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騰沖的兩天裡,馬哥的同學帶著一傢人來和我們回合,有他在很多安排自然是舒適得多,但也付出瞭大量的時間代價來陪他們聊天扯淡,每晚回去都精疲力盡,舅媽也心疼我,一直照顧我的身體。
連續泡瞭兩天的溫泉,騰沖的溫泉水質很好,硫磺味十足,泡完後皮膚光滑瞭不少。小雅已經開始發育瞭,非常害羞,張姐總是帶著她去人少的地方,有一次小雅先出去瞭,張姐過來陪我和舅媽坐瞭一會兒。我猛然發現張姐的身材苗條有致,前凸後撅非常惹火,平時張姐穿衣一向十分保守,隻有在溫泉池裡才真正一飽眼福。論長相身材,張姐都算是一流的知性美女瞭,但她總是有一股憂鬱哀愁的感覺,就連這次馬哥結束兩地生活,回到上海,似乎也沒有完全讓她變得開朗起來。跟同齡的女人比起來,張姐的臉色顯得有點蒼白缺乏血色,平時的笑容也像是強自表現出來的,這讓我一直不能理解。舅媽一直羨慕地誇贊張姐的背很好看,漂亮優雅。這是因為大概是於伯伯的遺傳,舅媽的背有點寬厚,有點男性化,這是她一直苦惱的地方,但這是骨架的問題,沒法可解。
飛機上舅媽問我的問題我坦誠回答,覺得馬哥的想法和思路不錯,但我也不想錯失出國深造的機會,也如此回復瞭馬哥。舅媽沒有吭聲,我問舅媽意見,舅媽說她對這些沒有研究,隻要我喜歡就好。末瞭,舅媽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馬哥和張姐兩個人的關系有點微妙,讓我離張姐遠一點,我想反正下次都不知道何年何月再見瞭,當舅媽說個笑話,一笑置之。
回到上海於伯伯傢,感覺氣氛有點不太對,舅媽原本打算晚上回學校住的,但被於媽媽攔住瞭,說晚上有事商量,和舅媽獨自聊瞭半天。於伯伯回傢比較晚,飯桌上氣氛有點奇特,大傢都話不多,快速把飯吃好。
於媽媽挑起瞭頭,說今天晚上有事要傢庭商量一下,我見狀趕緊起來告辭,於媽媽示意我坐下,說小一也是我們傢一員,可以聽也可以發表意見。
於伯伯在國慶期間的身體檢查,發現瞭心臟有比較嚴重的問題,醫生建議手術,於媽媽也贊成,但於伯伯認為手術後恢復會耽誤比較長的時間,希望手術盡量晚做,爭取點時間先處理好工作的事情。醫生對於伯伯的意見給出瞭比較嚴厲的警告,提醒他拖延下去可能隨時面臨生命危險,平時生活中必須高度註意休息和降低工作強度。於媽媽顯然認為這個於伯伯是做不到的,發生瞭爭執。一上班於伯伯就把身體情況向組織做瞭匯報,組織的意見是尊重於伯伯個人意見,但希望他盡快安排手術解決健康隱患。於媽媽希望舅媽一起來做於伯伯的思想工作,舅媽當然完全表態站在於媽媽一邊,於伯伯十分鬱悶,但他始終很犟,理由是企業現在幾個關鍵性的項目在關鍵時刻,無論是國際合作還是國內政府關系,離瞭他都不行。於媽媽和舅媽都勸他身體為重,但於伯伯很堅持,他自我感覺身體還好,除瞭偶爾覺得疲勞沒有明顯的不適,堅持要做完手頭的工作再考慮手術和療養的事。我當然也戰戰兢兢地站隊於媽媽和舅媽一邊,於伯伯的眉頭擰成瞭一個結,面對我們苦口婆心的勸說,自始至終都沒有松口,大傢不歡而散。
這一晚風平浪靜,隻是在我臨睡前,舅媽到我房間來坐瞭一會兒,看著她憂心忡忡的樣子,我也不好意思起什麼色心,陪她說瞭會兒話。舅媽覺得於伯伯根本不會聽我們的,這一段他的身體就像一顆隨時會爆炸的炸彈,必須時刻有人陪著關照著,但他明天就要出差,好說歹說承諾瞭這是手術前最後一次出差。舅媽自己也有糟心事,因為幾個英語老師陪瞭參賽學生去瞭澳洲一周後才回,校內的英語課全落在剩下的三個老師身上,明天起舅媽的課每天要從第一節上到最後一節,舅媽說她隻有星期天能回來住一天瞭,其他時間都要住到學校。我說我媽和小姨會來上海送我,幫我安頓,舅媽才放瞭心。聊瞭不一會兒,舅媽和我吻別,說第二天天不亮就要起床,先去睡瞭。
那天以後再沒有過華姐的有價值的消息,去騰沖的當天我給她發過問候的微信,她客客氣氣地回復瞭,客氣得完全不像是就在10多小時前剛剛春風一度的樣子。我常常不由地想,也許是那晚的某些細節,或是第二天我的不告而別,總之可能在某個我所不能瞭解的地方,華姐發現瞭我的懦弱和逃避,或者是清醒之後的後悔或者追悔,等等吧,總之她沒有再聯系過我,我也不好意思再主動去叨擾。
第二天我一早把舅媽送去瞭學校,舅媽已經陷入瞭對即將到來的幾天魔鬼強度工作的焦慮中,路上她基本沒怎麼和我交流,隻是在想自己的心事。一直到離學校隻剩最後一個紅綠燈的時候,她好像才大夢初醒的樣子。她看瞭下表,說讓我把車停在他們學校,陪她一起吃個早飯。在學校吃早飯的教師並不多,他們三三兩兩地和舅媽打招呼,還故意嘻嘻哈哈地問這個帥小夥和她什麼關系,舅媽若無其事地說,你們要覺得是啥關系,那就是啥關系。收拾瞭餐盤,在分手前,舅媽想瞭想,意味深長地對我說瞭一句,這兩天,要好好陪陪於媽媽。
去學校領瞭最後的材料,拿好換好的外幣,我終於可以暫時地向見證我成長,也給我酸楚的母校說再見瞭。我想到瞭小薇,但我覺得還是不見她為好,她拜托我的事情我都做瞭,沒必要打擾她的平靜。吳書記也不在辦公室,聽說是出去開會瞭,我把雲南帶回來的特產(其實是馬哥的同學給準備的)放在她辦公桌上,意外地看到她在桌上的相片夾是我和她在她剛來做書記和我一起去參會時的一張合影,這讓我心裡多少有點傷感,我想瞭想,把相架扣倒在她的桌上。我想我不會再回學校來看她瞭。
中午我還是習慣性地去找蘭姐。蘭姐今天一反常態,打扮得比較小清新,裝扮上沒有瞭那種風塵的味道,一股子從良的意思。蘭姐像是已經讀懂瞭我的神情和心裡的問號,把我叫到二樓她的房間,泡瞭一杯茶給我,坐在那裡端詳自己的指甲油,等我先開口。
“我在雲南碰到華姐瞭”我惴惴不安地跟她說,心裡在盤算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嗯,我知道”蘭姐面無表情地回應瞭一句。
“在一起呆瞭挺長時間的”我又補充瞭一句。
“睡過瞭對嗎?”蘭姐看著我的眼睛,狡黠地說。
“嗯”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因為我知道蘭姐應該不是詐我,從華姐給我發的手機截屏看,她們倆的溝通是暢通的。
“那你得負責任啊,你白白要瞭一個姑娘的清白”蘭姐漫不經心地說。
“不是,我覺得華姐應該會覺得隻是一個小插曲,或者可能有點後悔吧”我小心翼翼地說,“她後來都不怎麼理我”
“她不理你,所以你就不理她瞭是嗎?”蘭姐說著站瞭起來,她今天一反常態,上身穿得很嚴實,下身穿瞭條短裙。
“啊……是的”從蘭姐的話裡,我似乎隱約有瞭答案。
蘭姐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在瞭我的腿上,高聳的胸脯湊到瞭我的面前。我有點想推開她,還是猶豫瞭,隻好躲開她的視線,不去看她的鼓鼓囊囊的胸。
蘭姐笑瞇瞇地摟著我的脖子,說“如果你真是這麼做的,那麼你對待我,和對待華姐沒有什麼兩樣,隻是貪戀我們的肉體罷瞭。”
蘭姐身上的幽香和近在咫尺的豐乳肥臀讓我興奮,但我卻毫無這方面的情緒。我端著她的腰,把她放在旁邊,說你錯瞭,完全不一樣的。
蘭姐把一條絲襪美腿搭在我腿上,冷笑著說,“依我看,就是一樣的,逢場作戲,事後逃之夭夭,假裝什麼都沒發生。”
我嘆瞭口氣,沒說什麼。
蘭姐伸手就往我的下身處去,我把她的手推開瞭。蘭姐依然媚笑著說,華姐會的,我都會,華姐不會的,我也都會,反正女人對你來說都一樣不是嗎?你也就是表面陽光正氣,內心也不過食肉色狼而已。
蘭姐想瞭想,又說道“其實這次,她也跟你把她自己的事情給說透瞭吧。怎麼樣?我沒有半句騙你吧。”
我點瞭點頭,說嗯。
蘭姐把腿從我身上拿開,說現在萬事俱備隻欠東風瞭,我沒騙你,這事由你來點破,對她是好事,是解脫。華姐明天從雲南回來瞭,她一定會找你的,你閉著眼就把這事給辦瞭。
我還是擔心地說,你們不會在其他方面不利於華姐和我吧。
蘭姐說,我耐心得跟個老太太似的對你講瞭多少遍,他們是生意人,不是騙子壞人,而且他們隻是找機遇解決此事而已,沒什麼動機貪圖她的三瓜兩棗,而且越貪圖這事越辦不成是不是?實話也對你說,李哥的下傢懷孕都幾個月瞭,他巴不得早點斷瞭這層關系滾蛋走人呢。
我想瞭想,的確蘭姐自始至終都沒有瞞我,也都在理,雖然這個形式誇張瞭點,但也不失為華姐的一個解脫契機,而且我也許會是她僅有的脫困希望吧。
我點點頭,說那好,如果有那個機會,我可以試試。如果沒有,人傢華姐不肯,我也不會主動,你們也得接受。還有,絕對不能有一絲一毫對華姐的傷害,否則我決不輕饒你們。
蘭姐斜瞭我一眼說,說得你好像有多大本事能咋滴,還是發瞭多大善心留我們的命到現在似的。
我懶得理她,玩著自己的手機。
蘭姐點瞭一支煙,說告訴你個讓你高興的消息,咱們說的那個人,每天想你想得睡不著覺呢,怎麼樣,心裡美不美呀?
我估摸著她說的是實話,但又覺得心裡很不安,隻是點瞭點頭。
蘭姐很熟練地跨坐到我身上,把隻抽瞭幾口的煙掐瞭,說要麼你現在陪陪姐姐我。你看我費這麼大力氣撮合你們倆,你得表示表示吧。
我說這光天化日的,你……
蘭姐摟著我的脖子,把我的頭埋在她的胸前,說我不像她忸忸怩怩,我看上的男人我就霸王硬上弓,但你要說情義,我也不差啊。
蘭姐輕柔地說,雖然你看不上我,但你要出國很久瞭,也很久見不到我瞭,姐姐今天給你盡興,就當給你送別的禮物好不好?
說話間,蘭姐用自己的豐滿的乳房輕輕拍打瞭一下我的臉,說有句老話說,情義千斤,不敵胸前二兩。我現在情意和胸都給你,你還不樂意嗎?
美女在懷,讓我的生理上非常沖動,我感覺到我的下身已經在向蘭姐致敬瞭。但我的理性告訴我不能再和蘭姐糾纏不清瞭,我把蘭姐推開,說蘭姐對不起瞭,我真的沒有那個心情。
蘭姐絲毫不生氣,她嘻嘻笑著說,你不用擔心我會纏著你不放,我就是想讓你從頭到尾到靈魂深處爽一下,咱倆誰也不欠誰的,穿上衣服,還都是好朋友。
蘭姐已經完全瞭解瞭我的沖動和猶豫,她貼在我身上,在我耳邊輕聲說,知道什麼是毒龍麼,你要喜歡我什麼都可以為你做,說話間,蘭姐的一隻手已經在我襠部撫摸,輕易地感受到我被褲子壓迫的強勁勃起。蘭姐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挑逗地用手捏瞭捏我的下身。
蘭姐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的肩帶向下一拉,兩個飽滿柔嫩的乳房就出現在我眼前,白得那麼耀眼。蘭姐一邊把乳房往我嘴邊送,一邊伸手去解我的皮帶。
男人的忍耐真的是有限,何況我下面的槍那天和蘭姐在一起上瞭膛之後就一直沒機會發射,眼看就要走火被蘭姐擼走瞭。我有點放棄抵抗,任由蘭姐解開我的皮帶,從我的腹肌向下,伸進瞭我的內褲,冰涼的小手一下握住瞭我的堅硬的肉棒。蘭姐用手撫摸著我的肉棒,蛋蛋,甚至去摸我蛋蛋與肛門中間的會陰位置,還有意無意地用手指搔動瞭下我的菊花。這個狡猾而老練的女人,故意避開我的龜頭不去觸碰,這反而讓我欲火熊熊,難以忍受。但我還是不願去吃她已經送到瞭我嘴邊的奶頭,而是偏開瞭頭。
蘭姐在我耳邊喃喃地說,小一,我和你做過愛之後,其他男人已經不能滿足我全部的渴望瞭。我在洗澡的時候幻想著你自慰的快感都要比和別人性交來的更猛烈。那天在華姐傢裡,我看到你的雞巴出現在我面前,我的下面就濕透瞭。我看到華姐在吃你,我心裡都會很強烈地嫉妒。如果不是為瞭這個性冷淡的女人,我就想立刻騎著你的雞巴直到高潮,可我活生生地忍住瞭。你和我的生活以後不再會有多少交集,我也不奢求要你什麼,隻要任何時候,你想操我,我的濕淋淋的騷逼都等著你。你要我為你做什麼,我都給你做。
蘭姐的告白讓我的心裡多少有些感動,腦海中也有瞭和蘭姐再來一場酣暢淋漓盤腸大戰的念頭,我猶豫著伸手隔著裙子托住瞭她的肉呼呼的臀部,蘭姐為她自己的告白得到瞭回應感到十分滿意。她自己伸手到裙下,把內褲到瞭大腿,拉著我的手按在她赤裸的肉臀上,有點得意地說,其實我是很早就知道和理解你,是喜歡女人的屁股的,今天給你好好摸個夠。
正當我欲火焚身,都有點決心就這麼和胯下的尤物蘭姐來爽一發的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起來瞭。蘭姐回頭看瞭一眼我桌上在振鈴的手機,笑瞇瞇地對我說,是一個叫於媽媽的,你要接嗎?我一聽大腦都爆炸瞭,連聲說,當然要接,你給我下。蘭姐一邊把電話遞給我,一邊說這是你什麼人啊?我一邊說是我幹媽啦,然後接起瞭電話。
於媽媽電話裡叫我早點回去陪她SPA去,我遲疑瞭一下,還是答應瞭。放下電話我滿臉歉意地跟蘭姐說,真的不好意思,現在必須走瞭。蘭姐一臉不高興,說這個於媽媽何許人也,難道也是個風騷尤物,對你有那麼大吸引力。我一邊提褲子一邊心不在焉地跟蘭姐告別。蘭姐默默地把吊帶拉起來,把內褲穿回去,說你走吧,我不攔你瞭,我說過瞭,我不會要求你什麼。
從蘭姐傢出來,我頗為自己自作多情似的告別感到好笑。於媽媽今天不在傢,在外辦事,我從堵成一坨翔的黃陂南路地鐵站把她接上,走走停停地向浦東開去。於媽媽今天一身幹練的商務裝扮,合身的小西裝把腰收得恰到好處,及膝的中裙下隱藏著飽滿的美臀,長筒黑色襪把一雙又長又直的美腿裹得嚴嚴實實,腳下一雙天藍色的高跟鞋。走起路來兩瓣豐臀自然地扭動著,散發著誘惑的魅力。在等待我的時候,於媽媽的臉上都是端莊的正氣,但上車後看向我的眼神裡,卻滿滿是一種說不上的魅惑。
外面下著點小雨,車內像一個小小的與世隔絕的空間,於媽媽湊瞭來親瞭我一下,我聞到那股好聞的味道很清新但很有感覺的香水味道,忍不住握住瞭她的纖纖玉手。於媽媽蹬掉自己的高跟鞋,用另一隻手揉瞭揉自己的腳踝說,哎,好久沒有穿高跟鞋走這麼久瞭,腳都酸得不行。於媽媽又脫掉瞭西裝外套,一邊嘴裡抱怨著,怎麼下雨還這麼熱,不是說一場秋雨一場寒嗎?我說呃,可能是窗都關緊瞭吧。要麼我開掉空調。於媽媽搖搖頭說不要,我已經把外套脫瞭。
於媽媽舒服地靠在座位上,高聳的乳峰把襯衫頂得高高的。停車等交通燈的間歇,我忍不住瞥瞭兩眼,恰好一直閉目養神的於媽媽像是有第六感似的睜眼看到。於媽媽笑著說,你看著點路啊,下雨天視線不好,小心剎不住追尾。於媽媽往我這邊湊瞭一下,然後拉著我的手放在她的腿上,用裙擺蓋起來,說,許摸不許看啊,安心開車。
我隔著她光滑的絲襪,感受著於媽媽柔軟細膩有彈性的大腿肉,隻恨多瞭這一層絲襪。其實很多人喜歡絲襪,是因為絲襪的柔軟順滑能帶來超過皮膚的更佳觸感,不是每個女人的肌膚都像於媽媽這樣白嫩柔膩,光滑有彈性。開著開著突然有二百五司機強插隊進來,我急剎瞭一下,於媽媽身體向前沖瞭一下,我的手一下滑到瞭她的大腿根,手指搭上瞭她豐滿鼓脹的襠部,除瞭覺得有點熱,沒有其他感覺。於媽媽卻臉一下紅瞭,打瞭我手一下說,不老實。
於媽媽可能是臨時起意,事先沒和會所打招呼,因為我看到領班明顯有點驚慌,她一邊迎我們進去,一邊顫抖著聲音說,今天兩個雙人房間都滿客瞭,要麼我去關照她們快一點。於媽媽非常認真地說不用瞭,我也是咱店的股東,客人為上,不要把我搞得很自私一樣。領班小聲地說,那要麼兩個單間,有意無意地看瞭我一眼。我馬上說,我今天不想按摩瞭,我要打幾個電話,休息一會兒就好。於媽媽問領班,那馮姐在嗎?領班說馮姐和小陸在1號間裡,不過英姐空著,英姐力度小一些,但手法還是細膩的。於媽媽沒有表示她的不高興,隻是點瞭點頭,又特意問瞭我一句,你真的不去推拿按摩下?我搖搖頭說不用瞭,我今天真的有事。
領班把我帶到休息室裡面的一個比較豪華的區域,這裡一般都是給來陪女賓的男賓們準備的,不到頂的屏風與推拉門隔開,我坐在沙發上,無聊地看著電視節目,不知不覺睡著瞭。
朦朧中有人把我搖醒,映入眼簾的是陸穎那張可愛精致的小臉,我一下全醒瞭,趕緊從葛優癱坐直瞭,陸穎很興奮的樣子,說你怎麼來也不和我打個招呼呀。我註意到陸穎穿的不是工裝,而是一件顏色鮮艷的連衣裙,雖然不見得怎麼名貴,但很合身,把她苗條的身段襯托得格外婀娜,我心想我來又不是找你的,需要和你打招呼麼。於是呵呵瞭一下瞭,岔開話題說,你剛不是在忙嗎?陸穎說我忙好瞭呀,做好那個就交班瞭。我衣服都換好瞭,領班說你在這裡睡覺,就趕緊來看你瞭。我說啊,那你趕緊回吧,我又沒什麼事。陸穎拿瞭張元板凳坐下,我挺不好意思的,說你坐沙發上來啊,她搖搖頭說,我們不能坐客人坐的位置的,反正我今天也沒事,陪你聊聊天唄。她看瞭下桌上的水果盤,皺瞭皺眉頭說,她們好懶哦,水果都不切開的。拿過一個蘋果,從茶幾下面抽屜裡拿出一把水果刀,幹凈利落地削起蘋果來,我說誒你別自作主張啊,我不愛吃蘋果的,嫌酸。陸穎眨著眼跟我說,這就是你土瞭,這些蘋果都是進口的,一點都不酸,甜得很。
陸穎把削好的蘋果切成小塊,又出去拿瞭水果叉進來說,你還想吃什麼的,我幫你弄。我說不用啦,咱們就坐一會兒就好。陸穎說那倒也是,我想多坐會兒也不行,我打著兩份工,晚上我還要去看店呢。我好奇地說,去什麼店啊,陸穎眉眼裡有點淡淡的哀傷,她說也比較雜瞭,有時候是快餐店,有時候是服裝店。我當時心裡一下子就覺得刮目相看瞭,和她比我真的是遊手好閑的公子哥兒瞭。陸穎繼續說,看服裝店工資高,但是打烊早,時間短,也沒多少錢。快餐店就是那個油煙和味道受不瞭,我問你還要炸雞腿什麼的嗎?她搖搖頭說那倒不必,我是做收銀和配餐的,到瞭深夜以後,要兼衛生清潔。我有點憐憫地說,那你深夜回傢,不怕壞人嗎?陸穎眉毛一挑說,怕,怎麼不怕,不過我傢和打工的地方正好有一條夜宵線,我傢就在終點站。每次我到瞭以後,司機師傅都不關大燈,站在車下抽煙看我進小區瞭才走的。我嘆口氣說,那也不安全,以後還是去品牌店吧,下班早,人也不累。陸穎沉默瞭下說,你是馬上要去新加坡瞭嗎?走多久啊。我說差不多過年回來。陸穎哦瞭一聲,說那我過年的時候借你用一下好不好。我說借來幹嗎呢,陸穎說借你做我的男朋友,氣氣我的前男友。
我有點無奈地笑笑,說我這個人可能最不像的就是戲精瞭吧,你可別搬起石頭砸瞭自己的腳。再說瞭,前男友那種東東,雖然他還活著,可是已經死瞭,何必再去鬥氣呢。陸穎說,他出國,錢都是借我的,我自己積蓄都拿瞭,還撒謊問傢裡拿瞭錢,現在我奶奶生病,傢裡還得到外面借錢給她看病,我也沒別的辦法,隻能拼命打工幫傢裡還債。我出神地聽著她講,她看到我認真的表情,做瞭個鬼臉說,你別害怕,我不是找你借錢的。我傢已經劃到高速拆遷的范圍裡瞭,估計明年就可以拿到補償瞭。我說我其實也沒多少,但你真需要我能拿多少拿多少。陸穎搖搖頭說不是不是,我從沒找別人借過錢,我是對不起傢裡在幫忙還債。我說那我要說你兩句瞭,既然你資助瞭你前男友出國,你幹嗎要分手呢。陸穎有點傷感,說他出國後還問我要瞭不少錢,他其實傢裡經濟比我還是好一點,但父母一直在鬧離婚,都不管他瞭。但最可恨的是,他在國外找瞭新的女人,要和我分手。我說那你不趕緊把他欠的債要回來啊……陸穎說他有錢泡妞,沒錢還債,他說等他工作瞭一年一年分期還。我知道他過年要回來,我打算到時候堵他去。我說那你帶上我可就不合適瞭,人傢反咬你先外面找的。陸穎說顧不瞭那麼多瞭,錢我估計一下也要不到瞭,但我要出這口氣。我說算瞭算瞭,純粹為出氣的事,沒必要,給自己添堵啊。陸穎說,你不知道,他是我大學同學,現在全班全專業的人都知道我人財兩空瞭,我都沒臉見人。
我不禁心裡可憐面前這個楚楚可憐的姑娘,真是人人一本難念的經。陸穎的情緒平復瞭一下,她看瞭看手機,說我得走瞭,你記得去瞭新加坡常給我微信聯系,我的事之後我和同學都走得遠瞭。工作忙身邊除瞭不固定的同事,也沒什麼朋友,那次見到你,第一眼就覺得你親切,希望能親近你,和你做個朋友,我沒有別的意思,你不用給我介紹男朋友,我也沒空談戀愛,這個狀態人傢也不會看上我。等我緩一陣子瞭,我想再去讀個研究生,到時候你幫幫我,給我指導下。我趕緊點頭說,好啊好啊,肯定的。陸穎甜甜地笑瞭,說你答應瞭我的,可別賴賬。然後嘆瞭口氣,說其實我每天的時間和你們顛倒的,我是早上到中午有空,你們下班休息的時候,我還在打工,所以除瞭休息天,基本沒時間微信上聊天的,你有空看到我的消息瞭,不管多晚都回兩句,好多時候我就是盼著和你說說話呢。說完她起身告別,匆匆地去瞭。
陸穎走瞭,我卻睡意全無,我本想喊住她送她一程的,外面的雨很大,這個會所離開主路很遠,我幾乎能想象到她撐著傘在大雨中匆匆趕路的樣子。這時候我也覺得我自己挺無力的。
一會兒於媽媽出來瞭,一臉神清氣爽,換瞭一聲休閑的打扮,一件緊身收腰的上裝,下身一條寬松的高腰闊腿褲,腰臀部還挺修身的。於媽媽看到我,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說誒呀,害你久等瞭,於媽媽補償你,咱倆吃日料去。
於媽媽指路到瞭陸傢嘴一傢豪華的五星級酒店裡,我打開菜單看這裡的菜品都是天價,不由得呆住瞭。於媽媽把菜單拿過去,說你今天別管價錢,就當我給你餞行瞭。於媽媽簡單地問瞭我的愛好和口味,熟練地點好瞭菜。席間她不停地勸我酒,說可以叫代駕。不知不覺間喝瞭很多瞭。
吃完飯於媽媽並沒有回傢的意思,而是直奔酒店的前臺拿瞭一套房卡,我有點吃驚,於媽媽說你媽媽和小姨不是明天到嗎?我想她們住在我傢總是不自在,就給他們訂瞭房,咱們上去看看去,你看看滿意不?
坐電梯直達瞭行政樓層,我像劉姥姥進瞭大觀園,從沒見過這麼豪華的地方,我心裡有點不安,說於媽媽我媽可能未必喜歡住在這麼高檔的飯店裡,於媽媽頭也不回地說,這裡是你於伯伯他們的協議酒店,實際結算價格比你想象的低很多。我又說,他們後天才來,於媽媽笑瞭,說房間都是保留的,現在是淡季,住幾天算幾天的,你不要過度擔心誒。
房間裡的各項設施依舊是奢華得讓我目眩,我註意到隻有一張很大的床,於媽媽看出瞭我的疑慮,微笑著說行政客房一般都是大床房,隻有很少的雙人標準間,那個也被訂滿瞭。你媽媽和小姨睡這麼大的床,不會擠到地上去的,你盡管放心。
我走到落地窗邊,燈火絢爛的整個外灘和陸傢嘴盡收眼底,盡在腳下。因為下著雨,可以看到萬萬千千的雨點從空中被風卷集著灑向下面的燈火輝煌,有一種上帝視角的感覺。雨水和霧氣籠罩瞭整個城市,除瞭雨點輕打在窗上的聲音,整個世界仿佛都萬籟俱寂,安靜得像是不在同一個世界。不知為什麼,看著地面上在雨中緩慢移動的車流,我卻突然想到瞭那個在雨中奔跑的女孩子,倔強而不屈的樣子。
我正自在窗邊欣賞這難得的美景,於媽媽從背後輕輕用如玉的臂膊環上瞭我的腰,頭靠上瞭我的肩膀。我非常平靜地接受瞭於媽媽的擁抱,在這個溫暖,昏暗而安靜的所在,這種安全感和幸福感帶來的渴望在慢慢醞釀,於媽媽慢慢站在我的身側,頭靠在我肩膀上,和我拉著手,看著窗外的雨景。隔著這層玻璃,窗外模糊瞭一切光明的大雨沖刷著這個世界,窗內,是那種安全,隱秘而近在咫尺的幸福感。
我不再看窗外,我捧著於媽媽的臉吻上瞭她的芳唇,於媽媽閉著眼睛迎上來,調皮地張開嘴伸出小巧的舌頭來逗我的嘴唇,我用力地吮吸她的櫻桃小口,於媽媽也熱烈地回應著。
我公主抱起於媽媽向那張大而柔軟的床走去,於媽媽睜開眼睛對我說,小一你陪我跳支舞好嗎?
於媽媽用手機連上瞭房間裡的藍牙音箱,在房間裡響起瞭《Quizas,quizas,quizas》,我輕輕擁著於媽媽,開玩笑地說,於媽媽你應該穿旗袍來跳這支舞,於媽媽有點驚喜地看著我說,沒想到你這個小鬼頭知道這麼懷舊的音樂,我點點頭說,我看過老電影《花樣年華》,印象很深。其實我跳舞的水平隻是大學裡的掃盲水平,但於媽媽舞姿翩翩,節奏動作都優美誘人,全程我被她帶著在走。於媽媽把頭埋進我胸膛,緊緊地摟著我,像是害怕會失去我一般。在慵懶而略傷感的音樂中,我們像一隻小舟,蕩漾在暴風雨來臨前暫時平靜的小小湖泊中。緊緊摟著這樣柔軟苗條肉感的女體,我的好多天不曾食肉的下身開始興奮地勃起,硬挺在下身,於媽媽用手若有若無地撫摸著我的下身,這讓我更加興奮。
音樂漸漸淡去,於媽媽捧著我的臉看著我說,小一你喜歡我嗎?我非常認真地點點頭,於媽媽用臉貼著我的臉,喃喃地說,我沒有福分在最好的時候遇到你,我要不瞭你的全部,但你是我心裡的全部。我看不到於媽媽的表情,隻感受到她粉嫩的臉貼在我臉上的熾熱與一絲冰涼,於媽媽哭瞭嗎?我正在疑惑,於媽媽把我推到床上坐下,深情地看著我說,今天讓我好好愛愛你。
於媽媽用唇追逐著我的唇,兩隻手解開我的皮帶,把我的褲子一擼到底,然後跪在我面前,雙手握住瞭我的陰莖。我擋住她的手,懇切地說,於媽媽你稍等,我去洗個澡再來。於媽媽笑著搖搖頭,說,我今天要吃一吃原汁原味的小一。
我的陰莖進入瞭於媽媽溫軟濕潤的小嘴裡,從那種刺激和興奮的表情裡,看不出她對我的雞巴的衛生程度的嫌棄。於媽媽認真地用小巧靈活的舌頭舔我的龜頭,每次她的舌頭掠過馬眼的時候,我都會感覺到一種深入骨髓的快感和興奮,於媽媽把自己的緊身的背心向上卷起瞭一點,對我說,笨笨,你幫我脫掉。我彎下腰把她的背心卷到頭上脫掉,她的潔白柔軟的美背出現在我面前。我正要伸手去解她背後細細的文胸肩帶,於媽媽吐出我的肉棒,微笑著說,等等,你先看我的內衣好看嗎?於媽媽坐起身,我才看到她的胸罩特別精致,特別輕薄,黑色蕾絲和輕紗的質地,最讓人感到刺激的是乳頭部分是薄而透明的,而外側邊緣則是黑色和蕾絲的圖案遮掩著。於媽媽的兩個漂亮的奶頭已經有點興奮充血瞭,翹翹地頂在文胸前端,像凸起瞭兩個櫻桃大小的點。我趕緊說,內衣好看,但裡面的身體更好看。於媽媽誘惑地說,什麼身體不身體的,手指甲也是身體呢。我心領神會,說於媽媽你的奶子和乳頭真漂亮。於媽媽聽到我評價她的奶子和乳頭,臉上有點微紅,色色地說,我一想到色狼小一的硬棒棒,就會覺得乳房脹脹的,奶頭也會挺起來。於媽媽看我在發呆,打瞭我手一下,說我喜歡你脫我的衣服,覺得特別刺激和沖動。
我解開於媽媽的肩帶扣,她的裹得緊緊的乳房一下放輕松瞭,於媽媽掬起自己白嫩渾圓的乳房,一下夾住瞭我的肉棒,一邊看著我的龜頭在她的乳溝間出沒,一邊用舌頭捕捉舔弄著我露出的龜頭。陰莖在她粉嫩的大奶間輕輕摩擦的感覺真的很爽,再加上時不時的對龜頭的溫軟潮熱的刺激,我雞巴翹得更厲害瞭,龜頭處也分泌出瞭透明的黏黏的前列腺液。於媽媽莞爾一笑,抬頭說,小一的壞東西也流口水瞭,味道騷騷的。
第一次的於媽媽,還隻是個嬌羞無限隻會被動地被我狂操的少婦,這幾次於媽媽的進步簡直是一日千裡,變成瞭一個風騷大膽的美熟婦,我不由地露出又是贊嘆又是驚訝的表情。於媽媽像是讀懂瞭我的心,她像蛇一樣地爬到我身上,緊緊地擁抱著我,用奶頭摩擦著我的胸膛,說你是不是覺得我比以前騷一點瞭。我開玩笑說,豈止是一點啊,像換瞭個人。於媽媽吃吃地笑瞭,說你想知道為什麼嗎?我說我不知道啊。於媽媽害羞地說,以前看那種片子,就是看個熱鬧,因為看瞭的用不上。自從被你這壞傢夥強迫瞭那一次,以後每次看片子都濕的特別厲害,就想裡面那個人是你,看人傢是怎麼弄的。於媽媽一邊用手輕輕套弄我的陰莖,一邊說,小一的壞傢夥又硬又長又持久,我感覺片子裡看到的都能用上,每次想到這個,下面就癢得不得瞭,就腦子裡一直一直想你。
我說於媽媽你不是身體受不瞭嗎?於媽媽臉紅瞭,說第一次就像是心理破處,又緊張又刺激,一下身體就爽得不要不要的,堅持不住瞭。後來慢慢的有點習慣瞭,雖然更加爽更加舒服瞭,但身體耐受力強瞭,你怎麼來,我都受得住。
我抱著於媽媽翻過身把她壓在身下,伸手去摸她絲襪下緊緊包裹的肥嫩的屁股,於媽媽問我喜歡絲襪嘛,我沉思瞭下,說絲襪手感是很好,但於媽媽你的肉體更舒服。於媽媽曲起腿用絲襪下的大腿摩擦我的下身,說我看到有的片子裡男人還就是要和穿絲襪的女人做愛。我說那是因為有的女人的皮膚沒有那麼雪白,柔嫩和有彈性,靠絲襪來彌補吧。於媽媽捏瞭下我的龜頭,說你個小壞蛋,看不出來還研究這個。
我要去脫於媽媽的衣服,於媽媽附在我耳邊說,我的絲襪和內內都是開檔的,不用脫也可以插進去,你要不要試試看呀。我伸手到她的熱乎乎的下身,果然絲襪和內褲當中都敞開一片,我很順利就摸到瞭她的陰毛和花瓣,於媽媽的花瓣果然已經濕的一塌糊塗,但我用手指在她的花瓣間揉摸的時候,於媽媽吐氣如蘭地說,把手指插進去幫我揉一揉。
於媽媽開始在我的手指動作下大聲地呻吟著,陰道在追逐著我的手指,不時地加緊著,手指顯然比雞巴更加靈活,我用力地在裡面彈琴似的撓她的陰道內壁,於媽媽已經呻吟得上氣不接下氣瞭。我跟於媽媽說我來舔舔你,於媽媽紅著臉嗯瞭一聲,說我在下面噴瞭香氛的,不過你不要舔太久,我會受不瞭。我說受不瞭你就別忍著啊。於媽媽扭動瞭下身體,抱得我更緊瞭,羞羞地說,我想要夾著你的硬雞雞高潮,泄出來。
我把於媽媽擺成狗爬的姿勢,讓她腰下,把屁股盡量撅高。於媽媽的整個下體都暴露無遺,我把她的絲襪和內褲脫到腿間,然後掰開她的兩瓣豐滿白嫩的肉臀,還是用力地吮吸起她的花瓣來。於媽媽在我的動作下喘著氣,高亢地呻吟著,無助地扭動著上身。我停下問於媽媽舒服不舒服,於媽媽喘著氣說,舒服得快要死過去瞭,你那個壞舌頭壞死瞭,舔得我快要爽得昏過去瞭,隻許你再舔一分鐘,我想要你的肉棒瞭。
我又輕輕地舔瞭一會兒她的花瓣,感覺她的陰道裡不停息地在分泌愛液,把我的臉都快打濕瞭。我抬起頭,用手指輕輕揉瞭揉她的菊花。於媽媽身體哆嗦瞭一下,倒在瞭床上,說你不要動那裡,感覺怪怪的。說罷她把我推倒在床上,起身把絲襪和內褲從身上脫下,一絲不掛地騎到瞭我的大腿上,於媽媽笑著說,趁我現在有力氣,先讓我騎一會兒,等會要被你弄得渾身無力,就騎不動瞭。我抬頭看著一身白嫩肌膚,挺著胸翹著臀的於媽媽用自己的濕淋淋的陰部,對準我的雞巴緩緩地坐瞭下來,一槍到底,於媽媽仰起頭,發出一聲滿意的嘆息。
我正要挺著雞巴向上戳,於媽媽俯下身來親瞭我一下,說,等等,我有話要說。
於媽媽深情地看著我說,今天對我是個最重要的日子,我要請求你幫我一個忙。我疑惑地看著於媽媽,嘴裡說於媽媽你在客氣什麼,你這麼疼我,你要我做什麼是我的榮幸。於媽媽嬌羞地笑瞭笑,說那你可得真答應啊。我點點頭說,當然。於媽媽的臉緊緊貼著我的臉,看著我的眼睛,說我想要你做我孩子的父親。我楞瞭一下,雖然以前也沒少聽過這種話,但那都是在幹得最熱火朝天,百無禁忌的時刻。於媽媽今天說話的口氣和表情都清醒得很,像是很認真。於媽媽看我沉默,問道,你不願意嗎?我吞吞吐吐地說,於媽媽你是認真的嗎?於媽媽咬著嘴唇點點頭。我忍不住又問,那於伯伯……於媽媽狡黠地笑瞭笑,你這個偽君子誒,你都偷偷幹瞭你於伯伯的老婆多少次瞭,現在來說這個。就連你說這個事,都是用雞巴插在我的逼裡說的,你口不對心啊。我被她說得有點羞愧,不知怎麼回答才好。
於媽媽表情嚴肅瞭一下,說我再不要個自己的小孩,就沒有機會瞭,你於伯伯身體不好,我有點擔心他。何況……何況……於媽媽猶豫瞭一下,用很輕的聲音說,這事,他也是默許的。
這句話如同炸雷一般嚇到瞭我,我大概眼睛瞪得溜圓,說什麼?於媽媽根本不在乎我的驚詫,她嫣然一笑,說這事你能想不明白?還需要我多說嗎?我看於媽媽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不管怎樣,心裡總是放輕松瞭一點,心想看於媽媽篤定的樣子,這件事至少還沒辦絕。我想瞭想說,那這個成功率也未必是這麼高的,想懷上就懷上的。
於媽媽說前兩天你於伯伯住院的時候我也去抽空做瞭個檢查,婦科那裡看下來一切都很好,這兩天我也測量瞭基礎體溫瞭,今天應該就是排卵日。於媽媽臉紅瞭一下說,隻要你今晚加油好好做,咱倆就在這張床上,給老於傢再上個戶口瞭。我腦子裡一片混亂,想著和舅媽的小媽生瞭孩子,那這個關系可以說是復雜得一塌糊塗瞭。於媽媽像是看透瞭我的心思,說至於你,我和莉莉三個人的關系,我改天找個機會和你好好說一說,你現在別分心,好好想著下種的事情。說罷於媽媽開始上下活動著她的豐臀,輕輕地吞吐起我的肉棒來。
大概是心理作用,我感覺到於媽媽的陰道腔內的確溫度比以前更熾熱一些似的。她一邊上下活動她的屁股套弄我的陰莖,一邊時不時地坐在我身上,旋轉著臀部畫著圈,全方位地夾緊和刺激著我的陰莖。
於媽媽開始忘情地呻吟著,嘴裡不停地念念有詞,我的小一寶貝,你的雞巴好硬好長,頂得我舒服死瞭。她騎瞭一會兒大概有點累,改為蹲著的姿勢,加快瞭頻率地用陰道上下地套動我的陰莖。我能感覺於媽媽的陰道裡騷水橫流,陰道內的嫩肉收縮抽搐著夾著我的肉棒,愛液從兩人交合的地方流出來,把我的蛋蛋和陰毛都打濕瞭。
於媽媽騎累瞭,我把她放展仰躺到床上,緊緊地摟著她,雞巴對準瞭她的陰道,於媽媽伸手把我的龜頭塞進瞭她的下身,摟著我的脖子,含情脈脈地看著我說,今天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你隨便弄,使勁操,把你那個壞棒棒裡的種子都給我好不好?我吻瞭她一下,開始大力抽送起來,這個姿勢的力度和角度顯然讓於媽媽更加舒服,她很快就爽得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我操瞭一會兒,把她的兩條腿向上折疊起來,讓她的屁股都離開瞭床面,然後由上而下如打樁機一般地狠狠地夯她美艷溫柔的下身,於媽媽的花瓣被刺激得充血,陰道裡更是泥濘不堪,花枝亂顫。
這一輪的大力抽插起碼持續瞭好幾百下,於媽媽的表情夾雜著極度的痛苦和快感,她喘著氣說我要不行瞭,要高潮瞭,你能和我一起來嗎?我嗯瞭一聲,於媽媽笑靨如花地捧著我的臉說,你快一點,我想在最高潮的時候,被你把種子都種到我的身體裡,把精子都射到我的子宮裡去。我的那天和華姐上床就已上膛的硬槍也基本快要爽到臨界點瞭,這讓我覺得略有點對不起華姐,如果那天再有個一會會兒,雞巴裡的這股精液本來是華姐的。
於媽媽的呻吟變得格外急促和銷魂,渾身肌肉都變得緊張,她皺著眉頭,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我,滿是柔情和幸福感,我再也忍不住瞭,雙手摟住她的屁股,發起瞭最後的沖鋒,於媽媽猛地閉上瞭眼睛,說小一寶貝,我到瞭,你快點射到我的逼裡來,快點快點。我的精關再也無法把持,在於媽媽陰道的陣陣收縮下,精液如離弦的箭一般直沖她的花心深處,於媽媽死死地掐住我的肩膀,花心裡用力地吮吸我的龜頭和精液,同時小逼裡一抖一抖地吐出溫熱的陰精,在極度的高潮和快感下,於媽媽挺著下身,承受著我的沖擊和射擊,直到我的射精全部結束,才兩個人一起頹然倒下。
我把雞巴從於媽媽的小逼裡抽出來,帶出來一堆乳白色粘稠的液體,是她的愛液和我的精液的混合,於媽媽扳起自己的腿夾緊,把自己的屁股向上抬,像是生怕精液從小逼裡流出來一般。我忍不住去舔瞭一下她下身那紅嫩飽脹的花瓣,於媽媽打瞭我的頭一下,說傻瓜,哪有吃這個的,也不怕吃到自己精液。
我躺在於媽媽身邊,把她摟在懷裡,於媽媽雪白的胸脯上,都是一大片高潮的紅暈,臉也紅撲撲的。我去揉捏她的脹脹的乳房,於媽媽小聲說,輕點,太刺激瞭會疼。於媽媽柔情無限地看著我,摸著我的臉蛋說,你說,咱倆這造人會不會成功呢,我說應該可以吧。於媽媽自己伸手去摸下身,說精液留出來好多,不過裡面的估計也夠瞭。我看著於媽媽平坦的小腹,翹起的美臀和兩腿間的三角區曲線,想著這個女神般完美肉體和聰明溫柔的女人,正在小逼的深處含著我的精液,等著我的種子在她的神聖的子宮裡生長發芽,心裡的那種夢幻般的刺激感簡直無法形容。
我伸手去夠抽取紙,於媽媽拉住我的手,含情脈脈地說,我說瞭今晚我是你的,我來。於媽媽爬起身,把頭埋到我的下身,用嘴含住瞭我的雞巴,用舌頭清理起我的陰莖來。
在於媽媽的刺激下,我的陰莖很快又重新勃起,高高地挺在瞭下面。於媽媽一臉興奮地說,今晚我是榨汁機,我要把你的一滴不剩地榨出來,讓它們給我生個笨笨的小小一。我忍不住沖動,把她擺成狗爬式,從後面挺起雞巴,貫穿瞭她仍然火熱而濕潤的陰道。後入式給雞巴的伸展效果是最好的,我如電動馬達一般在於媽媽身後沖刺著,用力拍打著她肥嫩的肉臀,捏著她的纖細的柳腰,一直到第二次把精液射進她的花心深處,把她連續送上瞭兩次高潮巔峰。
這一晚我們一共做瞭四次,我的感覺於媽媽經歷瞭至少六到七次爽到入骨的高潮。最後一次我是側躺在她的身後,兩手使勁揉捏她的豐滿的乳房和硬得如石子般的乳頭,從她的肉臀後把雞巴送進她的陰道,最後一次射精和高潮巔峰的時候,我的手一直按摩撫摸著她的脹大的陰蒂,來自陰蒂的刺激和陰道裡的強有力的射精,讓於媽媽爽得幾乎昏迷過去,在她近乎哭腔的呻吟聲中,於媽媽的尿都感覺都失禁瞭,淋淋漓漓地撒瞭出來。
早上我們幾乎同時醒來,於媽媽的臉紅瞭一下,臉蛋美得像一朵桃花,她先下意識地摸瞭下自己的下身,好像舒口氣說,沒有流出來太多。我不以為然地說,需要這麼誇張嗎?於媽媽臉色有點憂鬱,說你傢人來瞭,我們肯定什麼機會在一起瞭,等你從新加坡回來,就三個月以後的事情瞭。今天你一定要給我下好種,不然要等太久。我仍然貪婪地用手撫摸著她的翹臀和柔嫩的大腿,沒有作聲。於媽媽捧著自己的乳房掂量瞭下,說我覺得乳房有點漲,你說是不是真有瞭。我笑瞭,說哪有那麼快,盡是心理作用。於媽媽握住我半軟的陰莖,一臉調皮地說,要不要我再給你口一口,吹一下起床號?我趕緊說不用瞭,起來洗澡吧。
在浴室裡,我和於媽媽互相為對方打肥皂,擦身體,於媽媽又情不自禁地蹲下吃瞭一會兒我的雞巴,吃硬瞭以後於媽媽俯身托著洗手臺,高高翹起她的屁股,說小一你再要我一次吧,下一次就是明年瞭。我有點傷感,還是舉起自己的肉棒,戳進瞭她溫熱的陰道。我的動作非常輕柔,我十分擔心於媽媽太疲勞下面會反應不足,但於媽媽的陰道內卻足夠濕潤,在她嗯嗯啊啊的呻吟中,我把今年的最後一份,全部射到瞭她的體內。
重新沖洗完畢,我和於媽媽緊緊摟抱著,在床上又一覺睡到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