命苦嗎?他真是該死啊。」
說到這兒,有點哽咽瞭。
成剛不想引動她的傷心事,說道:「好瞭,那些都已經過去瞭,妳還是好好跟我一起享樂吧,我們明天就各奔東西瞭。來,玩玩我的雞巴吧,明天妳就沒福氣摸瞭。快呀!還等什麼?」
風淑萍在成剛的玩弄下、鼓勵下,猶豫著伸手出,抓住瞭在自己面前的肉棒子。
哦,那個尺碼,那個雄壯,真教人驚喜啊!她早就用身體領略過它的風采,知道它比自己的死鬼男人以及村長的都大、都長、都有力量。可此時握在手裡,仍是芳心亂跳,胡思亂想。
她心想:『我的女兒比我幸福多瞭,天天都有男人陪著,天天都有這樣粗壯的玩意插她,她是前世修來的福氣,哪像我這麼命苦。』
成剛仍然玩著小穴,摳出好多水來,還在嘴邊舔舔,品嘗著味道,說道:「妳要是喜歡的它話,就用舌頭舔一舔,很好吃的。」
風淑萍忙說:「不,我才不要,這是撒尿的東西,太骯臟瞭,我不舔它。」
可是手還在撫弄著肉棒,因為她心裡也是喜歡它的。
成剛笑道:「妳真是個老古董,一點都不開竅。跟妳說,蘭花就喜歡吃我的雞巴,經常含在嘴裡玩,我不讓她吃都不行。每次我們辦事之前,不用我說,她就會主動幫我舔的,添得又仔細又用心,比吃棒棒糖還有味道。」
風淑萍雙手撫著肉棒,男人的氣味就在面前,讓她心裡有說不出的感覺。她說:「你又在胡扯瞭,蘭花哪是那麼不要臉的人?」
成剛嘿嘿笑,說道:「這跟要臉不要臉有什麼關系?男女之事,要玩就玩個痛快,怎麼開心怎麼玩,從來就沒有顧慮。要臉的話,還能幹什麼事?妳看我怎麼舔妳的。」
說罷,頭一低,大嘴已經湊到小穴上瞭。那舌頭在風淑萍的穴上、豆豆上、菊花上舔瞭起來,就像小貓吃食一樣的來勁。
這強烈的刺激突來,幾乎讓風淑萍暈過去。這是多麼銷魂的感覺啊!風淑萍隻覺得飄飄然的,彷佛被空氣給托到半空中,在雲端飄飄蕩蕩。
她忍不住啊啊地叫起來,叫得那麼大聲,叫得那麼熱情,叫得那麼淫蕩,連她都沒有想到自己會發出那麼羞恥的聲音。她簡直是被快樂的波浪包圍瞭、淹沒瞭,她覺得自己再不是苦命人瞭。
成剛多麼狂野、多麼賣力,玩得風淑萍主動舉高瞭腿,抬起瞭屁股,將小穴往成剛的嘴上湊著,成剛吃得唧溜溜的直響,不時還說道:「真好吃,真騷,真教人發瘋。」
風淑萍努力挺著下身,聽著他的話語,雖然還有點羞澀,但已經顧不得那麼多瞭。
她從來不知道男女之間所能達到的程度竟是如此的迷人,簡直爽得要命。
成剛抬起頭說:「妳要是喜歡雞巴的話,就學我的樣子,舔一舔它。」
風淑萍猛揉著肉棒,說:「我不會,我不要添。」
成剛見她實在是冥頑不靈,也不再勉強,心想:『以後有機會再慢慢調教她吧,隻要給我時間,給我機會,我一定會把她弄得像蘭雪一樣的淫蕩,一樣不要臉。讓她知道女人浪起來會是什麼樣子。』
成剛將小穴扒得開開的,把舌頭盡力伸進去攪和,還把小豆豆輕咬著扯來扯去,害得風淑萍喔喔直叫,嬌軀亂顫,說道:「成剛,成剛,饒瞭我吧,我難受死瞭。你不要再摳再舔瞭,我服瞭你瞭。你說喜歡我,那就快點進來吧,我讓你幹就是瞭。」
她的聲音無奈中又帶點嬌媚、帶點風騷,聽得成剛心神俱醉。
這話多麼誘人,這是呼喚他趕緊操呢!從她這樣古板的女人口中說出這話,已經很難得瞭。這使成剛很有成就感。
於是,成剛調整姿勢,轉過身來,趴在她身上,雙手握住奶子,使勁揉搓著,大拇指撥弄奶頭,不懷好意地說道:「妳要說『我讓成剛操,讓自己的女婿操,用力操屄』。」
風淑萍哪裡說得出口,低聲說:「你不幹就算瞭,那種不要臉的話我說不出來。」
成剛嘆瞭口氣,心想:『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古板,這麼老土,比當初的蘭月還難改變。不過也難怪,她當瞭半輩子保守女人,思想上一直是傳統的、古老的,現在突然讓她突飛猛進,變成二十一世紀的前衛女人,是很不容易的。以後要是不分手的話,那就花點時間,花點精力,慢慢改變她吧。總有一天,我要把她變得跟蘭雪一樣淫蕩,一樣熱情,讓她以後一見到我的雞巴,就主動過來吃。現在她是做不到的,能主動讓我幹她,這已經是極限瞭,在以前根本是不可想象的。』
成剛將大肉棒頂在她的腹下,在那裡磨擦著,沾瞭好多水。風淑萍覺得好舒服,嘴裡發出呻吟聲,還不禁將手放在成剛的背上,感受著他的強壯和健康,這是她在別的男人身上感覺不到的。
隻是她的害羞終究不能完全褪去,雙手摸一會兒,就離開。一會兒,又上來瞭。
成剛將肉棒抵到穴口,那裡已經水汪汪瞭。成剛一挺屁股,隻聽唧地一聲,便全部進入瞭。她的穴比他的別的女人都大些,再加上水分充足,當然比較容易盡根。
當堅硬的肉棒硬到最深處時,風淑萍不禁發出呻吟聲,洋溢著興奮和激動之情,而她的雙手則回到成剛背上,再也不離開瞭。那種被巨大的肉棒插入,被肉棒將小穴裝滿的舒適感、愜意感、驕傲感,真是語言都不能描繪的。
這次的好受是前兩回都沒有的。前兩回都是在非常情況下發生的,而這次則是兩人自願的,因此感受更美。這次才算是性愛!說實話,風淑萍也喜歡這種滋味,被男人的大肉棒子操,她當然願意,隻是因為思想、性格的問題,因為重重顧慮,風淑萍並不能心平氣和地接受成剛,隻好狠心拒絕瞭。
她的內心世界不是別人能完全瞭解的。一想到天明之後就分手,她也覺得難受。
因此,在分手之前,她也願意盡力地陪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