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廚房外的陽臺上,看著陸穎慢慢遠去的孤單背影,心下不禁有些黯然。我點瞭根煙,一直目送她完全走出我的視野。這時我其實有點後悔,我應該陪她走到地鐵站去的。
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閉目養神,思考著我的復仇計劃。從小到大做瞭這麼多年的乖寶寶,真的要和別人玩狠的,的確有點心虛。可是我能仰仗的隻有我這一身力氣,論權勢論有錢論手段,我肯定都在下風瞭。我想起一句老話,叫拳怕少壯,不禁苦笑瞭一下,現今隻能靠拳頭吃飯瞭啊。
我提前出瞭門,到不同的超市裡分別買瞭膠帶,尼龍繩,本來想赤手空拳也不太像話,想買把刀的,但除瞭指甲刀隨便什麼其他刀都要登記身份證,覺得太搞瞭就作罷。其實我對我自己出去會面對些什麼也不太清楚,總之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要報復李哥她們傢的人。小薇已經成那樣瞭,我能要求啥呢,如何要求呢,我的大腦中一片空白。媽的,就是打狗日們一頓也是好的,我在心裡默默說。
我下瞭8號線,在附近簡單吃瞭點東西,思考瞭下接下來的行動,昨天李哥電話說傢裡有人,我猜大概率是他她個懷孕瞭的情人在傢,至於李哥自己,多半還是在上班。拿這個女人出出氣估計很簡單,也算是幫華姐報復瞭下,但冤有頭債有主,真正該解決的毫發無傷沒有意思,還是設法要把李哥弄回傢來再說。這樣看時間就不能太早,下午五點前去最好,太早要等很久,晚瞭進出人多瞭,人多眼雜不好辦。
五點出頭的時候,我按照李哥給我的地址,準時按響瞭樓下的對講,接聽的果然是個年輕女人的聲音,我沙啞著嗓子說送快遞,門開瞭。
這是一棟大戶型的高層,李哥傢住在五樓,我想瞭想還是沒有乘電梯,爬樓上去瞭。走到傢門口,門已經虛開瞭一點,大概裡面的人等得不耐煩瞭,不在門口。我正好輕手輕腳推開門進去,裡面的裝修談不上金碧輝煌,但也看上去很有檔次。一個身穿瑜伽服的年輕女子從側面走過來,和我迎面撞瞭個滿懷,她瞪大瞭眼睛,有點吃驚地說,你是送快遞的嗎?
我沒有吭聲,回身關上瞭防盜門,這時那名女子才反應過來,她拔腳想跑,我一把拉住瞭她,順勢把她按在墻上,她的手腳不停地掙紮著,我用胳膊橫過來頂著她的下巴,稍微在她脖子上用瞭點力,另一隻手輕輕地捂住瞭她的嘴巴。她馬上就呼吸急促起來,明白瞭反抗是無用的,就停下來瞭。
“你如果老實聽話,我就放開你,明白的話點點頭。”我盡量表現得很老練的樣子,雖然自己心裡也是慌得一批。
女子在驚慌之下,不僅沒有點頭,反而搖瞭搖頭。嘴裡嗚嗚地,想要說話。
她不按劇本走,我也有點沒方向,我隻好稍微松開捂著她嘴的手,看她怎麼說。
她一邊低喘著,一邊說,你要錢我都給你,我傢裡你看上的都拿去,求求你不要傷害我。
遇到這種談條件的,我為瞭掩蓋我的慌張,我揪著她的衣領把她拽到沙發上,然後直接拿出膠帶封上瞭她的嘴,本來想用尼龍繩捆下手的,但發現膠帶更好用,索性用膠帶把她的手腳都綁瞭。
她一臉驚恐的躺在沙發上看著我,大大的眼睛裡都是恐懼和害怕。
處置好瞭她,我到這所房子裡四處看瞭下,大三室兩廳,主臥很普通,客房似乎有人住過的痕跡。書房裡一張寫字臺,寫字臺上有一臺Thinkpad筆記本。書架裡的書我瞄瞭幾眼,都是專業類的,閑書也有點品位。看來這個李哥也不完全是不學無術之輩。我去廚房看瞭看,從他們的雙立人刀架上隨手拿瞭一把刀,拎在手上,返回瞭沙發。在門口玄關那裡丟著幾個快遞和水電費賬單,我看瞭下,賬單上是李哥的名字,但快遞上面寫的收件人名字是周妤。媽的,我心裡想,這婊子還和我是本傢。
我轉悠完回到沙發這裡坐下,周妤看到我過來,開始掙紮和搖頭。我裝作很冷酷的樣子,用刀拍瞭拍她的臉,說你聽清楚,如果老實聽我的,就點點頭,明白嗎?周妤忙不迭地點頭,我松開瞭她嘴巴上的膠帶。
周妤喘著氣說,我躺在這裡好難受,你能把我扶起來坐著嗎?我一聽頭又大瞭,這個女人都是談條件的,但我的確剛才擺弄她的姿勢不對,變成頭低腳高,她的臉都有點憋紅瞭,我隻好去把她扶起來坐好。然後輕描淡寫地說,我已經觀察過瞭,你傢的隔音好得很,怎麼叫都沒用的。
周妤沉默著,好像不知道該怎麼說,或者大概是怕激怒我這個歹徒吧。鎮定瞭一會兒,她才輕聲地說,你到底要什麼,要錢沒問題,你帶著錢走,我不會報警的。我直勾勾地盯著她,說我要的不是錢。
其實周妤是個很漂亮的美女,看上去清純可人,年齡大概比我大個三四歲的樣子,瑜伽服非常塑身,大約因為在傢的緣故,上面沒有襯胸墊,兩個渾圓的乳房形狀緊繃繃地凸在胸前,頂端的乳頭都激凸瞭,妹子身材不高,腿不長,但挺苗條,屁股不大但形狀很好,結實挺翹。腰很細,等等,好像有哪裡不對,我記得蘭姐之前說過,李哥和我交涉的時候,她就已經有4個月身孕瞭,這也是李哥急著要瞭斷華姐這頭的原因,可是面前這個女人小腹平平,一點不像懷孕的樣子。
周妤看到我盯著她的身體出神,臉上有點發紅,表情有些慌亂,有點慌張地說,求求你饒瞭我,我真的不會報警的,我老公馬上就要回來瞭。我馬上接著她的話茬問,你老公什麼時候回來。周妤回答說,他大概六點就到傢瞭。我拿過她的手機,要來瞭密碼解好鎖,說你給你老公發語音,問他幾點到傢,她照辦瞭。那邊語音回復說,六點出頭就會到,我轉瞭文字看的,沒讓周妤看到。我看瞭眼她傢餐廳角落的飲水機,我又讓她跟李哥說,傢裡飲水機壞瞭,超市裡買兩大瓶農夫山泉上來。
做好這些,我拉著她去到主臥,把她扔在床上,當我用膠帶要貼她嘴的時候,她說等等,我有點冷,你給我批件外套好嗎?我從她的衣櫃裡隨便找瞭件薄上衣給她批好,然後再封上嘴巴,用尼龍繩把她的手綁在床頭。周妤大概以為我要強奸她,又是羞憤又是恐懼,臉漲得通紅,但想到我又給她披瞭外套,也有點猶疑。我做好瞭這些隻是輕蔑地笑笑,管自己去瞭書房。
今天可以抽一頓這一對狗男女出氣瞭,但難保他們不會再報復回來。為瞭確保自己的安全,隻能是找點他們的把柄捏在手上瞭。我獨自走到書房,打開他們的筆記本電腦,看能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硬盤上的文件搜瞭一遍,沒什麼有用的東西,倒是發現一堆黃色視頻,看名字好多都是NTR的,不禁心裡想這孫子也挺變態。看來有用的東西是在網上瞭,我瀏覽瞭一下歷史記錄,定位瞭幾個機主常用的郵箱和QQ號碼,然後記在瞭自己的手機上。我從我自己大四時候做安全實驗的網盤裡找瞭個適合丫們的木馬下載到本地,然後在他的電腦管傢裡把這個木馬加到信任區。
熟門熟路地做完這些事,我不禁有瞭個怪念頭,真的要幹壞事,雖然我是個肌肉結實的傻大個,但打打殺殺的事情的確不太適合我,我還是做這種高智商犯罪駕輕就熟。
做完這些,我又回到主臥,周妤正躺在那裡發呆,看到我又回來瞭,身體蜷縮起來,害怕地看著我。我拉開她嘴巴上的膠帶,讓她喘瞭幾口氣。她一能說話,又開始低聲求情,求我放瞭他們夫妻兩個。我反問她,夫妻,你們兩個是夫妻嗎?周妤臉上露出一絲疑惑的神情,嘆瞭口氣說,你是華姐派來的吧。她讓你來替她出氣,你自己要想好,打打罵罵可以,什麼條件也都可以答應,讓李哥凈身出戶也行,但你要傷害瞭我們,是要負法律責任的。我看到她威脅我,忍不住劈手給瞭她一記響亮的耳光,說他媽都什麼時候,還敢恐嚇我,你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周妤不敢再說話,眼睛裡噙著淚。
周妤的手機震動瞭一下,我拿過來打開看,是李哥的,他說今天路上不堵,已經到超市瞭,問除瞭水還要什麼,我直接回復瞭一個不需要瞭,你趕緊上來就好。
來的時候我觀察過周妤小區旁的超市,走過來加上電梯也就是5分鐘左右,我站起身把周妤的嘴巴封好,用枕巾把她眼睛和耳朵蓋上,隻留下鼻孔出氣。周妤拼命掙紮,我拿出那把廚刀,貼在她臉上說,再動我就劃一刀讓你破相。周妤抽泣著停止瞭掙紮。
我路過客廳的時候打開瞭電視,把音量調到正常檔,穿過走廊出瞭門口,然後把門半開著,站在電梯側面的安全通道裡等著。不到2分鐘時間,李哥果然拎著兩桶水走出瞭電梯,他徑直往自己的房子走去。我飛身竄到他的身後,把冰冷的刀刃架在他的脖子上,低聲說,不許出聲,跪下。李哥顯然毫無思想準備,他的兩隻手被水占著,他正要掙紮,我往他的膝蓋後彎踢瞭一腳,他呲牙咧嘴地跪下瞭。我迅速取出膠帶封上瞭他的嘴,然後把他的頭壓到地上,李哥還想掙紮,我心裡嘆瞭口氣,掄圓瞭給他右耳處來瞭一拳,李哥嗚嗚地呻吟,但停止瞭反抗,任由我把他的手也用膠帶綁起來。我從他身上摸走瞭手機,關上門,把李哥拎到客廳裡,看著地上輕微掙紮的李哥,眼睛裡都是恐懼。
我坐在沙發上,琢磨著怎麼和他說事,李哥已經從開始的驚恐中恢復過來,表情鎮定瞭不少。我把他嘴上的膠帶撕掉,說,你老實說吧,小薇的事是不是你們做的。
出乎我意料,李哥毫不遲疑地承認瞭,他甚至帶著一份冷笑和輕蔑,說是你小子不仁在前,沒資格責怪我們不義吧。我有點惱火他這個態度,說那你也不能這樣毀掉一個小姑娘的一輩子,還差點害瞭她的性命。李哥掙紮著坐起,滿不在乎地說,她從吸上毒的那一天起,就應該知道有今天瞭,她自己是成年人瞭,自己做的孽,自己不承擔麼?何況我隻是小小地警告她。我蹭地站起,說有什麼你沖著我來,去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
李哥很沉穩地說,你算老幾,跟我這樣說話,你以為我搞不倒你嗎?你不過是在學校裡給人打雜的一個小白臉,你和學生談戀愛,然後包庇自己女朋友吸毒的事實,還想跟著我老婆吃軟飯,你很有本事嗎?
我額頭上有點冒汗,不過我還是嘴硬地說,你敢對小薇下手,就別怪我今天和你過不去。
李哥輕蔑地笑瞭,他說你今天怎麼和我過不去,把我綁瞭,把我老婆綁瞭,然後呢?用刀捅死我們兩個?你見過血嗎?你個小白臉,見到血會暈吧。就算你捅死瞭我們倆,你逃哪裡去,你被抓住槍斃之前,能蹦達幾天?我看你還是識相點,大傢好說好散,我也不跟你一般見識,不計較你。以後大傢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我又問,那蘭姐呢,你們把她怎麼瞭?李哥聽到蘭姐的名字,一點都不慌張,反而得意洋洋地說,既然你問到瞭,我就實話告訴你,正好給你敲個警鐘。陳若蘭那個婊子,在那天給你手機發微信,讓你跑瞭,害我撲個空。我一算就知道是她告的密,所以把她給辦瞭。至於怎麼辦的,你想聽嗎?
我沒有吭聲,李哥繼續說,聽聽你對你有好處,我先找她把事兒問清楚瞭,然後找瞭幾個男人把她輪瞭。她這樣的賤貨,被男人們把逼操爛也是爽得其所吧。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回到她媽的破房子裡去瞭,如果你找到她,你可以問問她,幾天下不瞭床,走不瞭路呀。
我憤怒地說,你不怕她告你們強奸嗎?李哥說問得好啊,我們全程錄瞭像,她告我們?她是想自己出名呢,還是想傢裡生病的老母早點歸西呢。雞蛋最好不要碰石頭,你說對不對?
聽到蘭姐的遭遇,我的心裡沉下去瞭,以前覺得這夥人表面上人模狗樣的彬彬有禮的,沒想到下手竟如此狠毒。我正要說話,李哥卻悠悠地說,小薇的事我跟你賠個不是,這事翻篇瞭。今天你綁瞭我這麼久,綁瞭我老婆這麼久,你也氣出夠瞭,你現在把我們放瞭,咱們兩清。如果你缺錢,我傢裡有的現金你可以拿去。江湖事,江湖瞭,我不會報警的。
我走上前去,飛起一腳踢在正自得意洋洋的李哥下巴上,他一身悶哼倒在地上,看樣子下巴有點脫臼瞭,光見他哼哼瞭,說不出話來,他頭上的汗珠直往出冒。他一臉像是不敢相信的神情。
我突然有瞭一個狠毒的主意,我揪著李哥的衣領,把他拖到陽臺上,然後把他的手腳眼睛都綁牢,嘴巴重新貼上,蒙上眼睛,然後把陽臺門拉到隻剩一條縫。我用李哥的手機給周妤發瞭條微信,意思是臨時加班要晚三刻鐘到一小時回來,我回到主臥,把周妤從床上拉起來,撕掉嘴上的膠帶。周妤的頭被枕頭一直壓著,可能有點氧氣不足,人都有點軟瞭。她隻能嬌喘籲籲地說,你快點放瞭我,我老公就快回來瞭。我把她的手機微信給她看瞭,說不急,還半個小時呢,出來陪我說說話。周妤突然露出奇怪的神情,低聲說,你能不能先放開我下,我要上廁所。
我故意說,都這樣瞭還惦記上廁所,別費勁瞭,就尿褲子裡吧。大概看到我的表情並不猙獰,反而有點戲謔。周妤身體扭動瞭幾下,頭上都是汗水,說求求你瞭,我快憋不住瞭。我皺瞭皺眉,環顧瞭下四周,覺得也的確沒有什麼可以被她拿起來當武器搏命的東西,就把她解開瞭,她活動瞭下身體,因為綁久瞭渾身酸痛,她走路都在晃,進瞭主臥的衛生間,我把門一推,跟瞭進去。她驚慌地說,你進來幹什麼。我笑瞭下,說你別玩什麼花樣啊,我就在這兒,等你上完。周妤沉默瞭,知道反抗無用,默默地走到馬桶邊,抓住自己的褲子,用哀求的眼神看著我說,你不要看好不好?我側過身,沒有正視她,但眼角的餘光仍然觀察著她。她把褲子向下拉瞭很少一截,露出一段白生生的大腿,然後坐在瞭馬桶上。不料坐下去一分鐘瞭,一點動靜沒有。我扭頭不滿地看著她,她滿臉通紅,結結巴巴地說,我真的憋得難受,但我緊張得很,尿不出來。
我心裡暗笑瞭一下,說那我給你吹個口哨吧,她更害羞瞭,隻是搖頭說,不要不要。我不管她,吹瞭一段口哨,果然先是淋淋漓漓幾滴,然後是一股很急的水聲打在馬桶上,尿液從陰部沖擊尿道和陰唇的噓噓聲響亮又魔性,聽得我都要忍不住笑瞭。周妤捂著臉低著頭,把這一泡羞死人的尿全部撒完,拉旁邊的紙擦瞭擦下身,又拿瞭塊濕巾,仔細地抹瞭一遍,提起瞭褲子。
我把她的手臂反剪,膠帶貼好,裝作正經地說,你要是配合我,我可以不封你的嘴,周妤猛地點頭說,一定一定。我說你跟我到客廳,我有話要說。
我把周妤拉到跟陽臺一門之隔的客廳,電視裡正在放少兒節目,幾個奇形怪狀的卡通人物正要去探索海洋之類的。我推倒她,讓她側躺在沙發上,因為前面的掙紮,她的頭發都亂瞭,披散在臉上肩上,幾縷頭發被汗水粘在臉上。她掙紮著要坐起,我制止瞭,冷笑著對她說,你不配坐著和我說話。
我坐在她的屁股後面抽瞭根煙定瞭定神,雖然一直對蘭姐並無太大好感,早期還感覺她做李氏兄弟的白手套來玩弄我,但她還是出於良知出手拉瞭華姐一把,也間接地拉瞭我一把。我知道這種所謂的黑幫對待叛徒的手段比對待敵人還殘忍,但沒想到他們竟然把蘭姐折磨到這個程度。他們打算怎麼對待華姐我不清楚,但華姐傢裡有強勢的兄弟,自己又及時回寧波去瞭,諒他們暫時不敢怎樣。
我扔瞭煙蒂,深呼吸瞭下,扭頭看著周妤撅向我的小肥屁股,我幾乎想伸手去摸一下,又縮回來,想想不太對,我今天的角色應該是個兇狠之徒,而不是個底氣不足色厲內荏的披著狼皮的羊。前面我就是表現得太軟瞭,讓那個看上去也很文弱的李哥竟然敢沖我放狠話。媽的,我在自己心裡罵瞭一百句自己的沒用。當我的手伸向周妤的屁股的時候,突然又跳上瞭一個念頭,欺負女人不算本事?臥槽,那是所謂正人君子的打法好嗎?哪個惡棍在乎這個,哪個惡棍攻擊的不是別人最脆弱的地方?我一狠心,摸上瞭周妤那柔嫩肥軟的臀部。
周妤的身體抖瞭一下,嘴裡發出一聲吃驚的聲音,她扭動著身體想閃避,慌不擇言地說,你別這樣,我老公快要回來瞭。我毫不以為動地摩挲著著她的臀部曲線,隔著薄薄的就像皮膚一樣的瑜伽服,享受渾圓飽滿的肉感。我用力把她的臀肉捏起來,再松開,感受她那臀部蕩漾的肉感。
周妤在掙紮,但我的心裡也很緊張,其實邁過瞭這一步,走上瞭違法犯罪的道路。但想到小薇、蘭姐和華姐,我就不客氣瞭。周妤一直在求饒,但我不為所動,三下五除二剝下她的瑜伽褲和裡面一條很小的蕾絲三角褲,露出她雪白肥嫩的屁股和兩條白花花的大腿。臀瓣間是暗紅色若隱若現的私處,周妤死死夾著雙腿,反而把一部分大陰唇給擠出來瞭,我用手摸瞭一下,她又羞又氣,帶著哭腔求饒說,說你別這樣,我看你也不是那種壞人,有話好好商量不行嗎?
我趴在她耳邊說,你也不過是個婊子小三上位的,裝什麼純潔,我今天出瞭這口氣,就順瞭。周妤說我們馬上會領證結婚的,我們是正當的夫妻,說完隻是抽泣。我不理她,脫下褲子,掏出還不那麼硬的雞巴,換在往常,在這樣的美臀和柔嫩的大腿面前,我早就帳篷頂起瞭,今天大概還是有點緊張。我把她豎著坐起來,把雞巴湊到她嘴邊說,你動作快一點,運氣好,我弄完就走人瞭,都碰不到你老公的。
周妤眼睛裡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她毫不遲疑地用嘴含住瞭我的雞巴。我在享受下身傳來的陣陣溫熱柔軟的舒適的同時,往陽臺上瞟瞭一眼,因為門基本關著,加上一個單人沙發的阻隔。天已經黑瞭,裡面完全看不清外面,但房間裡明亮得很,估計李哥能聽個全部,看個大概,我不禁在心裡得意地笑瞭一下,媽的,讓你丫的橫。
我低頭看著周妤非常用心地進進出出地吃我的肉棒,討好似地用舌頭舔我的龜頭,我揪著她的頭發,像操逼似的用雞巴在她嘴裡抽動,在她的殷勤刺激下陰莖開始充分勃起,硬挺挺地插在她的櫻桃小口裡,因為角度原因,她吃得有些費力瞭。我原先也不是為瞭讓這女人享受,我拔出雞巴,上面亮晶晶的都是她的口水,我想差不多還幫我潤濕瞭呢。我解開她背後雙手的膠帶,說你配合點,不要逼我動粗。
周妤默默地點瞭點頭,臉紅瞭一下,說我的床頭櫃那裡有套套,我今天是危險期,你不能射進來。我冷笑瞭一下,說不必麻煩瞭,我自己帶瞭,從兜裡摸出一個套套,我看瞭下,是在新加坡買的,想瞭想,撕開遞給她,讓她給我戴上後,把包裝又揣回瞭口袋。
我非常粗魯地伸手摸向她赤裸的私處,出乎我意料,下面還挺濕潤的。我裝作惡狠狠地樣子說,你這個騷貨,下面流瞭這麼多水,一邊用手指使勁地揉她的陰唇和陰蒂,周妤長長地呻吟瞭一聲,斷斷續續地說,我跟你說瞭今天是危險期,一刺激就會,就會那個。我突然想起瞭什麼,我一隻手撫摸瞭下她平坦的小腹,說很久前就聽說你懷孕瞭,算下來也該有四個月瞭,娃呢。周妤的眼角一下淚水流瞭出來,抽噎著說,還不到兩個月,就意外流產瞭。然後她抽抽搭搭地說,你怎麼會知道這個,是陳若蘭跟你說的嗎?
我隔著她的衣服揉捏著她的乳房說,你別提陳若蘭,你們對她做瞭什麼你不清楚嗎?周妤嘆瞭口氣,默默地自己脫下瞭緊身的上衣,說今天我用身體都把債還瞭吧。周妤的乳房大小適中,大概就是C罩杯的門檻上,雪白柔軟的奶子上,一對紅艷艷的乳頭俏然挺立,我用手撫摸著她的奶子,聞著撲鼻的奶香。周妤的手則不停地套弄我的肉棒。周妤見我還沒繼續行動,羞澀地說瞭句,要麼去床上吧。我使勁擰瞭下她的奶頭,說不用瞭,就這裡瞭,你表現得騷一點,不然我射不出來,就等你老公回來欣賞這戲碼瞭。
周妤聽瞭有點緊張,她張開自己的雙腿,無奈地看著我說,要麼你快點來吧。周妤的私處面向我大大地展開,濃密的陰毛中,鼓脹肥滿的陰戶上大陰唇已經有點充血變厚,小陰唇上有著絲絲水跡,羞答答地顫抖著,像是隨時要張開來擁抱我陰莖的進入。我把自己的陰莖在她的陰唇上蹭瞭幾下,說你自己把它引進去。周妤小心地伸出手,握住我的雞巴,對準她自己的陰道口,把我的龜頭牽進瞭她的陰道。她用小手撫摸瞭下我的莖身,說你快點啊。
我說你叫床叫得風騷點,我就會快點幹。周妤沒吭聲,在我開始聳動下身抽動的時候,非常配合地抱著我的腰,大聲地呻吟叫床。我聽瞭覺得很好笑,這種真是假的要命,估計是想讓我早點出來,不過我也確實想早點出來。
以前看過文章說強奸犯的性快感是建立在被害人的痛苦和掙紮上的,和正常人是不同的。我覺得我不是強奸犯,幹這種事其實勉為其難,固然是為瞭羞辱李哥和周妤,讓他們屈辱和不爽,但我自身的生理快感並沒有增加許多,我隻是機械地一下一下狠狠地捅著周妤那緊致濕潤的陰道,聽著她半真半假的呻吟聲。
我把她翻過來,屁股朝我跪在沙發上,我掰開她的臀瓣,露出濕乎乎的花瓣,一插到底。後入是我最喜歡的姿勢,傳統的面對面姿勢因為角度問題,總是不能很好地用力,後入的情況下,陰莖插入的角度和自己腰臀用力的角度是一致的,隻要把她擺正就可以瞭。我端著她的屁股,來瞭一輪高速的抽插,周妤放開瞭心胸地叫床,不停地喊著舒服,好舒服,使勁操我啊,之類的淫言蕩語。插累瞭,我伏在她的背上,改為輕緩地抽插,一邊用手伸前去撫摸她的鼓脹的乳房和挺立的奶頭,周妤爽得啊啊直叫,陰道裡更是各種收縮和熱流湧動。她喘著氣說你用點力,我就要到瞭。我站起身,連續猛抽瞭十幾下,周妤嚎叫著高潮瞭,陰道和身體都不停地顫抖扭動著,陰道裡一大股熱流噴湧而出,滴滴答答地從下身裡漏出來。
我坐在沙發上,示意她騎上來,周妤露出一絲害羞的神情,我發現她的眼神往茶幾上看瞭一眼,我知道她註意到瞭那把廚刀正在茶幾上放著,我笑著說要不要把刀拿起來捅我一下?周妤看我有防備瞭,就搖瞭搖頭,說瞭,你快點出來,咱們早點結束,比啥都強。周妤坐在我腿上,用手扶著我的雞巴,她楞瞭一下,說你這個套……我低頭一看,大概前面動作太猛,套已經被搞得失去彈性瞭,像火腿腸的皮包在上面似的。周妤自言自語地說,我說你怎麼弄得這麼猛都不射,原來套都松瞭。我說那要麼摘瞭套做吧。周妤拼命搖頭說不行,今天是我危險期,你要射進去我會懷孕的。我故意羞辱她說,誰知道你就一定懷上,還懷瞭我的種。周妤胸口起伏著說,我從流產後一直沒有做過。今天本來是打算和我老公做的,看能不能再懷上。我說你們少幹點壞事就能懷上瞭。周妤嘆息瞭聲,說前一個醫生說是胚胎質量差,保不住的,流瞭也是好事,保住瞭說不定是畸形。
周妤遲疑瞭下,說要麼你摘瞭套做吧,這樣有感覺,來得快。我說你真想要我的種,周妤說呸,你別美瞭。快來的時候你拔出來射在外面。我說行啊,至於我忍得住忍不住,就說不清楚瞭。周妤咬牙說不管瞭,趕緊結束最重要,實在不行我還可以吃藥。她利索地把已經完全失去彈性的安全套從我的雞巴上褪下來放在茶幾上,然後扶著我的雞巴,一下坐瞭進去。
我其實也不喜歡戴套,但我也不想和這個女人有什麼扯淡的糾葛,不管怎麼說,沒有套肉貼肉,肉擦肉的感覺還是好瞭太多瞭。周妤扭動腰身在我身上跳動著,乳房像兔子般地在我眼前跳躍。看得出這個姿勢她十分受用,她不停地淫叫著,說著弟弟你的雞雞好硬好熱,姐姐的騷逼要不行瞭……我用手摸著周妤的肥嫩的屁股和光滑的大腿,任由她如女騎手般馳騁。周妤把乳房往我嘴裡塞,一邊喘著氣問我,姐姐的肉體好不好。我說還不錯吧。周妤像賭氣似地用陰道夾瞭夾我的肉棒,說這麼好的小逼人傢老公都沒有操到,給你先操瞭,還不好。我看她的眼裡半真半假的神情,享受著她騎著套弄的舒爽,問她說,我比你老公怎麼樣。周妤猶疑瞭下,低聲說,比我老公好,好太多瞭。我端著她的屁股向上沖擊著她的陰道和花心,用嘴巴輪流吮吸她胸前的兩顆櫻桃般鮮艷的乳頭,一邊說你大聲說,大聲告訴我。
周妤已經意亂情迷地要奔向第二次高潮瞭,她索性大聲地說,你的雞巴比我老公的好,比他硬,比他粗,比他長,你插得我好爽……我說強奸你也這麼爽嗎?周妤失神地說,我要你強奸你,我要你操我的騷逼,我要你的大雞吧,我的感覺慢慢上來瞭,我緊緊摟住她的腰,喘息著說,你扭得再騷一點,叫得再銷魂點,我要出來瞭。周妤全力地摟著我,用嘴在我的臉上不停地親吻著,說好弟弟,我也要忍不住瞭,你使勁操我,我要和你一起高潮,我要你射給我,我要你給我下種,要你搞大我的肚子。我覺得一陣陣的酥麻向龜頭湧去,我喘息著問她,真射進啊?周妤無力地搖頭,說別,別,你射我嘴裡好瞭。我用力捅瞭最後兩下,感覺到她的陰道裡又是熱液橫流,一陣夾緊,我顧不上享受這種快感,毫不遲疑地拔出陰莖,周妤立刻趴在我腿邊,用嘴巴叼住瞭我的雞巴,快速地吞吐著,一邊用手撫摸著自己的花瓣,在她的嗷嗷的舒爽的叫聲中,我揪住她的頭發,用力把陰莖挺到她的口腔深處,把精液全部射進瞭她的喉嚨。
周妤嗆得咳嗽瞭幾聲,她慢慢吐出我的陰莖,哀怨地看瞭我一眼說,怎麼射瞭這麼多。我拿過她脫下的內褲擦瞭擦雞巴和被她淫水打濕的陰毛和大腿內側,說今天表現不錯,你老公還沒回來你就搞定瞭。周妤臉上露出復雜的表情,說我可以去洗一下嗎?我點瞭點頭,她赤裸著身體站起來,把自己的衣服抱在懷裡,卻回頭看瞭我一眼,拉著我的手說,你也來。
進瞭衛生間,她快速地沖洗自己的下身,還聞自己下身的味道,我知道她是想知道自己的陰道裡到底有沒有精液進去。大概有點放心,她拿塊濕毛巾給我下身擦瞭下,說你趕緊走吧,我老公隨時會回來。
我眼神復雜地看著她,她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嘆瞭口氣說,我這個衛生間門是可以從外面反鎖的,你要不放心怕我放消息出去,你反鎖瞭我好瞭。我哼瞭一聲,說世上有這麼腦殘的門鎖嗎?周妤輕輕笑瞭一聲,說不是門鎖腦殘,是我們腦殘,裝的時候把裡外給裝反瞭。
我心裡有點鬱悶,這強奸搞成瞭通奸一樣的,莫不是這人還有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不過雖然周妤很焦急,我卻不急,他老公幾點回來我比她心裡有數多瞭。我於是又把臉沉下來,說,今天的事是個教訓,如果你們不收斂點,下次就沒這麼客氣瞭。
我覺得周妤似乎要忍住笑,她故意板著臉做出害怕的樣子,說好好好,我接受我接受,我今天被你綁瞭一天瞭,現在手還痛呢,你又那個瞭我,已經賺到飛起瞭,你趕緊走吧,再不走,遇到瞭李哥不好辦瞭,他們可沒那麼好說話。
我哼瞭一聲,正要說話,周妤又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說你這是磨磨蹭蹭地不想走啊,是不是還要留下壯士大名和電話呢?我結結巴巴地說,開什麼玩笑,哪有留電話的。周妤說我已經八九不離十地知道你是誰瞭,找出你來輕而易舉,你還是趕緊走吧,再不走真來不及瞭,說著把我推到門邊,指著外邊的一個旋鈕說,你出去把這個轉一下就反鎖上瞭,記得啊。
我被周妤硬推出瞭門,然後隻好如法反鎖,周妤在裡面喊道,下樓走樓梯別坐電梯啊,他是從地下車庫坐電梯上來的。
我關上他們臥室的門,走到瞭客廳,我想瞭想,把房間裡的監控對講和電話線拉斷,用刀切斷進戶的網線,然後把李哥的手機悄悄拿到次衛,扔進瞭抽水馬桶後面的蓄水槽裡。做完瞭這些,我提起刀,拉開門走到陽臺上,看著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李哥。我蹲下撕開他嘴上的膠帶,幫他把下巴歸位,李哥用仇恨卻無力的眼神盯著我,隻是喘氣沒有說話。我用刀拍瞭拍他的臉,嘲笑地說,後面的戲怎麼演你自己看著辦。李哥氣喘勻瞭,兩眼通紅地說你要麼一刀殺瞭我,要麼就等著你的好戲看。
我說耶呵,還這麼牛逼啊,不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嗎?今天我本來心情不太好的,剛才你老婆慰安瞭我,我看在她的面子上饒瞭你,你識相點,下次我沒這麼客氣瞭,你就是把老婆送上門,也沒用。李哥嘆瞭口氣,閉上瞭眼睛。
我把刀扔在離李哥兩米遠的地板上,然後說,童區寄傳的課文還記得嗎?你自己解決吧,我先走瞭。
出門後我深吸瞭一口氣,本來想走下樓的,想想也是傻的,人傢都認識我,我躲個什麼勁,就坐電梯下樓,大搖大擺地離開瞭。
回程的路上,我給華姐打瞭個電話,電話剛通華姐就搶先說小一你現在人在什麼地方?你一傢人都在找你。我楞瞭一下,但這也是我意料中的事,我很淡然地說,這些你不用管瞭,我隻是提醒你一下註意自己的安全,上海這邊的事盡量讓你的律師或者哥哥們處理吧,自己不要露面瞭。華姐嘆瞭口氣說,你別關照我瞭,你自己神神秘秘地,到底發生瞭什麼事。我說我做瞭什麼你最好不知道,你記得我和你說的,千萬多保重。說完我就掛掉瞭電話。
我換上新卡之後,就設定瞭所有的電話和短信拒接,隻能我打出別人打不進和發不進短信的狀態,現在這個手機號碼的使命已經結束瞭。我在人民廣場轉地鐵的時候,把SIM卡扔進瞭廁所的馬桶裡沖走瞭。
回陸穎傢的路上,我還是有點擔心和忐忑,我完全不確定李哥和周妤會不會去報警,隻要一報警,我就天羅地網在劫難逃瞭。我有點後悔沒有事先買好當晚就離開國內的機票,這時候覺得自己做事真是漏洞百出,稀裡糊塗。我打開攜程,隻有明天下午的機票瞭,我馬上下單瞭。
幸虧趕上瞭倒數第二班地鐵,到瞭晚上這裡的地鐵會變得很稀疏,末班要一刻鐘以後。我從地鐵站出來的時候,人流湧動,但很快在黑暗裡四處奔散,我低著頭快速向前走,在拐過彎看到陸穎小區的門口的時候,發現小區門口停瞭一輛看上去很眼熟的車。
可能因為今天的事,我變得很警覺,我借著路燈的陰影慢慢貼著墻走過去,然後近處一看,直嚇得我魂飛魄散。停在陸穎小區門口的,竟然是梅姐的車,她的車識別度太高瞭,車牌和車型我記憶非常深刻。對面一輛車打著遠光燈看過,我借著光線看瞭下,車裡坐瞭三個人。我猶豫瞭下,扭身慢慢走回去,離街角這不到10米的路,我感覺像走瞭一公裡,在我轉彎的時候,我向後瞥瞭一眼,好像車上有人下來瞭,有人還用手指著我的方向。
我轉過去飛快地向前跑去,我記得前方幾米處是一個街心花園,有一條扇形的道,另一邊是個菜場,在陸穎傢的樓上可以清楚地看到這裡的佈局,平時白天他們都會穿過這個花園和菜場去地鐵站,天晚瞭,可能那個小門關掉瞭吧。一邊飛快地想著,我已經跑到瞭連接菜場和小區的那扇門旁邊,那是一扇都是鐵欄桿的轉門,此時已經被鎖鎖上瞭。這裡黑黝黝的完全沒有光線,隻有從小區裡映照過來的昏暗燈光。我估計就算有人追來,也找不到這個地方,我攀著鐵欄桿一路向上,然後從頂上翻過瞭門,跳進瞭小區,在我很快消失在小區裡的黑暗的時候,我聽到已經有人,聽聲音是兩個年輕的小夥正在那扇門旁邊合計瞭一下,然後開始喊我的名字。我知道他們沒有看到我的具體位置,因為他們是四處扭著頭亂喊的。
我快速地轉過幾個彎,找到陸穎的樓,觀察瞭下四周沒有人,三步並作兩步地上樓,進屋。
陸穎和小涵都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得出她們精心打掃佈置瞭房間,桌上有燒好的菜,用碗蓋著。看到我進門,陸穎從沙發上一躍而起,關切地問我怎麼這麼晚,吃瞭飯沒有。我搖搖頭說還沒,陸穎埋怨我的手機怎麼打不通,一邊說你休息下,我給你熱飯去。
我嘴上嗯瞭一聲,人走到瞭陽臺上,向小區門外望去。隻見梅姐的車還挺在門口,梅姐站在駕駛室旁,那兩個小夥子正跟梅姐說著什麼。梅姐用手指瞭一下地鐵站,然後兩個小夥一個往地鐵站方向走去,另一個則往我剛才轉彎的街角走過去,梅姐自己靠著車站著,看來他們是要張網捕捉我瞭。我心裡不禁笑瞭一下,心想你們早幹嗎瞭,剛才要這麼佈控,我可不就被抓現行瞭嗎?但又覺得不厚道,人傢半夜裡的在這裡找我,肯定是為瞭我好,想到這裡,不禁嘆瞭口氣。
我走回客廳,小涵瞥瞭一眼說,小一哥哥呀,你能不能註意下我傢穎姐,看看她今天漂不漂亮。給她這麼一提,我才註意到陸穎今天打扮得非常美,我把客廳的裝飾燈都打開,假裝說剛才光線不好,都沒看到陸穎這麼美。小涵不以為然地切瞭一下。陸穎穿瞭一件很漂亮的收腰的碎花連衣裙,顯得非常淑女,臉上施瞭粉黛,頭發好像也做過瞭,白凈的臉上全是笑容和害羞。我由衷地贊嘆瞭幾句,陸穎上來抱瞭我一下,說你不早點回來,想死我瞭。小涵吃吃地笑著說,你看我們穎姐,回傢不卸妝還對著鏡子補瞭半天妝,我也是醉瞭,戀愛中的女人真是各種蜜汁神奇。
趁陸穎把熱好的飯菜往桌上擺的時候,我到陽臺上又去看瞭下。末班地鐵下來的人流都散去瞭,兩個小夥正自慢慢地向梅姐的車那裡集中,梅姐手撐著車門和他們聊瞭幾句,三個人上車,車開走瞭。
我一邊吃飯一邊思考著這個問題,梅姐是怎麼找到陸穎的小區的,但她為什麼又找不到陸穎的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