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瞭幾日,朝廷又派瞭內臣過來宣旨,還是上次的薛太監,薛太監見我很是親熱,說:“萬歲根本沒有責怪你們的意思,海岸線這麼長,到處都有倭寇登陸殺人搶奪,也就你們這裡把來犯的倭寇殺瞭個徹底。萬歲很是高興,萬歲知道你腿傷好瞭,還賞你你把寶刀,這可是萬歲自己用的刀啊,意思就是讓你替萬歲爺親手殺幾個倭寇。”
說著身後的小太監就遞過來一把腰刀,刀鞘上面鑲滿瞭寶石,刀把也是用金線纏繞,甚是華麗,我跪下接刀,謝瞭天恩,拔出刀來一看,冷氣撲面,真是一把雪亮的寶刀。
薛太監笑著說:“按規矩,我們這些內臣不能出京,為瞭給你劉將軍賞賜,連破瞭兩次規矩,讓咱傢也出瞭兩次京城。”
我笑著說:“公公辛苦瞭。”
薛太監笑著說:“辛苦個屁,一路上到處好吃好喝的招待著。紅包賄賂的拿著,還沒到你這裡,路上的府衙給我送的錢財就很多。”
薛太監回頭問:“小梁子,收瞭多少銀子瞭?”
那個小太監回道:“回公公,這一路收瞭100多萬兩瞭。”
薛太監笑著說:“都拿出來,別藏著瞭,都給瞭劉將軍做軍餉。”
我嚇的立刻跪倒,擺手不敢接。
薛太監說:“拿著吧,不是給你的,給你們手下兄弟們的。”
我還是不接,薛太監笑著說:“放心吧,雜傢虧不瞭,來的路上有人送,回去更多,放心吧。”
我那裡敢接,薛太監笑瞭:“你個猴崽子還跟雜傢客氣,沒你的功勞,雜傢也出不來,出不來也沒錢拿,給你這些等於跟你見面分一半,別客氣瞭,收起來吧。”
我接過厚厚的一疊銀票,叩頭感謝薛太監。
薛太監笑著說:“這些都是小賞賜,大的還沒到呢。”
我愣住瞭問:“公公,還有啊?”
薛太監笑著拿出聖旨,說道:“萬歲說瞭,跟你不宣旨,讓你開條件。”
這個聖旨是給知府的,允許百姓近海生活,不禁海瞭。讓你們造軍船,在海上就揍他們倭寇。
我一聽不禁海瞭,這可是給海邊老百姓很大的幫助啊。我跪下謝恩。
突然,府衙外邊一陣喧鬧,人喊馬嘶,還有轟隆隆的聲音。
我一愣,以為倭寇來瞭,立刻起身,擋住薛太監,向外望去。
薛太監看我起來第一時間就是保護他,心生感激,拍瞭我一下說:“別慌,劉將軍,這是萬歲給你的大賞到瞭。”
說著帶頭向府衙外走來,出來一看,竟然有上千名禦林軍護著幾十匹馬,每十匹馬拖著一個巨大的大炮!
大炮上拴著紅綢子,薛太監說:“這個可是萬歲花大價錢跟賀蘭‘荷蘭’紅毛鬼買的紅衣大炮,萬歲叫他們神武將軍啊。本來萬歲是拿來守衛京師的,這次賞給你瞭4座。”
我是徹底嚇壞瞭,京城有神武大炮,我是知道的,這個東西據說威力強大,一炮能幹掉幾十人。
我趕緊跪下謝恩,薛太監揮揮手,從禦林軍中走出40名紅盔紅甲的官兵。
手裡都拿著長長的火銃。
薛太監說:“這個神武將軍能際遠,不能即近,所以有這些火槍隊做近衛,萬歲一並賞給你的。”
我趴在地上磕頭把腦門都磕出血瞭,頭暈眼花的。
薛太監把我拉起來,低聲說:“萬歲聽說你抓瞭個女倭寇,讓我看看,回去好給萬歲講。”
我搖晃著說:“請公公屈尊到小將府上,女倭寇關在我那裡。”
薛太監說:“好,帶雜傢去看看。”
於是一行人到瞭我府上,為瞭讓薛太監看清楚,我讓官兵把女倭寇從小房子裡提瞭出來,女倭寇帶著鐵鏈,披著床單,站在我們面前,看著我們呲牙咧嘴。
我怕驚瞭薛太監,喝令女倭寇不許呲牙。女倭寇知道又大官來瞭,更加努力的呲牙咧嘴,吐口水,用不清不楚的漢語罵著。
薛太監見過世面,倒是不害怕,不過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癲狂的女子,很是好奇,看的很是過癮。
薛太監問我為啥不殺瞭,我解釋瞭一下。
薛太監皺著眉頭問我:“她這樣的肯幫你畫刀譜麼?”
我搖搖頭說:“到現在還不肯畫。”
薛太監笑瞭說:“雜傢有辦法讓她聽你的。”
我一愣說:“公公有什麼良計?”
薛太監笑瞭說:“沒有良計,手段倒是有一些。你聽過東廠麼?”
我當然聽說過。東廠是皇上設立的一個特殊機關,專門由內臣管理,據說高手很多,手段也很殘忍。
薛太監說:“本公公在東廠那也是排的上號的,對付個把犯人,還沒有敢不招的。”
我笑瞭說:“公公要是能讓這女倭寇招供,大功一件啊。”
薛太監揮手叫過小太監吩咐瞭幾句,讓他準備一些東西,小太監領命找知府去瞭。
我招呼薛太監大傢去鎮上最好的酒傢吃喝,酒足飯飽後,小太監來稟報說東西都準備好瞭。
薛太監帶領大傢回到我府上。
薛太監說:“劉將軍,讓你府上人回避一下,別嚇著她們。”
我讓仆婦上好茶點,所有人都退到內院,馬廄附近不許有人。
知府也來瞭,幾個官兵抬過來一個高高的長凳,長凳上固定著一個三角型木塊,外包銅皮,擺在院子中間,薛太監笑著說:“知府大人,將軍大人,讓你們看看好戲。”
一個小太監過來問我:“將軍大人,此倭寇可聽懂漢話?”
我點點頭,小太監過去問女倭寇:“你畫出你們的刀譜,否則給你上刑。”
女倭寇朝著小太監一呲牙,張嘴就咬,小太監嚇的往後一蹦,躲瞭開來。
薛太監笑著說:“這些倭寇都是屬狗的,動不動就咬人。”
兩個小太監看著薛太監,薛太監揮手示意動刑。兩個小太監拎起女倭寇,就把她放在長凳上,雙腿分於兩側,長凳很高,女倭寇雙腿不能著地,小太監一松手,女倭寇就騎跨在長凳上,那個包著銅皮的三角型木塊就卡在女倭寇腿間。
女倭寇下體傳來劇痛,覺得身體就要被分開,雙腳拼命下探,想踩到地上,可是就是夠不著,她越掙紮,下身越疼,女倭寇破口大罵:“八個,八個……”
薛太監回頭沖我笑問:“八個是什麼意思?”
我回道:“罵咱們混蛋呢。”
薛太監嘎嘎一笑,揮揮手。兩個小太監上去給女倭寇腿上一邊掛上瞭一個鐵球,女倭寇的腿被拽的更直瞭,木塊嵌的更深。
女倭寇拼命搖著牙,也不罵瞭,頭搖擺著,頭發揮舞著。
銅皮上已經有血在流淌,女倭寇的下身已經開裂,過瞭一會,女倭寇就昏厥過去,小太監過去用冷水給她澆醒。
女倭寇在木凳上扭動著身體,下面血越來越多。
我怕弄死瞭她,看著薛太監,薛太監明白我意思,揮揮手,兩個小太監把女倭寇扶瞭下來。
女倭寇雙腿宛若面條一樣,完全靠小太監拖著,要不就癱在地上瞭。
女倭寇滿臉是鼻涕眼淚,嘴裡不清不楚的八個九個的罵著。
薛太監沖一個小太監耳語瞭幾句,小太監過去竟然把我的坐騎牽瞭過來,我的馬正和兩個母毛驢親熱呢,物件翹的老高老高,橫在肚皮下。
小太監給我的馬不知喂瞭些什麼。我的馬蹦跳起來,那長長的物件更加堅挺瞭,拼命向小毛驢走。小太監拽住韁繩,兩個小太監扶著女倭寇,另外一個小太監用絲巾包住手,等著別人把我的馬牽到女倭寇身上,他扶著我的馬的器物,竟然插到女倭寇體內。
我的馬發狂的挺著,碩大修長的器物竟然在女倭寇體內進出著。
女倭寇疼的嚎啕大哭,撕心裂肺的叫著。
我的馬的陽具上全是女倭寇下體的鮮血,過瞭一會,女倭寇就昏死在小太監懷裡,我的馬還是拼命的松動著身體,一旦脫出來,那個手纏絲巾的就扶著對準女倭寇的下體。
我的馬一邊嘶鳴著,一邊聳動著下身,過瞭一會,竟然射在女倭寇體內,器物垂瞭下去,還有不少液體淌瞭出來。
女倭寇疼的昏死過去好幾次,下身冒著粉紅色的泡泡,是我的寶馬的精水和女倭寇的血水混合而成。
我看的有些不忍,薛太監一邊喝茶一邊欣賞,知府也看的津津有味。
知府笑著說:“這個女倭寇,皮膚倒是白。”
我笑著說:“等她招供瞭,送給知府大人樂樂。”
知府趕緊擺手說:“本大人還要命呢,這種蠻人,招瞭就砍死得瞭。”大傢哈哈大笑,折騰瞭很久,薛太監坐累瞭,女倭寇昏過去醒過來很多次,死活不肯投降。
薛太監也沒有辦法瞭,知府趁機邀請去聽戲,薛太監借坡下驢,大傢陪著薛太監去看戲,我讓仆婦請瞭二夫人給女倭寇上傷藥。
大傢陪著薛太監熱熱鬧鬧的聽瞭戲。
第二天,薛太監起身回京。我送薛太監上轎時,拽著薛太監耳語幾句,薛太監看看我,想瞭想,點點頭。我把前些天薛太監給我的銀票塞瞭一部分給他,薛太監接過去,反手遞給一個小太監。
薛太監一行人馬浩浩蕩蕩的返京瞭。
我讓老曹帶人馬,拉瞭門紅衣大炮找一個山坡試驗。
我帶著40為鳥槍手去校場看看。
在校場上擺瞭10個箭靶,距離20步,10名鳥槍手端著火銃,面對著箭靶,一聲呼喝,紛紛點燃藥捻。一陣青煙過後,一陣轟鳴,草垛做的箭靶上凈是窟窿,甚至有幾處冒起青煙,威力確實嚇人,知府嚇的差點從椅子上滑下去。
為首的鳥槍手向我施禮,我高興的說:“這個東西發威瞭,不管武功多高,都跑不瞭的。”
晚上大擺宴席,招待這些槍手炮手。老曹嘰嘰嘎嘎的說著紅衣大炮的威力,一炮過去,一座小山都塌瞭一半,吹的雲山霧罩。
酒席上,大傢都很尊重這些火器營的官兵,認為他們來瞭,打倭寇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瞭。
一個老槍手說:“火器威力是大,但是裝藥,裝彈很麻煩。事先裝好,隻能放一槍,如果敵人沖的快,那隻能等著挨刀瞭。”
我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老兵說:“賣大炮給萬歲的賀蘭人說,可以采取分批的辦法,一排人放槍,一排人裝彈。”
我點點頭,這倒是加快速度的辦法。照這個思路下去,可以整理出比較好的戰法,提高速度。
一個炮手說:“紅衣大炮威力更大,但就是太重,很難運輸,調整射角也很辛苦。”
這個問題我倒是早就想好瞭,但是需要大量時間。
酒席散瞭,我回到府裡。
我躺在書房的躺椅上,老夫人陳氏和吳媽在旁邊伺候著。
吳媽已經有瞭身孕,陳氏對吳媽倒是照顧有加,二人看我緊鎖眉頭,滿懷心事,二人都不敢問,怔怔的看著我。
我想瞭一會說:“吳媽,我們還有多少可以動用的錢物?”
吳媽說:“還有不少,不知老爺要幹什麼?所需花銷可有個數目?”
我想瞭想說:“怎麼也要個幾十萬兩。”
吳媽下瞭一跳說:“這麼多啊,夠倒是夠,不過會傷筋動骨。”
我咬咬牙說:“不死人就幹瞭。”
吳媽和陳氏看著我,不知道我到底想幹什麼。
陳氏說:“老爺,我娘傢還薄又資產,必要時候我可以跟娘傢說說,借些銀兩來。”
我搖搖頭說:“暫時不用。”
吳媽鼓足勇氣問:“老爺,您要這麼多銀子,到底想幹嘛?”
我笑瞭笑說:“吳媽,這些財物本來就來路不正,老爺用在自己身上,肯定要折壽,所以我要把它用在對付倭寇身上。”
李氏和吳媽一頭霧水,突然外面傳來嬌滴滴的聲音說:“爹爹老爺是要造大船,跟倭寇在海上決戰。”話音一落,二夫人李氏挑門簾進來瞭,手裡端著一大碗湯藥。
李氏進來後,把湯藥遞給吳媽:“吳媽,這個是保胎安胎的藥,趁熱喝瞭,對孩子很好的。”
李氏沖我行禮說:“老爺,不是奴婢想偷聽老爺和夫人商談要事,隻是給吳媽燉瞭這個補藥,一定要趁熱喝,所以就唐突瞭,請老爺贖罪。”
我笑道:“你倒是我肚子裡蛔蟲。蕊兒那裡送瞭藥麼?”
李氏說:“已經送瞭,蕊兒姑娘年紀小,倒是不用太謹慎,吳媽歲數略大,所以要保胎安胎。”
我點點頭說:“你倒是有心。陳氏,看看賞這孩子個啥?”
陳氏笑著問:“好孩子,想要個啥賞啊?”
李氏笑著說:“舉手之勞,就不討賞瞭。”
吳媽沖李氏笑笑,面帶感激,把湯藥喝瞭下去。
我問李氏:“小二啊,你咋知道老爺想造大船的?”
李氏笑道:“根據老爺所需銀兩的數目,還有老爺這幾次跟倭寇的戰鬥,陸上倭寇已經不是老爺的對手瞭,為瞭徹底剿滅倭寇,老爺是想跟倭寇決戰於海,所以我猜老爺是想造船。”
陳氏看著我說:“老爺,造船的話那朝廷的禁海令咋辦?”
我笑著說:“為瞭打倭寇,萬歲已經特許免瞭禁海令瞭。”
我笑著問:“小二,你的確聰明,造船可有想法啊?”
李氏笑道:“我可沒這能耐,不過三妹傢裡可是有人懂得造船。”
陳氏也趕忙說:“對,老三黃氏祖上是造船的,後來朝廷禁海瞭,她傢就沒落瞭。不過我想應該還有人懂的這門手藝。”
我讓人叫瞭黃氏過來,嬌滴滴的一個小娘子,滿臉媚態,搔首弄姿的走瞭進來。
陳氏罵道:“好好走路,別跟戲子一般。”
黃氏吐吐舌頭,收斂瞭一點。
我看著黃氏那妖嬈的身段,心裡面癢癢的,看著她說:“聽說你娘傢人會造船?”
黃氏點點頭說:“回爹爹,孩兒祖上是廣東人士,專門造海船。”
我問:“那你娘傢現在還有這樣的人才麼?”
黃氏點點頭說:“手藝是祖傳的,隻是人丁不是很旺,我娘傢哥哥都是造船好手。”
我點點頭說:“明天差人把你娘傢哥哥請到知府衙門,我有生意給他們,如果真是好手藝,讓他們掙個身傢,取個功名都是可以的。”
黃氏高興的跪下謝恩。
我從包裡取出瞭薛太監給我的銀票,遞給吳媽,吳媽接過來一看,嚇一跳,粗粗數數,大約還有80多萬兩。吳媽看著我說:“老爺,咋這麼多銀兩?”
我說:“這是朝廷給的造船的銀兩,你再補20萬進來,湊夠100萬兩,專門造個賬目。就拿來造船,專款專用。以後隻有知府的師爺才能來領銀子,別人一概不能給。”
吳媽點點頭。
我讓大傢散瞭,我躺在書房裡,品茗思索著火槍隊的戰法,想著想著人就困瞭,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三夫人黃氏婀娜的身姿,心裡越發騷動起來。
我越想越睡不著,站起身來,拿著寶劍到院子裡想練練劍,活動活動。
剛一出書房門,門口候著的一個小丫鬟見我出來,立刻跪倒。
我愣瞭一下,府上沒有這個規矩啊,見瞭我也不用磕頭啊。我站住看著跪在地上的小丫鬟,問道:“你怎麼瞭?”
那個丫鬟趴在地上,低著頭說:“奴婢有罪,請老爺責罰。”
我好奇的問:“你有啥罪過啊?”
小丫鬟憋瞭半天說:“老爺,奴婢又放瞭個屁。”
我這才仔細一看,原來是青兒。
我哈哈大笑,原來這個小妮子被我搞瞭一次,現在又春心動瞭。
我拉她起身,青兒一臉嬌羞,楚楚可憐的站在我面前。
我抬手摸摸她的下巴,低聲問:“青兒,你真的又放瞭個屁?那老爺又要打屁股瞭。”
青兒臉紅紅的點點頭說:“任憑老爺責罰。”
我拉著她到瞭花園裡,四下無人,我摟住青兒嬌小的身軀。
小妮子春心大動,頭拱在我懷裡,摟住我的腰,任我的手在她背上,屁股上亂摸。
青兒的褲子是綢子的,褲頭很松,隻是一個絲帶勒住。我找到帶子頭,輕輕一拽,絲帶開瞭,綢子褲子飄落到她的腳踝。
精赤的小腹就在我手邊,我的大手毫不客氣的捂瞭上去,中指和無名指摳向青兒的腿間。青兒配合的抬起一條腿,褲子完全地脫瞭下來。
我的指頭也觸摸到青兒那條細縫,探尋瞭一下,就找到桃源洞口,兩根指頭微微彎曲,向內摳去。
青兒拿手輕輕擋住我的手臂,低聲說:“爺,稍微輕點,奴婢有些疼。”
青兒畢竟開處不久,兩根練過鐵砂掌的粗糙指頭探瞭進去,確實有些不堪重負。
青兒眉頭微蹙,身體微微顫抖,我的指尖已經感覺到她體內的溫熱和細嫩。
我笑著說:“青兒,你肉真嫩,爺真想咬一口。”
青兒笑著說:“咬呀,把奴婢吃瞭,也是奴婢的福氣。”
我把指頭縮瞭出來,大手捂住整個陰部,另一隻手攬住肩膀,一下就舉起瞭她瘦弱的身子,輕輕的放在花園的石桌上,我掰開她兩條腿,借著明亮的月光和昏暗的燈籠光,青兒白皙的下腹展現在我面前。
我湊過去輕輕聞聞,淡淡的少女體香,讓我淫性大發,埋下臉去,伸出粗糙的舌頭向她腿間舔去。
青兒呀的一身尖叫,下體被我的舌尖突破,濕熱,麻癢,青兒咯咯嬌笑著,我埋頭苦舔,半個舌頭都探瞭進去。
青兒半個身子都躬瞭起來,兩條腿拼命的叉開,雙手緊緊抓住我的發髻,嘴裡含混的喊著:“呀,呀,呀,爺,搞死奴婢瞭。受不瞭瞭,酸死瞭,癢死瞭,奴婢受不瞭啊!”
我抬起頭,看著她說:“受不瞭瞭,老爺用指頭啦?”
青兒哭喊著說:“爺,別停啊,在玩一會,爺再舔兩下……”
我低下頭又舔起來,青兒整個人都哆嗦起來,胸口開始抽搐,臉蛋也扭曲變形瞭。
我舔的腮幫子都酸瞭,停瞭下來。直起身看著青兒。
青兒宛若到瞭岸邊淺水的魚,身體扭曲抽搐著,過瞭半響,整個人宛若爛泥一般癱在石桌上。
青兒吐著舌頭,媚眼如絲的看著我說:“爺,真是要瞭奴婢的親命瞭。爺真會弄,舒服死瞭。”
我俯下身子,低頭看著她說:“知道麼,這是爺第一次用舌頭舔女人。”
青兒嚇瞭一跳,戰戰兢兢的說:“爺,奴婢謝謝爺的恩寵。”
我笑著說:“你也要用舌頭伺候伺候爺。”
青兒媚笑到:“像蕊兒姐姐那樣?”
我點點頭,青兒光著屁股爬起來,跪倒在我面前,低聲說:“爺,掏出來給奴婢玩玩麼?”
我掏出傢夥來,青兒捧在手裡,親親它,笑嘻嘻的說:“爺,有股騷味。”
我說:“還沒洗澡呢,你給爺舔幹凈,就不洗澡瞭。”
青兒點頭,捧著我的器物,伸出舌頭細細的舔起來,舔的那叫一個細致啊,仔仔細細的一遍一遍舔著,連下面兩個銅錘上都塗滿瞭青兒的口水。
青兒笑著說:“爺,這傢夥舔不完,越舔越大。”
我哈哈笑著拉起來青兒,讓她撅起屁股來,我端著傢夥,在青兒股間上下滑動幾下,青兒也扭動屁股配合我對準她的密道,感覺到瞭溫軟的凹陷,我慢慢挺動身體,插瞭進去,青兒被捅的倒吸口涼氣。
不等我發力,青兒搶先開始玩命的撅著屁股,套弄起來,一下一下的,我隻要站直身子,不用費力就可以享受到青兒溫軟濕滑的密道。箍的我十分舒服。
正舒服著呢,無意間抬頭發現不遠處的花叢邊,隱隱綽綽有個人影,我暗吃一驚,定睛看去,肯定不是倭寇,是個嬌小玲瓏的女子,臉隱在瞭花叢中看不清楚。
知道有瞭觀眾,我興致大發,按住青兒的屁股,發力聳動著屁股,戳的青兒啊啊的叫著。
我一邊戳著青兒的身體,一邊觀察花叢後的人,看著看著,突然發現房頂上暗處也躲著兩個身影。
不知道啥時候到的,偷窺瞭多久,這兩人伏在房頂上,身形一動不動,這可是高手,我可有些害怕瞭。月亮穿出雲層,如水的亮光撒瞭下來,正好照在一個黑影身上,那個黑影縮縮身子,但是光光的頭頂被我發現瞭,竟然是慧靜、慧清兩個小師妹,我心裡暗笑:“這兩個小傢夥,竟然也春心蕩漾瞭。”
我捧著青兒的屁股,狂頂起來,青兒刺激的想叫又怕驚動瞭別人,把一隻手塞到自己嘴裡咬住。
青兒不到13歲,屁股雖說白皙,但遠遠談不上豐滿,肌膚摸上去卻極為細嫩。我一邊插,一邊掐她的臀肉,青兒吃痛,可沒有手來遮擋,隻能扭動屁股,這下我更舒服瞭,狂頂瞭幾個回合,暗暗的一聲吼,噴射到青兒體內。
青兒哆嗦著脫離瞭我的控制,癱軟在地上。
我也有些累瞭,坐在石凳上休息,青兒爬起來穿上褲子,低眉順眼的站在我面前。
我笑著問道:“舒服麼,青兒?”
青兒笑道:“舒服。爺這是賞賜,不是責罰。”
我笑道:“以後放瞭屁還來找罰。”
青兒也笑著點點頭。
我讓她回去,青兒叉著腿,撅著屁股走瞭。
我抬眼一看,兩個女尼已經消失瞭,果然是高手。花叢後那個人還在躲藏,我順手抄起地上一塊小石頭,扔過去,正中那個黑影,那個黑影“哎呀”一聲,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