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的餘暉漸漸遠去,仿佛一處開關被按下,天地間一下子安靜瞭,隻留下倦鳥歸林時陣陣響起的喧嘩。
我把船駛進水灣,把船錨放下,繼續和希曼雪討論之前的話題。
「嗯?你說她們奇怪,哪裡怪瞭?」
希曼雪搖瞭搖頭,展顏一笑,說道:「我也說不上來,就是覺得,第一次見到這麼豪華的船,普通人多多少少都會有些失態的。這個穆…」
「穆雪嬌。」
「對,穆雪嬌,她的表現就有些出乎預料,她的女兒表現得更不合常理。」
希曼雪搖搖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可能我多心瞭,怎麼總把人往不好的地方想呢!」
「呵呵,這也沒什麼,畢竟初次見面,還不怎麼熟悉。」我把小艇放下,說話間忽然想起來她們的淵源,便笑道:「說起來,我認識這個穆雪嬌和認識你們娘倆還是在同一天呢!你說這也算是緣分瞭吧?」
希曼雪面帶訝色,驚奇道:「你是說,她也…也賣過身?」
我點點頭,說道:「嗯,但她和你們還不一樣,有個詞兒叫殊途同歸,你們這樣的應該是殊歸同途。」
希曼雪被我逗樂,輕輕的推瞭我一把,笑道:「你還挺能琢磨,哪兒學的新詞兒?」
兩個人嘻嘻哈哈的開著玩笑,把要帶上岸的東西整理好,幾個人都是婦孺,我當仁不讓的當起瞭苦力,把幾個箱子搬上瞭小艇,帶到瞭岸邊。
這是一塊淺灘,一大片亂石中間有一塊平坦的空地,約有二十米方圓,沒有大風浪的話足夠幾個人活動瞭。這裡四周除瞭海水就是陡崖,極為安靜,置身其中,頗有些世外桃源的感覺。
把東西安置好,再分批把眾人載到岸上,我累得滿頭大汗。看我這樣辛苦,蕭沅荷笑著搖頭,希曼雪則低聲嬌嗔,怪我沒事兒瞎折騰,在傢呆著多好。
我訕笑著不置可否,她卻也沒再深說,個中曲直她並非不懂,隻是看我這樣勞累,心中不舍而已。自傢知自傢事,這段時間來我沉湎於床笫之歡,身體完全靠藥頂著,早就沒有瞭之前的體能和敏捷性,我心中暗自警惕,卻很快就被眼前的艷色吸引,將那股警惕拋諸腦後。
我躺在一邊休息,蕭沅荷和南冰看管著孩子,希曼雪則和穆雪嬌母女一起整理帶上岸的食物材料。動作起伏間,幾女曼妙的身材盡覽無餘,希曼雪氣質獨特韻味濃鬱,舉手投足間滿滿的高貴風范,即便是再粗俗的事情,在她手下也變得雅致和淡然。穆雪嬌風情萬種,眉宇間自然而然的有一種蠱惑的美麗,一顰一笑中不自覺地流露出媚人的風情,配上性感的裝束,惹人之極。
相比兩位熟女,最年輕的程琳也最為靚麗,細腰長腿無時無刻不提醒我,這是一個青春氣息無比蓬勃的美麗少女,而她時刻都願意迎接我的臨幸,給我美好的享受和歡愉。
「琳琳,把那個遞給我。琳琳!想什麼呢?」
「哦…嗯?啊!這個啊,給!」不知道為什麼,程琳有些心不在焉,穆雪嬌喚瞭她好幾聲她才反應過來。
休息的差不多,走到場地中間,我把木炭火爐拿出來開始生火,畢竟這些臟活累活是我分內當為的。
爐火漸漸熾熱,驅走瞭海風帶來的寒意,幾女坐在折疊桌邊,吃著我做的烤肉,幾杯紅酒下肚,有些沉悶的氣氛終於熱絡起來。
「姐姐你看著真年輕,你不說我都看不出來,還以為你得比我小呢!」穆雪嬌和希曼雪碰瞭下杯,語帶恭維,希曼雪笑著回應,說道:「可別逗我,都快五十瞭,老太婆瞭,和你們年輕人不能比瞭。」
蕭沅荷笑著反駁:「雪姐姐快別自謙瞭,咱倆往人堆裡一站,真不好說誰比誰年輕。」
幾女笑著看我,我連忙點頭,說道:「那確實,曼雪比小荷敢穿多瞭,不看眼角的魚尾紋,肯定都以為小荷是當媽的,曼雪是大姑娘。」
眾人都把眼光投向希曼雪,怕她因為我的直白生氣,哪知道希曼雪渾不在意,卻是出乎她們的意料。幾人的表現被我看在眼裡,我和希曼雪相視一笑,隻有我和她明白,希曼雪早過瞭不惑之年,已經有些知天命的意味瞭,對這些年輕女人的敏感話題並不在意,倒是因為我第一次在人前這樣稱呼她而有些尷尬,畢竟她的年紀做我的母親也差不多瞭。
「小荷是模特身材,標準的衣服架子,什麼衣服穿起來都那麼好看。」希曼雪莞爾一笑,誇起瞭蕭沅荷:「哪像我啊,不狠狠打扮都不敢出門,這魚尾紋撲多少粉都蓋不住呢!」
「雪姨,你看著一點都不老!不過確實沒有媽媽漂亮!哈哈!」小雨荇終於解瞭饞,騰出嘴來,做出最終評價。
眾人被她逗得哈哈大笑,蕭沅荷哭笑不得的拿過一串魚丸塞給她,笑罵道:「吃都堵不住你的嘴!吃你的,大人說話不許插嘴!」
「人傢說的是事實嘛!」即便是嘴裡嚼著東西,小雨荇仍舊不甘心的反駁,南冰附和著她,說道:「雨荇的媽媽確實最漂亮,以後要多穿一些漂亮衣服,這麼好的身材不能浪費瞭,你說對不對呀雨荇?」
「嗯,嗯!」嘴巴塞得鼓鼓的,小女孩仍舊不忘用點頭來表示贊同,眾人又被她逗得前仰後合。
海灘,晚風,燒烤,紅酒,這些很吸引人,但這並不是今晚的主旋律。天色徹底暗瞭下來,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內心的羞赧,熾熱的爐火映照在眾人臉上,那一抹暈紅顯得曖昧而又晦澀。
把小雨荇和平南哄睡,蕭沅荷笑著拒絕瞭我的邀請,悄聲說道:「婆媳母女一起玩,我就不去湊熱鬧瞭。兩個孩子醒瞭也得有人照顧。你上下船註意安全。」
同來的南冰被她直白的話語造瞭個大紅臉,我笑著點頭,和南冰駕著小艇返回岸邊。
希曼雪和穆雪嬌兩人又喝瞭一瓶紅酒,此刻已經微醺,看我們上岸的眼神已經有些迷離。我走過去,坐在兩個美麗的熟女中間,伸開雙臂。希曼雪毫不猶豫的就撲進我的懷裡,臉色艷紅,滿是羞澀,眼中卻有著無比堅定的熱情和愛意。
穆雪嬌遲疑的看瞭女兒一眼,才慢慢的靠在我的身上,若即若離,很快又軟瞭下來,任我撫摸揉捏。
對面的程琳低著頭,看不清臉色,我不再看她,笑著問希曼雪:「你們聊什麼呢,這麼熱鬧?」
希曼雪越過我,看瞭一眼希曼雪,又看瞭一眼程琳,笑著說道:「我們就聊人生瞭,要及時行樂,不能到老瞭什麼都留不下,後悔就晚瞭…」
「說的也對。」我點點頭,把希曼雪按到身下,笑道:「快讓我樂樂!」
「哎呀!」希曼雪嬌嗔一聲,乖巧的跪在沙地上,將我的短褲褪下,伸手握住勃起的肉棒,慢慢的含在嘴裡,口中品咂不停,嘖嘖有聲。
母女倆沒想到我會這樣直接,都有些不知所措。希曼雪抬頭給瞭南冰一個眼色,南冰嘴角一動,忍住瞭笑意,卻跪瞭下來,從我腿邊爬進來,伏在我的腿上,和婆婆一起服侍肉棒。
婆媳二人同歡已久,彼此早有默契,此時在外人面前,有瞭爭奇鬥艷的心思,表現得就更加積極主動。希曼雪口中含著龜頭,雙手背到身後脫去肩上的披風,整個動作勾魂奪魄,豐滿的臀部被黑色長裙包裹,流露出曼妙的線條,引得我情不自禁的伸手撫摸,輕輕拍打。南冰鉆到我的胯下,含住一顆睪丸不停吸過,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看,等我轉過眼神來和她對視,就看見她眼中滿滿的春情和討好的媚態。
希曼雪撩起裙擺,露出雪白的豐臀和黑色的蕾絲內褲。我勾住褲袋,猛地松開,「啪嗒」一聲響起,打在她的腰間,更似打在在場四女的心頭。希曼雪悶哼一聲,她伸手握住濕滑的肉棒輕輕擼弄,口中呻吟著說道:「好哥哥,雪兒好疼…」
「你叫我什麼?」我語聲低沉,出聲的同時一巴掌結實的打在她的屁股上,一道鮮紅的掌印一下子出現在雪白的豐臀上。希曼雪「啊」的一聲輕叫,我手上濕潤,這一下打的確實有些重瞭。
我正有些心疼,想要安慰一下希曼雪,她卻膩聲叫道:「好弟弟…」
我知道她是故意觸怒我,想換來更重的懲罰,便繼續伸手抽打她的美臀。希曼雪連勝尖叫,很快兩片臀瓣便被我打得通紅,這還是第一下打得太狠瞭,接下來我都沒敢太用力的結果。
再也下不去手,我輕輕拍瞭一下她的臉頰,繼續這種禁忌遊戲,卻沒瞭之前的狠心。希曼雪卻猛地抬頭,眼中除瞭迷離的情欲和熾熱的迷戀,竟然還有一絲堅決和乞求!
我看得不明所以,希曼雪浪叫著提醒我:「好爸爸,懲罰雪兒吧,雪兒不乖,雪兒又騷又賤,雪兒是個騷婆婆,帶著兒媳婦賣逼。雪兒是小海爸爸的賤女兒。雪兒以後隻給爸爸一個人肏,雪兒是爸爸一個人的婊子。」
這種語言上的遊戲以前玩過不止一次,但從來不像這一次這樣刺激,我明白這不僅是因為幕天席地,更因為旁邊有瞭看客,不再是隻有婆媳倆和我的私密場合瞭。
我仍舊舍不得用力,隻是象征性的拍打希曼雪含著肉棒處鼓起的臉頰,饒是如此,一會兒過後,她的臉也不自然的紅瞭起來。南冰在下面舔得更為賣力,即便是婆婆的口水順著肉棒流下,她也毫不在意,依舊不停的撫慰春囊,帶給我無邊的快感。
婆媳如此賣力,沒有讓母女閑著的道理,我的手早已經伸進瞭穆雪嬌的衣內,捉住她的美乳揉搓不停。被婆媳倆的淫浪刺激得不行,穆雪嬌很快就閉上眼呻吟瞭起來。對面的程琳面紅耳赤,雙腿夾緊在那裡扭來扭去,隻是頭仍舊垂著,看不清面容。
我抬起腿伸進她的腿間,距離下體尚有一段距離,我不便起身,正要出聲讓她向前,年輕的女孩卻早已心領神會。她解開褲帶,任牛仔褲滑下,身體向前挪動,濕熱的觸感便從我的腳尖傳來,彌漫全身。
穆雪嬌抬起頭,正看到女兒雙手抱著我的腳躺在椅背上輕聲呻吟,她知道我正在用腳揉搓她女兒全身最柔軟也最私密的部位。她神色一黯,隨即媚笑著將臉湊到我面前,伸出香舌任我品咂。
母女婆媳皆是人間角色,此刻並蒂花開,我根本無法再忍。
「去,好好伺候你婆婆!」我站起身,命令南冰去伺候希曼雪,根本沒有移動身體,轉身就將肉棒插進瞭穆雪嬌還穿著內褲的身體裡。
她的蜜穴已經泥濘不堪,早就做好瞭迎接恩寵的準備,被我一下全根進入,穆雪嬌壓抑許久的浪叫聲驟然響起。
「喔…好雞巴!好硬!太舒服瞭!喔,又到底瞭!」
從最開始,母女二人就不在狀態,穆雪嬌顯得心事重重,程琳則情緒不高,或許是被包養的新鮮勁兒過瞭,享受過權利之後,卻沒想到盡義務這麼不容易。
直到此刻,穆雪嬌才算全身心投入進來,在我的肏幹下展現出來最真實也最誘人的一面。她的雙腿纏在我的腰間,搭在折疊桌上,隨著我的抽插肏幹,帶動折疊桌來回晃動,桌子上的瓶瓶罐罐隨之叮叮當當響個不停。
希曼雪依偎在我身邊,和我口舌相接,也是閉目呻吟不停,隻因南冰正在她的身下吸舔她的蜜穴,淫水潺潺,全都流進瞭兒媳的口中。
程琳看我們四人玩在一處,下意識的走瞭過來,走到身邊看到母親被我肏得面部扭曲,盡管已經不是初次,卻仍有些神情復雜。和蕭沅荷一起,她可能沒有壓力,畢竟在她心目中我是「姐夫」,此刻和希曼雪婆媳一起服侍我,她心裡可能有些無法接受吧!
看瞭她一眼,我腦海中閃過這些念頭,卻毫不在意,唇舌帶著希曼雪的唾液,吻在瞭程琳的小嘴上。
「唔!」略微掙紮瞭一下,程琳還是乖巧的伸出瞭舌頭,任我吸吮舔吸品咂。
她的褲子早已脫下,上衣被我掀起,胸罩也被我一把扯下。我不停的肏幹著她的母親,手上粗暴的揉搓她的嫩乳,口中品嘗著她美味的香舌,而旁邊還有一堆婆媳在虛鳳假凰彼此撫慰,這一切都讓我興發如狂,肏幹的頻率也越來越快。
身體素質有限,不想第一次草草瞭事,我拔出瞭肉棒,將程琳按在折疊桌上,慢慢脫去粉紅色的內褲,平復瞭一下尿意,這才將帶著她母親淫水的陽具插進她年輕的身體。
內褲掛在膝蓋處,不上不下,卻正好束縛住年輕的肉體。程琳雙腿緊閉,青春少女的緊窄與眾不同,和熟女那種主動的夾緊不同,這種緊窄更多的來自於肉體的本能。
肉棒在少女的腿間進進出出,粉紅的臀縫微微翕動,宛若嬰兒的小嘴,愛煞旁人。我不自禁的用小指粘瞭一點淫液抹在上面,輕輕勾入,引來身下女子陣陣嬌啼。
「姐夫…不要…啊…好深…姐夫…」
「你叫我什麼?」
「啊?」程琳看到瞭之前我抽打希曼雪的過程,她有些害怕的問道:「姐夫…啊…你…你想我…叫…叫你…啊…什麼…」
「我剛肏過你媽媽,你說你該叫我什麼?」說著話,我看向穆雪嬌。她從高潮的餘韻中恢復過來,聞言正轉頭看我,看到我探尋的眼神,她臉上一窘,認命的閉上眼睛。
「爸…你是我爸…隻有我爸才能…肏…我媽,媽媽…我叫姐…夫爸爸…你說好不好…」程琳側著頭,看著閉上眼睛的母親,她的呼吸隨著我的每一下肏幹斷斷續續,劇烈的快感之下,很快就語不成聲。
沒有回應女兒的問題,穆雪嬌爬起身,將豐滿的胸膛貼在我的後背上浪聲道:「好老公,你肏瞭我的女兒,你就是她的爸爸瞭,你可要輕點肏你的乖女兒呀!」
穆雪嬌久在歡場,和女兒一起她隻是放不開,並不是她沒有手段。她對我的吸引力在哪兒她心知肚明,沒有瞭女兒單憑她一個年近四十的女人,想要吸引我無異於癡人說夢,但她能這麼快就認清現實,並放下臉面來利用女兒固寵,還是出乎我的意料的。
不過我並不在意,不同於與希曼雪婆媳和蘇恬姐妹先錢後情的變化,和母女倆更多的是利益交換,我對她們幾乎沒有任何感情,更不會在意她們的想法和感受。或許相處久瞭,我會比現在更重視她們,但到此刻為止,她們僅僅是我包養的一對能帶給我禁忌刺激的母女,僅此而已,而穆雪嬌能這麼快融入角色,我樂得坐享其成。
程琳被母親的話刺激得渾身一顫,直接便高潮瞭。本來年輕女子便是身體最吸引人,滿足瞭對年輕肉體的渴望,我正好借此機會舒緩一下射精的尿意。
婆媳兩人在一旁彼此撫慰,此刻正漸入佳境。南冰趴在椅子上,被希曼雪用一根細嫩的旱黃瓜緩慢抽插,腿間粉紅的媚肉隨之不停翻轉,進出間不斷帶出白滑的體液,看樣子已經高潮過瞭。希曼雪抽插著兒媳的蜜穴,自己也沒閑著,一根剩下的細長茄子被她塞進下體,隨著抽插兒媳的節奏緩慢進出,也勾出瞭汩汩淫漿。
看我過來,希曼雪抬起頭,不再舔吸兒媳的菊肛,而是柔順的將我的肉棒含進嘴裡,將上面屬於母女二人的體液舔凈。此刻我想起蕭沅荷的話,體液或許是別人的,但身體卻是自己愛的人的,有什麼臟的呢?
幾下舔舐幹凈,希曼雪眉眼含春,沖我膩聲道:「好兒子,肏一下媽媽好不好?你看冰兒都高潮瞭,我還差一點…」
「你個老騷逼!」我輕輕拍打她的臉頰,語聲輕薄,眼中卻頗為愧疚。希曼雪不以為意,繼續道:「茄子總是不如兒子的大雞巴,不夠硬,也不夠燙,插進來也不解癢,好難受…」
「叫我什麼?」把希曼雪按倒在地,將她身上纏成一條的長裙推到頭上,束縛住她的雙手,堅挺的肉棒全根進入,我大聲喝問:「知不知道該叫我什麼?」
「好爸爸,爹爹,雪兒的親爹,親達達,大雞巴爹爹,大雞巴達達…」
聽著希曼雪叫出瞭新花樣,我興致更濃,進出更快,希曼雪則更加毫無顧忌,各種淫詞浪語臟話方言紛紛出口,實實在在的給母女二人上瞭一堂生動的叫床課。
我深知希曼雪此番是有意為之,要為和母女二人相處融洽打下良好基礎,否則就算她床笫之間再怎麼荒唐,也不至於如此不堪。正因如此,對這個全心全意為我考慮周全的熟媚女人,我的愛意便越來越強,越來越在乎,反映到行動上,便是越來越快的抽插,越來越體貼溫柔的姿勢。
希曼雪的配合完全不同於南冰蕭沅荷,母女二人更是無法與之相比。她的動作永遠帶有一種強烈的絕望感,似乎每一次都是她最後一次歡好、每一下肏幹都是最後一次被我的肉棒進入一樣。她的迎合堅決而有力,位置準確而恰到好處,既不會過於嚴重讓人心生厭惡,又不會過於被動而讓人覺得無趣,每一次都在最合適的位置以最舒服的角度迎接我的抽插,帶給彼此最強烈的快感。
那種因為心與心相通帶來的身體上的極度契合,是我在其他女人身上不曾體會過的。這基於兩人的信任和心心相通,得益於她成熟的心態、豐富的人生閱歷和與眾不同的人生觀,最後與她熟透的身體和強烈的欲望融合起來,才形成瞭這種得天獨厚的性愛方式。
很多人無法相信某些女人貌不驚人卻追求者眾,就是因為他們忽略瞭這些女人可能具備的內媚,這種獨特的韻味不是每個女人都有幸具備的,這需要閱歷,需要智慧,需要身體,更需要激發的條件。
我很幸運,或許希曼雪原本並不是這樣的女子,但遇到瞭我,或者說我們彼此相遇瞭,才會激發出她這樣的潛質,這是我的福分,也是我和她彼此深愛結出的碩果。
南冰和穆雪嬌湊瞭過來,依偎在我身旁,輕輕撫摸我已經汗流浹背的身體。
盡管已經高潮兩次,希曼雪仍舊不忘南冰,盡顯她眼中的大婦風范,她大聲浪叫著攀上第三次高潮,卻在昏沉過去之前喊道:「好爸爸,別射在裡面,留給冰兒!」
我在希曼雪的身上馳騁的時間最長,因為我愛她愛的發狂,恨不得將她揉碎瞭吃下去,因此才將她肏得高潮瞭三次還不舍得離開。原本我是打算射在她身體裡的,但是她與南冰榮損與共,我對南冰也有一份感情,不忍讓她在今天這樣的場合裡受到冷落,便聽從瞭希曼雪的建議。
將南冰拉過來趴在希曼雪身上,我拔出已經箭在弦上的肉棒,快速插入,繼續肏幹起來。雖然並不強烈,但之前在婆婆的刺激下,南冰已經高潮瞭一次,此刻被我按在身下,很快便全身癱軟,迅速進入瞭狀態。射精前急速的肏幹和硬度溫度均已達到極限的肉棒,帶給南冰的是無與倫比的刺激,加上之前的活春宮,她的第二次高潮來得並不晚,甚至在我射精之前,她就已經胡言亂語的到瞭高潮。
「啊,好爸爸…騷公公…肏死冰兒瞭…冰兒要懷上公公…的孩子……」
她最後這句話刺激得我一激靈,渾身酥麻,劇烈的快感從小腹蔓延開來,一股濃稠的精液蓬勃而出,將她的身體徹底填滿。
南冰被這番劇烈的快感沖擊得徹底昏暈過去,趴伏在希曼雪的身上,雪白的肌膚片片暈紅,滿是歡愉的痕跡,充滿瞭情欲的誘惑。
「也不早瞭,收拾收拾回船上去吧?」希曼雪愛憐的輕撫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兒媳,動作輕柔,與剛才的放蕩不羈完全截然相反,滿臉的慈祥和長者風范。
我有些意猶未盡,但身體明顯已經吃不消瞭,小腿肚子突突直跳,就算有藥撐著,體能也不足以讓我在這麼一番忙碌之後再和四個女人梅開二度。
我點點頭,幾個人簡單收拾瞭一下,將東西放上小艇,回到瞭遊艇上。
遊艇的臥室共有三個,兩個孩子各占瞭一間,剩下的一間安排給瞭穆雪嬌母女。簡單的沖洗瞭一下,我回到蕭沅荷的房間,聽到開門的響聲,蕭沅荷坐起來,拉開被子讓我鉆進被窩。
「怎麼還沒睡?」
「睡不著,晃悠悠的。」夜色下,蕭沅荷的臉龐有些模糊,她淡笑說道:「長這麼大第一次在船上過夜,挺新鮮的。」
兩個人的對話可能吵到瞭小雨荇,她翻瞭下身,不知道呢喃瞭兩句什麼,又接著睡瞭,隻剩下兩個大人虛驚一場。
「小姨和琳琳今天怪怪的,」蕭沅荷依偎進我的懷裡,壓低瞭聲音說道:「琳琳那麼單純的孩子,今天看著心事重重的,遊艇這麼好玩又有面子的事情,她竟然都沒有用手機拍照——平時買件新衣服逛個專賣店都要拍照片發個朋友圈的。」
「嗯?」本來希曼雪說起這個我還覺得是她女人本性發作,蕭沅荷再說起來,這個理由就說不通瞭,那就說明真的有點不尋常。我的腦海中突然泛起一股不安,感覺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我應該註意卻沒有註意到,這種不安愈發強烈,我卻怎麼也想不起到底是什麼事情。
「明天找機會你問問她吧!」想不通的事情幹脆不去想,我的腦力應付不來這麼復雜的事情,把問題丟給蕭沅荷,一股深沉的疲憊湧上心頭,我很快就睡著瞭。
迷迷糊糊中,有人在叫我:「小海,醒醒,快醒醒!」
我的眼皮像灌瞭鉛,根本無法張開,那聲音似遠似近,飄飄忽忽,聽起來像是希曼雪,卻又似乎不是,隻是繼續說道:「小海,快醒醒,這裡不安全!」
「什麼…什麼不安全?我在哪兒呢?」
「小海,快醒醒,有危險!」
「你是…你是嵐姐?」我心中大喜,喊道:「嵐姐你回來瞭,你來看我瞭!」
「小海,快醒醒,快醒醒!」那聲音漸漸清晰,真的是嵐姐的聲音,可是卻越來越小,最後微不可聞。
「嵐姐,嵐姐你別走!」我伸出雙手想要抓住什麼,卻最終什麼都沒有抓住。
一股溫熱的真實觸感從額頭傳入,我一下子清醒過來,知道自己剛才是在夢中。我猛地睜開雙眼,正看到小雨荇趴在我旁邊,她小聲說道:「叔叔你又瞪眼睛,不過這次我不害怕瞭。叔叔你剛才做噩夢瞭嗎?」
我搖搖頭,想瞭想又點點頭,然後小聲問道:「你怎麼不睡覺?」
「我想上廁所…」小女孩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可是我不敢去,我怕有鯊魚從廁所那裡爬上來…」
「不會的,叔叔保護你。」我拍拍她的頭,微笑著說道:「叔叔陪你去好不好?」
看來蕭沅荷確實睡得晚,這會兒竟然沒有被吵醒,我躡手躡腳的抱著小女孩出門,輕輕帶上瞭臥室門,然後才領著她去上廁所。
一聲微不可察的細響傳進耳中,我毫不猶豫的將小女孩塞進洗手間,低聲道:「在這裡呆著別動。」
小雨荇被我突然表現出的冷酷和威嚴嚇得一愣,嘴巴一抽,馬上就要哭出聲來。我連忙捂住她的小嘴,有些後悔自己的表現,低聲哄到:「你乖乖的等叔叔回來,叔叔給你買一套喜羊羊的玩偶!」
小女孩一下子瞪大瞭眼睛,委屈的神情立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小大人的表情,堅定而鄭重的點頭。
輕輕關上衛生間的門,我貓腰前行,用極快的速度繞到遊艇樓梯後面,打開通向底層倉庫的門,然後穿過倉庫,從裝卸通道繞後船後。
淡淡的月色下,幾道身影正借助繩索爬上船舷,有兩個人已經爬上瞭船,手中端著黑黝黝的傢夥蹲伏在那裡,為同伴警戒。
我心中一沉,第一反應是遇上瞭海盜,隨即想到這裡是中國近海,不可能有這種身手的海盜。再聯想到這些人的姿勢身手,還有手中的武器,我心中一涼,明白這次沒法輕易脫身瞭。
一,二,三…六,共計六個人。我的心再往下沉,這樣的人兩個已經是我的極限,竟然有六個。再看六個人的默契程度,這是一支成熟的戰術小隊,彼此照應相互配合,除非有人落單,否則我一個人都拿不下。
對方來者不善,出動這樣的隊伍,所圖非小。我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一直追尋我的K組雇傭的,我隻知道,一旦正面沖突,在這些人面前,我毫無還手之力。
我有心一走瞭之,船艙底部有潛水設備,想悄無聲息的離開不是沒有機會。
這個念頭一瞬間強大起來,帶給我非常強烈的誘惑,這幾個女人算什麼?隻有要錢,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
一個女人的形象浮現在眼前,她的表情漸漸清晰,看著我的眼神中充滿瞭鄙夷和不屑。強烈的羞愧和悔意沖進我的腦海,將自私的念頭徹底擊碎,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希曼雪,已經失去瞭宣嵐,我不能再失去希曼雪!
我要照顧蕭沅荷,我答應瞭小女孩要去找她,我不能言而無信!
六個人分成三組,開始搜索遊艇。我所處的位置正是遊艇後部,兩個人彎腰而行,緩慢的朝我這邊走來。
沒法再猶豫瞭,握緊瞭剛才順手拿起的三根烤肉鐵簽,全身蓄力,在第一個人轉過身發現前的一瞬間,我猛然竄起,手中鐵簽瞄準他的下頜,貫穿而入。
當先這人被我用鐵簽破腦,呃啊兩聲瞬間斃命,他的同伴反應迅速,悶悶的槍聲瞬間響起,打在甲板上乒乓作響。
「噗噗」兩聲,射向我的子彈被身前的屍體擋住,我正要前沖,拿下眼前這人,面前槍聲突變,變成瞭沒有消音器的手槍聲。
他拔出手槍提醒同伴而不是用步話機提醒,這超乎我的預料,而換槍的短暫瞬間,給瞭我接近他的機會。我蹂身而上,一手托起手槍槍管,同時五指半屈,使出渾身勁力戳在他咽喉上。他的反應隻慢瞭一點點,如果不是他想要換槍示警,我根本沒有機會拿下他。
槍聲巨響,他的四名同伴片刻即至,我再次心中猶豫要不要這時跳海逃跑。
還未等我作出決定,密集的槍聲響起,剩餘四人站在高處,朝我開始不停射擊。
被一發流彈擊中腿部,預想中的流血場面沒有出現,強烈的酥麻瞬間湧至大腦,我搖晃著坐倒在地,眼中四人朝我跑來,卻紛紛倒下,而這便是我最後看到的畫面。
被一股劇烈的惡臭嗆醒,我睜開眼,一張似曾相識的面孔出現在我眼前。我腦袋漲漲的,有些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隻是直覺上感覺到危險,想要站起來。
「別動。」
聲音淡淡的,濃重的俄語口音,一把巨大的蝰蛇手槍頂在我的額頭,強烈的熟悉感湧上心頭,我認命的躺倒在地,閉上眼睛,苦笑著說道:「托尼,怎麼會是你。」
「我運氣比較好吧。」
我不用睜眼都能想象得到他歪頭聳肩的樣子,對於他我太熟悉瞭,我睜開眼,左右看瞭看,問道:「這幾個不是你的人?」
幾個人被近距離一擊斃命,槍槍爆頭,甲板上血跡斑斑,紅的白的鋪瞭一地,饒是我見慣不驚,看著仍然有點反胃。
「不是,不過看起來很有來頭,看起來你的麻煩不止我一個。」
我苦笑搖頭:「我知道這一天早晚得來,隻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那畢竟是一個無法想象的數字。」托尼換瞭個更加舒服的姿勢,坐瞭下來,隻是仍未放松警惕,他註視著我,說道:「看起來你這段時間過得不錯。」
「她們…」我壓抑住關切的情緒,表現出淡然的樣子,問道:「還活著吧?」
「活著。」看到我表現出漠不關心的樣子,托尼笑瞭笑,說道:「有一個被打暈瞭,剩下幾個被關在一起。再和你談談之前,我不會殺她們。」
如果他一直窺伺在側,那麼我為瞭幾個女人沒有立刻逃離,恐怕早就被他看在眼裡,那麼我的遮掩也就毫無意義瞭。想到這兒,我連忙說道:「那個小女孩還在洗手間裡…」
「抱出來瞭。」托尼搖搖頭,充滿瞭鄙夷和不屑:「文,你變得軟弱瞭,以前的你毫無弱點,而現在,你不堪一擊。」
我苦笑默認,沉默片刻,問道:「你說要和我談談?我們還有的談?」
「當然。」
「你想要錢?」
托尼點頭。
「你和誰一起來的?」
「有一個黑客,技術分部的。」托尼後退瞭一點,靠在船舷上,說道:「組織也不放心,你懂的。」
「你要多少錢?」
「不多,一半就好。」
「呵呵,確實不多…」
「確實不多。你的命,值這些錢。」
「你怎麼和組織交待?」
「同來的有六組,十二個人,能找到你,算是我運氣不錯。」托尼緩緩說道:「拿瞭你的錢我就遠走高飛,沒什麼交待不交待的。」
「你是說我給你一半的錢,然後我被組織繼續追殺。你遠走高飛,我亡命天涯?」我笑瞭起來,聲音越來越大:「你是不用腦子還是覺得我太好騙?與其那樣,你不如殺瞭我,你得不到錢,我也樂得解脫!」
「我考慮的很清楚瞭,你也不傻,但我說過,你現在有弱點瞭,你不堪一擊。」
托尼站起身,拉開船艙的門,隨即哭喊聲響起,他扯著一個女子出來,將她推倒在我身邊。
女子跌倒在滿地的紅白腦漿上,極度的恐懼在她的臉上匯聚,扭曲瞭她原本美麗的面容,此刻我才看清,眼前的人正是南冰。她驚恐的看著自己沾滿瞭腦漿的雙手,終於到達極限,嚇得暈瞭過去。
「一半,你不同意,我就殺人。」
托尼的冷血和直接我早有體會,他真的手撕過四歲的幼童,我相信隻要我說個不字,他會毫不猶豫的開槍。
看著南冰如花似玉的面頰貼在污穢的血跡上,眼前閃過一幅幅兩人相處的畫面,我明白我再也沒有瞭鬥爭的本錢。
「我答應你的要求。」我垂頭喪氣,為自己的屈服感到恥辱:「但沒辦法現在給你,你也知道,想變現需要基金會的支持,而基金會在歐洲…」
「這不是問題,我早就準備好瞭。」托尼依舊冷酷,語氣卻興奮起來:「我們隨時隨地都可以去歐洲。」
「這幾個人的問題也需要解決,我要知道他們是誰派來的,想要幹什麼。」
「這也很簡單。」托尼拿出一部手機遞給我,說道:「你們船上有人通風報信,這些人就是通過定位這部手機找到你的。如果不是他們,我也沒這麼好運能找到你。」
「竟然…竟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