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去機場接瞭媽媽和小姨,她們兩個看上去興高采烈,關系融洽。
我帶她們到瞭酒店,媽媽沒覺得什麼,但小姨卻緊皺眉頭,問說你怎麼訂這麼貴的酒店啊,不過瞭嗎?我說這是於媽媽給訂的,是她們單位的協議酒店,價格有優惠,而且於媽媽都把費用包瞭。小姨的臉色更難看瞭,說小一你帶我們去你們學校招待所去住吧。這裡離你的宿舍那麼遠,我們又不是來遊山玩水享受的。這樣我們怎麼去你宿舍收拾東西啊。
媽媽也覺察到瞭不對,但還是溫和地說,小一你帶我們去你學校宿舍吧,你要走這麼久,我們幫你整理下東西。我說宿舍可不是早退瞭嗎?媽媽和小姨異口同聲地問,那你住哪裡呢?我突然意識到圓謊不容易瞭,隻好硬著頭皮說最近一直住在舅媽傢裡。媽媽關切地問,你住瞭多久瞭,不是說臨時住幾天的嗎?我說有一段時間瞭,不然我沒地兒去啊。
小姨一臉不高興地坐在床上,說她們於傢已經對不起我們徐傢瞭,現在又把你弄在他們那裡不清不楚地是什麼用心啊。我說宿舍被學校收走瞭我有什麼辦法啊。小姨說我不信學校還把你掃地出門不給你住瞭。我說學校對臨時安排不瞭宿舍有租房補貼,可是我隻在國內待這麼短時間,誰租給我呀。
小姨不再說什麼,隻是不太高興的樣子。媽媽小心地說,要麼咱們換個地方住。小姨附和說,對,我就不想領他們的什麼爛人情,這次來我們是看小一的,跟他們有半毛錢關系嗎?這樣獻殷勤,誰知道是心虛還是在示威呢?真把我們當成劉姥姥進城瞭嗎?三姐你等我下,我問問我們銀行上海接待辦的,有沒有推薦的協議酒店。
我沒想到媽媽和小姨這麼大的反彈,事先的確也真沒想到這一層,覺得自己還是大意瞭,一時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這時小姨打完電話過來,一屁股在床上坐下,說我想好瞭,我也不找什麼協議酒店瞭,我們就住在這兒,不過我們不欠他們人情,房錢我們自己掏,且不說人窮志氣在,我們也還不窮呢。媽媽聽瞭點點頭說那你先去洗澡吧,我收拾整理下,一會兒去。
小姨毫不避諱我地開始脫衣服,媽媽皺瞭皺眉頭把我拉到套房的外間,跟我說,這幾天你就陪媽媽和小姨住吧。你別和你小姨說,現在去你舅媽傢把該拿的東西拿過來,快去快回。
回到舅媽傢,隻有李媽和菁菁在,李媽看到我回來瞭,笑盈盈地說,你是回來拿東西的吧,你於媽媽和我已經整理好瞭,一大一小兩個箱子,於媽媽還有個大的旅行箱讓拿給你,說你出國用。我想到今天一走,要離開這裡很久瞭,不由得有些惆悵。李媽看到我的神情,說哎呀你這傻孩子,又不是趕你走,你在國外好好地,出好差瞭再回來住啊。我點點頭說,我倒不是擔心誤會這個,是我沒能當面和於伯伯,舅媽他們辭行瞭。李媽笑著說,又不是生離死別怕什麼,這幾天好好陪你媽,你媽媽才作孽哦,這麼大的兒子一年也見不到幾天的……我親瞭嬰兒車裡的菁菁一口,捏瞭捏她的臉蛋,菁菁一臉歡笑伸手要我抱,我抱起來在屋裡走瞭一圈,告別瞭李媽走瞭。
回到酒店,外邊套間的沙發被搬走一張,加瞭一張行軍床,這張床看上去不怎麼大,我不禁皺瞭皺眉頭。小姨看到我的樣子,壞笑著說,其實我是建議我們三個睡一張床的,你媽不疼你這個兒子,非要加床,人傢說瞭,這是給16歲以下青少年的,本身就不給成人加床。這時媽媽從裡面出來說,你又瞎說,我們三個怎麼能睡到一張床上去呢,亂來。小姨做個鬼臉說,亂來誰怕誰啊,小一這麼綿的人,應該他怕我們才是。
晚餐後到濱江大道去散瞭一會兒步,隔著黃浦江,望著浦西那邊燈火通明,外灘上遊人如織的熱鬧樣,不由感慨這個城市的繁華和誘惑。江邊的風很大,把小姨的頭發都吹亂瞭,但小姨還是很興奮,說小一啊,你趕緊在這裡買房子紮根,小姨一定經常來看你。媽媽白瞭她一眼,說你盡吹牛。小姨說,你傢小一也算我半個兒子吧,好不好,我最喜歡我們傢小一瞭。媽媽故作嗔怒地說,喜歡兒子你自己生一個,不要打我們傢小一主意。
回到酒店小姨一直在抱怨說你們上海什麼都好,就是天氣不好。這都是10月份瞭熱成這樣,我連薄的衣服都沒帶,出去吃個飯又一身汗。我說哎,聽說新加坡比這裡還變態,常年的溫度都是一樣的,全是27-33度。媽媽笑著說,那不是好事兒麼,衣服都不用考慮換季的,也用不著大衣皮夾克羽絨衫的,我想瞭想,也是啊。媽媽要給我洗衣服,小姨搶過去瞭,她跟我說你關照著點你媽媽,她最近不知怎麼過敏,有點氣短,讓她歇著點。
晚上睡覺的時候,小姨笑瞇瞇地提議說,這張床這麼大,小一要麼你也上床來睡吧。媽媽嗔怪地說你又來瞭,那成什麼體統,小一都這麼大瞭。小姨似笑非笑地看著媽媽說,沒關系吧,一傢人誒。我趕緊說外面有我的行軍床呢。小姨搖搖頭說那張床小一睡不舒服的,你讓他睡那個還不如讓他睡沙發,那個沙發倒大得很。媽媽想瞭想說,也是,那小一你也來床上睡吧。我睡中間,你們一人一邊。小姨坐在床邊就開始脫衣服,脫得隻剩內衣,還要解胸罩的樣子,我媽一下急瞭說你脫光瞭幹嗎呀?小姨說我就不喜歡戴著胸罩睡,難受。我媽說那你也等關瞭燈再脫呀,哎,小一你趕緊把燈關瞭。小姨撲哧笑瞭,說三姐你這思想太古板瞭,再說瞭,隔著你呢,你怕什麼。小姨臉沖外,我和媽媽背對背,三個人躺在床上。
小姨沒一會兒就睡熟瞭,能聽到她輕輕的鼾聲,我大概是白天睡得太多瞭,有點睡不著。我拿起手機看瞭一下,屏幕光顯得刺眼,一下把房間都快照亮瞭。隻聽到媽媽在背後輕聲說,不要睡著玩手機,小心青光眼,我隻好悻悻地放下。
我翻瞭個身,面朝著媽媽的背面,媽媽的睡衣把身體裹得嚴嚴實實的,像是在防守我不要越過她看到小姨的春光。隻見她的呼吸似乎要快一些,我想起小姨說的話,擔心地問,媽媽你不要緊吧。媽媽說嗯,還好,現在每次換季就會過敏,氣有點急。我心裡有點難過,讀書以後每年春秋都是不在傢的,所以媽媽的這個情況的確是後知後覺瞭。我不由得摟著媽媽的腰,說媽媽你可別生病啊,不然我在國外都放心不瞭。媽媽慌亂地把我的手推開,一邊說沒事的,我隨身都帶瞭那種噴霧的,實在難受瞭噴一點一下就好。我知道媽媽是害怕我的手搭在她腰上被小姨一翻身就能看到,就從她身後把睡衣上衣下擺揪出來,然後手從後面伸進去,摟住瞭她的腰肢,有點肉肉的。媽媽嘆瞭口氣說,那個噴的東西是激素,副作用是人會發胖。我邪惡地捏瞭下她軟軟的肚皮,說見效哪有那麼快,你這是心理作用。說話間,我的手慢慢上移,來到瞭熟悉的媽媽的乳房上。媽媽的乳房有點軟,論堅挺是不能和其他的女人比瞭,但好在鼓脹飽滿,手感非常細膩。媽媽對我的無厘頭舉動很無奈,又不能大聲呵斥,隻能用手隔著衣服護著自己的乳頭和乳暈位置,我隻能沿著乳房外沿輕輕撫摸著。有好幾次我想往乳峰的尖端攀去,但都被媽媽堅決地制止瞭。我把身體緊緊貼著她的後背,下身正好正對著她的腰臀曲線,開始用手往下,撫摸她的大腿根部那柔軟細膩的肌膚。媽媽又分出一隻手來抓住我的手,不讓我行動。她嘆瞭口氣,翻身面向我,很低的聲音說,後面可以給你個壞蛋占點便宜,前面不能摸。我把媽媽摟在懷裡,親瞭媽媽一下,媽媽也回吻瞭我,但很快就脫開瞭,我把手伸到她的內褲裡,開始揉捏她肥碩而有彈性的屁股。
這時小姨突然翻瞭個身,變成面對媽媽背部的姿勢,她迷迷糊糊地說,你們娘兒倆不睡覺,聊什麼呢。媽媽和我都嚇瞭一跳,我的手還在媽媽屁股位置呢,如果不是天黑看不清楚,估計小姨一眼就會看到媽媽屁股上我的手的形狀。媽媽很自然地又翻瞭個身回去,說哎,有點難受睡不著,跟小一聊瞭幾句。小一你到我包裡去拿一下那個噴霧瓶。小姨撲哧笑瞭一聲,說睡不著睡不著吧,聲音怎麼有點抖啊。媽媽掩飾說我這是氣緊的。小姨說那好吧,趁著噴好藥舒服的時候趕緊睡,有什麼話白天再說,你不睡小一也睡不成。不然我要為你們倆負責,得睡到你們中間隔開你倆瞭。媽媽噴瞭藥,呼吸平穩瞭一些,背朝我睡去瞭。我也不敢造次,不知不覺睡著瞭。
上午媽媽和小姨跟我說,她們倆要去趟南京看看舅舅,我說你們應該先去舅舅那兒再來我這裡,就不用跑這麼一趟瞭。小姨說你是讀書讀傻瞭吧,你媽給你扛這麼多東西過來,你讓她先大包小包跑一次南京再扛到上海來麼。我說也是,那你們今晚回來嗎?小姨說快就回來瞭,萬一耽擱瞭也不排除住一晚,你就老老實實這裡待著,別四處瞎跑瞭。我撇瞭撇嘴說我又不是小孩子瞭,還怕我走丟怎麼地。小姨說我倒不是怕你走丟,是怕你去東拉西拽地搞點什麼亂七八糟關系,自己也弄不清楚的那種。
起得早是個壞毛病啊,特別這幾天,幾乎沒什麼事幹,我都恨不得今天就飛去新加坡算瞭,省得這種無所事事地無聊。每想到此,我都會想起馬哥的建議,不禁有些心動。心想就算是栽瞭火坑,也寧可忙死自己算瞭,好過現在遊手好閑。
百無聊賴之下,我跑到健身房去瞭,心想今天左右沒什麼事,不如這裡操練消耗下體力得瞭。到瞭健身房,總是不由得想起華姐,據蘭姐說她已經回來瞭,但不知為什麼一直沒有主動聯系我,我心裡很忐忑,不清楚她是怎麼個想法,也許是為那天我的不告而別生悶氣吧。想想其實也好,生生悶氣,一別兩寬,從前發生的,就當做美好回憶吧。
今天斌哥沒在,我自己下到地下室,還沒到上課時間,沒什麼人。我在那兒拳打腳踢整瞭半天沙袋,覺得十分無聊。正在拐角抽煙的時候,有人從後面砍瞭我脖子一刀,手勁很輕,回頭一看,正是憨厚笑著的斌哥。我奇怪說斌哥你這個時間怎麼還過來啊。斌哥說我換工作瞭,到銀行做保安瞭,做一休一,今天不當班,過來練練。我說銀行保安都像小雞崽似的,你這種黑粗漢子相當紮眼啊。斌哥說我管他那麼多,反正網點裡來的都是老頭老太,除瞭維持秩序鳥事沒有。斌哥拉我去瞭拳臺,自己戴上護具說,今天你來打我,我來防守。我說教練不是說瞭先練挨打嘛,你打我防吧。斌哥說你可別扯瞭,你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穿上烏龜殼都扛不住我打的,來來來,出招吧。我把斌哥當人肉沙袋一通暴打,但他都防得很嚴密,結束後我累慘瞭,斌哥氣定神閑,說你看你這打人的都累死瞭,挨打的沒事呢。
中午沒事,和斌哥在外面找個小店整啤酒,沒想到喝起收不住瞭,老板都納悶大中午的怎麼拼上酒瞭。這是我第一次和斌哥吃飯,要說聊得一見如故那也不真實,畢竟大傢生活境遇還是不同,但喝起酒來惺惺相惜,覺得相見恨晚。喝多瞭斌哥拿我和華姐說事,我正色說華姐有傢室的人,就別亂八卦瞭。斌哥嘿嘿笑著,說你倆絕對有事,而且照我看,人傢華姐是有心人,你是二桿子。我皺著眉頭說你別給人瞎說,讓人傢不好做人。斌哥說不信我給你試試看,他揪著我自拍瞭一張合影,然後發在瞭我們幾個老會員的群裡,然後圈瞭華姐,說抓到我偷偷跑來練散打瞭……大傢都發捂嘴笑的表情。華姐終於跳出來瞭,說圈我幹嗎,我在上班呢,你們自己練,最好都打得鼻青臉腫嘴歪眼斜的。斌哥又說,今天舍不得打他,他後天要出國,如果打壞瞭臉蛋,怕是過不瞭海關……
我說你看你自作多情瞭吧,這個不能說明問題。斌哥卻胸有成竹地說,不怕,華姐肯定會來的,旁觀者清,我認識你們這麼久瞭,還看不出這個道道啦,其實每一次的所謂偶遇,都是有淵源在裡面的。我聽他說得這麼文藝,忍不住笑瞭,說趕緊此刻有酒此刻醉吧,別整啥有的沒的瞭。
一會兒我的微信響瞭,華姐怯生生地問,你真的是後天走嗎?我皺瞭皺眉,回復說,這我不是早和你說過瞭嗎?不過準確地是大後天凌晨。華姐哦瞭一聲,說我今天下午事不多,會早點回來,要不要我給你餞行?我回復不用瞭,中午被斌哥已經灌得七葷八素瞭……華姐說,不吃飯也行,我還一個多小時到傢,就是見見你,和你說說話……我有點盛情難卻,想想今天也沒啥事,就答應瞭。
華姐又給我發來消息,說你要沒幹凈換洗衣服的話,我的儲物櫃裡有一套給你備著的,密碼是*****。我回復說我今天有備而來,不需要瞭。
和斌哥又坐瞭一會兒,感覺他的酒勁上來瞭,斌哥起身搖搖晃晃地說,我回宿舍睡我的覺去瞭,你慢慢去泡妞,不送瞭,祝你在國外玩得開心。我說好,隻是出個國又不是不回來瞭,回來瞭我再找你喝酒。斌哥的大手拍瞭拍我肩膀,管自己走瞭。
我和華姐在碰巧在樓下碰到,前後腳進瞭華姐的傢。華姐今天穿著雪紡的一件上衣,下身斑點的A字裙,打扮得很清純型。因為是上班,隻化瞭點淡妝,但更襯托瞭清新素雅的氣質。我看著華姐窈窕的身影,內心很有一種憐惜的感覺。
華姐一直沒有和我眼神相接,我默默地端著蘇打水坐在沙發上,等她發言。華姐坐在我身邊有點距離的地方,把頭發放下來整理瞭一番,然後沖我莞爾一笑,說你那天早上說走就走,是因為天亮瞭發現懷裡抱著個醜八怪老巫婆嗎?我趕緊說沒有沒有,我是要回醫院報到,不忍心把你吵醒。停頓瞭一下,又說,華姐你其實真的很美。
華姐沒有笑,她神情凝重地看著自己的水杯,說那你後來為什麼不聯系我瞭呢。上瞭床瞭,也都給你瞭,人卻一聲不吭跑瞭。你是害怕負什麼責任嗎?
我說那倒不是,隻是我不瞭解你是一時……那個沖動,還是怎樣,不太敢打擾你而已。華姐眼睛看著我,說你覺得我是一時想不開才找你的是嗎?你懷疑我是把你一夜情瞭?
我看她說得直接,不由得有點愧疚,隻好低頭說,畢竟你是有傢的人,我也怕你為難。華姐哼瞭一聲,一口氣把杯子裡的水喝光。靠在沙發上說你要做你的正人君子,你就現在給我走人,咱倆就當從來沒有認識過。你要是前面嘴巴裡說的還算是實話,就過來抱抱我。
我既沒走,也沒抱,而是坐在原地沒動窩。我岔開話題說,李哥這兩天沒出差吧。華姐的表情變得很厭惡,原來你是擔心這個,那我告訴你,我是根本不怕被他發現的,發現就發現瞭,要我賠上什麼我都認,也當算是個瞭斷。至於今天,他中午跟我說過瞭,可能要到外地出差,要很晚回來。然後有點嘲諷地看著我說,怎麼樣,有沒壯壯你的色膽啊。
我默默地坐到她身邊,抱緊瞭華姐。華姐臉上都是失望的淚水,她把臉貼在我臉上,說小一,我對你不是一見鐘情,更不是一時興起。我在這監獄似的婚姻裡困瞭這麼久,你就是我的救命稻草。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你值得更好的。但是我就是喜歡你,想和你在一起,就算有一天要徹底分開,能在一起一時就在一起一時。所以我不怨你,你和我能在一起,每分每秒我都發自內心的歡喜,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命也可以拿去。
我憐憫地看著在這個局裡最無助也最脆弱最茫然的美麗女子。我相信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發自真心,都是發自一顆被禁錮多年卻依然熾熱、溫柔而又渴望愛的心。我捧著她的臉,認真地對著她冰冷的唇吻瞭下去。
在熱烈的接吻下,華姐的臉一改之前的蒼白,變得紅潤起來,她翻身騎到我的腿上,含羞說道,小傻瓜,把我脫光。我解開她的衣衫,卷起她的背心,然後摘掉瞭她的胸罩。兩個不是很大,但挺挺翹翹雪白柔膩的乳房跳瞭出來,鮮紅的乳頭和小小的乳暈隨著她急促的呼吸顫動著。我一邊愛撫她的腰身一邊含住瞭她的乳頭和乳暈,用舌頭逗弄著,她的乳頭開始顫巍巍地挺起來,變得硬硬的。我的手向下撩起她的裙子,撫摸她肉色絲襪緊緊裹著的屁股,這個細嫩的手感讓我迷醉。華姐無力地靠在我身上,細細地吻我的額頭,臉頰,發出陣陣嬌喘。我換瞭個乳房,因為我的手在她的裙下,華姐細心地用自己的手端著自己的乳房喂到我的嘴裡。
在我上下夾攻的吮吸和揉捏下,華姐發出一陣銷魂的呻吟聲。在我吐出她的乳房緩口氣時,華姐捧著我的臉,滿是愛意又羞澀地說,我下面濕瞭,我想要你。我笑著說,怎麼濕的這麼快,不像是你風格呀。華姐紅著臉說,這還不怪你,上次和你一起,就好像水龍頭被你打開瞭似的。我說那你還不理我,華姐嘆氣說,我每次想起那晚就會覺得下面會有反應,我一直看微信一直看,等著你主動和我說話。
華姐湊到我耳邊說,不要在這裡,你把我抱到臥室床上去。我猶豫瞭一下,說這樣不好吧。華姐笑得很甜的樣子,說我就喜歡在我自己的床上,徹徹底底地接納你,交給你。
我一個公主抱把華姐抱起,走到瞭她的臥室,在一張大而舒適的床上,輕輕地放下她。華姐勾著我的脖子不肯放松,眼神裡都是期待,我隻好隨著她倒在床上。華姐緊緊地抱著我,用力地親吻我的臉頰和嘴唇,然後含情脈脈地對我說,我來脫你的衣服,你脫我的,好不好。
華姐跪在床上,用溫柔的小手把我的Tshirt從頭上脫下,然後解開我的皮帶把我的褲子擼到底,隔著內褲摸瞭摸我的東西,然後扒下瞭我的內褲,我的雞巴一下跳出來,迎風勃起。蘭姐毫不猶豫地用嘴含住瞭它,兩隻手抱住我的屁股,開始用力地吞吐起來。我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秀發,盡情享受來自她溫暖濕潤小嘴的享受。
華姐吃瞭一會兒嘴巴大概有點酸瞭,吐出我的肉棒,用手輕輕撫摸我的蛋蛋,說你這個壞傢夥不聽話。我說怎麼不聽話瞭,華姐說上次沒有做完就休息啦,我說那是你扛不住瞭。華姐風情萬種地看瞭我一眼說,今天你得把下半場做完,待會兒我就是死過去瞭,你也得給我老老實實地出來。
我推倒她,褪下她的裙子,然後脫下她的褲襪和小內褲,小內褲上已經的確有點濕瞭一小塊。華姐害羞地捂著自己的小腹不肯放手,我覺得很好奇,下面的光禿禿,濕淋淋的花瓣都露出來瞭,怎麼反而捂著陰部上方一塊地方不放呢。華姐像是看懂瞭我的內心,她狡黠地笑瞭下說,我給你看樣東西,然後慢慢地松開瞭手。
原來在她的陰阜上方,她紋瞭一堆像花紋的東西,看上去又像是字母或者符號。華姐被我看得不好意思,把頭埋在我的胸前,我好奇地問,這紋的是什麼啊?華姐害羞地在我耳邊說,我紋的這是三個花體的英文字母,是MON。我還是摸不著頭腦,說你往這裡紋這三個字母幹什麼。華姐捶瞭我一下,說你別想歪,我是找的女紋身師紋的,MON就是你這個小狗子的名字周一的縮寫嘛。
我心裡升上一陣感動,對華姐說,來張開腿,我來親親她們。華姐卻搖頭拒絕瞭,說不要親,我今天水挺多的,你抓緊來哦。我點點頭,挺起我的昂首的雞巴,對準瞭她濕淋淋的花瓣,龜頭開始在她的粉紅色的肉縫裡摩擦著。
華姐的眼睛動也不動地盯著我,說,答應我,今天一定要做完,狠狠地操我,隻要你能射出來,怎麼用力都行,我要你毫無保留地都給我,把你的東西都給我,我想要,我全部要,一滴都不能剩。說完,她張開腿,用手握著我的堅硬,塞進瞭自己無毛粉嫩的水淋淋的陰道中。
我覺得今天到此為止給我的刺激和心理快感之強烈,的確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我用力地夯著華姐那粉嫩的下身,濕潤的陰道,那溫柔的握持感和柔嫩花心的吮吸。我真的感覺自己會加速自己的爆發。
在男上女下的一通大力抽送後,華姐已經嬌柔無力地用手抓著床單呻吟著來瞭一次高潮。我憐惜地放慢瞭節奏,華姐握著我的手說不要停,快一點。我把華姐小心地抱起來,變成面對面摟抱著的姿勢,華姐摟著我的脖子,上下跳躍著騎著我的雞巴,也倒是華姐畢竟有過點健身底子,力度還是相當不錯,騎著的過程中她又哆嗦著來瞭一次高潮,泄出的愛液從陰道裡流淌出來,幾乎淹沒瞭我。這個姿勢我可以肆意地揉捏她的柔軟如凝滯的屁股,掐著她的水一樣的美臀。華姐有點累瞭,我摟著她問,你想什麼姿勢收我的精華。華姐臉紅撲撲地說,你喜歡什麼姿勢就什麼姿勢。我說好,那狗爬式吧,我從後面來。華姐點點頭,說嗯,後面進來是你雞巴最舒展的姿勢,一定要射給我。
這時我的放在客廳的手機突然響瞭,華姐一邊從我身上下來翻身跪在床上,翹起肉肉的小屁股,一邊說別理它,快來,我的小逼在等你的大雞吧呢。我不知為什麼,突然有點不詳的預感,楞瞭一下。這時候鈴聲隻響瞭三聲突然斷瞭,一臉放松的華姐搖著屁股,像一隻發情的小母狗,嘴裡誘惑地說,快來快來,別讓我一直等啊。
我心裡沉甸甸的,說我把手機拿進來吧,省得再響。華姐嗯瞭一下,趴下喘著氣。我趕緊奔出去一看,是蘭姐call起的語音通話,我顫抖著手打開瞭微信,裡面赫然是蘭姐發給我的消息,得手瞭嗎?還有10分鐘左右到。
我心情沉重地回到華姐身後,怔怔地看著她雪白柔嫩的肥肥屁股和高高翹起的腿間那濕潤充血的肉縫,興奮而充血鼓脹的大陰唇間,是微微張開的小陰唇,從陰道口能看進去含羞的嫩肉在張合著。華姐用手撫摸著自己的陰蒂,一邊誘惑地扭動身體說,快來呀,我還想要高潮,和你一起高潮……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終於咬牙做瞭一個艱難的決定,我把華姐翻過來,然後把衣服扔給她,說快點穿衣服,不然來不及瞭。華姐一臉愕然地看著我,像是想要問什麼。我神情嚴肅地看著她,說趕緊的,聽我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害你的。說話間,我已經飛快地穿上瞭自己的衣服,扣上瞭皮帶。華姐不明究竟,但還是帶著疑惑開始穿衣服,奇怪這個電話帶給我的截然轉變。
我奔到客廳把沙發整理瞭下,把華姐的上衣拿過來跑進來交給她,華姐嘟著嘴,說你這是怎麼啦,發神經啊。我手忙腳亂地把胸罩給她戴上,從背後扣上搭扣,親瞭華姐一口,說我先走一步瞭,不管發生什麼,你就咬死自己一個人在傢好瞭。臨走出房間,華姐已經在整理床鋪瞭,我回頭看瞭她一眼,看到她疑惑而渴望的眼神,我隻是說瞭一句,華姐,我不會對不起你的,然後奪門而出。
我捏著一把汗,出門看電梯已經在上行瞭,我飛快地從消防樓梯向上爬瞭兩層樓,然後看到電梯果然停在瞭華姐傢那層,電梯出來好像有兩三個人,開始開房門鑰匙的聲音,我心臟幾乎提到瞭嗓子眼裡,我趕緊按電梯,一直坐到一樓,出單元門的時候還好有一傢三口和一個送快遞的正要進門,我低著頭沖瞭出去,三步並作兩步地走過門前的兩條通道,走到瞭人多一點的廣場那裡。這時我忍不住抬頭看向華姐傢的樓,可惜什麼都看不出來,一切都隻能靠猜和命。
我不知道怎麼跟華姐解釋此事,但我覺得此刻不和她聯系是對她最大的保護,我隻能祈願華姐可以不動聲色地度過這一關,我嘆口氣,踏上瞭回傢的路。
回傢的路上,我想到蘭姐那個微信,感覺十分後怕和可疑,我一直在思考的問題,是到底蘭姐是如何如此精準地發現我的行蹤的。第一反應是不是傢裡裝瞭監控,但覺得這樣不可能,如果傢裡有監控,他們隻要靜靜地把這段故事錄下來就可以當實錘證據瞭,何必如此麻煩上門抓奸呢。那麼隻是另外一個可能性,就是保安或者小區監控裡看到瞭我和華姐的行蹤,那這樣就是處心積慮瞭。
之所以想起來後怕,還是覺得自己不應該輕信任何人,雖然蘭姐說得輕描淡寫,但如果事情不能說合,華姐是公務員,我也算事業單位的公派出國人員,李哥他們絕對有十足的把握把我和華姐摁倒就范。
那麼最後一個問題,就是蘭姐在關鍵時刻打來的微信電話,這一霎那我突然有些感動,與其這個電話是提醒我配合的,不如說是給我報警讓我快逃的。但這也隻是猜測,事情真相究竟如何,我也不去多想瞭。和華姐的事告一段落,將來回國再說吧。
媽媽和小姨很晚才從南京回來,據她們說舅舅和那個小三也分手瞭,新找瞭個女人同居著,但不結婚也不打算生孩子,這把姥姥一傢人急壞瞭,媽媽和小姨也是代表傢裡去做思想工作的。看她們沮喪的表情,我估計她們是踢到鐵板上瞭。舅舅從讀書到工作一直在南方,觀念和北方的傳統已經有所不同,比起傳宗接代的繁殖任務,更重視自己的現世幸福多一點吧,我是略微有點理解舅舅想法的,但我還是不要瞎吭聲,扯到這樁公案裡去。
所以我隻是幫他們岔開話題,並沒有打算陪她們談八卦。這時媽媽突然說,舅媽請我們明天去她們傢吃飯,你們怎麼看?小姨大概還沉浸在舅舅事情的不快上,立刻說不去。媽媽擔心地說,那我們怎麼拒絕呢,吃一頓飯沒關系的啊,小一在人傢傢裡住瞭這麼久,我們也要知恩圖報的啊。
小姨沒好氣地看著我說,你看你,一點出息都沒有,還跑到人傢傢裡住著,莫名其妙欠個人情。小姨話一出口,覺得說得有點過瞭,果然媽媽在旁邊嘆瞭口氣,走開瞭。小姨有點懊悔,捏著我的臉說,你不許恨小姨啊,小姨是疼你,為你好,刀子嘴菩薩心的那種。我笑瞭笑說,小姨你真的沒說錯啊,我確實想想這麼大個地方,也沒有立錐之地啊。
晚上睡覺的時候,小姨提出要我睡在床中間,媽媽一下急瞭,說那怎麼像話。小姨說我今天有點睡不著,想和小一說說話,媽媽說那你們坐到沙發上去說好瞭再睡啊。小姨說我不,我就想躺著聊天,聊到睡著的那種。媽媽說我不比你們,我可是累瞭,我睡我的,你們別太晚。小姨說行,我們就說說悄悄話,你想聽豎著耳朵聽,不想聽就睡你的。媽媽說,等等,你不許脫光瞭睡啊,必須穿衣服。小姨說知道瞭知道瞭,你盡管放心,我還擔心他流鼻血呢。
三個人躺下關瞭燈,我和媽媽背對背躺好,小姨面朝著我,她穿瞭一件很薄的吊帶背心,裡面沒有乳罩,背心外面兩個小點激凸在那裡,領口開得很低,露出她的深V乳溝。小姨捏瞭下我的耳朵,說你眼睛往哪裡看呢,先聊天說正事。媽媽在背後說,嗯,你們最好多聊聊正事,枯燥得很一下就睡著瞭。小姨做瞭個鬼臉,吐瞭吐舌頭。
小姨明亮的眼睛看著我,說你覺得小姨和舅媽誰更好。我說這個問題不科學,我覺得都挺好,難分伯仲,誒,你不是要說正事嗎?小姨說,不說瞭,你胳膊肘往外拐,我沒心思和你說正事。我媽又在背後發聲音,這咋又賭上氣瞭,趕緊聊完睡覺。小姨說誒呀你們母子二人,同氣連心地欺負我……
我平時睡覺比較舒張,今天睡在兩個人當中蜷成一團,感覺很不舒服,隻好閉上眼,心想也許累瞭就睡著瞭。小姨這時用手捏著我的下巴,說,我問你啊,你有女朋友瞭沒有啊,考慮不考慮先成傢後立業哇。我睜開眼看瞭小姨一眼,說這年頭有20出頭結婚的男人嗎?有嗎?小姨沒有笑,她若有所思地說,其實結不結婚,啥時候結的確不要緊啊。
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瞭,我驚瞭一下,發現忘記關靜音瞭,小姨懶洋洋地說,說曹操曹操就到啊,順手伸到床頭櫃給我拿過來,然後瞟瞭一眼說,又是個姐,你小子我看是有戀什麼癖。
我已經猜到瞭是華姐,我猶豫瞭一下,還是披衣下床,到外套間沙發那裡接起瞭電話。
電話那頭是沉默,我心虛地喂瞭幾聲,也沒有回應,我尬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我起身把臥室的拉門拉起,然後打開窗戶,點瞭一根煙,站在窗口望著窗外在黝黑的夜色中熟睡的黃浦江和星星點點的輪船燈火。
華姐在電話那頭深吸瞭一口氣,問道,“你還好嗎?”我說還好。華姐說,“你前腳剛走他後腳就回來瞭還帶著蘭姐,他把傢裡翻瞭一遍。他問我是不是你來過瞭,我說是,他就直接問我和你是什麼關系?”我在這頭嗯著,華姐卻沉默瞭。
我試探地問,“那你怎麼說呢?”華姐說,“你覺得我會怎麼說?”我汗如雨下,隻好硬著頭皮說,那就是沒怎麼瞭。華姐說,我反問他你突然回來是想抓些什麼把柄嗎?他也答不上來。
我問,那蘭姐跟著他,是什麼意思呢。華姐說,蘭姐打圓場說她路上遇到李哥瞭,一起過來坐坐的,不是什麼刻意要抓什麼。蘭姐問我小一是不是隻是來送我回傢的。我回答說是。
我舒瞭口氣,說那現在呢。華姐說,後來蘭姐先走瞭,他在客廳,我在臥室,誰也沒和誰說話,半個小時前,他自己出門走瞭,說晚上不回來瞭。
我覺得好像放心下瞭一點,好歹這件事沒有往可怕的後果發展,已經算是最大限度的息事寧人瞭。這時蘭姐突然說,可是小一,我覺得我自己受不瞭瞭,如果他明天再問一次,我就要主動承認和你的事瞭。我覺得我犯不著再和他這樣糾纏下去瞭,不管什麼後果,我還是想要回我的自由。
我吃驚得把煙都掉在窗臺上,滾落到地毯上瞭,嚇得我趕緊撿起來,還好沒燒出洞來。我結結巴巴地說,可是華姐你這樣的話,會對你自己很不利的。華姐嗯瞭一聲,說我知道,我又不傻,我會處理的。不管你是不是會要我,我總是要和他談清楚,早點分開過的好。我說,嗯,隻要你自己想好,願意,我都支持。
華姐的聲音變得柔和瞭一些,說小一,我今天不是逼你表態或者什麼其他意思,我隻是跟你說說我自己的想法,你不要有壓力,今後的事今後再說。你今天住在哪兒?還在舅媽傢裡嗎?我說不是,這兩天我媽和小姨來瞭,我陪著她們呢。華姐說哦,那我不多打擾瞭,你先陪她們去吧。我的事我自己會處理好。
我很有一種想把李哥她們的算盤和盤托出的沖動,但覺得對此刻的華姐未必是好事,我隻能很克制而含蓄地說,華姐,不管事情怎樣,切記自己的利益是第一位的。華姐說,嗯,你放心,我會和我傢裡說的,我有傢人做後盾,諒他不敢怎麼樣的。
我們互道瞭晚安,掛瞭電話。這時小姨從臥室裡走出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有點慍怒地說,你趕緊把煙扔瞭,你忘瞭你媽氣短啦?我猛然反應過來,趕緊掐瞭煙頭,然後用手往外趕煙。
小姨換上瞭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說可不是我要偷聽你打電話啊,是你自己吼得太響瞭,我想不聽見都不行,你是不是又拈花惹草惹上麻煩瞭,來跟小姨交代下吧。
我說你不是都聽見瞭嗎?隻是誤會,而且也沒什麼事。小姨搖搖頭說,我看不是那麼簡單,你的底線我還是真沒有太高估。不過話說回來,你這一副好皮囊,身材好,臉蛋俊,臉上總一副迷糊樣,跟哈士奇似的,難保不招人愛啊,惹出點風流韻事不足為奇。
小姨怎麼擠兌我,我倒是真的不在乎,但華姐的事我隱約還有些擔心,我下意識地又摸出一根煙,但想到瞭我媽,又放下瞭。小姨看到皺瞭下眉頭,說年紀輕輕的那麼大煙癮,你跟我來,牽著我從外套間一側走進瞭衛生間。這裡的衛生間面積很大,外面一層是洗手臺和正對面的更衣間,中間一層是相對的淋浴間和浴缸,最裡面才是衛生間。小姨關上門打開換氣扇,自己坐在更衣間那寬敞的開放式衣櫃中間,笑瞇瞇地看著我在洗手臺前又點瞭一根煙。
我說小姨你先去睡吧,我抽好這根煙就過來瞭。小姨說我問的問題還沒有答案呢,我和你舅媽,到底哪一個更好看?
我看小姨不會善罷甘休瞭,說小姨你是北方的那種美女,身材好,皮膚白,漂亮得大氣。我舅媽是江南那種溫婉美女,嬌柔,嫵媚,纖巧細致的那種美。你一定要問,那就是你更漂亮啊。
小姨嘿嘿笑瞭一聲,不知道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她慢悠悠地說,誒呀,你嘴上說我漂亮,可是你聽你形容你舅媽的那些詞,那可不是一個外甥形容舅媽該用的啊,你這麼脫口而出,已經把你的心事全暴露瞭,你看,要不要我給你說破啊。
小姨走到我面前,很自然地用手摸著我的胸肌說,你身上流著我們老劉傢的血,你媽媽年輕的時候,也是一等一的美女,你的模樣,身板,都是我們老徐傢給你的。但你這性格黏黏糊糊,莫名其妙,大概是從你親爹那裡來的吧。
我立刻的反應就是,親爹,什麼親爹?小姨的臉上掠過一絲驚慌,但她馬上故作鎮定地說,你不覺得你和你爸,都是那種……那種比較被動和悶騷的人嗎?
我不願意小姨在此時提到我爸,我推開她,說我爸這個人雖然話少瞭點,但是個性格堅毅,一是一二是二的人,我不如他,你別這麼說。我掐滅瞭煙,丟到垃圾桶裡,說我們回去吧,不然我媽醒瞭還以為怎麼瞭呢。
小姨卻一把拉住瞭我,口氣曖昧地說,你別裝什麼正人君子瞭,你和你媽之間發生瞭什麼,這世上沒有比我更清楚的人瞭吧。你現在隻有兩個選擇,要麼在這裡,要麼去床上,和我那個。
我聽小姨這麼赤裸裸地說出來,也是嚇瞭一跳。我皺眉說小姨你別鬧,給發現瞭不是鬧著玩的。小姨說是啊,給發現瞭怎麼辦,這麼偷偷摸摸的的確不是個事,索性給發現瞭,就什麼都亮堂瞭,心裡也踏實瞭,不用鬼鬼祟祟瞭你說是不是?說著小姨的纖纖玉手就往我的下身摸去。
我攔住她的手,無奈地說,那我要是不願意呢。小姨說你不願意沒關系啊,那我就問問你媽你們倆是怎麼回事,憑什麼跑到我傢去恩愛去瞭。我有點惱火,但也沒辦法,隻好松開她的手,任由她拉開我的內褲,玉手一下摸上瞭我火熱的下身。
小姨卻沒有絲毫得意的神情,反而有點皺著眉頭說,小一你這個樣子不行啊,我隨便一威脅你,你就屈服瞭。你這不是性格被動瞭,這是軟弱可欺瞭。人誰還沒有點弱點和把柄,但你得有勇氣去面對,遇到問題就跪,這個太窩囊瞭。
我辯解說,你拿我媽來威脅我,我是有點底氣不足,如果你隻是沖著我,我也不見得會怕。小姨搖搖頭說,別人的利益關系裡如何出招,跟你的關系並不大,我真要把你媽怎麼樣,會考慮你的心情和利益麼,拿這個說事隻是想從你身上找利益。不是說愣頭青不怕杠才是有勇氣,你得能站準自己的立場才是勇敢。小姨免費教教你,剛才我威脅你,你應該反威脅我,如果我把你媽怎麼樣,你就把我捆起來吊打兩個小時,你看到底誰敢?你說是不是。
我羞愧地點點頭,說,小姨教導的是。小姨卻把手從我的內褲裡抽出來,拍瞭我一下屁股,說給你上課上得心情都沒有瞭,回去睡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