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將錯就錯

  四目相對,成剛一下子呆住瞭。他這半輩子遇到過許多難為情的事,許多不好下臺的事,許多出乎意料的事,但是哪件事也沒有這件事這麼頭疼。他的目光呆住瞭,可是那肉棒因為性的吸引,卻還是沒停,噗滋噗滋的幹著,快感無窮。

  兩人雖四目相對,看清瞭對方,卻沒能說出話來。成剛是因為發呆,說不出話來,而風淑萍是想說話,可是說不出來,因為成剛那大肉棒正插在她的穴裡,並且還有節奏地抽動著,幹得她暫時喪失瞭語言功能。

  她的臉上有驚慌、不安以及悲憤,真可謂百感交集瞭。那新鮮的滋味讓她有點向往,她想叫出來,她想喊出來,可是,她很清楚,眼前的男人不是自己的男人,而是她的女婿啊!她的心裡感覺到瞭恐懼和恥辱。她哆嗦起來,手一松,那蓮蓬頭掉在瞭地上。

  成剛也很快地清醒過來,本想抽出肉棒,但見嶽母這麼性感的樣子,實在舍不得。他心想:『反正已經錯瞭,已經插進來瞭,那就將錯就錯吧,幹完再說。盼瞭這麼久,總算成員瞭,這是天意啊!既有天意,那還客氣什麼?插一下也是插,插十次也是插。即使我現在拔出肉棒,也不能改變幹她的事實。那麼,還不如幹個痛快,就算要殺要剛,也是之後的事,且讓我過足癮吧!』

  於是,成剛雙手握著嶽母的大奶子,運氣於肉棒,使它如同鐵棒,然後啪啪地狠幹起來。每一下,都抽到穴口,然後撞向花心,插得那麼深,那麼有力量;雙手也放肆地揉弄大奶子。不錯,雖然沒看到正面,憑手感也知道那東西不此蘭月的小多少,隻是到底是因為年紀的原因,彈性稱遜,但這並不能降低成剛的熱情。他雙手一收一放,揉肉球,捏奶頭,跟肉體同一個節奏。大肉棒幹得小穴裡的淫水越流越多,那噗滋聲也越來越大瞭。

  風淑萍忍不住發出幾聲呻吟,說不清是痛苦還是舒服。她轉頭,喘息著說:「成剛,快拔出來,你不能幹我,我是你媽啊。你這麼幹,會天打雷劈的,會不得好死的。」

  成剛見她淚水已經流出來,臉上盡是悲傷和不滿,使他意識到這幾乎是強奸瞭。他猶豫起來,停止抽送,可是這隻是一瞬間的事,接著,他又大幹特幹起來。他心想:『反正已經錯瞭,那就錯下去吧。這種事,錯一次跟錯十次沒什麼區別的,殺一人也是槍斃,殺十人也是死。隻是這跟自己的原則有沖突,自己是從來不強奸女人的,可今天卻犯規瞭。唉,管那麼多幹什麼,報應就報應吧,我不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古人是最能瞭解我的心的。』

  他昂然道:「管它什麼天打雷劈,什麼不得好死的,我也豁出去瞭。我早就想操你瞭,一直沒操成。這次可是個大好機會,我怎麼會放過呢?你也別胡思亂想瞭,就安心享受吧。」

  大肉棒子呼呼幹不停。

  風淑萍聽瞭,芳心欲碎,真想不到他會這麼野蠻,這麼可惡。自己活這麼大,從未想過會被男人強奸,而且強奸自己的還是自己的女婿。她不禁淚如雨下。

  她當然不會乖乖聽話瞭,而是極力反抗著。她胳膊回轉,使勁擊打成剛,還劇烈扭腰、閃臀,想擺脫大肉棒的攻擊。

  可是,成剛就是不放過她,仍然堅持著幹她。打就讓她打吧,就當是調情。於是,啪啪聲不時響起。這可不是性交聲,而是成剛的肩膀和手臂都挨揍瞭。那不輕的疼痛時時傳來,他也不在意,覺得這疼痛跟下面的快感一樣,同樣是人生的味道。

  至於風淑萍的扭腰、閃臀,倒真起瞭作用,有一次,真把肉棒給甩出去瞭。可是成剛的體力和能力多強,豈能讓她逃脫成功呢?

  他一手摟住她的腰,避免她跑掉。一手在嘴上沾瞭些唾沫,抹在龜頭上,冷笑道:「水太少瞭,不過癮。不過癮的話,你肯定也會不高興吧。」

  說著話,一分風淑萍的大腿,又將大肉棒幹進去,幹得花心倏地一顫,像要碎瞭一般。

  風淑萍急怒攻心,幾乎要暈瞭過去。

  為瞭更方便辦事,成剛命令道:「快,往前一點,把你的手撐在馬桶蓋上,這樣你會被操得更爽快,也更舒服。」

  風淑萍大叫道:「我不要,我不要,你這個混蛋,你這個沒天良的,你不會有好下場的。我是你媽,你連你媽也操,會斷子絕孫的。」

  她嗚嗚地哭著,淚水潺潺,全力亂掙,還用力反抗,但那反抗無濟於事。

  成剛感受著肉棒上傳來的快感,嘴上笑道:「你罵吧,你詛咒吧,有什麼下場我也不怕,反正我已經操著你瞭。我在幹你女兒的時候,就說過『操你媽,我操你媽』,現在真操上瞭。你聽著,媽,我的好媽媽,你兒子在操你呢。」

  大肉棒又沒命地幹起來,勝過急風驟雨。

  稍後,他將她往前面推。那肉棒還插在穴裡呢,將兩人連在一起。這情形,使風淑萍想起鄉下道路邊,在太陽下公狗幹母狗的可恥情景。想不到自己今天也被那樣幹著,而且幹她的人竟是自己的女婿,這算什麼啊,連我也會遭報應吧。

  成駙抽出棒子,又抹瞭些口水,並讓她雙手按馬桶蓋。風淑萍說什麼都不肯,還是反抗。

  成剛急瞭,在她的大屁股上猛拍瞭一記,大白屁股都泛起瞭淡紅,喝道:「風淑萍,你聽好瞭,你今天要是不聽我話,我回頭就跟你女兒離婚。我還會告訴她,我離婚是因為你。你勾引我,想嫁給我,是你逼我離的。你就想想吧,到時候你的女兒會怎麼樣?她可懷瞭你的外孫啊。」

  風淑萍聽瞭一震,心中好怕,暗想:『他真要那麼做的話,蘭花的幸福可全毀瞭,我也將名聲大臭特臭的。』她覺得自己好無奈、好孤單、好可憐,就跟那待宰的羔羊差不多。

  她氣極瞭,恨極瞭,大罵道:「成剛,你真不是人。你是條瘋狗,你連瘋狗都不如。」

  成剛哈哈大笑,說道:「那你豈不是狗操的瞭嗎?快,我的媽媽,快按著馬桶,撅起你漂亮的大屁股讓你兒子操昃。」

  風淑萍沒辦法,為瞭蘭花,為瞭自己的名聲,為瞭母女關系,隻好顫抖著雙手,做出最羞恥的姿勢。於是,她的菊花暴露在外,緊緊的一圈,色澤還好,造型不錯。而那個小穴已經變成一個圓洞瞭,裡面的嫩肉也露出一部分。洞裡也有瞭少許的液體。

  成剛將她的腰按瞭按,使屁股更高,更突出,說道:「這樣才標準,才夠騷。」

  然後在她的穴口用手指沾瞭一下,在嘴上舔瞭舔,壞笑道:「原來你也這麼騷,這麼浪,也是個騷昃啊。」

  風淑萍聽瞭覺得好羞恥,忍不住低聲罵:「你媽才是騷昃呢,你老婆才是騷戾呢。」

  罵完,大為後悔,因為這等於把蘭花也罵瞭。

  成剛得意地大笑,說道:「你這是承認自己是騷屍瞭。蘭花是騷戾,那你是什麼啊?豈不是騷昃頭子嗎?哈哈,太好玩瞭。」

  說著話,雙手撫摸著多肉的大屁股,伸過舌頭舔瞭起來。那強烈的腥騷味使成剛大感刺激,大感過癮吶。他全力品嘗著這個心儀已久的熟女。

  風淑萍隻覺得一陣暈眩。活瞭半輩子,她哪裡受過這般刺激啊?她情不自禁地喊瞭兩聲,但隨後便閉上嘴,不讓他聽到。她咬牙忍著,不想向自己的敵人屈服。

  很快,成哪的大肉棒又插進去,又動起來,翼可謂急風暴雨,驚濤拍岸瞭。風淑萍活瞭大半輩子,何曾被這麼大的傢夥操過,何曾被這麼壯的男人幹過,被幹得全身發軟,快感連連,雖說滋味不錯,但她絕不會承認自己喜歡,承認自己愛這根肉棒子的。她可是個正經女人,她要跟他鬥爭到底。

  成剛意氣風發,氣壯山河,那種得意勁就甭提瞭。一邊幹著,一邊摸她,尤其是對她的大屁股,更是愛不釋手。他之所以讓她按在馬桶上,就是為瞭讓她的屁股撅得高一些,看起來更爽些。

  這個大屁股真不錯,在他的操弄下輕輕扭動著,那麼動人。成剛眼睛看著,雙手摸著,心中大樂。細一看,比蘭月的屁股還大。這個屁股一點都沒有衰老,還是那麼肥大、結實、滾圓,可稱之為完美。

  他的雙手摸著、抓著、捏著,無比驕傲。他心想:『應該將她跟她的三個女兒擺在一起,讓她們都撅著屁股,我一邊比較著屁股,一邊隨意地幹著,那才是人間最大的樂事呢!』

  為瞭看清她的下體,成剛還不時抽出肉棒,觀察那裡。隻見那裡毛夠多、夠密,肉唇也不厚,造型還好,隻是顏色稍暗瞭些。那穴口已經變圓瞭,充滿瞭淫水。相比之下,一點也不比繼母何玉霞的差。

  幹到高興處,成剛問道:「媽,你喜歡大雞巴嗎?你喜歡被你兒子操嗎?」

  ?風淑萍咬著嘴唇不說話,不肯配合,但她的喘息聲卻是更大瞭。

  很快,成剛的龜頭被一股緩流一澆,也忍不住噗噗射瞭,全射進嶽母的穴裡,隻感到全身每一處都爽。他並沒有馬上抽出來,而摟著她的腰,將臉貼在她的背上,和她一起呼呼地喘著氣,感受著高潮後的寧靜之美。

  風淑萍猛地直起腰,便把肉棒閃掉瞭,幾乎將成剛給甩倒。

  風淑萍像看著仇人一樣看著他,雙眼噴火。她一手捂著奶子,一手捂著下面。隻覺得大量的液體流到手上。抬手一看,都是白花花的精液。

  他看得一呆,心想:『要是嶽母因此而懷孕瞭,肚子大瞭,那會有怎麼後果呢?那關系可真的要亂瞭。蘭花的孩子跟風淑萍的孩子到底是什麼關系呢?』

  他正發呆,冷不防風淑萍突然發威,朝他的臉上就抽瞭一個耳光,啪地一聲,非常響亮,也很疼,打得成剛一下子從美夢裡醒來。

  他一看風淑萍,滿臉的悲憤和怨恨。她淚如雨下,哽咽著說:「你這個畜牲,你真不是人。我以後在我女兒面前可怎麼抬頭啊?我沒法做人瞭。」

  成剛摸摸自己被打的臉,淡淡一笑,說道:「你打我罵我,也都是應該的。我一點都不怪你。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早就喜歡上你瞭,早就想把你也變成我的女人瞭。今天誤打誤撞的,沒想到竟稱心如意瞭。我一點都不後悔。你要清楚,我並不知道在這洗澡的是你,這是天意,我們今生有緣,你可要珍惜自己的機會。我不相信你跟瞭別人,會有跟我好。」

  說著話,便走出浴室,關上門,去穿衣服瞭。

  「砰」地一聲,門被關上瞭。兩人中間,像隔瞭一堵墻。

  這一番話,使風淑萍震動很大,撲通一下,便坐在地上。她一時間呆在那裡,心裡百感交集。可不管怎麼說,自己是被他給奸瞭,自己是受害者,這是事實,自己絕不能因為他的辯解而原諒他的獸行。

  再說成剛,帶著滿腔的得意,懶洋洋地穿瞭衣服,走出浴室,回想剛才的美事,真是心神俱醉。長期夢想的事,想不到這麼容易便成員瞭,自己竟然在誤會中得到瞭她的身體。不管她以後是否選擇我,我都是占有她的男人瞭。無論如何,這是改變不瞭的事實。

  隻是剛才這個過程,有點太暴力、太過火瞭。她既然不願意讓自己幹,那就放棄好瞭,為什麼非得強奸她呢?我怎麼瞭,剛才真變成野獸瞭嗎?太不可思議瞭,我怎麼能幹出這種事啊?這不像是我成剛會幹的事。

  等瞭好一會兒,風淑萍都沒有從浴室出來。成剛心想:『她不會想不開而做傻事吧?她一個鄉下女人,難說得很。』

  他來到浴室門外,敲敲門,說道:「你沒事吧?要我幫忙嗎?」

  ?裡面傳出風淑萍的罵聲:「你滾蛋,滾遠點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成剛嘆息一聲,便走進瞭客房。他心想:『幹都幹過瞭,為什麼還這麼兇呢?我就不信,我征服不瞭你。難道你比雨荷還難搞定嗎?』

  過瞭一會兒,估計風淑萍已經穿好衣服,成剛這才過去說話。

  她果然穿好衣服瞭,又恢復瞭端莊持重的模樣。因為到瞭城裡,不再穿鄉下的粗佈衣服。現在的衣服是女兒們幫忙選的,自然是合適而好看瞭,她身上原來的土氣少瞭一大半。

  她坐在床邊,知道成剛進來,身子不禁一抖。她抬頭看到成剛的臉上紅瞭一片,不禁有點不安。因為她知道,這一巴掌按說不該打的,因為對方並不是真的想強奸她,而認錯瞭人。可是,他的行為是不可原諒的。

  當成剛看向她時,她便低下丫頭。成剛說道:「嬸子,我已經把話都說清楚瞭。你沒有必要恨我,更不用給自己壓力。這種事是天意,誰也沒辦法。再說,你還年輕,應該有一個男人。」

  風淑萍依然不抬頭,小聲說道:「成剛,剛才的事,隻當沒發生,千萬不能讓人知道。如果別人知道瞭,我就活不下去瞭。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

  成剛見她如此固執,不肯改變想法,便也沒法子,知道想改變她並不是三天兩日的事,便說道:「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你也應該多想想自己的將來。你的年紀還不大,應該有個傢庭,我是歡迎你加入這個大傢庭的。你跟蘭花一樣,都是我的女人。這樣,你以後一定會過得很開心的。你就好好想想吧,不要再回鄉下去瞭。那裡的生活哪裡比得上這裡呢?」

  ?風淑萍並沒有出聲。成剛便不再多說,退回客房裡,心想:『得到她的肉體還不算難,可是想得到她的心就難多瞭。她的思想太保守、太頑固瞭,她會原諒我嗎?她以後會為瞭我而改變嗎?她會選擇跟我在一起嗎?隻怕希望不大。如果她執意不肯原諒我的話,那也沒辦法,隻好由她瞭。畢竟強扭的瓜不甜,硬留她也沒有什麼意思。』

  在房裡胡思亂想瞭一會兒,也沒想出個頭緒出來。這時候,蘭花回來瞭。她是拎著東西回來的,除瞭棻之外,還有調味料。

  成剛迎上前,接過東西放好,說道:「蘭花,你挺著個大肚子多不方便。要買什麼,說一聲就是瞭。」

  蘭花的俏臉上帶著幸福的笑容,說道:「多運動運動有好處的。對瞭,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成剛不敢實說,回答道:「我也剛到傢沒幾分鐘。早知道你出門瞭,我就去找你瞭。」

  回想剛才的美事,心中又是樂,又是慌張。他心想:『要是蘭花知道瞭剛才的事情,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

  蘭花說道:「大姐和小妹還沒有回來嗎?」

  ?成剛回答道:「沒有,她們幹什麼去瞭?」

  ?蘭花換好拖鞋,拉著成剛的手說:「還不是蘭雪覺得無聊,嫌在傢太悶瞭,就硬拉著大姐去逛街瞭。」

  成剛笑瞭笑,說道:「這丫頭,總是耐不住寂寞。省城這麼大,以後她轉學過來,倒有得玩瞭。」

  蘭花說道:「等她以後真的來省城上學瞭,一定得看住,她現在正當青春期,思想還不成熟,別學壞瞭。」

  成剛搖頭道:「不會,不會,她雖然調皮和任性,但她絕對是個好女孩。」

  蘭花思瞭一聲,問道:「我媽呢?」

  ?成剛心裡猛地一顫,指瞭指主臥室。蘭花笑道:「我先跟媽說話去,等等再做飯。」

  成剛說道:「我不急,我已經在我爸那兒吃過瞭。」

  蘭花關切地說:「再吃一點吧。」

  成剛聽瞭心裡溫暖,說道:「也好。」

  蘭花往主臥室走,走瞭兩步,回頭問道:「你爸為什麼發脾氣啊?」

  ?成剛說道:「也沒什麼大不瞭的,等晚上我跟你細說吧。」

  蘭花答應一聲,便移動著不便的身子進瞭大屋。成剛沒有跟過去,心想:『不知道風淑萍會不會被蘭花看出什麼來。這個時候看出來,蘭花也許會不太適應呢。雖說她知道我的野心,可是這一天真的到瞭,她能接受嗎?』

  他隻覺得氣悶,想出去透透氣。但一想到明天父親還要宣佈接班的事,就又退回客房想心事瞭。別人要是處在他這個位置上,一定樂得得意志形,而他是苦樂各半。一會兒想到接班的苦處,一會兒又想到接班的壞處來。

  又過瞭半小時,蘭月跟蘭雪也回來瞭。她們倆各拎著兩袋東西。蘭月是面帶微笑的,而蘭雪卻有幾分不高興。

  她們都穿著時興的半仔服,都是淺藍色的。蘭月的身材豐腴迷人,而蘭雪則是青春可人。她們同樣有魅力,都教成剛動心。

  成剛上前問道:「你們都去哪逛瞭?都買瞭什麼東西啊?」

  ?蘭月對他一笑,並沒回答。蘭雪回答道:「還能買什麼?除瞭便宜的日用品,就是便宜菜,還能買什麼好東西回來啊?」

  ?成剛問道:「我看你好像有點不高興?」

  ?蘭雪放下東西,往沙發上一坐,說道:「不是好像,是真的不高興。你想,我看中瞭那麼多漂亮的衣服,卻不能把它們穿在身上,你說我能高興嗎?」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那你最好開服裝店。那樣的話,想穿什麼,就可以穿什麼瞭。」

  蘭雪連連點頭,說道:「有道理,真的是這樣子啊。隻是對我目前來說,這都是夢想,誰知道哪輩子才能開店呢?如果你肯投資的話,那就容易多瞭。」

  說著話,往成剛身上直看,目光中閃著希望的火花。

  成剛連忙說:「你還是讀好書,先念完大學再說吧,別想那些有的沒的。」

  一回頭,隻見蘭月已經進瞭廚房,準備做飯瞭。

  接著,蘭花也出來幫忙,而風淑萍始終沒出來。門是虛掩著的,成剛也不好進去看看。他心想:『她不會忍耐不住,把什麼都說瞭吧?』

  他來到廚房,跟蘭花說:「你還是歇會兒吧,挺個大肚子,做事不方便。」

  蘭花朝他笑瞭笑,說道:「沒事的,越運動身體越好啊。」

  她站到洗菜盆前洗碗。而蘭月在陽臺上蹲著摘菜,一聲不響。

  成剛問道:「嬸子怎麼沒出來呢?」

  ?蘭花回答道:「媽她洗過澡,有點累瞭,躺下休息呢。倒是奇怪瞭,她今天有點不對勁啊,好像有點問題。」

  蘭月問道:「媽怎麼瞭?」

  ?蘭花說道:「我也說不上來,她好像有心事。我問她怎麼瞭,她說想傢瞭。她說,想盡快回傢看看。」

  那邊的蘭雪走過來,笑道:「媽到底是個鄉下人,就是改不瞭那個本質。才剛到省城,屁股還沒有坐熱,就又想傢瞭。那個傢有什麼好想的?既沒有好風景,也沒有好房子,無非是平房和農地、雞鴨鵝狗、馬牛羊驢罷瞭。實在沒什麼好留戀的。」

  蘭花將洗好的碗擺放桌上,笑罵道:「哪個人像你這麼沒心沒肺?我雖然在城裡住慣瞭,還是經常會想起鄉下的,隻不過並不想經常回去看罷瞭。如果鄉下沒有你們這些煩人的話,我想我這輩子也不願意回去幾次。」

  蘭雪咯咯笑,說道:「那還不是跟我一樣,也是沒心沒肺的。」

  吃飯的時候,再三去請,風淑萍才懶洋洋地走出來,精神不振。三女都睜大眼睛看她。她這才說:「我沒事,沒事的,吃飯吧。」

  匆忙看瞭成剛一眼。那眼神的含意是非常復雜的,但也是含有敵意的。

  大傢坐在一起吃飯,蘭花和蘭雪都是快人快語的,說瞭好些話,顯得心情極愉快,而蘭月相比之下,也說瞭些話。而風淑萍幾乎是沒有說話,隻是悶著頭吃飯。偶爾女兒問她什麼,她不是如夢方醒,勉強笑笑,便是所答非問,顯得大有問題。

  飯後,她又回房躺下瞭,合上眼睛,誰也不理瞭。問她不舒服嗎?要去醫院嗎?她說她很健康,隻是想傢想得厲害。

  話說到這裡,三個女兒也不再多嘴瞭。她們也隻能認為她真是想傢瞭,隻有成剛明白是怎麼回事,卻不能向三女說明。目前還不是說的時候。等需要說的時候,他自然會開口的。

  他心想:『風淑萍一時間難以想通,得給她點時間,她會慢慢適應的,會勇敢地面對現實,終究會原諒我的。』

  晚上,還是照規矩睡覺。成剛與蘭花睡客房,那三女睡主臥室。當關瞭燈,躺進被窩之後,在黑暗中,蘭花又問成剛父親的事來。

  成剛便跟她說瞭父親出院之事,還講瞭成業的痛苦,姚秀君已經定瞭婚期之事。

  蘭花笑道:「剛哥,真想不到,你弟弟還是個情種呢。他對感情,好像比你還認真呢。」

  成剛也笑瞭,說道:「他確實比我強,至少比我用情專一啊。」

  蘭花說道:「那姚秀君都要嫁人瞭,你弟弟怎麼辦?眼睜睜地看著心上人嫁人,他心裡一定很難受。」

  成剛說道:「我繼母更有意思,竟然想讓我替成業泡妞。」

  說著話,便把繼母的主意講瞭一遍。

  蘭花聽得咯咯直笑,說道:「當媽的真是偉大,為瞭兒女,她們什麼事都幹得出來。也許我將來也會這樣呢。」

  兩人聊瞭很久,直到有點累瞭,這才睡下。

  第二天飯後,成剛叫蘭花將他的西裝領帶找出來。蘭花問原因,成剛回答道:「今天我要去公司,我爸要把我介紹給公司裡的幹部們。我在穿戴上總得規矩一些才是。」

  蘭花連忙去找。蘭月望著成剛,幽幽地說:「你終於要當總經理瞭,公司裡一定有不少美女。」

  成剛隻是笑瞭笑,沒有出聲。他知道蘭月心胸並不像蘭花那麼寬大。

  蘭雪笑嘻嘻地說:「姐夫,你當瞭總經理之後,有權有錢,往你懷裡鉆的美女一定有目的。你不用客氣,來一個,放倒一個,管叫她有來無回。不玩白不玩。」

  成剛在她的額頭輕輕一彈,說道:「小丫頭,你把我說成采花大盜瞭。我哪有那麼大的胃口?能把眼前人擺平就不錯瞭。」

  他是暗指風淑萍。自從昨天的事之後,風淑萍一直對他躲躲閃閃的,即使坐在一起,目光也不看他。成剛從她的臉上看到瞭憂鬱、氣惱、悔恨、害怕等等。他真想再安慰她幾句,讓她的情緒好些,可是眾人在前,沒有機會。再說,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該說的基本已經說過瞭,至於她能不能「消化」其中的意思,那就看她的瞭。他知道這種事急不來的,心急吃不瞭熱豆腐」。

  蘭花找出衣服,並幫他穿戴好。成剛伸胳膊抬腿的,問道:「怎麼樣?我穿這身好看嗎?」自覺得穿這種衣服不如休閑裝舒服。

  蘭花深情地望著他,說道:「這套衣服還是我們結婚時買的,你沒穿幾回啊。今天穿上,覺得你像是又當瞭新郎。」

  她臉上帶著微笑,仿佛又回到新婚時期。

  蘭雪圍著成剛轉瞭兩圈,美目閃閃地說:「姐夫,你穿這樣,真是帥呆瞭,酷斃瞭,簡直沒辦法形容瞭,就是那些大明星都不能跟你比。」

  這話聽著真舒爽,成剛笑瞇咪地說:「蘭雪,你越來越會說話瞭。你要是看中瞭什麼東西,要告訴我喔。」

  蘭雪一瞇美目,狡猾地一笑,說道:「我當然得跟你說瞭,難不成我還跟我媽說?」說著話,轉頭找風淑萍,發現她不在,想必又進瞭主臥室。她感慨地說:「真不明白,媽這是怎麼瞭,就算是想傢,也不用這樣吧,好像鄉下那個傢是天堂似的。」

  成剛暗暗一嘆,心想:『什麼時候她能原諒我,什麼時候她的思想可以進步一點呢?應該多向蘭雪學習才對啊。』

  他見蘭月坐在沙發上出神,便走上前,問道:「蘭月,你看我穿這身怎麼樣?是不是很迷人?」

  ?蘭月那清雅而文靜的俏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看瞭看成剛,輕聲說:「還不錯,比那些十八、九歲的毛頭小夥子要強得多瞭。」

  成剛聽瞭受用,笑問道:「那你是不是更愛我瞭?想不想當我老婆?」他望著她,期待著她的回答。

  蘭月聽瞭一驚,瞪瞭他一眼,指瞭指主臥室。她的意思是說,我媽在這裡,你不要胡說八道,讓她起疑心。她可不知道,連她媽都已經成為成剛的人瞭,目前是自顧不暇,哪有空註意這事啊?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我就當你回答『是』瞭。」

  說著,便去照鏡子。打開燈,對浴室的鏡子一照,隻見自己西裝筆挺,領帶筆直,整個人比平時多瞭幾分高貴和尊嚴,也更英俊和氣派瞭,像個有身份的人物。

  蘭雪蹦蹦跳跳地跟上前來,在他的身上做著鬼臉,齜牙咧嘴的,非常俏皮,非常可愛,成剛從鏡子裡看得很清楚,笑道:「來,你也照一照。我們一起來。」

  蘭雪笑道:「我才不跟豬八戒一起照。」

  成剛轉身就把蘭雪給抓住瞭,說道:「小傢夥,敢罵我是豬八戒,看我怎麼修理你。」

  說罷,便將她放在膝上,輕輕拍瞭幾下屁股,蘭雪則誇張的大叫。

  成剛生怕把風淑萍給引出來,又要發怒,便在她的俏臉上親瞭幾口,放開瞭她。

  隨後,成剛揮別三女,獨自下瞭樓,心裡說不出是喜,還是憂。大概凡事都有它的兩面性吧,有甜的一面,就有苦的一面。

  按時到瞭公司,父親成子英已經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瞭。他已經有些日子沒坐在熟悉的椅子上瞭,這時坐上,心中激動,兩眼幾乎要流淚瞭。

  八點整,大傢在會議室開會。公司的主要幹部都到瞭,連姚秀君都來瞭。她充當會議記錄。成剛驚訝地發現沒有見到小王。按照小王的資歷和地位,這種場合應該不會少瞭她的。

  成剛打量一下這些幹部,見他們的年紀多數比自己大。他們高矮胖瘦不同,相貌各異,有男有女,但是多數人的眼裡對他是質疑之意。很顯然,他們對這個年輕人的能力是懷疑的。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成剛也發現這裡沒有美女。他心想:『上次招的美女,除瞭秀君外,都沒有過來。一定是她們職位太低瞭,沒資格參加。』

  在會議上,成子英鄭重地將成剛介紹給大傢。成剛站起來向大傢致意,心想:『以後,我就是你們的領導瞭,你們哪一個不聽話,我就會像削蘋果皮一樣,將他削掉,絕不客氣。誰要想當朱棣,造我的反,那是打錯算盤瞭。我可不是軟弱的建文皇帝。父親說得對,關鍵時刻,隻能當冷血動物。仁慈,有時候會害死你。』

  在會議上,成子英發表瞭簡短的講話,無非是說自己年紀已大,身體不好,難以勝任總經理職務,為瞭公司更好的發展,便讓年輕人擔當大任,請各位像支持我一樣支持他。

  大傢照例鼓掌。掌聲過後,江叔也發表瞭自己的感想。他以欣賞的口氣贊揚瞭成剛一番,指出瞭他的一些優點。雖然他說的是實話,但成剛不太習慣被別人當眾誇獎,臉上覺得熱熱的,像當瞭賊似的。

  最後成子英宣佈擇日退休,到時成剛走馬上任。

  會後,成子英和江叔領著成剛一間間辦公室走,讓大傢都認識成剛。成剛一一和他們握手,打招呼,說些關心的話,覺得跟演戲似的。

  這一環節結束後,他滿腦子都是人影,但給他留下清楚印象的,也就是那些美女。成剛註意到,除瞭上次招來的之外,還有一些是自己沒見過的,也都很漂亮。她們就像花園裡的百花一樣,五顏六色,爭奇鬥艷,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風情。雖然在整體上比小王跟姚秀君遜色,但還是能吸引成剛的。

  成剛心想:『許多的總經理,都跟公司裡的美女有染,那是因為總經理有權力。我要是看中哪一個,是不是也大有機會呢?比如說秀君,就是一個很好的獵物。可惜她並不是我的,而是別人的。』

  在結束瞭所有的過場之後,成剛提出要自己隨便走走,成子英便答應瞭。他轉到姚秀君辦公室裡。

  姚秀君禮貌地喊道:「總經理好。」

  成剛聽瞭很新鮮,說道:「什麼總經理?算瞭,還是叫我成剛吧。等我正式接任瞭,你再這麼喊我吧。」

  姚秀君向成剛微笑,並請他坐下來。成剛望著花容月貌的她,心裡有幾分沉醉。她穿著合體的套裝,儀態萬方。她的一舉一動,都是那麼得體而高雅,顯得很有修養。

  她在成剛的對面坐下來,像對待總經理一樣。

  成剛一笑,說道:「你不用這麼拘謹,我現在還不是總經理。對瞭,聽說你已經定好大喜之日瞭,恭喜你。」

  姚秀君清新而俊俏的臉上露出笑容,說道:「謝謝你。一定是成業告訴你的,我本應親口告訴你,不過,我想成業說也是一樣。他對我的癡情,我這輩子是沒法回報瞭。他是個好青年,以後一定能找到比我更好的女人的。」

  成剛思瞭一聲,說道:「我會跟他說的。隻是他是個死心眼,除瞭你,他誰都看不上。」

  姚秀君說道:「時間會沖淡一切,他會慢慢忘掉我的。等他遇到瞭另一個好女人,可能連我是誰,他都沒印象瞭。」

  成剛說道:「但願如此吧。」

  接著說道:「秀君,我今天怎麼沒見到小王呢?難道說她的工作有變動?或者她不在公司工作瞭嗎?」

  ?姚秀君回答道:「她這兩天身體不舒服,請假瞭。」

  成剛喔瞭一聲,說道:「原來是這樣啊。對瞭,你知道她住在哪裡嗎?」

  ?姚秀君說道:「她原來住在宿舍裡,現在住在自己的房子裡瞭。我倒是知道地址,就是不知道該不該說。」

  成剛對她一笑,說道:「你隻管說好瞭。我跟她是好朋友,她不會怪你的。她生病瞭,我應該去看看她。」

  姚秀君微笑著看著成剛,說道:「好吧,那我就告訴你。她如果怪我的話,我就說是你逼我的。」說著,就說瞭。

  成剛見她笑容甜美,親切,心裡飄飄蕩蕩的,心想:『難怪成業這麼迷戀她,她確實是吸引人。這樣的女人,連我都忍不住想強奸她,更何況別的男人呢?她是一個值得人愛的美女。』

  告別姚秀君,見沒什麼重要事瞭,便跟父親打瞭個招呼,按照姚秀君提供的地址,找小王去瞭。這陣子因為事多,對她的關心少多瞭,想必她心裡還埋怨他吧。

  成剛來到小王傢前,想立刻上樓看她,但又怕她不在傢,即使在傢,又怕不方便。為瞭保險起見,還是先給她打瞭電話。

  成剛在電話裡說:「小王,聽說你病瞭,我想看看你。你在傢嗎?」

  ?小王回答道:「我在傢,也沒有什麼大不瞭的病,好得差不多瞭。你每天忙著,別麻煩瞭。」

  她的語氣淡淡的,聲音有幾分虛弱。

  成剛大起憐愛之心,說道:「小王,我已經到你傢樓下,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就上去瞭。」

  小王哦瞭一聲,顯然沒想到他已經來瞭,便說道:「那你十分鐘之後上來吧。我得收拾一下屋子,又臟又亂的。」

  成剛答應一聲,去附近的商店買東西去瞭。他買瞭水果、罐頭、牛奶之類,就興沖沖地往她傢去瞭。

  到門口,敲瞭幾下門,門便開瞭,隻見小王站在門口,穿著睡衣,一張俏臉瘦瞭一圈,顯得一雙美目更大瞭。

  小王說道:「快請進吧。唉,人來就好瞭,不必買東西。」

  成剛笑道:「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為的是表達一下我的心意啊。」

  說著話,走進屋,放下東西,換瞭拖鞋進去。

  小王關好門,說道:「我傢裝潢得不好,屋子太小,讓你笑話瞭。這是典型的『蝸居』。」

  成剛一看,確實如此,不過一房一廳,裝潢也較粗糙,想來是資金不足,隻有裝潢到這種程度。

  成剛並不在意,說道:「小王,我怎麼會笑你呢?我也是一個普通百姓,我也從艱苦的日子過來的。再說瞭,人幸福與否,有時候跟錢沒有多大關系。你說呢?」

  ?小王沉思瞭一下,說道:「幸福會跟錢沒有關系嗎?這樣的論調倒是少見。」

  成剛也不客氣,往一張陳舊的大沙發上一坐,說道:「來吧,我們一起談談。」指瞭指自己的身邊。

  小王便走過來,離他一公尺的距離坐下來,像是很拘束似的。成剛笑瞭,說道:「小王,我們又不是初次見面,你坐得那麼遠幹什麼?我又不是老虎,又不會吃人。」

  小王輕聲一笑,媚態乍生,說道:「你雖不是老虎,但在我看來,比老虎還可怕。」

  成剛挨近她,拉起她的玉手,問道:「這話怎麼說?」

  ?小王嬌嗔地說:「老虎隻會吃人,可不會占人便宜。可是你老是占我便宜,讓我愛也愛不起來,恨也恨不起來。」

  成剛聽她聲音溫柔動聽,心中一蕩,便將她摟過來,靠得近近的,聞著她的香氣,回想一起時的甜蜜日子,越發覺得她是個難得的女人。

  小王輕微掙瞭兩下,便不再反抗瞭。

  成剛親瞭親她的臉,說道:「小王,你身體怎麼瞭?怎麼不去上班?瞧你瘦瞭這麼多。我要是早知道你病瞭,早來看你瞭。」

  小王輕輕嘆息,說道:「也沒有什麼大病,隻是感冒,現在好得差不多瞭。我本來想告訴你一聲,可是一想,你老婆都回來瞭,我還是不要給你添亂的好。畢竟我們的關系並不正常。」

  成剛聽瞭心裡溫暖,不禁親瞭一下她的嘴,說道:「小王,你真是個體貼人的女人,我很喜歡你。」

  小王一笑,說道:「對瞭,你今天到公司跟部門幹部見面瞭吧?」

  ?成剛回答道:「是的,已經見過。隻是少瞭你,我不開心。」

  小王搖搖頭,說道:「公司要是一座森林的話,我隻是一棵小樹罷瞭,微不足道啊。」

  成剛看著她的俏臉,說道:「哪裡,哪裡,要是所有的小樹都沒有瞭,森林哪裡還叫森林呢?」

  ?小王欣慰地笑瞭笑,說道:「看來,你馬上就要接班瞭。我得恭喜你,終於成為我們老大瞭。」

  成剛笑道:「那可謝謝你瞭。那你怎麼恭喜我呢?」

  ?小王美目一瞇,問道:「你想怎麼樣呢?」

  ?成剛故意沉思瞭一下,說道:「不如你陪我一夜吧,那才有誠意。」

  小王呵呵笑瞭,說道:「你這壞蛋,從來都不忘占便宜。依你這麼說的話,公司的女員工多瞭,要是每個人都為瞭表示誠意陪你一夜的話,你沒等當經理,就要先去醫院看泌尿科瞭。」

  成喇哈哈大笑,說道:「憑我這體格,就是後宮三千佳麗也能輕松擺平。」

  小王笑罵道:「真不要臉,瞎吹牛,也不怕累死你。古代那些皇帝為什麼短命,還不是因為他們女人太多。他們活該。」

  兩人調笑一陣,小王說道:「你已經知道姚秀君的婚期瞭吧?」

  ?成剛點點頭,說道:「剛才在公司聽她說瞭,想不到這麼快,又一個美麗的少女要變成小媳婦瞭。」嘆息數聲。

  小王斜視著他,說道:「怎麼瞭?舍不得瞭嗎?舍不得就別讓她嫁人。」

  成剛笑道:「你當我是誰?我又不是皇帝,說瞭就算數。她要嫁誰就嫁誰,反正與我沒關系。我又不是我弟弟,為瞭她不顧一切的。」

  小王問道:「你弟弟怎麼樣瞭?應該想開瞭吧? 」

  成剛擺瞭擺手,說道:「我們已經跟他好話說盡瞭,他就是花崗巖的腦袋,不開竅。他是認準瞭姚秀君,非她不要瞭。」

  小王笑咪咪地說:「成剛,不是我批評你,你弟弟對待感情可勝過你瞭。他多麼癡情啊。你能做到嗎?」

  ?成剛重重地點頭,說道:「說實話,他是強過我。換瞭我的話,喜歡一個女人,無論多麼喜歡,就算是愛得死去活來,人傢對我沒興趣,我也隻好放棄瞭。而我弟弟則不然,認準瞭她,就一生不變瞭,厲害,厲害,連我都服氣瞭。他跟我一點都不像,也不像我爸爸。」

  小王鄭重地說:「不過話又說回來,『強扭的瓜不甜』,既然姚秀君對你弟弟沒意思,還是看開點好。這麼著迷和癡情,隻會傷害自己。你應該再開導開導他。」

  成剛說道:「作為哥哥,我已經盡力瞭。」

  小王說道:「你知道嗎?姚秀君還請我當她的女儐相呢。」

  成剛噗哧一聲笑瞭。小王眨著一雙秀氣的大眼睛,問道:「有什麼奇怪的呢?難道我的相貌不配給她當儐相嗎?」

  ?成剛忍住笑,說道:「那倒不是。隻不過當儐相得是未婚,你覺得合適嗎?」

  ?小王恍然大悟,用小拳頭槌著他的胸脯,笑罵道:「你這壞蛋,又在嘲笑我瞭,我可不饒你。」

  她明白瞭成剛的意思。按照風俗,某女結婚,都要找一個未婚的女人當儐相。未婚也就是處女,而小王已不是處女,有點不合要求。

  成剛又是一陣笑,說道:「好瞭,好瞭,你去當儐相好瞭,我不笑你就是瞭。」

  小王放下拳頭,已經嬌喘籲籲瞭,說道:「現在都什麼時代瞭?到哪裡去找處女啊?再說,當女儐相隻要未婚就可以,非得要求處女幹什麼?處女也並不比非處女多長一塊肉啊。」

  成剛笑道:「男人們還是喜歡處女啊。」

  小王直搖頭,說道:「真不明白你們這幫男人為什麼總喜歡處女,難道不是處女就不能活瞭嗎?」

  ?成剛神秘地一笑,說道:「對於男人的心理,你是永遠不會懂的。」

  小王凝視著成剛,說道:「這麼說,我不是處女,你就不喜歡我瞭?」

  ?成剛將小王抱起,放在大腿上,面對著面,嘴上說:「哪有這種事?你看我多喜歡你啊?」

  一手摟她腰,一手伸進她的睡衣。他見她露著小腿,色心一起,往裡面探瞭進去。

  小王急道:「快別摸瞭,我那個來瞭,裡面不幹凈。」

  成剛真沒想到會這樣。他的手便換瞭位置,在她的大腿上摸起來,真是光滑,真是細膩,還有幾分涼。

  成剛說道:「我還想給你幸福呢,這也太倒黴瞭吧?」

  ?小王雙手按在成剛的肩膀上,微笑道:「女人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你應該很清楚的。這下沒辦法幸福瞭,隻好下次瞭。不過你能來看我,有這分心,我已經知足瞭。」

  說著話,勾住瞭他的脖子,親瞭親成剛的臉。

  成剛雙手摟緊她,說道:「既然不能幹,那也沒關系,總得過過幹癮才行啊。」

  說罷,吻上她的唇,雙手也按住她的胸,使勁占便宜。

  小王也不拒絕瞭,紅唇隨著他,還挺瞭挺胸脯。成剛很高興,便跟她糾纏起來。但見四唇相貼,磨來蹭去,一會兒就吐舌纏綿,發出唧唧之聲。而成剛的雙手也揉得小王奶子膨脹起來,奶頭都硬瞭。

  作為男人,他是多麼享受啊!既舔著香舌,又玩著奶子,所遺憾的就是不能掏出傢夥,幹個痛快。

  隨著動作的升級,不一會兒,小王就俏臉紅暈,美目如水瞭,嬌喘聲也大起來,鼻子不時發出哼哼聲,還忍不住挺著腰,使下體一拱一拱的,像是在跟男人做愛呢。

  成剛見她如此,也著迷瞭。便脫掉她的睡衣,使她露出瞭穿著三點式內衣的嬌軀。她的身子在內衣的襯托下,白凈、勻稱、秀氣而動人。

  成剛又將她的胸罩推上去,握住奶子,有節奏地抓著、捏著,非常愜意,恨不能真槍幹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