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混沌。讓人窒息的死一般的黑暗與沉寂將我包裹在其中,伸手不見指,側耳不聞聲。這是地獄嗎?我大聲吶喊著,卻聽不見任何聲音,同時感覺身子仿佛在萬丈懸崖上一腳蹬空般飛速地往下墜,無以倫比的恐懼感將我整個籠罩起來,我本能地伸出手向上亂扒亂抓,企望能抓住什麼救命稻草。
忽然一隻幹瘦但有力的手緊緊地抓住我,將我拉瞭起來。一股鉆心的劇痛從眼部傳來,讓我徹底從噩夢中清醒,雙眼纏著紗佈,耳朵也被包上瞭,我仿佛被封印起來,與世隔絕。
那隻幹瘦的手將我的手打開,伸出另一隻手的手指在我手心一筆一劃地寫道:「小子,你終於醒瞭?今天已是第三天。」
我已經昏迷瞭三天瞭?晃瞭晃昏昏沉沉的腦袋,我開口問道:「您是酒仙老前輩嗎?」雖然我自己聽不見自己的聲音,但我相信別人能聽到。
他用手指在我手心寫瞭個「對」字,頓瞭頓又寫道:「放心,你的仆人二猴很能幹,所需之物基本已備齊,隻差牛淚和蝠耳,他正加緊尋找。」
我點瞭點頭,又問道:「我現在在哪裡?」
「就在二猴房裡。」
我一驚:怎麼把我弄到這裡來?那必是瞞著鳳來瞭,怎麼跟她解釋?
像是看穿瞭我的顧慮,老酒鬼又在我手心寫道:「二猴編瞭個謊,說你與我一番長談後,感服於道法高深,非要跟著我上龍虎山去燒香還願,走的急,沒來得及跟她們打招呼。」
哎……這個慌扯得雖然並不高明,但隻要能糊弄住鳳來和爹娘就行。眼部仍隱隱的作痛,我不由擔心道:「老前輩,這麼重的傷,七天之內能好得瞭嗎?」
枯瘦的手指蒼勁有力地寫道:「你就給我把心放回原來的地方,此過程我已歷經三次,每次七日,難道我還會騙你不成。」
見我點頭不語,他又寫道:「仔細想想,小子你這麼做值得嗎?僅僅是為瞭偷窺,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你後悔嗎。」
我欣然一笑,心說這個問題,在關帝廟前迎接你的時候就想清楚瞭,人活一世,就是要怎麼快活怎麼過,我傢的錢幾輩子也花不完,身邊又美女環繞,唯一不足的就是前段時間弄瞭個被胡老郎中稱之為「心病」的陽痿,竟需要通過窺淫來勃起。我又不會高來高去、陸地飛騰,上次在窗外偷窺鳳來和房子龍幽會還被大壯嚇得幾乎尿瞭褲子。
自那日見識瞭老酒鬼的「天視地聽」之術,我吃驚的同時也暗暗艷羨不已,心想要是能學會這兩門神技,往後窺淫就方便得多瞭。隻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要學神技竟要先付出盲目聾耳的代價。雖也曾有所動搖,但在老酒鬼一再保證下,我還是選擇瞭相信他,狠下心讓他為我開眼。
「老前輩,我不後悔,或者應該說,我不學才會後悔。有瞭這兩門技藝,我才能找到屬於我的最大樂趣,知道我為何沒讓您幫我傢改風水嗎?我就是要保留現有的狀態。淫婦於我無礙,隻要命中有五子,我就知足瞭。」
「你以為改瞭風水,你妻子跟娘親就能變成貞潔烈婦瞭?非也,風水堪輿之術固然可以改變運勢,卻無法改變人的本性,風水惡會出逆子淫婦,風水吉能出孝子賢孫,這都是他們出世時定下瞭的,再如何改風水也無法改變其天性。換句話說,是你傢的風水為你爹和你帶來瞭兩個天生骨子裡就是淫婦的女人,而不是因風水影響才使她們過門後變淫婦的,你隻能將其休掉,卻無法扭轉其本性。」
「風水堪輿之術,奧妙無窮,不可不信,不可全信。就算是不世出的風水大師,也有看走眼的時候。我朝洪武太祖麾下的劉基是何等樣人?仰知天文、俯察地理,明陰陽、懂八卦,曉奇門、知遁甲。然其親自為太祖選的陵寢又如何?說句大逆不道的話,不是照樣出瞭個打著『靖難』旗號篡奪侄子皇位的逆子麼?」
「太祖的陵寢不可謂不好,卻為何出此暴戾好殺、爭強鬥勇之子?蓋因此子系太祖未稱帝前所得,乃祖上風水所致。後太祖雖葬於風水絕佳之皇陵,然已無法扭轉當今永樂天子之天性。」
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被你們這些人吹捧得出神入化的風水堪輿術也非萬能,好在我根本也沒打算要改什麼風水。
老酒鬼稍停瞭片刻,又接著寫道:「其實你也是傻子,哪有人僅僅為瞭偷窺而願意讓人弄瞎自己的?我要是沒有九成九的把握也不敢這樣幫你。可話又說回來,知道為什麼我這麼輕易就答應替你開眼嗎?」
我搖瞭搖頭。
「小子,我還是挺喜歡你的,雖貴為一方首富之獨子,身上卻全然沒有一絲紈絝子弟的作派。而且我觀你眉如新月,準頭有肉,雙唇偏厚。相書有雲,眉如新月者,開朗大方,心胸寬廣;準頭端正有肉,一生富足,心地善良;上唇厚者,信譽之人,然下唇厚者,欲念極強。縱觀你的面相,雖存有極強欲念但絕對是一個大好人,將來必有所作為,我還是想收你為徒,否則我也不會隨隨便便幫你開眼,這算是入門禮。當然,我也不會強求,你要是不願意學,我教也是白教。」
我感到又好氣又好笑:這個老牛鼻子匍一見我便說欣賞我,僅跟我相處一天便要收我為徒,還說給我開眼是什麼「入門禮」……不過我倒不討厭性格如此直爽之人,於是笑著說道:「老前輩,你跟我相識日短,並不瞭解我的為人,怎能以面相斷言我像你所說的那樣呢?再者說,貴派弟子門人眾多,其中不乏出類拔萃之流,老前輩何不從中挑選合適之人作弟子呢?」
老酒鬼沉吟片刻,緩緩在我掌心寫字,卻未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小子,據你看來,我有多大歲數瞭?」
我脫口而出:「老前輩高壽,已逾古稀。」
「不,我年僅五十有三。」
我嘟囔道:「……老前輩你也太老相瞭吧……」
「非也,此乃我所用的邪功所致。」
我愕然道:「邪功?正一派天師道何來邪功?」
老酒鬼似乎有些激動,握住我的那隻手微微顫抖,另一隻手的指尖在我掌心用力地按著,仿佛在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良久才又在我掌心寫道:「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說來話長,現在的你需要多休息,往後有機會我再詳細告與你知。」
我有點掃興:「老前輩……往後都不知道還有沒機會見面呢,您這不是吊我胃口麼……」
「有緣再見之時,我再詳細告訴你我的身世和往事。無緣再見的話,你也不必要知道這些。總之在收徒弟這件事情上,我是慎之又慎的。」
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也不便再強問下去。此時忽然從我的肚子裡發出一陣「咕嚕嚕」的響聲,一陣令人發慌的饑餓感襲上心頭,我這才意識到自己會不會已經三天沒吃飯瞭。
老酒鬼又在我手心裡寫道:「餓瞭吧,三天來你昏迷不醒,二猴隻能給你灌些粥水,現在既然已醒來,待會兒他回來讓他準備點飯菜與你吃下。」
我點瞭點頭,兩人不再說話,都沉默下來,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 *** *** ***
「不要……戴福……別這樣……我是你的少奶奶!」
「嘿嘿……許你跟那個癱子亂來,就不許我嘗嘗鮮?」
「我沒有……你休要胡說……」
「別裝瞭,現在你的小屄裡還裝著他的精水呢,我都看見瞭!」
「…………」
「乖乖,小寶貝兒,讓老奴我暢快暢快,這事我就讓它爛在肚子裡,誰也不告訴……」
「你!你……你想怎樣?相公出門好幾天瞭,說不準馬上就回來瞭,你休要放肆!我隻要在他面前說一句話就能讓你掃地出門!」
「嘿嘿,就算他要回來,也不會在這三更天的時候回來……你我風流快活一宿,明日早起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多好!」
「你……住口!你一個黃土埋到脖子根的人……也想老牛啃嫩草麼!」
一陣悉悉索索的響聲,像是兩人在互相拉扯著。
「快放手!我要喊人瞭!」
「喊吧,喊吧,這後院裡還有誰?除瞭那個癱子,和睡起覺來雷都劈不醒的大壯,就剩下你我二人瞭,良機難得,還不趁此機會快活快活,更待何時?」
我迷迷糊糊似醒非醒,這不是鳳來和戴福的聲音麼……定是在夢中吧……我的耳朵明明聽不見的……
「你……你就不怕相公回來知道這事兒後把你送到官府治你的罪!」
「你敢跟他說,我就敢把你偷漢子的事抖摟出來,到時我萬一上瞭公堂,當著知縣大老爺和一眾聽堂的百姓把你這醜事一說,恐怕就不止是你一個人丟臉的事瞭!咱們這兒處置奸夫淫婦的辦法你應該知道吧?嘿嘿……到時把你跟那個癱子捆住手腳往竹籠裡一塞,朝北江裡一沉……」
「你!卑鄙!」
「喝!你背著丈夫偷漢子就不卑鄙?我也不明白,那個癱子是少爺的什麼朋友?我打小看著少爺長大也沒見過他又這麼一個朋友,還接到傢裡來養著,看樣子交情淺不瞭,費解呀費解……」
「你管不著!你快給我滾出去!」
「小美人……你就成全老奴一次吧,打你進戴府那天起,我就被你迷住瞭,心說這不是天女下凡嗎?要是能跟你春宵一度,也不枉來人世走一遭瞭!」
拉扯聲,拍打聲,喘氣聲、凌亂的腳步聲,亂成一片。最後伴隨著「嗤啦」一聲,仿佛衣衫被撕裂,緊接著鳳來發出瞭一聲尖叫,戴福則淫笑道:「嘖嘖……真白……」
「你……別這樣……求求你……」
「都到這個時候瞭,你就別再掙紮瞭,讓老奴我快快活活地玩一次,明天天一亮,什麼事都好像沒發生過,多好?」
「不……不……」
又是幾聲佈料被撕破的聲音,鳳來開始啜泣起來,戴福則洗著口水嘆道:「少奶奶的身材真好,凹凸有致,該肥的肥,該瘦的瘦,嘖嘖……」
我現在究竟是在夢裡還是醒著?如果是在夢中,那些聲音聽起來又如此清晰和真實,如果醒著,我的手腳為何無法動彈,整個身子都輕飄飄的?
這時扭打撕扯的聲音停止下來,取而代之的是陣陣的吮咂聲、鳳來的啜泣聲。她已經放棄反抗瞭?我掙紮著想坐起身來,然而手腳卻使不上力氣,此時就聽戴福淫笑道:「乖乖……這樣多好,咱倆都省事……」
鳳來啜泣道:「你……說話算數?真的就這一次?」
「嘿嘿,當然算數,就這一次,往後你我就當做什麼也沒發生過,我也不會跟任何人提及你偷漢子的事……」
粗重的喘息聲和啜泣聲、床板的吱呀聲交織在一起,我腦海中浮現出一片淫靡詭異的景象:一具雞皮鶴發幹黑枯瘦的軀體正趴在我妻子玉膚冰肌乳豐臀肥的嬌軀上又啃又摸,上下其手。我不由自主的咽瞭口唾沫,體內的窺淫之血又開始沸騰起來,下身的陽物也在蠢蠢欲動。
「你……快些……別挑逗我瞭……快點幹完你就滾吧……」
「嘿嘿,美人兒,我的少奶奶,你急瞭?好,這就來……」
「噗滋」一聲,兩聲悶哼同時響起,不用看也知道,那是因為傳宗接代的塵柄已然進入女性那用以承接男人雨露的蜜壺。
清脆悅耳的肉體碰撞聲、破風箱般嘶啞而蒼老的喘息聲、嬌慵無力婉轉承歡的輕哼聲、床板輕微的吱呀聲、龍鳳呈祥流蘇幔帳兩旁的金鉤碰撞床桿發出的嗒嗒聲,組成瞭一曲天籟之音,時而高山流水,悅耳動聽,令人聞之心醉;時而鼉憤龍愁,雄壯激昂,讓人血脈賁張。
「你醒瞭?」赫然是老酒鬼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一個激靈,從夢中驚醒,一下坐起身,順著聲音的方向驚喜道:「老前輩,我能聽見你說話瞭!」
咦?可是那男女交合之聲仍不絕於耳,莫非……剛才並不是在做夢,而是戴福這個老殺才真的在淫辱我心愛的嬌妻?
老酒鬼呵呵一笑:「小子,從剛才你就已經半夢半醒瞭吧?我看得真真的,你那兇物已然昂首挺胸躍躍欲試瞭,定是聽到瞭那些聲音吧?」
「可是剛才手腳都無法動彈,所以我還以為自己仍在夢中……」
「鬼壓床吧?今天已是第七天,你可以摘下眼上的佈條看看瞭。」
一句話提醒瞭我,手忙腳亂地扯下瞭眼上用來敷藥的佈條,卻被屋內的燭光刺得眼睛一陣陣發澀,忙又閉上瞭眼睛,過瞭好一會兒才緩緩睜開。
這是二猴的寢室,擺設簡單,隻有一張床、一張方桌、幾條長板凳、一個木櫃。此刻我正坐在他床上,老酒鬼背著手站在窗前笑瞇瞇看著我,二猴則垂手伺立一旁。我用力揉瞭揉眼睛,循著男女交合發出淫靡響聲的方向望去,看到的卻是寢室的木板墻。
我疑惑不解地扭過頭來,嘴巴張瞭張,剛要問,老酒鬼已猜透瞭我的心事:「看不見是吧?那就對瞭。你要將兩眼的目光集中在一點,就像看著自己鼻頭那樣,等兩眼目光完全集於一線時再看看。」說罷他吹熄瞭燭火,屋內陷入瞭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
我靠!這不是弄鬥雞眼麼……我照著他所說的方法試著集中目力,須臾,屋內的人和物竟漸漸清晰可見,甚至可以看清那堵墻上的木紋!我高興地從床上蹦起:「老前輩!看東西真的清楚好多!」
老酒鬼卻絲毫沒有喜悅的樣子,隻是淡淡地問道:「那塊墻看不透?」
「呃……看不透,但是看得很清楚。」
老酒鬼在黑暗中嘆息瞭一聲:「看來不算很成功,不過能夠於暗夜之中視物如同白晝,目力也遠超普通人瞭。開天眼地耳需在孩提之時實施方能達到最佳效果,等眼耳都長成之後效果就差許多瞭。」
我正想說些什麼,卻突然聽到那邊傳來的聲音越來越激昂,我不由得集中瞭精神側耳傾聽。
隻聽戴福的喘息聲越來越重,越來越急促,好像就快斷氣般,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道:「少奶奶……我的小美人……我玩過那麼多女人……還、還沒一個的洞洞像你這麼緊的……好像……在咬人一樣……」
「嗯……嗯……老奴才……便宜你瞭……啊……」
「美人兒……舌頭讓我嘗嘗……」
聽到這我不由無名火起,這個老殺才,居然還敢得寸進尺,我千嬌百媚的嬌妻都被你那根老枯樹枝肏進去瞭,你還想品嘗她的香舌?我幾乎快要按捺不住瞭,很想從床上一躍而下,沖回後院我的臥房內揪住戴福那細柴般的脖子像摔死一隻蒼蠅一樣把他摔在地上,再踏上一隻腳將他踩為肉泥!
然而這些念頭都隻是在腦子裡一閃而過,我的身體仍然穩坐床上紋絲未動,老酒鬼捋著胡子瞇縫著眼盯著我,那眼神仿佛透出「你這個魔癥瞭的懦夫,自己妻子跟別人幹得熱火朝天,你卻端坐在這裡不為所動」的含義。
我不敢直視那銳利的目光,羞愧地低下瞭頭,卻暗暗集中耳力傾聽著那邊的聲音,卻驚奇地聽到口唇相接的「嘖嘖」聲!難道鳳來真的讓那個惡心的老頭親吻自己、品嘗那柔嫩香滑的粉舌麼!
老酒鬼彎腰湊近我的耳朵以極低的聲音說道:「這就是你所希望看到的場面,你所喜歡的淫婦。」說罷直起身形,立起單掌打瞭個稽首:「好瞭,貧道這就要告辭瞭,恕不奉陪。走瞭這許多日,天師必定擔心瞭,況且還有不少事情等我幫著他處理,哎!都是酒誤事!要不是看在你爹那些個美酒份上,我才懶得下山呢。」
我連忙開口挽留,不知怎麼的,經過這些日的相處,竟有幾分喜歡起這個嗜酒如命,為人豪爽的老道來,見他說走便有些難舍。
老酒鬼擺擺手:「有緣日後再見,無緣就此別過。如果你小子哪一天想通瞭,想當我徒弟瞭,就到龍虎山天師府找我,貧道無有道號,賤名鄒全賓,提起此名小道便會通稟我知。無量天尊!」
我還想再挽留幾句,老酒鬼卻一陣風似地飄走瞭,細看時,門窗仍緊閉著,這是何等身法啊!仿佛他這個人根本就沒有來過這間屋子。
我無暇去想他的身法如何高明,因為後院那邊的交合已近尾聲,戴福已喘得上氣不接下氣,肉體的撞擊聲越來越響,越來越密。
「小美人兒、快點摟住我、我快要不行瞭……」
「啊……別、別弄在裡面……快拔出去……」
「你都讓我肏瞭……射進去又有何妨……」
「不……不行,說好瞭隻能讓你肏……不許弄進去的……你、你可不許耍賴……啊……」
「老奴可不記得有說過這話……」
「你……你這老狗公……總之你不許弄在裡面……我會生氣的……」
「少奶奶……好美人兒……你、你就讓老奴射進去一次……就一次……反正剛才你也讓那癱子射進去瞭……」
「不、別、我不可以懷上你的種……」
什麼?!不可以懷戴福的種,難道就可以懷房子龍的種麼??我牙齒咬的咯咯直響,二猴小心翼翼地問道:「少爺,您哪裡不舒服麼?」
「沒有!你去廚房給我備點夜宵,我餓瞭!」二猴答應一聲轉身出去瞭,我的註意力又集中到雙耳上,卻聽見戴福發出一聲聲嘶力竭的低吼:「少奶奶……寶貝小美人兒……老奴泄給你瞭……哦……」
鳳來低聲啜泣著:「啊……老狗……狗公……你這天殺的……頂那麼進去……又射那麼多……要是真懷上瞭你的種……我、我怎麼向相公交代……」
「嘿嘿……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孩子生出來說不定像誰呢……」
「好瞭,你也快活完瞭,別壓著我瞭,快滾回去睡覺……」
「別介……少奶奶您就讓我多摟一會兒……嘖嘖,這皮膚真水嫩……」
「快滾!人都讓你肏過瞭,還想怎樣?」
戴福這才嘟囔著,悉悉索索的穿衣服下床,然後聽見門輕微地「吱呀」瞭一聲,想必是離開瞭。
鳳來輕聲抽泣著,嘴裡喃喃道:「相公……對不起……龍哥……對不起……為瞭封住那老狗的嘴……鳳兒隻能出此下策瞭……」
我真想立刻沖過去將她摟在懷裡撫慰一番,然後將她按倒在床上狠狠地幹她那淫浪的小穴,可是不行,現在半夜三更的突然闖過去,難免她不會懷疑我這幾天的行蹤。此刻她的穴內還流淌著另外兩個男人的精液吧……一定很潤滑……天啊,老酒鬼鄒全斌所說的「命中有五子」,究竟是不是我生的啊?別到頭來我替別人養瞭兒子,還要分我戴傢幾代祖先積蓄下來的傢產……
我倒在床上,下體一柱擎天,便又琢磨著明日定要與鳳來大戰三百合。閉上眼睛胡思亂想著,時間不大便沉沉睡去……