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小妹學藝

  在離開醫院之前,他遇到這麼一件事——他從樓梯上下來,樓梯的對面就是大門。他正走向大門時,隻見門外跑進來一個人,速度之快,神情之急,令成剛以為他要趕著去投胎。再看這個人的長相,實在寒磣:個子不高,面黃肌瘦,尖嘴猴腮,看年紀得有三十五六歲。

  這瘦子跑進門之後,先是停步環視一下周圍,然後往樓梯方向跑去。沒跑幾步,回頭對成剛說:“哥們,幫幫忙。我犯瞭點錯,我女朋友要打死我呢,你千萬別跟她說我藏在哪兒。”

  成剛聽瞭覺得好笑,就點點頭,說道:“大傢都是男人,我會幫你,你就放心好瞭。”

  他眼看著那瘦子跑到樓梯下的角落藏瞭起來。那是一個背光處,一般人來醫院,不大會註意那裡。

  成剛心想:這哪裡像個大男人呢?就算是犯瞭點錯也沒什麼大不瞭,誰能保證一輩子不犯錯呢?大傢都是人,“人無完人”嘛!不過他真想問問,這傢夥到底犯瞭怎樣的錯,想必一定很有意思,很好笑吧。一想到與風流韻事有關,他的心裡就癢癢的,忍不住想起瞭自己的那些相好。

  他又看瞭看瘦子的藏身之處,笑瞭笑,朝大門走去。當他正要推門時,隻見門刷地被推開瞭,一個人帶著一股勁風沖進來。那速度那急勁兒遠超剛才那瘦子,那個人像閃電一樣快,動作又那麼敏捷、好看。

  由於來得太急,兩人眼看著就要撞在一起。那人非常機靈,關鍵時刻雙手一推,巧瞭,成剛也這麼想,也伸出雙手想減少慣力,使雙方避免劇烈地一撞,於是雙手的手掌碰在一起,一觸之後,成剛的身子退瞭兩步,那人也很快穩住瞭身形。

  成剛有氣:心想:你有什麼急事?走路這麼急。他張開嘴就想罵人,想說,你走路不長眼睛,也不怕出瞭意外,磕掉門牙,或者提前歸位。可是,當他的目光落到對方的臉上時,就什麼都說不出來瞭,一肚子氣消失得幹幹凈凈,反而希望再撞一次,手掌再碰一回。手掌的相遇也是福氣。

  原來對方是位姑娘,而且不是一般的姑娘。她穿著一身紅色的運動服,隨意地梳瞭個馬尾,看她的臉,幾乎可說完美。一雙大眼睛,黑如夜亮如星,眼波一動,熠熠生輝,不可琢磨;再看身材,個頭也幾乎挑不出毛病,整個人若說缺點,也就是兩腮稍欠豐腴。這一個缺點,使她的神情多瞭幾分強悍跟硬氣。

  姑娘見成剛像傻子一樣看著自己,也顧不上生氣,急問道:“喂,這位朋友,你看到一個猴子跑進來瞭吧?他躲哪裡去瞭?”

  成剛哦瞭一聲,穩定一下情緒,目光像條舌頭一樣舔著對方的臉,嘴上說:“猴子?沒看見。這縣城裡怎麼會有猴子呢?城裡又沒有動物園。”

  姑娘的眼珠轉瞭轉,嘆口氣,說道:“我說錯瞭,那不是猴子,是一個瘦得像猴子的男人,長得挺難看,不到四十歲。你快告訴我,他跑哪兒去瞭,這對我很重要。”

  她的目光四下裡掃視,表現著自己的強烈渴望。

  成剛聞著她身上淡淡香氣,非常舒服,面對這麼一位出眾的美女,他真的不想騙她,他真想說出那瘦子的藏身之地。可是又想到自己的承諾,及那男人的可憐,又不能亂說。想想那男人的醜陋,及這姑娘的美貌,他深感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一上瞭。

  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一遍遍地掃視,生怕她會突然消失,自己沒有再見的機會。姑娘收回目光看著成剛,成剛感覺到像被陽光照耀著一樣好受。誰被美女看著高心裡能不愉快呢?

  “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她板起臉,聲音嬌脆動聽,透著點威嚴。

  成剛再次從沉醉中醒來,哈哈一笑,說道:“那傢夥是你的什麼人?是你男朋友呀?長得太醜瞭吧?”

  那姑娘呸瞭一聲,說道:“你到底說不說?”

  她瞪起眼睛來,臉帶著煞氣。

  成剛點瞭點頭,知道不回答她不行,就指指樓梯,說道:“他上樓去瞭。”

  那姑娘白瞭成剛一眼,說道:“你這個人真是討打,怎麼不早說呢?耽誤我的大事。”

  說完像一隻豹子一般躥出去,轉眼間上瞭樓梯不見瞭,連腳步聲都沒有。

  成剛望著她的背影:心想:看來她不是一個普通姑娘,可是練過武的,不然不會有這麼好的身手,可能這位美女還是一位出色的打女呢。若是這樣,有機會跟她切磋一下,那一定是極快樂的事。唉,真不該騙她啊!他感到欺騙她是一種罪過。

  正胡思亂想,那個瘦猴子跑出來瞭,沖成剛一笑,拱拱手,說道:“哥們,謝謝瞭,有緣再見,一定請你喝酒。”

  說罷,又逃命般地跑向大門。

  瘦猴子回頭一笑,笑容中帶著殘酷與惡毒,說道:“我要是有這樣的女朋友,我能活到今天嗎?這個死丫頭,找到機會我一定操她,操死她才能解恨。她不讓老子好過,老子也不會便宜她。這死丫頭。”

  說到這兒,他已經咬牙切齒瞭。之後,他又像趕火車一般跑瞭。到門外上瞭一輛紅色計程車揚長而去。

  成剛心裡有幾分緊張,像是做錯瞭什麼事。他心想:這個男的可不像好人,他是幹什麼的?他跟剛才那姑娘有什麼過節?為什麼他說要操死她才解恨?這話多下流又多可惡。為什麼那姑娘對他窮追不舍?他們當然不像一對,看起來不般配,但他們是什麼關系?哦,這姑娘真是漂亮,還有氣質,跟蘭月可以一爭高下瞭。

  他走到門外,身後的門一響,那姑娘出來瞭。跑到成剛跟前哼瞭一聲,問道:“那個瘦猴子往哪兒跑瞭?”

  她明星般的眼睛透著怒火。

  成剛心裡怦怦亂跳,趕緊說:“他上瞭計程車,紅色的,往西去瞭。”

  那姑娘長出一口氣,馬不停蹄地跑瞭。跑出幾步,回頭瞪瞭成剛一眼說道:“下次見到你,再跟你算帳。你居然敢騙我,你得付出代價。”

  那俏臉如同冰山一樣冷。接著,她上瞭一輛計程車,又風風火火地追人去瞭。

  成剛的心情很不平靜,這姑娘說的幾句話在耳邊響起,餘音瞭亮。她說她要找我算帳?算什麼帳?有什麼好算的?我憑什麼告訴你真話啊?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不過憑直覺,他也知道這姑娘是一個好人,那瘦猴子是一個壞蛋。這從兩人的臉上就可以看出來瞭。

  成剛心想:我真的不該騙她,我怎麼能不分好壞呢?我可不能當壞人的幫兇。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耽誤瞭人傢的大事,就不僅有些內疚。他又想道:這姑娘身手不錯,可那個瘦猴子也不像個省油的燈。這姑娘看起來不如那瘦猴子狡猾,可別吃虧瞭。一想到瘦猴子說要操死她才解恨這惡毒的話,就有點心驚肉跳,生怕這姑娘遭瞭毒手。

  回想這姑娘的風采,成剛一陣陣心醉。這是目前自己遇到的第二個大美女,第一個自然是蘭月瞭。這兩人要是站在一起,一定像兩峰對峙,兩水分流,春蘭秋菊,各有特色。隻是他對這姑娘不太瞭解,不知道她除瞭美貌、好身材之外,還有什麼優點。蘭月除瞭這些外,她的學識還不錯呢。她清冷、高雅的氣質,也叫人著迷。他又想到她在床上的風情,不禁有點意亂情迷。她白如雪的肉體,那大腿、那屁股,尤其是一對大奶子,真可謂波濤起伏,顛倒眾生。我成剛真是艷福無邊。要是剛才那位美女換上性感衣服,或者脫光,不知道怎麼個美法?要是把這兩位美女都脫光,擺出各種姿勢來,一定更叫人銷魂吧?

  胡思亂想間,他走出醫院,走出幾百公尺遠,當他看到別人騎摩托車從身邊經過時,才驀然想起自己的車。成剛不由地笑瞭,心想:我這是怎麼瞭?大腦進水瞭嗎?我的摩托車不是在醫院裡嗎?怎麼會忘瞭取呢?美女這東西太可怕,可以讓男人變成饅子。

  他又返回醫院,騎瞭摩托車,他不敢騎快,提醒自己一定要慢一些,一定要全神貫註,不可再想入非非,可不能拿生命開玩笑。可是,那紅色美女的身影、臉蛋、眼神總在眼前揮之不去。他慢慢地前進,目光不時掃視,難道他渴望在人群之中發現她嗎?難道自己還想再見到她?不應該啊!萍水相逢,匆匆一別,不至於那麼留戀吧?更何況天下美女這麼多。這麼一想,他的心情輕松多瞭。

  因為時間還早,他決定在縣城裡逛逛再回傢。他很想去找玲玲,但一想可能不太方便,也許會被人發現,便壓住瞭這個念頭。要是小路回來就好瞭,自己跟她會會總是好的。她應該還在省城裡忙正事吧!

  悶悶地逛瞭一圈,成剛買瞭些蔬菜水果,騎車回傢。他的眼裡:心裡還飄著那美女的影子。

  回到蘭花傢之後,發現傢裡隻有蘭雪一個人。蘭花、蘭月、風淑萍都不在傢。蘭雪穿著一條裙子,正坐在炕沿上看書。一條腿擱在另一條腿上,雪白、粉嫩的大腿很漂亮、很誘人,尤其在裙子下擺的映襯下。

  成剛努力收回看腿的目光,說道:“蘭雪,怎麼就你一個人呢?她們呢?”

  蘭雪抬眼看瞭看成剛,說道:“她們都出去瞭。大姐學校有點事;媽跟二姐上山去瞭。”

  成剛哦瞭一聲,說道:“你二姐都有瞭身孕,還上什麼山?她那種情況還能幹活嗎?”

  蘭雪垂下頭,說道:“媽想上山去看看柴火沒有被偷,二姐沒事做,就跟著出去散散心。”

  成剛點點頭,說:“原來是這樣啊。”

  他細看,蘭雪的臉有點紅,剛才看自己時眼神也不自然,覺得有點奇怪。他走上前,蘭雪將書往背後一藏,小嘴一撅,說道:“看什麼呀,有什麼好看,人傢正在念書呢。”

  成剛一聽笑瞭,說道:“什麼?你在念書,這倒是很少見呢。太陽從西邊出來瞭。”

  蘭雪一聽火瞭,叫道:“什麼話?不常看到我念書?凈胡說八道。我經常努力學習,奮發圖強,你沒註意我,那是你的眼睛有問題。”

  說著,氣呼呼地將書向成剛擲去。成剛一伸手就抓在手裡。

  蘭雪一見急瞭,沖上來就搶,叫道:“快把書還我。”

  成剛向後退,左躲右閃,蘭雪就追著搶,還說道:“我的課本有什麼好看?又不是亂七八糟的東西。”

  看她那個又急又慌的樣子,成剛起瞭疑心,躲過她的一番進攻之後,一瞧書皮,書名是《性知識大全》成剛哈哈大笑,說道:“蘭雪,這就是你們的課本?就學這個?”

  蘭雪臉紅得像喝瞭酒,一把搶瞭過去,說道:“這有什麼奇怪?國傢正在普及性教育呢,哪個學生能不學。”

  然後又把書放到身後,那樣子跟當賊差不多。

  成剛對著她直笑,說道:“蘭雪呀,你當我是傻瓜?就算是普通性教育,也不可能以這本書為教材。你說實話,這本書哪來的?該不會是你偷買的吧?”

  蘭雪頭一不,哼瞭哼,說道:“我可是一個高中生,怎麼好意思買這種書?實話告訴你,是從同學那裡借來的。”

  成剛追問道:“是男同學,還是女同學呀?”

  蘭雪白瞭成剛一眼,拉長瞭聲音說:“男的女的要你管?你又不是我的老公,沒權管我吧?”

  成剛湊近蘭雪,目光在她的敏感地帶一掃,說道:“我雖說不是你的老公,但好歹也是你的男人。我不管你,誰管你呢?快說,是男的還女的?”

  蘭雪下巴一揚,一副氣人樣兒,說道:“是男的,怎麼樣?”

  說著,朝成剛直做鬼臉,直擠眼睛,那樣子又調皮又可愛。

  成剛上前在她的粉臉親瞭一口,發出啪唧的一聲響,蘭雪就勢上前,雙臂如蛇,將成剛的脖子摟住。成剛隻好抱著她,說道:“蘭雪,你怎麼瞭?是不是發騷瞭?”

  蘭雪將自己的臉貼在成剛臉上,柔聲說:“姐夫呀,我想要瞭。咱們好久都沒有幹瞭,我要你幹我。”

  成剛將蘭雪摟得緊緊的,感覺她的全身好熱,大概是剛才看那本書看得春心蕩漾,有瞭需要。

  成剛也想幹她,說道:“蘭雪,現在可是大白天,隨時可能有人回來。要是誰突然進來,咱們可不太好吧?”

  蘭雪喘息著,哼聲說:“姐夫,咱們的動作快一點,不會有人看到的。”

  說著,一隻手伸向下面,隔著褲子去抓成剛的肉棒子,抓住它揉來揉去,沒幾下就硬瞭。

  成剛見她如此需要,有瞭主意,說道:“蘭雪,你想要我幹你,那沒有問題,隻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蘭雪使勁抓瞭一把肉棒,說道:“讓你占便宜,你還提條件,你好壞。說吧,是什麼條件?”

  成剛說道:“蘭雪呀,你的小嘴長得可真好看,我想要你用嘴舔我的棒棒。”

  蘭雪啊瞭一聲,頭搖得跟波浪鼓一樣,說道:“不不不,我才不要。那是尿尿的玩意,我不幹。我蘭雪可是要臉的姑娘。”

  成剛陪著笑,說道:“蘭雪,那種玩法在現在一點都不奇怪,你二姐還經常跟我這麼玩呢。你不是挺喜歡我的嗎?來,親它,舔它吧。”

  說著,解開褲帶,將肉棒子放瞭出來,棒子粗粗長長的,像一根大茄子,看去並不臟。

  蘭雪用手握著、套弄著,一雙水汪汪的美目望著成剛,沉吟著說:“姐夫呀,小妹自然很愛你,為瞭你高興,我什麼都肯幹。但你也得答應我一個條件,你答應瞭,我就滿足你。”

  成剛樂瞭,忙問道:“什麼條件,你就說吧。”

  心想:這個時候,她提條件,肯定不會是容易辦到的。這丫頭很會把握機會,她的小聰明要是都用在念書上就好瞭。

  蘭雪擺弄著成剛的棒子,臉上露出笑容來,說道:“姐夫,我想要一支手機,你得買給我。”

  成剛松瞭一口氣,說道:“我答應你,我以為是多大的事呢。”

  蘭雪媚笑著,說道:“姐夫,你先別忙著答應,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我可不是什麼手機都可以,我要兩千塊的手機,絕不能比蘭月差。”

  她直接說大姐的名字,這倒叫成剛感到意外。

  成剛說道:“你這麼點的小孩子,要那麼貴的手機幹什麼?有得用就行瞭吧。”

  蘭雪使勁一搖頭,放開棒子,堅決地說:“那可不成。我們同學很多都有手機,像嚴玲玲很早就有瞭。她們把手機拿出來的時候,我覺得好沒有面子。他們有的東西,我也要有,大傢都是人,我憑什麼比他們差呀。”

  由於自己的欲火也被逗上來瞭,成剛隻好說:“好好好,我答應你,買給你就是瞭。”

  蘭雪這才心滿意足地笑起來,說道:“咱們拉勾吧。”

  她伸出纖細的手指來。成剛無奈,跟她拉瞭勾。他露著男人的玩意,跟蘭雪談條件,覺得那樣子怪怪的。

  成剛催促道:“蘭雪呀,別浪費寶貴時間,你快點舔吧。”

  蘭雪露出狡猾的笑來,說道:“姐夫,不好意思,我不會呀。我可從來沒有幹過那種事,所以下回吧。”

  成剛一瞪眼,說道:“小丫頭,你要我。你可是答應我瞭。”

  蘭雪肩膀一聳,雙臂一攤,說道:“答應有什麼用?就像一隻公雞答應下蛋似的。答應也白費,它沒有那個能力呀!”

  說完,她自己都笑瞭起來。笑得好開心、好愜意。

  成剛板著臉、瞪著眼,一把抓住她的手,說道:“蘭雪,你不會不要緊,經常舔不就會瞭嗎?這是一門簡單的技術,隻要肯學,沒有學不會的。公雞不能下蛋,但蘭雪肯定能學會舔雞巴。”

  說著,挺瞭挺肉棒。

  蘭雪哼瞭一聲,說道:“我不幹,你欺侮人。”

  成剛笑咪咪地說:“蘭雪,隻要你乖乖地聽話,你以後什麼都會有。要是你不聽話,我以後就不管你瞭。以後,咱們各走各的。”

  蘭雪大聲道:“那可不行。你霸占瞭我,占盡便宜,你得對我負責。”

  她可知道,要是成剛真不管她,她這輩子十有八九是完瞭。

  成剛一指棒子,說道:“來,我教你怎麼做。首先,用手抓住棒根,再伸出舌頭舔它,就像吃糖葫蘆一樣。”

  蘭雪為瞭自己的手機、自己的前途,沒得選擇,隻好按照成剛說的抓住根部,伸出粉嫩的舌頭,鼓足勇氣,在大龜頭上掃瞭一下。正掃在馬眼上,爽得成剛啊瞭一聲,一手按著蘭雪的頭,說道:“好姑娘,我的小寶貝兒,繼續,繼續呀。你是個聰明的姑娘,不會讓我失望的。”

  蘭雪見他一臉沉醉的樣子,決定討他高興,就把舌頭湊上去,一下一下地舔起來。起初以為會很難聞、很難受,舔著舔著,發現那東西很好玩,舔幾下就硬瞭。而成剛舒服得瞇起眼睛,喘著粗氣,身體不時震顫。美女的嘴對肉棒的愛撫造成的快感太強烈,會教人發瘋。

  成剛給她打氣:“蘭雪呀,舔得好,舔得棒,你很有潛力。來,不要隻舔龜頭,你要把整個雞巴都舔一遍,包括兩個蛋蛋。”

  事到如今,蘭雪隻好聽話,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反正自己是他的人,歸他所有。

  蘭雪真是個妙人兒,越舔越像樣,越舔越有竅門,不一會兒就像一個行傢。成剛不時給她鼓勵,眼看著自己的玩意被她舔得幹幹凈凈,每一處都留下瞭少女的吻痕。雖然她技術生澀,也爽得成剛大呼小叫,要不是極力控制,早就一泄為快。

  在成剛的指點下,蘭雪又張開小嘴,將肉棒含到嘴裡玩。時而用舌頭頂它,時而用雙唇夾它,時而使它深深進入,玩得不亦樂乎。成剛在這種玩法下,大爽特爽,蘭雪也得到瞭新鮮的樂趣。

  她蹲在成剛的胯下,小嘴套弄著,一手還在成剛的屁股上撫摸著,感受著他的結實與陽剛。眼看著這個男人在自己的口唇下舒服得氣喘如牛,啊啊有聲,她也得到一種征服的快感。

  當成剛感覺要堅持不住時,不得不將肉棒從她的小嘴裡抽出來。隻見龜頭大如雞蛋,幹凈如洗,棒子硬得翹起老高,棒上還濕濕的,泛著光,那當然是小美女蘭雪的口水。

  蘭雪似乎意猶未盡,咂瞭咂嘴兒,像在回味其中的樂趣。再看她的臉,散發著興奮的光彩,她的眼神也水靈靈的,水靈之中,卻透著火一樣的激情。成剛知道,蘭雪也沖動得想要幹瞭。

  蘭雪站起來,貼上來,以嬌軀磨擦著成剛的身子,軟語詢問:“姐夫啊,咱們怎麼做啊?”

  成剛指瞭指窗臺,說道:“到窗前做。你手扶窗臺,撅起屁股,我從後面操。”

  蘭雪沒有意見。她連嘴都犧牲瞭,還在乎什麼姿勢嗎?蘭雪乖乖照做,走過去手扶窗臺撅臀,這個姿勢短裙根本蓋不住,露出瞭屁股,屁股上兜著潔白的小內褲。小內褲不能完全包住屁股,那露出的屁股肉正白得耀眼,能掐出水來,屁股連著白生生的大腿,渾然一體,看起來那麼順眼。最吸引入的是她的敏感地帶,那裡有瞭新的變比。

  原來蘭雪的小內褲濕瞭一塊,近似於橢圓,令人想入非非,位置在小穴處。成剛哈哈一笑,說道:“蘭雪啊,你真的發騷瞭。誰見瞭這塊濕的,都會發狂。”

  蘭雪回過頭來,美目瞇著嬌聲說道:“姐夫啊,你快點插進來吧,我裡面好癢啊!”

  成剛偏不,而是伸手在那塊濕處玩起來,連按帶揉,連揠帶轉,弄得蘭雪癢極瞭,忍不住扭腰晃屁股,嘴裡哼哼。水流得更多,那橢圓也擴大瞭,變成瞭不知什麼形狀的形狀。

  之後,成剛將她的小內褲褪到膝蓋之下,露出瞭少女的廬山真面目。屁股已經夠圓、夠白嫩,菊花緊緊一圈,密難插針,顏色是淡淡的、幹凈的。再看小穴,已經微開一縫,正流著口水呢,水把絨毛都弄濕瞭,糊成瞭一叢,顯得好俏皮。

  成剛伸出手,在蘭雪的下身愛撫,好色的手指無處不到,弄得蘭雪低聲嬌呼:“姐夫,別逗我瞭,快點操我吧。再不操的話,我就會爆炸的。”

  成剛顯然忍住瞭自己的欲望,想多玩玩她。在女性器官的吸引下,他矮下身子,抓住蘭雪的屁股,湊上嘴,吐出舌頭,放肆地吸吮起來。蘭雪沒想到此時他會來這招,這是她最怕的。這個部位不能舔,一旦舔瞭,誰能受得瞭呢?蘭雪被刺激得哇哇直叫:“姐夫,姐夫,你要瞭我的命啊,小妹我活不成瞭。哦,別咬那裡,那裡最怕碰瞭。”

  成剛津津有味地品味著蘭雪的花瓣,唧唧有聲,玩得蘭雪淫水更多,嬌軀亂擺,像是狂風中的垂柳一樣,那麼放浪、那麼可憐。她的表情跟她的年紀很不相襯,這種表情應該出現在小路跟蘭月身上,而不是蘭雪。她還隻是一個高中生呢。

  蘭雪再度央求道:“姐夫……我不行瞭……我要死瞭……”

  她已經浪得說不成完整的句子。

  成剛也覺得時候到瞭,再不操的話真有人要回來瞭。他扶正蘭雪的屁股,望著她濕淋淋的花瓣及流到大腿上的淫水滿意地笑瞭。他手握肉棒子,對準嬌嫩的部位就是一刺,剌得蘭雪啊地一聲。這一聲代表著舒服,代表著興奮,代表風騷。

  成剛再一挺屁股,棒子已經插到底,小穴充滿水分,並下難插入。緊緊的小穴包著粗大的玩意,兩人都感覺挺舒服。

  成剛故意搖瞭搖棒子,使棒子在花心處攪動,攪得蘭雪直哼。她回頭微笑道:“姐夫,好舒服啊,我感覺骨頭都要散瞭。”

  她的美目瞇瞭起來,眉梢眼角都是蕩意,紅唇微開,表現出自己的感受,跟平時的清純完全兩樣。

  成剛非常滿意,雙手撫摸著她的光滑屁股,大肉棒子一下下地抽動,每一下部那麼雄勁,每一下都那麼紮實,小穴夾棒的快感一波波地傳來,使他也不時粗喘著氣,心理上的滿足更令人驕傲。

  在抽動中,蘭雪呻吟起來比一般人的叫床聲都美。蘭雪的嗓子好,舞臺上唱歌出色,在床上唱歌也同樣高人一等,那高低婉轉的聲音令操她的成剛無比快樂。在享受耳福的同時,還大飽眼福。每次肉棒抽出時,都將蘭雪穴內的嫩肉拉出來,再往裡一插嫩肉消失瞭。與此同時,她的淫水流得更歡,那小巧的菊花也有節奏地一鼓一縮,非常好玩。

  成剛一邊猛插著,一邊伸出手指,在菊花上磨擦,弄得蘭雪直縮皺肉,回頭嗔道:“姐夫,你壞透瞭,我好討厭你。”

  成剛笑道:“我把你操得這麼舒服,你怎麼會討厭我呢?”

  說著,將肉棒整個抽出來,見小穴已經變成一個小洞,一圈水光閃閃。心裡舒娟一,伸嘴親瞭一口,又將棒子噗哧地操瞭進去,操得蘭雪嬌喘有聲,啊啊直叫。

  “蘭雪,姐夫操得好不好?是不是好男人?”

  成剛粗喘著氣問道。他的眼睛盯著兩人結合的部位看。那裡最好看瞭,花與棒的纏綿,愛與性的戰爭。

  蘭雪帶著顫音說:“操得……好,操得好……極瞭,把我都給操……上天瞭。再使勁操我……不要停啊!”

  她的身子跟跳勁舞一般地活躍。

  成剛感到非常幸福。他作為一個男人,能擁有這麼年輕美貌的小情人,那是每個男人都夢想的事。他享受著這個小情人,就是在向世界宣告自己的本事。

  他見蘭雪有點堅持不住,而自己也不想再折磨她,因此他說:“蘭雪啊,咱們一起高潮吧。”

  說著,動作加快,如野馬奔跑,轎車飛馳,那根肉棒比得上機器,每一下都撞在蘭雪的小穴深處、芳心深處,必將在她的記憶上留下深刻的痕跡。那是刻骨銘心的幸福,是使人騰雲駕霧的狂歡。

  成剛狂插著、大喘著,蘭雪狂扭著、浪叫著,小穴也一夾一夾。雙方在激烈的動作下,同時攀上快樂的顛峰,他們同時發出瞭長長的叫聲。成剛將自己的精華毫不吝惜地註入小穴,流向深處。蘭雪被這熱流燙得直抖,嘴裡還說著:“要把我給燙熟瞭。”

  成剛得意地笑道:“這是對你的愛啊!”

  不過肉棒並沒有完全軟下,他並沒有拔出來,泡在裡面挺舒服。

  蘭雪身子弱,受不住這姿勢,就從成剛的身前掙脫,那棒子也滑瞭出來,表面像沾瞭一層膠水。蘭雪用手點點龜頭,哼聲道:“壞東西總欺侮我,哪天把你給夾斷瞭!”

  成剛哈哈笑,說道:“蘭雪,那你以後要努力練功,咱們才有得一拼呢。你現在的功夫還不足以打敗我。”

  蘭雪不服氣,找紙擦瞭擦,穿上內褲,鼓著腮幫子說:“我打不過你,還有她們呢,我們三個總能放倒你吧?你這玩意再硬,也經不起三個小洞的蹂躪?我們人多勢眾。”

  說著,下巴一揚,俏臉仍帶著狂歡後的殘紅,非常好看。

  成剛聽瞭一愣,一邊提上褲子系好褲帶,一邊問道:“你說什麼?什麼你們三個?除瞭你跟蘭花之外,哪裡還有第三個呢?”

  蘭雪為之語塞,她一時嘴快,把蘭月也算上瞭,說完才想起來,他跟蘭月的事,並沒有跟他挑明。這麼一說,不等於招供自己知道他的秘密瞭嗎?可不雛讓他知道,他要是知道我看到他們的好事,還將這事說給二姐聽,他一定會跟我鬧,我不能說實話啊。

  蘭雪笑瞭笑,說道:“姐夫,你甭想騙我。除瞭我跟二姐之外,你在外面還有別的相好,你可別不承認?哪天你再出去亂來,當心被我跟二姐抓住,那時候可不是好玩的,她一定會修理你,讓你吃不瞭兜著走。”

  成剛聽瞭心裡一松:心想:隻要別把蘭月暴露出來就好。若是蘭月的事東窗事發,我倒沒有什麼,但那會傷害蘭月。她在這個傢就沒法子待瞭,誰都不會容忍的,隻怕風淑萍也不會原諒她。

  成剛拉起蘭雪的手,說道:“小孩子傢,沒影的事不要亂說,當心惹禍。你沒有親眼看到,就不要亂猜。”

  蘭雪看著成剛的臉,嘻嘻笑著,說道:“姐夫,剛才你答應的事可不能反悔。”

  她的臉像鮮花帶露水一般嬌嫩與好看。受過滋潤的女孩子就是不一樣。

  成剛一摟她的肩膀,並肩坐到床上,說道:“蘭雪啊,姐夫答應你的事,什麼時候不算瞭?你想想之前我都是怎麼對你的就知道瞭。”

  蘭雪點點頭,說道:“姐夫,你打算幫我買什麼樣的手機啊?”

  成剛回答道:“就按照你剛才說的那樣。”

  他的手放在她的胸脯上,輕輕揉弄著,像揉著一團面。

  蘭雪輕輕推開他的手,哼道:“你要是不幫我買,我就出賣你,讓我二姐跟你幹架。”

  成剛親瞭親蘭雪的臉蛋,說道:“手機我還買得起。不過嘛,我看呢,最好你還是別買。”

  蘭雪睜大眼睛,問道:“為什麼?”

  成剛回答道:“樹大招風,要是你買瞭,大傢都會註意,連你二姐都會起疑心,咱們的關系很容易就泄露瞭。”

  蘭雪想瞭想也是這個道理,撅著嘴說:“那我剛才不就白犧牲瞭嗎?你就白答應瞭嗎?我的努力全白費瞭嗎?”

  成剛想瞭幾秒鐘,說道:“不如這樣,我給你兩千塊錢,你存到銀行裡,以後想買什麼就買什麼,別買手機就行。一點一點地花,這樣就沒人註意瞭。”

  蘭雪聽瞭點頭,說道:“這也好,我要買的東西多瞭。”

  兩人達成一致的共識,就開始收拾屋子,掃除“通奸”的痕跡,以免引起後患。

  過瞭一會兒,還真有人來瞭,不過不是自傢人,是鄰居傢的一個小學生,有一些課題不會,來找蘭雪上她傢去。蘭雪本不想去,成剛笑道:“去吧去吧,你也當一回老師。”

  蘭雪說道:“好吧。我當老師絕不會比我大姐差。”

  說著,站起來往外走。走到門口,回頭說道:“你在傢可要老實點,不準跟誰胡來,我一會兒就回來。”

  成剛瞪她一眼,說道:“蘭雪,當著小孩子面,不可胡說八道,會影響孩子的身心健康。”

  蘭雪揚瞭揚眉,說:“我是給你提個醒,別老是拿我當傻子。”

  說完,領那個小學生出門。

  成剛長出一口氣,心想:這個小丫頭,好像知道我不少事似的,難道她知道蘭月跟我的事瞭?不可能吧,這事這麼隱秘。這個丫頭,該不是看到什麼瞭吧?應該不會……她老是跟我要東西,幸好我的經濟條件好,不然,可會把我變成乞丐。

  他在屋裡悶得慌,就走到院子吹風。天氣還好,廣大的藍天上飄著數朵白雲,那麼輕盈,那麼飄逸,仿佛是一片片羽毛。雖然有風,風卻不大,吹到臉上挺柔和。他望瞭望鄰居傢的柴火堆,望望那些草房,再聞著空氣中的青草氣息,覺得跟城市真像是兩個世界。陽光如金,照耀著成剛。成剛走動,他的影子也跟著動。

  他想起城市,就會想到自己的親人,父親、繼母、弟弟。自從出瞭那事之後,他就不想回傢。離開傢之後,自己發展得還不錯,總算沒有一事無成,父親也應該看得起我瞭。父親的身體不好,哪一天要是真不行瞭,我就得負起責任。隻是隔行如隔山,我能扛起那麼大的“包袱”嗎?父親啊,我真是對不起你。

  正胡亂想著,門外傳來瞭腳步聲,他以為蘭雪回來瞭,一抬頭,隻見蘭月從門外走瞭進來。她穿瞭一條雪白的長裙,露出兩截白凈的小腿,腳上的皮鞋黑亮黑亮。她走路的姿勢很美,不緊不慢,裙角一飄一飄,增加瞭她的瀟灑之氣。

  再看那胸脯,在她走路時有節奏地顫著,每一顫,都會讓人心裡癢絲絲,並且想入非非。成剛看得嗓子發幹,但他還是強迫自己不要亂看,不要瞎想。他可是剛幹完那事,再說,蘭雪就在附近,隨時都可能回來,想幹蘭月隻能換個時間、地點。

  蘭月來到成剛跟前停下,黑亮亮的美目盯著成剛,說道:“你在這兒發什麼呆呀?像丟瞭魂似的。”

  成剛望著她艷若桃李的俏臉,心裡暖暖的,說道:“我這是在想你呢。你幹什麼去瞭?我一回來就沒見到你。”

  蘭月回答道:“學校有點事,打電話叫我過去一下。”

  成剛問道:“什麼事?”

  蘭月搖搖頭,說道:“沒什麼大事,隻是兩個孩子打架,要我去處理一下。”

  成剛哦瞭一聲,說道:“就這麼點小事,學校又不止你一個老師,幹嘛非得叫你去呢?看來你們學校也太欺侮人瞭。”

  蘭月搖搖頭,說道:“幫助學生解決困難,是我們當老師應該做的,這算不上是什麼欺侮。對瞭,李阿姨的孩子怎麼樣瞭?你跟我說說。”

  成剛盯著她,不時打量她美好的身體,嘴上說:“幸好送得及時,孩子已經沒什麼大礙,很快就能出院。”

  蘭月說道:“那就好,李阿姨的孩子挺可愛。”

  成剛想起早上的事,說道:“蘭月,早上你的表現太好瞭,跟我的想法一樣,難得你這麼通情達理。李阿姨也應該謝謝你。看來,在某些事情上,你比蘭花還強呢。”

  蘭月望著成剛,美目含情脈脈,說道:“你也不要怪蘭花,她有她的想法。”

  成剛嘆口氣,說道:“不管她有什麼想法,首要的事也應該是救人要緊。瞧她的意思,像是不願意幫忙。”

  蘭月眉頭一皺,說道:“說實話,她的事連我也不願意管。可是一碼事是一碼事。李阿姨不是好女人是一回事,給孩子看病又是一回事,不能因為她不是好女人,咱們就眼看著人傢孩子危險而不管。要是不管,就太沒有人性瞭。”

  成剛連連點頭,說:“對對,你說得太對瞭。”

  蘭月淡淡一笑,說道:“別誇我瞭。告訴我你怎麼回來得這麼快?怎麼沒多在那兒待一會兒?”

  成剛說道:“我在那兒已經沒有什麼用,她讓我先回來。”

  蘭月感慨道:“李阿姨自己行為不檢點,我們這裡很多人都不大喜歡她。做人怎麼做到這個份上啊?”

  成剛說:“看來她應該多註意一下自己的形象。”

  說著,伸出手想要拉她。

  蘭月立刻將手縮瞭回去,嘴上說:“大白天會被人看見,你不要臉,我還要臉聽。”

  成剛瞇眼一笑,說道:“誰說我不要臉?你要臉,我當然也很要臉。”

  蘭月輕聲笑,說道:“那可不一定。我看你的臉皮最厚瞭,自己都有老婆,還來纏著我。”

  成剛笑道:“臉皮厚,吃個夠;臉皮薄,吃不著啊!我要是不經常纏著你,哪裡有機會當你老公呢。”

  蘭月白瞭成剛一眼,說道:“不理你瞭。”

  說著,就朝屋裡走去。成剛自然跟在後面。

  一同進瞭西屋,蘭月坐在炕沿上,說道:“蘭雪跑哪兒去瞭?”

  成剛就把蘭雪去那兒說瞭一下。蘭月笑瞭笑,說道:“這蘭雪還學會肋人為樂瞭。這孩子,何時能像個大人一樣懂事呢?”

  成剛湊上前,拉過她的手親瞭一下,坐到她身旁聞著她身上的香氣:心裡癢癢的。見她露在裙外的小腿挺美,忍不住伸手摸瞭一把,真是光如瓷器,滑如綢緞,她的小腿要比蘭雪粗一些,是標準成熟的小腿。

  蘭月推開他,向旁挪挪身子,說道:“別毛手毛腳,當心蘭雪闖進來看見。”

  成剛挨上去,說道:“怕什麼?她就是看見,還能出去亂說嗎?”

  蘭月臉上有瞭疑雲,說道:“那可難說,我懷疑她已經知道咱們倆的事。”

  成剛一驚,忙問道:“何以見得?”

  蘭月望著成剛,沉吟著說:“你不覺得這兩天她有點不對勁嗎?對我的態度也有瞭不同。”

  成剛寬慰道:“也許她就是那樣的一個人,一會兒對你好,一會兒對你壞,小孩子嘛,還不定性啊!”

  蘭月推瞭一下額上的秀發,說道:“但願如此啊。”

  成剛覺得她這個推的小動作也很富有風情,就說道:“蘭月,來,坐到我的大腿上,讓我玩玩你。”

  蘭月擺擺手,說道:“不成不成,為安全起見,咱們還是小心點得好。”

  成剛撇撇嘴,說:“你有點神經過敏,是不是有點過於小心瞭?”

  蘭月又挪瞭挪身子,說道:“小心是有道理的,小心駛得萬年船呢。”

  成剛撲上去,一把摟住她的腰,一手放在大腿上滑行。蘭月掙紮著,說道:“不要瞭,不要瞭,你怎麼越來越賴皮瞭呢?越來越不聽我的話瞭。我還是不是你的最愛?”

  成剛的手進入裙子滑到她的腿根上,在她的內褲上摸索著,嘴上說:“當然是,就因為是,才更要多多愛你啊!”

  說著,那手指已隔著薄佈按摩蘭月的小丘瞭。

  蘭月被摸到敏感部位,忍不住哦瞭一聲,哼聲說:“不要不要,我感覺有人就要進來瞭。”

  說罷,用力推開他。正這時候,蘭雪的聲音從院裡傳瞭進來:“姐夫啊,我回來瞭,我陪你說話來瞭。”

  成剛大為喪氣:心想:你幹嘛回來得這麼早啊?我還沒有玩夠呢。

  蘭月低聲說:“回你那屋吧,我看會兒書。”

  說著,掏出一本世界名著來看。成剛沒法子,隻好回到自己的東屋。剛坐到東屋的炕上,蘭雪就跑進來瞭。

  蘭雪興沖沖地說:“姐夫呀,你何時陪我去買皮包?”

  成剛懶洋洋地回答道:“隻要你方便,什麼時候都可以。”

  蘭雪滿面春風,說道:“那就明天中午吧!明天中午我從學校出來,你在商場樓下等我,你說好不好?”

  成剛拉長瞭聲音,說道:“好,知道瞭。我要睡瞭,你回屋吧。”

  說罷,打瞭個哈欠,往床上就倒。

  蘭雪大為不滿,鼻翼抽動幾下,哼道:“大白天,睡什麼覺啊?你當你是豬啊!”

  成剛聽瞭,一下子坐起來。蘭雪轉身就跑,跑出去之後,還把臉伸進門,扮個鬼臉,嘻嘻笑道:“你本來就是一頭豬,一頭好色的豬。”

  說著,颼地不見瞭。

  成剛搖搖頭,自言自語地說道:“這小孩子,真叫人又愛又煩,天生一個小妖精。以後長大瞭,可怎麼得瞭啊。”第二天早上,蘭雪上學。走之前還悄悄提醒成剛:“別忘瞭中午的事啊。你要是忘瞭,要我傻等,小妹以後再也不讓你碰瞭。”

  成剛來個金剛嘆目的表情,低聲道:“快走你的吧,哪來那麼多的廢話。”

  蘭雪哼一聲,走瞭。

  中午,成剛騎摩托車又去縣城瞭,這回是為瞭蘭雪的事。一到城裡,成剛就想起那個絕色的姑娘來,多麼希望再度看到她的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