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起身,莫不是有瞭什麼軍情,我來到瞭院外,一個丫鬟滿臉慌張的站著,看到我說:“老爺,軍營來人瞭,好像有緊急事務,吳媽正陪著呢,讓我請你過去。”
我翻身騎上喜兒,喜兒邁開大步,趕到前廳,果然,吳媽陪著兩個官兵坐在廳裡。
兩個官兵見我到來,起身行禮,面帶焦急的說:“稟大人,曹守備發現倭寇的行蹤,已經到瞭現場,讓我們過來請大人過去。”
我讓吳媽叫瞭正在後院修煉的慧靜慧清兩個女尼當保鏢,三人騎上馬,跟著兩名官兵出發。
經過兩位小師太和二夫人的精心調理,我的腿已經有力瞭很多,騎馬不成問題,走到半路上,一個官兵靠近我,跟我說:“將軍,剛才在府裡沒有跟大人說實情,其實怕驚嚇瞭府上的女眷。現在稟告大人,倭寇在棗莊附近屠瞭一個小村子,村子幾十口人都被殺光瞭。”
我驚的差點從馬上摔下來。我拉住馬盯著那個官兵說:“新上岸的倭寇還是之前潛逃的?”
官兵說:“不可能是新的,我們看守海岸很仔細,估計就是那一批逃脫的倭寇。”
我們驅馬感到棗莊,官兵領我們到瞭那個叫做小柳村的村子,幾十名官兵守在村口,見我到來都躬身施禮,我驅馬而入,村裡慘不忍睹,滿地都是被砍死的村民,老曹正在一傢村民院子瞭,我下馬也走進去,老曹見我進來,趕緊施禮,說道:“大人,小將有罪啊,未能徹底剿滅倭寇,導致如此慘劇發生,小將願受軍規處罰。”
我搖搖手,看到院子裡躺著的一個老太太一個小女孩子的屍體,都是斜肩帶背的碩大的刀口,血流滿地,看的出倭寇下手非常殘忍,一刀斃命。
老曹帶我又看瞭幾戶人傢,都是被砍死的屍體,年輕的女子還都是赤身裸露的被砍死,估計死前還被倭寇蹂躪過。
慧靜慧清看的眼中含淚,口宣佛號,她們大概理解不瞭為啥人類能幹出如此殘忍之事。
我也氣得直哆嗦,又進瞭一戶人傢,我發現竟然有一個小夥子的屍體也是赤條條的,而且下身還被砍瞭去,腿間血肉模糊一片。
我奇怪的看著老曹,老曹也發現為啥小夥子還被人扒光砍死在床邊。老曹看著我問道:“難道還有女倭寇?”
我們也猜不透,從村民傢裡出來,官兵們已經把各傢的村民屍身都抬出來,擺在場院裡,這裡是村民平時曬糧食的一片空地,現在擺滿瞭慘死的村民,眾位官兵看的都怒火焚心,大傢都嚷嚷著腰抓到倭寇,給村民報仇。
我問老曹,有沒有倭寇的行蹤線索,老曹沮喪的搖搖頭說:“這批倭寇很特殊,都有很好的輕功,還善於隱藏,到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
我點點頭說:“這批可能是傳說中的倭寇叫做忍者的傢夥,是他們之中的高手,的確不好對付。”
我問老曹說:“你咋就帶這麼點兵出來瞭。”
老曹說:“大部分官兵都分成幾個小隊,沿著村外的各條小路追瞭下去,如果發現倭寇的線索,會發煙花通知。”
老曹話音剛落,村子正西邊原來傳來兩聲炮響,跟著天空出現一朵煙花,在白天的天空勉強能看到,接著又是一聲炮響。
老曹根據看到煙花和聽到炮聲的時間間隔,估計發現倭寇的官兵距離我們這裡至少4,5裡路,於是留下10幾個官兵掩埋村民的屍體,其他人全速趕往煙花的方向。
我們帶著幾個騎馬的很快就到瞭,一條小路邊上,幾個官兵正在等我們。
老曹趕緊問情況,原來這隊官兵追到這裡,發現瞭幾頭死牛死豬,都是被刀砍死的,剛死沒多久,屍體還是熱的,血還在流,說明倭寇剛走不久。於是發煙花通知各隊人馬向這裡匯集,他們幾個留下等候大傢,其他的都追瞭下去。
我讓他們繼續等其他官兵,我們幾個沿著小路追瞭下去,沒走多遠,前面天空又是一朵禮花,跟著就是一聲炮響,時間間隔很短,說明我們離著很近,大傢驅馬趕瞭過去,還沒看到人,就聽著前面山溝裡有人在戰鬥,刀槍碰撞的聲音此起彼伏,我們立刻催馬前進。
慧靜慧清搶在前面護著我,腰間的長劍拽瞭出來,大傢都凝神戒備著。轉過一個山坳,30多名我們的官兵和30多名倭寇正在血戰著,倭寇的功夫明顯好於我們的官兵,但是官兵大多騎馬,還有長兵器,打的倒是難解難分。
慧靜回頭跟我說:“師兄,你且觀戰,不可前行。慧清你保護師兄,我先去樂樂。”說著慧靜整個人從馬背上騰空而起,揮動寶劍殺入戰群。
倭寇和官兵衣服很好分辨,慧靜認不錯人,那些穿著肥大衣褲,木質拖鞋的都是倭寇,兵器也都是一樣的長刀。
慧靜宛如虎入羊群,一個照面就砍倒兩個為首的倭寇,其他的嚇的後退,瞬間所有倭寇退出戰鬥,站成一排,騎馬的官兵也都愣住瞭,大傢回頭發現我和援兵到瞭,都揮手歡呼。
慧靜拎著滴著血的寶劍站在官兵和倭寇之間,30多名倭寇都惡狠狠的看著慧靜。
慧靜微笑著說:“哪個不怕死的上來。”
倭寇群裡一陣吵雜,突然從人群中走出一個臉上畫著幾道墨跡的一個矮小的倭寇。
那個倭寇步伐堅定的走到慧靜面前,用蹩腳的漢語說:“你的死啦死啦的,殺死我滴的哥哥滴,報仇滴幹活。”
聲音細嫩,明顯是個女子,慧靜回頭向我笑著說:“師兄,是個母的倭寇,還會說我們漢話。”
我也笑瞭說:“活捉,活捉,別弄死瞭。”
女倭寇揮刀砍來,慧靜招架遮擋,兩人乒乒乓乓打瞭起來,女倭寇竟然身手很是矯健,而且招招玩命,慧靜被逼的手忙腳亂,完全沒有揮灑自如的感覺瞭。
慧靜邊打邊喊:“師兄,點子紮手,活捉可以,不弄傷瞭很難。”
我怕傷瞭慧靜,趕緊喊道:“弄傷就弄傷,反正你們會治傷。我就是要她還能回答問題就好。”
慧靜這下放開瞭手腳,寶劍舞動的宛若一團銀光,黃氏的劍穗也飄舞起來。
女倭寇招架不住瞭,邊打邊退,包裹的很嚴實的衣服被慧靜的寶劍劃的一道一道的口子,胳膊上,大腿上雪白的肉都露出來瞭。
我們的官兵們開始起哄喝彩,一個是從來沒見過像慧靜這麼厲害的人物,而且兩個女將拼命,打的這麼如此精彩。官兵們的喝彩讓慧靜興奮起來,一個本來年紀就不大的女娃,很少碰到這麼熱鬧的場面,玩心大起,手裡加勁,寶劍更加快瞭,女倭寇的衣服宛若蝴蝶般片片飄落,露的肌膚越來越多,慧靜早就可以一劍刺傷倭寇,生擒活捉,但是大傢起哄,慧靜反倒隻是劃破她的衣服,不傷她的人。
剩下的倭寇看著也暈菜瞭,沒人敢上來幫忙,慧靜嬌喝一聲,寶劍一挑,女倭寇的腰帶應聲而斷,肥大的褲子立刻滑脫,女倭寇跳瞭起來,在空中踢腿,長褲竟然脫瞭,赤著兩條腿跟慧靜拼命。
這下反倒我們傻眼瞭,在中國女人的肌膚不能隨便給外人看的,可這個倭寇光著兩條大腿,上面的長衣到還能遮擋下腹和屁股,還舉著刀亂砍。慧靜反倒不好意思瞭,粉面通紅,被女倭寇追著亂砍,慧靜被砍急眼瞭,手裡寶劍粘住倭寇的長刀,奮力一攪,長刀脫手而飛。
女倭寇伸手要拔腰間的短刀,慧靜寶劍一揮,女倭寇的腕子上鮮血崩現,拔出的短刀也扔瞭,接著慧靜“唰唰”又是幾下,女倭寇手臂大腿都被刺傷,女倭寇“八哥”的罵瞭一聲就跪倒在地。
剩下的倭寇紛紛想往上沖,我身後的官兵和之前先到的官兵一湧而上,以3倍的人數圍住瞭那些倭寇。
倭寇們自己也圍成一個圈圈,長刀向外,官兵們學著慧靜拿著長槍捅他們的手臂和大腿,就是不捅他們要害。很快30多名倭寇都被紮倒,有10多個傷的較重,20個左右還能動彈。官兵們放下長槍,跳下馬,沖過去把20多名傷的不重的倭寇都困瞭起來,傷重的都補瞭刀,徹底弄死瞭。
慧靜讓兩個官兵把那個女倭寇也綁起來。
大傢朝著小柳村回來。
到瞭小柳村,留守的官兵已經挖瞭個大坑,將村民的屍體都抬瞭進去,正在填土掩埋,看到我們抓瞭一堆倭寇回來,大傢都很高興。
屍體埋好瞭,我們堆瞭個大墳包,我讓帶隊的挨個審問倭寇,不會說漢話的都按到在墳堆前,砍下腦袋,祭奠村民,4、5個會說漢話的帶回軍營。
到瞭軍營老曹也趕瞭回來,知府大人也到瞭,大傢開始審問這些倭寇。
這些倭寇倒是強硬,啥都不說,知府追問他們是否還有殘餘,他們死活就是不說。
知府看實在問不出來,下令都砍瞭,我笑著要求留下女倭寇,知府同意瞭。
我讓知府把之前關押的那個說漢語很好的龜田叫來,讓他勸說這個女倭寇投降招供,知府擺酒慶祝勝利,大傢先遙祭瞭小柳村村民們,酒席間,老曹多次請罪,說自己沒有能徹底剿滅倭寇,造成一個村子被屠村,罪過太大。
知府最後隻好免瞭老曹的守備職務,改為偏將,戴罪立功。
大傢吃喝的差不多瞭,知府的師爺也把給朝廷的奏折寫好瞭,大傢都為屠村一事向朝廷請罪。
我看看奏折,認為寫的不錯,把我們幹掉大批倭寇的功勞寫的很清楚,錯誤也表達的很明確,相信朝廷自會評判我們這次功過。
我們三人醉醺醺的去監獄看那個女倭寇。
到瞭監房,龜田還在苦口婆心的勸導女倭寇呢,女倭寇死硬死硬的,就是不肯投降。
我站在牢門外問道:“在村子裡,一個小夥子被砍死,陽具也被砍瞭,是不是你幹的?”
女倭寇朝我咧嘴說:“是的,我們的男人,強奸你們的女人,然後就殺死她們。我是女人,就強奸你們的男人,然後也殺死他。哈哈哈哈,他的男根也被我割下來,吃瞭。哈哈哈!好吃,好吃。”
我們差點吐出來,大傢惡狠狠的看著女倭寇。
龜田朝我搖搖頭說:“武將大人,我沒有辦法讓她投降,不過我已經問出來瞭,他們都被你們幹掉瞭,沒有其他人瞭。”
知府看那個女倭寇眼睛通紅的盯著我們,宛若瘋狗一般,下令砍瞭她。
龜田攔住說:“這個女人姓柳生,是倭國的貴族後裔,劍道高手的傳人,現在殺瞭有些可惜。”
我想瞭想說:“先不殺瞭,讓她畫出她們的刀譜,然後根據她的刀譜,我請少林的高僧想一些針對性的招法來。讓我們的官兵學習。”
知府對我的要求言聽計從。
我讓官兵把女倭寇綁解釋瞭,抬到一輛車上,帶回府裡。
我讓知府把龜田也放瞭,給他些錢,讓他想辦法回倭國去。
龜田死活不走,寧願在牢裡關著。大傢也沒辦法,隻好繼續關著他,但夥食跟牢房都改善瞭一些。我讓老曹找瞭一些聰明的官兵,每天來跟龜田學半天倭國話,留著以後用。
女倭寇帶回府裡,扔在院子裡,大傢都出來看稀奇,吳媽擔心的問:“這麼個傢夥兇巴巴的,關那裡好呢?”
我也發愁,我們府上也沒有牢房,後來吳媽讓仆人們騰出馬廄旁的一件專門放馬草的小房間,找鐵匠打瞭一副鐵鏈子,把她腳鎖住,關在小房子裡,安排照料我的馬的仆婦給她送飯,照顧她,不許她死瞭。
徹底剿滅瞭這批倭寇,我們府上也放心很多,晚上,我跟李氏擺酒慶賀,喝的差不多瞭,李氏也好奇要看女倭寇,於是,我帶著李氏和夏荷春蘭騎著喜兒來看女倭寇。
慧靜已經把女倭寇的傷都上瞭藥,包紮起來,仆婦也給她拿瞭飯菜吃瞭。
我們到瞭小房子門口,大傢都看動物一般從窗口門縫看著女倭寇,女倭寇看到我們,像狼一般朝我們呲牙咧嘴,吐口水。
嚇的李氏和春蘭差點摔倒,喜兒倒是不怕,拎著洗衣棒槌要進去揍她,我攔住瞭,仆婦過來開瞭門,我跟喜兒走進去,女倭寇已經恢復瞭體力,掙紮的想起來跟我拼命,可是鐵鏈把她牢牢的栓在墻上,隻能動彈一點,李氏和春蘭也好奇的進來,看著一半像人,一半像鬼的女倭寇。
夏荷不知道從哪裡拎瞭桶水過來,手裡還拿著個大刷子,看來是仆婦們給馬洗澡的傢夥。
夏荷膽大,拎著桶走進倭寇,抬手把一桶水都澆到倭寇頭上,拿刷子像刷馬一樣刷著倭寇。
春蘭接過桶,又去提水,經過幾番刷洗,倭寇被刷洗幹凈瞭,身上的臭味也沒有瞭,臉上塗的墨跡也幹凈瞭。
大傢竟然看呆瞭,女倭寇竟然是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姑娘,身材嬌小,臉蛋秀美,齒白唇紅。
夜風吹來,女倭寇濕漉漉的衣服貼在身上,她自己哆嗦瞭幾下。
李氏慈悲心懷,讓仆婦取瞭套幹的衣服,可是倭寇被拴住瞭,沒法換衣服。
夏荷和喜兒力氣大一些,把女倭寇的破損的衣服都撕瞭下來,可幹的衣服還是沒法穿,誰也不敢解開她的鎖鏈。
女倭寇赤條條的站在那裡,一屋子女人就我一個男人,女倭寇竟然朝我分開大腿“哈哈”的笑瞭起來,似乎在讓我過去插她一樣,這一舉動讓李氏生氣瞭,罵道:“本來看你是個女子,想給你換身幹凈的衣服,你卻不知羞。”
我笑著說:“夫人,這個倭人不能當人看,不動禮教,你不要生氣。”
李氏對夏荷說:“找個床單,拿把刀來。”
夏荷去取瞭塊床單,李氏接過來,對折一下,用刀割瞭可口子,把床單蓋在倭寇赤條條的身子上,讓她的腦袋從口子裡伸出來,總算是遮蓋住瞭她的身子,倭寇感覺到瞭一絲溫暖,目光似乎對李氏柔和瞭一下,對我還是狼一般。
我給李氏講瞭女倭寇在小柳村奸殺一個小夥子的事情,李氏當時就氣壞瞭,指著倭寇大罵:“你個禽獸,畜生不如。”
李氏後悔瞭給倭寇穿床單,伸手要拽下來,女倭寇朝李氏一呲牙,李氏嚇的躲到我背後。
李氏回頭對仆婦說:“從明天起,不許給她吃的,活活餓死她。”
我笑著趕緊攔住,拉著李氏出瞭小房子。
李氏驚魂未定,伸手撫著自己的胸口。扭頭對我說:“天下竟有如此野蠻之人。”
我笑著說:“倭寇就是如此野蠻殘忍。”
李氏擔心的說:“老爺跟他們打仗,可要千萬小心瞭。”
我笑著點頭。
一行人回到瞭李氏的院子,李氏和春蘭夏荷看倭寇看的都挺興奮。死活不讓我走,我隻好跟三人大戰一場,把李氏和兩個陪嫁丫鬟伺候的站都站不起來,李氏死死的抱著我,春蘭和夏荷也不能下床,4個人擠在一起,赤條條的睡到瞭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