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牡丹一夜春宵後,隔日清晨,牡丹緩緩起身,看著窗外已有點朝日微光,她感覺芳心之中似有些變化,先前總覺得在自己這大宅院中孤單寂寞,似是前途茫茫,但與一鳴一夜歡好,不但澆灌瞭她花心之幹渴,更填滿瞭芳心之孤寂,如今身傍有著中意之檀郎,她覺到充份滿足感,覺得自己不再孤單寂寞。
看著仍熟睡在身旁那小她五六歲英俊少年郎,牡丹心想先前伴著年近耳順之趙翁,總嘆自己薄命,鶴發紅顏老少配;如今自己卻與這小她五歲少年郎交歡,人傢會不會倒過來說她是老牛吃嫩草,想到這裡不由自主會心一笑。
牡丹慢慢走下床榻,準備穿上衣裳好去招來婢女準備早上膳食,但她的動作已使一鳴驚醒,他看著牡丹裸著誘人身段走下床去時,晨曦照著白花花的冰雪肌膚,令他眼花目迷,少年之血氣一股腦往他下體沖去,牡丹似乎尚未查覺到,她仍是一件一件衣服的穿上去,待她穿好衣衫,正好看到一鳴那雙眼睛,正在大吃其豆腐哩。
「好弟弟,你醒瞭啊,可吵到你瞭?」
牡丹坐在床沿,柔情看著剛睡醒一鳴。
一鳴看著牡丹美艷的臉孔,一直想著剛才所看到美人著衣之美景。牡丹似乎察覺到一鳴異樣,於是低頭一看,果然發現到一鳴那粗巨陽具,正充血直立著,一直點頭向她問早安哩。
牡丹與一鳴已是一夜夫妻百日恩,自來熟的伸手搓弄著一鳴挺起之肉棒,笑嘻嘻的說道:「好弟弟,看你一大早就亮出壞傢夥,是不是在打奴傢的壞主意啊!」
把柄落入人手,弄得一鳴有些喘息,一直點頭不已,雙手則是指著牡丹比劃,也不知他要表達些什麼. 牡丹也不深究他的想法,自以為是般自編自演說道:「喔,你說原來是奴傢害的啊?那好!若是奴傢害少爺變成如此,可真要好好負責,隻是姐姐衣服都已經穿好瞭,不如……」
牡丹嗲聲嬌氣一邊說一邊做,讓一鳴移身坐在床邊,而她則跪在一鳴前面,低頭張開小口含入瞭一鳴肉棒。
一鳴低頭看著一身華服嬌美高貴之牡丹,正全心全意吸吮自己陽具,隨著她不斷吞吐動作,令他覺得全身興奮之氣血,都集中在肉棒之頂端瞭。
「滋、滋」一陣陣吸吮之音,伴隨牡丹吞含肉棒而聲聲入耳,牡丹對於侍奉一鳴可以說是毫無保留,從赤紅龜頭,棱溝,玉莖,直到吊在下方之子孫袋,她都盡溫柔心的舔吮著,希望能夠給一鳴最大滿足。
「呼!呼」一鳴氣息急促的喘著,在牡丹溫柔的吞吐下,漸漸快達到滿足的境界瞭。
「滋滋、漬漬」牡丹在聽到一鳴濃濁的喘息下,再快瞭吞吐的動作。
如此的激情玩弄,不僅是一鳴情慾大熾,那根陽具早已其熱如火硬到瞭極點,連那牡丹也開始動情,隻覺得全身發熱,陰中淫水緩緩流動,越流越多的濕滿褌巾,幾乎要溢到瞭菊門瞭,在慾火上沖之際,媚眼像是要冒出火來,一副十足渴望男歡女愛的淫浪面容。
一鳴伸手將往她胯下一掏,還真是水淋淋的呢,牡丹身體一個哆嗦,於是銀牙咬著朱唇,復又登於榻上,一把將他推倒,衣衫也不脫,隻掀起裙子,將褌巾一解,便跨在他身上,用那纖纖玉指將花唇一撥,見到豁然開朗之陰戶上,淫水汪汪的就要滴流下來一般,然後她對著擎天豎起的陽具,坐上去開始磨弄不已。
一鳴見牡丹這番磨弄,淫津已將龜頭淋濕透瞭,便雙手扳著牡丹兩胯,往下一壓,自己將身子往上一挺,陽具就進瞭桃花源般之蜜穴中。牡丹鼻中稍哼嗯的咨嗟一二,有那津液之潤滑,似是沒多久就得入佳境。
牡丹得到美妙滋味,先是慢慢揉起,然後轉為活潑挺動,上下加強縱深、前後開拓境界,隻覺得昨日已是美快,今日則更為爽利,那細腰兒往前退後,俏臀兒左挪右移,口中淫哼嘖嘖稱妙,戶內淫津涓涓而流,不禁淫哼浪語說道:「奴莫非已不在人世,這會像是身在浮雲,好美﹗好美﹗」
一鳴仰臥在榻上,無法主動抽插,乃將素女之術將龜形運活,脹滿那花房,將那花房瓊室烘得溫熱;突然靈機一動,發覺那素女之術若是行功得法,不僅可以令陽具挺立,甚至可以讓陽具靈活運動,男子腰臀不動即可抽插,於是專註於行氣運功令陽具自動。
牡丹感知巨陽火暖,真個是興焰情熾。突然發覺情郎身軀莫移,而身下之陽具在玉戶之內,似是活的一般,開始自動鉆伸縮進、剌篤亂啃。點觸如禽鳥啄食,上下如靈蛇吐舌。牡丹渾體難支,被一鳴插得是金釵墮、雲鬢亂,美的個嬌軀顫、柳腰酥。
一鳴運起素女玄功可以耐戰多時,時時運氣展舒那天生巨陽,在牡丹牝戶之內,東搗西撞、聳抽挑頂,弄得牡丹是魂飛半天邊,身在九霄浮雲間,隨著插弄而氣喘噓噓,雙眸緊閉,口內淫言俏語不停。
一鳴見牡丹肌細嬌媚可人,適興怡情,於是在這繡房中進行拂曉攻擊,大展雄具,龜頭在陰戶內,將這新近領悟出來陽具自動之法,耍弄得十分得意難以描述,攻進頂刺,把花心似啃似咬一般,一縮一伸頂弄不休,直令牡丹牝內淫水湧波濤。
牡丹被一鳴一番頂弄,則是丟之無數次,昏迷兩三遭。樂昏而後又醒,一陣酥一陣麻,四肢顫抖、陰津橫流,一鳴對著花心口收取元陰用以助陽之後,牡丹終於玉山頹、金蓮軟的跌下征騎。
這晨起一炮結束已是日上三竿,兩人正沉醉於高潮餘韻中,忽然聽到珠簾掀起,來瞭一陣鶯鶯燕燕的笑語,原來是幾位姐妹前來道喜,見到兩人相偎坐在榻邊,一副雲雨方休模樣,皆打趣說:「大姐可是歡樂終宵、意猶未盡啊?」
牡丹粉臉一紅,將一鳴輕輕推起,然後輕聲說道:「別取笑姐姐瞭,待你們知道郎君好處,也會割舍不下的。」
於是便起身轉至屏風後更衣。
剩下幾位小娘子見到一鳴裸露下體,大多不敢直視,唯獨三娘子芙蓉早已對一鳴胯下再熟悉不過瞭,於是毫無顧忌走上前,為他清理交歡後之黏漬,並且照顧他穿好衣裳。
眾娘子早上來到牡丹住處,倒不是存心搗亂,而是前來邀牡丹與一鳴共進早餐,以拉近彼此感情,同時安排一日之活動。
於是一鳴自眾美口中,漸漸瞭解幾位美人兒之出身及愛好。
一娘子牡丹廿三歲原為梨園名伶,乃城中最大戲班子之當傢花旦,臉蛋美、唱腔好、身段佳,當年可說是顛倒眾生,風靡大江南北之一代尤物。難怪昨夜換個裝束就如同變個人似的。
二娘子海棠廿一歲,原為一官宦世傢大傢閨秀,文才好,善棋奕,最具書卷味兒,卻因兄長不肖而傢道中落,因而輾轉被趙大富買回做妾。
三娘子芙蓉廿十歲,原為揚州最大妓院紅牌清倌人,身段玲瓏,長袖善舞。
四娘子茉莉十八歲,原也是紅牌清倌人,善音律,撫琴、吹簫盡皆絕妙。
五娘子百合十六歲,秦淮著名歌姬,聲音極為甜美。
其實幾位姐妹同來一娘子牡丹處共進早餐,是二娘子海棠的主意,做閨女時知書達禮,平日守本份,總認為男女交歡要身心合一,如今突然便要她與一鳴這位陌生人同床共枕共渡春宵,雖是傢主人授意,對她而言實在面薄難以接受,因此希望能對他多認識認識,免得夜裡怯場。
在用餐之間,海棠慢慢打探出,原來一鳴不僅識字,而且還工於題詩填詞,對她而言可是正中下懷,想要考考他的程度,於是待大夥兒用完早餐,便要丫鬟備瞭紙筆,要一鳴展現一下文才。
首先海棠問一鳴有何舊作?一鳴稍一沉思,便想起曾經燴炙人口的「粉蝶」一絕,於是運筆如飛的寫下「聊將春色作生涯,宿盡園林幾樹花;不愧吟香渾似我,卻教香裡度年華。」
眾女看到那龍飛鳳舞之行草,剛柔並俱,十分賞心悅目,聲音最甜的百合以如歌聲之語調,高聲吟頌這首詩,眾人看著、聽著都贊不絕口,直說是好詩,那海棠更是覺得震驚。
這首詩對她而言並不陌生,眾姬妾雖是個個通文墨,唯獨她最喜沉浸於詩詞文學之中,「粉蝶」一詩雖是一鳴在山西時所做,然而好文章總是會被人傳頌久遠,何況海棠喜收集新詩文,當她初次見到這首詩時,得知是山西一少年文士中做,心中便起瞭些愛慕之心,生瞭些暇思也做瞭些春夢,如今後遇這詩的作者,而且居然今夜便要與他共渡春宵,不免令她感到命運之神奇。
而一鳴在揮毫寫就「粉蝶」舊作後,再一細看文中意涵,心中也是一愣,這詩若當作今日之寫照,也是頗為貼切,此時頓悟當年作「粉蝶」此詩,也是一語成讖。
由於眾姬雖通文墨,然而平日並不好此道,因此並未在文章這方面打轉,反倒是一娘子牡丹心愛著一鳴,不斷向芙蓉問一鳴平日飲食等喜好,由於先前皆由俏婢春蘭送餐,芙蓉也答不上來,於是又將春蘭叫前來問話,並且交待仆婢,日後要依一鳴之喜好料理美食。
接著眾姬妾又紛紛問一鳴愛不愛聽曲兒,喜不喜看跳舞,好不好絲竹音樂等消遣,會不會各種嬉戲等等,一鳴有時以點頭搖頭示意,或是指手劃腳,亦是以筆代口,與眾美人隨意交流無礙。
眾美人皆與高采烈與一鳴談笑,唯獨二娘子海棠見一鳴寫下粉蝶那種詩後,整日彷佛心事重重,原來她心中正在天人交戰,無法下定決心當要如何與一鳴相處。
先前說過這海棠乃出身官宦人傢、書香門第,與其他四位娘子出身風塵大為不同。她本是知書達禮,行止本份,在當閨女時節,總想要配得一位風流瀟灑的文士書生,才子佳人、俊男美女好好的鴛鴦蝴蝶、夫唱婦和一番;豈知當年因傢中變故,不得不嫁入趙府為妾,伴那白發銅臭老翁,隻好自嘆紅顏薄命,倒也不再有非份之想。
當昨日得知三娘子私藏瞭男子,心中頗不以為然,認為她不守婦道實在不應該,在她想來守婦德女子應從一而終,就算是所嫁非人,也隻能認命,更何況在趙府中豐衣足食、生活富裕,除瞭老爺無力提供眾姬妾床第之歡外,這養尊處優之生活已遠遠好過尋常人傢,芙蓉竟然生出異心背著老爺偷人,難怪趙老兒氣憤的拿著鞭兒去興師問罪,這芙蓉實在是罪有應得,該受到教訓。
不過稍後又聽趙翁說,居然想出要向這位男子借種之荒唐主意,倒是讓海棠起瞭好奇之心,於是便與姐妹同去看看到底是怎樣的風流人物,會該那三娘子芙蓉甘願冒險偷情,又會讓趙翁看中意成為趙府之種馬。
對於謹守婦道的海棠而言,實在不願意將自己清白身子,讓趙老兒以外的第二個男子碰到。趙老兒代耕借種之言,或許是氣壞瞭年老昏瞶之亂命,應可以不聽;尤其她聽說一鳴乃啞子,心中更是不甘心不情願,正打算著要在臥房之外,另行安置一湘妃榻,輪到一鳴與她同房時,就借稱身體不適,請他另榻而臥,以保全自己清白。
然而當她湊熱鬧與眾姬來三娘子處,見到一鳴那俊俏模樣,心裡一緊一突,先是眼光一亮,一向住在深閨的她,從未想到世間有如此俊美之男子,接著隻感到造化弄人,長得如此標致俊俏的好人物,卻不幸是個啞子。
見到眾姐妹都有親近之心,她芳心中也是小鹿亂撞有些動搖,心想即然長得如此美壯,或許讓他公事公辦的交合一番借個種也是可以,但是幹完之後就拔屌無情的橋歸橋、路歸路,請他另睡別榻,不可能在她臥榻上同床共枕停眠整宿,若想要讓她付出真情,那更是萬萬辦不到的。
但到瞭今日,原本聽說他通文墨,才叫他寫首舊作,沒想到居然是自己最喜愛的詩之一,這時心裡是百味雜陳,有如此情郎可說是宿願得償……但是,這詩果真是他做的嗎?還是他偶然看到背下來的?要怎樣才能測知他腹中之真材實料。
若他果然滿腹詩書,文采洋溢,那麼自己是否應對他真心相待呢?
海棠就是這樣的想東想西,心中旁惶瞭一整日,終究接近夜裡與一鳴獨處時候瞭。
在眾美人相伴,用過豐盛晚餐酒足飯飽之後,眾姬妾擁著一鳴來到海棠住處,一陣笑謔祝福之後,眾美一哄而散,留下瞭這對才子佳人。
一鳴先前得知五名姬妾中,海棠是位才女,然而來到瞭她的繡樓,這才感覺到,果然精致氣派充滿書卷味。隻見四壁都是圖書,牙簽錦軸,觸目琳瑯,窗檻上糊著碧紗,四壁糊玉色紙兒,十分潔凈,纖塵不染。靠壁設有兩具楠木天然幾,一具上面陳列著古董青爐銅瓶,一具安排著詞稿書卷,近窗一隻茜露色彤木大長桌,上覆織錦彩毯,一望既知是她的書桌瞭。
一鳴細看這海棠整個人看起來就是端端正正、圓圓潤潤、水嫩水嫩的,臉兒圓圓、體態圓潤,眉如彎月、目如秋水、櫻唇紅潤,舉止有度、端莊有致,一派大傢閨秀之模樣,果然顯出她乃是出身於教養有素之官宦人傢子女。
海棠見眾人都離開瞭,立刻肅容向一鳴說道:「郎君請先坐下,妾身有話要說。」
待一鳴坐下之後,海棠正色對他說:「妾身自幼傢教嚴明,深知女子應從一而終,然而如今傢翁有命,要向郎君借種,妾身自然要從夫之言,隻是妾身對郎君種之優劣仍有疑慮,妾身一向寄望子嗣習文,若要借種也要借個好文種,所幸聽芙蓉說郎君讀書有文才,不知可否賜教一二?」
一鳴聽她說得義正嚴詞,頗有過不瞭關就別上她床之態勢,也敬重她是有教養之官傢女兒,於是拘謹點點頭願意接受考驗測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