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被窗邊的鳥叫聲驚醒,起身看看,黃氏裸著半截身子還在熟睡,我慢慢的從床上下來。從椅子上取瞭衣褲穿好。
走出黃氏的屋子,剛到門口,就看到吳媽挺著大肚子跟陳氏站在院子裡,兩人面帶焦急。
我趕緊過去問:“怎麼瞭?”
她們看到我出來,很是緊張的說:“老爺,你可出來瞭,我們不敢驚動您的春夢,等瞭半天瞭。”
我問:“是否有軍情?”
陳氏說:“半夜曹將軍就派人來瞭,說有一批倭寇分散登陸,現在已經匯集一處,似乎目標就是我們縣城。知府大人已經派官兵把城外村落的村民都接進城裡瞭,現在大傢都在等您拿主意呢。”
我低聲說道:“以後有這種軍情,不論我在幹什麼,都立刻通知我。”
陳氏和吳媽都吐吐舌頭說:“老爺,我們是在不敢打擾您啊。”
我說:“這是規矩,以後記住。”
兩人紛紛點頭。
我穿著睡衣就騎上歡兒直奔府衙,路上遇到官兵告訴我知府和曹大人都在城門。
我轉身奔城門而來。
一見面,老曹和知府都有些緊張,官兵們也都全副武裝,如臨大敵。
我直接問老曹:“這些倭寇咋上岸的?”
老曹說:“肯定不是從我們的海防區域上來的。”
知府說:“估計是別的地方上來的,但是目標是我們這裡。”
我問道:“大約多少人?”
老曹說:“300多人。”
我樂瞭說:“操,不多啊,幹嘛這麼緊張。”
老曹說:“他們這批海盜絕對不同尋常,各個武功高強。我們攔截的官兵根本不是對手,兩三倍的人數被殺的亂七八糟。”
我點點頭說:“倭寇也有高手啊,這次我們要小心些。知府大人做的對,先把周圍的村民都遷到城裡,這樣安全很多。倭寇再狠,也沒有攻城的器械,我們隻要守住城池,就沒有問題。”
老曹說:“我已經集中瞭馬隊,準備出城搜索,定要把他們全殲。”
我搖頭說:“不可,不可,倭寇連遭重創,還敢前來,一定有所準備,我們不得而知,所以小心為上。”
老曹不以為然的說:“我們的馬兵還幹不過他們倭寇?”
知府看我們有瞭紛爭,和稀泥的說道:“曹將軍可派馬隊去進攻,我們留下步兵和衙役們守城。兩不耽誤,如何?”
我心裡還有些擔心,但老曹已經是守備瞭,官職不小瞭,我不好太不給他面子。
老曹看我不說話,轉身下瞭城墻,帶著馬隊沖出城門,一陣塵土飛揚,消失在遠方。
我回頭看看城裡剩下的官兵,人數不多,500多人,還有紅衣大炮的炮兵和火槍隊。
慧靜慧清也來到城墻下,等候我的命令。
我問知府,這次倭寇來襲,到底是何目的。
知府也搖頭,我突然想到我們海邊的船廠,趕緊叫瞭慧靜慧清上來,讓她們帶瞭300官兵,即刻趕奔船廠,一定要拼死保護。
兩人領命帶著官兵走瞭。
剩下不到300人瞭,我們不知道倭寇在哪裡,大傢延著城墻巡視著。畢竟還是白天,不是很害怕。
我和知府都後悔讓老曹走瞭。一旦倭寇躲過老曹,攻擊縣城,我們不一定能守的住。
我跟知府說:“四個城門,三個讓老百姓多拿旗子在城墻上呆著,我們集中兵力守一個。”
知府吩咐下去瞭。
老曹走瞭很久,不斷的有傳令兵回來,報告說老曹已經追上倭寇,接觸瞭幾次,但倭寇明顯連打帶跑。不想戀戰。
我讓傳令兵追上老曹,窮寇莫追,該回來就回來。
天剛剛擦黑,我坐在一把太師椅上假寐,突然有人喊:“有隊伍過來瞭。”
我趕緊起身看,遠處出現不少人影,並沒有行軍隊列,但各個都極為迅速,遇到一些灌木,障礙,都是一躍而過。
我趕緊喊道:“倭寇,備戰,備戰。”
50多名弓箭手立於女墻之後,張弓搭箭準備發射。
我拿千裡眼看瞭一下,這些倭寇確實不同以往,竟然衣服統一,好像每人都身手不錯。粗粗數瞭一下,竟然有200多人。
很快倭寇逼近城下,我心裡暗罵:“老曹啊老曹,你上當瞭。現在我們怎麼辦?你還不回來。”
縣城的城墻不高,也沒有護城河,倭寇到瞭附近,目標直指城門。
我看他們進瞭弓箭的射程,喊瞭一聲放箭。
射手紛紛放箭,倭寇似乎早有準備,紛紛從背上取下一個龜殼般的物件,遮擋著羽箭,一些身手更好的,拔出短刀,舞出刀花,羽箭都被擋開。
幾輪急射,隻有幾個倭寇受瞭箭傷,似乎也都不重。
部分倭寇紛紛朝城墻上扔出暗器,部分倭寇開始沖撞城門,部分倭寇扔出飛虎爪搭在城墻上,企圖翻越城墻。
我讓弓箭手停止射箭,大傢拔出刀來,砍飛虎爪後面的繩子。可倭寇似乎很有組織,一個飛虎爪搭上來,總有幾個暗器高手保護,我們士兵要想砍繩子,身體就從女墻後直立起來,就會被暗器射中。而且飛虎爪後是一條精鋼的鏈子,急切間也砍它不斷。有倭寇順著繩索就往上爬。
我們一些長槍手蹲在女墻後面,等倭寇爬上來,就一陣亂捅,倭寇也抵擋不住,摔瞭下去。
城墻暫時安全。
後邊有幾個倭寇竟然趕著幾匹騾子毛驢拖著根粗大的樹幹過來。
10多個倭寇抬起樹幹,竄到城門洞裡,撞擊城門。
城門不是很厚實,撞瞭幾下,就有些松動。我急眼瞭,搶瞭把樸刀,和一些身手不錯的官兵守在城門口。萬一城門破瞭,我們打算肉搏。
火氣營的一個頭領過來,告訴我他們把紅衣大炮推過來瞭。對準城門。40名火槍手也擺出陣型,10人一組,瞄準城門洞。
不多時,城門開裂,倭寇又撞瞭幾下,半扇城門倒瞭下來,我們在城裡的往後退瞭幾步,怕被砸到。
一群倭寇立刻湧瞭進來,各個手拿長刀,面目猙獰。
我們立刻迎瞭上去,絞殺在一起。
近身肉搏,兵器長的還是占便宜。我們的長槍,樸刀完全抵擋住瞭倭寇的長刀,可這幫倭寇確實厲害,一邊打,一邊發暗器,我們的官兵不少受瞭傷,漸漸的城門口壓力越來越大。
等那半邊城門也倒瞭下來,湧進來的倭寇人更多瞭。
火器營的看我們扛不住瞭,大喝一聲,我們聽到紛紛趴倒,倭寇有些茫然。
隻聽呯呯兩聲巨響,兩門紅衣大炮開火瞭,炮彈從我們身上呼嘯的飛過,砸進倭寇群裡。
接著10名鳥槍手舉槍發射,一陣硝煙過後,一排倭寇被打倒瞭,接著這1 0名槍手退後,又是10名上前,一排槍響,又到瞭幾名倭寇,4輪過後火器營的頭領大喝一聲,我們爬起來又跟後面的倭寇攪在一起。
城門洞裡都是屍體和傷員,每一步都踩在人的身上,大傢打的都是眼紅脖子粗,雙方都玩命瞭。
火槍和大炮裝彈太慢瞭,我們要肉搏半天,他們才能放一輪,但他們總是在我們快扛不住的時候,給倭寇來幾下子。小小的城門洞裡外躺瞭有100多雙方的屍體,受傷能動的自己爬著脫離戰場。
倭寇似乎沒想到能收到如此強烈的阻擊,氣焰下去瞭。
我們有些官兵甚至沖到瞭城外,我玩命的喊著:“不許出去,不許出去。”
出去的官兵宛如石沉大海,出去就沒命。
雙方暫時成瞭相持,他們不敢進來,我們不敢出去。
天已經完全黑瞭,雙方都點起火把,我最擔心的就是倭寇從別的地方爬上城墻,但我高興的發現倭寇很死腦筋,那裡打的越兇,他們就愛往哪裡鉆。
知府帶著50名官兵沒有參戰,順著城墻一圈一圈的巡視著。百姓們也都緊張的守候著。
兩個時辰過去瞭,我累的都快站不住瞭,倒是沒有受傷,不過身上到處都是倭寇和我們官兵的鮮血。
我越打越高興,老曹肯定在玩命往回趕,那300名騎兵回來,倭寇就死定瞭。我們堅持的越久,機會越大。
倭寇似乎也明白這一點,他們越打人越少,也很疲乏。
為首的幾個倭寇大喊瞭幾聲,所有能動的倭寇湊成一堆,發瘋的朝著城門沖過來,似乎在做最後一搏。我們也吶喊著沖上去,絞殺在一起,就連火器營的四十多個火槍兵,也都放下鳥槍,拔出腰刀。大傢宛如瘋瞭一般,互相砍著,我的樸刀都卷刃瞭,砍不動瞭。
幾個倭寇頭領也上來瞭,這幾個傢夥甚是瞭得,刀法快的看不清楚,我們的官兵跟他們照面,刀都沒舉起來,就被放倒。
我急眼瞭,突然發現地上橫著一個熟鐵棒子,正是我們城門的鐵門閂。
我扔瞭樸刀,俯身抄起門閂,又粗又重,不是很順手,我咬住嘴唇,雙臂拼盡最後的力量,根本不管對方,一個人在城門洞裡耍起瞭少林瘋魔杖法。
挨著門閂的倭寇都是被打的平飛出去,幾個倭寇頭子圍住我,但我的棍法熟練,傢夥沉重,氣勢逼人,一個倭寇頭子還嘗試著跟我對撼一下,被我一棍子就把刀打斷瞭,人也飛瞭出去。
我已經神志不清瞭,雙臂也感覺不到累,周圍的人也看不到瞭,腦子裡隻有瘋魔杖法的套路。
我也不會見招拆招瞭,就是把自幼練熟的套路一遍一遍的耍著。嘴唇已經咬穿瞭,血水順著下巴流,我根本不知道。
我已經沖出瞭城門洞,陷入瞭倭寇的包圍,但是倭寇也近不瞭我。手上的汗水和血水讓我的手越來越滑,漸漸的我已經抓不住門閂瞭,舞著舞著,突然門閂脫手而出,從幾個倭寇頭頂遠遠的飛出去,嚇的那幾個傢夥蹲在地上,半天不敢起來。
一個倭寇頭領迎面而來舉刀就劈,我大喝一聲,貼身上去,一口血水噴到他臉上。倭寇的刀把我的頭盔砍飛瞭,我頭發披散著,單手一探,掐住他脖子,就把他舉瞭起來,手指用力,我的大拇指和食指中指就嵌入倭寇的喉管,當場捏死瞭他。
我俯身抄住他雙腳,把倭寇屍體當做瞭武器,沖入人群中,當場砸倒幾個,不過我的背上挨瞭幾刀,好在有甲胄在身,傷的不重。倭寇看到宛若兇神一般的我,紛紛後退,我們的官兵氣勢大振,不少人也沖出城門洞。
就在此時,遠處塵土飛揚,老曹帶著騎兵趕瞭回來。
老曹的馬隊還算訓練有素,遠遠的看到城下面的戰鬥,本來是縱隊的行軍隊伍,立刻變成瞭橫隊,300多匹馬形成個巨大的包圍圈。
倭寇一看大事已去,縮成一團,做困獸鬥。
老曹的馬隊到瞭跟前,也不減速,直接就往人群裡沖,倭寇根本擋不住沖刺中的馬的動能,被撞死撞傷無數。
沖殺瞭幾輪,倭寇們能站著的沒幾個瞭,圍成一個小小的圈子,刀都沖外。
老曹的馬隊把他們團團圍住,繞著圈子,一圈一圈的兜著。
火把照耀下,倭寇們面如死灰,渾身顫抖。
老曹到我身邊,翻身下馬,我也站不住瞭,沖他咧嘴一樂,仰面朝天躺瞭下去,老曹趕緊抱住我。我靠著他懷裡。
老曹把我交給官兵扶著,自己跟一個騎兵要瞭一根碩大的狼牙棒,走進到圈子裡,對準倭寇們一錘一個,全部打碎腦袋,妄想抵抗的倭寇,被老曹連人帶刀砸成爛泥。
大傢扶著我進瞭城門,官兵們打掃戰場,我們死傷200餘人,倭寇也差不多,基本做到一賠一。
幾個受傷還沒死的倭寇被帶到我的面前,我粗粗問瞭一下,有兩三人會說漢話,我留下這幾個人,其他的讓官兵直接砍死。
經過審問那些會說漢語的倭寇得知,這批倭寇竟然是倭國一個很大的武術流派的弟子們,他們來的目的不是燒殺搶掠,而是要救一個被俘的頭領。至於這個頭領是誰,他們死活不說,我也懶的再問,示意官兵,拖下去砍死瞭。
知府跟我回到府衙,老曹安排瞭站崗的官兵,安排會木匠手藝的百姓修理城門,也來到府衙,見瞭我們跪倒請罪。說自己意氣用事,差點害死我和知府。
我和知府寬慰瞭他幾句,老曹都快哭瞭,賭咒發誓的保證以後聽我的。
大傢看他表情都笑瞭起來。
知府派人送我回到府裡,府上老幼都等的望眼欲穿,我一回到,大傢都欣喜若狂。
二夫人給我背上上瞭金瘡藥,我趴在床上,問著周圍一群女眷身上的脂粉的香氣,精神一放松,渾身脫力,癱軟在床上。
慧靜兩姐妹也接到命令返回府裡,給我喂瞭小還丹,跟大傢說我隻是脫力,休養一下就好瞭。
大傢緊張瞭一天,我讓所有人都回去休息,留下兩個丫鬟在外屋伺候。
我很快睡著瞭,可到瞭下半夜,肌肉開始嚴重痙攣,抽搐不已,門外看護的丫鬟聽到我呻吟,嚇壞瞭,連滾帶爬的請瞭二夫人過來。
二夫人看我這種反應,知道是肌肉太緊張所致,讓丫鬟脫瞭我的衣褲,她幫我按摩。
兩個丫鬟手忙腳亂的把我扒光瞭,由於我背上有傷口,隻能趴著。
所以我光著雪白的屁股對著二夫人和兩個丫鬟。
二夫人看到我的裸體,粉面通紅。
我小腿的肌肉最緊,縮成一團,疼的我滿臉都是汗。二夫人看到我肌肉的狀況,也是心驚。
上手按瞭幾下,越搞越近。
二夫人令兩個丫鬟扶我翻身,可我縮成一團,動都動不瞭,三個人費盡瞭全力,才把我翻過來,這下我軟軟垂著的器物完全展露在二夫人面前瞭,兩個小丫鬟看到瞭,捂住低笑。
二夫人捧著我一條腿,使勁掰著,幫我拉伸肌肉。二夫人力量小,隻能抱著我的腳架在自己肩膀上,柔軟的胸口貼在我腿上,使勁掰著。撲騰瞭很久,我一條腿終於松弛下來,二夫人趕緊又去處理另一條。等掰松瞭兩條腿,二夫人渾身香汗淋漓,嬌喘不已。
慢慢的我神志清醒過來,睜眼一看,二夫人跪在我腿側,正在揉按著我的大腿。
她的衣襟微微敞開,兩個豐滿的乳房露出半截來,看的我血脈膨脹,垂著的物件倏地立瞭起來。兩個小丫鬟看到瞭,嚇瞭一跳。二夫人抬頭一看,羞的差點從床上掉下去。
我笑著讓一個丫鬟取瞭衣物蓋住,二夫人接著給我揉摸,舒服的我很快又睡著瞭。
清晨,我背上刀傷有些疼痛,我醒瞭過來。睜眼一看,二夫人伏在床沿睡著瞭,側著臉,口水流出。兩個小丫鬟也一人癱在一個椅子上昏睡,看的出昨晚她們很是辛苦。
我發現一個小丫鬟似睡似醒,一隻手在自己褲襠裡伸著,不時的動彈一下,我慢慢起身,找瞭三件衣服,給她們披上,起身出門。
府裡很是安靜,雖然已經日上三竿瞭,看來是昨天大傢都太緊張瞭,放松下來,大傢都睡的很死。
我有些餓,不想叫人,自己往廚房方向走,想找點吃的。
我並不知道廚房準確的地方,隻知道大概方向,走進一個小院,看到一件房屋沒關門,走瞭進去。
我驚呆瞭,裡邊有一張大炕,上邊躺著7,8個半裸的女人,都是府裡的仆婦。10多個各樣的乳房,10多條粗細不同的大腿,看的我渾身燥熱。有兩個仆婦下身也隻是半遮半掩。
我細細看著,正不知該如何下手呢,一個仆婦突然伸手摸向自己下體,摸瞭幾下,嘴裡哼哼唧唧的說:“老爺,來啊。老爺,老爺……”
嚇我一跳,定睛一看,她雙眼閉著,似乎在做春夢。我心裡暗笑:“這女子做春夢,竟然夢到我瞭。”
想想陳氏不準我在碰下人,隻好悻悻的出來,找到廚房,翻出幾個隔夜的饅頭,吃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