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銷魂之夜

  成剛輕柔地抽動著,生怕弄疼她。風淑萍隨著肉棒的節奏輕扭著,嘴裡不時發出呻吟聲,雙手在成剛的後背上動情地撫摸著,整個人已經很性感瞭。在挑情之前,是不敢想象她會有這種表現的。由此可見,人都有很多面,風淑萍也不例外。

  成剛一邊插著,一邊還問道:「媽,妳覺得舒服嗎?」

  風淑萍當然很舒服,可為瞭面子,她還是說道:「你已經插進來瞭,就是不舒服也得忍著。你記住,這是第三次強奸我瞭。你是我的仇人,以後當心點。」

  那聲音柔美而嬌氣,使成剛感到的都是柔情。他心裡痛快不已,想不到一番努力之後,肉棒進去,這女人對自己那些不滿和怨恨,包括那些可惡的顧慮,也通通不見瞭,但願到瞭明天早上,她仍然能這樣。

  那小穴包著大肉棒,隨著幹的動作,性器不斷地磨擦著、交流著,每一下大龜頭都撞在風淑萍枯竭已久的花心上,撞得她直叫,鼻子還發出銷魂的呻吟聲,教人心中一蕩。

  受此影響,成剛的大肉棒子加快速度,呼呼地幹著,大顯雄風。風淑萍的下面已經汁水淋漓瞭,再加上她是熟女,不怕男人的猛烈。在成剛的操弄下,下面發出噗哧噗哧的水聲,啪啪的碰撞聲,再加上男人的粗喘氣,女人的哼叫聲,這簡樸的鄉下小屋裡是春意盎然,人欲橫流,令人贊嘆的火熱。

  風淑萍的扭動更歡、更猛瞭,她在男人的攻擊下,越發體驗到瞭性愛的快樂。前兩次的歡愛,已經得到一定快感,而今天得到的更多。今天沒有誤會,也沒人逼迫,今天是一對男女自由地結合,自由地發揮,心情也就更輕松,可以盡情地享受瞭。

  起初,風淑萍還有點顧慮,還有些矜持,等到玩瞭十幾分鐘,隨著快感的增加,隨著激情的升級,她什麼都不顧瞭,大腦一片空白,真如成剛所說的,除瞭知道自己是個女人,需要男人操的女人之外,別的都不想瞭。

  她活瞭半輩子,覺得今天才是最美的,今天才像是當新娘。原來性愛可以這麼爽,爽到這個程度。這是她從前所不知道的。

  沒瞭顧慮,也就沒瞭面子,也就不怕笑話瞭。於是,她大喊大叫,大扭大晃,盡顯女人的浪蕩本色。

  成剛忍不住誇道:「好,媽,這才是妳的本性,這才是女人吶!女人在床上就應該這樣的。」

  風淑萍哼叫道:「你在笑話我,我不想理你瞭。」

  成剛一邊猛插,一邊笑道:「媽,我說的是真話,沒笑話妳。我真的很喜歡妳這個樣子,不喜歡妳一副假正經的樣子。」

  風淑萍哼道:「你才假正經呢。」

  成剛嘿嘿直笑,不再多說,雙手握著奶子抓弄,下面肉棒幹個不停,又將風淑萍幹得大爽特爽,心滿意足。

  遺憾的是,沒有開燈,看不到迷人的畫面,但是成剛對她的表現也非常滿意。

  風淑萍畢竟是久曠之身,經不得幹,成剛才插瞭不過千八百下,她便要高潮瞭。

  成剛便將速度提到最快,勝過暴風驟雨,勝過機器運轉,還不忘瞭問:「媽,怎麼樣,妳女婿操得妳舒服嗎?」

  風淑萍早就被幹得暈瞭,如飲美酒,忘情地回答道:「舒服,好舒服呀,操得我比結婚時還舒服啊。」

  由於激動,對於臟字也不避諱瞭。

  成剛聽瞭很有成就,感,便繼續猛幹。又幹瞭幾下,風淑萍啊啊叫著,登上瞭欲望的高峰。當那一刻到來時,一股暖流澆在龜頭上,使成剛覺得骨頭一下子都軟瞭。

  風淑萍將他纏得緊緊的,四肢糾纏,不肯松開。她這時是真動情瞭,真需要男人瞭。回想自己多年的寂寞空虛,孤枕難眠,不禁有想哭的感覺。這種男女之樂,她多少回在夢裡得到,醒來卻是痛苦。

  現在她得到瞭,可是這是不應該的。這根肉棒屬於自己女兒的,自己不該貪的,這是罪過啊!可是已經做瞭,就是後悔也沒用瞭,那就再錯這一回吧。明天早上,就彼此沒關系瞭。

  難道真要分手嗎?真要以後沒有瓜葛嗎?那也太慘瞭吧?不然又能如何?自己真能跟他結為夫妻嗎?

  想到這些,她將成剛纏得更緊,生怕他突然飛走瞭。這可是她最後一次陪他瞭,不能放過寶貴的一分一秒。

  成剛問道:「妳在想什麼?」

  趴在她豐滿的嬌軀上,感覺像趴在棉花團上。肉棒仍插在小穴裡,那溫暖的水泡著它,一陣陣快感傳來,使成剛不隻得到瞭生理上的快感,更重要的是心理上的。

  風淑萍說道:「我沒想什麼,隻想著今天晚上過得好快。要是時間能過得慢點就好瞭。」

  她的意思不言而喻。

  成剛聽瞭心動,說道:「妳既然喜歡我,又願意跟我做愛,為什麼要拒絕我呢?何必這麼痛苦?」

  風淑萍嘆瞭口氣,說道:「因為我害怕啊。我一想到讓人們知道我們在一起的後果,我就覺得不寒而栗。我一想到我的兒女們知道我們倆的關系,我就坐立不安,真怕他們會指著鼻子罵我。」

  成剛笑瞭笑,說道:「這麼美好的夜晚,我們還是別談這些瞭,還是想想,我們等一下該怎麼樂吧。」

  風淑萍含羞地說:「你是個很會玩女人的男人,我隨你好瞭。」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妳聽我的就好。這樣吧,我躺下面,妳在上面玩。妳說好不好?」

  風淑萍應瞭一聲,說道:「今晚上為瞭讓你高興,我答應就是瞭。」

  成剛聽瞭大喜,便摟著她來個翻身,說道:「好瞭,這次妳在上面,那就動吧。」

  風淑萍變乖瞭,扭著腰,屁股動著,使肉棒子在穴裡活動。她的嘴裡發出呻吟聲,可見快感又來瞭。

  成剛嫌幅度不夠大,便說道:「媽,身子挺一點,手按在我肩膀兩邊,讓我摸奶子。」

  風淑萍便照話而行,於是,她屁股運動的幅度就大瞭,成剛也雙手握住奶子,亂搓亂揉,不僅夠大,手感也不差。對於一個四十歲的女人,這已經很難得瞭。

  因為摸得興起,成剛便坐起身子來,一邊摸奶子,一邊吃奶。稍後,雙手還在風淑萍的身上撫摸著,對她發達的屁股熱情地拍著、抓著,心情很愉快。

  風淑萍活動著身子,玩著肉棒,哼道:「你這人可真煩,哪來那麼多的玩法?是不是跟蘭花玩時,也都這麼幹?」

  成剛哈哈笑,說道:「那當然,我跟蘭花玩時玩得更瘋呢!她會想盡辦法讓我快活,有時射精時,根本不射進屄裡。」

  風淑萍問道「那射到哪裡?射到肚皮上嗎?」

  成剛回答道:「是射到她的嘴裡。然後她像喝牛奶一樣喝掉,臉上一副享受相。妳說,這多好啊!」

  風淑萍雙手放在成剛的肩上,將奶子貼在他的臉上,微笑道:「你們這玩法可真惡心,我們鄉下人玩不出來。」

  成剛笑道:「哪裡惡心瞭?很多女人都願意喝男人的精液的。」

  風淑萍不信,說道:「那些女人一定有毛病,還病得不輕。」

  成剛解釋道:「她們沒有什麼毛病。是因為男人的精液裡含著豐富的營養,女人喝瞭它,可以美容的。」

  風淑萍輕聲笑瞭,說道:「胡扯,這是你們這些臭男人想辦法折磨女人想出來的鬼話吧?我才不信呢。」

  成剛嘿嘿笑,說道:「妳要是當瞭我的女人,我也會教會妳舔雞巴、喝精液的,而且還讓妳以後愛上這些,不給舔,不給喝,妳都會急的。」

  風淑萍忍不住又笑,笑得很開心,說道:「我才沒有那麼賤呢。我向來都是正經女人,村裡人都知道的。」

  成剛雙手在她的屁股上動情地抓著,說道:「我也知道妳是個正經女人不然的話無S一什麼我這麼向妳求愛,妳都不肯接受呢?為什麼遠道而來接妳去省城,妳又不肯呢?可見妳正經得過頭瞭。」

  風淑萍嘆瞭口氣,說道:「算瞭吧,成剛,別說這個瞭。今晚你不是要我陪你嗎?那就陪吧,別想煩事瞭。」

  成剛爽快地說:「好,那我們就盡情地玩樂吧,傷心的話留到明天再說。來,我們再換姿勢。」

  風淑萍問道:「換什麼姿勢?」

  成剛笑著回答:「當然是換一個比較刺激,又比較好玩的姿勢瞭,一定會教妳覺得難忘。」

  風淑萍說道:「那一定很難看,很淫蕩。」

  成剛說:「不,那是我很喜歡的一個姿勢,跟我們第一次玩時差不多。」

  風淑萍哦瞭一聲,說道:「你是說『狗爬式』嗎?」

  回想起兩人第一次辦事的情景,如在昨天。那姿勢夠羞人,也夠難看的,但確實很刺激。

  成剛催促道:「現在,妳就跪在床上,上身前伏,把屁股撅高。我一定會操得妳人仰馬翻,一生難忘的。」

  風淑萍猶豫著從成剛的身上下來。正尋思著該不該做這個姿勢時,眼前突然一亮,一片通明,屋裡的各處都清清楚楚瞭。連成剛赤裸的健美、雄壯的身子呈現在眼前,那根肉棒子水淋淋的,翹得老高,就像這村裡的煙囪一樣粗壯、有氣勢。

  不用說,是成剛將電燈打開瞭。

  同樣,成剛也看清瞭風淑萍的模樣。那端莊的俏臉上已經春情蕩漾瞭,一雙美目也像要滴水似的,那成熟而滄桑的美感中又平添瞭幾分艷麗與性感。再看她的肉體,也是白生生的、嫩溜溜的,一對大奶子已經膨脹瞭,跟蘭月有得比,隻是奶頭稍黑些。

  她的胯間,濕淋淋的絨毛掩映著「張嘴」的小穴,正滴著水呢。

  成剛看得肉棒直翹,心想:『這個女人不得瞭,都四十多瞭,也不保養,風采還能如此之好,真是天生的尤物。如果我的繼母何玉霞不經常保養的話,恐怕也要甘拜下風瞭。』成剛稱贊道:「媽,妳真美,真誘人。我一見妳就想操妳操個夠啊!」

  在明亮的燈光下,在鄉下的土炕上,在凌亂的被褥上,風淑萍又起瞭羞恥心,看著成剛猛虎般的身體、碩大得驚人的大棒子,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瞭。她想逃逃不瞭,想享受又有點羞澀,那手足無措的樣子,真教人著迷。

  她低頭說:「你不是都把我玩遍瞭,還有什麼著迷的。」

  成剛嘿嘿笑,說道:「就是天天操妳也不厭倦。來吧,我們接著操。快點撅屁股,再不聽話,我可要『強奸』瞭。」

  既然答應瞭陪他,風淑萍隻有乖乖就范瞭。她勉為其難地做出狗爬式,但頭和臀等高,且緊夾大腿,一副又羞又怕的樣子。

  成剛從後面一看,屁股並不太高,菊花緊緊的一圈,小穴也被夾成瞭一條長縫,在絨毛的映襯下,仍然讓人心裡癢癢。

  成剛笑道:「妳就是放不開。剛才還挺熱情放浪,怎麼一開燈就全變瞭?」

  風淑萍羞答答地說:「你一開燈,我就覺得這燈是一雙眼睛,我們幹的事它都看到瞭。」

  成剛說道「妳的想象力還真豐富。算瞭,妳就把它當成我的眼睛好瞭。」

  風淑萍回頭一笑,說道:「那更不得瞭。平時你這雙眼睛賊溜溜的落到我身上就夠我害怕瞭,再加上這隻大的,還讓不讓人活呀?」

  成剛聽瞭大笑,說道:「我們別說話瞭,還是幹吧。哎,妳這個姿勢不標準,屁股撅高點,腰放低點,頭垂下些。」

  風淑萍照他的話試瞭試,成剛還嫌不夠標準,便伸手去引導。不久後,風淑萍便以很撩人的姿勢出現瞭。

  一個美貌的熟女光著身子跪伏在那兒,屁股翹得那麼高,兩隻奶子懸著。成剛大樂,圍著她轉瞭兩圈嘖嘖稱贊:「媽,妳這個姿勢太迷人瞭,都要迷死我瞭。」

  他發現,無論是正面看,還是側面看,還是從後面看,風淑萍的樣子都會教人瘋狂。

  尤其是從後面看,那屁股又大又圓,又白又滑,有著良好的形狀和光澤,簡直是一件精美的藝術品。藝術品是沒有溫度和香氣的,而風淑萍則不然。

  成剛看著她的屁股,以及屁股間那緊湊的菊花以及張開的小穴、小穴裡的淫水,再配上她的大腿、她的奶子,真是一個可以教人墮落的女人!

  成剛光看是不滿足的,他忍不住伸出手,在她的屁股上、敏感地帶上撫摸著,玩弄著,嘴上還說:「這麼好的地,居然沒有人來耕種,妳的命也夠苦的。」

  風淑萍低聲說:「我本來就是一個苦命人,我早就認命瞭。」

  成剛大聲說:「從現在開始,我就把妳變成一個好命人瞭。誰也攔不住我,我一定能做到的。」

  風淑萍嘆道:「會嗎?會嗎?隻怕我沒福氣。」

  突然啊地一聲,原來成剛又將嘴貼上,又開始調戲她的下體瞭。那手指也不老實,對著她的菊花騷擾著。那是要命的挑逗啊!

  風淑萍被刺激得嬌軀亂抖著,幾乎支撐不住瞭,軟語求饒道:「求求你,成剛,你想幹我就幹吧,不要再禍害我瞭。我要被你給弄死瞭。」

  成剛猛吸瞭幾口淫水下肚,壞笑道:「好吧,放妳一馬,這回我們要操個痛快。妳準備好,我要進去瞭。」

  說著話,擺好姿勢,手握著大肉棒,對準水汪汪的秘處,便是一捅。隻聽唧地一聲,一下子盡根,頂在嬌嫩的花心上瞭。那是激情的一插,插得風淑萍全身毛孔彷佛都同時張開瞭。

  她忍不住發出啊地一聲,那麼驚喜,又那麼動情。

  成剛暫時停住不動,雙手摸著她的屁股,心中感慨,我總算可以盡情地摸到妳瞭,這是多麼好的一個屁股呀,從來就沒有見過這麼美的屁股。論形狀、論大小、論彈性、論顫動,都是尤物中的尤物。這麼好的屁股,居然沒有男人來享用,實在是太浪費瞭。

  也許冥冥之中,就是要安排我來玩呢。

  風淑萍見他不動,忍不住扭瞭扭腰,使小穴磨瞭磨肉棒,說:「成剛,你怎麼不動瞭?是不是腦袋出問題瞭?」

  成剛哈哈一笑,雙手在屁股上輕輕拍著,真滑嫩呀,簡直就跟剛做好的豆腐一樣。

  他說道:「我是樂得忘瞭動瞭。妳急嗎?如果不急的話,再等一下。」

  風淑萍聽瞭不滿,說道:「你不幹的話,就趕緊拔出來讓我睡覺。」

  成剛啪啪地拍瞭幾下屁股,笑道:一急什麼?等我們樂完瞭,我陪妳一起睡。」

  說著話,挺動屁股,肉棒一出一入地幹起來。出出入入間,快感無窮。

  隨著大肉棒子的插動,風淑萍又快樂地呻吟起來,時而高亢,時而低昂,時而清亮,時而含糊,每一種聲調都在向人表示,她感到舒服、甜美,她喜歡這種滋味。

  她對男人的需要是強烈的,她對大肉棒子的喜愛是空前的。她空曠太久瞭,她需要好好發泄。她的欲望隻有在春情全部爆發時,才會顯示出來。平時人們看到的全是假相,或者說隻是局部,不是完整的她。

  成剛也幹得興致勃勃,激情如火。他看著自己的大肉棒子一下下進出著,看著那小穴被自己撐得大大的,一動一動的。在結合處,還溢著淫水。還看見那菊花由於自己的動作,而一張一縮的,還看到屁股肉也有節奏地顫動著,這就是所謂的「臀浪」吧?別的女人在自己的操弄下,也有臀浪,但那浪太小,氣勢不足。相比之下,她才是臀浪之後!

  他先是和風細雨般幹著,後來,由於快感的增加,他幹得快瞭、猛瞭,成為暴風驟雨瞭。男人的雄風和力量越發明顯地表現出來?,男人的風采和本領也發揮得淋漓盡致瞭。這讓風淑萍進一步認識瞭什麼教大男人。相比之下,她以前的男人都是小綿羊。

  她的大屁股是成剛的最愛。他一邊幹著,還一邊拍著,盡管力量不是很大,也被成剛拍成瞭粉紅色的,就像玫瑰花一般。這顏色給成剛以更大的刺激,促使他像瘋瞭一樣猛操著風淑萍,操著自己的嶽母,把她操得如風雨中飄搖的小花,如大浪中岌岌可危的小船。她的叫聲都慢慢變得沙啞瞭。

  成剛還不時地去抓她的奶子,捏她的奶頭,給她更多的快感。

  風淑萍忘情地叫著:「成剛,你真強,真厲害,簡直像我們鄉下的種馬。」

  成剛洋洋得意地說:「種馬哪有我厲害?我是獅子、老虎。說,妳喜歡不喜歡我這麼操妳?」

  說著,動作也不停頓,幹得風淑萍幾乎支撐不住身子瞭。

  她欲火焚身,所有的顧慮都忘瞭,大叫道:「我喜歡,我喜歡極瞭,你盡管操好瞭,操死我吧,讓我就這麼死瞭好瞭。明天你走瞭,我也不用再想你瞭,你也走得省心。」

  這話聽得成剛大為感動,更加明白瞭她的心意。她心裡確實也有自己,也愛著自己的,隻是因為重重顧慮,不願意表現罷瞭。可卻在這種時候表現得淋漓盡致,真教人意外。

  成剛大為驕傲,仍用快節奏幹著,說道:「好,好,我就幹死妳好瞭,免得妳老教我失望,教我傷心。」

  將速度提到最快,就好像轎車排擋催到底一樣。

  風淑萍被操得連喊帶叫,連扭帶晃,活瞭半輩子,哪受過這麼強烈的風雨?她實在支撐不住瞭,雙臂一軟,肩膀著床,屁股更高瞭。

  成剛不放過他,仍然馬力強勁。她大聲浪叫道:「我要完瞭,我不行瞭,你也快點結束吧,別再折磨我瞭。」

  成剛笑道:「好啊,我們一起出來吧。我把所有的精華都給妳,妳爭點氣,可別浪費瞭,回頭給我生個大胖小子,叫妳我爸媽,妳說這有多好?」

  風淑萍在狂喜之際,也胡亂地回答道:「好,好,你射吧,射吧,我給你生個兒子,讓他叫蘭花姐姐吧。」

  這是多麼令人興奮的話!她說完便達到高潮瞭,身子一軟,整個肉體趴到床上,成剛也隨著趴上去,接著大幹。

  那話對成剛也大為刺激,精關一松,那憋瞭半天的精液全都射瞭進去,隻是不知道到底能不能造出小人兒來。

  歡愛之後,成剛從風淑萍的身上翻下,躺在旁邊。風淑萍並沒有馬上動,就保持著原姿勢趴著,呼呼地喘息著,臉上是無限的快樂和滿足。她閉上美目,像在回味著剛才的幸福。

  成剛的目光從她的身上掃過,那白皙的肉體,散著溫暖的氣息。豐腴的身材,直溜的大腿,悅目的肥臀,以及肥臀間毛茸鶯的私處,私處正溢著剛註入的乳白的精液,都教人滿意和驕傲。

  他心想:『我終於得到瞭她,真正的得到瞭她的肉體。今晚我並沒有「強奸」她,完全是她自願的。她高興,我也知足。明天早上就各奔東西吧,我成剛可不是無賴,纏著人不放,我是一個自尊心很強的男人。』

  一會兒,風淑萍的呼吸聲恢復瞭平靜。成剛說道:「媽,過來,我摟著妳,我們一起睡覺。」

  風淑萍嗯瞭一聲,懶洋洋地坐起,拉過被子,靠到成剛身邊,拉過被子將兩人蓋上,然後貼進他的懷裡。這個時候的她,才像是他的老婆。

  成剛問道:「媽,怎麼樣?今晚上很舒服吧?」

  風淑萍小聲回答道:「是挺舒服的,以前都沒有過的。」

  頭靠在他胸前,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感受著男人濃重的氣息。

  成剛說道:「那麼,妳就跟我回省城吧,還有蘭雪,我們一起走。一傢人團圓,不要再回來瞭。我會細心地照顧妳,讓妳後半輩子都過上好日子的。妳說好不好?」

  風淑萍長嘆一口氣,說道:「我們現在不要提這事吧,這事實在讓我害怕。」

  成剛嗯一聲,說道:「好吧,明天再說。明天我就去學校找蘭雪,我想她要是知道我來瞭,一定會很高興的。」

  風淑萍突然問道:「成剛,你老實告訴我,你跟蘭雪是什麼關系?你怎麼這麼關心她呢?」她忽然起瞭疑心。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我是她姐夫,她是我的小姨子,就這麼簡單。」

  就目前的形勢來看,還不宜將所有的秘密都告訴她,以免讓彼此的關系雪上加霜。

  風淑萍疑惑地說:「可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我覺得你對她不懷好意。」

  成剛噢瞭一聲,問道:「何以見得?」心想:『風淑萍的直覺還挺靈敏的,不知道她怎麼突然間提起這件事?還是暫時瞞著比較好。』

  風淑萍轉過頭,一臉疑惑地望著他,說道:「我看你對她的態度,還有她看你的眼神,總覺得關系沒那麼單純。」

  成剛笑瞭笑,說道:「媽,妳就不要胡思亂想瞭。妳有時間的話,還是多想想自己的事,多想想自己的將來吧。蘭雪的事,將來她自己會說的。」

  風淑萍沉吟瞭一會兒,說道:「我可提醒你,不準打蘭雪的主意,她還隻是一個高中生,你不要害瞭她一輩子。」

  成剛說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們睡吧。明天我還要開長途呢。」

  心裡卻說:『我不是害瞭她一輩子,而是愛她一輩子。如果沒有我的幫忙的話,隻怕她上大學都成問題。現在上大學的花費那麼大,蘭傢的經濟條件又不好,蘭雪八成是無法繼續升學。現在多好,要什麼有什麼,我都會買給她。相信讓蘭雪重新選擇一次的話,她也會選我當情人的。』

  風淑萍不再多說什麼瞭,又柔情似水地貼在他的懷裡。而成剛也摟緊她,感受著她肉體的美好。心想:『現在這樣多好,妳又何必拒人千裡之外,將幸福踢開呢?妳也太傻瞭吧?』

  兩人相擁而眠,都覺得很溫馨、很美好、很甜蜜,都希望這個夜晚能長些。

  次日天一亮,成剛連忙坐起來,風淑萍問道:「怎麼瞭?還早呢,你有什麼急事嗎?」

  她也坐起來,一雙大奶子猛地露出來,令人眼前一亮。那奶子還因為主人的動作而顫顫悠的,煞是迷人。

  成剛看瞭心醉,說道「天亮瞭,我也該起來瞭,收拾收拾得走瞭。」

  風淑萍拉住他手,又摟住他的肩膀,說道:「還早,再躺一下吧。」

  硬拉著成剛又躺下瞭。

  等到陽光射到南面窗簾的時候,風淑萍才允許成剛起來,還吩咐道:「快抱著你的鋪蓋,回東屋去吧。」

  成剛不解地問道:「為什麼?」

  風淑萍回答道:「我們鄉下人的鄰居們愛串門子。大清早沒吃飯,沒洗臉,大傢就愛去別人傢坐坐。要是突然有個鄰居走過來,看見我跟你躺在一個被窩裡,你說會有什麼後果?」

  成剛嘿嘿嘿地笑瞭,說道:「什麼後果?不過就是我們兩個一起臭名遠揚,還能怎麼樣?」

  風淑萍瞪瞭他一眼,趕緊穿衣服,說道:「那還不夠嗎?我要是名聲壞瞭,我會活不下去的。一想到這村裡人向我投以白眼,向我吐口水,我就心裡冰涼,跟掉進冰洞裡一樣。」

  成剛點頭道:「好吧,聽妳的。」

  急急穿好衣服,將自己的被褥抱去東屋。風淑萍收拾已畢,便去廚房做飯瞭。

  沒過十分鐘,果然有鄰居傢的老太太上門蹓躂瞭,真是頭不梳,臉不洗,穿個拖鞋就來瞭,站在廚房門口跟風淑萍聊天。她還幫著風淑萍抱柴火、架柴火、淘米,手裡忙著,嘴也沒閑著。聊天的內容,主要還是風淑萍什麼時候到省城住,不用回來。

  到瞭那裡之後,會住什麼樣的房子,穿什麼樣的衣服。

  她話裡話外都是羨慕風淑萍的好福氣,還說苦瞭半輩子,總算運氣來瞭。還說全村裡的人傢,就數蘭傢人命好,都到省城瞭,成為城市人瞭。

  成剛聽到之後,心裡也很得意。他心想:『我在城市裡並不是最好的,可是跟鄉下人相比,當然要強他們百倍瞭。』

  等老太太走後,風淑萍做好早餐,兩人對桌而食,四目相對,彷佛碰出火花,都覺得心裡美滋滋的、甜蜜蜜的。回想昨晚的每個細節,成剛覺得過癮,風淑萍覺得銷魂。她覺得自己活瞭半輩子,直到昨晚才算是真正地當新娘子。

  成剛看著風淑萍,也驚訝於她的變化。她的臉色紅潤起來瞭,雙眼明亮,精神飽滿,整個人就像是原本半枯的樹,一下子全綠瞭,春光燦爛。這樣的結果,自然是自己給她三次「幸福」造成的瞭。

  女人就像花一樣,要經常滋潤,才會姿態豐艷,才會光彩照人。

  飯後,成剛站起來,神情騎然地說:「媽,我走瞭。」

  他轉過身,邊往外走邊嘆氣。

  風淑萍連忙跑過去攔住,叫道:「你不準走!你怎麼能這麼沒有良心?昨晚剛和我睡過,說愛我、喜歡我,今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你還是人嗎?」

  她潸然淚下,用棄婦的口吻指責著成剛。

  成剛被訓得哭笑不得,說道:「親愛的媽,昨晚妳不是說過瞭這一夜,我們就各走各的嗎?我這不是聽妳的話嗎?」

  風淑萍搖頭道:「我忘瞭我說什麼瞭,我隻記得昨晚你是新郎,我是新娘子,你可不能扔下我不管,不然的話,你會有報應的。」

  說著,也不管不顧瞭,一頭撲進成剛懷裡,摟著他的脖子,動情地哭起來。

  成剛聽得心花怒放,欣喜若狂,長期的夢想一朝成真,使他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他激動地將風淑萍抱起來,在屋裡轉著圈,使她的雙腿都飄瞭起來,嘴裡叫道:「媽,我的媽,以後妳就是我的老婆瞭。以後我天天晚要操妳,操紅妳的屄,讓妳一輩子不想走。」

  風淑萍流著淚說道:「好,好,你想操盡管操好瞭,就是把我的屄給操爛瞭,操穿瞭,我也不會走的,我以後就認定你是我男人瞭。」

  成剛停止轉動,問道:「那妳現在不怕瞭嗎?不怕臭名遠揚,不怕兒女指責瞭?」

  風淑萍咬瞭咬嘴唇,說道:「我不怕瞭,不怕瞭。他們要是都怪我,都罵我的話,大不瞭我去死。我對我現在說的話不會後悔的。」

  她變得如此堅決,這樣的變化倒使成剛猝不及防,大感意外,心想:『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幸福怎麼會這麼快來臨呢?』他輕輕拍瞭拍她的大屁股,說道:「好,以後我們就是夫妻瞭。收拾一下,我們去找蘭雪,一起回省城吧。」

  風淑萍摟著成剛不放,說道:「成剛,先別去找蘭雪。你還是先在我這裡待幾天吧?」

  成剛問道:「為什麼?」

  風淑萍含羞回答道:「我們去找蘭雪後,就要馬上回省城瞭。回到省城,跟女兒們在一起,我們還能像現在這麼快活嗎?那時候你要跟蘭花睡覺,不能陪我瞭。趁著現在有時間,我們應該多樂一樂才是啊!」

  成剛微笑道:「妳說得很有道理。不過我可以跟妳說,妳女兒的問題由我來解決,我會讓她接受妳的。那時候我們一起玩好不好?那才教人間極樂呢!」

  風淑萍臉現難為情之色,微笑道:「那不跟禽獸一樣瞭嗎?哪有母女一起幹那種事的?」

  成剛聽瞭哈哈大笑,說道:「到時候,妳的表現可不能比妳女兒差喔。」

  風淑萍羞得說不出話來,心裡卻是甜甜蜜蜜的,從未感覺到人生像現在這麼美好。

  至此,兩人的關系確立下來瞭,再沒有什麼心結。

  兩人恩恩愛愛地過瞭三天,直到第四天上午,成剛才去找蘭雪,要風淑萍跟著,她不同意,說要處理一下傢裡的事。

  當成剛見到蘭雪時,蘭雪樂得像小鳥出林,幾乎要撲進他的懷裡。她那小巧玲瓏的身體裡充滿瞭青春的活力,俏麗的臉蛋上全是喜氣。

  她上車之後,成剛告訴她自己跟風淑萍的事。蘭雪哇瞭兩聲,睜大美目,說道:「姐夫,你可真有兩下子,這麼快就把我媽搞定瞭?真厲害,真是個不瞭起的大男人,我真愛你呀!」

  她在成剛的臉上親瞭兩口,以示獎勵。

  成剛摟著她的肩膀,說道:「妳媽一直擔心妳們姐妹不能容她。妳二姐也沒有問題,就是妳大姐,怕她想不通。」

  蘭雪笑靨如花,說道:「她想不通,你可以幫忙啊。你可以在操她的時候,跟她把道理講明白啊。」

  成剛聽瞭直笑,說道:「蘭雪,在幹那種事時,想的可都是樂事,哪有時間講道理?」

  蘭雪嘻嘻笑,說道:「難道你就不能停一下跟她說嗎?難道她還不讓你暫停嗎?大姐可不是那麼貪吃的人吧?」

  說這話時,蘭雪的臉上已經春光閃閃瞭。可是,這地方可不適合辦事。

  成剛轉移瞭話題,問道:「妳跟同學和老師告別瞭沒有?」

  蘭雪回答道:「已經都打過招呼,吃過飯瞭。就等著出發瞭。」

  成剛說:「那就好。現在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們就回傢接妳媽,一起去省城吧。以後妳就是城市裡的少女瞭。」

  蘭雪耶瞭一聲,舉臂歡呼,然後說道:「對瞭,我的摩托還在我舅舅傢。還有,我們都走瞭,我傢的房子怎麼辦呢?馬上賣,隻怕賣不出去吧?」

  成剛微微一笑,說道:「那還不簡單嗎?摩托車先放著,到時候再運過去。妳傢的房子一邊交給鄰居照管一邊賣。賣瞭錢,再轉交給妳傢就是瞭。」

  蘭雪點點頭,說道:「這倒不錯。」

  說完,長嘆一口氣。

  成剛奇怪,問道:「蘭雪,妳這是怎麼瞭?妳是很少嘆氣的,是不是又遇到什麼心煩事瞭?」

  蘭雪感慨道:「那倒沒有,隻是這次走,以後就難得回來瞭。我還是有點舍不得這裡,想到就有種想大哭一場的感覺。」

  成剛聽瞭哈哈大笑,笑得頭都要磕到方向盤上瞭。蘭雪小嘴一噘,斜視著他說:「你幹什麼?我說的都是真心話,又沒有在你面前演戲。」

  成剛強忍住笑,揮瞭揮手,說道:「我沒有不信妳的話,隻是這些話從妳的嘴裡說出來,我有點不習慣。」

  蘭雪拉長音說:「你還是不夠瞭解我。如果你真瞭解我,你就會知道,我也是一個重感情、有深度的人。」

  成剛忍不住又笑瞭起來。蘭雪氣得用粉拳在他的後背敲瞭幾十下,才把她的笑聲給敲得消失。

  成剛掉轉車頭,向農村駛去,一邊控制著方向盤,一邊說道:「蘭雪,好久沒有聽妳唱歌瞭,妳唱歌給我聽吧。」

  蘭雪問道:「唱什麼呢?」

  她的表情生動,當真是眉目如畫。

  成剛說道:「妳不是舍不得傢鄉嗎?那就唱那首『故鄉的雲』吧。」

  蘭雪清瞭清嗓子,就唱瞭起來,車內飄起瞭美妙的深情的歌聲:天邊飄過故鄉的雲,它不停地向我召換。當身邊的微風輕輕吹起,有個聲音在對我呼喚……

  成剛一邊聽著,一邊開著車,一顆心也受到瞭感動。由歌聲中,他也想起瞭自己的傢、自己的親人,想起瞭父親、繼母、還有成業。人們所謂的故土難離之情,也包括對親人的不舍。

  比如風淑萍不舍得離開傢鄉,除瞭留戀傢鄉的水土之外,也留戀她所熟悉的人。像那些老鄰居,都已經有瞭很深的感情;一朝分離,多年難見,怎麼能教她不動情呢?

  當成剛與蘭雪趕回蘭傢時,風淑萍正與老鄉們在屋裡相對流淚。那些村裡人得知她要走瞭,到城市去定居時,也都分外傷感。除瞭說話與流淚之外,還送來瞭東西聊表心意。有的送來雞蛋,有的送來鵝蛋,有的送來蘑菇,有的送來大蘿卜,有的把自己傢的公雞都送來瞭。

  這些東西將西屋的大炕都占瞭一半。鄉親們的深情厚義感動得風淑萍不知流瞭多少眼淚,想說什麼,往往是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那眼淚如同決堤的水一樣。

  蘭雪拉住媽的手,勸道:「媽,哭得差不多瞭吧?還是別哭瞭,把傢裡事都交代一下吧。交代完瞭,我們好趕路啊。」

  風淑萍應瞭一聲,強自振作精神。成剛看到她的眼睛都紅瞭。今天要離開鄉下,她把女兒們幫她買的衣服穿上瞭,西裝上衣、藍褲子、筆挺的襯衫。她還化瞭淡妝,更添麗色。這些鄉親們都說風淑萍變更漂亮、更像城裡人瞭,村裡人沒有人比她好看。

  風淑萍在蘭雪的催促之下,把傢裡的事都二處理瞭,隻有房子是最大的問題。

  她照成剛的建議,將房子托給要好的鄰居照顧,並為之代賣。至於傢裡的零碎東西,能送人的則紛紛送人瞭。

  她倒想將那些東西都帶到省城去,但蘭雪制止瞭。蘭雪笑道:「媽,我們到省城去住樓房,哪有那麼多的地方放瓶瓶罐罐?妳那些東西,到那裡都用不著。要是缺什麼的話,妳的好女婿會給妳買齊的。到瞭那裡,妳就等著享福好瞭。」

  那些鄰居也一齊勸道:「是呀,淑萍,這些東西還是留在這兒吧,城市人用不著的。」

  處理過這些事後,三人就準備離開瞭。成剛和蘭雪先上瞭車,風淑萍也送走瞭鄰居,鎖上瞭門。可是她並沒有馬上就上車,而是房前房後的轉著,戀戀不舍。跟上回不同,這回她待的時間更長,隻覺得每一個角落都彷佛伸出手來,拉著自己,不讓自己走。

  她知道自己這回一走,就不知道哪天才能回來瞭。因此,她的心裡格外難受,沒有感到多少喜悅。進城很好,可以跟兒女們在一起,可以跟心愛的男人相守,可是自己的傢鄉又怎麼能說忘就忘呢?

  她伸出手,摸摸房子,摸摸柴火堆,又碰碰倉房,又踩踩墻角的石頭,回想這些年的生活,不禁又淚水盈眶瞭。在這裡結婚,在這裡生兒育女,在這裡哭,在這裡笑。

  從此以後,生活又是另一個樣子瞭。誰知道以後會怎麼樣呢?蘭月她們會不會接受自己跟成剛結合的事實呢?萬一不成,該怎麼辦呢?

  車裡的蘭雪實在受不瞭瞭,便大呼小叫地下車,跑過去,硬把風淑萍給扯進車裡。

  上瞭車還埋怨道:「媽,有什麼好舍不得的呢?妳現在不是淪落,而是飛上枝頭,我們再也不是土包子瞭,而是威風八面的城裡人瞭。以後我們再回來,可有得吹瞭。」

  風淑萍幽幽地說:「不管走到哪裡,變成什麼樣的人,我們的根都在鄉下。就是有一天妳上瞭北京,進瞭清華,妳也是鄉下出來的丫頭。蘭雪,我們可不能不能忘本吶!」

  蘭雪不愛聽這種話,但也回應道:「媽,妳就不要再嘮叨瞭,我記住就是瞭。」

  她心想:『我在省城上學之後,再也不提自己是鄉下人的事實瞭。人傢問我來自什麼地方,我說我是從北京搬來的。問我為什麼搬到這來,就說在北京待膩瞭,想換個環境調節一下心情。嘿嘿,這麼一說,我蘭雪可太有面子瞭。我可不會像媽那麼誠實。在這年頭,老實人是沒有好報的。』

  成剛回過頭,看看已經平靜瞭的風淑萍,問道:「媽,還有什麼事嗎?如果沒有的話,那就走瞭。」

  風淑萍應瞭一聲,說道:「走吧,該辦的事,我也都辦瞭。」

  成剛便發動車。車慢慢地出瞭巷子,在村裡的大道上行駛。村裡人都註視著這輛豪華的轎車,都在羨慕蘭傢人的福氣。

  風淑萍不停向外張望著,一臉的難過與不舍。等出瞭村子之後,她才轉回頭。這時候,她覺得脖子都有點酸瞭。

  蘭雪笑嘻嘻地說道:「姐夫,你剛才叫我媽什麼?」

  成剛回答道:「當然是妳叫什麼,我叫什麼瞭。」

  蘭雪嘿嘿笑,說道:「姐夫,你以前叫我媽嬸子,那是可以理解的,因為你跟我姐還沒結婚。現在,你跟我媽都做瞭夫妻瞭,怎麼還叫媽呢?這算哪一出?」

  這話一出口,風淑萍臉騰地一下紅瞭,頭都低下瞭,說道:「蘭雪,妳什麼都知道瞭嗎?」

  蘭雪笑道:「媽,妳不用害羞,姐夫什麼都告訴我瞭,我是支持妳的。妳還年輕,也有追求自己幸福和性愛的權利。都什麼時代瞭,妳還是抱著老思想。妳放心好瞭,我跟姐姐都不會攔著妳的。」

  風淑萍鼓足勇氣,抬起瞭頭,小聲道:「她們跟蘭強會願意嗎?」

  蘭雪嘻嘻笑著,說道:「兩個姐姐嘛,包在我身上。至於蘭強嘛,我就不知道瞭。」

  聽瞭這話,風淑萍松瞭一 口氣,心想女兒們同意,就好辦多瞭。她望著前面的成剛。成剛也從後照鏡看著她,對著她笑,這使風淑萍心裡一下篤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