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倉皇之間,傢主人差使人來呼妾芙蓉前去說話,同時特別囑咐不要驚嚇到那位少年郎,芙蓉羞慚的隨著傢中下人至前廳而去,隔瞭沒多久又回到房中,眉目之間似乎有喜色,拉著一鳴並坐,端正好衣服後正色的說道:「主翁將會對你有所請托,望郎君莫要推辭。」
一鳴以手書寫詢問緣由,而美人兒也附著他的耳邊低聲細語回答,在這一問一答之間,兩人心中都很歡欣慶幸。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原來傢主人得知這俊秀男子為啞子,心中就有瞭個想法,想要借他在傢中播種,由於他天生是個啞子,當然不怕他大嘴巴的將這種機密泄露到外面,一想到將有機會抱兒子,心中就興奮起來。
此時一鳴才悟出,先前落水時所遇道人賜書的緣由,以及應合瞭「素女之術」書背詩中前兩句「百卉原無主,孤禽寧有聲」的意思,百卉明顯是指在趙府的這些美人兒,由於主人無力照顧,便如同名花無主;至於這孤禽呢,應就是指一鳴胯下鳥鳥瞭,可要在這群美人間,幹得有聲有色瞭,也就是「孤禽寧有聲」瞭。
如今一鳴即將成為種馬,心中已有以一擋五之覺悟,若沒有練過玄功,隻怕是鐵杵也會磨成繡花針……不信的話,這趙傢主人就是個例子。
芙蓉又告訴一鳴,趙翁的意思,想要替他換成女裝以掩人耳目,免人涉疑,一鳴一聽也是有理,於是點首答應,並無難色。
見一鳴如此配合,芙蓉心中大悅,乃命貼身婢女告訴傢主人趙翁說:「事情都辦好瞭,待會即為一鳴易弁為釵,換成女裝來見。」
於是美人親自為一鳴綰髻、施朱粉、添薌澤,粧還未上完,忽然聽到簾間發出鶯鶯燕燕的笑語,走在最前面一人才見到芙蓉就吃吃笑道:「偷花賊既已敗露,羞殺淫婢子瞭。」
後面又一人拋瞭個媚眼戲言道:「如果早點分我一杯羹,我也會為你遮掩遮掩,也不致於獨自受到這種驚嚇嘛。」
一鳴聽到這些聲音,個個嬌脆悅耳,進門站定之後則發現又是四位風華絕代之美人,個個是年當妙齡,長袖濃粧,容貌艷絕,見到一鳴之後,個個美目緊緊盯著,頗有要將一鳴活生生吞下肚之模樣。
芙蓉見姐妹來瞭,便請眾位娘子看坐,也陪笑著說:「若非阿儂先行來過,你們可都要枯瘠而死,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大夥一聽都放聲大笑起來,看起來這些姐妹之間,交情其實還不錯的。將一鳴粧化好之後,美人又為他更衣,換上綺羅女裝,戴上珠寶首飾,眾人仔細觀看,活生生的就是一位絕代大美人,個個都鼓掌叫好。
於是眾姬擁簇著一鳴同見主人,主人見一鳴模樣,也是很欣喜,便婉言撫慰,並命婢女們稱呼一鳴為「六娘子」,同時安排酒宴與眾位娘子共飲樂,主人酒過三巡之後,舉杯對眾姬說道:「有這麼個好替身,以後就不會埋怨我老不休瞭!」
說罷大笑。眾姬也為之哄堂不已。
到瞭夜裡主人翁規定眾姬以排行當夕,不可以開啟爭端,一面說著,見到眾女早已躍躍欲試,於是笑著回避。
看倌此時就會有所疑問瞭,為何這趙翁會如此大肚量,情願將姬妾讓與一少年郎狹玩嬉弄?這會兒可要細說分明一番:先前說過這趙翁乃維揚巨商,可說是當地首富,由於年事已高,又無子嗣繼承傢產,因此一幹遠近親戚都在等著他兩腿一伸,好去分他億萬財產,這些如見到蜜糖的蒼蠅螞蟻般,天天圍著趙翁明著巴結,暗地心懷鬼胎的傢夥,天天在眼前晃來晃去,令趙翁見瞭十分心煩。
然而自己雖然很想一振雄風,在五位姬妾中搞出個一男半女的,隻可惜年事已高,常常是力不從心,因此根本不可能下出蛋來。如今見到瞭姬妾自己找瞭個妙人兒,看起來長相俊秀應是個好種,又不虞他會泄密,若是能靠他代為播種,當真能生一兩個娃娃,自己可以一圓做父親之宿願,一方面也給那些惡親戚一些顏色看看。因此才會讓一鳴來個因禍得福。
交待完這趙翁心中所想之後,再回頭看看這一鳴又有何等艷遇。
且說在酒足飯飽之後,眾美人便擁著一鳴,另入一美人閨閣中,此乃一娘子牡丹香閨,眾人進房之後便戲言說道:「代耕人來瞭,黍稷可藝也。」
眾美將一鳴送入後,向牡丹大聲報喜後便一哄而散。留下一鳴舉目打量這內房繡樓之陳設,地方相當寬敞,無論是緯幕、窗簾、床櫃、皆光彩耀眼;梳妝用具和被褥枕頭,也都很奢侈華麗。一張雕刻精工的大床,漆的裡外通紅,上面舖瞭富貴花開床單兒,紅綾被摺疊一角,上擺一對繡著鴛鴦戲水的枕頭,另一旁擺的一隻硬木茶幾,旁列幾把坐椅,板壁之上一色雕花窗格,精工細致,油漆的光潔可愛,懸掛著幾幅名人字畫,把一個繡房佈置的幽雅脫俗,使人一望而知,這房中主人絕非凡品俗人。
一娘子牡丹乃二十餘歲,是位體態豐潤、美艷狐媚的美嬌娘,一身的綾纙綢緞,滿身的珠光寶氣,看來平日養尊處優、保養極佳,全身白白細細、水嫩水嫩的,一雙冒瞭火的媚眼盯著一鳴看上看下的,恨不得一口將他吞下去的模樣。
這房間主人牡丹見大夥都離開瞭,於是轉身到屏風後,一轉眼就身披著輕薄的紫紗,裸露著白晢粉嫩的香肩、藕臂,慵懶斜臥在繡榻上。
見到一鳴在那東張西望,就以嗲聲嗲氣的聲音說道:「唷!我的小冤傢啊,奴傢可是等你好久啦,還等什麼呢,快脫瞭衣服上來吧。」
一鳴原見到牡丹之高貴美艷十分端莊模樣,不同於先前交歡之女子,然而自屏風後轉瞭一圈,卻變成瞭位妖姬模樣,先是怔瞭一下,接著滿臉欽羨表情,對著她比瞭個葫蘆模樣,彷佛稱贊她身材好,又用手指比著臉蛋,似乎在贊她人長得美。
見到一鳴俊俏臉上豐富之表情,牡丹真是如同春花大綻,樂得眉開眼笑,輕搖著嬌軀,金鈴似的響起一陣咯咯嬌笑,還上前在他臉上摸瞭一把說道:「啊,好一個可人兒,奴傢聽說三妹藏瞭個好人兒,還隻當平常貨色被誇張瞭,如今可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待會希望是見面不如上床,奴傢早想會一會你的,先前聽說你在三娘子那兒弄瞭幾個女子,她們都對你贊不絕口,當寶貝似的將你藏著,這會可別讓奴傢失望喲。」
一鳴聽到牡丹對他寄予厚望,直拍胸脯點頭不已,他現在對自己能力可是信心滿滿。再看看牡丹姿容美艷、舉止風騷,與芙蓉的青春可愛、溫柔體貼,是春花秋月各擅其場,能夠換換口味其實也是不錯的。
她身上所披的薄紗掩不住美好身材,牡丹身段較為豐滿,那對豪乳還真是沉甸甸的,頂端則是兩粒紅葡萄般的乳頭,於是雙手緊緊的握著她的乳峰,開始如捏白面團般的不停揉弄,不停的玩弄著她那雙峰插雲,搖搖欲墜之香乳。
接著一鳴張口就往牡丹那豐嫩嬌艷雙唇吻去,雙手更是不停愛撫揉捏著牡丹那傲人豐乳,牡丹對於一鳴雖是生疏,然而就因為這份不熟悉,更有著新鮮之快感。所以牡丹對於一鳴突如其來親蜜舉動沒有一絲反抗,不但任一鳴在其身上任意所為,而且還主動回應,這也更進一步刺激瞭一鳴的行動。
一鳴細細品嘗著牡丹香甜柔潤嘴唇,而舌頭更是大膽的伸入牡丹口中,不斷和牡丹香舌交纏著,他那手也在牡丹那豐滿柔軟玉乳上不斷的搓揉,牡丹在趙府五為姬妾中年紀最長,過瞭年就廿三歲瞭,因此身體是發育最為成熟的,有如鮮紅欲滴之水蜜桃,加上比其他後來者嘗過令人銷魂之男歡女愛,所以對於一鳴的所作所為更是反應強烈。
一鳴默默的用一種青春奔放、熱情又充滿情慾眼神深情望著牡丹,這種無聲告白,讓對方去意會自己的情意,令牡丹內心相當激動,心中也因此而略帶些羞澀、高興的心情,也就是那種少女懷春之心情,她輕啟芳唇,滿懷期待問道:「你愛我嗎?」
一鳴則是指天捫心,滿面真誠猛點頭。
牡丹體會著一鳴之情意,輕啟芳唇說道:「我的好郎君,承您有這份愛我之心意,我就心滿意足瞭,今夜就讓我來服侍你吧!」
說完之後,她就解開一鳴褲襠,拉出那令人愛憐之巨陽,小嘴含住一鳴陽物,時而輕舔、時而吞吐,一鳴感到胯下陽物,被牡丹口中那溫熱、濕滑的軟舌攪纏的幾乎不法自拔。
一鳴發出瞭濃濁喘息聲,似乎已經在暴發邊緣,其實以一鳴當下素女之術之功力,不致於如此不濟,發出喘息隻是展現出他正享受極度之快感。
牡丹吐出一鳴那豐長陽物,起身解開瞭身上所有的衣物,露出瞭隻要是男人都會想競相爭取之美體,兩顆淡紅色的珊瑚豆掛在兩團圓潤的豐胸上,纖細的柳腰似乎隻要男人雙手一握就能掌握,那腰下的豐臀更是彈性有加,而且肉感十足,她這身材本是標準的宜男之相,可惜嫁來趙府少瞭耕耘播種,若不是出現一鳴這代耕者,平白就要糟蹋瞭。
牡丹平躺在床上張開瞭雙腿,柔情發出邀約:「我的好郎君,來吧!讓牡丹成為你的人吧!」
牡丹雙眼溢著春水看著一鳴。
看著牡丹張開雙腿,露出瞭那女性神秘之處,一鳴心跳頓時加快,令一鳴看得有些欲罷不能,長得像是鮑魚又似蚌殼肉,肉上還含個粉紅色珍珠,在淡紅色蚌肉上方,有著如發菜般濃黑之柔毛,看起來真是珍饈當前、美不勝收,而此時的蚌肉充滿著濕滑水分,好以邀約著美食傢來品鮮似的。
一鳴當然受不瞭誘惑,嘴巴就往牡丹下體探去,仔細品嘗這人間美味,舔上牡丹這一品軟肉時,有如舔在一隻會吐水肉蚌似的,四周的水分像是汛期時河岸決堤,經過一鳴舌頭舔過後,不但不見減少反而是越舔越多,甚至有些津液滴流至床榻,使得床單上濕答答一片。
「好郎君……啊……啊,你舔得我……好舒服,我……啊……」
一陣一陣銷魂的快感,接連的傳到瞭牡丹的腦中,讓牡丹不自覺的呻吟著,雖然男女交歡的快感讓牡丹的腦中陷入一片混亂,但是她那身體卻像是自有主張似的,自動將幽穴往一鳴的口中送去,似乎是追求著更多的快感。
一鳴嘴兒不停吸吮著香甜多汁之嫩穴,津津有味之處還發出浠瀝之聲。
「不要……弄得這麼大聲,聽起來……好丟人啊……啊……」
牡丹在聽瞭這淫聲後,心中產生瞭些許羞澀之心,畢竟與面前這少年還是初次,還不太習慣這樣大方呈現在男人眼前。
一鳴在舔著牡丹小穴柔嫩花唇時,見到看寶穴上方那粒顆粉紅色珍珠,隨著一鳴舔吮,如變魔法般漲紅變大狀,當前景象有如牡蠣生珠之模樣,一鳴見之甚喜,於是舌尖快速顫動的舔弄著那粒珍珠。
牡丹玉戶上之花蒂較其他女子要突出,當然也要比常人為敏感,在一鳴刻意玩弄下,發出瞭尖聲的求饒:「啊,啊……好弟弟……可快住手……奴傢……奴……啊……」
牡丹身體不斷強烈扭動,似乎想將這令人窒息之快感給甩出體外,可是怎麼扭還是甩不掉,反而更加強烈,畢竟胯下那最為敏感地帶,正在被頗有經驗的專傢緊緊貼附吸舔著,怎可能輕易放開。
牡丹不停呻吟吶喊著,令人有如魂飛魄散的銷魂滋味,使得牡丹眉頭緊鎖,身體泛著紅潮,而且香汗開始滲出身體之外。
一鳴看著牡丹那強烈之反應,依據素女術所述,此時女子「五徵」皆極明顯,一是臉兒紅紅,二是乳珠挺立鼻尖溢汗,三是口幹舌燥直吞唾液,四是陰部濕滑無比,五是淫津溢流染濕菊門。頓時明白自己正舔著女性最敏感的地區,於是更加努力的用自己靈活的舌頭,不斷的舔著牡丹那個腫脹的珍珠。
「啊……啊……我的好人兒,可以把你那命根放進來瞭……」
牡丹感到瞭下體已被一鳴攪動的春水淋漓瞭,而且產生瞭一種空虛感;已深知人事的牡丹,當然知道此時自己的身子,正在渴望著男人用那挺硬陽物,狠狠的、好好的插入自己蜜穴之訊號。
一鳴聞言停下瞭在她胯下舔弄動作,雙眼望著牡丹,看到她以有氣無力而帶著嬌媚的眼神看著自己,一鳴覺得自己的魂都快被勾去瞭,一鳴心想,這牡丹或許不知自己現在眼神是多麼勾魂,而且是那麼的刺激男人之淫慾,再加上她那嬌軀仰臥,大張著一雙玉腿,將那已是濕淋淋的蜜穴,毫無保留的呈現在眼前,這種景象是多麼令人血脈賁張。
一鳴左手握著自己的陽具,慢慢的將其塞入牡丹濕滑的小穴中,當他完全塞入後,他感受到自己的陽具被一團溫濕的嫩肉緊緊的包圍著,他自己覺得真是舒服極瞭,當他前後抽動時,令人銷魂的快感自然而生,於是他便搖動著臀部慢慢做著抽插的動作。
陣陣的快感已經使一鳴開始有些喘息聲瞭,而且看著身下這可顛倒眾生之佳人尤物,能成為自己嘴中之肉、胯下之臣,心裡更是有著身為男人之驕傲。
一鳴持續的在牡丹蜜穴中,抽動著自己的肉棒,有如石杵磨豆似的,而牡丹的嫩穴也有如黃豆出漿似的,持續滲出淫津浪水。
「啊……啊……真好,奴從來沒有……這樣舒服過瞭……啊……」
牡丹被插得爽透瞭,想到最接近這種盡興交歡之經驗,也已是數年之前初嫁至趙府時,不禁有感而發。
一鳴則是點點頭給予她一個贊許之眼色,陣著陣陣快感,使得一鳴加快瞭臀部的動作,見到牡丹胸前之一雙豐乳,隨著抽插動作而隨之波動,那景象著實誘人,於是乎嘴兒不由自主的趨向前含住那淡紅色乳頭,時而有如在舔蜜似的不斷舔弄,時而如奶娃娃似的不斷吸吮,而雙手更是不停搓揉這對好乳。
「啊……啊……好美啊!」
此時的牡丹隻有能任由羞人之呻吟聲,不斷從自己的口中叫出,因為當上下最敏感的地帶同時被人擺弄,也隻有任人宰割的份瞭。
不停的高潮使得牡丹的嫩穴,有如盛開的紅牡丹,正風情萬種的向人展示,陰戶中柔細皺摺,不斷的收縮、撫弄著一鳴巨陽,近半個時辰之插弄,牡丹連著丟瞭幾回身,身子已是嬌軟無力,於是要一鳴暫停一停定定神,同時一面嬌喘一面向一鳴求道:「呼……呼……弟弟好手段,奴傢都要上天瞭,奴愛死你瞭,想要為你懷個娃娃,奴都準備好瞭,弟弟可要好好的播種呀!」
一鳴為瞭討好牡丹,運行那素女之術使胯下巨陽久戰不泄,同時充份享受那美妙女體,如今聽到牡丹之送子乞求,一鳴便收瞭一口氣,來一陣的急插猛抽,小腹下累積瞭重重酸麻之感,漸漸達到高潮的邊緣。
牡丹感受到一鳴此番狂插不同於先前穩健,知道他將要播種,心中有充滿期盼之喜悅,再加上最後猛擊也爽後她刻骨銘心,於是忍不住大叫出聲:「啊……快給我……啊,啊……給我,全部都給我……啊……」
一鳴感到牡丹花房中有如翻江倒海般發出絞動,對自己陽具發出強力吸吮、顫動,在一陣快感的襲擊之下,「呼……」的一聲急喘,全身一陣哆嗦,把自己所有白花花之精華,如高水流水將盡皆註入進牡丹全面張開之花宮中。
一鳴擁著牡丹急射好一會之後,一鳴想要將已微軟男根抽離牡丹身子,怎知牡丹竟然緊緊摟著一鳴,不讓他抽離,也不顧自兩人緊密交合處滲出之陽精淫蜜,沾得床單皆是盡濕,牡丹心滿意足笑著,任性似的說就要這樣與一鳴抱著睡睡。
維持交合狀態怎麼可能好睡?然而個性對美人柔溫體貼之一鳴,見到牡丹才初次交合就對自己如此眷戀,也不辜負美人意思,於是依著素女之術運功行氣之法,將陽具稍稍挺起,擁著牡丹這大美人,將她當作是肉蒲團,練起功來。
於是兩位有情人就芙蓉帳中共渡一夜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