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雲「皇帝不差餓兵」,既然要一鳴在兩位俏婢身上出力,還是得先喂飽他,於是兩女將帶來酒菜安排好,服侍一鳴享用,而她們也與一鳴共飲瞭幾口同心杯,以解除夏荷緊張情緒,同時為隨後活動助興。
既然飯後有正事要幹,一鳴這飯也吃得不拖延,酒足飯飽之後,就好辦事啦,但要如何開始?
由於一鳴口不能言,與夏荷有較為生疏,無法流利表達心中想法,不似與春蘭之間有些平日之默契,因此三人之間,就得要春蘭穿針引線做代言人。
於是春蘭先來個先發制人以打破僵局,向夏荷提議服侍一鳴寬衣,於是兩人三兩下就撥光一鳴身上單薄衣衫,露出胯下雄厚本錢。
一鳴的好貨對春蘭而言已是見怪不怪,而夏荷則才是第二次看到,先前一鳴在後園涼亭裸睡時,隻是軟弱無力的大大一坨,如今面對的則是意氣風發的一柱擎天,令夏荷觸目心驚。
一鳴再度於生人面前赤身露體,面色微紅的對春蘭指手劃腳的比著她倆的衣褲,好像是說隻有我脫光不太公平似的。
春蘭會意的對夏荷耳邊輕語句:「咱們也脫瞭衣褲好辦事吧。」
隻見她粉臉通紅,微微點瞭下頭。
夏荷跟著春蘭前來,一切以她馬首是瞻,見到她一面吃吃笑著,一面俐落的脫去衣褲,於是也扭扭捏捏的,慢慢脫去衣衫裙褲,全身一絲不掛後還紅著臉不自在的用手掩著前胸及胯下。
這時的一鳴見到身旁二個赤裸著肉體的少女,真是目不暇給。春蘭長得俏,夏荷生得嬌,真是別有千秋,各擅其場。這春蘭長得胴體豐滿,細腰豐臀,雙峰高聳,陰戶上陰毛茸茸,團團鼓起一塊肥肉,一副就像是耐插善幹好鼎爐的模樣。
相對的夏荷則是嬌軀苗條修長而纖瘦,玉乳小巧玲瓏但挺實,玉股嫩白,胯間隻見二瓣鮮嫩肥肉夾著細細一縫,卻是雪白細嫩,寸草未長。這般的身材看起來好看,玩一玩也不錯,但若是當作練素女之術的鼎爐,隻怕不夠耐插。
在春蘭示意下,讓一鳴先樓著夏荷在她身上一陣撫摸,摸到凝膚滑潤潤、熱烘烘,夏荷好像蘋果似的臉蛋兒,已漲得如似蒸熟的蝦蟹,她隻有粉頸低垂,任憑一鳴擺佈。再向大腿盡處摸去,更是軟綿綿,黏濕濕。夏荷將玉腿一夾,把一鳴的手夾進暖烘烘,滑溜溜的胯間,羞答答的說道:「好羞人吶。」
春蘭在一旁嬌笑著說:「有什麼羞呢?待會還樂著呢!」
同時雙手也幫襯著在她身上掏掏弄弄不已。
夏荷長著一身又白又嫩的肌膚,酥胸上處女玉乳小巧玲瓏挺立著,雪白的粉臀,豐滿而圓滑,一鳴一手圈著夏荷柔腰,緊握著她隆起之乳峰,一手撥開她玉腿,撫摸她的私處,將她逗得遍體酥麻,櫻桃小嘴裡陣陣嬌喘不已。柳眉緊皺,星眸冶蕩,一副似乎痛苦,又帶著快樂的神色。
夏荷經一鳴之撫弄,已是全身酸軟,已站不住腳瞭,於是一鳴便將她放倒在湘妃榻上,仰臥在榻沿粉腿大開,等著一鳴來戲玩她敞開的白虎陰戶。一鳴把頭鉆到她兩條嫩腿中間,先把那光潔無毛之玉戶美美吻上一吻,然後伸出舌頭去舔她因動情而突出之晶紅花蒂,令夏荷玉股擺動,哼哼唧唧婉聲嬌啼不已。
一鳴續用手指剝開她的外陰,但見裡面一條鮮紅肉縫兒,十分有趣,於是拖下一枕頭,墊在夏荷俏臀下,大分其玉腿,令那玉門微微張開來,然後將頭俯進她胯間,將那熱情之撫弄、狂吻,落雨似的降在夏荷腿胯之間,並且伸出舌尖,往他玉門間直舔進去。
夏荷忽然感到一陣酸麻從下身沖起,撩得混身奇癢無比,花心中宛若蟲蟻在爬行,一顆芳心似懸於半空,柔腰玉股一陣晃擺,櫻唇裡嗯嗯啊啊嬌啼著。一鳴見狀更是用手指把夏荷陰唇剝得大開,舌尖猛朝陰道鉆去,使得她激動得進氣多、出氣少的嬌喘不已,胯下淫津浪水如山泉般湧出,一鳴如飲甘泉般,將若滋補處子淫蜜全數吸入。
夏荷經一鳴在她花唇間舔吻後,早已是淫水淋淋,似已準備好處女開苞,於是一鳴抬起她一雙玉腿,架在自己雙肩上,一手握著挺起之陽具,在夏荷細嫩花唇間上上下下慢慢擦磨。
此舉癢得夏荷玉股晃擺,發出一陣嬌喘,軟綿綿說道:「好哥哥,別磨瞭,夏荷裡面癢得難受哩﹗」一鳴聽夏荷如此一說,便以手指剝開其外陰,將硬挺陽具,使勁往花唇間猛然一插。才將那龜頭擠進陰道,卻見夏荷一聲尖叫,玉股急顫,求饒似的說道﹕「哎呀!我的公子爺,您可輕一點兒,夏荷下面痛死啦!」
一鳴正在品味陽具插入夏荷緊窄陰戶之滋味,與先前插芙蓉及春蘭的差異,心裡不禁贊嘆想道:「同樣是女孩子,這肉洞還真各有不同風味,這造物者當真神奇。」
正在出神之際,卻聽到夏荷求饒聲,低頭一看,見到夏荷胯間的花唇口,果然有絲絲元紅滲將出來。
此時一鳴陽具已塞入半截,也不好再抽回,隻好先行定住,用手輕柔撫搓她酥胸上一對玉乳,俯身溫情親吻她的芳唇,再一邊輕輕擺動臀部,好伺機將陽具整個塞進陰道。
夏荷玉乳被一鳴那麼一搓一捏,再加上一番吮吻,情慾上揚使那下體淫水又汩汩流出。於是一鳴將臀兒順勢一挺,「滋﹗」的一聲,粗硬的陽具,已盡根塞進陰道,這時疼得夏荷嬌軀抖顫,玉臀急顫,細膩嫩白的肌膚上,淌出粒粒香汗,婉聲嬌啼說道﹕「公子爺,慢一點,夏荷下面痛得利害,受不瞭啦﹗」一旁的春蘭以過來人的身份,憐愛萬分地說道﹕「夏荷妹、你忍著點,等一下就不會痛的瞭。」
一鳴一面抽送,一面在夏荷雪膚上撫摸,陽具在她陰道裡,應合著素女之術時快時慢,滑進滑出的抽送,不一會兒,果然夏荷哀怨的呻吟,轉變成膩人的嬌喘。春蘭在一旁聽瞭,隻覺得十分肉緊,輕拍著夏荷的玉臀,說道:「夏荷妹,你現在感到怎麼樣,裡面還痛嗎﹖」夏荷粉頰堆紅,嬌柔無力的說道﹕「夏荷不痛瞭,隻是裡面癢得難受﹗要郎君盡管插深一些﹗」一鳴舞弄些好手段,猛抽急送好好的插弄夏荷處子陰戶好一會兒。這夏荷身子單薄果然不耐插,這時她突然感到一陣酸麻奇癢從下體冒上來,於是發出嬌喘連連含語不清之嬌啼,一鳴知她陰精快出,雙手緊緊摟住夏荷,挺起陽具巨大龜頭,腿臀搖晃猛朝夏荷陰戶底之花心直直頂住。
一鳴驟然感到龜頭上一陣吸吮滾燙,夏荷一面婉轉嬌啼玉腿突然上鉤緊緊把他腰身挾住。花心口一收一縮,陰精像熱流似的從花房中湧出,一鳴忙運行素女功法,以氣機調和元陰精氣來固本培元。
一旁的春蘭是已嘗過滋味之人,這時見二人之風流把戲,不禁粉臉通紅,感到自己胯間陰道縷縷奇癢,一面看著二人玩得不亦樂乎,忍不住自己便將纖纖玉指扣入陰戶中挖弄著。過瞭一會兒覺得無法止癢,竟在一鳴臀上拍打瞭一下,說道﹕「好郎君,你跟夏荷妹妹玩瞭好半天,怎麼還沒好,要不要春蘭替你推推屁股呢﹖」一鳴站在榻沿,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夏荷的玉戶中運功采補,正值銷魂之際,那有工夫回應春蘭。春蘭霍的下床,赤裸嬌軀一絲不掛的撲在一鳴背後,挺起結實豐乳,在一鳴背後又揉又擦,軟綿綿的胴體,貼在一鳴背臀,也不禁感到舒舒無比。而她更把二條玉腿岔得大開,胯間黏濕濕、熱騰騰春草肉唇,緊貼在一鳴臀兒上一陣斯磨。
正在運功吸取陰元的一鳴若是行功完全,陽具當可不泄不倒,隻是背後春蘭一具滑潤潤,柔綿綿的嬌軀溫貼上來,還扭股糖似的磨弄,使得他一時分神,行功不繼、精關不守,龜頭上一陣奇特快感,不由得白花花陽精也急促射出,註進夏荷的花房裡,大量的精華湧入花蕊,給她好好的補上一補。
身子單薄的夏荷本就不耐插,初嘗巫山雲雨已是疲累不堪,一鳴拔出陽具後,讓她更感到混身軟綿無勁,就扭進榻後歇息去瞭。
春蘭見到一鳴一泄千裡後,胯間軟蕩蕩無勁之陽具,怔瞭一下,納罕說道:「公子爺,從未見到這根陽具如此泄氣,怎的挺不起來啦﹗」要怪還不是怪你這騷丫頭讓他分神,然而一鳴倒也無怪罪之意,對素女之術已上手的他而言,要硬要軟也不過是一彈指之間而已,於是神秘一笑,示意春蘭替他舔屌。
春蘭對於一鳴一向順從無比,也不顧一鳴屌上滿是他和夏荷之淫精浪水,隻是粉臉一紅,就把嬌軀蹲下,俯首藏在一鳴胯間,張開小嘴,把濕淋淋軟綿綿之陽具含瞭。翻動丁香嫩舌,舔吻龜頭的嫩肉。一鳴感到一股熱氣,把龜頭燙得舒服至極,慾火又陣陣撩起,一鳴再一運功,龜頭發熱,迅速變得又堅硬又長大,頓時又成為一柱火辣辣之肉棒。
於是一鳴一把將春蘭抱起,張開玉腿,面對面的坐在他的膝腿上,捧瞭她的粉臉,雨落般的狂吻,挺起的陽具,朝春蘭胯間玉門一陣擦磨。
一鳴感覺到龜頭已觸軟烘烘的嫩肉,就把大臀一挺,春蘭嬌啼地說道:「好哥哥,陽具還沒對準哩﹗你別急嘛﹗春蘭下面痛得緊哩﹗」原來春蘭也是開苞沒幾日,陰戶仍然緊窄,平日與一鳴相好都要好一陣調情,才將巨陽慢慢插入穴中,今日多加一人前來,無暇調情,再加上以套坐方式將陽具硬塞進去,使她不由得感到一陣子疼痛。於是她用軟綿綿手掌在陽具上套弄瞭幾下說道:「好哥哥,別心急,莫頂過來,待春蘭的手指帶你進去。」
說著就跨在一鳴身上,用一隻手的纖指把緊窄狹花唇盡量撥開些,另一隻粉嫩小手兒握住挺直陽具,對準自己陰戶的玉門,好讓龜頭插入去。
這時春蘭慾火加焚,陰道間滑潤潤淫水開始溢流不止。那陰戶套上龜頭後,身體緩緩下降,由於陰道尚窄狹使那陽具硬塞不進,裡面花心也是一縷縷的奇癢無比,隻急得她玉股晃擺不已。
不一會兒,春蘭情急之下,涓涓淫蜜自陰毛叢叢的肉洞間流淌出來,小妮子粉臉透紅,玉臂緊緊抱住一鳴,小腹一挺一挺往陽具頂去,於是靠著淫津之潤滑,龜頭慢慢塞進,接著「滋﹗」的一聲,一根粗硬的陽具,已整條被吞進陰戶中。
春蘭嬌聲急喘,一根似火熱鐵棒之硬屌已塞進自己花房中,感到一陣漲勁難受,而那大龜頭頂到花心時,卻又是酸滋滋,癢酥酥的百味俱陳。
春蘭陰道嫩肉卻要比夏荷要的稍具彈性,而且厚實些,她雖然先前也頻頻呼痛,卻能擺動粉臀,自動把窄狹陰戶套上陽具,用她皺褶叢生之陰道,把一鳴陽具頻頻套弄緊緊包住,令一鳴之巨陽感到舒適無比。而春蘭也感到陰道中酥癢難熬,淫水波淘洶湧,口中婉聲嬌啼,已樂得是混身軟綿無勁。
春蘭淫情火熾,如癡如醉,註滿淫水之陰道,令陽具順利滑進滑出,直抵花心。突然間,春蘭一聲嬌啼,粉肚小腹一挺,頓時顫抖聲音說道:「好哥哥,哎喲!春蘭太爽瞭,快要沒命啦!」說完身子便往後一仰。
於是一鳴便將她放倒於榻上,好讓春蘭全心全意地追求那一陣強過一陣之快感,隨著一鳴沖擊速度加快,她那呻吟也越來越大聲,感覺身子如同風暴中之一葉小舟,不停的由波峰跌入波谷,然後又沖向另一個高峰。
就在這時一鳴又手嘴並用來到瞭她的雙峰,而同時抽插的速度也加快瞭許多。
在這多重刺激之下,她已是高潮迭起,口中不斷叫著:「好哥哥,你的本領越來越強,好美喲!」
她那晶瑩玉體上已滿是細小汗珠,秀發也隨著不斷擺動而散瞭開來,鋪在榻上,與那雪白的肌膚交相輝映,煞是迷人。
「婢子……婢子不行瞭,啊……啊呀……」
隨著一聲長吟,她全身顫抖,陰精狂泄。一鳴從龜頭受到的沖擊知道她已達到高潮,忙運行功法,使得身心舒暢而以精還元。
好個一鳴,藉著此番征戰,確認素女之術已然上手,以一敵二也不成問題瞭。
二名俏婢皆是初識滋味、年少好玩、興致極高,於是日間幾乎日日同來與一鳴取樂,聖人有雲:「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果然三人同樂,兩位少女不時各出些小點子戲耍,增進不少情趣。
到瞭夜裡則是芙蓉那美人兒獨占,溫柔鄉中也幾乎是夜夜春宵,也虧那一鳴將素女之術練上手,頗為遊刃有餘。主仆間原本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然而就是那麼不湊巧,紙包不住火,一鳴與俏婢間的好事還是東窗事發。
原來春蘭被安排送餐工作,倒也沒被分派其它雜務,然而夏荷則常被分派與其他婢女同做些雜役,因為她日日與一鳴貪歡,常使得工作遲到或因歡好後怠惰無力,不免引起丫鬟間之不滿及懷疑。
於是便有婢女暗中跟蹤窺伺,發現到春蘭、夏荷與一鳴偷情之事,便以此要挾夏荷,想要她分一杯羹,夏荷不敢作主,於是找春蘭商量,春蘭已因加上夏荷分瞭歡好時間,不願再加上別人分享,便予以拒絕。
其她婢子無法如願,心中頗為失望不與不平,於是就有人跑到主子芙蓉處告狀,芙蓉一聽到自己禁臠被下人們占瞭便宜,當下十分氣憤破口大罵,同時誓言要好好的鞭撻懲處。婢女夏荷怕被娘子鞭撻,於是這位小白虎便帶著被插破身子,直接向傢主人趙老兒自首。
趙翁聽到瞭自己的姬妾竟然私藏男人,於是火冒三丈的拿瞭鞭子直闖三妾閨房,依據俏婢夏荷陳述,到暗房中一搜,果然將一鳴給拉瞭出來,一面咒罵一面準備下重手鞭打時,一鳴指著自己無言的嘴做乞憐模樣。
趙翁這才發覺他是位啞子,於是仔細觀看他的面容,一鳴經過三娘子好一段時間的調養呵護,當真是美如冠玉,於是臉上怒容禁消,臉上神秘一笑,一句話也沒說,將鞭子一丟,轉身就走。
芙蓉站在一旁膽顫心驚的看著事情發展,也不清楚翁的意圖,心兒七上八下的,全身顫抖冷汗直流,當趙翁一言不發的走瞭,心中感到一股不祥,萬念俱灰的握住一鳴的手兒,哀聲哭泣道:「皆是阿儂誤郎,實在是百身莫贖!」
一鳴也是全身發抖,無聲垂涕,心下思量此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