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瞭過去,看看躺在地上揉屁股的竟然是三夫人黃氏,我蹲下身子,笑嘻嘻的看著她:“老三,你在這裡幹什麼?”
黃氏哼哼唧唧的揉著屁股不說話。
我說:“躲在這裡,我還以為是倭寇呢。幸虧手邊沒有刀,拿石頭打一下,有刀子不就紮死你瞭麼。說偷看什麼?”
黃氏有些害怕瞭,低聲說道:“聽到院子裡有人聲,就過來看看,沒想驚擾瞭老爺。”
我說:“那你看到些什麼?”
黃氏低聲說:“沒看到,什麼都沒看到。”
我伸手拉著她起身,黃氏起身,還是揉著屁股。
我奇怪的問她:“老爺打中你屁股瞭麼?”
黃氏說:“沒有,老爺打中我的胸口,倒是不疼。奴婢嚇瞭一跳,摔倒瞭,撞到屁股。”
我對黃氏說:“到老爺書房來,膽子不小,敢偷看老爺。”
黃氏有些慌張,跟著我進到書房,書房裡燈光很亮,我坐在椅子上,黃氏低眉順眼的站在面前。
黃氏大概是從床上起來,還穿著睡衣,上身是一件粉色開襟的小衣,衣襟處露出藕荷色的胸衣,下邊是一條粉白的長褲,到腳踝處,一雙大紅的繡鞋,顯的小腳很是秀氣。
我有些口渴,命令道:“小三子,給老爺到杯水。”
黃氏趕緊轉身去倒水,背轉身後,我發現她的屁股下邊,腿間一片暗色,濕瞭。
黃氏遞過來水,燈光下白皙的小手端著茶杯,還翹著蘭花指,指甲上染著竇紅。
我接過茶杯,順手摸瞭摸她的手,確是細膩。
黃氏見我輕薄,粉臉通紅,低下頭,站在我面前。
我笑著問道:“你哥哥是造船的,你嫁到府上之前幹什麼的?”
黃氏低頭說:“嫁到府上前,奴傢在一花船上唱戲。”
我點點頭說:“看的出來,身段妖嬈,行走坐態都有幾分功架。”
黃氏說:“奴傢自幼就在花船上學藝。”
我點點頭說:“那也是10來年的功夫瞭。”
黃氏點頭說:“近10年瞭。”
我說:“還能練幾下子麼?”
黃氏點頭說:“還沒全扔瞭。奴傢剛才就是睡不著,在奴傢小院裡壓腿,聽到爺這邊有聲音,就……”
我笑著說:“還沒扔瞭功夫,來,給爺來個朝天蹬看看。”
黃氏單腿站立,另一條腿輕輕松松的抬瞭起來,舉到耳邊,一手平伸,保持平衡,一手扶住高舉的腿,很穩的站著。
我品茶看著,黃氏這麼一抬腿,襠間濕漉漉的一片更清楚瞭。
我點點頭說:“果然是打小的功夫,不錯不錯。”
黃氏放下腿說:“謝爺誇獎。”
我說:“那天給爺扮上,唱兩出給爺聽聽。”
黃氏說:“爺願意聽,奴傢自當效命。”
我笑著說:“你的院子就在旁邊?”
黃氏點點頭說:“就在旁邊。”
我說:“好啊,今天就去看看,你帶路。”
黃氏領著我出瞭書房,來到她的小院子。
進瞭黃氏的廂房,果然幾個大架子上掛著戲服,花花綠綠,還有很大的一個梳妝臺,中間嵌著個琉璃的鏡子。這個鏡子可值錢瞭。
黃氏笑道:“爺,要不奴傢選套衣服,給爺看看?”
我笑著說好啊。
黃氏說:“扮個穆桂英如何?”
我點點頭。
黃氏取瞭套戲服,轉身進瞭裡屋,不多時花枝招展的出來瞭,全套裝備,背後三竿護背旗都插上瞭,隻是臉上的油彩沒畫。
黃氏出來走瞭一圈,一個亮相,倒是精彩。
我拍手叫好。
黃氏看我懂戲,更加來勁瞭,抄起墻邊放著的花槍,耍瞭起來,動作熟練,姿態優美。
我看的高興,解下腰間的玉佩,招呼黃氏過來。
黃氏放下花槍,輕輕有些嬌喘,邁步過來,我把玉佩遞給她說:“不錯,有點功底,這個爹爹賞給你的。”
黃氏高興的接過玉佩,碰在胸前,福瞭一下說:“謝爹爹賞。”
黃氏欣賞著玉佩,知道是值錢的物件,眼光流動,滿臉是欣喜。
我看的心裡癢癢的,站起身,湊瞭過去,笑嘻嘻的說:“你扮瞭穆桂英,那爺該扮個誰?”
黃氏瞟我一眼說:“那爺是爹爹,自當是楊六郎瞭。”
我伸手就攬著她的腰身,低聲說:“六郎要欺負穆桂英,這戲咋唱?”
黃氏半推半就低聲說:“爹爹莫不是要扒灰不成?”
我聽她言語也是輕薄,心裡更癢。單手就往黃氏腿間掏去。
黃氏見我動作孟浪,用手阻擋,那裡擋得住?我撩起掛在她腰間的戲裝的甲胄,直接捂到她的下腹。
黃氏任我輕薄,低聲喊道:“快救命啊,楊六郎要欺負穆桂英啦。老爺要扒灰啦。”
我聽的哈哈大笑。
黃氏內裡還是原來那條褲子,摸上去還是濕乎乎的。
我低聲說:“穆桂英上戰場嚇的尿濕瞭褲子?”
黃氏一愣,反手自己一摸,低聲說:“爹爹疏攏青兒,奴傢看到,不覺就濕瞭褲子。”
我伸手解開她戲服的帶子,幾下就把她扒的隻剩下一件胸衣和那條濕瞭襠的褲子。
黃氏慌忙去關瞭房門,我抓住她,抱瞭起來,走進內室,裡邊一張大床,我把她放瞭上去。
黃氏吃吃的嬌笑著說:“不是穆桂英不矜持,實在是六郎爹爹力氣太大。”
我也嬉笑起來,按住黃氏掀起她的胸衣,一雙酥乳露瞭出來,我低下頭噙住一個,咂摸起來。
黃氏一邊嬌笑,一邊低聲的叫嚷:“救命啊,爹爹吃兒媳的奶啦,孫女沒的吃啦。”
我笑著伸手在她屁股上掐一下說:“你倒是頑皮,再嚷嚷小心爺把你閨女也辦瞭。”
黃氏笑道:“爺,你的小孫女才10歲呢,你下的瞭手麼?還是等她長個兩三年,來瞭身子,爺再下手吧。今天還是扒灰吧。”
我聽黃氏說的興起,伸手就撕開黃氏的褲帶,拽下黃氏的褲子,騰身而上,跪在黃氏腿間,把自己的褲子脫到大腿,露出兇器。黃氏雙腿舉高,架到我肩膀上,我扶著兇器對準芳草淒淒的桃源洞,俯身一壓,戳瞭進去。
黃氏被戳的哎呦瞭一聲:“六郎的傢夥可比宗保的大多瞭,戳的桂英都受不瞭瞭。”
黃氏生產過,下邊不是很緊,但水很多,剛才幹瞭,被我戳幾下,又是水汪汪一片,戳進去咕唧咕唧很是響亮。
不多時,黃氏的腿間,臀縫,床上都濕漉漉的。
我笑道:“穆桂英怎的發大水瞭?”
黃氏笑道:“爺太兇瞭,兒媳那裡受的瞭,自然水淹七軍瞭。”
我一邊捏著黃氏的奶子,一邊起伏著身子,欣賞著咕唧咕唧的水聲。
黃氏低聲問我:“爹爹,你剛疏攏瞭青兒,現在身子累不,要不兒媳婦在上面伺候爹爹?”
我依言拔瞭出來,躺倒在床上,黃氏起身蹁腿蹲在我腰間,單手扶住我的兇器,慢慢坐瞭進去。
黃氏一邊起伏蹲坐著倒澆蠟燭,一邊伏在我胸前,舔著我一邊的奶頭,舒服的我渾身哆嗦。
黃氏蹾瞭很久,腿累瞭,直起身子,騎跨在我腰間,前後挪動著身體,下面桃園洞還是箍在我的傢夥上。
由於剛才在青兒體內泄過一次,這次很是長久,黃氏實在累的不行瞭。央求我換到上面去。
我讓她起身,我從床上下來,黃氏跪在床沿,我從背後插入,黃氏撅著屁股讓我捅,舒服的哼哼唧唧,滿嘴胡言亂語。一會是六郎跟穆桂英瞎搞,一會是許仙蹂躪白娘子,聽的我也搞不清我們什麼關系瞭。
我正舒服呢,忽然門開瞭。我們扭頭一看,一個10歲左右的小丫頭,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站在門口。
小丫頭嘟嘟囔囔的說:“媽,爺,你們講故事也不叫我。我也要聽故事。”
這一打擾,我精門大開,一瀉如註,灌的黃氏下面滿滿的。
黃氏被燙的渾身哆嗦,癱倒在床上。
小丫頭還迷迷糊糊的說:“爺爺,你跟媽媽幹嘛呢?光著屁股打架。”
我正不知道怎麼回答,黃氏也尷尬的說不出話。
一個奶媽跑瞭過來,拉著小丫頭就出去瞭,一邊走還一邊跟小丫頭說:“爺爺跟媽媽在給你做小弟弟,你就要有小弟弟瞭。”
小丫頭高興的說:“好啊,我想有個弟弟。”
我也累瞭,躺在黃氏懷裡。
黃氏說:“爺,可舒服麼?”
我笑著點頭。
黃氏說:“要讓老夫人知道,要扒瞭奴傢的皮。”
我笑著說:“爺扒灰還有人敢管?”
黃氏說:“下人議論咋辦?”
我說:“你就想要個名分,讓爺想想,給你個名分就好瞭。”
黃氏心滿意足的摟著我,兩人摟抱著睡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